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戚元月宋九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郡主不忍了,手撕和离书斗渣夫戚元月宋九安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伍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守山看到这一幕,纵然早已猜到他会受伤,也被惊得整个人摇摇欲坠。“阁老当心!”他的侍卫连忙上前搀扶。宋九安是他最疼爱的关门弟子,他与老国公更是挚友。林守山没有儿女,几乎将宋九安当成是自己的孙子一般,此时怎能不心痛?戚元月顾不上林守山,快步上前将官差拦下。“郡主,我们奉命将犯人押送到城门交接给大理寺的弟兄们,您这样我们很难做的……”诏狱的官差斟酌着说道。戚元月给他们递去一个眼神,官差连忙低头。“怎么,你们是想让本郡主的夫君因失血过多,死在你们诏狱门前吗?”官差们想起前两日她给宋九安吃的药丸,当天宋九安的脸色就好了不少。连忙将抬着宋九安的担架放下。“请郡主快一些,莫要耽误了时辰。”押送出城是有时间规定的,若是他们耽误了时辰,到时候受罚的...
林守山看到这一幕,纵然早已猜到他会受伤,也被惊得整个人摇摇欲坠。
“阁老当心!”
他的侍卫连忙上前搀扶。
宋九安是他最疼爱的关门弟子,他与老国公更是挚友。
林守山没有儿女,几乎将宋九安当成是自己的孙子一般,此时怎能不心痛?
戚元月顾不上林守山,快步上前将官差拦下。
“郡主,我们奉命将犯人押送到城门交接给大理寺的弟兄们,您这样我们很难做的……”
诏狱的官差斟酌着说道。
戚元月给他们递去一个眼神,官差连忙低头。
“怎么,你们是想让本郡主的夫君因失血过多,死在你们诏狱门前吗?”
官差们想起前两日她给宋九安吃的药丸,当天宋九安的脸色就好了不少。
连忙将抬着宋九安的担架放下。
“请郡主快一些,莫要耽误了时辰。”
押送出城是有时间规定的,若是他们耽误了时辰,到时候受罚的只会是他们。
戚元月没有说话,晓梅从马车上将药箱取下来,晓清忙不迭地给二人撑伞。
宋九安此时已经陷入昏迷,戚元月想将他抱起来,但由于力气不够大,动作有些艰难。
“快,快上去帮忙!”
林守山推了把侍卫。
“郡主,让卑职来吧。”
林守山的侍卫从她手里接宋九安,戚元月便将药丸递给他。
“掰开他的嘴吞下。”
“是。”
侍卫接过药丸,戚元月则是从晓梅手中拿过金创药。
那是经过她师父调配过的药方,止血效果极好。
她将药粉洒在宋九安的伤口处,他已经完全昏迷,那么刺激的药粉也没半点反应。
戚元月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琵琶骨被完全穿透,血窟窿正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珠。
药粉杀上去的瞬间,就被血珠包裹起来。
那么大的血窟窿,她足足用了大半瓶药粉。
侍卫也是受过刀伤的人,看着这么深的伤口,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预想。
不曾想。
药粉完全覆盖伤口之后,竟像堵住出血口一般,伤口已经不再往外冒血了!
“真是太神奇了!”
侍卫惊呼。
林守山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缓缓上前。
只见戚元月虽泪眼婆娑,手中动作却十分干脆利落。
很快宋九安身上比较深的伤口都不再流血了。
“劳烦帮忙抬他上马车。”
戚元月将东西收拾好,用手帕擦拭着手上的鲜血,吩咐道。
“是,快,来搭把手!”
侍卫说着就侧身让出位置,另一名林府侍卫立马上前。
这下诏狱的官差人都傻了,连忙上前将人拦下。
“等等!”
随后有些为难地看着戚元月和林守山。
“这,这不合规矩吧?”
“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能坐马车出城吗?”
官差:……
是没有,但谁家流放犯坐马车啊?!!!
官差头领硬着头皮上前。
“郡主,您这样,我们很难做的……白大人开恩,已经准备了推车,不若,抬上推车吧?”
