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全章节小说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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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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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姜棠宁犹豫再三,却还是大大方方掀开面纱。

猝不及防地对上这么一张长满红疹子的脸,林昭华被吓了一跳。

而躲在窗棂外面偷听的定远侯府世子徐明泽看到姜棠宁那张不忍直视的脸,也瞪大眼睛。

眼中嫌弃明显。

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姑娘!

长得太吓人了,就这样的姑娘还是和他定了亲的?

他才不要娶她!

旁边穿着粉色对襟长袄的姑娘也目瞪口呆。

她捂着嘴巴赶紧把脑袋从窗台边挪开,蹲下身,偷偷扯着徐明泽的袖子,压低声音和他窃窃私语:“表哥,这便是你要娶的姑娘吗?”

“她长得好吓人。”

徐明泽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你别乱说,我才不娶她!”

林乐盈猛地眨眼:“表哥,我们是来偷听的,你小声些,这么大声是生怕姑母发现不了我们吗?”

林昭华没注意到窗外,她看姜棠宁额头上不显,便以为她就是长了几个疹子而已,没想到那面纱下的脸竟这般吓人。

倒也确实是姜家的那位姑娘,她几年前见过。

不过这样身份的姑娘哪配得上她儿子?

就算她脸干干净净的,她也瞧不上早就落魄的姜家。

林昭华皱着眉头:“你还是把面纱戴上吧。”

姜棠宁无辜地眨了眨眼,听话地戴上面纱,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纯净无垢,看着林昭华时似在无声诉说,夫人,看吧,我没有骗你。

林昭华眼角抽了抽,又问:“怎的是你一个人来的?你父亲母亲呢?”

姜棠宁眼底悲伤一闪而过,她低垂着脑袋,眼眶有些红。

少女的嗓音低柔,透着一股秋风萧瑟的落寞:“我家中亲人前些日子遇难,皆不在了,就只剩我一人。”

“母亲说,当年徐老将军和祖父商议,给我和徐家继承人定下了亲事,祖父最重承诺,我想着不能毁约,走了好远的路才来到京中,我来找徐家履行婚约来了。”

早些年,姜棠宁祖父姜同德乃是太医院院使,一手医术了得,而徐老将军徐铁山因打仗身体损伤不少,好几次命悬一线都被姜同德给救了回来。

一来二去的,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姜棠宁一出生,徐铁山便为两家孩子定下亲事。

即便后来没多久姜同德便辞官归隐,带着全家回了江州老家,姜家大不如往日,徐铁山也没想过断了这门亲事。

但林昭华却不大满意,若不是一直有徐铁山在上头压着,她早便解除了这门亲事。

如今徐铁山过世,徐明泽的亲事还不是由林昭华说了算。

林昭华心中冷笑,不能毁约?这小姑娘说得倒是好听。

说到底还不是贪图富贵罢了,一个落魄的孤女竟也妄想攀上他们侯府,简直可笑至极。

林昭华眼中不喜渐浓,但也说得含蓄:“姜姑娘,虽说你和我儿子之间早有婚约,可你们两人从未见过面,也不知这性子合不合得来,婚姻大事不可草率。”

姜棠宁从这话里听出了点名堂,双手握紧,杏眼微瞪,却问:“夫人这是打算让我和令郎先培养一下感情吗?”

这姑娘是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吗?

林昭华心中一堵,正想开口,窗棂边发出一阵响动。

哐当一声。

似花盆落地。

徐明泽和林乐盈对视一眼,心虚垂眸。

“表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不是你一惊一乍的吓着我了!”


才起身便听着院子外面一阵响动。

宋琦君院子里的管事赵妈妈身后跟着几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绿盈在旁边悄悄给姜棠宁介绍了来人的身份,姜棠宁心中有了数,起身迎了上去。

赵妈妈一进来便见她起身迎接自己,脸上露出笑意,赶紧喊道:“姑娘这病可吹不得风,您快些进去坐下。”

她扶着姜棠宁往里走,边走边介绍自己:“奴婢是老夫人院里的管事,姑娘您唤奴婢一声赵妈妈便是。”

“赵妈妈好。”

“姑娘您可真是太客气了。”

“老夫人听说您搬到了玉棠苑里,便让奴婢亲自过来瞧瞧,看看您还缺什么,她啊,从昨日起便一个劲忧心您的身体,让奴婢送了些补品过来,姑娘您前些日子遭了罪,可得好生补补。”

