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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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头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云挽景宣帝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步、五步、两步——云挽附身张开双臂,阿绥乳燕投林般扑进她怀里。“阿娘,孩儿好想您啊.......”阿绥语气激动又眷恋,满是对云挽的思念。云挽一颗心像泡进了蜜罐,又甜又暖,忍不住收紧手搂着他温柔道:“阿娘也是,想得寝食难安。”这话过于肉麻,阿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孩儿亦是,幸好有您给我做的狸奴在身,昨夜我才睡着。”他扯下腰上的荷包,掏出狸奴布偶给云挽看。他一路上不带停歇地小跑快走,雪团似的脸庞通红,额头布满汗水。云挽满眼心疼:“瞧你满头大汗的,阿娘给你擦擦,免得着凉。”阿绥乖乖仰头,想起什么他撇头往后瞧:“哦对了,大伯父,烦请您将我给阿娘带的糕点拿出来。”思子甚切,云挽满心满眼都是阿绥,经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在后头踱步而来的陆元铎,身着...

章节试读


十步、五步、两步——

云挽附身张开双臂,阿绥乳燕投林般扑进她怀里。

“阿娘,孩儿好想您啊.......”阿绥语气激动又眷恋,满是对云挽的思念。

云挽一颗心像泡进了蜜罐,又甜又暖,忍不住收紧手搂着他温柔道:“阿娘也是,想得寝食难安。”

这话过于肉麻,阿绥不好意思地抿嘴笑:“孩儿亦是,幸好有您给我做的狸奴在身,昨夜我才睡着。”

他扯下腰上的荷包,掏出狸奴布偶给云挽看。

他一路上不带停歇地小跑快走,雪团似的脸庞通红,额头布满汗水。

云挽满眼心疼:“瞧你满头大汗的,阿娘给你擦擦,免得着凉。”

阿绥乖乖仰头,想起什么他撇头往后瞧:“哦对了,大伯父,烦请您将我给阿娘带的糕点拿出来。”

思子甚切,云挽满心满眼都是阿绥,经他一说这才注意到在后头踱步而来的陆元铎,身着鹤纹绛紫朝服,头戴乌纱,身长挺阔,通身贵气。

除此之外,他手上提着一只三层食盒,看上去有些突兀。

对上她意外的表情,陆元铎主动道:“今日下值得早,就顺道去接了阿绥。”

云挽不确定这‘顺道’有多顺,她也不欲探究,只客气道谢:“谢过国公爷,麻烦您了。”

食盒略重,陆元铎将它交给翠微苑的下人,并对云挽道:“这是御膳房给长春宫做的几样点心,阿绥觉得你会喜欢,便央求淑妃娘娘新做了一份。”

阿绥哒哒哒跑过去打开食盒,端着一叠品相极好,散发香甜气息的糕点递给云挽,目光期待道:“阿娘您快尝尝,有桃花酥和豌豆黄,都很好吃。”

他想伸手拿一块喂给云挽,想起自己手上有汗便又‘嗖’得缩回去。

云挽拍拍他的后脑勺说:“现在不方便,阿娘从香室出来还未洁手,等回去再吃。”

她眉目含笑,唇角轻扬,眸似春水,如初绽的桃花拂面,发间的玉簪倚倚晃晃,若隐若现。

在孩子面前,她总是温柔的、慈爱的、耐心的,周身散发着一如暖阳的和煦,令人移不开眼。

云挽起身:“阿绥之事麻烦您了,上次是我言辞不当说了气话,还望国公爷放在心上,云挽在此给您赔不是。”

话落她腰肢一扭,盈盈欠身,朝陆元铎行了道谢礼。

抬眸隐去炙光,陆元铎语气疏离:“言重了,阿绥是我的亲侄子,我视他如亲子,他的事我自会上心。”

云挽睫羽轻颤,投下一片阴影,恰好盖住了她的眸色。

陆元铎:“阿绥初十入学,距今还有几日,趁这几日天气尚好,你可带他外出转转,挑些喜欢的读书用具。”

云挽颔首:“记下了。”

张口还欲说什么,小厮急色找来耳语一番,陆元铎脸色微变,匆匆离去。

云挽牵着阿绥回去,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收拾换下来的旧衣时,摸到阿绥时常佩戴的荷包鼓鼓当当,意外的重。

云挽敞开荷包倒出一堆小玩意,其中‘咚’的一声响,一枚圆润的白玉珠滚出,在黄花梨木桌上轻弹几下。

看清玉珠模样,云挽瞳仁猛然一缩。

云挽握住阿绥的肩膀,神情焦灼。

“阿绥,你如实告诉娘亲这珠子哪儿来的?你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珠子乃羊脂玉精心打磨而成,色泽品相皆是玉中极品,价值连城。

更遑论珠面上的龙纹,只有皇室中人,或者说皇帝才能用。

而今这么一颗来历不明却贵重的珠子兀然出现在阿绥身上,这让云挽不得不慌。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景宣帝斜他一眼,眼神看向面前抽抽嗒嗒的小孩,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难得生出了一丝良心。

心底微啧,他负手若无其事道:“朕何时说过要砍你头?你这小孩莫要信口胡诌。”

阿绥抽噎:“没有吗?”

