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完结版萧兔宁错
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完结版萧兔宁错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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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啊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兔宁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完结版萧兔宁错》,由网络作家“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脂此刻正惊的捂着嘴,眼睛瞪的老大道,“王,王妃,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您真的能看见那姑娘的过去??”萧兔勾勾红唇,真自然是真的!洞照术能观善恶,这是她能看见每个与她相关之人,头上都顶着对她态度标志。如老王妃这些人是厌恶加一百,而小脂忠诚一百。屋内这些个工具人似的丫鬟们,勉强恭敬加六十。至于那妖孽男人,心思深沉莫测而且喜怒无常,所以她至今看到的都只是危险度。此术属于勘命之术,命运越发波折之人,洞照术就越强。有些将死之人,她甚至能看到这人的过去,知悉他的未来。可惜这些还不能告诉这胆小的丫头。“王妃?”萧兔眨眼一笑,“怎么会,那些自然是王爷告诉我的。”小脂拍拍胸口,重新露出笑意,“原来是这样。”萧兔弯弯红唇,又相信了,还是一如既往好骗!小...

章节试读


小脂此刻正惊的捂着嘴,眼睛瞪的老大道,“王,王妃,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您真的能看见那姑娘的过去??”

萧兔勾勾红唇,真自然是真的!

洞照术能观善恶,这是她能看见每个与她相关之人,头上都顶着对她态度标志。

如老王妃这些人是厌恶加一百,而小脂忠诚一百。

屋内这些个工具人似的丫鬟们,勉强恭敬加六十。

至于那妖孽男人,心思深沉莫测而且喜怒无常,所以她至今看到的都只是危险度。

此术属于勘命之术,命运越发波折之人,洞照术就越强。

有些将死之人,她甚至能看到这人的过去,知悉他的未来。

可惜这些还不能告诉这胆小的丫头。

“王妃?”

萧兔眨眼一笑,“怎么会,那些自然是王爷告诉我的。”

小脂拍拍胸口,重新露出笑意,“原来是这样。”

萧兔弯弯红唇,又相信了,还是一如既往好骗!

小脂毫无察觉自家王妃的恶趣味,凝起眉问,“那到底是谁杀了这位李姑娘全家哪?

萧兔丢了颗葡萄进嘴里,“自然是她的那位二伯。”

小脂抽气,“是他,那他真是太可怕了,杀了兄弟全家,还将兄弟唯一女儿训练成了杀人工具。”

“所以,这世界最不可琢磨的就是人了,最不可信也是人,小傻瓜,可长点心眼吧!”

小脂嘿嘿笑了声,“我是聪明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只要跟着王妃走那就是对的。”

萧兔挑起美眸,“呦,小丫头,人傻了点,可是出奇的很有眼光吗!”

“哎呀王妃,哪有这么夸自己的。”

萧兔笑起,人从摇篮跳下,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抛起又接住,“走,趁着好天气,陪你家王妃我巡视下未来产业。”

这么大个玉王府,她身为女主人,还没逛过哪!

敬德院,玉王临窗而坐,冷淡的目光巡游满园春景,指尖拨动银白琴弦。

优雅浓厚的琴声,弥漫着整个庭院,音色犹如一汪清水,冰冰凉凉,又像山间白云清冷孤高。

一旁的侍卫此刻开口,“王爷,王妃似乎带着人朝这边来了。”

玉王面无表情,“有没说什么事?”

“下面来报,王妃正在游园,说想好好看看整个玉王府。”

玉王皱眉,“何意?”

“属下不知,不过属下分析,应该是知道您回府了,想要找个借口来见王爷的。”

“打发她离开。”

“是。”

林园中。

“咔嚓。”

萧兔啃着红苹果,眯着眼睛打量四周,时不时的来上一句,漂亮!

