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总被我摸腹肌的杀手竟是太子殿下林煜飞苏眠

本书作者

望舒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煜飞苏眠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总被我摸腹肌的杀手竟是太子殿下林煜飞苏眠》,由网络作家“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由媒人引荐,我随林员外来到陈府。入府第一日,林煜飞便将我拖至偏院,拳脚相加。我带着伤痕告知养母,她却轻描淡写地说林煜飞只是与我玩闹。唯有林员外会稍加护着我。在私塾里。同窗避我如蛇蝎,夫子对我不闻不问。随着长辈对我愈发冷漠,林煜飞的手段也越发狠毒。他趁我不备,将我从池塘推下。我醒来时。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再也看不清这世间万物。养母得知我双目失明,立即推卸责任,将我弃之不顾。临行前,林员外说会常与我联络。但至今。我只收到过那一次信。“眠眠!可在里面?”“快开门,爹来看你了!”烦人的敲门声伴着喊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窗外晨光微露。真是扰人清梦。自从林煜飞来过后,便再无安稳觉可睡。听声音,应是林员外来了。我披上外衣,摸索着开门。林...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经由媒人引荐,我随林员外来到陈府。

入府第一日,林煜飞便将我拖至偏院,拳脚相加。

我带着伤痕告知养母,她却轻描淡写地说林煜飞只是与我玩闹。

唯有林员外会稍加护着我。

在私塾里。

同窗避我如蛇蝎,夫子对我不闻不问。

随着长辈对我愈发冷漠,林煜飞的手段也越发狠毒。

他趁我不备,将我从池塘推下。

我醒来时。

眼前已是一片朦胧,再也看不清这世间万物。

养母得知我双目失明,立即推卸责任,将我弃之不顾。

临行前,林员外说会常与我联络。

但至今。

我只收到过那一次信。

“眠眠!可在里面?”

“快开门,爹来看你了!”

烦人的敲门声伴着喊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睁开眼。

窗外晨光微露。

真是扰人清梦。

自从林煜飞来过后,便再无安稳觉可睡。

听声音,应是林员外来了。

我披上外衣,摸索着开门。

林员外一见我便拉住我的手,泪眼婆娑道:

“眠眠,这是怎么回事?这宅子怎会易主?”

“还有,昨夜为何不回信?”

我抽回手,“宅子新主人是谁我也不知。”

“昨夜传音铃睡太早,故而无法回应。”

林员外将我揽入怀中,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背上游走。

“眠眠,你是不知道爹近来过得多苦。”

“你娘不给我银钱就将我赶出府去,还不许我与你两个兄长来往......”

林员外在我肩头哭得涕泪横流。

我挣扎几下,却挣不开。

反正他就是来要钱的。

我叹了口气,“我这里还有些银票,爹爹先拿去用吧。”

一听到银票,林员外果然立即松开了我。

“有多少?”

“应该不多。”

我从袖中取出银票递给他,“您去钱庄兑了便知。”

“好好。”

林员外将银票揣进怀中,又贪婪地打量着我身后的宅院。

我站在原地,双目无神地望着地面。

“爹爹,您早些寻个营生吧,这些银钱终有用尽之日。”

“您以后也莫要再来此处了。”

林员外收回目光,摸了摸我的脸,“爹随时与你联络。”

我低着头不作答。

林员外走后。

我立即狠狠洗脸。

真是气煞我也。

谁愿做他一辈子的钱袋子?

越想越气。

门主突然出现在我房门口,“你在做什么?”

原来他未曾出门。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养父以后还会来索要银钱,所以我.....不太开心。”

“门主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此事,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门主道:“你若需要帮助,我可以为你出手。”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您已经帮我良多了。”

他倚在门框上,凝视我片刻。

“随你。”

林员外因联系不上我,连着几日都在宅院外徘徊。

我躲在房中,既不开门,也不应声。

他每次只得悻悻离去。

又过数日,林员外再未寻我,我与陈府想是彻底断了干系。

终于摆脱了这层束缚。

当真是轻松自在。

然而还未高兴多久,门主就要离开了。

我猜是要转移住处。

门主说我可继续住在此处,而我坚持要追随左右。

到了新居后。

我一日要摔倒八回。

门主为此给我安排了个丫鬟,每日搀扶着我走动,熟悉环境。

我与那丫鬟相处甚好。

还从她口中得知门主姓陆。

当她还要告诉我更多时,我赶紧摇头,什么都不听。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这个道理我懂。

姐可是在杀手组织里混饭吃的人。

这夜,我哼着小曲,麻利地为门主搓背。

“门主,可舒服?”

