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后续+全文
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后续+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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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白

    男女主角分别是单清鸢苏御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卓淮言,朝堂红人,政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举国争相模仿。可他为人老谋深算,冷淡疏离,心思深不可测。苏御恒,三大世家苏家的嫡长子,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他作风狠辣,傲娇难伺候,稍有不顺心便翻脸无情。冷锋,清安护卫军的统领,手握整个清安国的安危。他喜怒无常,腹黑阴险,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国,在花灯节上跳舞赚取银两。舞姿平平,却因那张与应芊衣七分相似的脸,被这三人盯上。他们将单清鸢安置在城郊的青红染坊,从此,她的命运便与这三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后来,单清鸢才知道,这三人心中所爱,皆是同一个人——应芊衣。可应芊衣却从未回应他们的感情,而是远赴边陲,驰骋沙场。见不到应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们发现了单清鸢。于是,她成了...

章节试读


卓淮言,朝堂红人,政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举国争相模仿。可他为人老谋深算,冷淡疏离,心思深不可测。
苏御恒,三大世家苏家的嫡长子,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他作风狠辣,傲娇难伺候,稍有不顺心便翻脸无情。
冷锋,清安护卫军的统领,手握整个清安国的安危。他喜怒无常,腹黑阴险,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国,在花灯节上跳舞赚取银两。舞姿平平,却因那张与应芊衣七分相似的脸,被这三人盯上。
他们将单清鸢安置在城郊的青红染坊,从此,她的命运便与这三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后来,单清鸢才知道,这三人心中所爱,皆是同一个人——应芊衣。
可应芊衣却从未回应他们的感情,而是远赴边陲,驰骋沙场。
见不到应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们发现了单清鸢。
于是,她成了应芊衣的替身。
起初,三人都想独占她,争得头破血流。
最终,他们达成协议:月初归卓淮言,月中归冷锋,月末归苏御恒。而每月十五,则是三人共享的日子。
每月,他们会给单清鸢一万两银子。
百姓们只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单清鸢却成了众人嗤笑的对象。
他们视她为肮脏的妓女,甚至不把她当人看,言辞间满是轻蔑,称她为“玩物”。
而此刻,面前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单清鸢舞出一个有一个剑花,鲜血一寸寸染红衣裙。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动作越发无力,眼前也开始模糊。
卓淮言见状,不耐烦地合上书册:“叫大夫吧。”
苏御恒也失了兴致,摆手离去。
唯有冷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静静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擦着剑。
傍晚时分,冷峰将单清鸢带回。他将她拦腰抱起,送入卧房,却在触到床榻的瞬间,狠狠将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如利器般刺入肌肤。
他恶狠狠道:“你对谁都一样?”
她呜咽了一声,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折磨。
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便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他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冷峰回来时,便看见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
冷峰眼眸微动,看向了眼前的单清鸢。
“你做的?”
尝了一口之后,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一分,可不过瞬间,他就掐住了单清鸢的脖子道: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芊衣不会做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这些。”
这么说着,冷峰直接将人狠狠向着旁边的桌子甩去,还将一桌子的酥饼全部掀翻,一个个用脚碾碎。
“再动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满是平静,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狠厉。
三天后,苏御恒派人来接了。
