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斯盛莞莞的其他类型小说《腹黑总裁情缠不休慕斯盛莞莞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干的?”慕斯温润俊逸的脸此刻被一层浓浓的阴霾所包裹,冰冷、凌厉、似暴风雨欲来的前夕。今年24岁的慕斯,用了六年时间成功坐上了总裁之位,将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夺了回来,成为海城最年轻有为的老总。看着白雪身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慕斯又怜又怒,到底是谁,竟敢如此伤她,找死。手下低低垂着头,丝毫不敢看慕斯的脸,“白秘书正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如果盛莞莞此刻在这里,便会知道一切正在往那个恶梦发展。既然白冰着手在查,慕斯便没再多问。慕斯小心翼翼的握住白雪的手,生怕弄疼了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小脸上,除了心疼,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慕盛周说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而且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雪儿!”慕斯温...
慕斯温润俊逸的脸此刻被一层浓浓的阴霾所包裹,冰冷、凌厉、似暴风雨欲来的前夕。
今年24岁的慕斯,用了六年时间成功坐上了总裁之位,将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夺了回来,成为海城最年轻有为的老总。
看着白雪身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慕斯又怜又怒,到底是谁,竟敢如此伤她,找死。
手下低低垂着头,丝毫不敢看慕斯的脸,“白秘书正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如果盛莞莞此刻在这里,便会知道一切正在往那个恶梦发展。
既然白冰着手在查,慕斯便没再多问。
慕斯小心翼翼的握住白雪的手,生怕弄疼了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小脸上,除了心疼,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
慕盛周说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而且现在就躺在他的面前......
“雪儿!”
慕斯温柔的唤了一声。
这种温柔,是盛莞莞九年来从没有感受过的。
当年那场车祸,他痛失双亲,也失去了半条腿,是白雪陪他度过了那段最黑暗绝望的日子。
他想过死,是白雪将他拉了回来,在他黑暗凄凉的世界点燃了一根蜡,让他重新看见光芒和温暖。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后白雪就被叔叔慕成周囚禁起来,成为威胁慕斯和白冰的筹码。
从那以后,慕斯就再也没有见过白雪。
这些年除了慕成周偶尔发过来的照片,慕斯对白雪的事一无所知,不知道她在哪,过得又是什么样的日子。
后来他在盛莞莞的生日宴上被她选中,借着盛家的势力悄然崛起,才脱离了慕成周的掌控,暗地里抢了他很多生意。
盛怒之下的慕成周,发了张白雪胸口中刀,倒在血泊中的照片给慕斯,告诉他白雪已经死了。
慕斯和白冰痛不欲生,展开激烈反击,终将慕成周逼上了绝路。
慕成入狱时,还亲口向慕斯承认,白雪被他给杀了。
慕斯心死如灰,答应了盛灿的逼婚。
他已经对不起白雪,不能再辜负盛莞莞。
可是此刻,慕斯早已经将盛莞莞抛之脑后,怜惜的将白雪的手包裹在掌心,“雪儿,这辈子我不会再离开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没有谁能够替代,包括陪伴他六年的盛莞莞。
白雪睡的很沉,像个恬静的睡美人。
站在书房的男人,好几次欲言又止。
今天是慕少和盛小姐大喜的日子,可慕少好像完全忘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更衣。
门外的战战兢兢的手下,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慕少,时间快到了,该更衣出门接新娘子了。”
慕斯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手下识相闭上了嘴,他是没有勇气再开口了。
许久后,慕斯终于站了起来,“更衣。”
一个小时后,婚车出现在盛家别墅外的路口,几十辆豪车一字而开,甚是气派。
而盛家的亲朋好友也都到齐了,整个盛家一片欢声笑语,格外的喜庆热闹。
“来了,婚车队来了。”
亲友们愉悦的笑声从楼下传来。
盛妆打扮的盛莞莞顾不得规矩,疾步走到阳台,看见主婚车缓缓停在大门外。
盛夫人严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莞莞快进来坐好,那样不吉利。”
“我就看一眼。”
盛莞莞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调皮的对盛母眨了下眼。
盛母道,“不行!”
看着母亲大人严肃的脸,盛莞莞收起脸上的笑容,依依不舍的走了回来。
“你呀!”
盛夫人在盛莞莞额头敲了下,“在这老实呆着,我跟你爸爸先下去。”
说着盛夫人看向盛莞莞几个姐妹团,不放心的交代,“一会儿慕斯上来你们得把门锁好,不能任由她性子来,吉时没到绝不准给他开门,听到没有?”
