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任我此去飘零程微意陆景淮全章节小说
任我此去飘零程微意陆景淮全章节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阿玲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微意陆景淮的女频言情小说《任我此去飘零程微意陆景淮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阿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拿出东西各种往她身上打砸,程微意躲避不及,只能让司机一同将阮家父母抬上车,送去医院。两人刚进急诊室,阮倾倾就冲过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你说不恨我,背地里却想杀我父母?”阮倾倾泪流满面,“程微意,你怎么这么恶毒!”程微意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余光就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陆景淮快步走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阮倾倾:“倾倾,别动怒,对孩子不好。”他扶着阮倾倾,抬眼看向程微意,眉头紧蹙,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那一刻,她浑身冰凉。他看不见她满身的狼狈吗?他……居然也不信她?“阿意,你太让我……”“失望”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微意突然笑了。她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都流进了嘴角的伤口里。他甚至不愿意听一句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是...

章节试读


眼看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拿出东西各种往她身上打砸,程微意躲避不及,只能让司机一同将阮家父母抬上车,送去医院。
两人刚进急诊室,阮倾倾就冲过来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你说不恨我,背地里却想杀我父母?” 阮倾倾泪流满面,“程微意,你怎么这么恶毒!”
程微意张了张嘴,刚要开口,余光就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陆景淮快步走来,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阮倾倾:“倾倾,别动怒,对孩子不好。”
他扶着阮倾倾,抬眼看向程微意,眉头紧蹙,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那一刻,她浑身冰凉。
他看不见她满身的狼狈吗?
他……居然也不信她?
“阿意,你太让我……”
“失望” 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微意突然笑了。
她笑得浑身发抖,笑得眼泪都流进了嘴角的伤口里。
他甚至不愿意听一句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
“是!我恶毒!我浪荡!我歹毒!我十恶不赦,就该去死!”
她猛地提高音量,声音在走廊里回荡,“这样可以了吗?!”
陆景淮明显怔住了,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阿意,我……”
“景淮哥哥!” 阮倾倾突然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我……我头晕……”
陆景淮下意识接住她,再抬头时,只看见程微意决绝的背影。
她走得很快,白色风衣的下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陆景淮心头突然一慌,刚要追上去,怀里的阮倾倾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走……” 阮倾倾虚弱地抓住他的衣领,“孩子……我们的孩子……”
程微意听见了身后的骚动,但她没有回头。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将脸埋进掌心。
原来心死的时候,连哭都是无声的。
回去后,程微意便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当晚,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全是陆景淮曾经爱她的样子。
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陆景淮捧着她的手说 “这辈子非你不可”;婚礼上他颤抖着给她戴上戒指时泛红的眼眶;得知她怀孕时,他抱着她在客厅转了三圈的雀跃。
可转眼间,画面又变成他护着阮倾倾的模样。
他为她挡酒,他为她买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倾倾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砰——”
一声巨响将程微意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窗外天色已暗。
楼下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阮倾倾娇滴滴的指挥声:
“这个沙发挪到阳光房去,我要晒太阳~”
“这个绿植我不放心,赶紧搬走。”
“这个窗帘颜色要换,换成我喜欢的蓝色。”
程微意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房门,正好撞见陆景淮抱着阮倾倾的枕头走上楼梯。
四目相对,他明显僵了一下。
“倾倾父母因为你受伤住院,” 他生硬地解释,“他们不放心倾倾一个人住,所以我让她搬了进来,直到生产。”
程微意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甚至没有看陆景淮一眼,目光空洞地穿过他,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痛到极致,原来是这种感觉。
麻木,空洞,连愤怒都提不起力气。
她转身要走,却听见陆景淮突然喊她:“阿意……”
声音里带着一丝她熟悉的迟疑,就像从前每次吵架后,他想要道歉却又拉不下面子时的语气。
“景淮哥哥!” 阮倾倾甜腻的声音适时响起,“宝宝好像又踢我了,你快来摸摸~”
陆景淮想要上前的脚步停住了。
程微意听见他轻声叹息,然后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正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现在就先顺着阮倾倾吧。
就像过去每一次,他总是这样说:
“再忍忍”、“很快就好了”、“等这件事过去”。
但这一次,程微意不想再等了。


