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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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娆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月娆厉战锋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阮月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确定关系后的这三个月,厉雪琼日日夜夜纠缠着厉战锋。白天她拉着他拍红底结婚照,在工作人员错愕的目光下,让他给自己戴上头纱。她要给新家置备新家具,让他陪着自己一件件挑,直到新家处处都是她的痕迹。她带他参加联谊会,向同龄人宣布自己恋爱情况,还拉着他当众亲吻。对于她要求的每一件事,厉战锋都按部就班地答应照做,只不过永远都少一份主动的欲望。在温度还是有点冻人的夜晚,厉雪琼却穿着清凉,爬上厉战锋的床。“哥,我想完完全全属于你。”她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还想再往下时,被他阻止了。“雪琼,这个不行。”厉雪琼却不理会,自顾自进行下去。可她却惊讶发现,不管她怎么挑逗,厉战锋永远不会给她应有的反应。他对她,宛若一滩死水。“哥,你为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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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关系后的这三个月,厉雪琼日日夜夜纠缠着厉战锋。

白天她拉着他拍红底结婚照,在工作人员错愕的目光下,让他给自己戴上头纱。

她要给新家置备新家具,让他陪着自己一件件挑,直到新家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她带他参加联谊会,向同龄人宣布自己恋爱情况,还拉着他当众亲吻。

对于她要求的每一件事,厉战锋都按部就班地答应照做,只不过永远都少一份主动的欲望。

在温度还是有点冻人的夜晚,厉雪琼却穿着清凉,爬上厉战锋的床。

“哥,我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她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还想再往下时,被他阻止了。

“雪琼,这个不行。”

厉雪琼却不理会,自顾自进行下去。

可她却惊讶发现,不管她怎么挑逗,厉战锋永远不会给她应有的反应。

他对她,宛若一滩死水。

“哥,你为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厉战锋的注意力却被一个东西吸引去了。

是一件婴儿小衣。

“月娆的绣工真差呢,就这件小衣也做了整整一个月。咦?这里怎么破了个口子,我去把它缝起来。”

他的眼眸含满了笑意,扔下精心打扮的厉雪琼起身就要离开房间。

“哥?哥!厉战锋,你不许走出这个房间!”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无情的关门声。

厉雪琼跪坐在冰冷的蚕丝被上,眼中是无尽的狠毒。

“阮月娆,你个贱人!走了还要碍我的事!”

她不信邪,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灯火通明的书房,厉战锋就坐在书桌前,表情迷离,手下动作不停。

厉雪琼先是一愣,后涌上一阵狂喜,她就知道哥哥是爱她的,不过是还没有迈过心底那道坎。

可当她看清书桌上的照片是谁之后,她忍不住了,怒气上涌,直接推门而入。

“哥......这是阮月娆的照片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她的照片自渎!”

双眼迷离的厉战锋好一会才眼睛聚焦,他的声音沙哑。

“谁让你进我的书房了。”

厉雪琼哭得可怜。

“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为什么不能进书房?这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她说着,手开始拉开抽屉。

满抽屉七零八碎的物件深深刺痛她的双眼,虽然每件物品上面都有火烧过的痕迹,但是不难看出是被主人小心珍藏的。

正当她还在怔楞时,厉战锋的手错开她的身子,拿起其中的一个陶瓷茶杯。

“这是月娆给我买的,幸好没有被火烧坏。你看,上面还有她定制的字呢,一心一意。她说这是属于她的心意。”

厉雪琼却一把抢过那个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一瞬间,茶杯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厉战锋脸色大变,怒吼出声。

“厉雪琼,你干什么!”

她却喊得比他还要大声。

“哥哥,你现在完全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了,我现在才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为什么要冷落我去怀念另一个女人!”

他的眉眼垂下来,睫毛微颤。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

厉雪琼却没有听他说完就摔门而出。

书房里又回归平静,不可避免地,他想起阮月娆。




结婚登记处,在工作人员不解的目光中,阮月娆拿回了结婚报告。

说来也是可笑,当时因为体谅厉战锋刚当上团长,怕对他又不好的影响,阮月娆迟迟没有上交结婚报告,没想到却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骑车回家,透过狭窄的门缝,阮月娆听见里面传出来的争吵声。

厉雪琼哭得可怜:“哥哥,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拥抱,可以牵手,为什么现在不行......”

对面的厉战锋拒绝了她的拥抱:“我要结婚了,这样不好。”

嘭——

厉雪琼红着眼睛,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厉战锋额头上砸去。

“那你有本事别结啊!你现在是团长了!我们现在不需要她的施舍!”

