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一梦回还桃花里季安然柳穆白全章节小说
一梦回还桃花里季安然柳穆白全章节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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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依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安然柳穆白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回还桃花里季安然柳穆白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柔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攻略柳穆白第十五年,他的白月光坠崖死了。而她,季安然,八抬大轿被抬进柳王府,成了人人艳羡的王妃。可却无人知道,新婚当夜,她的夫君拿着匕首在她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为她换了脸皮。此后,柳王府没有季安然,只有他的白月光,苏墨染。“穆白,你回来了。”季安然下意识地起身,看着走进来的人,扯起一个笑。柳穆白连身上的官服都还没脱,就直接抱住她,埋在颈边贪婪地呼吸。“染染,有没有想我?”“穆白,我好想你,你怎么才回来呀?”柳穆白目光温柔,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眼中满是眷恋。“都是我不好,我吩咐下人做了你喜欢的吃食,来尝尝。”他眉眼温和,眼神宠溺,深深地望着季安然,耐心的舀了一个的溏心蛋放在她的碗里。季安然眼神有些迷离,动作略显僵硬的拿筷子吃了一点点。却...

章节试读




攻略柳穆白第十五年,他的白月光坠崖死了。

而她,季安然,八抬大轿被抬进柳王府,成了人人艳羡的王妃。

可却无人知道,新婚当夜,她的夫君拿着匕首在她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为她换了脸皮。

此后,柳王府没有季安然,只有他的白月光,苏墨染。

“穆白,你回来了。”

季安然下意识地起身,看着走进来的人,扯起一个笑。

柳穆白连身上的官服都还没脱,就直接抱住她,埋在颈边贪婪地呼吸。

“染染,有没有想我?”

“穆白,我好想你,你怎么才回来呀?”

柳穆白目光温柔,抬手轻抚她的脸颊,眼中满是眷恋。

“都是我不好,我吩咐下人做了你喜欢的吃食,来尝尝。”

他眉眼温和,眼神宠溺,深深地望着季安然,耐心的舀了一个的溏心蛋放在她的碗里。

季安然眼神有些迷离,动作略显僵硬的拿筷子吃了一点点。

却不料,原本温柔的男人突然变了脸色,他手一挥,桌上精致的餐食尽数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眼中不剩柔情,只有怒火。

“季安然!你找死!”

“染染只喜欢吃蛋黄,什么时候吃过蛋白了!你是还没记住教训吗!”

男人的怒吼唤醒了季安然的神智,她愣了下,看见被自己咬了一小口的鸡蛋,眼眸中顿时泛起恐惧神色,一把跪在全是陶瓷碎片的地上,膝盖上的鲜血晕染浅绿色的衣裙。

“我不是故意的,穆白,我错了,我真的记住了!”

柳穆白骤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手指用力,令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呼吸声。

“我已经给你三个月时间了,为什么你还是学不像!为什么你还不是染染!”

柳穆白愤怒的低吼,快要把季安然掐到双脚离地,她的脸色涨红,有眼泪溢出来。

“我会…努力学…”

她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让柳穆白脸色好转,他冷漠地把人往地上用力一扔,唤侍卫拿来一根重重的狗链,拴在季安然的脖子上。

“送到地牢里,让她好好反省。”

一提到地牢,季安然脸色一变,身体不住地颤抖。

她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柳穆白的腿不停地求饶。

“对不起穆白,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不要把我关进去好不好?那里面好可怕…”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她学得不像苏墨染,柳穆白就会把她送进地牢里。

那里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只是想起来,她也不禁声音发抖,哭着央求他。

但柳穆白没有心软,他踢开脚边的人,任由侍从把地上的女人架起来拖到地牢里。

厚重的狗链把她栓在铁牢里,潮湿阴暗,只有一侧燃着火烛,那面墙上贴满了数十张宣纸。

纸上写满了苏墨染的喜好和习惯,她一遍遍逼着自己去记住所有的内容。

可柳穆白却仍是不肯放过她,他会把无毒的蛇、蝎子、蜈蚣放进来。

那些东西会把季安然当成食物,咬她的肉、饮她的血。

孤独、恐惧无限放大,她崩溃地尖叫哭喊,但地牢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响,没有第二个人能救她。

她身上浅绿色的裙子全都沾上血液和脏污,整个人缩在角落的位置抱着膝盖,声音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她只能埋着脑袋,瑟瑟发抖。

宿主,你可以再次选择脱离本世界,你是否愿意?

