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徐宴清姜棠宁写的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
徐宴清姜棠宁写的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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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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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小姑娘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他都这般说了,姜棠宁也不敢再提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说不会后悔的时候,她心里竟然暗自窃喜。

也好像偷偷松了一口气。

“宴清哥,我以后不说这些了便是。”

她不知,说完这话的时候,徐宴清背在身后紧握的双手悄然松开。

“婚期定在明年三月后,等你孝期满半年,你觉得如何?”

“我没什么意见,这事你做主就行。”

姜棠宁就这么安心在定远侯府里住下,也没再想着出去住这回事。

这段时间徐宴清似乎很忙,白日几乎看不到他身影,只会偶尔抽时间回来陪姜棠宁用个晚膳。

知道他在忙着处理要事,姜棠宁也不打扰他,安安心心在玉棠苑养病。

徐宴清下令不得让人来扰她清净,府里也没人再不长眼的过来找她麻烦,她小日子过得也还算自在。

下了几场雪,一晃半个月过去。

姜棠宁的病也好的差不多。

外面红梅开得艳丽。

姜棠宁站在窗棂前,一股梅花的清香随风扑鼻而来。

病好了,她总算是能出门了!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转头,绿盈走了进来,向她禀告:“姑娘,灵安郡主又向您发来了请帖,郡主明日会在府中举办梅花宴,听说宴请了不少人,世子也被邀请在列。”

“您要去吗?若是不想去,奴婢帮您推了。”

虽然绿盈私心里觉得再推的话可能会惹得灵安郡主不满,不过大人吩咐过,一切以姑娘的意愿为主。

姜棠宁轻声叹气:“算了,还是去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更何况我病好了,要是再不去,灵安郡主会以为我架子大呢。”

也不知这灵安郡主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她病刚好,她便让人送来了请帖。

这是不请到她过去不死心呀。

“绿盈,你说这是鸿门宴吗?”

绿盈心说,可不就是。

不过怕她还没去便心生不安,绿盈耐着性子安慰她:“姑娘莫怕,您现在是大人未过门的妻子,灵安郡主就算对您心里有想法,想来也不会做的太过的,兴许郡主只是对您有些好奇,想见见您罢了。”

“绿盈,这话你说出来不觉得心虚吗?”

相处半个月,姜棠宁和绿盈之间已经熟悉不少,说话也不再像是一开始的谨慎,二人相处融洽。

绿盈沉默,怎么不心虚?

这不是为了安慰姑娘您嘛。

她嘿嘿一笑,大方承认:“姑娘,奴婢其实挺心虚的。”

姜棠宁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瞬间被她逗乐了。

绿盈又道:“您也别太怕,奴婢让人去给大人知会一声。”

姜棠宁摆手拒绝:“他最近挺忙的,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不该事事都依赖他的。”

绿盈但笑不语,她敢说,这事要是不告诉大人,回头姑娘要是出了事情,她便是第一个被大人问罪的。

翌日一早,姜棠宁便被绿盈拉着起来梳妆打扮。

养了半个月,姜棠宁的脸已经好的差不多,脸上的红疹子全都消失不见,恢复往日光滑细腻的触感。

前两日绿盈见到了她本来的面貌后也不由感叹,当真是惊为天人,恨不得日日换着花样地替她打扮。

只不过姜棠宁想着还在孝期,对打扮一事不如何上心,穿得也素净得很。

绿盈还觉得一阵可惜。

她站在姜棠宁身后,一边帮她挽发,一边赞叹:“姑娘您这张脸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即便不上妆,奴婢都移不开眼,这要是打扮一下,那不得惊艳众人?”


为了照顾姜棠宁的病,午膳准备得比较清淡,全是些养胃的菜肴。

期间徐宴清一直在用公筷给她夹菜,不多一会儿,她面前的碗里便堆成了小山。

姜棠宁一直埋着头,吃得认真,脸颊鼓鼓的,像小仓鼠进食似的,看得徐宴清心底软成了一滩水。

她不太挑食,即便菜色清淡也吃得满足。

停下筷子,姜棠宁才察觉到徐宴清几乎没吃多少,她眼露茫然:“宴清哥,你怎么不吃呀?”

“是不是菜色不合你胃口?”

“也怪我忘了,我生着病,吃得清淡,还叫你留下来陪我用膳,要不再让人送些你喜欢的?”

