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各自当情各自欢完结版小说林听晚陆江屿
各自当情各自欢完结版小说林听晚陆江屿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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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初华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晚陆江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各自当情各自欢完结版小说林听晚陆江屿》,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家别墅建在半山腰,需要走过一段山路才能抵达。就在半路上,林听晚意外在路边撞见了两辆侧翻变形的车辆。粘稠的鲜血肆意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酒精味和汽油味。林听晚冲上前查看情况。离她最近的司机没了生息,另一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坐着陆江屿。挡风玻璃被撞得凹陷碎裂,碎片划烂了他的肌肤,安全带将血肉模糊的他牢牢地禁锢在座位上。林听晚愣愣地看着不成人形的他。在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要逃。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晚晚......”林听晚驻足,含泪咬唇。“陆江屿,你混蛋!”感受着车辆越来越高的温度,林听晚回过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解不开,哭着用牙齿咬。玻璃金属碎片嵌入她的皮肤,很疼,泪水决了堤般地冲刷着他的...

章节试读


陆家别墅建在半山腰,需要走过一段山路才能抵达。就在半路上,林听晚意外在路边撞见了两辆侧翻变形的车辆。
粘稠的鲜血肆意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酒精味和汽油味。
林听晚冲上前查看情况。
离她最近的司机没了生息,另一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坐着陆江屿。
挡风玻璃被撞得凹陷碎裂,碎片划烂了他的肌肤,安全带将血肉模糊的他牢牢地禁锢在座位上。
林听晚愣愣地看着不成人形的他。
在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要逃。
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
“晚晚......”
林听晚驻足,含泪咬唇。
“陆江屿,你混蛋!”
感受着车辆越来越高的温度,林听晚回过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解不开,哭着用牙齿咬。
玻璃金属碎片嵌入她的皮肤,很疼,泪水决了堤般地冲刷着他的伤口。
她听到了他无意识的呻吟声。
她哽咽:“我恨你!陆江屿。我不该救你!你应该给孩子陪葬!”
“我恨你!”
他的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林听晚的嗓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陆江屿,你要查出真相,要一辈子活在丧妻丧子的痛苦当中。”
“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咔哒——”
安全卡扣终于被打开,林听晚双手架在他的腋下,费力地将他往外拉。
两人摔倒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林听晚忍着擦伤,爬起来将不省人事的陆江屿架在身上。
她艰难地带着他远离随时会爆炸的车辆。
就在这时,何姣姣听到了异响,在冯管家的陪伴下赶到现场。
见到现场惨状,何姣姣脸色一变:“谁允许你碰我哥的?”
“哥哥是我的!”
何姣姣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大块金属残骸,迎面砸到林听晚的脑袋上。
林听晚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只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淌过眼角,视线里一片血色。像是被被剪掉所有丝线的提线木偶,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地。
疼痛在四肢百骸炸开,随之响起,还有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炽热的波浪舔舐着身躯。
她看着何姣姣扶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
好不容易凑够假死的钱。
就要这样死了吗?
林听晚白天才刚办好出院手续,傍晚就被送回了医院抢救。
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主治医生在。
医生神情带着不忍。
“唉,林小姐,您上次溺水还没恢复好,又在爆炸中严重烧伤,刚刚还给何小姐做了植皮手术。”
“您这回可得好好修养。”
“植皮?”
林听晚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不懂中文了。严重烧伤的她给何姣姣植皮?她记得何姣姣距离爆炸源很远。
医生吐露:“是陆总吩咐的。”
林听晚竟不感到意外。他醒来第一件事还是不忘折磨她。面对她和和姣姣,他从来都不会选择她。
“他醒了?”
“爆炸威力很大,林小姐您路过都被波及,车祸中央的肇事者已经尸骨无存了。幸好何小姐不顾危险带陆总离开,陆总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先是给陆总捐肾,如今又救了陆总一命。”
医生感叹:“何小姐真是陆总的再生父母。”
林听晚苦笑一声。
何姣姣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把什么功劳都揽在身上,再把罪名扔她头上。
这次车祸再怎么样也扯不到她身上了把?
她就要“死”了。
很快就能远离这对兄妹了。


陆江屿大步上前,手像嵌入皮肉的镣铐,死死钳住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这张面孔下,居然有那么肮脏恶毒的心。”
“林听晚,你真该死!”