周围的亭台楼阁,池馆水榭,青松翠柏;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真可谓是三步一景,五步一画。

她只能说,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切,看看这是谁呀?”不和谐的尖锐声响起。

萧兔抬眼看去,就瞧见了面色不好的玉三小姐。

玉怀秀似乎在散步,好心情在看见她时全都消失不见,更是忘记了老王妃昨日对她叮咛嘱咐,张嘴就开始讽刺。

“嫂嫂也来逛院子啊?是不是没见过王府这样的美景,更没见过王府这般的富贵,走了这一路,眼睛怕是都看花了吧?”说完斜眼瞥萧兔。

没想后者一反常态的竟然应和她,“确实确实,想必这些园林设计花费不少吧?”

玉怀秀得意,“自然,看到这院中一步一景的精美布局没?那都是请皇家园林大师傅精心设计。

还有眼前这接连辉映的塔影亭,木料选用都是上好的黄檀,一棵要好几十两。

连你脚边这一汪汪清澈见底的流水,接的也是南山上活温泉。再看看那假山怪石,院中的奇珍异花,样样都是精挑细选,价值千金,这些你见过吗你?”

一道欢快的声音回答了她,“没见过,没见过。”

得意的玉怀锦,听着声音好似不对,扭头一看,却见吃着苹果的萧兔,此刻早已经笑弯了眼。

玉怀锦立刻阴沉拉长脸,“没见过你还这么高兴?”

萧兔已经乐开了花,“就是没见过,一下就全成了我的,我自然高兴啊,哈哈哈……”

玉怀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变的极度的难看。

她很想上去扯住萧兔的头发,叫她别太得意,很快她的死期就到了。

可是回想母亲再三告诫,终究是憋了一肚子气,瞪着人狠狠跺了几下脚气跑了。

萧兔此刻丢掉啃完的苹果,随意的拍了拍小手,然后红唇含笑的扫过据说奇珍异花,细白的手指伸进了花海,选了一朵看着最美也最稀有珍贵的掐了下来。

四周的奴仆见此接连低头,可萧兔却笑着将艳丽的花朵别在了头上。

“怎么样?”

小脂立刻夸赞,“好看,王妃真美!”

萧兔美眸潋滟,“那是我美,还是花更美?”

小脂胸前合起小手,眼睛亮亮的道,“自然是王妃更美了。”

萧兔灿然一笑,“才子配佳人,名花配美人,这玉王府当真是个好地方!”

王府主院,东花厅。

玉怀秀一路气冲冲的冲进去,瞧见屋内的人就立刻委屈大叫,“母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王妃立刻放下念珠,心疼的抬手揽住她,“这是怎么了,是谁又惹到我们家的秀儿了?”

玉怀秀咬牙切齿,“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破落户的小贱人。”

老王妃一听就知道,立刻皱眉道,“不是说了,让你最近不要跟萧兔冲突吗?”

“女儿没有,是她先挑衅我的。”玉怀秀委屈的拉住老王妃的手,“她带着一帮的丫鬟下人在花园里转悠,还说什么整个玉王府都是她的,她这话什么意思?母亲可还在哪,她就敢说这种话,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老王妃听了也不悦,不过还是道,“她活不了多久,你不必跟个死人计较长短。”

玉怀秀不干,她委屈的不停朝老王妃贴身嬷嬷打眼色。

老嬷嬷心疼小郡主,于是开口道,“王妃话虽如此,可您也不能一直看着她这么欺负两位小姐不管啊?”


翌日。

烈日高悬,大红暖帐。

萧兔细白的指尖轻扣着衣领,眼尾娇艳如胭脂的红色晕染,长睫湿气未散尽,整个人像似被夜雨滋润了一晚的芍药,吸足了水分,艳丽夺人。

她身后,是一手霸占她细腰,一身紧贴她后背的男人,他正看着她,诡艳的狭眸,幽深如海,周身更是带着一股没退尽的欲色,邪邪勾着唇道,“这就走了?”