姜棠宁歪着脑袋看他,满脸懊恼。

徐宴清摇了摇头:“我吃得本就清淡,不用再准备,这些便可。”

他只是看她吃的认真,便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罢了。

姜棠宁觉得他看自己眼神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她没多想,也顺势用公筷给他夹了些菜肴放进他碗里。

“礼尚往来,宴清哥,你可不能光顾着我,你也吃些。”

徐宴清垂眸,压着嘴角,把她夹在碗里的菜吃了个干净。

用完膳,丫鬟才把桌子收拾干净没多久,长公主府上却让人送来了帖子,邀请姜棠宁明日去赴宴。

听到徐宴清要娶姜棠宁的事情后,长公主的女儿灵安郡主有些坐不住了,自然便想会会姜棠宁是何许人物。

只是她到底是郡主,身份摆在那里,不会自降身价特意跑来定远侯府见姜棠宁。

思前想后,这不便让人送来了帖子邀请姜棠宁过去。

姜棠宁看着帖子上的邀约,忽然便觉得帖子有些烫手。

徐宴清见她眼露为难,顺手从她手里接过帖子看了一眼,眉心微不可察地一皱:“你还病着,不便出门,这帖子我帮你推掉,你安心养病,不必操心这些。”

“灵安郡主邀请我,我不去,这样可以吗?”姜棠宁不解问。

郡主邀约,她若不去,郡主会不会以为她架子大?

徐宴清一脸淡定:“无碍,你生着病,我会派人去和郡主解释清楚,你不必忧心这些。”

看他气定神闲,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姜棠宁放下心,没再纠结这回事。

她本也不是很想去,更不信那位灵安郡主是好心想要宴请自己,这邀约一看就是针对她的。

那不跟鸿门宴差不多?

姜棠宁双手捧着脸,目光往上抬,不经意间和徐宴清那双深邃的眼眸对上,心跳漏了一拍。

她慌乱垂下眼眸,暗想,这位灵安郡主不会也是他的爱慕者吧?

宴清哥的桃花好多啊。

开完一朵又来一朵。

心中实在是好奇得紧,姜棠宁索性也不憋着,长睫如羽般闪动两下,试探问他:“灵安郡主邀请我,是因为你的缘故吗?”

这话徐宴清不好反驳,也没打算瞒着她,便直言:“确实有这个原因。”

“不过你放心,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先前长公主确实有让自己女儿萧灵安嫁给徐宴清的打算,徐宴清私底下找到长公主,婉拒了这门亲事,长公主当时也歇了这门心思。

只是萧灵安不甘心,有段时间没事就喜欢跑到徐宴清跟前晃荡。

徐宴清不搭理她,她也不在意,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他去哪,她便跟去哪。

为此,林宝珠还跟她吵了好几架。

这些事姜棠宁当然不知晓,只是见徐宴清难得露出头疼无奈的表情,便放开胆子调侃他:“宴清哥,你好受欢迎呀。”


就是她实在是搞不懂,京中想嫁给徐小叔的姑娘多不胜数,他为何要娶这么个姑娘?

难不成真是因为那一纸婚约吗?

哎,表哥真是让人不省心,徐小叔为了给表哥擦屁股牺牲好大。

林乐盈暗自瞄了姜棠宁一眼。

虽然她也觉得徐小叔配这位姜姑娘有些可惜,可这种事情又不是她能左右的,这个时候还是少插话比较好。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

徐宴清眼神平静,视线落在前方的林昭华身上:“大嫂,既然明泽不愿娶姜姑娘,便由我来娶她,你可有异议?”

林昭华当然没什么异议,甚至巴不得他娶了姜棠宁,只要这门亲事落不到她儿子身上,姜棠宁嫁给谁,她都没意见。

只是场面话总要说上两句,免得传出去不好听。

林昭华挤出笑:“六弟,你想娶她我自然没什么意见,但我还是得说两句,也不是我不愿答应这门亲事,你也知晓明泽他是个孝顺的,想为他祖父守孝三年,可如此便要让人家姑娘干等他两年,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过姜姑娘若是愿意等,等时间一到,我便让明泽欢欢喜喜把她娶进门,就看姜姑娘如何选。”

林昭华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着,有她家这位小叔在,还答应要娶姜家那姑娘,那姑娘还不得上赶着嫁给他?