冰冷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季安然涣散的瞳孔有一瞬变得清明。




第二日,他醒来时,胃里仍然不怎么舒服,便让小厨房煮了一碗白粥,喝下去他才觉得好些。

季安然也睡醒了,刚换好衣服就兴奋地跑过来,拉着他的手。

“穆白,之前你说好今天要陪我出去玩的。”

柳穆白早饭尚未吃完,无奈地叹口气。

“昨日我喝多了,现下还有点不舒服,染染乖,我明日带你出去好不好?你想去哪玩我都陪你。”

季安然一听,立刻皱起眉,不情不愿地摇晃他的手。

“不行,都说好了的,怎么能反悔呢?穆白,我都想好了,我们中午一起去醉仙楼吃饭,下午去逛街,我想买新的胭脂水粉,还有漂亮的裙子。”

女孩撒娇的声音软软糯糯,柳穆白不忍扫她兴致,还是同意了。

到了醉仙楼里,不等他点菜,季安然就已经叫了一桌的饭菜,全是辛辣的菜式,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季安然。

季安然也喜欢吃辣,但每次跟他吃饭,都会迁就他的胃口,准备好清淡的食物。

就算在府里,也会吩咐下人记住自己的喜好。

而苏墨染一直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能让她迁就的事,柳穆白当初就是被她那可爱的小性子吸引了。

想到这,他忽然难以动筷,只吃了几口,就觉得胃部隐隐作痛,季安然没发现这一点,吃得不亦说乎。

他忍耐着,等季安然吃完了,先一步下楼唤来小二结账,没想到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九公子宋彦。

大家都是朝廷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随意打了招呼,宋彦的眼神就放在包厢里那一道背影上,笑着打趣。

“和柳夫人一起出来吃饭啊,王爷真是好兴致。”

柳穆白脸色一变,沉声道。

“她是染染。”

宋彦一愣,随即看清了那张脸,果然是苏墨染。

王爷的身份,虽然三妻四妾没什么问题,但当初柳穆白和季安然成婚的事轰动了整个京城,没想到如今新欢竟然是一个医馆出身的女子,宋彦有些唏嘘。

“柳夫人对王爷那么好,我还以为你们会一世一双人呢。”

柳穆白眉毛又皱了皱,听到季安然的名字,他下意识地不悦,但看在对方的身份上,还是应了声。

这一下就让宋彦来了精神,神神秘秘地凑过去说。

“醉仙楼里我是二东家,你们以前每次来吃饭的时候,柳夫人都要提前叮嘱后厨,一定要准备好你爱吃的吃食,不能让苏墨染点一桌子辛辣,让你下不去口。”

“还有王爷每次同我们会面,柳夫人都帮王爷挡酒,有几次喝得多了,事后还去看了郎中抓了药。”

“柳夫人对王爷真心一片啊,大家都羡慕呢。”

听了宋彦的话,柳穆白不自觉地僵住,眸色暗沉,回想着之前的事。

回到包厢里,他看着已经完全变成苏墨染的季安然,生出了烦躁。

他们一路无言,继续安排好的行程,季安然在前面买买买,他就负责付钱,等到天边昏暗,落下了橘色的彩霞,季安然才心满意足地回府。

柳穆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熟悉又陌生,这个人应该是季安然的,可不时传出来雀跃的声音又属于苏墨染,这让他分不清起来。

到了府中,季安然立刻就去试今日买的那些胭脂水粉,柳穆白则往椅上一座,习惯性地拿起茶杯,递到嘴边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以前,只要他回到府里,总会有热乎的茶水。

现在,她变成苏墨染后,就再也没人记得了。

柳穆白心中的烦躁越来越盛,一下把茶杯摔出去。

破碎的声音惊到了外面的丫鬟,她们连忙进来,跪在地上小心收拾碎片。

但心中的郁结没有消散,反而让他愈加怀念起季安然。

柳穆白去了他们的房里,季安然还在铜镜前看自己的新妆容,他缓了缓声音,说。

“明天我带你去霓裳阁。”

季安然最喜欢去那里,可这次她眼里露出迷茫不解,歪着头问。

“去霓裳阁干什么?那里无聊死了,只有画。”




柳穆白心中一惊,语气变冷。

“不用装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让你做回季安然。”

那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本来没什么反应的季安然瞬间一颤,变得慌乱起来,她站起来,身上是苏墨染最喜欢的浅色裙子。

“穆白,你什么意思,我是苏墨染啊,为什么要做安然?我是你的染染啊。”

“是我哪里没做好吗?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穆白,不要不喜欢我。”

这种时候,她还在装苏墨染!柳穆白一下生了气,抓起季安然的手,眼中是怒火。

“我说了,给你机会,现在做回季安然!”

季安然、季安然,又是季安然这个名字,她明明不是季安然了!

女人瞳孔涣散,哆哆嗦嗦,如今的她,一听到季安然这三个字就会想起曾经的痛苦,手臂上的伤口在幻痛,她挣开柳穆白的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喃喃地拒绝。

“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我是苏墨染…”

如同梦魇一般的话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为了做好苏墨染,她将自己的一切都忘记了,又怎么可能再做回季安然呢。

柳穆白抓着她到小厨房,甩在灶台面前。

“我要吃季安然做的菜,你现在立刻做出来!”