头上破了一个大口子,厉战锋脸上却还是温柔如水,他轻叹口气,把气得发抖的继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再等等,再等等,相信哥哥。”

又在怀里的人低低啜泣时,他克制而理智地吻上她的发顶。

旁观了一切的阮月娆只觉全身上下的血冰冷刺骨,她捂着嘴跪坐在地上,脑中都是厉战锋的话。

再等等?等什么?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就将她抛弃吗?

阮月娆不敢细想。

她马上就要出国,她不愿成为这对兄妹调情的玩物!

傍晚,厉战锋因为临时有工作出门,厉雪琼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阮月娆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个家中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整理出来。

五年陪伴,不过一个6寸的纸箱。

扔到垃圾箱只余一声沉默的咚声。

睡前,阮月娆习惯性地喝完了床头的牛奶,一会便昏昏沉沉睡去。

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自己的身体也烫得可怕。

阮月娆下意识以为是厉战锋,她一边扯开睡衣的领子散热,一边睁开了眼。

入目,却是一张布满麻子的脸:“月娆,你醒了?”

“啊!”阮月娆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清醒,“你是谁啊!怎么出现在我家里!”

王麻子张着满口黄牙,不断逼近已经退到墙角的阮月娆:“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们老王家十代单传,肯定让你如愿!”

蒙汗药的药效来得猛烈,阮月娆眼前开始模糊,王麻子的手也已经抓到胸前,就快要扯下她的内衣。

阮月娆一咬牙,拿起床头的剪刀往手臂上狠狠戳进去。

手臂鲜血似柱,阮月娆对着王麻子嘶吼:“你再动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

凌晨的警局,阮月娆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披肩,手上是刚打通的BB机。

“厉战锋,我在警局。”

那头沉默了一瞬。

“今天单位里有事,你自己解决就好。”

说完,他立刻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给她讲下去的机会。

坐在对面的警察看到阮月娆有些难看的神情,将目光对准另一边的厉雪琼。

“说说吧,你为什么要收买王麻子。”

她低着头,不讲一句话。

警察敲敲桌子,下了最后通牒。

“这件事往大了说是可以拘留三天的,厉大学生,你不怕留档案吗?”

想当初,厉雪琼大学生的身份也是阮月娆一分一毛供出来的。

在听到这话后,她的脸上终于多了个表情。

“我要打电话给我哥!”

厉战锋的额上是细密的汗水,大衣领子都是胡乱翻着,一看便是火急火燎地赶来。

这时,距离电话挂断不过十分钟。

“雪琼,你怎么了?”

厉雪琼像是看到救星,躲在他的身后,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色。

“嫂子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那要谁的不是要?我都打听过了,王麻子家祖传就是生儿子的,肯定能让嫂子怀个男孩。嫂子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厉战锋沉默地听完,眼神瞟过阮月娆胸前的抓痕,让她们两人先出去。

寒风瑟瑟的门外,厉雪琼双臂环胸,无比得意。

“嫂子,哥哥肯定护着我,你信不信?”

阮月娆没有搭理她。

过了半小时,厉战锋推开门,径直走向她。

没有出息的,阮月娆心底那点希望死灰复燃,她直直看向他的眼睛。

“往后这件事你不必再提起了,王麻子会坐牢的,你也不要再找雪琼错处。”

从未料想到的答案,阮月娆的嘴唇都在发抖。

“厉战锋,你妹妹才是主谋!”

厉战锋语气带上了隐隐的不耐烦。

“那你现在不是好好站在这吗?”

一句话打散了阮月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臂无力垂下。

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

“雪琼,我们走吧。”

厉战锋一只手撑起雨伞,一只手揽过厉雪琼的肩膀,两个人往雨幕里面走去。

好像没有一个人想起,还有另一个人也没有雨伞。

雨下得越来越大,落在阮月娆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




再次有意识时,阮月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厉战锋的两只手都裹上了厚厚的石膏,蜷缩在小小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阮月娆清楚地记着,是厉战锋拉住了她的手,硬生生把她从悬崖边拉起来,即使他的双臂脱臼,皮肉撕裂,他也没有放弃她。

不可避免地,阮月娆的心又软下来,她伸手想去触碰他唇边新长出来的胡茬,厉战锋睁开了眼。

“战锋,我......”

她清楚看见他的眼中有光芒跃动,但下一秒讲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醒了?护士,进来抽血吧。”

还没等阮月娆反应过来,几个护士进来,按住她的身子,把拇指粗细的针头插进血管。

“下山的时候,雪琼磕在石头上了,现在在手术急需用血。”

阮月娆疼得眼泪,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厉战锋!你就是个混蛋!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只是犯法的,我是你们兄妹的恩人,不是仇人!”