萧兔媚眸轻嗔了他一眼,“不然哪?”

宁错手上收紧,俯身下来, “再来一次。”

萧兔挑挑眉,“你昨晚不是说什么都不愿吗?”

宁错回味的舔了下唇角,“这不是,上瘾了吗。”

萧兔被逗笑,却没答应,“上瘾也忍着吧,你不回去没事儿,我若在不回去,老王妃该派人找来了。”

说着她站起了身,抬手拂了拂自己发鬓,才对他抛了个媚眼,“真想,那就早点回家吧!”

说完,半点留恋都没,打着美人扇转身离开。

床上,宁错妖异的眸子一直如猎物般锁着她,直到人彻底的消失不见。

她一走,房间紧跟着就进来一人。

小乐子步伐匆匆而来,一眼看着慵懒靠在床上,一丝不挂,痕迹遍布的男人,顿时叫着捂眼,“哎呦,我的娘呦~”

真是没眼看喽~!

宁错懒懒一瞥,“鬼叫什么。”

“哎呦,我的爷,瞒了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破身了呀?”

宁错掏掏耳朵,“闭上嘴吧你,什么叫破身,爷这叫成为男人。”

“可您是太监啊,还是太监头子,这要是……”

“嗯~?”宁错低沉凉薄的尾音拖长。

意识到危险的小乐子立刻闭嘴。

宁错瞥了他一眼,起身,“更衣。”

小乐子忙声应是,马骝的拿起熏好香的衣物上来。

宁错张开手臂,半磕着眼懒道,“事情查清楚了吗?”

小乐子点头,“查清楚,昨日是有人故意将玉王妃引到此处。”

“故意?”

“是,应该是不安好心,可玉王妃没见过玉王,所以,就把您当成了她男人,于是你俩一拍即合就睡了。”

什么一拍即合,就睡了?

宁错瞧着这低眉垂眼的小太监,这是胆儿肥了啊??

小乐子还在继续,“爷,您这手段最近又精进了不少,灭玉王府之前,先把他们的王妃给睡了,先辱人妻,在灭满门,可真真是杀人不……”

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是一痛。

宁错收回脚,笑骂道,“什么先辱人妻,舌头不想要了?”

小乐子摸着屁股笑,“这不是看爷您今日心情好,开个玩笑吗,”笑嘻嘻的说完,这才转入正题,“那爷,这位玉王妃,您是准备留还是不留?”

其实昨晚的事儿,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就是太意外,所以他这才趁着插科打诨赶紧试探问问啊!

宁错瞥小乐子一眼,唇角勾起,“那你说该不该留?”

那自然是不该!

小乐子差点照着他们的规矩直接说了,可他悄咪咪的打量了一眼男人,忙快速改口道,“玉王妃瞧着就是个妙人儿,如此有趣的人,自然是该留着给爷找乐子。”

宁错闻言直接放声笑了,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眼睛到是很厉,她何止是有趣儿这么简单,那就是个浑身裹着香甜蜜糖的毒药。”说着意味不明的弯下狭长的眼,“还是能要人命那种~”

这话可就有点莫测高深了,小乐子一下没听懂。

可宁错一贯百无聊赖的脸上浮现一丝罕见的兴奋,“看本座发现了什么,这可比看玉王府灭门,还要有意思~”

小乐子见此却直直打了个机灵,不怕主子懒洋洋干坏事儿,就怕主子对什么来劲儿。

“把人都给我处理好了,别坏了本座的好事儿。”

“……是。”

金雀街。

华美的青纱软轿,一摇一晃规律摆动。

萧兔在上面昏昏欲睡,心道,昨晚几乎运动了一宿,回去她可要好好补个美容觉。

“哈欠~”她抬手轻遮了下唇,惺忪的眼睛朝窗外随意一瞥,然后人忽然顿了顿。

“停轿。”

丫鬟小脂闻声忙让轿夫停下,然后打开车帘道,“王妃怎么了?”

