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阅读
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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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云升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时微贺凛的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阅读》,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唰啦——树叶被撞得哗哗作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抵在他胸膛手掌的微颤,以及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贺凛微微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因为紧张而眼睫轻颤的女人,目光暗沉:“怎么了?”宋时微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那对依旧在昏暗路灯下难舍难分的情侣身上。她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点。”“前面有人在接吻呢,我们难道不应该稍微回避一下吗?”贺凛:“……”他沉默几秒,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外面,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为什么要回避?”“啊?”宋时微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回复:“我们要是就这么走过去,人家应该会尴尬的吧。”贺凛对上她澄澈的眼神,逻辑清晰:“既然选择在公园这种公共场合接吻,应该不会尴尬。”宋时微:“……这也是。”她轻咳一声,收回...

章节试读


唰啦——

树叶被撞得哗哗作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抵在他胸膛手掌的微颤,以及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贺凛微微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因为紧张而眼睫轻颤的女人,目光暗沉:“怎么了?”

宋时微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那对依旧在昏暗路灯下难舍难分的情侣身上。

她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点。”

“前面有人在接吻呢,我们难道不应该稍微回避一下吗?”

贺凛:“……”

他沉默几秒,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外面,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

“为什么要回避?”

“啊?” 宋时微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回复:“我们要是就这么走过去,人家应该会尴尬的吧。”

贺凛对上她澄澈的眼神,逻辑清晰:“既然选择在公园这种公共场合接吻,应该不会尴尬。”

宋时微:“……这也是。”

她轻咳一声,收回视线,也是此时她才注意到她和贺凛的状态。

贺凛背靠着树,而她的手还按在贺凛的胸膛上。

他的温度隔着衬衫的布料传过来,让她指尖都有些发烫。

宋时微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小步,“那……我们现在出去吧?”

借着从树叶缝隙洒落的微弱月光,清晰地看到了她脸颊上那抹动人的绯红。

他的喉结,几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

宋时微刚准备走,手腕便一紧,又被拉回了树林的阴影中。

“不急。” 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小树林里响起,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

“既然已经躲起来了,就等他们离开再出去吧。”

“免得打扰到别人。”

宋时微:“……好。”

树影婆娑,月光斑驳。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站在了这棵不算茂密的小树后面。

谁都没有再说话。

周围只剩下春夜虫鸣和远处隐约的喧嚣。

两人的距离很近,宋时微甚至能听到他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贺凛似乎……离她更近了一些。

他的呼吸,好像就拂在她的耳后。

温热的,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宋时微的身体微微僵硬,呼吸也下意识地屏住了。

他这是……

他越靠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眼睛也下意识地闭上了。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从她耳边伸了过去。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她的发梢。

然后,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头发上有东西。”

他收回手,指尖捻着一片小小的、白色的桃花花瓣。

宋时微:“……”

宋时微看着那片无辜的花瓣,再看看贺凛那张依旧沉稳的脸,无地自容。

她刚才居然以为贺凛要亲她。

不行,这小树林是不能待了。

她闭了闭眼睛,刚迈出一步,就听贺凛的声音再次响起。

“宋医生。”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她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嗯?”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贺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要接吻吗?”

啊?

这问题太突然,宋时微懵了一两秒。

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介于惊讶和疑问之间的单音节:“哦。”

“嗯。”

恍惚间,宋时微听见男人低低地应了声,不等她反应过来,贺凛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唇瓣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蜻蜓点水,却热的惊人。

一触即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砰砰砰。

宋时微听见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声。


从医院出来后,他才知道母亲因为这件事找了宋时微麻烦,他赶着去道歉,却没想到宋时微已经跟着导师做课题,离开京大了。

后来他也了解过宋时微背景,知道她和家里关系微妙,这份悸动就这么被她埋在了心里。

直到那天在ICU外看到宋时微,隐藏在心底的火苗瞬间就点燃了。

看着眼前的宋时微,他不由地想,如果当初他能再坚持一下,如果他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和她在一起……