林听晚声音很轻,不抱任何希望:“我没有害过她。”
“姣姣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生命来诬陷你?”
“从一开始,你就容不下她。”
陆江屿的眼睛被血丝染得通红,好像有水光在闪动。不知是在为何姣姣的不幸心痛,还是在祭奠死去的过往。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钱!你不爱我!你只爱钱!你不想姣姣分走陆家家产!”
“林听晚,你到底有没有心?”
一颗泪珠从他眼眶中掉落。
他死死盯着她。
林听晚呼吸迟缓,低声叹息:“既然已经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呢?”
陆江屿只当她是变相承认了,压抑着的怒火顷刻间喷涌而出。
他甩开她,掏出支票甩她脸上。
“这是姣姣让你溺水的补偿!那么爱钱,你就继续留在姣姣身边。”
“好好受着!”
纸张边沿划伤眼底肌肤,渗出血珠。林听晚顾不上疼痛,正愁父母遗产可能不够支付尾金的她拿起支票看金额。
干裂的嘴角颤抖着往上扬起。
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林听晚发出了带着哽咽的笑声。
够了。
这些足够支付尾款。
“拿到钱就这么高兴?”
“当初你要是不伤害姣姣,整个陆氏都是你的!我们的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
林听晚手指微顿,忍着心头的刺痛:“是你杀了自己的亲骨肉。”
“陆江屿,虎毒尚且不食子。”
“闭嘴!”
“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
陆江屿将满腔愤恨喊了出来,转身跑出了病房,门被摔得“砰砰”响。
病床上的林听晚小心翼翼地捏着支票,脑海中回想着曾经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泪水不知不觉布满脸颊。
结束了。
病房里的对话触怒了陆江屿,他从那天起再未出现。林听晚有自知之明,她早已不是他的未婚妻,不奢求他的陪伴。
她焦灼地养着病,同时处理父母遗产。
醒来第三天,林听晚能下地走动了,距离尾款交付截止日期只剩最后一天。
她主动要求出院。
主治医生劝不住她,便联系上陆江屿。听到“出院”二字,电话那端传来酒瓶撞击声以及冷沉的嗓音。
“她以为她是谁?自己回来。”
主治医生忙解释林听晚还需要做持续的心电监护和肺部影像学检查,以便及时发现和处理极有可能存在的心脏损伤和肺部感染。
“如果医治不及时,会危及生命的。”
陆江屿那边停顿了一会儿。
林听晚急声道:“陆江屿,让我出院吧。我身体没问题,不会有事的。”
“你以为我在担心你吗!”
陆江屿语气带着隐怒:“既然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回来赎罪,我答应你。”
电话挂断。
主治医生无奈办理了出院手续。
“真是不要命了。”
林听晚珍而重之地揣好支票,忙不迭向假死组织办公地点赶去。
陆氏集团在容城只手遮天,好在假死组织背后有京圈大佬撑腰。
她想活下去,就得赶紧交尾款。
只有假死组织能帮她逃离陆家。
“林小姐,请您耐心等待,我们会在三天内为您制定切实可行的‘死亡’计划。”
“不会有人怀疑您的死讯。”
林听晚如释重负。
日夜紧绷着的弦总算松脱开来,连带着那些如附骨之疽的病痛都好像骤然消散了,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回陆家的路上,她的嘴角仍带着笑。
出狱三个月,作为A大曾经的优秀毕业生的她只能在小餐馆刷碗为生,后来更是被陆江屿强行带回陆家。
因着莫须有的罪名,兄妹俩将她的尊严、自由和健康践踏到泥里。
好在,终于要解脱了。


“林小姐,您已成功预定假死服务,我们将为您定制新身份,以及仿真尸体。”
“请您在七天内付清尾款。”
办完手续后,林听晚一瘸一拐地转身,尽量快地赶往药店。
进了门,林听晚下意识躲避着店员打量的目光,快速到药架前拿走陆江屿点名要她买的药。
不能让陆家察觉不对。
假死计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暴露,她就无法逃离了。
“她就是林听晚。”
有店员认出了她。
“林听晚?A大艺术系系花?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啧,刚从牢里出来的。陆总开除了她的学籍,全行业封杀。她现在指不定要靠捡瓶子度日呢。”
“怎么会?陆总三年前不是刚全球直播向她求婚吗?”