萧兔随意一指路边,“去把人抱过来。”

小脂顺着去看,就瞧见了三四岁的小女孩儿。

她正站在馒头的小摊位里,似在跟着母亲在路边摆摊,年纪这般小,也不见哭闹。

而在萧兔眼里,这个孩子额头乌黑泛着赤红,这是横死的标志,而头顶上死亡倒计时快速滑动,只剩不到一分钟。

“王妃让我把孩子抱过来?”

“嗯。”

“可,可贸然抱别人孩子过来,这不太好吧。”

“你还有十五息。”

“可王妃……”

“十五,十四,十三……”

小脂愣住,跟着忙转头朝那小摊跑去,然后抱着孩子就往回跑。

摊位上正辛苦买卖的妇人,一看自己孩子竟被人抢走了,哪里还顾的上别的,惊叫着冲了上来。

周围路人见此也惊呆了,他们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贩子,光天化日就敢公然强抢孩子,顿时纷纷撸起袖子同样追来。

三拨人这一追一跑,不过刹那功夫。

萧兔的轿子本离摊位不远,小脂跑回来时,身后人就紧追上来。

大家看竟然还有同伙,顿时就要围住她们。

可正在此刻突听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几人闻声回头,却见方才母女俩的小摊上,此刻竟落了个巨大磨盘,将二人所在的那一小块摊位砸的稀烂。

随即几个打斗的身影同时从屋顶落下,跟着再次消失在街道上。

大街上尖叫瞬起。

妇人见此直接狠狠哆嗦了下。

来帮忙的人也个个瞪大了眼。

连抱着孩子的小脂也张大嘴,久久没回过神儿。

还是轿内传来打着哈欠的慵懒声叫醒了她。

“别看了,把孩子还给人家吧。”

“啊,哦,”小脂回神儿,忙将孩子还给妇人,转头再去看轿内,却见女人已经瞌上了眼,懒洋洋的道,“起轿吧。”

一肚子话的小丫头闻言,只好高声吩咐,“起轿。”


她刚才还拐了自家主子爷说要去那里看好戏哪!

“可不就是那里,刚才官差都过去了。”

小乐子惊疑不定,既然都报告了官,那很大可能就是真的。

他顿时不淡定了,连连催促道,“怎么回事儿啊,快说说。”

大婶见众人心急,也没吊人胃口,“当时我正路过那巷子口回家,就瞧见李玉荷跟个要饭的乞丐婆子站一起,似乎是见对方可怜,就给了她一块银子,然后那乞丐突然就朝李玉荷跪地上了。

那哭的满脸是泪啊,说李兰她女儿小愿,是被她闺女绑在家里地窖了。”

“她闺女是不是叫许翠兰?就是那个虐待前妻孩子,被丈夫休戚回家,又让亲妈出去要饭养活自己的不孝女?”

“可不就是这个没良心畜生,平日里只骂这人尖酸刻薄,懒惰不孝,却没想竟还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那她娘?”

“这事儿跟她倒是没啥关系,她整日里出门乞讨要饭,是今儿早上才偶然发现小愿的,当时就要闺女把人给放了,可那歹毒妇人怎么肯,直接把这个当娘毒的打了一顿给赶出去要饭。”

“真不是人。”

“就是个畜生。”

大家骂声连连,大婶却满脸惊奇的继续道,

“这事儿你们说巧不巧,她刚被闺女打出家门,就碰见李玉荷了。李玉荷也是心善,可怜她年纪一把还要出门要饭,就给了她几两银子,哪想对方看着那钱啊,当场就崩溃说出她找了一年不见的女儿之事儿来。”

“那个要饭的娘,我也听说过,这些年为这个不成器的闺女受这么多的罪,都没说过一句埋怨的话。”

“可不是嘛,得亏她挨了女儿打正心如死灰,李玉荷刚巧走到那儿,又心善给了她钱,不然,这人为了她自己闺女最后会咋样还两说。”

“是啊,这就是好人有好报。”

“还是老天爷有眼啊!”