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宋时微并没有注意到陈观棋眼中的挣扎,她想的是这都是她第几次说自己结过婚了。

不戴婚戒,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自己还是单身。

总不能每次都靠口头解释。

得想个办法。

……

泰和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投影大屏上,赵临州正在展示毕生所学。

“女人心,海底针,家里的花儿再好,闻久了也腻,总想着去外面采点新鲜的野花,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小狼狗这么吃香的原因。”

“就以我投资的《灼热》为例,十二名二十三岁,身材堪比顶尖欧美男模身材的年轻舞者,当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对你wink,对你撒娇,对你叫姐姐,试问,普天之下有什么姐妹顶的住?”

“这就是野花的威力。”

赵临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么重点来了,面对竞争如此激烈的市场环境,家花应该如何脱颖而出?”

赵临州微眯着眼,敲敲黑板:“很简单。”

他看向面无表情的贺凛,挑了挑眉:“V我50,我就告诉你。”

贺凛视线落在各有特色年轻舞者照片上,慢条斯理:“竞争?”

赵临州:“……”

的确构不成竞争,但他要真能找到贺凛这样的,他这钢铁直男都能弯了,还轮得到姐妹们吗?

他轻咳一声:“比喻,我这是比喻,现在我们来说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贺凛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就在赵临州越说越起劲的时候,贺凛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宋时微。

贺先生,你现在在忙吗?

贺凛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不忙。

什么事?

很快,宋时微的消息再次传来:

那个,你这边的结婚证还在吗,能借我用一下不,我的放奶奶那了。

结婚证?

贺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要结婚证做什么?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赵临州刚才在白板上龙飞凤舞写下的几行字——《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信号三:婚姻中的一方,开始频繁寻找或询问结婚证的下落(危险危险危险!极大可能是为了方便办理离婚手续!)

贺凛:“……”

他的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几秒,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他才缓缓回复宋时微:

需要找找。

收到贺凛的回复,宋时微并不意外。

结婚证这种东西,平时根本用不到,真到要用的时候,十有八九都忘了塞在哪个角落了。

她还想着朋友圈发张结婚照,毕竟医院圈子就这么大,上午发照,晚上连病房都能知道她结婚了。

看来,想用结婚证来证明已婚状态,是指望不上了。

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正在讲课的赵临州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凛哥,你办公室这空调也开的太低了,我调……”


“绿色通道进来的病人,脑外伤,我们刚拍过CT,家属还没到,人是警察送来的,家属在警局里。”

“我来看看。”

宋时微皱紧了眉头。

神外晚上接到的急诊会诊,一般不是醉驾就是打架斗殴导致的严重脑外伤。

她快速查看了病人的情况,又看了刚刚出来的颅脑CT片。

CT片上,男孩的头颅内,弥漫着大片的出血点,颅骨多处骨折,脑组织挫伤严重,颅内压已经非常高。

“病人送来途中,就已经发生过一次呼吸、心跳骤停了。”听澜面色凝重。

而躺在床上的男生,除了头上隆起的包,硬是把脑袋的外围撑大一圈的样子,看起来都没了人样,浑身也到处挂彩,能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

听澜额头上都出了汗,压低声音问她:“怎么办?这情况太严重了,就算手术,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程度的损伤,抢救回来的希望极其渺茫,而且术后很可能也是植物人状态。

更何况,现在家属不在,手术风险极大。

“手术!”

斟酌一秒后,宋时微斩钉截铁道。

“家属还没到,这……”听澜有些担心。

宋时微明白听澜的担心,家属没在的情况下,病人抢救回来还好,抢救不回来,严重的还要负法律责任。

“开绿色通道!我来联系手术室和麻醉科,做好术前准备!听医生,麻烦你辛苦下,帮我配合下警察同志,先跟刘院他们口头备案。”

“行,”听澜也一咬牙:“这边我来,手术就拜托了。”

说完,她转身和警察开始沟通。

作为第三方见证人,在宋时微准备手术的同时,听澜的工作就是把目前所有临床事实和诊断以及手术风险同警察交代,同时向医院这边备案,以防后续的意外。

……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出血量巨大,脑组织挫伤严重,肿胀速度惊人。

手术过程异常艰难,出血点太多了。

宋时微站在无影灯下,精神高度集中,双手稳定而精准,沉着冷静地处理着每一个出血点,清除着挫伤的脑组织,小心翼翼地进行着减压。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手术室的窗户洒进来,病人才终于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当宋时微拖着极度疲惫的身体,走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

警方一直守在外面,见宋时微出来了,连忙问:“孩子怎么样了?”

