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完结版柳霜序祁韫泽
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完结版柳霜序祁韫泽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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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来晨钟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霜序祁韫泽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婚后,未婚夫盯上替身我完结版柳霜序祁韫泽》,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夫人可是等急了?”柳霜序听到他打趣的声音,不由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没有……”一次又一次,柳霜序筋疲力尽,祁韫泽却仍然不知疲累。她感觉到祁韫泽的精力还没有消停的时候,借口制止:“夫君!”“夫……夫君也该保养才是。”她这软绵绵的声音却叫祁韫泽哑然失笑。“保养?夫人是觉得为夫这样还需要再保养?嗯?”祁韫泽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柳霜序点了点头,等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去推。祁韫泽窝在她的颈间,道:“娘还等着抱孙子,为夫要是不努力些,怕你没法跟娘亲交待,你还是……”这话倒是给柳霜序提了醒,眼下她断然不能怀上子嗣。“夫君!”她开口制止他的话,搪塞,“我也知子嗣重要,只是我身子弱,于子嗣不利,先前家里替我...

章节试读


“嗯?夫人可是等急了?”

柳霜序听到他打趣的声音,不由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没有……”

一次又一次,柳霜序筋疲力尽,祁韫泽却仍然不知疲累。

她感觉到祁韫泽的精力还没有消停的时候,借口制止:“夫君!”

“夫……夫君也该保养才是。”她这软绵绵的声音却叫祁韫泽哑然失笑。

“保养?夫人是觉得为夫这样还需要再保养?嗯?”祁韫泽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柳霜序点了点头,等意识到他这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去推。

祁韫泽窝在她的颈间,道:“娘还等着抱孙子,为夫要是不努力些,怕你没法跟娘亲交待,你还是……”

这话倒是给柳霜序提了醒,眼下她断然不能怀上子嗣。

“夫君!”她开口制止他的话,搪塞,“我也知子嗣重要,只是我身子弱,于子嗣不利,先前家里替我请了郎中,须得好好保养身子,夫君这般……,总是不利于我养身子的,要是真的因此落下病根,以至于日后不能生育,我可是真的没脸见婆母了。”

祁韫泽听到这话,却也不得不忍了下来。

怪道他总觉得宋千月的身上有一股子药味,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如此,你该早些告诉我的。”祁韫泽拍了拍她的发丝,笑道,“你不必担心娘会怪你,要是她因为这些为难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去同她说。”

他将人圈在怀里,在她的发丝间猛吸了一口气,这才起身去洗了。

柳霜序心中一阵感动,只可惜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她昏昏欲睡,却不得不强撑着身子起来。

天色大亮。

宋千月得了药,又心情大好,眼下没了昨日的苍白虚弱,同祁韫泽一块起身,替他穿衣。

祁韫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不由得皱眉,虽都是山茶花香味,可好似差点意思。

他往后退了一步,自己动手:“夫人昨日操劳了,今日还是多睡会吧,等为夫下朝回来再陪你用早饭。”

“是。”宋千月听到这贴心的话,不免红了脸,看着祁韫泽也越发顺眼起来。

却不想下一句话便叫她傻了眼。

“你昨日说你身上不利索,于子嗣不利,我一会叫人替你请郎中来瞧瞧,若是不行,我也可进宫请太医来为你配药,总能好起来的。”

祁韫泽的话让宋千月一时张不开嘴。

要是真的请了太医来,那她怀孕的事情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她如何交待。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免骂了柳霜序几句,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夫君这般为我着想,我心里很是高兴,只是先前在家的时候已经找郎中配了药,因着我身子不好,这才用了成效低的药,总要费些时日,没得再请别的郎中,万一有药冲突了,反而不好。”

祁韫泽点了点头:“好,那就听你了。”

说罢,他转头离开。

周嬷嬷彼时正好进来,听到那些话,笑弯了眼:“姑爷可真是对夫人贴心,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就没了新鲜感,在外头找女人了,可咱们姑爷却还是围着夫人打转,这可是别人羡慕不来的福气呢。”

“哼,什么福气,还不知道柳霜序那个贱人用了什么法子来迷惑人!”宋千月恨得咬牙切齿,“把那个小贱人给我带过来,我今日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周嬷嬷虽不解其意,却还是照办了。

柳霜序的身子本就没好利索,又折腾了大半宿,眼下头昏脑涨,缩在被子里头补觉。


“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

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

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

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

柳霜序半跪半坐在榻上,身子朝后仰着,拉伸腰部。

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

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

“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

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是嫌弃道:“你这么瘦,在床上哪里勾的住男人?再多吃一点,身形举止要和小姐更像才对!”

