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裴轻语温昼川的小说昨夜雨疏风骤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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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吱吱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轻语温昼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裴轻语温昼川的小说昨夜雨疏风骤阅读》,由网络作家“鱼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来时,入目皆是白。裴轻语试着转了转脚腕,骨头连接处却传来触电般的痛,喘不上气。病房外,裴清清的满是水钻的指甲戳了戳温昼川的胸口,“你是父亲的人,那也就是我的人,这件事该不该让父亲知道,你应该清楚吧······”不知是那句“我的人”,还是因为这暧昧的举动,向来处于上位者的他破天荒低下了头。在心爱的人面前,叱咤风云的海城太子爷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少年,不敢表露心迹。裴清清话音一转:“温老师莫非觉得是我太娇纵了?不愿意和我说话?”温昼川一怔,随后宠溺地笑了:“清清小姐追求者无数,有人宠着,自然想做什么都可以,算不上娇纵。”“是裴小姐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签下了生死状,与清清小姐您无关,您不必自责。”温昼川的话彻底取悦了裴清清,她撩了撩及腰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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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入目皆是白。

裴轻语试着转了转脚腕,骨头连接处却传来触电般的痛,喘不上气。病房外,裴清清的满是水钻的指甲戳了戳温昼川的胸口,“你是父亲的人,那也就是我的人,这件事该不该让父亲知道,你应该清楚吧······”

不知是那句“我的人”,还是因为这暧昧的举动,向来处于上位者的他破天荒低下了头。

在心爱的人面前,叱咤风云的海城太子爷像个藏不住心事的少年,不敢表露心迹。

裴清清话音一转:“温老师莫非觉得是我太娇纵了?不愿意和我说话?”

温昼川一怔,随后宠溺地笑了:“清清小姐追求者无数,有人宠着,自然想做什么都可以,算不上娇纵。”

“是裴小姐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签下了生死状,与清清小姐您无关,您不必自责。”

温昼川的话彻底取悦了裴清清,她撩了撩及腰的长发。

“我才不自责呢,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我巴不得她死在马场上最好。”

心脏处莫名传来一阵刺痛,几乎要将她疼出眼泪。

奇怪,明明她早就不念了,为什么心还是却止不住地痛呢。

一阵风吹过,窗帘扫过台面,砸碎了花瓶。

纯白的茉莉花倒在地上,花蕊脆弱不堪。

听到动静的温昼川止住了话头,进了病房,见裴轻语眼眶泛红,他刚眼里刚消融的温暖又瞬间凝成冰。

“赛马不是你该做的事,既然做了,那就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果不其然,又是一顿数落。

裴轻语苦涩一笑:“那温老师告诉我,我这个你口中的私生女,应该做些什么呢?”

私生女三个字,被裴轻语咬得极其沉重。

明明是她父亲背信弃义在先,这恶果却要由她和她母亲来承担。

裴父改了她的实际年龄,又因为她从小缺衣少食,身体发育得比同龄人慢许多。

圈内人都以为,她是裴父在外一.夜.情的产物。

所以就算是被接进裴家,地位甚至不如家里的菲佣。

“一个小三生的女儿,自然是找个老男人联姻,报答裴家的养育之恩。”

裴清清踩着高跟鞋,在静谧的病房里发出不合时宜的声响。

她一出现,温昼川的目光就始终追随着她。

裴轻语忽然释然地笑了:“放心,我会担起裴家女儿的责任,为父亲联姻,不让姐姐和老师失望。”




全场又一次哗然。

不知是谁悄然说了句。

“这个男人的胸章······怎么那么像京城的族徽!”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朝着二楼vip拍卖室恭敬行了个礼。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二楼被帷幕遮挡着,看得并不真切。

但那镶着金线的金丝楠木轮椅,还有那极具神秘的面具,众人心头一凛。

除了祁家如今的家主祁之川,再找不出第二个。

敢和他抢东西,那就是不要命了!

裴轻语探究地向上看,措不及防地撞进了男人深邃的眼眸之中,眼神侵略到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这就是她未来要嫁的人。

传闻中,祁之川身有残疾,心狠手辣,女人不过是他的玩物,这样的人,有这种癖好再正常不过。

裴轻语呼吸骤然一紧,如果他发现照片上如此轻浮的女人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恐怕,她的血,会成为新婚夜的装点。

刹那间,烟花升空,打乱了裴轻语的思绪。

拍卖会屋顶整个采用的是琉璃顶,挑高极高,在座的众人目光都不由得被夜空吸引。

透过琉璃,烟花竟比那流星还要耀眼夺目,仿佛近在眼前,几十架无人机摆出,赫然在璀璨的夜空中显现出几个大字。

“裴清清,生日快乐。”