林听晚拖着残疾的右腿,低垂着头走到收银台前。药品盒子被攥得变了形。
“你好,结账。”
店员翻个白眼扫药盒二维码,毫不避讳地跟同伴议论着:“她当年差点就成为总裁夫人了,谁知道连小姑子的醋都吃?居然指使歹徒玷污陆总妹妹!”
“最后,陆总妹妹自杀流产。”
“陆总亲手拿掉了他和林听晚的孩子,把人送进监狱。”
店员将药品递过来,眼神鄙夷不屑。
“当妈的作恶多端,害死了孩子,最后身陷囹圄、名声尽毁。”
“自作孽不可活!”
林听晚接过塑料袋的手猛颤,“孩子”二字如同淬毒的银针一般,精准无误地刺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三年前,她在婚礼前夕查出怀孕,本以为是双喜临门,可还没来得及感受胎动,就被陆江屿强行送上手术台堕胎。
就因为他养妹自杀时留下的那一封遗书。
她莫名其妙背负罪名。
在里面,她被好生“关照”,断了一条腿,少一颗肾。好不容易熬到出狱,面对她的是父母双亡的噩耗,紧接着被陆江屿强迫留在何姣姣身边赎罪。
她本是艺术系最有天赋的学生,这双腿本应该站在舞台上,却永远失去了起舞的可能。
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她失去了孩子、父母、学业、事业。
但她不会放弃。
她偏要活下去!她要带着父母的期盼,勇敢的,精彩地活下去!
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寒意刺骨。想到假死合同,林听晚心中燃烧着希望。她将那袋子药护在怀里,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向陆家老宅方向出发。
到达陆家时,气氛明显不对。冯管家神情后怕,看到她时染上了愤怒。
浑身湿漉漉的林听晚紧紧抓着那袋完好无损的过敏药。
她知道又是何姣姣出了什么差池。
“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没有让你记住教训。”
陆江屿从楼上下来。
“当年我引狼入室,让你有机会毁了姣姣。她再也没办法当妈妈了!她不恨我失职,还给我捐肾。”
“她变得那么脆弱。”
“一个过敏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他死死盯着她,语气带着愠怒,以及失望。
“我真恨自己爱过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林听晚的身子不住颤抖,温热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入狱后,何姣姣强行割了她的肾,却对陆江屿说捐肾的是她自己。
再也无法做妈妈的是她,给他捐肾的也是她。


手术室内。
那位大佬替换了动手术的医护人员,林听晚一进门,事先准备好的血淋淋的仿真尸体已经放在了台上。
隔壁手术台上何姣姣昏迷不醒。
林听晚轻轻瞥了她一眼,不等询问,便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换上了便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从暗门偷偷离开。
等林听晚一走,医护人员们走向了何姣姣。
何姣姣原打算痛痛快快地看着林听晚最后一颗肾被挖出来,在林听晚断气前把那颗肾扔进垃圾桶。
计划被全盘打乱,她沦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确定要挖走她的肾吗?”
一位医护人员低声询问。
“一切听老板吩咐。”主刀医生手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手术失败,林小姐不幸丧命。”
“至于何姣姣。”
“她当然‘还是’只有一颗肾咯。”
尖锐的刀刃划开肌肤的刹那,林听晚坐上了前往机场的车。
等“死讯”传出时,林听晚早已用全新的身份登上了飞往海外的飞机。她听从那位大佬的安排,在国外接受治疗。
飞机穿过云层,她透过窗户最后回头看了眼远去的祖国版图。
再见了,陆江屿。
手术室外。
陆江屿在寂静的长廊里来回踱步,不时看向腕表上的时针。钟表发出“哒哒哒”声,比心跳声还要沉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担忧将他包裹着。
好像,即将失去什么。
他望向手术门上的灯。
门里面躺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她们在做手术。更可怕的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先想到的是谁。
“啪啪啪。”
陆江屿拍打着自己的脸。
他怎么这么贱!
林听晚出狱后,他封杀她,就是要让她知错认错。偏偏就是见不得曾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她沦落小餐馆刷碗。
他把她带回了陆家。
她呢?死性不改!屡次残害何姣姣。
何姣姣何其无辜?他们一起长大,除了没有血缘关系以外,何姣姣就是他亲妹妹。父母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照顾好她。
因为林听晚,何姣姣数次险些丧命。
妹妹救了他那么多次。
陆江屿的理智被怒火燃烧着,对妹妹的愧疚提醒他应该恨林听晚。可一想到跟林听晚再无可能,心就不管不顾地抽痛起来。
入狱三年,他快被思念逼疯了。
再次见到她时,只是对上那双眼眸,内心拼命堆砌起来的仇恨瞬间土崩瓦解。
只要能看着她......