他背对着我点头,“嗯。”

我突发奇想,“那我可否为组里其他兄弟搓背?”

门主身子一僵,反问道:“我不够你伺候?”

“不是。”

我笑出声来,“我想展示一下我的搓澡本事。”

“搓了这许多日,我觉得我的手艺大有长进,胳膊都结实了。”

门主闻言转过身来,捏了捏我的胳膊。

“再练练,还不够。”

“那好吧。”

反正也只是随口一说。

我理了理鬓发,等着门主转回身去。

等了许久,他却不动。

头顶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烧穿。

我不敢抬头,更不敢动弹。

“您、转过身去了吗?”

“没有。”

我有些迷糊,「要我为您搓前面吗?」

「奴家可以为您擦拭。」

他咬牙切齿道:「……出去。」

啧。

每回搓到一半就赶我走。

我撅着嘴,「我不。」

「为何每回搓到一半就赶我走?」

「我承认轻薄您是我的不是,但退一步想,您生得这般俊朗,难道您就没有错吗?」

门主淡定地看着我作死:「嗯,继续说。」

又气又怂。

攥紧的手松开了,「自是没有,都是奴家的不是。」

「您慢慢沐浴,奴家告退。」

我转身刚迈出一步,脚下似是踩到什么东西。

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门主迅速伸手将我拐到他的怀里,我们两人一同摔在地上。

就这一瞬间。

我埋哪都想好了。

门主撑着手臂坐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起来。」

我枕在他的胸膛上,不想起,于是装病:「我、我起不来……」

他护住我的脑袋,问道:「摔到何处?」

他竟然信了。

我继续装,「摔到腿了,我站不起来。」

门主调整姿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天哪,是横抱!

这次真的死而无憾了。

门主抱着我走出浴室,弯腰刚把我放到床边,我立刻手脚并用圈住他,将他甩到床上。

我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怒气:「好大的胆子,苏眠。」

我声音闷闷:「我向来胆大。」

门主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身体却一直没动,任由我抱着。

衣衫早已被水打湿,粘在身上黏糊糊的。

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我摸了摸他的发丝,每个音调都在诱惑:「门主,忍着对身子不好。」

门主似乎听出了我的意思,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透着点哑:「你能……」

我迫不及待:「能能能!」

门主抬起头,用指腹摩挲我的唇瓣。

又问,「可以亲吗?」

他是真墨迹。

我一把捧住他的脸,猛亲一口。

「你不用问,强吻我都无妨。」

嘴上说着厉害,但他掐着我的腰用力时,我真的要疼晕过去。

门主用发烫的手掌抚摸我的身子,几次碰到那些丑陋的疤痕,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

我捂住嘴,无声流泪。

门主吻掉我的眼泪,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如此近的距离,让我看清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十分明亮的桃花眼。

「还疼吗?」他问。

我:「快要疼死了。」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阳光照得我又闭上眼,往身边人的怀里钻了钻。

门主也醒了,手指不停地捏我的脸。

我笑着皱眉,「别闹。」

他很听话地没再弄。

当我准备继续睡的时候,他忽然凑到我的耳边,问:「你可想知道我的名讳?」

本来还睡得迷迷糊糊。

瞬间被吓清醒。

我草。

这可不行。

知道了杀手的名讳,应该马上会去见阎王吧。

我现在可一点都不想死。

我摆手,疯狂摇头,「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门主疑惑道:「你当真不想知道吗?」

「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

门主没再说话,默默地起身穿衣。

我意识到自己惹他生气了,想赶紧道歉:「门主……」

「别叫我门主。」

我急了。

随便裹了被子下床。

「那我要叫你什么?萧公子?」

门主:「我不喜欢。」

我连哄带骗,「那,心肝?宝贝?郎君?」

「……」

他没说话。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别生气,刚刚是我不对。」

门主身子一僵,捏着我的脸颊,强迫我抬起头。

「你能看见?」

完了,暴露了。

我稳住呼吸,眼睛无神地摇头,「我看不见啊。」

门主放开我,向后轻轻退了一步,无声地撩起自己的衣衫。

胸膛精壮。

我的眼睛朝那看去。

只听冷笑一声:「你果然能看见。」

好一计色诱术!