面对慕斯,盛莞莞向来没有定力。
盛莞莞娇俏的笑道,“您放心吧,这一次我一定听母亲大人您的。”
当年初见那个白衣少年,她就沉沦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这么多年她都等过来了,不在乎多等这半个小时。
听着外面喜庆的鞭炮声,盛莞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幸福的扬起嘴角,“慕斯,我终于要嫁给你了。”
她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盛家门外,慕斯迈着修长的腿从主婚车内走了下来。
他身穿白色西装,五官俊朗,一身清贵,颀长的身影立于车前,完美的让人们忘了他身上的残缺。
在一众赞扬和欢笑声中,慕斯带着迎亲队大步往盛家而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是白冰打来的,看来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慕斯将电话接起,“白冰。”
接着白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声线比平日里多了丝阴沉,“伤害雪儿的幕后凶手找到了。”
“是谁?”
慕斯的正前方,盛灿夫妇含笑朝他踏来。
盛灿夫妇看着前方长身鹤立,温润如玉的男子,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白冰道,“是盛灿,雪儿一直被盛灿囚禁在盛家老宅,慕成周也是他送走的。”
白冰的话,让慕斯的瞳孔紧紧一缩,双眼的温度被冰雪寒霜所覆盖,往日的温润全消失不见。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确定?”
白冰笃定的回答,“我确定。”
慕斯的手垂了下去,看着朝自己迎来的盛家夫妇,嘴角勾勒出抹嘲弄:既然如此,那他对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必再有愧疚了!
本来还想亲自向盛莞莞解释,但现在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早就知道了白雪的事,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跟他结婚。
莞莞啊,我真是太小瞧你了!
楼上的盛莞莞,此刻正和姐妹们在合影,每个镜头都带着浓浓的幸福与甜蜜。
凌珂将一个盒子递给盛莞莞,“莞莞,这是我们姐妹几个精心为你准备的出嫁礼,刚刚伯母在我一直憋着没给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什么呀,神神秘秘。”
盛莞莞将盒子接过来,在几个好姐妹期待的目光下打开了盒子,“这是......什么鬼?”
只见里面放着一套性感睡衣。
凌珂贱贱的笑道,“这是我们为你新婚夜准备的。”
“我这一身皮肤也是天生的,哪怕再昂贵的美容产品也娇养不出来。”
盛莞莞的美貌和她的皮肤一样都是公认的好。
再昂贵的产品,都养不出这么好的皮肤。
接着盛莞莞又道,“论家世,盛家是清白人家,在海城的地位也算得上显赫,年龄也和您匹配,凌先生娶我,绝不会辱没了您的身份。”
凌霄认真打量着面前这个,夸自己天生丽质不带眨眼的女人,最后得出结论,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他漫不经心的目光从那身冰肌玉骨上瞥过,“听起来盛小姐的条件的确不错,如果我没记错,盛小姐好像有个交往多年的未婚夫,盛家的少奶奶必需是清白的,盛小姐具备这个条件吗?”
凌霄看着她咬了咬唇,似乎觉得很难堪,可还是抬起脸看向他,眼睛干净坦然,“是不是证明了,你就会娶我?”
凌霄没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也不是不可。”
此刻宴会大堂里。
陈由美一脸愁云,不少世家公子上前想请她跳舞,均被她拒绝。
“妈,盛莞莞怎么还没被赶出来?”
陈夫人自信满满的安慰她,“别担心,就算盛莞莞今晚留在凌家过夜,她也进不了凌家的门,凌霄顶多跟她玩玩。”
陈由美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陈夫人将当年凌霄在盛家受到的耻辱告诉了她,浅笑着道,“所以凌霄绝不会娶盛莞莞。”
陈由美这才知道,原来当年那场相亲宴,凌霄竟然也去了,而且盛莞莞那个眼瞎的,居然为了慕斯那个残废,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凌霄,让他被人嘲笑。
这样说起来,现在盛莞莞来找凌霄,简直是自取其辱。
可盛莞莞到现在还没出来,陈由美始终难以安心。
凌家二楼走廊外。
也不是不可?
所以,只要证明她,他就会娶她?
可就在她快吻上凌霄的前一刻,他忽然俊脸一侧,修长的手掐住了盛莞莞的脖子,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禁欲绝情。
盛莞莞眼中的光芒一寸寸黯淡下去,浓浓的绝望将她包围。
她失败了。
她还是失败了!
这也许是她仅剩的出路,她不甘心!
