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祁轩礼沈艽写的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
祁轩礼沈艽写的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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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霸霸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轩礼沈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祁轩礼沈艽写的小说新婚夜被算计,我错把残王当解药》,由网络作家“张霸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现在也缓过来了,沈艽这个人太过于诡异了。她刚刚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从小生活在闺阁中的小姐,看她刚刚的样子她甚至会武还会医,怎么看她都不可能是丞相府的沈艽。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刚刚那颗所谓的同生蛊就是花生。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沈艽走到台阶前把玩儿着一缕青丝,动作妩媚,眼神勾人:“王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我是在玩儿火,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像昨天晚上一样,到时候你就是喊哑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哦。”“你给本王闭嘴。”祁景飏怒呵一声,这个女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话,真是………看着他明显发红的耳根,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你发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你了。”祁景飏纵横沙场多年,如今竟被一个小女人说的哑口无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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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现在也缓过来了,沈艽这个人太过于诡异了。

她刚刚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是一个从小生活在闺阁中的小姐,看她刚刚的样子她甚至会武还会医,怎么看她都不可能是丞相府的沈艽。

而且,他越想越觉得刚刚那颗所谓的同生蛊就是花生。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沈艽走到台阶前把玩儿着一缕青丝,动作妩媚,眼神勾人:“王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盯着我是在玩儿火,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像昨天晚上一样,到时候你就是喊哑了嗓子都不会有人救你的哦。”

“你给本王闭嘴。”祁景飏怒呵一声,这个女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话,真是………

看着他明显发红的耳根,沈艽忍不住笑出了声:“王爷,你发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你了。”

祁景飏纵横沙场多年,如今竟被一个小女人说的哑口无言,他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发不出来,憋屈的难受。

陈越见气氛有些诧异,连忙上前一步道:“王妃,皇上差人来让您和王爷赶快进宫,您赶快收拾一下进宫吧,您父亲沈丞相今日进宫向皇上请罪,说是换了新娘犯了欺负君之罪。”

父亲?

沈艽皱眉,记忆里出现了一张慈祥的脸,沈文嵘,沈艽的父亲,虽然她是庶女从小身体还不好,但她父亲从未嫌弃过她,反而为她遍请名医。

那位丞相夫人也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儿,就是传说中的大家闺秀,自她娘难产生下她后便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抚养,从未亏待过她。

她这次就是替丞相府的大小姐沈清柔上的花轿,本是姐妹情深,谁知道天妒红颜那沈艽连新婚夜都没有熬过。

想到这里,沈艽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她也算是躲过了祁轩礼那个畜生,也不知道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见话已带到,祁景飏冷声吩咐道:“走。”

见他要走,沈艽忍不住问了一句:“哎,王爷,你不跟我一起进宫吗?”

祁景飏头也没回,声音冰冷道:“本王没那个闲工夫。”

看着他这副傲娇的样子,沈艽只觉得很不爽,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哎,王爷,你也知道我这人说话口无遮拦的,要是一不小心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你应该也知道,我有个添油加醋的毛病,若是到时候……”

“沈艽!”祁景飏怒吼一声:“你就这么想死吗?”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暗器已经朝着她直射而去,他再也忍不了这个女人了。

沈艽飞快躲开了朝着她飞驰而来的几把小刀。

看着一脸满脸杀意的祁景飏,沈艽后退了几步,这次好像玩儿大了。

祁景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今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这个女人。

而沈艽也看出了他眼中藏不住的杀意,只是还未等她开口,祁景飏直接冷声吩咐道:“给本王杀了她!”

陈越还有些犹豫,而作为暗卫之首的听风已经带着暗卫朝着沈艽袭了过去。

陈越和闻琴对视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道:“王爷,王妃体内有同生蛊,若是她死了,您……”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冷声道:“那就把她的舌头给本王割下来,连着她的双手双脚都给本王砍下来,只要不死就行。”

闻琴有些担忧的看着沈艽,她倒不是怕死,她只是觉得难得有一个人能影响到王爷的情绪,若是这样杀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

而沈艽此时已经退到了墙角,看着直奔她而来的几把锋利无比的剑,她的眼神也凝了下去。

她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身法躲开的刺过来的长剑,随后两指点在其中一个暗卫身上,那人直接倒在地上。

沈艽捡起他掉在地上的长剑,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

看着以一敌十,只落了些下风的沈艽,祁景飏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这些人都是他从军中训练出来的暗卫,如今怎么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