我捏着手指,低头承认:「好,我坦白。」

「我并不是全瞎,能模糊地看见点东西。」

门主直起腰,应该是气得不轻。

他问:「有多模糊?」

「我现在看不清你的脸。」我冲他勾勾手指,「凑近些,让我好好看看。」

他真的过来了。

双手捧起我的脸,低头亲了上来。

我吓了一跳,想推开他——

没推动。

门主扣住我的手腕,接着我听到他得逞的笑声:「你不是说强吻你都无妨吗?」

我捂着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结果他还挺不乐意。

「不过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男人开门离去:「哼!」

我:「???」

为了搞清楚情况。

我去询问了婆子王妈,得知了门主的真实身份——竟是当今太子。

原来我一直卑躬屈膝的地方不是什么杀手组织,而是太子殿下的私院。

杀手大哥本名萧云瑾。

竟是当今太子。

他在接管朝政不久,遭到仇家追杀,被泼了一身牲畜血。

无奈之下逃到偏僻的郊外,躲进我的房子里。

好在如今风波已过。

敌人皆已伏诛。

真是。

怪不得这个姓透着一股贵气。

我一直以为他是杀手。

不过谁让他初见便拿着刀威胁于我。

夜里,我正思忖着该如何向他赔罪,王妈递了一封信过来。

「小姐,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信。」

说实话,我有些怯怯。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展开信笺:「殿下有何吩咐?」

信中的字迹沉稳有力,「苏眠,我今晨不该对你那般态度,是我的不是。」

我手一抖。

啊?

错的不是我吗?

「我当初也不该拿刀相逼,是我的不是。」

「你现在可有空闲?可愿与我共进晚膳?」这么一说。

我意识到自己许久未曾出门了。

便托王妈回道:「好啊。」

我让王妈帮我挑选了一件外出的衣裙,萧云瑾派了马车来接我。

到了酒楼。

我挽着萧云瑾的胳膊四处张望。

这地方当真奢华。

虽然我只能看清灯笼散发出的光晕。

面对端上来的珍馐,我放开了吃。

以前装瞎时,吃个面食都得小心翼翼。

待吃得差不多,萧云瑾饮了口酒,郑重地说:

「苏眠,若你只是把我当作露水姻缘,我也会为昨夜之事负责。」

「噗——」

我差点被口水呛死。

几条命啊我。

敢把太子当露水情缘。

我擦了擦嘴,「殿、殿下,虽然我经常说些轻薄话语,像个不正经的,但我从未那样想。」

「我本就心悦于你。」

萧云瑾半信半疑:「是喜欢我的身姿还是喜欢我这个人?」

什么话!

把我看得也太肤浅了吧。

我义正辞严:「自然是喜欢您这个人。」

「……」

「好吧,我两个都喜欢,都要。」

他:「我就知道。」

他说会给我名分。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

还未来得及享受荣华富贵,我就得跟着萧云瑾参加各种宫宴。

每次一进去,我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们。

不过整体氛围还算和睦。

在一次小型宴会上。

萧云瑾被一群朝臣团团围住。

我站在案几旁,一边品尝点心,一边静静听着。

忽然一个人从旁边唤我——

「苏眠。」

我下意识回头。

一个高大男子走到我跟前,「还记得我吗?」

这声音,我死也忘不掉。

林向阳。

林煜飞的兄长,林员外的大公子。

我垂眼点头,「向阳哥。」

「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他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林向阳拉着我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问道,「听说你现在与太子殿下有了婚约?」

关你何事。

我点头,「嗯。」

「那倒是好,下半生不愁了。」

我低着头不语。

林向阳笑着抿了一口酒,「我知你也厌恶我,但我还是要与你说明。」

「林煜飞之所以那样对你,是因为我父亲对你心怀不轨。」

「你差点成了我和林煜飞的继母。」

我一惊。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

林向阳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父亲以前经常半夜潜入你房中,你都未曾发觉吧?」

「我这里还有父亲偷的你的衣物,可惜你看不见。」

他弯腰贴在我的耳边,冷冷地说:「要不要我呈给太子殿下,让他看一看?」

周围的烛光让我稳住呼吸。

若是在黑暗中,我估计会全身发抖。

我问他,「你想如何?」

林向阳往我手里塞了张帖子。

「我盼你能常与家中来往。」

「殿下,我被威胁了。」

晚上一回到府中,我就将此事告知了萧云瑾。

萧云瑾听后,压住怒火,冷静地说:「莫怕,我来处理此事。」

「我不怕,我还挺兴奋呢。」

我笑道:「原来歹人就在我身边。」

「……」

他安慰的手停在半空。

我把帖子递给萧云瑾,「你帮我写信,我要去拜访,顺便找人作证。」

「我倒要听听这个孽障要做什么。」

「……」

我很快到了林家。

我听到林向阳的声音,「何人来信?」

真是装模作样。

我一秒入戏,在门外哭得抽抽搭搭:「向阳哥……」

林向阳的声音得意起来:

「妹妹,莫哭。」

「你只要听我的话,我便不会为难你。」

我抽泣道:「你要我做什么都依你,只求你莫要将此事告知太子殿下,他定会不要我的……」

一旁的萧云瑾已被我的演技折服,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我朝他抛了个媚眼。

「好。」林向阳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

「首先,你去说服太子殿下,让朝廷与我们林家合作。」

「再拿三千两银子给我……」

「还有一份田契地契……」

林向阳说了许多要求,一个比一个无理。

在他口中,我仿佛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仙。

在我连连应承声中,林向阳离开了。

萧云瑾一直在旁边听着,他早已安排好了官府衙役,还给我备好了银票。

几日后。

我身上藏着官府给的信物,来到与林向阳约定的地方。

全程我都在低声下气,再三恳求林向阳将那些画像给我,然而他就似戏文里的奸人一般,给了我一件,又亮出另外几件。

林向阳说,要用这个要挟我一辈子。

他还将那些画像拿给我看。

我虽看不真切,但确实不堪入目。

看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最后。

林向阳和林员外皆被打入大牢,马上砍头。

养母拉着林煜飞来向我叩头认错,他们跪下的那一刻,我翻了个白眼。

林煜飞哭着向我请罪,说我要如何打他都行。

打到我消气为止。

可我只想让他去坐牢,不愿脏了自己的手。

就这般。

天还未凉。

林家便败落了。

林煜飞也因故意伤人之罪,进了大牢。

天下太平后。

我认真思量着如今我和萧云瑾的关系。

如今,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对着萧云瑾撒娇,而他对我的某些举动也习以为常。

我一靠近,他就噘嘴等我亲。

太不值钱了。

不如之前他装清高的时候有趣。

我双手抱胸,溜达进浴房。

萧云瑾正在沐浴,他回头看了看我,笑道:「要一同沐浴吗?」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胸膛。

「我喜欢你从前那个样子,又乖又矜持。」

「还不让我亲近。」

萧云瑾低头亲我的动作顿住了,「那现在呢?」

「现在?」我嫌弃地皱眉,「都恨不得贴到我嘴上。」

他冷哼一声,「这样啊。」

「那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对对对。

就是这个感觉。

「我不。」

我板起脸,「你能把我如何?」

萧云瑾扯过巾帕将自己擦了擦,然后弯腰把我扛在肩上。

我被他折腾了一整夜。

次日醒来,我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虽然这是我自找的,但倔脾气的我还是决定逗一逗他。

我望着萧云瑾,「对不起。」

萧云瑾一脸茫然,「对不起什么?」

「没什么。」

「???」

萧云瑾想治好我的眼睛。

他带我去寻访各地名医,但大夫们都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无妨,我只要能看清你就好。」

我安慰他,「你就是我的天地。」

这话说出来当真羞人。

我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

萧云瑾亲了亲我的脸,「苏眠,可愿嫁我?」

好突然。

我好心动。

不过表面上还是要撒个娇。

我坏笑道,「有什么好处?」

「胸膛随便摸。」

「条件不大够啊。」我歪着头,「还有其他地方……」

萧云瑾捏住我的嘴,「好了好了,都是你的,不用说出来。」

这话我爱听。

紧接着,心里燃起一股情意。

我躺进萧云瑾的怀里,眨了眨眼,问:「你今日还要去上朝吗?」

萧云瑾配合着解开衣带,「不去。」

「那今日的衣裳就穿到这里吧。」

我一把推倒他,照着嘴吻了上去。

喘息之际。

我看向窗外的景色。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我以后的人生可能也是这个样子。

(全文完)




杀手发现我是个瞎子,跟我同吃同睡毫无顾忌。

却不知道我虽是个小娘子却不安分,每天都偷摸他的腹肌,觊觎他的肉体。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声音含怒:“苏眠!”