然而她面对着厨房里的用具,只觉得陌生,苏墨染从来没有下过厨,怎么可能知道季安然是怎么做饭的。

但面对柳穆白的暴怒,她不敢反抗,拿起了案板上的菜刀想要切菜,却不知怎么切到手指上,鲜血立刻流出来,她又慌张去收拾,结果手忙脚乱地撞碎了一地的碗。

小厨房里一地狼藉,柳穆白看着这一切,没有了耐心,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季安然,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做不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话如阴森的毒蛇,季安然被这样一吓,再也撑不住,可怜兮兮地哭出来。

“穆白,到底为什么你一直在喊安然的名字,我是染染啊…”

“够了!”柳穆白猛地呵斥她,甩开面前的人,面色阴沉,神色愈加冷漠,“看来你是不吃点教训不行了。”

季安然再一次被带到了地牢里,浑身都被黑暗包裹,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出,慢慢向她爬过来。

这一刻宛若噩梦,季安然颤抖着,突然尖叫捂住耳朵,缩到了角落里。

这一次,她被关了整整一天,身上再次全是被啃咬的伤口,血迹淋淋。

被放出来时,季安然浑身颤抖,目光无神,还在捂着耳朵,嘴唇微微张合。

凑近听,是她在喃喃自语。

“我是苏墨染,我不是季安然,我是苏墨染…”

柳穆白气得几乎要发狂,他抓住她凌乱的头发,一把将脑袋按进冰冷的水里。

“想起来没有,你到底是谁!”

寒意彻骨,季安然不停挣扎,她想说什么,但一张嘴,氧气就泄出去,一点点迎来窒息。

下一秒,柳穆白拽着头发把她从水里扯出来,眸色比快要结冰的水还要冷。

“记起来你是谁了吗,季安然。”




柳穆白眼睛一亮,欣喜地抱紧怀里的人,语气中是无尽的眷念。

“染染,你回来了…”

季安然身子一颤,恐惧无意识地裹挟上来,让她心跳加速,强忍着逃走的冲动,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撒娇。

“对啊,穆白,我回来了。”

闻言,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似是要揉进自己的怀里。

之后,季安然扮演起苏墨染愈发熟练,柳穆白也对她温柔不已。

他会每日都来她的房内,给她暖手,给她喂食,给她带一些府外的小东西,讲一些无伤大雅的新鲜事。

他说到霓裳阁内一年一度的拍卖会的时候,季安然不禁意动,眼眸有了些微神采。

她之前就是霓裳阁的画师,这样暗无天日的时间过得久了,她竟然都快忘了。

没入王爷府时,她便沉迷作画,与霓裳阁合作,将自己的画交与他们拍卖,嫁给柳穆白后,她再也没拿起过画笔。

想起曾经对作画的热爱,画笔拿在手中的那份快乐,季安然从柳穆白的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开口。

“穆白,你能给我带些东西回来吗?”

柳穆白神色未变,摸了摸她的脸,问:“染染想要什么东西?”

“我想要一些画纸和…”

她还未说完,柳穆白那只方才还温柔的手骤然捏住她的脸,眼中只剩厌恶。

“要我告诉你多少次,染染是医师,不会作画!”

“她喜欢研究药草,喜欢救病治人,你应该去学怎么看诊!”

看着他眼中的那份恨意,季安然不禁湿了眼眶,多委屈涌现出来,她流着泪仍是忍不住喃喃反驳。

“可我不是苏墨染,我是季安然啊……”

“闭嘴!从你害死染染的那一天,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季安然了!”

柳穆白彻底被惹怒,他眸中暴戾,毫不留情地把季安然从软榻甩到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丝毫不可撼动,好似要将她粉身碎骨。

季安然眼前发黑,脸上涨红,又逐渐发白,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直到彻底晕过去,她眼角的泪痕都还没有干透。

第二天,她一醒来,就有好几个人走进她的房间里,说要教她学医。

季安然脸色一白,怎样威逼利诱都不肯配合,她只想去作画,她不想再当苏墨染了!