包扎完伤口,她正想离开,却在手术室门口撞见了陆景淮。
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陆先生,病人大出血,是 RH 阴性血,血型罕见,请问有可以献血的家属吗!”
陆景淮脸色瞬间惨白,直到环顾四周,他看见了程微意。
他瞬间眼前一亮,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意,我记得你就是 RH 阴性血对不对,倾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救救她。”
程微意浑身发冷。
他分明知道她贫血。
去年她因为贫血晕倒,他急得差点把医院掀了。
可现在,他要贫血的她去救另一个女人……
“就抽一点。” 陆景淮语气急促,手上力道加重,“她等不了了!”
不等程微意回答,他已经强硬地把她推进了献血室。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程微意闭上了眼睛。
600cc 的鲜血被快速抽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陆景淮站在一旁,目光焦灼地盯着手术室方向,甚至没看她一眼。
抽完血,她双腿发软,差点栽倒在地。
陆景淮这才回过神,连忙扶住她:“对不起阿意……我知道你担心孩子,放心,护士抽血都有分寸。如果你不放心,我现在就让医生给你检查。”
他不由分说的将她送去检查室,很快,医生拿着检查报告出来。
陆景淮连忙上前:“孩子怎么样?”
医生一脸诧异:“孩子?没有孩……”
“陆先生!” 护士突然跑出来,“阮小姐手术过程中一直在叫您的名字,您能不能进来陪护,加强一下她的求生意志?”
陆景淮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快步走进手术室。
医生欲言又止地看着程微意,“陆太太,陆总不知道您打掉孩子了吗?”
她却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以后,也不必知道了。”
走出医院时,夕阳正好。
程微意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突然想起大学时,陆景淮曾说过要带她去看世界上最美的日落。
如今日落依旧,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程微意在家里休养了整整一周。
那次献血后,她元气大伤,经常头晕目眩,连下床都困难。
佣人们急得要给陆景淮打电话,却被她拦住了。
“不用了。” 她虚弱地靠在床头,“他在忙。”
她知道他在忙什么——
忙着照顾阮倾倾。
朋友圈里,阮倾倾每天都在晒陆景淮对她的好。
他亲手喂她喝汤,他陪她做产检,他半夜开车去买她想吃的酸梅……
好到完全忘记了,谁才是他的妻子。
直到这天,陆景淮终于回来了。
“圈子里有个兄弟的孩子办满月酒,” 他站在衣帽间前挑选领带,“阿意,你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没说什么,沉默地换好衣服,跟着他出门。
可当她拉开副驾驶的门时,却看到阮倾倾坐在那里。
“微意姐,” 阮倾倾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在医院闷得慌,就让景淮哥哥带我一起去。我晕车,所以坐前面……你不会介意吧?”
程微意的手指僵在半空,半晌才收回:“不介意。”
她安静地坐进后排,看着前排两人亲密的背影。
陆景淮体贴地为阮倾倾调低空调,又递给她一个靠枕。
这些曾经只属于她的温柔,现在全都给了别人。
宴会上,陆景淮全程照顾着阮倾倾,完全没注意到周围人看程微意的眼神。
窃窃私语不断传入她的耳朵:
“陆总真是可怜,那么爱老婆,结果老婆却怀了绑匪的孩子……”
“不是说被凌辱的吗?”
“什么凌辱啊,阮小姐不也一起被绑架了?人家怎么就没被凌辱?还不是程微意自己浪荡。”
“早就看出她不安分了,为了活命勾引绑匪,害得陆总痛苦不已,喝醉酒才和阮小姐一夜春风,让阮小姐怀了孕……”


接下来的日子,程微意像个透明人一样生活在自己的家里。
她看着陆景淮每天变着花样哄阮倾倾开心;看着他亲手给阮倾倾熬安胎药;看着他为了逗阮倾倾一笑,把公司会议都推了。
这天,阮倾倾趁陆景淮不在,趾高气扬地拦住她炫耀。
“就算你和景淮哥哥结婚了又怎样?他答应我了,这孩子不仅跟他姓,还是陆氏唯一继承人!而你肚子里的,只是个野种。”
程微意要下楼倒水,闻言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侧身就要离开。
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阮倾倾。
“程微意,你都这么落魄了,还装什么清高!”
她突然冲上来推了程微意一把。
程微意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栽去。
天旋地转间,她听见自己后脑勺撞在楼梯扶手上的闷响,然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又在医院。
陆景淮站在床前,第一句话就是厉声质问:“害倾倾父母受伤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推她下楼?你不知道她怀着孕吗?”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在心上。
程微意突然笑了,笑得浑身发抖。
“陆景淮,” 她嘶哑着嗓子问,“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什么?”
“如果我要害她,” 她慢慢撑起身子,“为什么现在躺在医院的是我?”
“因为你推完她后害怕,自己摔下楼梯用苦肉计!” 陆景淮眼中满是失望,“阿意,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明明已经同意倾倾住进来,为什么还要用这种肮脏手段?”
他转身走向门口:“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反省。”
说完,他转身离开,病房门被重重摔上。
程微意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滑落。
她微微吸了口气,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
快了,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出院那天,正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程微意直接去了民政局,拿到了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
回到家,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彻底离开这里。
刚拖着箱子下楼,陆景淮却突然回来了。
“你干什么?” 他皱眉看着她手里的行李箱,“刚出院就要去捐东西?”
他以为她又要去捐那些曾经送给她的奢侈品。
程微意没有解释。
陆景淮走近几步,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封烫金请柬:“倾倾善良,不计较之前的事,她今天生日,你备份厚礼,跟我一起去。”
程微意刚要拒绝,陆景淮的手机响了。
阮倾倾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景淮哥哥,你怎么还没到呀?大家都在等你呢……”
“马上到。” 陆景淮柔声应了一句,转头对程微意道,“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既然还要‘捐东西’,就弄完了再过来吧,记得带礼物。”
说完,他转身离开。
程微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了。
她会送一份大礼的。
一份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大礼。
她将离婚证和流产证明放进礼盒,叫来快递员。
“送到这个地址,” 她声音平静,“务必当众打开。”
快递员离开后,程微意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她曾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别墅。
门外,阳光正好。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走向新的人生。