而且,沈艽身法诡异,甚至可以说她完全没有招法,她的每一招都出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听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跟着王爷战场厮杀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连个女人都处理不了,那他就没必要活着了。

想罢,他眼神变得狠厉起来,几乎招招都成了杀招。

沈艽冷笑一声,在几人都围上来的时候,她将手伸进怀里,拿出从药房拿的药粉朝着他们就撒了过去,但那也只是普通的药粉,并没有什么大作用。

一阵白烟起,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艽的剑已经架在了祁景飏的脖子上。

“王爷,你可不要乱动哟,我现在有点害怕,要是一不小心手抖划破了你的脖子,那就不好玩儿。”

看着她脸上不达眼底的笑容,祁景飏并未有丝毫害怕,他冷声道:“你不是沈艽,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轻轻在他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王爷。”闻琴和陈越,听风同时叫了一声。

祁景飏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你以为杀了本王,你能活着出去吗?”

沈艽并未说话,而是勾唇一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

“如果有你陪葬的话,我好像也不亏啊。”她声音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一瞬间,众人都愣住了,这沈艽太疯狂了。

祁景飏感觉到脖子处一阵酥麻感,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沈艽抬头看着他,朝他抛了个媚眼道:“想必你已经去查清楚我身上有什么胎记了吧。”

她说完,一只手伸到胸口的衣服上,随后她轻轻一扯,露出雪白的肌肤,顺着往下有一朵梅花花瓣的形状。

一众暗卫在她把手放在衣服上的时候就已经转过了身去。

祁景飏看着她雪白的肌肤,脑海里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他忍不住老脸一红,只觉得脸滚烫的厉害。

沈艽被他这副纯情的样子给弄的哭笑不得,要不要这么纯情啊。

她收回剑,扔到一旁,直接坐到台阶上单手撑着下巴道:“祁景飏,我们做笔交易吧,我把你的腿治好,你给我千万两黄金,然后跟我和离怎么样?”

祁景飏冷笑一声道:“沈艽,你还真是喜欢胡说八道。”

沈艽伸出手指晃了晃,笑的皎洁:“不不不,我不喜欢胡说八道,我喜欢看你欲仙欲死。”

“沈艽,你找死!”


此话一出,丞相府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心里已经把祁景飏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就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祁景飏这孙子居然在这里等着她。

她倒是淡定的夹起碗中的菜吃了起来,还不忘夸赞道:“张妈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祁景飏淡笑看着淡定自若的沈艽,她倒是一点儿都不慌啊。

沈文嵘却是皱眉问道:“小艽,你何时会医术了?”

沈艽放下筷子朝他笑了笑道:“爹,久病成医,您也知道女儿从小就身体不好,一直靠汤药养着,但女儿无事也喜欢看一些医书,所以时间长了自然也懂了一些。”

她说完,看向祁景飏笑的温柔道:“只是女儿这些自学的,实在是称不上为医术,只能说给一些阿猫阿狗看看倒是没问题,尤其是那种笑着咬人的狗,女儿最会医治了,可若是人的话,怕是一副药女儿就能把他给药死了。”

祁景飏脸上虽然带着笑,牙齿却咬的咯咯作响,沈艽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说他是狗,还是笑着咬人的狗。

真是好得好啊。

沈文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些年苦了你了。”

沈艽摇头道:“还要谢谢爹和娘,还有兄长和姐姐的爱护。”

祁景飏见她蒙混过关了,又重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道:“娘子受苦了,多吃一些。”

沈艽朝挑眉一笑,心道,“孙子,你有本事就继续来,我要是叫一声怕,我都是你孙子。”

她刚把菜放进嘴里,就听祁景飏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娘子除了医术,武功也挺不错,是岳父找人教她的吗。”

“啪哒”一声,沈艽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子上。

祁景飏笑着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一脸宠溺道:“娘子,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连筷子都拿不好,还好这里都是自家人,若是还有别人,今日你就闹笑话了。”

沈艽拿过筷子,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我谢谢你啊。”

祁景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咱们夫妻一体,不必说谢。”

沈艽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要不是在沈家,她今天指不定要打得他爹都不认识他。

沈家几人看沈艽的脸色都变了。

丞相夫人放下筷子,看着沈艽问道:“小艽,你会武?”