“你们没听说吗?白府被盗了,他们今天应该没空来管我们怎么出城。”
戚元月示意侍卫们上马车,语气中带着些幸灾乐祸。
抄家?
我看谁抄谁的家。
李华兰面带疑惑,却见戚元月往日乖巧的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神情。
自从自己拿出和离书后,戚元月整个人似乎与以前都不一样了。
一改往日的良善可欺,更像她的母亲万安长公主。
难道和离书对她的影响竟这么大?
面对李华兰的疑惑,戚元月只是微微一笑。
从前母亲心疼她,先帝宠爱她,她被捧在手心上呵护。
所有摆在她面前的都那么美好,养就了她的温和,与人为善的性格。
可前世经历了和离,宋家覆灭,京城大乱,被囚禁。
她自然是有所改变的。
但她没打算将这些告诉其他人。
她如今能力有限,能做到的事不多,她只想将宋家这满门忠烈救下来。
日后的事,只能日后再做打算。
戚元月收拾了心情,温和地笑道:“月儿联系商队时,已经派了人前去庄子接应六叔,
按照惯例,京城附近的流放人员会在外宁坡汇合,这里停下来应该就是为了等六叔和其他人员汇合。”
说起六叔宋景元,他竟是宋家人的骄傲,也是宋家人的悲痛。
骄傲在于,八年前的燕都之战,他率骑兵突袭北燕,为燕都之战立下决定性功劳。
这八年来北境安宁,可以说他功不可没。
可当年由于朝廷粮草未能及时送达,他与三叔四叔一同坚守。
最终三叔四叔夫妻均战死沙场,而六叔宋景元伤了双腿,从此瘫痪。
回京后,他无法面对三哥四哥夫妻双双离世,而自己也成了废人的事实,性格变得愈发阴郁。
最后自己要求到郊外的庄子,说是要在那里了却余生。
就连宋九安大婚,他也没回京。
家人去探望,也全被他骂了回来。
戚元月也只在大婚第二日见到他一面。
大禹朝国力在这十几年逐渐衰弱,周边各国也开始虎视眈眈。
宋家历代子孙守护北境,那一战,彻底毁掉北燕的军队,也毁了宋家的三个儿子与儿媳。
却保证了大禹北境十几年的安宁,让百姓终于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说实话,戚元月嘴上安抚着李华兰,心底却在打鼓。
因为前世的宋景元并没有屈服。
在得知北境的宋家人与宋家军全数被杀后,他怒而夺刀,与前去的禁军厮杀起来。
戚元月曾听她父亲与所谓的兄长说起,当时几乎是血洗了整个别庄。
因此重生回来后,她捣乱了整个京城的秩序,让白家无暇顾及郊外的宋景元。
与淮安侯府借兵后,她便修书让他们带人前去别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宋景元别做傻事。
就在此时,柳琴神色凝重地转头。
“好像有些不对劲,那名官差跟头领在说话,说是已经过了汇合时间还没看到其他队伍!”
戚元月心头一跳。
难道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李华兰看向刘任康的方向,只见几名官差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立马叮嘱道:“阿琴你快继续看看他们在说什么!”
这时戚元月便发现不对劲了。
看看说什么?
这是何意?
漆黑的夜里,皇宫灯火通明,所有太医都被召进宫中。
言鹊带人进宫时,看着乱糟糟的人群,顿感不妙。
难不成皇帝死了?
带着这个疑惑,他快步来到乾宁殿。
还没走上台阶,便听见“咚咚”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
那是杖刑的声音。
他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难道是皇帝要死了,主子作戏杖打宫人问责?
这么想着,言鹊的脚步加快。
走到台阶之上,下意识看向执行杖刑的方向。
刚看清,顿时脸色煞白。
“陈田?!”
他脱口而出。
“统领?陛下还在等着呢!”
身后的禁军不明所以地催促道。
言鹊后背发凉,急忙收敛神色,快步走进寝殿内。
“末将言鹊,参见陛下!”
皇帝靠在床榻上,转头看向言鹊,顿时大怒,随手拿起瓷枕猛地砸去。
“混账东西!”
言鹊不敢躲,瓷枕便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伴随着“嘭”的巨响,还有“咔嚓”的一声。
言鹊的右手顿时砸出一个怪异的形状!