……

他归来时,身上萦绕着淡淡血腥之气。

虽是微弱,却难逃我灵敏的鼻息。

那杀手提着染血衣衫,往浴房行去,「待我净身后便去备膳。」

我扭捏作态,轻声道。

「可要一同沐浴?」

他身躯猛然一顿,回眸望我。

我忙道,「反正我看不见。」

「我看得见!」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入了浴房。

我叫苏眠,是个孤儿。

三年前,我被一家富人收留,但他家的孩子都不待见我。

他们家小儿子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楼梯,头撞在台阶上,导致我双目失明。

其实我并非完全失明。

只是非常朦胧。

但我一口咬定什么都看不见。

后来,富人将我送到外庄养着。

没想到两周前的一个晚上,一个杀手突然闯了进来。

他匕首横在我的脖子上准备来一刀,但发现我是个瞎子后,便停了手。

只威胁我别说出去。

后来,我们就住在了一起。反正这附近也没什么人。

他行踪不定,偶尔会帮忙做饭。却不知道我觊觎他身材已久。

那天他回来了,身上带着血气。“受伤了,能否上些金疮药?”

我却答非所问,“我想摸摸公子的胸膛。”

“......”

他再次无言。

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我从前可是经常受伤的。

趁着他还未着衣,我得赶紧动手才是。

杀手无奈道:“只是摸摸?”

“其实我还想讨个吻。”

“......休要得寸进尺!”

正当我以为他要发怒离去时,他却抓住我的手腕,放在自己腰间。

我:“?”

杀手别过脸去,艰难开口。

“摸吧。”

我连忙上下其手,生怕他反悔。

手下触感细腻光滑,肌理分明。

当我碰到他腰侧时,杀手身子轻轻一颤。

他嗓音沙哑,“轻些,有些痒。”

我心跳如鼓,几欲晕厥。

明明只是摸摸胸膛......

手上动作渐缓。

他也不再颤抖。

不知是我动作太大,还是那腰带有了自己的主意。

竟然松了开来。

杀手连忙将肩上的巾帕甩到我脸上,慌乱地系好腰带。

我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窘迫回道:“无事......”

真是意外之喜。

次日清晨,杀手已然出门。

我正想着今日该如何打发,忽听外间有人大力拍门。

随即传来一声怒喝——

“苏眠,给我滚出来!”

这刺耳嗓音就算变成鸟语我也认得。

林煜飞。

将我推下楼梯的凶手。

我拄着竹杖慢慢走出,他见我便开始嘲讽:

“哟,还没死呢。”

“我还当你早就死在这了,都准备叫人来抬尸首了。”

我懒得理他,“你来做什么?”

林煜飞直接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又踢开我的竹杖。

“这是我家的宅子,我想来就来!”

林煜飞在厅内转了一圈。

“我要收回这处宅子,限你今日之内搬走。”

“屋里不用你收拾,反正你碰过的东西我都要扔了。”

我低头看着地面,说:

“这宅子是爹娘给我的,你无权收回。”

林煜飞冷哼一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吼道:

“那是我爹娘!你这贱人算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

说完,他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

杀手回来了。

他似是有洁癖,一进屋就要更衣。

此刻我也无心偷看了。

杀手换好衣裳,见我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便问道:“怎么了?半日不语。”

一句“怎么了”,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从小到大,几乎无人关心过我。

我低着头,带着哭腔:“公子,取一条人命要多少银两?”

“......你想做什么?”

我抹了抹眼泪。

“想问问你赚得多不多,我想借些银两。”

杀手:“你想借多少?”

嗯,看来是赚得不少。

“我想借......”

不对。

我转念一想。

借了银子还要还,我现在又无谋生之计,白白浪费他人钱财。

我向后仰去,整个人陷进被褥里。

“罢了,不借了,你直接取我性命吧。”

“尸首放着不用管,过些时日自有人来收。”

“你也另寻住处吧。”

不想活了!

我闭上眼,准备迎接死亡。

福也享了,胸膛也摸了,无甚遗憾。

杀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似是在床边坐下,我感觉到了床榻的凹陷。

杀手淡淡开口:

“告诉我发生何事,让你摸胸膛。”

“好。”我腾地坐起。

我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他。

包括我眼睛的事。

杀手听完,语气平平:“我知道了。”

“你看,我留在这里,明日怕是要被他们打死,出去又要饿死。”

我心一横,“所以,再让我摸摸胸膛,然后你就取我性命吧。”

他看我兴奋的样子,有些不可思议。

“你临死就只想着摸我?”

“其实我还想与你共度春宵。”

面对我的直白,杀手再次沉默了。

我试探:“你能......”