沈艽刚想狡辩。

祁景飏却先她一步道:“娘子何止是会武啊,她可是能与我身边的人交手,甚至我的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说完,他连忙捂住嘴,装作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沈艽:“呀,娘子,我不小心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看着祁景飏那副欠揍的样子,沈艽是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祁景飏这个狗男人太特么欠收拾了。

“小艽。”沈文嵘叫了一声:“你何时习的武,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说话间,沈文嵘眼中已经出现了一抹怀疑,今日见到她时便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如今听祁景飏说了这些,他有些怀疑这个人不是她的女儿,而是有人假扮他的女儿混进镇北王府行不轨之事。

想到这里,沈文嵘的脸色难看了下去,难不成是想行刺祁景飏?

沈艽瞪了一眼祁景飏,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道:“爹,娘,是女儿听说习武能强身健体,所以就想试试看,偷偷找了一个师傅学了两年,但是并没有王爷说的那么厉害。”

她说着,委屈巴巴道:“女儿连街东头卖鱼的王大爷都打不过,顶多也就是能打倒一条狗而已,而且女儿也只能打狗的脸,尤其是俊狗。”

她说完看着祁景飏,笑得温柔道:“王爷,你不是见过我打狗吗。”

祁景飏夹起一筷子菜塞进她嘴里道:“娘子,你总是这样傻乎乎的,我都害怕那天没看住你跑去跟狗枪吃的,来,多吃一些,为夫喂你。”

沈艽也毫不示弱,她直接夹起一块鱼,连大刺都没有挑直接塞进他嘴里道:“夫君,你也多吃一些,我听说吃鱼补脑子。”

祁景飏被那根鱼刺给扎破了嘴唇,他一时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就如同他此时心中的怒火一样。

沈文嵘和丞相夫人看到这一幕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们总觉得沈艽和祁景飏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朝丞相夫人使了一个眼色,丞相夫人会意,站起身道:“王爷,妾身有些话想跟女儿说,不知……”

祁景飏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丞相夫人拉着沈艽行礼退了下去,沈清柔也行礼退了下去。

他们一走,沈文嵘连忙拿起一个碗递了过去道:“王爷,快把嘴里的鱼吐出来,小艽这丫头也真是粗心大意,连刺都没有挑出来就给您吃。”

祁景飏把鱼吐到碗里,伸手把嘴唇上的鱼刺扯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无妨,她还小,等她大些就会了。”

沈文嵘也是皮笑肉不笑。

一时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在沈艽嫁过去之前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沈文嵘见祁景飏对沈艽也不错,也就把他也当成了自己的小辈。

毕竟他清楚,如果祁景飏不是因为废了腿,别说是小艽,怕是清柔也未必能嫁过去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道:“王爷,有些事情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换人一事是我们丞相府的错,只是如今小艽已经嫁了过去,虽说她是姨娘所生,但从小都养在夫人名下也算是我丞相府的嫡女,承蒙王爷您不嫌弃她身子不好,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只是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祁景飏一脸认真道:“岳父请讲。”

沈文嵘轻轻叹了口气,眼眶也有些湿润道:“若是那日王爷您嫌她了,不要伤害她,到时候您给她一封和离书,或是休书也行,我……去将她接回来,这孩子打小身子就弱,常年靠汤药养着也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

看着沈文嵘眼睛中的哀求,祁景飏愣住了,他能分出真假,沈文嵘眼睛中担忧的神情是真的,他是真的关心沈艽这个女儿。

他脑中浮现出了他母妃眼中的冷漠,心中忍不住讽刺。

沈文嵘尚能对自己的庶女做到如此地步,而他的母妃却嫌他废了腿,当真是可笑至极啊。

见他不说话,沈文嵘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王爷。”

祁景飏反应过来,伸手擦拭掉眼中晶莹剔透的泪,朝他笑了笑道:“岳父放心,只要娘子不做出违背纲常的事情,景飏绝不会休妻。”

除非……是她自己想离开。

沈文嵘笑着点头道:“那便好,那便好。”

沈文嵘笑着让管家去拿了他书房藏起来的好酒。

祁景飏倒也没有推辞,毕竟人人都知道丞相爷家中藏了好酒,许多人都想尝尝却也没机会。

等沈艽和丞相夫人,沈清柔红着眼眶回来的时候,沈文嵘和祁景飏已经把三坛美酒喝完了。

闻着浓浓的酒香,沈艽跑去看,只看见空荡荡的酒坛。

而祁景飏脸上染上了一丝红晕,明显是有些醉。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

丞相夫人叹了口气,看着沈艽道:“小艽,既然王爷都醉了,你们便在府中住下吧。等明日酒醒了再回去。”