“多谢老夫人关心,劳烦赵妈妈跑这一趟了。”

“老夫人说了,您现在还病着,便先安心住下养病,等病好了再去她院里陪她聊天唠嗑。”

“老夫人她啊,就喜欢您这样的小姑娘。”

姜棠宁笑着点头:“等我身体好些了,便去给老夫人请安。”

赵妈妈暗自打量她几眼,嘴角的笑意扩大,六爷可算是要成亲了,这位姜姑娘瞧着便是个心性好的,老夫人这下也能放下心了。

赵妈妈对着姜棠宁好不热情,热情到姜棠宁险些都招架不住。

也幸好,赵妈妈交代完宋琦君的吩咐,没怎么久留。

宋琦君让人特意交代了一番,这下也用不着姜棠宁过去给她请安。

姜棠宁站在门口,直到赵妈妈的人影消失在院子里,也没急着进去。

外面的雪仍旧下着,也不知要下到几时。

姜棠宁盯着飘落的雪花,不由出神,伯母特意挑在这个时候让她院里的管事妈妈过来,怕也不只是简简单单过来送东西。

绿盈怕她被冻着,扶着她往回走。

“姑娘,老夫人许是听到了今早上的动静,特意让赵妈妈过来一趟,这是在为您撑腰呢,免得您再被那些个不长眼的下人给瞧轻了去。”

“原是如此。”姜棠宁心下了然,对宋琦君心生感激,没多说什么,转身进了房里。

她闲着无事,身体尚且还有些乏力,便躺在矮榻上,拿起绿盈给她准备的话本看了起来。

才刚看上瘾,正看得起劲,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语气不善:“谁是姜棠宁?叫她赶紧出来见我!”

来人头上挽着个挑心髻,乌发间插着支累丝嵌宝金凤钗,身穿一袭红色织金缎貂裘氅衣,氅衣下露出一截杏红色马面裙,裙襕上用盘金绣着蝴蝶穿花纹,通身珠光宝气。

她走得急促,头上发簪的流苏和腰间悬挂的双鱼戏珠禁步摆动频发,发出细微碰撞的声响,交错传来。

此人正是林乐盈的小姑,平远侯府林老夫人的幺女林宝珠,前不久才满十八,比林乐盈大不了几岁。

昨日林乐盈回去后便把姜棠宁的事情同自己母亲说了一遍,府里也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自然而然便传到了林宝珠耳中。

林宝珠一听到自己倾慕已久的徐宴清要娶妻了,娶的还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当时便急得不行,跑到林老夫人跟前好一顿哭闹,想要林老夫人为她做主。

林老夫人疼她归疼她,理智还尚在,没有急着过来一探究竟。

林宝珠心里那叫一个急啊,恨不得当场便来定远侯府会会姜棠宁,只是听说她生了病,正昏迷着,又被林老夫人好一阵劝,这才按捺住。


等到今日一早,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一听说姜棠宁醒过来,便迫不及待来到了定远侯府。

林宝珠是侯府老太爷的老来女,自幼便被两老给娇养惯了的,林昭华又是她亲姐姐,定远侯府她平时没少来,自然不陌生,也不用人带路,一到定远侯府便直奔玉棠苑,也不顾下人阻拦,横冲直撞便闯了进来。

她身份尊贵,又是林昭华的亲妹妹,下人也不敢如何阻拦她。

眼看着她大步走进玉棠苑,直奔姜棠宁厢房,下人急得发愁,面面相觑。

“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不是不知晓那宝珠小姐的性子,谁拦得住?就连大夫人都对她没辙,你我只是个下人,可不敢碰了她。”

“可赵妈妈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不让旁人进来打扰姑娘,让姑娘好生静养。”

“哎呦,这可愁死个人了!”

林宝珠才不管旁人如何,来势汹汹直接跨进了房里。

“小姑,您慢点,人家姜姑娘还生着病呢,您这样进去成何体统!”林乐盈跟在后面怎么喊她都制止不住,急得直叹气。

她抬头仰望天空,满眼无奈。

坏了,坏了。

虽然她跟来是想看热闹的,可她家小姑这样横冲直撞进来,也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些。

姜棠宁的清静被林宝珠那一声气势十足的叫喊声给打破,意犹未尽地放下手里的话本,抬起头看向绿盈。

“外面是谁来了?怎的这般吵闹?”