说罢,周嬷嬷不屑地瞥了柳霜序一眼,转身离开。

不久下人便送来了饭菜,油光发亮的猪油拌饭和大片的白肉,油腻得让人倒胃口。

柳霜序垂眸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丝毫抱怨,只是埋头吃饭,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为人鱼肉,宋家强压之下她无法反抗。

不论是被宋家陷害,父兄锒铛落狱、母亲久卧病榻。

还是被宋夫人选中,做宋千月圆房的替身。

她都没得选。

为了身形能更像宋千月一点,她日日只食荤腥,一个月下来肉长的长得少得可怜,腰肢仍是纤细得不盈一握。

不过胸和臀饱满了不少,也不算浪费这一月日日加餐进食,只要一眼,就足够勾魂摄魄,让男人移不开眼。

若是不为了接近身为刑部尚书的祁韫泽,她决计不会答应如此荒唐之事,受人折辱。

只有靠他才能查清那件事……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用完饭后,柳霜序铺开送来的书。

书中每一页的的内容都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可她却不得不仔细记下每一个细节。

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书中注解:女子需以柔克刚,取悦之道在于顺势而行。”

柳霜序低声呢喃,“柔克刚……”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自己必须讨得祁韫泽欢心。

柳霜序匆匆换了一身侍女装扮,随行花车一道去了尚书府。

夜宴散去,府中渐渐归于寂静,喜庆的红烛也烧去了大半。

时间仓促,周嬷嬷拉着柳霜序换了一身正红色的里衣。

更衣时嬷嬷压低声音,脸色冷厉警告:“莫要妄想攀上姑爷!若你敢坏事,你那牢里的父兄都别想有命在!”

柳霜序点头恭敬应答。

周嬷嬷安顿好后便离开。

柳霜序坐在床榻上双眸紧闭,长长吁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慌张的心平静下来。

一想到即将要做的……她的心便如同揣了只兔子般更加惴惴不安。


宋千月心不在焉的附和了两句:“是……是啊。夫君今儿回来的这般迟,可是衙门有什么为难的事儿?”

祁韫泽显然并不信这个托词,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一会,这才收了回来,若无其事开口:“没什么。”

他在屋里扫视一圈,却并没瞧见柳霜序,心里不觉赌了口闷气,却说不出缘由来。

“有劳夫人挂念着我。”他没再看宋千月一眼,“我今日已经忙完了差事,夜里无事,正好歇在夫人这里,叫底下的人去准备吧。”

宋千月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自是期盼祁韫泽能够多在自己这里歇息,可今夜未必能将柳霜序带过来,她的身子又弱……

她一时着急,脸上吓得没了血色,声音也带了几分颤抖:“夫君……我今日染了风寒,身上不大爽利,没得过了病气给夫君,要是影响了夫君明日办差,可是我的罪过了。”

祁韫泽抬头看了一眼,见她果然脸色惨白,便也没有细想这话里的推辞。

用过了饭,他自去书房了。

倒是柳霜序,被祁老夫人拉着说了许久的话。

她虽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不敢直接开口离开,只是应和着。

等回了屋子,宋千月派给她的丫鬟喜鹊已然等得不耐烦了。

她见喜鹊翻了个白眼,嘴里头阴阳怪气的:“你才来了尚书府几日,怎么就认不清自己身份了,不过是替大小姐伺候了姑爷几日罢了,还真当自己是老夫人的儿媳妇了,上赶着去讨好,只可惜,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喜鹊冷哼一声,将茶壶往前一推,不耐烦道:“我等你等得口干舌燥,快去给我倒壶茶来。”