“回来了,现在会转到ICU继续观察。”

“辛苦了,宋医生。”

宋时微也松了口气:“应该的。”

她撑着腰去换衣服,却没注意到手术室外的走廊上外,还有另一个人。

贺凛昨晚来,除了送饭,还想和她谈谈看她想不想调到一个相对清闲、不用这么辛苦熬夜的科室。

但现在,看到她虽然疲惫,但眼里却闪着光的模样,他觉得宋时微早就做出了选择。

他只需要支持,不需要干涉。

……

院长办公室。

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院长看到贺凛亲自到访,有些意外。

“阿凛?你怎么来了?”院长是贺爷爷的老朋友,看着贺凛长大,语气熟稔,“是不是老爷子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

贺凛微微颔首致意,语气沉稳:“王伯伯,您放心,爷爷身体无碍。”

院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那你今天来是?”

“向市人医捐赠资金。”

宋时微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办公室,眼皮都在打架,只想立刻回家,倒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宋时微想了想:“他挺靠谱的,是想郑重一些。”

张秋池:“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行。”

宋时微点头:“嗯呢。”

神外的同事们交换了个眼神,清了清嗓子:“为了庆祝时微新婚快乐,院里一年一度的职工健康跑活动,我们科室就推你了。”

“新婚燕尔,最需要锻炼身体了!”

宋时微:“昂?”

是那个二十一公里的半程马拉松吗?

这突如其来的新婚礼物,让宋时微回家时候都是萎靡的。

跑步,尤其是长跑,简直是她学生时代的噩梦。

但没办法,科室里其他人都轮过了,也该到她了。

进门时,贺凛正要去楼上书房,估计是要去书房办公,宋时微关门的动静蛮轻,但贺凛还是看到了她,和她打了招呼。

“回来了。”

“嗯。”

简单地打过招呼,宋时微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吃过晚饭后,宋时微难得地没有一头扎进练习室,而是换上了一套舒适的运动服,准备出门。

正准备进入书房的贺凛抬眸看向她:“要出去?”

宋时微停下开门的动作:“嗯,去散散步。”

贺凛转身下楼:“我陪你。”

“嗯?” 宋时微有些意外,但也没拒绝,“好。”

小区附近的公园,夜晚很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以及远处广场舞隐约传来的音乐声。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贺凛率先打破了安静:“怎么突然想起来散步?”

他了解她的作息,通常这个时间,她不是在书房,就是在练习室。

宋时微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苦哈哈的味道,“我们院一年一度的半马,我代表我们科室参加。”

“马拉松?”

“嗯,二十一公里,” 宋时微皱着小脸,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跑完后的惨状,“我最怕长跑了。”

“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考试测十二分钟跑,每次都感觉去了半条命,这次要跑二十一公里,想想就可怕。”

她说着,侧头看了一眼身边步履稳健、气息均匀的贺凛,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羡慕。

“贺先生你就不一样了,当过兵,体能肯定没得说,我听我们军训时的教官说,部队里面的拉练至少都是二十公里起步,还得负重。”

贺凛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他侧头看向她,深邃的眼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幽深:“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宋时微心中一跳。

坏了,嘴快了。

她脑海中立马闪过在贺家老宅和婆婆一起拆的盲盒照片,婆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说的。

还好,刚才只是说当兵,没说照片的事。

宋时微大脑飞速运转,连忙找补,呵呵笑笑:“啊,就上次回老宅的时候,无意间听长辈提过一嘴。”

为了防止他继续追问,她连忙岔开话题:“以你的经验,有没有什么跑步不容易累的技巧,可以传授一下?”