大家纷纷出口感叹,只有小乐子震撼的愣在当场。

这世界上哪儿有这么赶巧的事儿?

李玉荷会出现,会给钱,那分明全是那萧夫人吩咐,他当时好笑萧夫人像个神棍哪?

“这,”小乐子瞪大了眼睛,“这不会萧夫人当真能掐会算吧?”

东市,喇叭胡同。

被官差押住的许翠兰又蹦又跳,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咒骂着出卖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瘦瘦小小,一身破烂旧衣,耷拉着头,闷不吭声。

而李玉荷正抱着浑身是伤,瘦的骨瘦如柴女儿闷声大哭。

经衙役们怒火训斥几句,许翠兰说出了一个众人都觉得可笑的犯罪动机。

她之所以绑架李玉荷的女儿许愿,不过是因为二人同样姓许。

可一个是富家小姐,长的可爱漂亮,父母百般疼爱,还为她物色不少青年才俊让她相看。

而许翠兰,家境贫苦,早早没了爹,嫁的人还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最后更是被夫家给赶回了家门。

一次夜市闲逛,她碰见了被家人千娇百宠的许愿,当时就起了无尽的恶意。

然后悄然跟踪半个多月,最后趁着对方下人不防,用受伤做借口,将其骗到了没人地方,打晕带了回来。

许翠兰嫉妒怨恨许愿得到的一切,所以每日都要发泄毒打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破旧的院子里又哭又闹,吵杂成一片,却丝毫不影响其间墙角趁夜绽放的一束丁香。

暗香在夜色下悄然漫开,一阵清凉的风拂来,小巧可爱花瓣被风卷飞了起来。


说着男人回味般的舔了下猩红的唇角,然后眯起了危险诡美的眼睛,“那感觉,真的太美味了~”

那种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层层都让他愉悦又兴奋,根本就停不下来!

小乐子沉默了,每次他私底下说起萧夫人,他们家爷就这样,跟吃了兴奋药剂似的。

怪不得他们爷被撩上床后,就说那女人就是味毒药!

不过,话说回来,爷您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还这么开心的往里跳??

小乐子满头问号,可是想破脑袋他也猜不着自家主子到底怎么想的。

宁错已经穿好衣服了,他整着衣领,“别发呆了,帮爷办件事儿。”

小乐子赶忙俯首,“主子您请讲。”

“你去看看婚嫁回门都需要准备什么,十倍买回来。”

小乐子:“……??”

“爷您突然买这些做什么?”

是要恭贺哪一位大人成亲吗?

可他们爷,从前也没这嗜好啊?

再说谁有本事能受得起他们督公十倍大礼的?

“是本座今日回门要用。”

“哈?”

小乐子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

不然他怎么可能听到他们爷说要‘回门礼’这种话哪?

可眼前妖孽的男人,却打破他想法,“哈什么,本座与那小兔子已经缠绵三日,按照礼节是该回门拜访了。”

小乐子,“……??”

回门拜访说的是人家正经嫁娶的新姑爷吧?

爷,您还记得您并不是萧夫人她男人吗?

您这是演玉王演上瘾了吗?

“愣着做什么,快去。”

小乐子看着自家主子积极的样子,再次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吐槽。

主子爷您还记得自己身份吗?

您是东厂司礼监的头子,是当朝的九千岁,就不说你那‘振聋发聩’的名声。

您觉得您一个太监,带着人家闺女回门拜见岳父岳母,这真的合适吗?