凌霄的手并没有下死力,盛莞莞眼底掠过抹坚毅,脚一蹬再次朝他扑了过去。
凌霄脸色一沉,没有片刻停留,再次掐住盛莞莞白皙修长的脖子,死死的攥住,“谁准你碰我?”
话落,毫无留情的将她从他身上掀开。
“咚”一声,盛莞莞摔撞在光滑坚硬的地面,痛的她将身体卷曲了下。
凌霄站了起来,看见地上狼狈的女人,眼中的厌恶就像看待一堆肮脏的垃圾,“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刹那间,盛莞莞脸上的血色退尽,绝美的脸变得苍白如纸,全身都在抖颤。
然而凌霄没再多看她一眼,冷漠的转身进了房间。
就在门快关上那一刻,一只纤细的皓腕从门缝里伸了进来,阻止了门的关闭。
凌霄低头看向她,眼底掠过抹诧异。
盛莞莞顾不得尊严和手腕上的疼痛,她站了起来,看着他不疾不徐的开口,“凌霄我知道因为六年前的事,你心中对我有怨恨......”
六年前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残忍的拒绝了他选择了慕斯,让他受到众人的嘲笑。
这件事,她没有忘记。
凌霄冷笑,“盛小姐,你未免太过自负,那点小事还不足以让我记恨到现在。”
盛莞莞说,“好,那我就当你只是讨厌女人,我接受,结婚后我保证绝对不会缠着你,让你烦恼。”
“你也看到了,老太太和天宇都很喜欢我,我嫁过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老太太,也会用心照顾天宇,让他每天都开开心心,绝不让他受到半点委屈。”
凌霄看着盛莞莞那只被夹的手腕,显然伤的不轻,此刻已经肿了起来,但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短暂的惊诧过后,凌霄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你觉得我会信吗?”
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说谎和伪装?
“等我把话说完,你一定会相信的。”
盛莞莞将自己的处境完全的告诉了凌霄。
凌霄不相信她,但如果把这场婚姻当作一场交易,他会不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果然听完盛莞莞的话,凌霄沉思起来。
盛莞莞握紧了双拳,后背被汗珠一点点打湿,在凌霄沉思这短短十几秒时间,她好像经历了场天人交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她才听见他开口,“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让盛家覆灭。”
他答应了。
凌霄终于答应了。
盛莞莞只觉得鼻子一酸,下一秒眼泪就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激动的说不了话,只能连连的点头。
杉杉有救了,盛家也有救了!
女人真是可笑的动物,刚刚将她摔到地上没见她哭,手腕差点被夹断也没见她哭,现在如她所愿,反倒哭了。
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凌霄嫌恶的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你未必有这个资格。”
盛莞莞反应过来,将眼泪一擦,“你可以叫个医生过来检查,我是不是清白之身一查便知。”
接着就听见凌霄说,“我不相信任何人。”
盛莞莞一滞,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被按在沙发上。
接下来的事,是盛莞莞从没感受过的屈辱,她衣服完好,裙摆却被掀到了腰间,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凌霄将擦过手指的湿巾扔进垃圾桶,对盛莞莞说道,“12点之前,定将你妹妹完整的带回来,如果她现在还是完整的话。”
这一刻,盛莞莞突然很感激慕斯这些年的不碰之恩。
不知不觉,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六年。
从今天起,一切都结束了!
盛莞莞的目光落在床中央那个盒子上,最后将它塞到了衣柜角落。
做完这一切,盛莞莞洗了个澡,挑了件紫色的晚礼服穿上,然后坐在镜子前化了个淡妆。
镜子前的女人,一头海藻般的长发,精致的脸庞经过修饰,多了份娇俏妩媚。
想了想,她又将一头长发盘了起来,拿出卷发棒弄了弄刘海,整个人瞬间变得很有活力,少了分妩媚,却多了丝青纯乖巧,利落大方。
浅紫色的礼服,很得体。
之后她又选了简单大方的首饰戴上。
如此打扮,长辈们见了都会喜欢吧!
本想喷点香水,转而想到凌霄厌恶女人,应该也不会喜欢香水的味道,于是便没有喷。
换上高跟鞋,盛莞莞打量起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多了丝自嘲与悲哀。
长这么大,她只为慕斯精心打扮过,这是第一次......