沈艽点头道:“好。”她挺喜欢这个温柔的娘和姐姐,正好跟她们聊聊天。

她刚准备推祁景飏去她住的院子时,听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面无表情道:“王妃,宁贵妃和婉莹郡主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了。”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听风都她说态度也好了一些。

沈艽也处此得到了一个真理,棍棒底下出孝子,有时候真是不打不行啊。

不过,宁贵妃和那个碗到了,她们也该回去了。

她犹豫一下道:“娘,姐姐,我婆母来了,我们先回去了,等过几日再回来小住。”

丞相夫人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小艽,不会出什么事吧。”

沈艽了摇摇头道:“没事儿,您就放心吧,过几日我和王爷再回来。”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目送着他们的马车离开,随后才回去照顾醉酒的沈文嵘。

只是她们回去的时候沈文嵘已经被别的姨娘扶走了,丞相夫人眼中出现了一抹哀伤。

沈清柔担忧的叫了一声:“娘。”

她摇了摇道:“娘没事,饭菜已经冷了,跟娘回去娘重新给你做。”

……

马车上。

看着脸颊微微红的祁景飏,沈艽突然来了兴趣,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道:“喂,你醉了吗。”

祁景飏伸手抓着她的手,勾唇露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他声音好听:“沈艽,我好看吗。”

看着他脸色勾人的笑容,沈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这张脸是真特么的俊啊。

见她这副样子,祁景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他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拉进怀里。

整个人靠在她脖颈处,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沈艽,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能告诉我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沈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心里也起了一种异意的感觉。

随后她勾唇一笑,转过去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靥如花道:“王爷,我悄悄告诉你。”

她说着,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随后单手握拳,朝着他的眼睛就狠狠地打了过去。

“狗东西,前面那么害我,现在居然还有脸对你爷爷用美男计,你就等着毁容吧。”


祁景飏看着沈艽眉头皱了起来,他的直觉让他无条件相信沈艽。

沈艽倒也没有要等他开口的样子,她直接端起药一饮而尽。

“沈艽。”祁景飏脸色一变:“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吐出来。”

沈艽耸肩道:“王太医不是说没毒吗,我试试不就知道有没有毒了。”

祁景飏脸都黑了,她是疯子吗,她竟已经知道是毒药,怎么还敢喝下去。

王太医的脸瞬间就惨白了下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沈艽会是个疯子。

屋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伸手揉了揉肚子,一脸惊讶道:“原来真不是毒药啊,看来是我冤枉王太医了,不好意思啊。”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沈艽还真是闲得慌啊,没事跑去抢药喝,那是什么好东西吗。

还不等他们吐槽,就见沈艽猛得吐出一口血,整个人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沈艽。”祁景飏惊呼一声。

闻琴抱着沈艽,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随后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下去。

她声音有些颤抖道:“王妃她……她 …断气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愣住了。

许清睿连忙上前去探她的脉搏,很快他便收回手,朝着祁景飏摇头。

沈艽死了?

祁景飏僵住了,刚刚那个还胡说八道的女人死了。

她明知道那碗药有毒,她还喝了下去,她是替他死的。

王太医也愣住了,随后他连忙朝着沈艽爬了过去。

他还没有触碰到沈艽的时候,听风的剑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王爷,当真该死。”

王太医连忙看着祁景飏道:“王爷,您让臣去救王妃,若是一会药效起来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听风。”祁景飏叫了一声。

听风冷着脸收回了剑。

而王太医爬到沈艽身边,伸手去给她把脉。

就在他准备给沈艽喂药的时候。

沈艽猛得睁开了眼睛:“王太医,你这药该不会还有毒吧。”

一时间,在场众人都被吓住了。

王太医直接被吓到后退倒在地上,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沈艽:“你……你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沈艽扶着闻琴站起来,直接跟山大王一样坐在了椅子上。

祁景飏看着她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艽倒了一杯茶,朝闻琴使了一个眼色。

闻琴上前道:“王爷,今日王妃带属下去偷鸡,说是想做叫好花鸡吃,我们路过药房的时候王妃说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属下与王妃偷偷过去就看见王太医手里拿这一条毒蛇往您平日喝的药碗里放毒,回来之后王妃就说今夜要给您治腿,让属下配合她。”

众人听完都愣住了。

沈艽放下茶杯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一点儿都不会抓重点,那偷鸡是重点吗?”