“奴婢听着声音似乎是平远侯府的宝珠小姐。”绿盈见她颦着眉,面露疑惑,便为她介绍,“这宝珠小姐是大夫人最小的嫡妹,平远侯府老夫人的老来女,平日被人骄纵惯了,下人也拿她没办法。”

“宝珠小姐仰慕大人,定是听说了您和大人的亲事后来找您麻烦了,一会儿她若是说些伤人的话,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奴婢这就派人去请老夫人过来,这府里也就大人和老夫人制得住她。”

想到林宝珠那刁蛮任性的性子,绿盈有些忧心头疼,生怕自家姑娘在她手里吃亏,趁着和姜棠宁出去的间隙,偷偷派了人去宋琦君院里递话。

徐宴清临走前曾交代,若他不在府里,有人上门来找姜棠宁的麻烦,便去请他母亲过来坐镇。

绿盈此时不禁感叹,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姜棠宁把话本往榻上一丢,双手揉了揉自己脸蛋,很是无奈,这才来第二天便人有找上门寻自己麻烦,往后也不知要应付多少徐宴清的桃花。

原本以为嫁给他是件好事,如此看来,这日子也安生不了。

顾不上多想,她戴着面纱跟着绿盈走了出去。

才出房门,便见那一身红色的少女正以不善的目光巡视过来。

林宝珠明目张胆打量着她,见她脸上带着面纱,脑海里自动浮现林乐盈说她脸上长满红疹子的话,有些想把那面纱扯下,一探究竟。

“你便是姜棠宁?姜家那孤女?”

她说的毫不客气,言语间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早些年姜家在京中还算可以,只不过离开京中后,谁还把姜家放在眼里?

如今姜家更是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姜棠宁一个姑娘,孤掌难鸣,林宝珠更不会把她放在眼里,说话自然便无所顾忌。

姜棠宁暗想,果然是被骄纵惯了,毫不顾忌对方感受,开口便是让人下不了台的话。


绿盈帮她出气,总归不能扯她后腿,在这种时候大发善心当没发生过一样。

她刚刚偷偷观察了一番,那几个嘴碎的丫鬟婆子身份低,想来对银钱会比较看重,被打一顿兴许两天就好,指不定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不会放在心上。

若是罚银钱,他们定然会心疼不已,这教训才能深刻。

而那红袖穿得不差,头上还戴着个金簪,想来对银钱是没那么看的紧,比起被罚银钱,她应当更在乎脸面。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红袖被绿盈打了脸,里子面子都没了,足够让她记忆深刻的。

姜棠宁家中人口简单,父亲母亲恩爱,祖父也向来和气,家中氛围和睦,极少经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方才有人为难她时,她脑子里当时立马浮现徐宴清昨晚上对她说的话,有人给她脸色看,也不必忍着。

姜棠宁潜意识觉得,他不是在和自己说玩笑话,便当真了,也确实没忍着。

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中,她有些拿不住自己方才的处理是否妥当,才会等人走后向绿盈询问。

绿盈露出笑脸,当即便朝她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夸赞:“姑娘您刚刚做得很好。”

“奴婢斗胆说一句,还请姑娘您莫见怪,这府里的下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有些人瞧着您身世可怜便轻视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若是往后还有哪个下人不长眼来惹您不高兴,您只管罚了骂了便是,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一旦您心软,旁人便会以为您是个好说话好欺负的,不会拿您当回事,您今日这番做法便极好,打蛇打到了七寸,往后谁敢再看轻您,也得掂量着些。”

才相处不到一日,绿盈便对姜棠宁改观。

绿盈是个心思通透的,哪看不出红袖跑到自己面前趾高气昂的时候,姜棠宁挺身而出的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维护她。

单就这一点,绿盈便对姜棠宁好感倍增,从一开始的被迫伺候她,倒如今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若不然,绿盈也不会大着胆子和她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

被人夸赞着,姜棠宁还有些不大好意思,羞涩垂眸,长睫如羽翼般扑闪,一双眼眸水灵灵的。

她连着拍了自己胸口几下,笑得轻松。

“你这么说我便放心多了,一开始我还怕自己做得不好。”姜棠宁停顿片刻,“绿盈,多谢你这般维护我。”