这是第一次,为了一个陌生男人盛妆打扮。
时间不容她多想,她收起脸上的自嘲与悲伤,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塞进包里,拿起礼物匆匆离开了盛家。
因为是孩子的生日宴,所以进行的比较早,天还没有黑,各家夫人便带着自家公子、小姐来了凌家。
一向清冷的凌家,此刻门庭若市。
盛莞莞坐在车内,等人少了才低调的进去,交了礼物和八字,然后在名单上签了字。
凌家的别墅又大又豪华,此刻富丽堂皇的大堂里热闹非凡,有名媛献技在里面弹起了钢琴,琴声悠扬,悦耳动听。
大堂外也有人在接耳谈笑。
盛莞莞避开了人群,找了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等着此次宴会的“主题”真正的开始。
此刻,凌家主屋内,凌霄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
眼见生日宴就要开始,凌天宇却将自己锁在屋内不出来,佣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的哄着,“小少爷,小少爷你快出来吧......”
奈何那扇门却始终紧闭着。
“凌少钥匙。”
白管家拿着钥匙匆匆进来。
凌霄冷声道,“开门。”
白管家点头,立即上前开门。
可钥匙刚进去,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阵阵巨响,那声音让外面的人听着都胆战心惊。
白管家回头看向凌霄。
凌霄声音又冷了几分,“开。”
白管家将钥匙一拧,下一秒门被打开。
“啊啊......”
这下传来的不止是破碎声,还有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吼叫声。
凌霄走进去,一盏台灯砸在他的头上。
身后的佣人一个个屏住呼吸,看着凌霄反手甩上了门,不约而同地想:完了,小少爷会不会被凌少给活活打死?
下一刻,所有人看向白管家。
只见白管家也是眉头紧锁,十分担忧。
海蓝色的屋子内,父子俩一大一小四目相对,一个脸色冰冷如霜,一个像只暴走的小兽。
“过来。”
凌霄往前走了一步。
“啊!”
凌天宇后退了步,烦躁的对他怒吼,这似乎是他仅会的交流方式。
每当凌霄前行一步,凌天宇就暴怒的尖叫,朝凌霄扔东西,他用自己的方式警告着凌霄,不准再靠近。
这是什么声音?
盛莞莞所在的地方除了她没有别人,所以她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声音,疑惑的抬起了头。
破碎声伴随着尖叫越来越清晰,盛莞莞不禁站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声怒吼落下,盛莞莞看见一道小小的身影爬到了阳台护拦上,动作极快。
小奶狗?
四目相对,凌天宇愣在原处。
盛莞莞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赶紧跑到阳台下面,以防他掉下来。
盛莞莞想让凌天宇赶紧回到屋内,这样很危险,可还没开口,便听到一道并不算陌生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下来,你以为这样无理取闹有用吗?”
男人嘴上虽这么说,可是一直逼近的长腿却停了下来,深邃凉薄的双眼多了抹担忧。
只见小奶狗抓着护拦,一动不动的蹲在那儿,小小的身边随时都会跳下去。
楼下的盛莞莞看得心惊胆战,“不要动,你快......”
“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强势的口气从屋内传来,打断了盛莞莞的话。
那命令的语气,听得盛莞莞十分气愤,这男人以为自己是在命令下属吗?
没看见孩子现在有多危险?
这种时候就不能哄一哄孩子?
小奶狗双眼紧紧盯着盛莞莞,小嘴抿的死紧,好像一松就会忍不住哭出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着小奶狗可怜巴巴的模样,盛莞莞心有不忍,可她到底只是个外人,没资格干涉他们父子之间的事。
她现在很担心小家伙抓不稳,从上面掉下来,但下一秒便看见一只大手朝小家伙伸了过来,将小小的人儿给拽了回去。
盛莞莞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小奶狗被打了?
盛莞莞想到凌霄的“恶名”,想到小家伙恐惧的逃到阳台上想往下跳,现在听着小奶狗的惨叫,不由脑补出一幅血腥的家暴画面。
她来不及多想,心急如焚地喊,“凌霄他还是个孩子,有话好好说,你别打他呀!”
说来也奇怪,她说完这话,“凄惨”的尖叫声顿时戛然而止。
接着盛莞莞看见了一张,能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脸。
只有几米的距离,盛莞莞清晰的感觉到了凌霄身上散发出的强势与寒意。
那双深邃的眸子就像刀子一样锐利,让盛莞莞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丝怯意,她面对的可是海城的无冕之王啊!
好在那道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视线的主人便离开了原地,之后也没再听到小家伙的尖叫声。
但是男人留下的那声讥笑,却仍在嘲笑她的多管闲事和不自量力。
盛莞莞有些懊悔,或许她将希望寄于在这样一个冷血残暴的男人身上,是个错误的选择。
此刻的盛莞莞并不知道。
凌天宇之所以会和凌霄闹,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盛莞莞捏起那一点点黑色的蕾丝布料,十分怀疑的说,“这玩意儿能穿吗?”