闻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习惯了从头开始讲。

穆愉一脸不解地问道:“王太医,你是皇上的人,皇上这么宠景飏,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

沈艽笑着道:“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同理,他也可以有三四个主子。”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想必是王太医又收了别人的好处。

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他声音犹如千年寒冰一般:“是谁指使你的?”

王太医整个人都忍不住在发抖,随后他心下一横就想咬舌自尽,

沈艽一直观察着他,见他想咬舌自尽,她直接上前朝着他的脑袋狠狠地踢了一脚。


沈艽摔在地上痛呼一声:“哎呦喂,我的屁股。”

祁景飏指着沈艽气得手都在发抖,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沈艽这个女人太大胆了,她居然说…说……

看着祁景飏气得双颊通红,穆愉更加好奇了。

他凑过去问道:“景飏,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怎么气得脸都红了。”

祁景飏瞪了他一眼骂道:“有你什么事儿,喝你的茶去。”

穆愉懵逼了,他好像没说错什么,咋就发火了?

许清睿拉了他一下,小声提醒道:“你别说话了,小心惹火烧身。”

穆愉摸了摸鼻子重新坐了回去,眼神在祁景飏和沈艽之间来回转。

祁景飏瞪着坐在地上碰瓷不愿意起来的沈艽:“你赶紧给我起来。”

沈艽直接摆烂的躺了下去:“骨头断了,起不了,除非有个百八十万。”

祁景飏气笑了,这个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听风,既然她不愿意起来,那就把她的双腿给本王砍了!”

“是,王爷。”

话音未落,沈艽就感觉到一把利剑直奔她的双腿而来。

她的眸子冷了下去,陈越和闻琴都好相处,偏偏这个什么狗屁听风却是一心想杀她,看来得给他一些苦头尝尝了。

沈艽一个翻身从地上跳了起来,躲开了听风的剑。

她退到闻琴身边,取下她腰间的软剑一把将她推开,随后迎上了听风的剑。

她冷笑一声道:“孙子,爷爷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说罢,她的眸子冷了下来,单手握剑,朝着听风的命门直击而去。

看着能跟听风交手的沈艽,穆愉和许清睿眼中出现了震惊。

穆愉有些结巴道:“清睿,快掐我一下,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跟听风交手的人是沈艽吗?”

许清睿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正在交手的两人道:“你没有眼花,我也看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把目光转向了祁景飏。

“景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景飏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交手的两人淡淡道:“如你们所见,本王的这位王妃是阎王爷派来收我的。”

穆愉和许清睿:………

而这边,沈艽的武功明显比不过听风这个从小就练武的古人,不过她也不怕。

看着招招至命的听风,沈艽冷笑一声,后退一步,掀开袖子取下绑在手臂上之前从药房里偷的银针。

她两指用力,手中的银针朝着听风直射而去。

听风压根而就没有想到沈艽会使用暗器,他连忙挥剑挡开了银针。

见他挡开银针,沈艽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紧跟齐后,同时手中的软剑也朝着他刺了过去。

听风去挡她刺过来的剑,一时来不及去挡银针。

虽然侧身躲开了几根银针,但还是中了几根银针。

同时沈艽手中的剑也斩下了他的头发。

听风恶狠狠的盯着沈艽,刚想给她一剑,可是下一秒,他直接半跪在了地上,口中猛得吐出了一口鲜血。

众人都是一惊,刚刚那银针——有毒。

沈艽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听风,她上前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剑,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用剑拍了拍他的脸道:“你爹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小看女人啊。”

听风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真卑鄙,居然使用暗器。”

沈艽耸耸肩道:“你也不想想,我都跟着你家王爷了,我能正经到哪里去?”