贺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回答:“多跑就好。”

“哦哦。”

见他没再追问,宋时微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跳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前方不远处的路灯。

灯光下,正有一对情侣,正情到浓时的拥吻,还隐约能听到两人的低语声。

眼见贺凛就要面无表情地闯进去,宋时微手上的反应比脑子更快,一把抓住身边贺凛的手臂,直接将他带进了旁边的绿化带。

旁边的绿化带,是一片不算茂密的小树林。

宋时微借着惯性,直接将贺凛按在了其中一棵不算粗壮的树干上。


贺凛低头,正对上宋时微湿漉莹亮的眼底,下巴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属于宋时微的清淡香味缠绕入鼻尖,无孔不入。

贺凛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我来。”

阳光晒的宋时微脸颊有些热,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竹篮已经被贺凛接过。

细碎的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柔化了他平日冷硬的轮廓,竟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感。

春风吹过,连空气都是温柔的。

宋奶奶在旁边用胳膊肘怼刘妈:“你看看,还是得靠我。”

刘妈朝宋奶奶竖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老太太有睡午觉的习惯,吃过午饭又消了一会儿食,就回房休息了。

而贺凛让人将之前备选的几款婚戒,连同一些顶级珠宝品牌的最新款,一起送到老宅。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丝绒首饰盒铺满了整个茶几。

宋时微看着眼前这阵仗,一时有些眼花缭乱。

她抬头看他,有些疑惑地问:“贺先生,我们前天不是说好了。”

“什么?”

“现在婚礼还没办,戒指也还没有,还有调整的空间,我可以配合。”

天空依旧晴空万里,窗外光线投射进客厅,落在贺凛冷峻的脸上,交织出半明半暗的光影,半响,他开口说:“时微,我在反思。”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她名字,让宋时微愣了一下,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反思什么?”

“让你生出调整这段婚姻的想法,这是我的问题。”

昨晚他仔细想过。

“我这段时间的工作太过繁忙,忽视了你,之后会尽量空出时间给家庭。”

男人的语气低沉和缓,是她从没听过的语气,像是在哄她。

宋时微睫毛颤了颤,想到昨晚贺凛沉着一张脸在思索的模样,后知后觉。

所以他不是在生气,是在反思?

宋时微突然福灵心至:“那你前晚……也是在反思?”

贺凛英挺眉毛下,眸光深邃:“是的。”

“我是你的丈夫,希望你能开心。”

一板一眼的,不像是情话,但是却莫名的,让宋时微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不适感,彻底消散。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她轻轻了应了一声:“哦。”

婚礼上用的戒指和平常用的是两个,这次挑的是平常戴的戒指。

宋时微选了一个款式低调的素圈,戴上去后很合适,虽然工作时候不能戴,但平常戴着,也能省掉很多解释的麻烦。

当戒指完全戴好的那一刻,看着自己纤细的指尖,和他修长的手指,因为这枚小小的圆环而产生的某种连接。

这一刻,她好像才真正有了已婚的实感。

……

周三,宋时微戴着婚戒进了科室,虽然在医院接诊之前取下来了,但她结婚的消息还是在中午吃饭时就已经传开,一群人吵着要吃喜糖。

宋时微索性中午请同事吃饭,听澜握着她的手来回看。

“这下子心外的小刘要哭死了,我看他昨天还在缝葡萄,原本说要缝到第999颗爱心葡萄就跟你表白的,昨天都缝到997颗了。”

“这有什么,ICU的王子还在鸡蛋上雕玫瑰花呢,这下只能把蛋都吃了。”

一群人笑嘻嘻的,张秋池随口问了句:“什么时候办婚礼?”

“国庆。”

“这么久?到现在还有六个月呢,你可得悠着点,别是个不靠谱的。”

张秋池是过来人,第一任老公就是拖了半年没办婚礼,结果后来才知道那人在老家还有个家,后来闹得鸡飞狗跳,情伤了两年才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