她娘亲是宋夫人身边的崔嬷嬷,她自然也比别的丫鬟尊贵些,本想着自己能替宋千月伺候祁韫泽,却没想到被柳霜序给抢了,她心里早就怨恨着。

如今又是她来伺候柳霜序,自是满心不快。

换了往常,柳霜序自然会咽下这个委屈,烧水斟茶,可今日却是转了性子。

她摇了摇头,声音坚定:“我是国公府的表小姐,你不过是个丫头,没有叫我伺候你的份,今日我不苛责你,要还有下次,我便去告诉姐姐,叫她来收拾你。”

她虽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是没底的。

宋千月一向喜欢欺负她,更纵容底下的丫鬟不将她当人,要是真的将事情闹过去,宋千月未必会帮着她说话。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不过才叫你停了避子汤药,你就以为自己肚子里有货了不成?你也不好好想想,你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货色,生出来的孩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喜鹊口无遮拦的嚷了一顿,倒是叫柳霜序突然回过神来——

祁韫泽为人警惕,等宋千月生下孩子必然会怀疑孩子的月份,可要是能换来自己的孩子,鱼目混珠,宋千月自然就可安然无恙。

到那时,自己也就成了一枚弃子。

如此一来,她想要攀上祁韫泽来替自己父亲翻案的事情也就成了空谈。

她攥紧了拳头。

她绝对不能在此时怀上孩子!

她这般不说话,落到喜鹊的眼里却是成了心虚。

喜鹊冷笑一声,再次嘲讽:“你倒不如赶紧来讨好我,说不定我还能在我娘跟前替你说说好话,给你口饭吃。”

柳霜序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茶壶,还是摇了摇头:“你我如今住在老夫人的院子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我自是可以伺候你,可你如何跟老夫人交待?等老夫人责怪大小姐的时候,你又当如何?”


她笑道:“难为表小姐这么费心,正好老夫人过两日要去礼佛,有这些老夫人也不必劳心劳力了。”

赵嬷嬷不过又说了两句便走了。

一连几日,柳霜序的风寒总是反复,更是高烧不退,宋千月没法子,只能继续推脱祁韫泽的亲近,又叫了周嬷嬷亲自盯着柳霜序。

第十日的时候,柳霜序的身子彻底好起来了。

她日日心惊胆颤,想着推脱伺候祁韫泽的法子,还没等想到法子,却得到了祁老夫人要去礼佛的信儿。

这日一早,祁老夫人不过才走,喜鹊便一连傲气的进门来。

“哎!”她伸手推了柳霜序一把,脸上的笑分明实在看热闹,“你许久没去伺候大小姐,她可是惦记着你呢,这不,特意叫我来寻你过去。”

“快走吧!”

柳霜序捏了捏手里的帕子,知道躲不过去,只能跟着过去。

一进门,宋千月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如今有了本事,就连老夫人对你都不同,我以后可不敢再使唤你了。”

柳霜序抿了抿嘴,连忙上前来,跪在她的脚下。

“奴婢这条命是大小姐捡回来的,给大小姐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老夫人看重我,也是看在大小姐的面上,不然老夫人哪知道我是谁。”她怯生生开口。

她羽翼尚未丰满,哪敢跟宋千月抗衡。

“哦?”宋千月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分明是不快,语调故意上扬,“难得你有这样的心思,可怎么一眼也不来看我呢?表妹,我可是很想你呢。”

柳霜序不禁打了个冷颤,身子下意识颤抖。

往常宋千月这般说话,就是要打她了。

她连忙磕头,心里也有了主意,道:“并非是我不愿意来,只是老夫人日日找我站规矩,又怕我心术不正这才不让我过来,耽误了大小姐的事儿,奴婢该死,只是老夫人到底是您的婆母,我要得罪了她,怕她会对大小姐有偏见,只能受着。”

“我都是为了你着想的。”

她一口一个‘奴婢’,放低自己的身段,只求免一顿责罚。

一听‘老夫人’,宋千月便是再有怒气也不敢发作,只得冷哼一声:“今日算你走运!”