直接扑倒不是更简单省事?
凌珂白了盛莞莞一眼,“你懂什么,男人就喜欢这样若隐若现的,这叫夫妻间的乐趣。”
南荨浅笑道,“总之你听我们的错不了。”
“真的?”
盛莞莞看着手中薄薄的布料,脑海浮过一片烈艳之色,俏脸染了层薄薄的红晕。
今晚,她将会成为慕斯的妻子。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沸腾之声。
“我去看看。”
凌珂说了声,朝阳台外走去。
很快,她便脸色沉重的走了进来,“莞莞,慕斯走了。”
刹那间,盛莞莞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去,哪怕妆容也遮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那个梦......成真了?
“婚礼取消。”
慕斯扔下的这四个字,就像一个炸弹在盛家炸开,打得众人措手不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新郎逃婚了!
新郎逃婚了!
众人才反应过来,盛灿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大门,拦在已经发动的主婚车前,“慕斯,你这是在干什么?”
主婚车是辆敞篷超跑,车内的一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慕斯冷漠的看着盛灿,决绝地说,“婚礼取消,之前的承诺全部作废。”
“你说什么?”
盛灿的脸色瞬间煞白。
慕斯浅浅勾起嘴角,那个笑容却饱含讽刺,“这个结果,早在你囚禁白雪之时就该料想到了,不是吗?”
盛灿眼底掠过抹惊慌,他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三个月前,被慕斯逼的走投无路的慕成周,将白雪带到了盛灿的面前,让盛灿帮他逃离海城。
那时他才知道有白雪这样一个存在。
说起来,这白雪的美并不足以令人惊艳,跟盛莞莞的美貌更是无法相比。
但是,白雪身上有一种气质,那是一种让男人会不自觉对她产生保护欲的气质。
羸弱清纯,我见犹怜。
盛灿见了白雪后,怕盛莞莞和慕斯的感情发生变故,便将白雪藏了起来,并开始催促盛莞莞和慕斯结婚。
盛灿本想等婚礼后再跟慕斯坦白这事,谁料昨晚白雪却失踪了,不知道现在人在哪里!
盛灿本想只要今天的婚礼能圆满进行,不要出现意外,只要安然渡过今天,他就跟慕斯坦白一切。
谁知道,他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慕斯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会跟你解释清楚,今天是你和莞莞大喜的日子,你不要意气用事伤了莞莞的心。”
“我说了婚礼取消。”
慕斯没有丝毫动容,面带怒色的看着盛灿,“走开。”
整整三个月!
盛灿整整囚禁了雪儿三个月,而他竟然一无所知,以为雪儿真的死了,还傻傻的答应这场婚事。
现在想来,正是三个月之前,盛灿开始对他催婚的,原来那时雪儿就已经落在他手上。
盛家的人,真当他是傻子吗?
想到白雪身上那些伤痕,慕斯就恨透了盛灿。
昨晚如果不是他的人发现了白雪,即时赶到,她已经被几个混混给糟蹋了。
这口气,叫他怎么能咽得下?
盛灿又急又怒,“慕斯你冷静些,所有亲朋都到了,莞莞还在里面等着你,你忍心让她变成全城的笑话吗?”
“那也是你们自找的,盛灿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和盛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从今天起,我和盛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盛莞莞跑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慕斯这句话,她僵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跑车里的男人。
慕斯也看见了她,他们的距离只隔了几米,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脸色几乎白到透明。
她一向璀璨夺目,盛妆打扮后的她更是艳压群芳,身上那袭洁白的婚纱将她的高贵和美丽完全衬托了出来。
她再次惊艳了他。
慕斯想,如果盛莞莞没有遇到他,她一定会是世界上最美丽幸福的新娘。
可如今那双璀璨明媚的双眼,却因为他变得黯淡无光。
这一刻,慕斯有些不忍,他终究还是负了她!!!
可与雪儿相比,盛莞莞幸运太多了。
慕斯收回目光,冷漠的看着盛灿,将车往后倒退两三米,冰冷的说道,“我再说一遍,走开。”
盛灿想到盛莞莞刚刚那幸福的样子,再看看面前冷漠无情的慕斯,心如刀割。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宝贝,尤其是慕斯。
盛莞莞有多爱慕斯盛灿最清楚。
他豁出去地对慕斯怒道,“慕斯,你若执意要走,就从我身上碾过去。”
坐在主婚车上的慕斯,脸色阴冷的与盛灿对视了片刻,车子突然猛地朝他直直撞去......