他果断拒绝:“不能。”

小气鬼!

杀手让我暂且别寻死。

他没说缘由,只把我扔进被褥里,然后自己去沐浴了。

一个杀手劝我活下去。

这多少有些好笑。

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我还是悄悄收拾了行囊。

荷包里还有些银两,能让我再活些时日。

次日清晨。

我被敲门声惊醒。

起初还以为是林煜飞带人来赶我走。

我背上包袱,拄着竹杖准备离开。

没想到这群侍卫一见我就深深作揖,客客气气地请我回来,还顺便将屋子打扫一新。

凶神恶煞的竟成了勤快下人。

为首的男子走到我面前,笑着说:

“温小姐,我家主人已买下这处宅院,您可安心住下。”

我蒙了。

什么主人?

我怎会认得这等人物。

我疑惑地问道:「你们主人是谁?」

那黑衣人道:「这个属下不便多言。」

……

我的天!

「主人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

杀手大哥刚回来,就见我噗通跪在地上。

他语气平淡,似早有预料。

「你跪的是香案。」

我就是故意的。

眼前这位可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的门主,这条大腿我死也要抱住!

我故作娇怯,在空中乱摸。

「门主在何处?」

杀手大哥走来,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

「我在这里。」

我趁机拉住他的手,极力推销自己。

「门主,小女子愿为门中赴汤蹈火,还请收下我吧!」

他语带笑意:「那你都会些什么?」

这话倒把我问住了。

我想了想,道:「门主不是爱沐浴吗?我伺候人沐浴最是在行,以后让我来服侍您如何?」

杀手大哥:「不必。」

「那小女子愿以身相许。」

杀手大哥:「不必。」

我干脆逼他二选一,「这两样总得选一个吧?」

面前这人沉默片刻,「......伺候沐浴吧。」

「好。」

我深吸一口气。

拿着巾帕走进浴房。

往日看不真切,今日终能近距离观赏了。

结果。

杀手大哥下身围了条帕子,单手扶墙,背对着我。

我暗自撇嘴。

浴房这般温暖,何须遮掩。

我极力按捺想扯下他腰间帕子的冲动,轻声道:「我要开始了。」

杀手大哥:「嗯。」

我双手握紧巾帕,卖力地擦拭起来。

「这般力道可还行?」

「可以。」

我低头继续擦拭。

不得不说,他作为一个杀手,背上竟无半点伤痕。

光滑如玉。

我着实羡慕。

要知道从前我常被林煜飞欺负,身上留下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夏日都不敢穿薄衣。

我一边擦拭,一边夸赞。

「门主,您的背可真是光滑,连道疤痕都无,似块美玉一般。」

「而且您身量真高,我都觉得在擦墙了。」

「哎呀,有些累了......」

许久不动,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

杀手大哥:「累了就出去吧。」

我动作不停,喘着气继续擦,「那怎么成,我得伺候到门主满意才是。」

「苏眠......」

杀手大哥突然转身,我来不及收手,一掌按在他的胸膛上。

我们俩都愣住了。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胸膛上。

这感觉,如何形容呢。

这触感,软中带硬。

还有个小凸起。

我捏了捏,问:「我能亲亲吗?」

我被赶出来了。

杀手大哥说在他出来前不许我进去,还把门闩上了。

我只得坐在床边等他。

片刻后,杀手大哥沐浴完出来了。

他见到我,开口便道——

「回你房去。」

又要赶我走。

我躺下摆了个姿势,声音暧昧。

「门主,选一送一。」

「奴家能行的,不用怜惜。」

杀手大哥直接无视我的邀请,大手把我拽下床,语气凶狠:「我要歇息,你快走。」

歇息个什么。

这才酉时未过。

我不服气,「这是我家。」

杀手大哥更有底气,「现在是我家。」

好、好像确实如此。

我谄媚地深深一揖,道:「门主安寝,祝您好梦。」

我点着竹杖,慢慢走到门口。

临关门前,我不由得叹气。

「门主,我发现我很会让人想睡。」

「就比如您,我一开口,您就要歇息了。」

他愣了片刻:「......滚出去!」

正准备回到房中时。

隔壁大娘给了我一封信。

啊,是我养父,林员外。

「你在那边过得如何?」

「爹想去你那住些时日可好?」

我愣了下,「为何?」

「前些日子,我与你娘和离了......」

「爹如今无处可去,身上也无多少银两,故想去你那暂住一段时日。」

林员外不去寻他两个儿子,反来寻我。

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