说完,她还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论武功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对手,用暗器怎么了?反正我又不是什么君子,我可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呢。”

话落,她的眼神凝了下来,手中剑也朝着他的脖子狠狠地斩了下去,这个听风一心想杀她,她自然也不会手软,无论他是谁的人,只要惹了她都别想活。

就在那剑快落在听风脖子上的时候,一个茶杯将那剑打偏了一些,只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

沈艽回头看着出手的祁景飏,再回头就发现已经有人把听风带离她身后了。

看着虎口被震出的一道血口子,沈艽把剑扔给了闻琴。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祁景飏:“夫君,你的人想杀我,你怎么能帮着他呢。”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从另外一只手臂上摸出了几根银针,她脸上带着一抹极其温柔的笑容缓缓朝着祁景飏走去。

陈越和闻琴见状连忙挡在了祁景飏面前,虽然他们不了解这位王妃,但经过今天的相处他们也发现她每次这样笑就证明她生气了。

闻琴有些着急的叫了一声:“王妃,别冲动啊。”

沈艽停住脚步,随后勾唇一笑,手中的银针朝着一个相反的方向射了过去。

只听两声闷哼声响起,还伴随着两声东西落地的声音。

祁景飏的眉头皱了起来,有些不解的看向沈艽。

沈艽则是拍了拍手,大大咧咧走过去推开陈越坐在祁景飏的腿上,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你们去看看那两只小老鼠吧,我从进这院子就感觉到他们偷偷摸摸的盯着我家王爷,说不定他们是贪图我家王爷的美色呢。”

听到她的话,院子里的几人都愣住了。

陈越和闻琴听到动静的时候都有些诧异,他们没有安排人守在哪里,听王妃的意思是刺客。

祁景飏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晦涩难懂的神色,沈艽好像从来没有顾及过他是废人,不,应该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废人。

看着被暗卫扔到面前的两个黑衣人,祁景飏皱眉道:“你一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了?”

沈艽回头看着他,笑得妩媚,她伸手指着被人扶着的听风道:“你让我亲手杀了他,我就告诉你。”

听到沈艽把杀人说的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穆愉和许清睿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个沈艽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着这么人畜无害。

祁景飏按住她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手道:“他是我最得力的暗卫,我这条命全靠他护着,我不能让你杀他,但我能答应你别的条件。”

沈艽有些苦恼:“不是杀啊,那多没劲啊。”

但,很快她就眼前一亮,她伸手搂着祁景飏的脖子道:“既然不能杀,那你让我阉了他怎么样,我保证只阉他绝对不会伤到他的性命。”

众人一听,差点儿吐出口老血,阉了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沈艽真特么够狠的,居然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

祁景飏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充满磁性道:“不行,这个我也不能答应你。”

沈艽松开手道:“没劲。”

祁景飏勾唇一笑,露出一个魅惑众人的笑容:“虽然不能答应这两件事情,但我能让你今天晚上伺候我。”

沈艽也笑了,笑得极其妩媚勾人,她伸手抚上祁景飏的脸,娇羞的叫了一声:“王爷。”

随后——只听“砰”的一声,沈艽朝着他的俊脸狠狠地给了一拳。


“儿臣觉得丞相府三小姐极好,不用换回来,况且,她腹中怕是已经有了儿臣的骨肉了。”

骨肉?

他们圆房了?

沈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倒是也够不要脸的。

皇帝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但他眼中更多的却是激动,景飏这孩子是不是想通了。

丞相夫人和沈清柔拉着沈艽的手,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皇帝反应过来点头道:“好,好,极好,只要你喜欢咱们就不换了。”

他说完,亲自上前将沈文嵘扶起来道:“沈爱卿啊,既然两个孩子看对了眼,那就将错就错吧。”

“皇上,臣觉得……”

沈文嵘话还没有说完,皇帝却打断他道:“好了,事已至此,难不成你还想将人接回去不成?”

沈文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沈艽眼里全身愧疚,谁不知道祁景飏自从双腿被废之后就变得喜怒无常,更多的也是心狠手辣。

如今他们丞相府换了新娘,他又怎么会善待他家三丫头呢。

皇帝看着沈文嵘直接道:“沈爱卿啊,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先回府吧。”

沈文嵘还想说什么。

沈艽小声安慰道:“父亲,有什么等明日女儿回门再说,您先带着母亲和大姐回府吧。”

祁景飏心里冷哼一声,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居然敢说出他会和她一起回门的大话。

沈文嵘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最终他还是带着夫人和沈清柔行礼退了出去。

只是出去的时候,沈清柔还在一个劲的掉眼泪。

他们一走,殿中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祁景飏的双腿上,太子和几人都在怀疑一个废人当真能行房事吗?