裴轻语看向温昼川,而后者的目光,紧紧盯着拍卖会中央的裴清清,似是怕错过她的一颦一笑。

他轻声呢喃,在汹涌的人群中诉说着无声的爱意。

“清清,生日快乐。”

烟花炸开,却像是炸开了裴轻语心房。

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将温昼川和深情二字挂钩。

很快,烟花落幕,众人还意犹未尽,纷纷又投入之前的好戏之中。

这时,刚刚的助理从二楼匆匆下来,又发了话。

“家主说,刚刚的烟花秀,他也很喜欢。”

“所以——”

“今天他的天灯,为裴小姐而点,只要是裴小姐喜欢的,全都拍下!”

“这裴家好福气啊,我看这个祁家家主这次,对这个女人可真是上心了,又是烟花又是点天灯的,啧啧,哪个女人受得住这种追求啊。”

哪怕裴清清不愿意嫁给那个瘸子,也不妨碍她此刻的春风得意。

她抬了抬下巴,对着助理道:“那你还不快过来?”

助理脸上挂着疏离却不讨好的笑容:“这位小姐,您大概是误会了,我说的裴小姐,是那边那位。”




再次醒来时,刺鼻的海腥味充斥着她整个鼻腔。

她赫然发现,自己双手被麻绳捆住,挂在悬崖峭壁上,而下面,是浪潮汹涌的海水。

突然间,她猛地下坠,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重感,她的尖叫几乎传遍整个海湾。

海水淹没她的鼻腔,倒灌进她的五脏六腑,腿上的伤口撕 裂开来,被海水刺激得愈发疼痛。

绳子又兀地被提起,如此反复,裴轻语的脸色,竟比那月光还要惨白。

昏过去的前一秒,一道熟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沙哑着嗓子,向眼前唯一的亮光求救。

却看到温昼川的脸隐匿在黑暗之中,嘴角微勾,嗓音低沉:“我说过,不听话的话,会有惩罚的哦。”

又是熟悉的医院。

护士给她上药时,连连皱眉:“我都说了前几天不让你出院了,你非不听!出院也就算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双腿还想不想要了?”

她停了上药的手,将药递给刚来的男人:“行了行了,你男朋友来了,让他给你上药吧。”

他垂下眼眸,轻柔地用碘伏在裴轻语的伤口上摩挲,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三年耳鬓厮磨,他对裴轻语的敏 感点一清二楚,故意揉搓。

可裴轻语此时痛得已经麻木。

见到裴父来了,他才慢悠悠地起身,自觉出了病房。

裴父从见到裴轻语起眉头就没有一刻松开过,他又摆出那副父亲的派头:“赶紧把伤养好,五天后,你陪我去雪落山参加滑雪会,你必须出席。”

裴清语被的语气几乎要气笑了,剧痛让她只能从口中吐出简单的几个字。

“凭什么?”

“凭你未来丈夫也会去!带你掌掌眼,我已经和祁家订好了日子,滑雪会过后,你就嫁过去。”

裴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温昼川刚好端拿着新的药水进来。

“你不会滑雪也没关系,带上温老师,顺便让他也教教清清,可别又让清清不高兴了。”

向来不把裴父放在眼里的温昼川却破天荒的应了下来,还恭恭敬敬喊了一声裴总。

裴轻语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能让海城第一太子爷对小门小户的裴家毕恭毕敬,除了裴清清,只怕再没有人值得他这样做。

“好,我去。”




接下来的几天,补品像是不要钱一般往裴轻语病房里送,温昼川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开口,眼神中,都藏了太多秘密。

裴轻语悄悄在温昼川的水里下了足量的安眠药,等他熟睡之后,她偷偷拿起他的手机。

她试了所有密码,温昼川的生日,裴清清的生日都不对,几乎是不抱希望地输入了自己的生日。

手机显示出亮光,意外解锁。

桌面壁纸是一张很糊的偷拍照片,张扬的红裙,窈窕的身材,少女的脸庞被烟火照的璀璨。

那是在国外的裴清清。

裴轻语刚刚升起的那一点讶异在顷刻化作灰烬,她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

她摸索着将相册包括所有私.密文件夹里的照片视频一一删除。

等一切都做完之后,才稍稍安心下来。

她要慢慢地将自己的痕迹,从温昼川生活里,慢慢抹去。

五天后,裴轻语到场时,工作人员正在替裴清清带护目镜和面罩。

裴父站在裴清清身边,面色严肃的叮嘱温昼川:“等下你多照看着清清,她性子贪玩,又爱乱跑,这几天天气不是很好,容易发生雪崩。”

裴清清挽着裴父的手臂,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在国外可经常玩这种极限运动的,哪像别的人那么娇弱。”