心里如何张牙舞爪,小乐子还是老实的去置办东西。

午时的阳光正好,萧兔慢悠悠的从诺大庄园走出,就看到门口已经停了十几辆的大车。

上面绫罗绸缎古董器皿无数,金银首饰都是一盒盒的装的,还有一个半人高的金佛。

萧兔一眼看见就满意的笑了,其它的她不知道价格,不过看这个金佛都老值钱了。

小脂笑盈盈的开口,“王妃,你看王爷准备好多礼物。”

萧兔笑着点头,正要开口眼角突然瞥见一人。

他从淡金色的阳光下走来,一身矜贵素白的男人,低调简单干净,将全部邪异收敛,艳丽放大,衬得他眉目如画,眼睛狭长锋利斜飞,眸光冷冽深黑,绮艳清丽的不得了。

萧兔看的心跳加速,目不转睛。

瞧见她这般模样,走来的男人顿时勾起红唇笑了,顿时玩味,邪气,肆意,恶劣全部都出来了。

萧兔见此赶紧跑过去,“端住端住,就像刚才那样,等会你同我回去,一定不能这么笑知道吗?”

宁错挑眉搂上她细腰,“你嫌弃本王?”

萧兔反手搂住他,“你怎么样人家都喜欢,不过在外面咱们要矜持住。”

宁错看着她如花的笑颜,才注意到女人今日的装扮又换新了。

浑身的金银首饰,头上珠钗,身上环佩,石榴裙都是大红镶金边的,耳朵上也是红宝石,一张小脸富贵如芙蓉,杏眼矜贵而骄纵,小嘴都是娇滴滴的。

宁错想了想,今日角色应该是富家千金娇小姐了。

萧兔此刻得意挑眉,“怎么样,人家今天是不是看起很漂亮?”

宁错一笑,“是漂亮!”


明明亭内此刻处处充满杀机,严阵以待的众人们,却怎么也没办法严肃起来。

只得一个个沉默以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自家主子。

小乐子在一旁瞧的眼皮子直跳,心里猛不丁的有种自家主子被人带坏的诡异既视感。

可明明天下最大坏蛋,应该是他们督公爷啊!

场内,众人心思各异,表情不一,也就只剩下一无所知,还在卖力扭动身体的舞娘们了。

萧兔技术老练的嗑着瓜子皮道,“怎么还在跳,这舞挺长时间了。”

宁错慵懒恣意的靠着软榻,吃个瓜子也吃出了高贵优雅,闻言笑瞥了她一下,“你不知道你坏了人家好事儿?”

“这个我看出来了,那异族胡姬装扮的舞娘,似乎就是刺杀你的主力,可我来后,她就没了近你身的机会。”

宁错挑了下长眉,“你就算不来,她也近不了本王的身。”

萧兔闻言朝他抛了媚眼,“知道你洁身自好啦,不过现在怎么办?她们看着很着急啊!”

被认为洁身自好的宁错一笑,此近身可非彼近身,能近他身通常就一字,死,不过倒也算异曲同工,他也没有解释。

萧兔还在为舞娘们排忧解难,“要不我坐一边儿,给她让个位置。”

“无需。”

“那我就只能给她们鼓鼓劲儿了。”

不然瓜子都要磕完了,好戏还没开场!

宁错看来,“鼓劲儿?”

萧兔朝他一扬下巴,“叫人拿把琵琶来。”

宁错表情兴味,他抬手,小乐子立刻走下去将一旁乐人的琵琶给拿了上来。

萧兔将瓜子递给他,然后拍去手上碎屑,就将琵琶横在怀中。

只见她细长的小手,抬起就往琴弦上一滑,“隆”,醒目又隆重乐声乍然而起,一首【十面埋伏】如江河倾泻直冲而下。

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开始就是疾风骤雨连弹,快速又高亢的琵琶声,将人听的心气儿都随着拔高起来。

周遭的乐师齐齐停了手,吃惊的望向声音处。

而这会儿功夫,琵琶的声音已经越来越高,厚重激荡的音乐,让人不由的身体紧绷,可接下来急转直下的轻音,又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随着琵琶声,众人似乎被拉入到一处空旷荒凉的战场,身边是刀光剑影,烈马嘶鸣,呼喊叫杀,血腥扑面。

大厅不少人额头开始冒汗,特别是本在跳舞的舞娘们,作为杀手的敏锐直觉,她们明白自己应该是暴露了。

这首曲子就是在提醒她们,战场已经摆好,死战即将开始!