没有人在意她的怒吼和眼泪,他们的目光全都汇聚在跳动的仪器数值上。

她被抽走的不是血液,是生命。

阮月娆目光开始变得涣散,她听见护士说。

“病人血压太低了,不能再抽了!再抽就有生命危险了!”

而厉战锋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再抽00cc,雪琼的指标还没稳定。”

他又走进两步,看见阮月娆苍白青紫的脸和咬烂的嘴唇,终于露出一丝心疼。

“你......还好吗?再坚持一下,我会给你补偿的。”

她闭上眼,轻声说。

“滚出去。”

这一场抽血,几乎是养了大半年,阮月娆才勉强恢复健康。

期间何青打了无数个电话,在得知厉战锋兄妹俩的所作所为后,她气得快要发疯。

“那对渣男贱女现在在干嘛?”

在干嘛?阮月娆把目光投向窗户外的花园。

厉雪琼坐在秋千上,身后是厉战锋在小心翼翼地保护,仿佛面前这个人是他不能丢失的珍宝。

住院期间,他来阮月娆病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她每天都能听到隔壁病房传来的嘻笑打闹。

阮月娆没有回答,电话那头更加激动了。

“要是他们敢来旧金山,我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不可!”

她笑了笑安抚好友。

“青青,我已经定好三天后的船票了。”

“好好好,我等你。”

......

阮月娆和厉雪琼是同一天出院的。

出院那天,厉战锋给两个人都买了新鲜的花束。

“回家吧。”

阮月娆垂眸,躲开了他的触碰,将那束玫瑰花扔进垃圾桶里。

“这是我哥的心意,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要当面扔掉吧!”

厉雪琼瞪着她,眼中都是怒火。

阮月娆不说话,只撩起衣服,小臂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水泡。

“我对花粉严重过敏,厉战锋,你是想让我刚出院就进抢救室吗?”

面前的两人被怼得哑口无言,尤其是厉战锋,眼中的愧疚愈来愈浓。

她没有再管两个人,径直离开了医院。

半夜,阮月娆的房门被敲响,厉战锋就站在门外。

“你来干什么?”

“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抽你的血救雪琼,我那时太心急了,现在我想要弥补我的过错。”

迟来半年的道歉,比下水道的老鼠都要恶心。

“不需要,你走吧。”

她刚想赶他出门,却被男人钳制住手腕,压到了床上。

阮月娆的后脑勺撞在柔软的枕头上,一阵眩晕。

下一瞬,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她听到了他的呢喃声。

“月娆,就让我用孩子来补偿你吧。”

紧接着,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

这时,阮月娆明显感受到厉战锋身体的变化,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明明是血脉喷张的行为,她只觉胃中液体翻涌。

她猛地推开厉战锋,趴在床边干呕。

看到这一幕,厉战锋的脸冷得可怕,沉默了很久,他开口。

“既然你不愿意同房,那我们就补办一场订婚宴,就放在三天后。”

阮月娆没有说话,他便当她默认,走出了房间。

厉战锋走后,她明显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粘在她身上。

她抬头看向门口,门缝里,一只淬满阴毒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是厉雪琼。




往日里,每个他工作的夜晚,她总是守在他的旁边。

偶尔滋补的汤品,经常力度舒适的按摩,每晚亲手试过的泡澡泡脚水。

一切的一切体贴,他都快忘了,她曾经是个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在他面前,她好像永远没有架子,甚至是放低姿态,即使是她在危难时刻帮了他和妹妹一把,即使她才是他们是恩人。

多少次,她困得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单薄的衣服遮不住凉意,被冻得瑟瑟发抖。

“厉战锋,你多回头看看我,行不行?”

从前,厉战锋总认为是她太矫揉造作,现在他处于相同的境地,他觉得她已经很坚强勇敢了......

第二天早上,厉雪琼睡醒下楼,看见厉战锋坐在饭桌的主位上,他的脸一半遮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她走过去,拉住他的衣袖撒娇。

“哥,昨天晚上是我说话太重了,我和你道歉。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刚刚看过黄历了,今天宜嫁娶,我们去把结婚报告盖章好不好?”

厉战锋却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

“雪琼,我知道月娆在哪里了,我要去找她。”

今早手下传来消息,说有人在大洋彼岸的旧金山看到了阮月娆。

那瞬间,厉战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把她带回来,和她一生一世在一起。

“啪!”

毫不犹豫,厉雪琼一巴掌扇在厉战锋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厉战锋,你就是个混蛋。你就不怕我死给你看吗?”