绿盈把她的反应瞧在眼底,不用猜都能想到她面纱下的表情定然很是有趣:“姑娘,您往后可千万不能再跟奴婢客气了,都是奴婢应当的,要是奴婢没护住您,让您在府里受了委屈,大人只怕也不会饶了奴婢。”

她言语间是轻松打趣,不再像是之前那般严肃沉稳,明显对姜棠宁亲近不少。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了玉棠苑里。

绿盈把院里的丫鬟婆子喊了过来认人,姜棠宁不再像是一开始进入侯府那般内心惶恐无措,应对下人时脸上也多了几分自信。

有绿盈在,院里的下人即便心思各异,也不敢当着姜棠宁的面表露出来,恭恭敬敬的,至少明面上气氛还算和谐。

等人一走,绿盈便送了几本话本子过来,给姜棠宁打发时间。

安顿下来后,姜棠宁首先想到的是去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本就是徐宴清的母亲,昨日又帮了她,又听绿盈昨日说她昏迷后,老夫人还特意过来看望了她,于情于理她都该去一趟,似乎不去便觉得心里不踏实。


姜棠宁没急着开口,红袖是不是故意的她心里清楚,眼下不过是迫于徐宴清的压力才改了口罢了。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她心里指不定怎么瞧不起自己呢。

眼看姜棠宁无动于衷,绛雪跪了下来,替红袖求情:“大人,红袖没什么坏心的,还请您看在她伺候您多年的份上,别把她赶出清晖苑。”

“姜姑娘,若是您觉得不解气,红袖她任您处置,您要打她罚她都成,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了她这次。”

听到绛雪帮自己求情,红袖感动得无以复加。

姜棠宁却没什么反应,方才行礼的时候,她已经得知了绛雪的身份。

尽管她说的诚恳,一副为了红袖着想,姐妹情深的模样,姜棠宁内心却是没什么波动的,

她轻笑着:“绛雪姑娘,你求我做什么?这是你们大人的决定,你们大人想如何,又岂是我能左右的?我一个侯府的客人,如何管得了他教训院里的下人。”

她就是心眼小怎么了?对她不好的人,她没那么大度的。

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感受得到的。

徐宴清瞥见她眼尾处那一闪而过的小得意,心中好笑,也不生气,难得她这性子放开了,这样也好。

若是不严惩红袖,旁人还当他不在意阿宁。

如此一来,估计府里也没人敢轻视她。

徐宴清不欲多说,直接摆摆手:“事情就这么定了,都下去吧。”

话已至此,这事已然没得商量,红袖失魂落魄跪在地上,唇角蠕动,嘴里却跟黏住了似的。

她知道大人说一不二,要是再闹下去,定然讨不了好的。

绛雪也识趣地闭嘴,暗自看了姜棠宁几眼,见徐宴清看向她时眉眼又恢复温润,心中多少有些惊讶。

大人倒是对她上心。

绛雪起身告退,走两步又被徐宴清喊住。

“大人还有何吩咐?”

“你回去警告院里的下人,往后见到阿宁,便如同见我,可明白?”

“奴婢明白了。”

绛雪走的时候心神都有些恍惚,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位姜姑娘在大人心中的分量。

人一走,玉棠苑里又恢复宁静。

姜棠宁眼里那抹笑意久久都没散去,笑得像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徐宴清给她倒了一盏茶:“阿宁,解气了没?可是高兴了?”

姜棠宁眨眨眼:“宴清哥,你为了给我出气才把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赶出了院里的吗?”

徐宴清坦然回应:“自然,我说了会照顾好你,便不会让府里的人欺负了你去。”

“往后被人欺负了也不要憋着,若是在外面受了委屈,要记得回来告诉我。”

这话不是第一次听他说了,一开始她以为他是客套,可再一听好像又不是。

他是真心在维护自己呀。

一股别样的感觉莫名袭上心尖处,姜棠宁弄不清是什么,只觉得心口处在微微发烫,有些痒,嘴角难以克制地扬了起来。

她想不通是什么,潜意识里便觉得就好像父亲还在世时爱护自己那样。

姜棠宁笑着狠狠点头:“嗯嗯!”

无形之中,对他多了几分信任,犹豫一番,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徐宴清不是没瞧见她眼中那抹纠结,诱哄的语气轻声问:“阿宁可是有事想与我说?”

姜棠宁捏着拳头,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跪在他面前:“宴清哥,我有一事相求。”

见她跪在地上,徐宴清眉心一突,赶紧把她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