一片父女和睦的景象,不知怎的,裴轻语突然感觉脸上热热的。

从前,妈妈在的时候,哪怕条件再艰苦,她也会想办法带着她去草原驰骋,她的一身骑术,根本不需要温昼川教。

而现在,最疼她的那个人,已经成了一副冷冰冰的牌位,至今都不被母家和夫家所容纳。

裴父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又随口道:“至于裴轻语,你就顺带照看点,别让她出事就行了。”

裴轻语伤好得并不完全,她也没打算真上场。

她安安静静在一旁待着,听见裴清清和她姐妹的讨论声。

“清清,我怎么听说今天你爸爸把祁家那个魔头还邀请过来了?他不是常年带着面具吗?我听说啊,丑得非人!你不会真要嫁给他吧?”

裴清清道:“我爸怎么可能舍得把我嫁过去?他说了哪怕破产,他都做不出卖女儿这种事。”

“不像些人,生来就是贱命一条,不管用什么方法攀上高枝,都只有死路一条。”

“还是趁今天好好看看这外面的风景吧,我怕,到时候有些人可没机会看了呢。”

姐妹间打打闹闹,少女的调笑声不绝于耳。

“你们家这个家庭教师长得倒是挺赏心悦目的,你就不想勾搭勾搭玩玩?你不要的话,我可就下手了哦。”突然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才说完,温昼川就闻声而来,歉意地笑笑:“抱歉,我是裴家的人。”

“呦呦呦,裴家的人,那你怎么不去陪你的学生,反而一直黏在我们清清身边啊?”

在一片雪意之中,温昼川红了耳根。

裴轻语冷冷看着,雪滴在她的睫毛上,融化了一片冰凉。

她擦去融化的雪水,突然有点不想呆在这里了。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祁总说,他想在后院和您见一面。”

裴轻语目光扫过他胸前,了然地点点头:“好的。”

绕过滑雪场,滑雪山后是一片天然温泉。

一进去,立于后院中央的,不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而是一抹窈窕的倩影。

“裴清清,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裴清清疼地尖叫,引来了温昼川。

温昼川见状,扼住了裴轻语的手腕,攥出一片红痕。

“裴轻语!”

裴轻语却如同无助的孩子般,抬头,已是满眼泪花。

“我求求你,帮我找。”

温昼川攥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却还是冷声道:“就一个手机而已,我赔一个给你就是了。”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她明明知道,却还是故意把她弄丢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已经没了妈妈,没了自由,就连她给我最后一点的念想也不能给我留下吗?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你还要将我丢进海水里淹没一次又一次才肯满意吗?”

裴轻语越说越激动,眼泪不断地砸下来,几乎要灼伤温昼川的手背。

温昼川瞳孔骤缩,手上的力道也小了。

裴轻语顺势一把甩开他的手,倔强的抹去眼泪,仿佛刚刚那个无助的人不是她一般,她仍然是那个不争不抢,对什么事都云淡风轻的人。

“没事,你不找,我自己找。”

她执拗地转过身,笨拙地在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艰难地向前走。

坡很陡,裴轻语只得手脚并用。

温昼川看着她的背影,风雪裹挟着裴轻语单薄的背影,他有些想跟随她的脚印,帮她一起找。

可下一秒,裴清清就撅着嘴巴,说自己刚刚化学摔到了,哭得伤心。

温昼川咬咬牙,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处理一下。”

另一边,天色越来越暗,裴轻语冻得已经手脚都没有知觉了。

她没穿专业的滑雪装备,更没有穿御寒的衣服,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她的身体已经接近失温。

冰冷的雪水在她身上融化,将她的皮肉和布料死死黏在一块,一扯就痛。

可她还是坚持不懈的寻找,直到天色黑的看不清路了,她才丢了魂般的回到滑雪处。

耳边裴清清的嘲笑不绝于耳,她此刻却只是机械般地行走。

远处,似乎传来什么崩塌的声音。

下一秒,巨大的雪球朝他们三人袭来,白点越滚越大。

几乎要将他们吞没!

温昼川神色一凛,翘起滑雪杖,又看了裴轻语一眼,最终将裴清清紧紧护在身侧。

裴轻语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连求救的声音也发不出了。

生命垂危的前一秒,三年的陪伴,他选择的永远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位。

千千万万次里,他从来没有选择过自己。

裴轻语被大雪吞没,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远处的山坡上,身旁的侍从恭敬地问道:“家主,我们要不要去救少夫人?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站起,拿起滑雪杖,直直朝被掩埋的地方滑去。

裴轻语释然地闭上眼,似乎,这样被埋在一片冰天雪地里,也不错。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此后,她与青山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