“不要......”
尖叫声,从盛莞莞喉咙中涌出。
就在众人以为盛灿会被撞飞那一瞬间,车子突然一偏,从盛灿身边擦了过去。
盛灿踉跄了步,接着立即朝车子追去,“回来,浑蛋你给我回来......”
这个浑蛋居然真的走了,把莞莞丢在这里。
盛莞莞想喊住盛灿别追,既然他狠心将她扔在这里,说明他的心已经不在她这。
心不在这里的人,强拉回来又有什么用?
可是盛莞莞一点声音也喊不出来,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前方十字路口,车子突然拐弯,一辆轿车直冲而来,突然暴露在车后的盛灿根本来不及躲闪,身体就被撞飞出去。
“爸爸......不......”
“不......阿灿......”
“盛夫人,盛夫人,天啊......她流了好多血,快,快叫救护车......”
你知道天是什么颜色的吗?
对此刻的盛莞莞而言,它是灰色的!
手术室外。
盛莞莞身穿一袭昂贵的抹胸婚纱,颤抖的坐在手术室外,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动不动,了无生息。
婚纱本雪白无瑕,如今却被一滩滩鲜血所染红,她皮肤本来就白,在鲜血的反差下更显得苍白如纸。
血液染在婚纱和她白雪的皮肤上,就像一朵朵鲜艳张扬的玫瑰,让她的美显得脆弱而妖冶。
就在刚刚,她的爸爸被推进了急救室抢救,而她的妈妈也被推进了另一间手术室引产。
陪同而来的盛家亲友,一个个都愤愤不平。
然而看着坐在椅子上,血色全无的盛莞莞,都心疼的不忍开口。
这个慕斯真是造孽啊......
盛莞莞怔怔的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脑海里全是盛灿被撞的画面,那段记忆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
他明明看见了,慕斯明明都看见爸爸出了车祸。
可是,他的车停了一下,却又走了!
他对爸爸的车祸选择视而不见,抛下她们就这么走了!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变了,今天本该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啊?
在此之前,他们感情一直很好,从没有吵过架红过脸,到底为什么?
盛莞莞想起了那个梦。
是因为白雪吗?
白雪回来了?
爸爸和慕斯到底有什么隐瞒了她什么?
盛夫人大出血,好在最后母女平安。
盛灿最后也捡回来一条命,但因为头部受到重创,陷入重度晕迷。
医生安慰她们母女,只要盛灿醒来情况就会好转,但却没有告诉她们,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情况稳定后,盛莞莞送亲朋离开,叮嘱佣人一应事宜。
从头到尾她看起来都异常冷静,井井有条。
佣人回去拿来了干净的衣服让盛莞莞换上。
当她抱起那条小小的生命时,从来不爱哭的她,终于被眼泪模糊了双眼。
许久,她才将妹妹放下,声音沙哑的开口,“陈妈,我出去一趟,帮我照顾好她们。”
这时昏昏欲睡的盛母突然清醒过来,看着盛莞莞虚弱却又带着愤恨的说,“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要去找他吗?”
盛莞莞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妈,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很快就会回来。”
说罢,盛莞莞转身便离开了医院。
盛莞莞一踏出医院,就有一个高瘦清秀的男人朝她走来,面色担忧,“莞莞。”
他是慕斯的好友顾北城。
盛莞莞神色淡淡的看着他,声音沙哑,“你怎么还没回去?”
顾北城说,“我不放心你,你是想去慕家吗?”
盛莞莞点头。
他道,“我送你过去。”
盛莞莞没有拒绝,上了顾北城的车。
上车后,她便拿出手机,从出事到现在,慕斯连一个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
她低垂着眼睑,半晌按下了慕斯的号码。
电话拨通了,只是响了几声后却被对方挂断。
他不接,为什么?
“北城,你知道今天他为什么要离开吗?”