“朕今日命你彻查京中失窃,你竟还想着裤裆里的事!”
轰的一声,言鹊整个人懵了。
顾不上手骨折的痛楚,他猛然低头,却见里衣的领子上,竟沾上了女子的口脂!
他方才,竟忘了换一件里衣!
“来人,将言鹊拖出去杖打五十,让白子谦来见朕!”
白子谦正是禁军副统领,也是皇后一族的人!
言鹊还心存侥幸,可当他被拖出去时,白子谦从他身边经过,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他顿时心都凉了一半。
“臣,参见陛下!”
白子谦进了乾宁殿,低下头掩下晦暗的神色。
“朕擢升你为禁军统领,给朕彻查皇城失窃案!还有,明日查抄言鹊的府邸,皇城之下,朕不信,没有内应可以悄无声息搬空朕的私库!”
还不等白子谦自己想一个替死鬼,皇帝就替他选了一个。
“臣遵旨!”
白子谦退出乾宁殿,看着没了声息的陈田,神色冷然。
到底是谁这么大本事,皇宫各个主子的私库都有禁军把守,难不成真的是禁军出了内鬼?
言鹊趴在木板凳上,看见白子谦出来,连忙低声喊他。
“白少爷,白少爷!”
白子谦瞥了他一眼,看着他衣领处的口脂,脸色更难看了。
“不知所谓的东西!”
在这节骨眼上,竟闹出这么个事!
“怎么,没听见陛下的口谕吗?杖打五十!”
白子谦冷声道。
禁军几人看向对方。
真打啊?
“怎么?要本统领亲自动手吗?”
众人立马明白过来,白家这是放弃言鹊这颗棋子了!
随即他们举起刑杖,“砰砰”地打在言鹊的后腰上!
“啊啊!白少爷饶命啊!”
言鹊高声呼救,白子谦脸色一变,疾步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
“呜呜呜!”
白子谦蹲在他面前,脚尖碾着他的腮,压着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鬼。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怎么,你是想进去告诉皇帝,你是替白家做事么?”
“呜呜呜!”
他忙不迭地摇头,整张脸在地上摩擦,鲜血从嘴边流出,沾了一脸。
“大姑你这是做甚?怎能让人这般欺负淑敏?若锋在九泉之下看见这样,可得多心疼啊!”
提到弟弟李若锋,李华兰眼底闪过一抹不忍。
可想到方才那一幕,李华兰狠心地闭上眼。
“弟妹,你可知道淑敏做了什么?”
向来提到丈夫都十分受用,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林沫舒十分不解。
她不明所以地上前想护住女儿,晓梅却拦在晓云面前,脸色严肃地看着她。
林沫舒不敢硬闯,只能转头朝着李华兰哭诉。
“大姑,淑敏还小,有什么就好言教导,怎么能让人打折她的手?!”
李华兰往日因着弟弟牺牲在战场上,对李淑敏多有照顾。
殊不知,竟养成她与弟妹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弟妹,我是姑母不好多加管教,你作为母亲,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让认为她没错?
十七岁的年纪,都能做当家主母的人了,连敬重表嫂都不懂吗?
九安出征三年,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的可以对她的表嫂说出不下蛋的……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月儿只是让人折了她的胳膊,已经是仁慈,若是按李家家规,她可就要挨鞭子跪祠堂!”
李华兰恨铁不成钢地斥责。
李家从前也是武将世家,只是不像宋家那般掌管军权。
娘家人都守在西南,弟弟牺牲后,李家希望李淑敏能在京中找个好人家,这才将人送到宋家来。
都是为国征战的武将,宋家人自然不会拒绝照顾烈士遗孀。
只是谁也没想到,向来知书识礼的李淑敏,竟藏了两幅面孔!
林沫舒一听,向来胆小的她更是吓坏了。
戚元月可是郡主,李淑敏说的那句话,先不说得罪宋家,侮辱皇室子弟,那可是要下狱的罪名!
看着众人义愤填膺的模样,戚元月这才开口。
“婆母莫生气,说来也是元月的不是,这些年来一直忍让,身为表嫂,却没好好教表小姐什么是礼仪。”
“月儿,这哪里能是你的错呢!”
