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许星辰林初夏的小说星光不眠夜的告别演唱会阅读
许星辰林初夏的小说星光不眠夜的告别演唱会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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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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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上来了。

我立刻转身,往天台方向跑。

风很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靠着水箱躲起来,掏出手机给沈砚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急促。

“我在天台上。”

我低声说,“他们堵住了楼道。”

他沉默了一下:“听着,你现在不能回家,也不能去任何公共场所。

他们会追踪你的位置。”

“那我现在去哪儿?”

我咬紧牙关。

“城东有个废弃的录音棚。”

他说,“地址发你微信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有一条新消息。

位置共享城东·旧时代录音棚(已关闭五年)我皱眉:“那里不是早就拆了吗?”

“没拆完。”

他说,“许星辰最后录歌的地方就在那儿。”

我心头一震。

“快去。”

他压低声音,“别用导航,走路。”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终于找到了那间录音棚。

它藏在一条老巷子尽头,门口挂着一块残破的招牌,风吹过时发出吱呀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很暗,只有一盏老旧的壁灯还在闪烁。

我摸索着走进控制室,看到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旁边是一张便签纸:“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请按下播放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

录音开始播放。

一段熟悉的旋律响起——是《无声之音》的第一首demo。

然后,是许星辰的声音。

沙哑、微弱,却无比坚定:“如果有一天,你们听不到我的声音……请记得,我曾为你们歌唱。”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继续往下听:“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

但请不要难过,也不要恨我。

我只是想安静地唱完最后一首歌……给小雨听。”

我眼眶发热。

录音继续:“沈砚是我最信任的人。

他会帮我完成剩下的事。

而你……林初夏,谢谢你发现了这些。

我知道你会把它告诉所有人。”

我愣住了。

他……知道我会来?

录音戛然而止。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更多线索。

桌角有一个不起眼的金属盒,上面刻着一个名字:小雨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日记本,还有一串钥匙。

日记本的第一页写着:“亲爱的许老师,今天我第一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我知道,那是我在唱歌。

谢谢您,
我按下快门的时候,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

许星辰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轻轻翻动。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低头看的时候眼神专注而疲惫,像是刚做完一场手术,而不是那个在舞台上唱跳三个小时都不会喘气的顶流歌手。

但我拍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那张纸上的字迹——“渐冻症确诊”。

我当时没敢多想,只当是哪位工作人员拿错了资料。

直到第二天,全网炸开“许星辰假死逃避合约”的热搜,我才意识到,这张照片,可能就是压垮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初夏!

你疯了吗?

发这种东西上去!”

经纪人小唐冲进我租的小公寓时,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微博的截图。

我坐在沙发上,腿边摊开着三台电脑,一台刷着评论区,一台盯着股票走势,还有一台正在导出昨天偷拍的照片原始数据。

“我没造假。”

我低声说,“我只是……没删掉。”

“没删掉?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小唐的声音几乎要撕裂嗓子,“你是站姐,不是记者!

你不是来挖黑料的!”

“我不是在挖黑料。”

我抬头看他,声音平静得不像我自己,“我是亲眼看到的。”

他愣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手机摔在茶几上:“你现在马上给我删掉,账号交出来,公关部会处理后续。

许星辰那边已经准备发律师函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关掉了其中一台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最后一句话还在滚动:“她真的死了吗?

还是,她只是……不想活在我们面前了?”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拍到了那张纸,是不是也看到了签名?

医生的名字,你注意到了吗?”

我愣了几秒,重新打开那张照片放大。

的确,在诊断书右下角,有一行潦草的签字——沈砚。

沈砚?

我皱眉,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他是五年前突然从娱乐圈消失的那个演员,据说是因为一场医疗事故,后来再也没出现在镜头前。

我开始搜索他的信息,越查越觉得奇怪。

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一家儿童康复中心做义工,时间正好是许星辰确诊前后。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很轻,但确实存在。

我走到门边,透过猫
些真相,”那人顿了顿,“比谎言更残酷。”

电话挂断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如鼓。

当晚,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这次来自沈砚:“今晚十点,儿童医院门口见。”

我没有回复,直接出门。

夜色沉沉,医院门口空无一人。

我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沈砚从楼道里走出来,脸色苍白,手里抱着一个黑色文件夹。

他走到我面前,把文件夹递给我。

“这是许星辰的医疗记录。”

他说,“全网都在说他诈死,可没人想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接过文件夹,翻开第一页。

诊断日期:一年前病情描述:ALS(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晚期,已影响发声与肢体控制能力。

治疗方案:实验性药物+语言神经刺激+音乐辅助疗法。

主治医生签名栏,依旧是他的名字。

我抬头看他:“所以他还能说话?”

沈砚摇头:“只能靠呼吸机维持一段时间。

但他拒绝插管,说要留着嗓子……录最后一首歌。”

我喉咙一紧。

“那首歌呢?”