苏御恒看起来最不好惹,但却是个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说话,只是傲娇矫情,有洁癖,事多。
只要到了苏府,单清鸢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间断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会有人侍奉她洗发熏香,接着再继续沐浴。
直到三天后,苏御恒才会过来找她。
他平日里就会不断嗅她身上的气味,让单清鸢教他舞剑,给他喂葡萄,与他酌酒,再与他一同在后院温泉嬉戏,荡秋千。
每每情动时,苏御恒都会不停磨搓单清鸢的身体,舔舐她,不停唤她“衣衣。”
那一双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会像氤氲过水汽一般,异常灵动漂亮。
这两天,苏御恒都没回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单清鸢还是耐心等着。
这些日子,她顺手还把院中有些破损的秋千修缮了一下,这秋千苏御恒十分珍视,回来时必然会开心。
单清鸢刚把秋千修缮好,便听到几个丫鬟的小声议论:
“应芊衣回来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呗。”


冷峰见是单清鸢,眼神里的火焰更加旺盛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跨步近身,刀刀带风,凌冽无情。
单清鸢一个一个拆解,但力气却不够,手中的剑不可避免地迫于压力向自己倾斜。
剑压住了颈侧,出现了血痕。
她只能狠狠盯着眼前的男人,手上不断施力。
终于,她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力气,将剑转向,化解了这强劲的剑风。
众人都没想到单清鸢竟然能够抵挡的住这一剑,连冷峰都没想到。
那一瞬间的单清鸢,眼里没有丝毫情意,而是带着极深的执着和狠意。
她的平日温和的眼神里,此刻却自带锋芒。
而冷峰当初喜欢应芊衣,正是因为她和自己一般,不达目的不罢休。
如今的单清鸢极其像她,但那眼神,却又清晰地告诉冷峰,她是单清鸢。
单清鸢手已经有些发麻了,但冷峰却还是不肯罢休。
他又再次迎上来,单清鸢只好再次接刃,一来二去,两人皆是汗水沾满了满脸,而单清鸢明显狼狈许多。
此刻她的衣裙因为汗液,现在就像是粘在身上一般。
身上更是多处剑伤,虽不致死,但却疼的像是在灼烧。
单清鸢现在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像是被捆住的鱼。
可冷峰却依旧不依不饶,单清鸢乘着间隙,将自己的衣裙用刀割下,随后猛地一撕裂,随着三声,单清鸢浑身轻快了许多。
她香肩微露,裙摆少了许多,底下的亵裤也将露未露,众人大惊,赶忙扭头。
明明没露什么,这群清安人当真是......
正对上冷峰瞬间冷下来的眼神以后,单清鸢感觉到局促了。
冷峰却没说话,而是继续挥舞着手上的剑向单清鸢奔来。
但很明显,此刻他身上的气势像是要把单清鸢直接剁了一般,让人心生一寒。
因为轻快了些许,单清鸢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快了些,却还是没能抵挡得住冷峰的一剑。
甚至因为一瞬间的失神,那剑就刺进了单清鸢的左侧腰腹。
冷峰视若无睹,再次挥剑而来。
自己像是把冷峰惹毛了。
单清鸢心里发凉,这人实在是太难琢磨了。
下一瞬间,她的后背又被狠狠划了一剑,单清鸢只觉得背部一凉,下一瞬间就被一个热乎的怀抱拦腰抱了起来。
单清鸢不明所以抬头看向了这个喜怒无常,线条冷冽的脸庞。
直到单清鸢被放在床榻上,被冷峰那发烫的大手剥离那血迹斑斑的衣裙后,她才知道,刚刚自己里头的小衣竟然也被冷峰用剑划破了。
冷峰看着如今被剥离了全身衣裳,有些瑟瑟发抖的单清鸢,从桌上拿起药瓶,一点点为她处理伤势。
轻柔的动作配着那熟悉的冷冽脸庞,让单清鸢忘记了呼吸。
单清鸢一瞬不瞬地盯着冷峰。
此刻,她冷静下来。
回想着自己做的一切,知道自己做的虽然不多,却应当能够让三人暂时无法与她彻底断掉。
况且,应芊衣还是要离开京城。
明天,就是应芊衣全城欢送的日子了。
翌日清早,单清鸢早早出门打算去把染坊的布整理整理。
却没想到,刚从后门出来,就撞到了应芊衣,或者说,应芊衣在刻意等她。
应芊衣今日并没穿紫色衣裙,而是穿了一身粉色衣裙,像是刻意不想与单清鸢撞色。
她甚至提议要送单清鸢。
马车上,气氛瞬凝。
“他们三个,都把你当做我的替身,整整三年,这日子定是不太好过。”
“但我没打算同情你。”
“你的存在,像是一个苍蝇,赶又赶不走,让我恶心。”
“如果我让他们把你丢了,你说,他们会吗?”


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
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
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
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
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
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
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
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
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单清鸢,还是应芊衣。
听着里面的声音停顿下来,她掩下眸底的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推门进去。
“过来,舞剑!”
苏御恒一见单清鸢进门,便冷声喝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单清鸢抬眼一瞧,那圆台上尽是泥砂碎石,心中顿时一沉。
“芊衣此刻在沙场受苦,你倒好,在这儿享乐!”