倒是便宜她了。

林昭华这会儿倒也不急了,说得大度至极。

徐宴清目光突然犀利起来:“大嫂,你当真这般想?”

尽管他一身气质温润儒雅,语气平和,可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任谁都忽视不了。

寥寥几语,林昭华的心思似乎在他面前便已经无所遁形。

林昭华脸上一热,硬着头皮回应:“自然。”

言简意赅两字,姜棠宁却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暗道,她骗人,她分明就不喜欢自己,也不想自己嫁给她儿子。

许是有人帮她说话的缘故,她胆子大了起来。

“夫人,您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徐世子他根本不愿意娶我,您还说强扭的瓜不甜,夫人您其实不喜欢我也不想我嫁给您儿子吧?”

说完,姜棠宁还特意补了一句,语气十分认真:“我不傻,能感觉到的。”

林昭华紧绷的面皮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呵,谁关心你傻不傻了?

她心中憋着怒火,却看徐宴清在场,不好当着他的面发作,只能咬牙笑道:“姜姑娘误会了,来者是客,我怎会不喜欢你?”

徐宴清深得陛下赏识,往后前途无量,林昭华不能轻易得罪他。

看在徐宴清的面子上,林昭华没对姜棠宁拉下脸。

可一想到她看不上的姑娘,搞不好要和自己成为妯娌,这身份一下被抬高,越想心中越是不忿。

林昭华端起茶盏,灌了一口茶水,压下心底那股不悦。

喝完,她重重地把茶盏放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水颤了颤。

姜棠宁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肩膀一抖,眨了眨眼,她都没生气呢,夫人怎么就生气了?

是听不得实话吗?

姜棠宁睫毛闪动的模样落在徐宴清眼中,他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徐明泽哪管得上他母亲想什么,只管自己高兴,不管不顾说道:“母亲,我都说了不愿意娶她,您干嘛要她等我两年!”

“既然小叔愿意娶她,便让她嫁给小叔好了!”

“你给我闭嘴。”


若是自己人都护不住,还能护住谁?

尽管面这位叫红袖的丫鬟对自己很是不善,她也仍旧站了出来,替绿盈说话:“这位姑娘,我再如何也是你们大人的客人,你对我的丫鬟无礼便也罢了,对我这个客人也视而不见,想来应当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

“等大人下朝回来,我倒是想和他讨论一番,是不是这府中下人皆如你一般。”

红袖脸色一僵,旋即瞪大眼眸:“你还敢去告状?”

绿盈哪里听不出姜棠宁这是在维护自己,料想,她果然没看错人,姑娘是个心善的,跟着她往后的日子定然差不了。

她看向红袖,怒斥:“红袖,你以为你是谁?姑娘面前,岂容你放肆!”

红袖不服气,眼底爬过冷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怒急之下说出口的话不经大脑:“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破落户罢了,家中都没人了,有什么好得意的,也就是你蠢才想着帮她。”

“就她这样的,凭什么高攀得上大人?”

“难道你心里没想过大人娶了她可惜吗?”

“这京中想嫁给大人的贵女多不胜数,就不说林家那两位,单是长公主家的郡主,出身就比她高贵到哪里去了!”

“这些姑娘随便拎一个出来,哪一个不比她好?”

绿盈沉默了一瞬,立马就呵斥回去:“你少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你再敢乱说诋毁姑娘,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她短暂的沉默被红袖瞧在眼里,红袖心中很是得意。

还以为她比自己高尚呢?想来去伺候这位姜姑娘内心也是不大乐意的。

红袖嘴角上扬,也不管姜棠宁还在旁边,更没把绿盈放在眼里,捂着嘴嬉笑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能耐我何?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撕烂我的嘴?”

绿盈脸色沉下来,恨不得上前扇红袖两巴掌,却被姜棠宁给制住了。

“绿盈,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明明姑娘自己受了委屈,偏还要来安慰她,绿盈心中感动不已。

“姑娘说的是,奴婢不和她一个小人计较。”

姜棠宁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不急不缓走到红袖面前,唇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笑得温柔又和煦,却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我高不高攀得起徐大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若是对我不满,不想我嫁给他,大可去他面前说给他听,看看他听不听你的。”

红袖被她说的面色难堪,却无法反驳。

她哪里左右得了大人的决定?