我问,“他在哪录的?”

他没回答,而是掏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座海边的小屋,窗外是海浪和夕阳。

“他在那儿度过了最后三个月。”

沈砚轻声说,“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写歌、录音、教孩子们手语。

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我看着照片,眼泪终于落下。

原来他不是消失了。

他是选择了最安静的方式,离开我们。

回到家后,我打开了微博,准备发布新的调查结果。

可就在鼠标即将点击“发送”的那一刻,电脑屏幕忽然黑了。

紧接着,弹出一行字:警告:未经授权的信息将被删除请立即停止你的行为我浑身一震。

有人在监视我?

我迅速拔掉电源线,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沈砚的号码。

“沈砚,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

“快跑。”

他说,“他们来了。”

(第三章 完)我几乎是本能地拔掉电脑电源,抓起背包就冲出公寓。

门外的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尽头的安全出口指示灯泛着幽绿的光。

我屏住呼吸,贴着墙根缓缓前行,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楼道里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

我数着脚步声,一层、两层、三层……突然,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有人
说,“但你们忘了,许星辰留下的不只是音乐。”

电话挂断后,他走过来,看着我。

“昨晚你看到的人,是周然。”

他说,“他是许星辰经纪公司的高层之一。”

我点头:“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停顿了一下,“许星辰最后录的那首歌,其实是写给周然的女儿——小雨的。”

我愣住了。

“小雨不是普通的孩子。”

他说,“她是听障儿童,也是周然的女儿。

三年前,她被确诊为重度听力障碍,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许星辰是在一次慈善活动中认识她的。”

他继续说,“那天,她用手语比划了一首歌,许星辰听了整整一个小时。”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研究音乐治疗。”

他低声道,“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他想让小雨听见这个世界的声音。”

我喉咙一紧:“所以他做了‘声音银行’?”

“是的。”

沈砚点头,“那是他最后的愿望之一。

用AI技术,把人类的声音保存下来,帮助像小雨一样的孩子重新建立听觉认知。”

我低头看着那本日记,眼泪无声地滑落。

当天下午,我去了一趟康复中心。

楚悦看到我来了,有些惊讶:“你怎么又来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进教室。

孩子们正围坐在一起,练习一首新歌。

他们用手语打着节奏,脸上带着笑容。

我站在窗外,看着他们的动作,忽然明白了许星辰为什么选择在这里教他们唱歌。

因为对他们来说,音乐不仅仅是旋律和歌词,更是一种沟通的方式。

一种表达爱的语言。

晚上,我和沈砚一起去了小雨的家。

她住在城南的一栋老式居民楼里,家里很安静。

开门的是周然。

他看见我,脸色变了变,但没有赶我走。

“她在房间里。”

他对我说,“你可以进去。”

我推门进去,看到小雨坐在床边,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播放器。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对我笑了笑。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手语动作。

我愣了一下。

那是一个词。

“谢谢”。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也回了一个手语动作。

“不客气。”

她眼睛亮了,开心地笑了。

那一晚,我们在她家里待了很久。

她拿出一本画册,里面全是她画的许星辰。

有的他在弹琴,有的他在笑,还
论,眼眶发热。

我知道,这场追寻,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 完)我坐在地铁上,耳机里放着许星辰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录音。

那是他唱得最用力的一次。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记得我曾为你唱过歌。”

这句话被剪辑进了官方发布的视频里,但只有在现场的人才知道,他说这话时,眼神是望着观众席最左边的某个角落。

没人知道他在看谁。

但我猜到了。

那天晚上的座位安排表我还留着。

左区第三排,是一个名叫“小雨”的女孩的专属座位。

她是个听障儿童,也是许星辰资助的学校里的一员。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语翻译器,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

沈砚没有再来找我。

但我决定去找他。

我查到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是在城郊的一处墓园。

那是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只刻着一句话:“你教会我,沉默也可以很美。”

照片下有人留言:“听说这是个聋哑歌手的墓地?”

我点开评论区,一条高赞回复写着:“不是歌手,是音乐治疗师。

五年前车祸去世的。

据说许星辰和他是好朋友。”

我愣了一下。

音乐治疗?

我记得许星辰出道前,曾在国外进修过一段时间,专业就是音乐治疗。

难道……我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墓园比想象中安静得多。

风穿过松柏,发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我站在那块无名墓前,看着石碑上那句简单的话,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回头,看到沈砚正站在不远处。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束白菊,神情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被人跟踪的人。

“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开口,声音低沉。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他走到墓前,轻轻放下花,蹲下身,用手指擦了擦石碑上的灰尘。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说,“也是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

我皱眉:“相信你什么?”

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相信我没害死他。”

<我愣住了。

“你说‘害死’?”

他苦笑了一下:“五年前,我在医院实习,他是我的病人。

那天晚上,他突发心脏骤停,我正在值班室……但我睡着了。”

我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