“老夫人去礼佛了,几日都不能回来,你去将自己洗干净,今日去伺候姑爷吧。”

柳霜序下意识想要拒绝,可见宋千月的脸色不快,只能点点头。

入夜。

柳霜序早已换了宋千月的衣裳,又早早吹了灯,听了推门的声音,心中却是扑腾不已。

她好些时候没伺候祁韫泽,有些生疏,心中更有些胆怯。

她听得祁韫泽要点灯的动静,连忙制止:“别……”

听得熟悉的声音,祁韫泽勾了勾唇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着她慢慢逼近。

“你不是惹了风寒,怎么还不好好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可见心情大好。

柳霜序咬了咬嘴唇,声音软软的:“今儿好了,想着这些日子委屈夫君了,才来了……”

她一时紧张,实在说不出下文来,就连声音都带了哭腔,还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祁韫泽一向稳重自持,先前也不曾想过这事儿,可自打开这个先例,脑海里全都是自己小娘子的样子,欲罢不能。

柳霜序生怕自己惹了祁韫泽不快,咬了咬嘴唇,仗着胆子来替人宽衣。

祁韫泽的呼吸正好落在她的脖颈间,叫她手上的动作都不利索,一时着急,倒是将腰带扯了下来。


要是自己勾引祁韫泽,传出去的便是祁家的丑闻。

要是宋千月把自己送给祁韫泽做妾室,那便是国公府的私心。

无论哪条路,她都只是个不随时会引火烧身的物件罢了。

她握紧了自己的手,仗着胆子去看宋千月的脸色。

宋千月薄唇轻启,说着叫她脊背发凉的话:“娘亲教训的是,既如此,我会将她送回国公府,绝不叫娘亲难做。”

柳霜序猛然抬头,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回国公府,无外乎是过从前的日子,她不怕苦,也不怕累。

可宋夫人只会觉得她无用,断了自己娘亲的汤药,让自己的兄长在大牢里的日子艰难,就连自己想要为父亲兄长翻案,都不会再有机会。

她不想功亏一篑。

柳霜序的双膝跪在地上,害怕得直掉眼泪,却还是不得不鼓足勇气,用细细软软的声音道:“我家是小门小户,初到国公府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来打秋风的,唯有……唯有……月儿表姐肯护着我……”

她扯了谎,声音也弱了下来。

“先前害得二娘丢人,实非我之愿,不过想着不能让她平白没了性命,全然忘了清白一事。”

“我想性命于清白而言,实在不值一提。”

柳霜序害怕的脸煞白,却还是继续道:“老夫人要是担心我害了祁家家风,莫不如将我留在身边,饶是做个粗使丫鬟……放在你眼皮底下,你总是能看清我的行事。”

祁老夫人万万想不到她会是这般言辞,不禁怔了一下。

赵嬷嬷是个最精明能干的,连忙站出来,劝说:“奴婢看表小姐生得好,怎么脑袋却不大灵光?叫你回国公府去,你还是正正经经的表小姐,日后议亲,那些人看在国公府的份上也不会薄待你,你要是留在老夫人身边做粗使丫鬟,传出去,名声可就不大好了。”

柳霜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已然答应了这么荒唐的事情,便没有回头路,唯有借祁韫泽替父亲翻案。

她只是摇头,说话前却是看了眼宋千月,才道:“我没了爹娘,名声不名声着实不重要,只求老夫人能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二娘……二娘心狠手辣,不会给我活路的。”

她说得可怜,却因着心虚而不敢看祁老夫人。

祁老夫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眉目流转,心中更加确认这姐妹二人有问题。

她眉毛倒竖,端出了凶神恶煞的样子来,斥道:“好好地说话,你作甚总看你表姐,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不敢。”柳霜序被吓得垂下了头去,身子瑟瑟发抖,“老夫人慈眉善目,并不叫人害怕,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宋千月本不想惹一身骚,可看下去却觉得事情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不得不牵强一笑,打起了圆场:“娘,霜霜表妹年纪小,又没经过大风浪,说话没轻没重,怕惹您不快,才看我的——”

“霜霜,你别怕,老夫人是最有慈悲心的人,你想到什么只管说,不必问过我的意思。”

她虽是打圆场,心里却还是有几分不快。

柳霜序长得太好,叫人看了总是疼惜,祁老夫人又有了年岁,总会更心软些。

“娘。”她犹豫了许久,还是道,“不如还是叫我私下问问她的意思,不然等二娘消了气,我再将她送回去,您要是嫌她碍眼,我便将她一直关在我的院子里,决不叫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