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我今天...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当天晚上,严泽帆终于回来了家里。
他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陶知秋进来。
她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引 诱他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严泽帆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陶知秋不在。
他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周婶的声音:“陶同 志,你回来了。”
陶知秋点点头,走进屋就与严泽帆四目相对。
他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她把申请号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所以她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严泽帆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他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会见到她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见面。
10天后,她会离开,他也会如愿以偿地和曹婉重修旧好。
想到这,陶知秋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买给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严泽帆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他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陶知秋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严泽帆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他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来拍的,她仗着自己是严泽帆的二妈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严泽帆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严泽帆瞥她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陪你。”
这话让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严泽帆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陶知秋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陶知秋听到曹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泽帆,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严泽帆挂断电话对陶知秋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陶知秋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她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二妈,她总是一个人,需要陪伴的,对不对?”
严泽帆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车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罗兰花,那是属于曹婉的颜色。
严泽帆察觉到她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没再说什么。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曹婉和其他单身姑娘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严泽帆走到她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陶知秋。
中场休息时,曹婉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发了个电报,她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她听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曹婉发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严泽帆的身影从自己面前闪过。
他冲进雅间,一把抓起了调戏曹婉的老男人。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接下来的两天里,陶知秋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她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严泽帆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他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一束鲜花,是陶知秋在大学时期就很喜欢的野菊 花。
可实际上,她也是因为严泽帆喜欢野菊 花才去喜欢,但严泽帆之所以喜欢,也是因为曹婉总用这个味道的香皂。
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陶知秋觉得花再美,也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陶知秋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严泽帆并不在,周婶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陶知秋已经不在意了,她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曹婉从吉普车上走下来,她对陶知秋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陶知秋的眼里闪现一丝怨怒,她沉着脸地走向她,“曹婉,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他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他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他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陶、严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陶知秋嘲讽地笑了一声,从曹婉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曹婉在她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他还给我。”
陶知秋身形一顿,她哽咽着咬紧嘴唇,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严泽帆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陶知秋看向车内的严泽帆,他却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陶知秋缓缓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严泽帆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他追赶着曹婉的身影。
严父怀疑曹婉有别的男人时,严泽帆为曹婉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她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曹婉急性肠炎发作,严泽帆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陶知秋,急着去找曹婉......
就连陶知秋的生日,他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他都会因曹婉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陶知秋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今年,她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严泽帆的出现,她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陪伴。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陶知秋,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陶同 志,你的电报。”
是严泽帆发给她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陶知秋冷笑一声。
她抹去泪水,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陶知秋走向渡船,她抬头看了一眼 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她深深呼吸,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再见了,严泽帆。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因为他爸当年比他有权有钱啊。”曹婉笑道:“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现在他是师长了,我当然要抓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谈的那年里他有多疯狂吗,他除了和我,根本不会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想法,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引 诱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还为我带回了一只天价的玉镯子,他为我做这些连眼都不眨一下,可他为你做过这些吗?”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赢得他的爱?”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他就是只爱我一个。”曹婉笑道:“等一下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他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陶知秋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严泽帆还会有良知,他至少会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码也会担心她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严泽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曹婉......”
曹婉挑衅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样?还要比吗?”
陶知秋看着曹婉走去严泽帆的身边,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陶知秋和严泽帆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陶知秋每天都会看到曹婉亲自照顾严泽帆,她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给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严泽帆来到了她的病房。
他为她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橱柜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离开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包包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去洲岛的审批表掉了出来。
严泽帆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去洲岛?”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她。”
严泽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着陶知秋近来有些憔悴的面容,沉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头一震,她刚要开口,曹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泽帆,我亲自煲了鸡汤给你......”
听见曹婉的声音,严泽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她独自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陶知秋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泽帆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愤恨地瞪着她:“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他,就不会反悔。”
曹婉沉下脸,“那就离他远一点,不要总在他的身边出现。”
陶知秋懒得和曹婉理论,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陶知秋的人:“把她的头给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着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陶知秋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气,很快又把她按进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头按进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她引 诱严泽帆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严泽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她笑着和严泽帆解释道:“知秋的金耳环掉进尿池了,她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曹婉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把推开曹婉,当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进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脸无辜地躲到严泽帆身边,“泽帆,我没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严泽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对待。
可严泽帆却面无表情说:“金耳环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对陶知秋笑笑,挽着严泽帆的手臂出了厕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满脸不敢置信,严泽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身脏水。
她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曹婉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她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丑角。她闭上眼,愤恨地握紧双拳,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