可她的反抗只会让柳穆白更加生气,眼中全是怒火地看着面前的人。

每一次季安然说她不是苏墨染的时候,就会让他再一次意识到苏墨染已经死了,还是死在自己的眼前。

那像个噩梦,不断重复着苏墨染跳下山崖的一幕,而他每一次都不能救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见,一次次体会到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

他再也无法忍耐,眸色冰冷,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

“把她扔进水里,我倒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

外面的雪还在飘着,寒风刺骨,这样的天气,哪怕在外面一会也要被冻得发抖。

而季安然站在水池里,里面全是冰块,本就单薄的身体经不住这样冷冽的温度,整个人摇摇欲坠,目光涣散,嘴唇青紫,一丝血色都没有。

雪落下来,盖在她的头顶和肩膀,形成一小片积雪,即便如此,她也不肯松口。

跟了季安然十几年的贴身丫鬟春桃见此场景,实在不忍,想不到王爷和夫人之间怎会变成这样。

季安然看出春桃的犹豫,扑通一声,直接跪下来。

“春桃,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作画,我不想再留在这了,我不想做苏墨染了……”

季安然声泪俱下,身体颤动,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春桃沉默许久,终于叹气,点了点头。

她悄悄把季安然从池子里拉上来,带到了丫鬟房,给她一套稍微能避寒的衣服。

“夫人,从这儿出去,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王爷他…”

后面的话不是她这个丫鬟该说的,季安然却听出来了,在这寒风中久违的感受到一丝暖意。

“春桃,谢谢你…”

被柳穆白虐待那么久,她的心早就麻木了,但面对这一句善意,竟动容到泪流满面。

她匆匆出门,不顾纷纷的雪,掩着面逃也似的跑出去。

但王爷府实在是太大了,如一个四四方方的囚牢,抬头只能看到一小片天空。

季安然跑了半天,穿过花园和庭院,才看到大门。

快了、快了,就能够逃出去了。

她的心里升起希望,只要逃出王爷府,外面是京城,都是行人,柳穆白不会那么容易抓住她的。

她的双手碰到厚重的大门,用力一推,看见了外面的风景。




随着苏墨染的名字越来越多,季安然的精神渐渐稳定下来。

身体上的伤好全的时候,王爷府里的仆人也换了一批,是季安然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她在房门前等着,一看见柳穆白回来,便兴奋地冲过去,将他紧紧地搂住。

“穆白,你回来啦,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她灵动又娇气的模样,宛若一只蝴蝶撞进柳穆白的怀里,令对方微微出神,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眼中浮现出笑容。

这才是他一直想看到的染染,那个热情,粘人,总是会向他撒娇的苏墨染。

柳穆白把人抱紧,如失而复得般珍重。

“染染,我给你修缮了一家医馆,你看看喜不喜欢。”

他松开手,带季安然来到一家崭新的医馆内。

面积宽广,能容纳上百人,各色药材都已经备好,牌匾上的名字是苏墨医馆,特意为她而打造。

季安然欣喜地在医馆内跑来跑去,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脸上是这段时日以来从未有过的笑容。

“穆白,你真好!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还是最重要的。”

她笑容明媚,浅色的衣裙飘飘而起,好像在跳舞。

她真的是苏墨染,柳穆白这样告诉自己,可不知为何,心里却一直无法释然,明明她的身上再也没有季安然的影子。

柳穆白强行压下心里的不安,看向面前欢喜的人,露出了笑容,再一次告诉自己。

这就是一直以来他想要的。

季安然彻底变成苏墨染后,对柳穆白几乎寸步不离。

他去上早朝,她就在朝下候着。

他去参加庆宴,她也会跟着一起,只要看不见柳穆白,她就会急得不行,时时刻刻都要牵住他的手。

“穆白,你刚刚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苏墨染就是这样粘人的,她是医馆出身,没接触过宫里的礼仪,不会像大家闺秀那样隐忍矜持,不论什么场合,眼里都只有柳穆白一个人。

有时候,连柳穆白自己,都分不清站在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苏墨染还是季安然。

不过无所谓,这样就很好,只有这样他才能麻痹自己,染染没有死,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夜里,柳穆白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中。

他今日与几名将军将士一同议事,喝了不少酒,如今胃里隐隐疼痛起来。

推门进房,季安然已然睡得香甜,柳穆白轻轻推了推她。

“染染,我胃疼,你给我煮一碗醒酒汤好不好?”

被吵醒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而后又娇嗔地噘嘴嘟囔,重新闭上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下厨的,你找安然给你煮吧。”

说完,她翻了个身,不顾柳穆白苍白的脸色继续睡去。

蓦然,男人一愣,手悬在半空,想起以前每一次喝酒胃疼,都是季安然在照顾他。

不管多晚,房间里的烛灯都不会熄灭,季安然会亲手煮醒酒汤,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下去,给他擦脸,揉着肩膀和眉心。

恍惚之间,他仿佛感受到女人温暖的手心,令他升起一丝怀念,随后,他又猛地清醒,将那异样的念头压下去。

他爱的人是苏墨染,季安然不过是杀害他心爱之人的凶手罢了!

柳穆白冷着脸色,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深爱的人是苏墨染,只有苏墨染,不可能是其他人。

他看向床上的人,忍着胃部的不适,轻轻搂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