李华兰等人惊呼。
戚元月摇了摇头,这句话既是对宋家人说,也是对前世的自己说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随后缓缓走到李淑敏面前。
面对她的靠近,李淑敏表现出十分抗拒,却被晓云死死压住。
“你可知,为何从前本郡主一直忍让着你?不仅仅因为你是宋家的表小姐,本郡主是看在你死去的父亲份上,才会处处忍让。”
李淑敏身体一僵,眼神中满是震惊。
“李家是忠勇之家,你的父亲李若锋将军,是在西南为国捐躯,你是你父亲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宋家上下都因你的父亲对你多加照顾,本郡主也不例外,
只可惜,你丢尽你父亲的脸面,流放之路不好走,从此本郡主不会再因你的父亲,对你有一丝忍让,因为你不配。”
戚元月一字一句,仿佛是锤子一下一下砸在她胸口上。
随后戚元月站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转身就走。
全程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仿佛她如裙摆上的灰尘一般,不值一提。
“路上,有孕妇作动,如今在百米外,走不动,需请接生婆……”
柳琴双眸紧紧盯着官差,缓缓念了一段话。
随后松了一口气,转头道:“大伯娘请放心,原是旁人影响了队伍,并非六叔出了意外!”
还没等两人松一口气,柳琴的眼神一直落在那些官差身上。
紧接着又道:“那官差头领说……反正生下来在路上也活不了……别浪费时间……”
说到这里,柳琴倒吸一口凉气,握着戚元月的手下意识用力。
“天呐!他们要杀了那产妇和孩子!”
“什么?!简直是丧尽天良,那是流放犯人,又不是死囚,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
宋家人从军多年,以保护大禹百姓为天职。
他们深知并非所有流放犯人都是有罪的,更何况是刚出生的婴儿。
只可惜他们自己也身陷囹圄,哪里有本事去救旁人?
感叹两句,得知此事并不涉及宋景元,两人就打算回到马车上。
戚元月却拉住柳琴。
“三嫂,您是如何得知那些官差在说什么的?”
“从前在北境为了生活,我跟一些杂技艺人学了些唇语,所以能大概看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柳琴与三哥相识于北境,学的并非大家闺秀的那套,一些贵族看不上眼的小技巧,她反倒都会一些。
本来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嫁到宋家。
只是她与三哥在北境相识相知相恋,宋家人向来不拘泥于家世。
宋家三哥常年于北境带兵,国公爷,也就是宋九安的父亲宋旌便做主,同意了这门婚事。
可惜的是,三个月前,三哥战死沙场,柳琴带着他的尸骨回京,并留在京中替其尽孝。
她性子率直,宋家对她又十分友好,于是也并未多加掩饰自己懂这些小杂技。
但从前她并未告诉旁人,她懂得看唇语。
还是下了大理寺监牢后,她专门去看官差们说什么,宋家人这才知晓此事。
“此事还有谁知道?”
戚元月神情严肃,柳琴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回答:“祖母,大伯娘,三婶,还有锦云,怎么了?”
因着柳琴出身市井,向来不爱带侍女,此事也没必要宣扬,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戚元月却认真地叮嘱二人。
“三嫂的这些小技巧,从前在京中可能没什么作用,但流放路上却是可以用于保命,从现在开始,切忌将这些事告诉其他人,特别是官差!”
此言一出,李华兰和柳琴顿时明白。
“我明白了,放心吧,待会儿我也去跟其他人提这件事!”
三人还没多说两句,刘任康便高声催促众人准备启程。
队伍里的人虽有怨言,但都乖乖地起身。
只有其中一家人正焦急地看向另一个方向,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三嫂,您瞧瞧那家人在说什么?”
柳琴顺着戚元月的目光望去,跟着他们的口型复述道:“谦儿和年氏为何还没到,算起来年氏九月身孕,该不会出事了吧,
谦儿携家眷前去皇陵历算已有八月,此事会不会并未牵连于他……”
她刚复述到此处,戚元月便疑惑地问道:“皇陵历算,难道是司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