苏御恒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厮递上剑。
“脱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继续舞。”
一旁的冷锋和卓淮言默不作声,冷锋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阴冷,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卓淮言则轻抿一口茶,目光虽在书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地轻点桌面,显然对这出戏颇有兴致。
单清鸢心知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却不敢迟疑,迅速脱去鞋袜,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摆,正欲踏上圆台,忽觉腰间一紧,竟被苏御恒拦腰抱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狠狠摔进圆台,粗砺的砂石瞬间扎进肌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满身泥污。
苏御恒仍不满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样才像。可惜,这眼睛不对。”
他盯着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单清鸢不敢与他对视,慌忙别过头去。
卓淮言闻言,抬眼打量单清鸢,眸中渐渐泛起一丝兴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卓淮言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
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他低声道:“赶紧跳。”
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眼前这三个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这天以后,单清鸢再也没出现过。
一开始,他们还觉得以单清鸢不可能会真的这么爽快的答应,配合他们做戏罢了。
但整整一月,他们都再也没有见过单清鸢。
没有单清鸢后,卓淮言、苏御恒、冷峰反而变得不习惯起来。
卓淮言最先跑去染坊找她,可却发现染坊里什么都没有,甚至上面沾染了一些灰尘。
他想到了单清鸢曾经在自己面前描眉,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下棋,喝酒的样子,回到府中,更是每天早上都会下意识望向桌子处,期待看到那么一张睡得香甜的脸庞。
而苏御恒每一天都说不出的烦躁,他总是看着应芊衣出神,看着她那一身粉衣,想着那天柴房下一袭紫衣的单清鸢,看到糖人,编草就会想起单清鸢,哪怕泡温泉,也会下意识想起来单清鸢。
至于冷峰,现如今只要碰到带着佩剑的人,都会想起单清鸢,他甚至记得她握剑的姿势与应芊衣不同,那双眼睛也与应芊衣不同,比应芊衣的眼眸要浅一些,偶尔有鬼点子时,眼眸会下意识往左,随后嘴唇扬起好看的幅度。
卓淮言不自觉地走进自己给单清鸢准备的屋子,在她的梳妆台上,他发现她竟然准备了十多种颜色的口脂,色泽各不相同。
他仿佛能够看到单清鸢点涂口脂,在家镜子里照着自己模样的场景。
单清鸢很爱吻自己,虽然技巧一直欠缺,可却很愿意自己吻她,每次都会因为简单的亲吻情动,甚至哭泣。
心脏像是被谁捏了一下,酥麻感直冲卓淮言的脑门。
苏御恒走到了温泉旁,想起了单清鸢每次都会浑身散发着自己最喜欢的香味,还会和他一起荡秋千。
而如今这秋千上,竟然被重新修缮了,上面的一点裂痕都修复如初,只是这木头上,好像有印记。
凑近,苏御恒看到了上面的字样:
“岁岁,年年。”
字样像是发烫一般,灼热着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眼泪不自觉就要决堤。
可苏御恒突然想起来,单清鸢说过,自己的眼睛很好看,像是迷雾里也会一直闪耀的星辰,会让她烦恼全消失。
他揉了揉眼睛,坐在了秋千上,月光伴着黑紫色的天一点点在苏御恒眼中绽开,他又想起了单清鸢。
此时的冷峰,也迈步来到了染坊,可却四下无人。
最初,是他教单清鸢习武的,她一开始身子并不好,稍微做点动作就会疲累,在那个时候里,她会捧着自己的脸求饶,夸他好看,她会用手指一点点抚摸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痴迷地看着他。
后来他就喜欢上了她朝着自己伸手的样子。
以至于她伸手向着卓淮言的时候,他会压制不住自己胸腔的怒气,后来狠狠惩罚了她。
不过粗略一扫,他就看到了自己最初送给单清鸢的第一把佩剑,冷峰将其拿起,看到了上面的裂痕。
冷峰的心就像被踢了一下一般,坠的心里发酸。
“你怎么在这.....”