恍惚间,红袖被姜棠宁那股锋芒微露的气势给压下来,咬紧唇瓣,睫毛轻颤。

姜棠宁双眼亮星辰,脸上不见自卑,继续说:“不管我出身如何,身后有没有亲人,比不比得过其他人姑娘,你们家徐大人却偏偏应承了要娶我,如今我已经算是你们徐大人未过门的妻子,这一点是你无法改变的,而你,也不过是一个丫鬟,你又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诚然我现在还没嫁给徐宴清,不过想来我想惩治一个丫鬟,他也不会对我说些什么,红袖姑娘,你觉得呢?”

这些话其实早在江州的时候,姜棠宁便已经听过不少。

比红袖说得更令人气愤的都有,起初她听到会气得想哭,现在却能淡定下来。

往日为了活下去,尽量不与人起冲突,逞些口舌之争,她便劝着自己,暂时忍住。


要说他对一个五岁的小姑娘一见钟情,那自然不可能。

宋琦君也清楚,只是想逗逗她这个儿子罢了:“我还以为你在阿宁小时候便惦记着她呢。”

徐宴清无奈一笑:“母亲,您这又是想哪去了,我便是再禽兽也不至于对才五岁的阿宁生出别样的心思。”

宋琦君压着嘴角:“那倒也是,你要是敢这么禽兽,我可不得打断你的腿。”

顿了顿,她话音一转,眼中怀疑明显:“当真便只是因为感激姜老,这才娶了他孙女?”

徐宴清并不否认,反问她:“那不然母亲觉得是什么?”

宋琦君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这理由说给旁人听听便也罢了,她这个当母亲的是不大信的。

就他对阿宁那上心的样子,分明是在意得紧,哪像是因为婚约和报恩的缘故。

虽心中好奇,不过想到她这儿子这嘴巴严得紧,他不想说,她指定问不出什么。

宋琦君倒也没继续问下去,叮嘱他:“好生照顾阿宁,要是委屈了她,我可不会饶了你。”

徐宴清点头:“母亲放心便是。”

宋琦君回到床边守了姜棠宁一阵,等着她烧退下这才离去。

她一走,房间里只剩下徐宴清和阿宁两人,寂静无声。

府医给姜棠宁扎了针,烧退之后她睡得深沉,直到天黑了也没醒来。

白天徐宴清在隔壁处理事情,见她晚上仍旧没醒来,便守在她床边,盯着她安静的睡颜瞧得出神。

偶尔还能听到几句她的梦呓。

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她在睡梦中都不大安稳,眉头紧蹙。

徐宴清伸出手,克制地轻抚着她额头,想要替她抚平眉宇间那抹愁绪。

房间里烛火烧得旺盛,火舌窜动,在地面上映照出一抹身姿挺拔的影子。

姜棠宁毫不知情,徐宴清拿着书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在房里守了她一整夜。

夜半时分,窗外寒风凛冽,光秃的枝丫迎风凌乱,冷风吹打在窗台上,呼哧作响。

室内烛影摇曳。

睡梦中的姜棠宁像是被噩梦魇住,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面露痛苦挣扎起来,小声呜咽着。

不一会儿,她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趴在桌上才睡下不久的徐宴清听到她惊恐的哭声,瞬间惊醒,大步流星走到床前,那张被噩梦缠身而的不安脸映入他眼底。

徐宴清抿紧唇轻唤一声:“阿宁?”

眼皮微微颤动,姜棠宁从噩梦中惊醒,猛地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凌乱的湿发紧贴在额头上,胸口处剧烈起伏着。

她左手捂着心口,右手死死攥着锦衾,大口喘着气,眼角泪珠不受控制地顺势滚落,陷入愣怔中,久久不能回神。

房间寂静无声,只剩下火苗舞动,照得床上的身影单薄又孤寂。

徐宴清看得心弦紧绷,脸上骤然浮现担忧:“阿宁,可是做噩梦了?”

姜棠宁被他的声音拉回神志,脖子僵硬地扭动,两眼茫然。

见周围环境陌生,她下意识抱紧锦衾,眼底那股戒备升起,却在抬头见到徐宴清那张轩然霞举的俊脸时,暗自松气。

原来是他。

姜棠宁额头轻点,声音还带着惊魂未定的不安:“我梦到阿爹和阿公他们被人杀害了,我想救他们,却怎么也救不了。”

她声音低落,满脸哀伤,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

“宴清哥,我想阿娘他们了。”姜棠宁咬着唇,小声又克制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