她趁着他怔愣的瞬间,蹿上了二楼,纤细的身影悬在栏杆外,仿佛随时会坠落。

厉战锋逼着自己端坐在座位上,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

他抬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婚礼仪式结束后,厉战锋立马坐上了手下的车,赶往结婚登记处。

“你说什么?阮月娆把结婚报告拿走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对面工作人员承受着团长的怒火,只敢小声说,这是阮月娆吩咐她的。

厉战锋气极反笑,他长腿一迈就往外走。

“阮月娆,你真是好样的,闹脾气闹到这种程度!之前求着和我结婚,背地里搞这套?”

手下小跑追上他的步伐,深吸一口气。

“厉团长,肯定是因为您对阮小姐太不上心了,阮小姐才会那么做的。”

厉战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记眼刀撇过去。

“你今天的话很多。”

手下握方向盘的手一僵,瞬间不敢说话了。

沉默片刻,厉战锋不耐烦的敲了敲镜子,示意他把话说完。

手下踩动油门,咽了口唾沫,继续刚才的对话。

“团里面是个人都知道您偏宠您的妹妹厉小姐,要星星得星星,要月亮得月亮的。可是,阮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子啊!我和其他兄弟不止一次看见阮小姐兴高采烈地来找您,最后却是哭着离开的。”

厉战锋的眉头紧锁,他怎么不记得阮月娆来找过他,反倒是雪琼,三天两头来找自己,一呆就是一整天。

“有次我们兄弟好奇心作祟偷看了一眼,居然看到厉小姐就坐在您的怀里!虽说是兄妹,但是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男人搂着另一个女人不会心碎呢?而且阮小姐还一心一意地对待您,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爱人的女孩了。”

车辆刚好驶过他们初见的码头,像数年前那般,码头上也是有一艘待出发的船。

厉战锋还清楚记得和阮月娆初见那天。

那是他二十年的光阴里见过的最明媚大胆的女人。

码头上他赤裸着上半身,在所有女人羞红着脸不敢看他时,只有阮月娆眨着亮晶晶的眼睛。

“喂,你叫什么名字?想不想和我处对象?”

那瞬间,他承认自己动了心,也可耻地答应了她用钱“包”下他。

可在得知阮月娆只是为了借种而接近他时,就像是被临头浇了一盆冷水,他的热情全部熄灭。

厉战锋的指尖一下下敲击车窗,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苦涩的笑容。

“她只是为了孩子......”

手下急匆匆地打断他,音调提高。

“厉团长,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如果阮小姐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那她有必要在你竞选团长的关键时候四处为你奔波拉票,有必要在你上任之际一个个拜访过我们这些团员,让我们好好照顾你这个新官吗?厉团长,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阮小姐她不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更多的,她是喜欢你,想要和你有个爱情结晶啊!”

这些话如一击击重锤,砸在厉战锋的心头。

“她,她喜欢我?”

和阮月娆在一起磋磨的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可一旦接受了这个答案,往日发生的一幕幕争先恐后闯入他的脑海。

早起出门是熨贴的服装和温度刚好的早餐。

午休保安处放置妥当的保温盒,里面的菜系每天不重样,还都是他爱吃的。

徬晚等待在家门口,翘首以待的身影。看到他归家时,永远不变的灿烂的笑颜。

夜晚相对而睡羞红的双颊,经常地,她会缠着他问。

“战锋,你说要是我们有了孩子,给他取名叫什么好呢?”

面对那样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爱意,他又是怎么给出反应的?

是早起的冷漠,对一切贴心当成理所当然。

更是夜晚的不耐烦,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赶紧睡吧,这些话以后不要说了。”

时至今日,厉战锋才从心底涌现出无尽的懊悔,如果她真的喜欢他的话,那他就是一直在欺负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在践踏她的爱意…

是他错得太离谱。

手下看他半天没讲话,观察他的脸色试探着开口。

“团长,所有的付出都是需要回报的。那么浓烈的爱意要是得不到正向的反馈,是会一点点被消磨掉的。若是阮小姐某天疲惫了,不愿意再付出了,然后离开您的身边,您怎么办呢?”

厉战锋的心脏处传来细密的疼痛,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就算是再不愿和她触碰的那些年,他都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阮月娆已经不再是他的责任,更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他攥紧了拳头,一遍遍重复。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身边。你绕小路开,我要尽快见到她!”

手下高兴地应了一声,加足了马达。

“好,那我加快车速,现在阮小姐刚经历过火灾的害怕,正是最需要您的时候。”

厉战锋彻底坐不住了,甚至想跳车而行。

“什么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