陆江屿背抵着冰冷的墙,最后认命般慢慢地蹲下了身。他将双手捂住滚烫的脸,眼泪伴随着呜咽声从指缝间溢出。
“为什么还要爱着你?”
“我应该恨你的。”
“林听晚!林听晚!”
“晚晚......”这一称呼叫得那么自然,让陆江屿停顿了好一会儿。
他痛苦地放下双手,抽泣着吐出深藏心底的话语:“我根本......”
“离不开你。”
陆江屿彻底瘫坐在地。
他知道他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
这些年,与其说是在惩罚她,不如说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就是没办法不爱她。
他早就知道她那么耀眼夺目,不会是真心爱他这只阴沟里的蛆虫!果然,她爱钱!她不爱他!她坏到骨子里了!
这些他现在全都认了。
只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只要她。
在终于认栽接受内心深处这一最真实的想法之后,满足感竟远远地超过了负罪感。
甜蜜和憧憬难以抑制地滋生着,充盈内心。
好像回到了当年,她答应他的告白、求婚。
陆江屿侧头,那双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手术门。褪去那层浅薄的怨恨后,是浓稠到化不开的病态占有欲。
她是他的!


陆江屿从不听她的解释。
“雨太大了,所以......而且陆家还有药。”
“你还在狡辩!”
“医药箱的过敏药被人故意丢弃。在陆家,除了你,还有谁想让姣姣死?”
陆江屿眸色极深,恨意翻涌:“出去跪着!”
林听晚将到嘴边的话语一口一口地咽回去,任由苦涩蔓延渗透骨髓。
她扶着墙出了门。
跪在大门前,钢刀般的雨水狠狠地击打着消瘦单薄的身躯。
冷得骨头缝都在疼的林听晚吐出了滚烫的雾气。
她发烧了。
林听晚青白发紫的手握紧脖子上的项链,吊坠上刻着她和父母的合影。
“爸妈,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再等等,等想办法把父母遗产变卖,就能凑够尾金了。
很快就能离开了。
雷电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又模糊,林听晚的视野被黑暗侵蚀,一头栽倒在地。
半睡半醒时,林听晚好像回到了床上。
“为什么?”
陆江屿嗓音难得不冷冽,林听晚一时间分不清是不是回到了从前。
有湿润滴落脸颊。
似乎是泪水。
林听晚费力地睁开眼,来不及看清他的脸。
他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黑沉沉地映在她身上,明明没有重量,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眸子泛着阴冷的光。
“生病滋味不好受吧?记住教训,好好在姣姣身边赎罪。”
“别想再伤害她。”
字字句句像钝刀子般缓慢割开林听晚破破烂烂的心脏。
血早已流干了。
他转身离开。
林听晚穿着半干不干黏糊糊的衣裳,发着高烧,滴米未进。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捏住她的脑髓,疼得连灵魂都在抖。
她没有发出半句痛呼声,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竟然幻想他为她掉泪。
不知心和身哪个更痛,竟痛得眼前发黑。她下意识抚向脖颈。
空的。
项链不见了。
林听晚撑着沉甸甸的脑袋,坐起身在床上到处寻找。
没有。
林听晚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踉踉跄跄地往大门口赶去。她暗自期许是刚刚昏倒不小心掉在了外面。
那是支持着她活下来的遗物啊。
林听晚跪趴着找遍了整个地面。
不好的预感像拴在心上的细绳,慢慢拉紧。
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别找了,不在这。”
何姣姣骄矜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尖锐中透着几分看好戏般的施舍,完全听不出前不久刚险些因过敏而丧命。
林听晚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果然又是她。
高烧让林听晚的四肢绵软无力,已经站不起来了。只得努力抬起头看向她,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间拼命挤出。
“你把它还给我。”
“求你......”
闻言,何姣姣“咯咯咯”地笑得很是快意。随即,她拉下脸来,眼神癫狂,直勾勾地盯着狼狈不堪的林听晚。
“哥哥是我的!”
林听晚指尖颤动着。
她早就察觉到何姣姣对陆江屿近乎偏执变态的占有欲,这绝不是寻常妹妹对哥哥该有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