盛莞莞抬起头,看向顾北城。
顾北城知道盛莞莞问的是谁,但她的平静让他感到很不安,“我不清楚,这种事你应该亲自问他。”
盛莞莞清楚的在顾北城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脸,那是张毫无生气的脸,苍白的像鬼。
她转过头望向窗外,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慕家。
此时的慕斯正在和白冰、白雪两兄妹吃晚饭。
白雪中午才醒,现在人看起来还很憔悴,皮肤白的过分,泛着一种病态。
她的白,是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所致。
“慕少,盛小姐来了。”
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停在慕斯身旁。
慕斯充耳不闻,往白雪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些菜,都是白雪小时候喜欢吃的。
白雪露出笑颜,高兴的像个孩子,却又带着女人独有的羸弱娇媚,楚楚动人。
慕斯的双眼里多了抹宠溺,“喜欢就多吃点。”
过了片刻,佣人再次说道,“慕少,盛小姐还在门外。”
慕斯想到盛灿的所为,冰冷的开口,“不见。”
话刚落,便见盛莞莞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后顾北城拎着两个受伤的保镖一起出现。
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白雪吓得立即站了起来,整张漂亮的小脸变得煞白,如同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盛莞莞则愣愣的站在那里:白雪,真的是她回来了!
慕斯看了盛莞莞一眼,起身将受惊的白雪搂进怀里,并轻声安慰,“别怕没事,他们是慕哥哥的朋友。”
“原来他们是慕哥哥的朋友。”
白雪听后,对盛莞莞友好的扬起嘴角,那个笑容天真无邪,双眼干净清澈。
这一切对盛莞莞而言格外的刺眼。
和慕斯在一起这么多年,盛莞莞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威胁。
白雪的美,是不染一丝尘俗的。
就好像是长在每个男人心中,那朵最纯洁美丽、不可亵读的白玫瑰。
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这个未婚妻,是不是当得太不称职了?
“慕少对不起,我们没拦住。”
两个保镖愧疚的垂下头。
慕斯看了顾北城一眼,目光重新回到盛莞莞身上,沉默了几秒对她说,“你跟我来。”
他的声音,如同以往一样温润淡然,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盛莞莞脚步丝毫没有移动,她抬手指向白雪,“你逃婚是因为她?”
或许是觉得盛莞莞的动作冒犯了白雪,慕斯的声音多了丝冷意,“我们上去说。”
“就在这里说。”
盛莞莞固执的说道。
慕斯平静的看着盛莞莞,许久都没有回答。
“雪儿,我们先出去。”
白冰牵着白雪往门外走去。
佣人和保镖也识相的离开,很快客厅里就只剩下盛莞莞和慕斯两个人。
“你逃婚是不是因为她?”
他们走后,盛莞莞又问了句。
“你真不知道吗?”
慕斯紧紧盯着盛莞莞,眼底多了抹讽刺,“你爸将她囚禁在盛家老宅三个月,那一身伤痕全拜你们所赐,你会不知道她是谁?”
爸爸囚禁白雪?
一切都跟那个梦一样,只差慕斯没有找人强迫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盛莞莞一脸坦然,先不说爸爸到底有没有囚禁过白雪,她对白雪的事的确一无所知,“那你说说,我爸为什么会囚禁她?”
她不傻,如果慕斯对白雪没有什么,爸爸怎么会平白无故将她囚禁起来?
当年他曾经亲口告诉过她,他对白雪的好,仅仅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
今日,他却为了白雪逃婚,放弃了他们六年的感情。
慕斯的双眼带着探究,“你真的不知道?”
盛莞莞自嘲的笑了下,声音干涩沙哑,“阿斯,看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却从没有真正了解过彼此。”
她一直对他深信不疑,也自以为最了解他,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这是哪儿?”
盛莞莞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头昏昏沉沉,整个人特别难受。
她立即想下床离开,明天就是她和阿斯的婚礼,她盼了六年愿望终于快要现实了,可千万不要出意外。
门外,慕斯靠在墙上点燃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进去吧,别弄出人命。”
男人再一遍确定,“慕少,真的要这么做吗?”
里面的女人,可是海城第一名媛,更是眼前这位爷的未婚妻,而且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了!
“进去,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慕斯淡淡的开口,本是温润悦耳的声音却好像夹着冰渣子一样刺骨。
很快,里面传来尖叫声,“你是谁,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
门外,慕斯听着盛莞莞绝望的求救声,冷漠的站在那里无动于衷,脑海里满是另一个女人伤痕累累的模样。
盛莞莞,别怪我,你也不无辜。
盛灿所做的事,他不相信盛莞莞全然不知情。
几个小时前。
“慕斯,囚禁雪儿的凶手找到了。”
“是谁?”
慕斯修长的身影站在床前,目光落在床上安睡的女子身上,女子脸色苍白,十分消瘦,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伤痕,一看便知道经历了什么。
白冰咬牙道出两个字,“盛灿。”
居然是他,他的未婚妻盛莞莞的生父。
“我知道了。”
慕斯的声音依旧温润,却像暗藏着腥风血雨,“你是雪儿的哥哥,你想怎么做?”