卓淮言从后院走回来,没想到居然会撞上冷峰。
“你们在门外就好。”
这么说着,苏御恒也推门而入,与二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三人无言,都下意识扭头离开。
又都不约而同开始派人寻找单清鸢的下落。
虽然这些天三人都和应芊衣保持着联系,但应芊衣总是爱答不理的,总是说自己忙。
但是今日,应芊衣突然宴请了他们三个。
说是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想介绍他们认识。
到了将军府后,三人发现应芊衣今日竟然如此盛装,穿了一身极其华美的衣裙,就连发饰都极其多,要知道她平日里最讨厌戴这些钗环了。
而她身旁站着一个相貌气质绝佳的公子,一身墨绿色衣袍穿在他身上矜贵不凡,他就站在那,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我的军师,慕凡。”
然而这位军师扭过身子来时,三人都怔愣在了原地。
被单清鸢夸赞的茶褐色的眼睛,那瓣唇,甚至是脸。
竟然会都在这一人脸上展现。
就在三人瞳孔微缩时,他们不约而同被不远处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的女人吸引。
她穿着大胆,十分吸睛,浅绿色的衣裙式样繁复,香肩微露,露出了一块伤疤,伤疤上勾着妖艳的茶花,此时她正站在不远处笑意浅浅。
不过一个侧脸和伤疤,三人几乎立刻笃定。
这就是他们找遍全城的单清鸢!


烟尘四起,人人如过街老鼠般逃窜,不过短短三月,城池一个接着一个失守,死伤无数,哀嚎遍野。
若不是父亲将她易容塞进密道,用一个无辜丫鬟的命相抵,她早就死了。
那时候祈慕凡还了无音讯,直到真正亡国的那一刻,清安国的蓝黄旗帜飞扬在城头,一个被吊起双手的男人披头散发被挂在墙头。
她看到了他的衣袍和那腰间的挂饰,但她不信,想要查看,却见不远处的那个女子身披戎甲,手拿弓箭,五箭齐发,直直射向祈慕凡。
所有子民,看着自己一国的太子被鬣狗啃食,尸骨无存,顿时哀哭一片,万念俱灰。
这场面几乎让单清鸢当场伤心欲绝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站在清安国军中,想要亲自确认是不是他。
深夜,她让父亲留下的人将自己易容,潜入军营营帐,却无从辨认。
而后,她被强行带出了义国,几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终于在清安国勉强活了下来。
醒来的那一刻,父亲留下的人告诉她,义国还有很多兵器没有被查到,若是能够找到有能力之人,聚齐逃亡的义国人,或许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可单清鸢知道,这不过是天方夜谭,但她的命是这么多人换来的,她确实不能死。
她开始尝试接近应芊衣,却发现那人竟然和自己有七分相似。
而后,父亲留下的人开始经营起酒楼,也就是如今的环翠楼。
再之后,她遇到了这三个人。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般,他们开始纠缠单清鸢。
而单清鸢也在他们身上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
卓淮言的唇瓣很像他,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也很像他,甚至那冷峰,那一张脸竟然有四分相似。
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里,老天爷又给了她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看着他们,单清鸢才算是找到了根,心才定。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他们。
睁开眼的时候,单清鸢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而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应芊衣。
“衣衣。”
下意识的,苏御恒紧张的喊了一声,似乎想要阻止,却又只得放下手。
接着,剩下两位也一同沉默出现了,两人一致地死死盯着单清鸢,生怕她说出什么。
应芊衣明明是笑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一丝怒气:
“原来刚刚是这个动静。”
“所以这人是谁?”
单清鸢自然知道不能惹麻烦,只能说:
“我只是一个丫鬟。”
应芊衣却打量着她,挑眉道:
“我不是瞎子。”
“你和我,长得很像。”
近乎威胁的眼神,她一双眼睛目光如炬,仿佛天生能够看透人心,不愧是武将。
她的瞳色是深褐色的眸,此刻她笑着看向了旁边三人,她说话缓慢:
“找来......替代我的?”
几乎是冷汗直冒,苏御恒最先开口道:
“和我无关。”
卓淮言立刻跟着说:
“不是我。”
冷峰见他们否认,看了一眼单清鸢,艰涩开口:
“我没有。”
三个人像踢皮球一般,直接选择将单清鸢踢走,应芊衣歪了一下头,笑意吟吟:
“倒是有意思的很,如此,跟着我吧,陪我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