程微意神色惨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没想到,谣言已经传得这么离谱,而她在这个故事里,竟成了如此不堪的角色。
她转身想走,却被一群名媛拦住了去路。
“陆太太去哪儿啊?宴会才刚开始呢。”
“跟我们一起玩啊~”
说是玩,可有人往她裙子上泼红酒,有人 “不小心” 推搡她,最后甚至有人直接将她推进了泳池!
“噗通——”
冰冷的池水瞬间将她吞没,水灌进鼻腔的刺痛让她本能地挣扎,手指拼命扒着池壁想要爬上来。
就在她即将触到池边时,一只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按在了她的头顶。
“救命……救……我……”
“救什么救,没人会来救你!你知道陆景淮是圈内多少名媛千金的求之不得吗,他那么爱你,把你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你却这么对他!你浪荡如厮,就该死在这里!”
水灌进鼻腔,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
可更让她窒息的,是这群人的话。
她浪荡,她不堪?陆景淮爱她如命?
笑话,天大的笑话!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传来,按着她的力道突然消失。
模糊的视线里,程微意看到陆景淮疯了一样地冲过来。
她忽然想笑,他慌什么?这不就是他的杰作吗?
陆景淮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对着众人发火。
“你们是疯了是吗,我的妻子,你们也敢动!”
“陆总,我们只是看不下去她背叛你……”
“够了!” 陆景淮没有解释真相,只是冷声道:“就算阿意肚子里的孩子是绑匪的,我也只爱她一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变!”
在一众 “陆总真是太痴情” 的感叹声中,他抱起湿透的程微意离开了现场。
休息室里,陆景淮拿来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阿意,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他声音温柔,“我保证今天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你再忍忍,等倾倾把孩子生下来,我就送她出国。到时候,我们还像从前一样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
回不到从前,也没有以后了。
程微意疲惫至极:“我要回去了。”
陆景淮愣了一下:“宴会还没结束……我们一起离开不好,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等会儿我再回去陪你好不好。”
是一起离开不好?
还是他不放心把阮倾倾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笑了一声,没了拆穿的力气,起身离开。
回到别墅后,程微意第一时间开始收拾行李。
一件又一件,她把自己在这个家留下的痕迹全部清除。
不知道整理了多久,她刚把最后一个箱子合上,大门突然开了。
陆景淮站在门口,诧异地看着满地的行李,心头一慌。
“阿意,好端端的,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你要去哪?!”


“我……”
程微意讽刺一笑,刚要开口,明说自己来医院打胎,阮倾倾却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微意姐也怀孕了,当然是来做产检的啦!” 她笑得甜美,转头又对程微意露出愧疚的表情,“对不起啊微意姐,这段时间霸占了景淮哥哥……可我才经历过那种事,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绑匪的,我真的会崩溃的……”
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只能让景淮哥哥做孩子的爸爸,你要是实在恨我,就打我吧!”
程微意还没说话,陆景淮就心疼地打断她:“别胡说。我已经劝过微意了,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她很大度,不会介意。”
程微意闭了闭眼。
是啊,我很大度。
都大度到要离婚把他让给她了,让他们 “一家三口” 真正团聚。
“是,我不在意。” 程微意顺着他的话,语气平静。
阮倾倾这才破涕为笑:“那就好,不然我会愧疚死的。”
而后又挽住她的胳膊,“正好遇到了,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程微意本想拒绝,可她刚做完手术,浑身无力,只能就这样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走。
餐厅里,阮倾倾作妖不断。
“景淮哥哥,这个味道好难闻,我有点想吐……”
“我想吃酸的,可是这个好辣……”
陆景淮全程温柔体贴,又是递水又是拍背。
程微意默默看着,只觉得四肢百骸疼得有些窒息。
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还是被这一幕刺激的。
直到吃到一半,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咔嚓”一声响,
而掉落的方向,正是陆景淮的所在地——
“景淮哥哥,小心!”
阮倾倾尖叫一声,猛地扑向陆景淮。
吊灯砸在她背上,玻璃碎片四溅。
“倾倾!” 陆景淮神色骤变,语气中竟带了几分颤抖。
“你没事就好……” 她虚弱地靠在陆景淮怀里,伸出带血的手,“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现在我也救了你,也算是一个闭环了……”
“我不会让你有事,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陆景淮瞬间红了眼眶,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
他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到站在过道上的程微意,肩膀狠狠撞在她身上——
“砰!”
她被撞得整个人摔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却感觉不到疼,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景淮远去的背影。
恍惚间,她想起确定关系的那天,陆景淮欢喜得红了眼眶,将她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说:“阿意,以后在人群里,我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程微意抬手抹了把脸,才发现自己竟然笑出了眼泪。
她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