“把盛莞莞绑出来,我要让盛灿加诸在雪儿身上的一切,十倍百倍的向他女儿讨要回来。”
许久没听到慕斯的回答,白冰愤怒的问,“是不是舍不得了?也对,你跟盛莞莞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当然会舍不得,可惜雪儿为你受了这么多苦。”
“明天不会有婚礼。”
慕斯冷酷的回答,“我会给你和雪儿一个交待。”
从盛灿囚禁白雪的那一天起,盛家这些年对他的恩情便化为乌有,他千不该万不该触碰他的底线。
屋内,盛莞莞拼命的挣扎,身体却越来越无力,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开了,她绝望的呐喊,“救我......阿斯救我......”
眼泪从盛莞莞眼角滑落,湿了她的鬓发。
为什么会这样,明天她就要嫁给阿斯了,她要完完整整的嫁给她,为什么要这样!!!
听见女人喊自己的名字,慕斯口中的烟雾吞吐的更快,今晚过去,盛莞莞算是彻底毁了。
他不由想起六年前的那天,那个像公主一般的少女一步步坚定的向自己走来,指着他说,“我要选他做我的未婚夫。”
所有人都知道,慕家那个天资聪颖的长孙,因为车祸丢了一条腿,而她却坚定的选择了他,从此那个被家族抛弃的男孩,又有了翻身的资本。
慕斯掐灭了手中的烟,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住手,你出来吧!”
盛莞莞,这算是还了你六年前的恩情。
白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失望的看着他,“你到底还是心软了,这对雪儿公平吗?”
慕斯淡淡的开口,“雪儿那么善良,肯定不希望我们这样做,明天的婚礼,我会给你和雪儿一个交代。”
清晨。
“阿斯救我......”
盛莞莞尖叫着从恶梦中惊醒,鬓发已经被眼泪打湿。
她立即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发现它还完好如初的穿在自己身上,手腕和胸口也没有任何伤痕,所处的房间也是自己的卧室。
只是个梦吗,为什么那么清晰?
清晰到,她的心脏如刀割般疼痛。
可如果不是梦,她被撕烂的衣服,怎么会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身上为什么没有伤痕?
如果不是梦,她怎么能看见,她在屋内受辱时,慕斯就站在门外?
白雪,这个名字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了。
今天是她和慕斯大婚的日子,所以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才会无限放大吗?
“莞莞,快点起来了,今天是你和阿斯最重要的日子,可别再赖床了。”
这时盛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让盛莞莞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原来真的只是个恶梦!
两个小时后,盛莞莞穿着婚纱,一脸幸福的坐在镜子前,任由盛夫人细细的为她梳发,镜子里的她美得摄人心魄。
盛莞莞是海城出了名的美人,身高168cm,骨架纤细,曲线玲珑,长着一张精致且耐看的鹅蛋脸,被誉为海城第一名媛。
但最值得一提的,是她那一身白脂玉般的皮肤,白嫩透亮,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吹弹可破。
见过的人,无一感叹她的天生丽质。
“看,我的女儿真漂亮。”
盛夫人看着女儿穿着婚纱的模样,忍不住落泪,“我的宝贝女儿终于要出嫁了,以后男主外女主内,好好跟阿斯过日子,多生几个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活成一段佳话。”
盛莞莞扬着嘴角,紧握着盛夫人的手,“妈,我会很幸福的,我相信阿斯会是个好丈夫。”
盛夫人不舍的搂住盛莞莞,哽咽着道,“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跟你爸绝不会放过他。”
一旁的盛灿沙哑着声音说,“好了,女儿大喜的日子,别说这种扫兴的话。”
盛莞莞摸了摸盛夫人即将临盆的腹部,一张明媚娇艳的容颜,被浓浓的幸福包裹,“爸,妈,你们放心吧,阿斯说过,这辈子都会对我好,我相信他绝不会负我。”
22岁的盛莞莞,对慕斯从没有过怀疑。
慕斯是个很有才华的男人,也是个温柔体贴的男友,他的一切都让人无可挑剔,她相信他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
至于那个让她不安的梦,是不可能发生的,她陪伴了慕斯六年,这六年他们经历过很多事,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
但是盛莞莞并没有发现,此刻盛灿看着她幸福的笑颜,眼底却露出了抹担忧之色。
慕家
此刻慕斯的房间里躺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很瘦,白皙的皮肤上伤痕累累,一边的脸也红肿的厉害。
这个女人就是盛莞莞梦里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