而沈艽也着打量着殿中众人,皇帝就先不说了,毕竟他是老大,而皇后的脸色却是很平常。

她的目光落在了几个皇子身上,太子祁轩承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而没有到场的二皇子祁轩礼是慧贵妃的儿子。

祁景飏排行老三,生母宁贵妃,她膝下还有一子,也是祁景飏的亲兄弟,五皇子祁轩宇。

六皇子祁轩辰是林妃所生,八皇子祁轩尚是清妃所生,九皇子祁轩棋是温嫔所生。

祁景飏感觉到他们的眼都落在他的腿上,他眼中出现了冷意:“父皇,既然已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儿臣就先回府了。”

说罢,他看向沈艽道:“娘子,该回府了。”

沈艽被他这句娘子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皇帝却是先开口道:“景飏,你好不容易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吃个团圆饭吧。”

祁景飏的眸子冷了下去:“父皇,儿臣府上还是吃的起饭的。”

他说完就想走,沈艽却按住他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不想给祁轩礼那个孙子一个教训吗?”

好吧,说实话,是她咽不下那口气。

祁景飏回头看着她问道:“他人都不在,怎么给他教训?”

沈艽勾唇一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一会儿听我的就行了。”

祁景飏还想说话。

沈艽却先他一步道:“父皇,王爷说行,只是他说他想说猪蹄,红烧肉,还有…………鱼。”

皇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喜笑颜开道:“行,林远,快去通知御书房做些景飏爱吃的。”

祁景飏黑着脸看着沈艽,她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什么时候说想吃这些了。

沈艽才那么管他呢,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就吃了那么一口苹果,早就在昨天晚上消耗完了。

既然这老皇帝这么宠祁景飏这个孙子,她当然要让皇帝爱乌及乌了。

太子和皇后对视一眼,他们总是觉得沈艽和祁景飏之间的相处有些诡异。

皇帝看着桌子上的奏折:“景飏,你先带着你的新媳妇儿去给你母妃看看,等朕处理完这些事情在同你一起用膳。”

祁景飏面无表情的行礼道:“儿臣告退。”

太子与祁轩宇他们也跟着行礼道:“儿臣告退。”

只是皇后却并未离开,想必她是有话跟皇帝说。

出了养心殿。

太子看着病恹恹的沈艽,他冷笑一声道:“三弟,你好福气啊,三弟妹长的还真别说。”

沈艽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谁知他却停了,只是一脸讽刺的看着祁景飏。

沈艽乐了,太子这孙子还真特么不会说话。

不过,她的嘴也不是吃素的。

她看着祁景飏笑着道:“王爷,你觉不觉得太子像我们今日出府遇到的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狗哥啊,我越看越觉得像,只是不知道太子会不会像狗哥一样站在墙边尿尿。”

狗哥?

站在墙边尿尿?

众人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祁景飏最先反应过来,他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疯女人还真是不吃亏的性子。

五皇子祁轩宇最先反应过来,他轻笑一声道:“三嫂,你怎么能把皇兄比喻成狗呢。”

此话一出,众人脑子里都浮现出了太子抬起一只脚在墙边尿尿的场景,随后除了六皇子祁轩辰和他们的人,其余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太子脸色铁青的看着沈艽,咬牙切齿道:“沈艽,你找死吗?”

祁景飏抬头看着太子,眼中寒芒:“太子,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王妃喊打喊杀,是当我死了吗?”

太子冷嘲一声道:“你觉得你现在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若我是你的话,我宁愿站着死都不愿意在地上爬着活。”

祁景飏的手死死握成拳,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开始泛白,脖子上的青筋也暴起。

看着他这副样子,沈艽皱眉,随后伸手按住他的肩膀道:“王爷,狗咬咱们,咱们也不能咬狗啊,虽然我们不能咬他,但咱们能等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把他给阉了,这样一来,他就咬不了人了。”

听到她的话,众人都是一愣,这话是一个闺阁小姐该说的话???

沈艽笑的温柔道:“王爷,咱们先不说站着活还是趴着活,反正咱们能活到给太子上坟就可以了,说不定到时候咱们没钱用了,还能把他的坟挖开拿些陪葬品换钱花花呢。”

“沈艽!”太子黑着脸叫了一声。

沈艽勾唇一笑,张了张嘴用口形说了一句“叫你爹我干嘛。”

太子气得一步上前,抬手就想打她。

可是手还没有碰到沈艽的时候,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沈艽突然大喊出声道:“救命啊,太子杀人了,父皇,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