暗杀被发现,那就等于计划失败一半了,可她们知道,此刻已经无路可退。

最起码在这样的音乐下,她们同样是被激起血性的。

领头的胡姬从腰间抽出软剑,冷酷道,“杀。”

众女同时抽剑,神色冰冷,齐齐飞身朝着高位扑杀而来。

萧兔看着如天女散花的倩影,美眸为这少见的美景惊艳,指尖更是如风雷齐疾。

剑影重重,寒光烁烁,杀机扑面而来。

可在众剑刚靠近高座一米,空间落下一群黑衣黑刃的面具人,径直的挡住她们的去路。

霎那间,刀光剑影,血流遍地,残肢乱飞。

伴随着可怕的杀伐,是乐曲激烈,它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强,忽而弱, 声动天地,屋瓦飞坠。

这一幕,让围观的众人,心内极其震撼。

领头的胡姬女子在同伴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忽然身形诡异的穿过所有黑衣人,飞跃长剑直刺屋内高高在上的人。

可她所对着的目标,却连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对方的视线,一直都在他身边激奏琵琶的女子身上。

胡姬舞娘眼睛忽然一闪,剑尖忽然一转刺向萧兔。

女人第一时间就发现她举动,可对方弹奏的手指却丝毫不见停下,甚至红唇还缓缓对她笑了。

眼看长剑就刺在她脸上,她的笑意都没丝毫变动。

直到剑与人不过五指之遥,女人身后的男人,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

可就那一眼,却让她此生都不想再见第二次。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诡谲美艳颠倒众生,可眼睛里却盛满了深不可测的黑暗与残忍。

他似因被打扰不满,而露出真实的模样,却让见到的人如看到了爬满恶鬼的无涧地狱。

他苍白修长的指尖轻抬起,轻描淡写就夹住了那飞刺而来的剑尖,然后吹毛断发的软剑,就在她不敢置信的视线中,一块接着一块断裂开,

而她也被剑身上扑来的可怕罡气击中胸口,整个吐血倒飞了出去。

就在她以为下一刻会死时,弹奏着琵琶的女人突然停了,然后她握住男人抬起的手。

可怕的视线下一刻从自己身上远离,落在了阻拦人的身上。

后者却似乎什么都没感觉,甚至朝男人好看的笑道,“这个人先别杀。”

“哦?”宁错转过头,一双黑如极夜的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要留?”

“是,我有用。”萧兔似无所觉扔了琵琶,然后双臂直接圈住男人的脖子,笑眯眯的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男人闻言一下笑了,方才那种怪诞的黑暗似是幻觉,他捏住女人精致小下巴,“说说看。”

萧兔却笑的调皮的咬上他的唇,“还说什么,我刚才弹琵琶的时候,你一直盯着我看,不就是想这么做了吗。”

宁错骤然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整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捏着她小脸,笑的邪肆危险,“本王想做的,可不仅是如此。”

萧兔一条长腿慢慢的屈起来,小皮鞋尖,一路从男人大长腿上往上滑来,皮皮挑衅,“你来啊~”

宁错捏着她下巴的手顿时一紧,然后猩红的冷唇就毫不客气的覆了下来,然后咬住半步不让的小嘴,霸道狂狷的征服起来。

半空的轻纱,在悄无声息中落下。

屋内众人低头清理,然后极速告退。

空旷的空间,一时只余下薄沙上倒影着纠缠的身影。

它一时是扭动的妖娆,一时是危险的性感,纱幔剧烈动荡,久久不见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