景宣帝睨他:“有吗?”

阿绥表情迟疑,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了毛虫。

一旁的江福盛心里着急。

小祖宗,你赶紧摇头啊!陛下都把台阶搁你脚边了!你倒是下啊!

阿绥可不知道这些大人们的弯弯绕绕,陷入纠结。

景宣帝嗤笑,垂眸看着眼前的蓝色豆丁,语气多了丝兴味:“你不怕朕?”

“怕。”

阿绥摸了摸脖子,小声补充:“怕陛下砍我的头。”

“.........”

要不是这小孩眼神纯澈,一脸真诚,景宣帝都要怀疑他是在反讽自己。

“抬起头来。”

阿绥不敢违抗,乖乖仰头,一张眉清目秀的包子脸大大方方地暴露于视野,眼角脸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嘶——

江福盛心惊。

怪哉,怎么会觉得这小孩竟生得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呢?

尤其是一双眼睛。

江福盛在心里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廓,心想定是近日太累,否则怎么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景宣帝只觉心中飞快闪过道奇异感觉,未及细想便被打断。

“陆长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隔着树荫看到阿绥的身影,三皇子飞奔而来,结果在看到乌泱泱一众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父、父皇?”

看到景宣帝的那一刻,三皇子冷汗直流,恨不得转身逃窜。

迈着沉重的步伐,他忐忑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景宣帝蹙眉:“这满头大汗的做什么去了?”

三皇子低下了头,嘴唇蠕动,不敢撒谎道:“母妃准许儿臣今日休息,儿臣先和长绥表弟玩了藤球后便去了捉迷藏.......”

听到‘捉迷藏’,景宣帝眉眼一沉。

见状三皇子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息怒!”

说着他主动伸出了手,像没有完成课业,被弘文馆老师打手心以示惩戒一样。

阿绥左看右看,也跟着扑通跪下,乖巧地伸出手心。

“请圣上息怒。”

看着面前视自己如洪水猛兽的两小孩,景宣帝冷笑。

怎么?在他们眼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动辄打骂?

“下不为例,起来罢。”他语气凉如水。

三皇子不可思议,父皇竟然没有责骂他。

两小孩从地上起来,“谢父皇/陛下。”

阿绥不久前哭过的眼周红肿,在白嫩的脸蛋上格外明显,三皇子浑身也略有狼狈,虽然体格稍胖,五官倒是憨态。

一高一低站在一起,也是赏眼。

视线掠过阿绥腰上系着的荷包,景宣帝想起昨日拿走的香囊,语气悠悠道:

“伸手。”

阿绥与三皇子对视一眼,俱从中看到了惊悚。

还是逃不过打手心吗?

不敢违抗,两人垂着头伸出手。

忽地掌心一阵冰凉,阿绥抬头,发现自己手心里多了一颗白玉珠。

玉珠通体乳白,冰凉却不刺骨,镌刻复杂纹路,温润似被常被人握在手心把玩。

阿绥合掌才堪堪握住。

三皇子手里的则是墨玉,大小纹路一致。

他猛然抬头,不解其意:“父皇?”

三皇子张口想问什么却见景宣帝已挥袖离去,只余一个高大背影。

难得在节庆外收到来自父亲的赏赐,三皇子捧着墨玉珠感动得痛哭流涕。

阿绥则握着白玉珠茫然四顾。


阿绥纳闷。

阿娘不是最喜欢吃栗子糕吗?尤其是这京城五香斋中加了酥油的桂花栗子糕。

阿绥小口咬着手上栗子糕,尽管已经很小心了,还是掉了一手的碎渣。

云挽掏出干净的帕子为他擦拭嘴角和手心,温声叮嘱:“别吃太多,否则会积食。”

“好的阿娘!”阿绥点头如捣蒜,模样乖极了。

云挽心中很不是滋味。

蓦地,脸颊出现一片温热,阿绥用那只干净的手轻轻地贴在云挽脸上,“阿娘,您是不是不想孩儿去弘文馆?”

云挽猛然抬头,神色诧异。

阿绥脱了鞋爬上榻,跪坐在云挽身边,依偎着她说:“方才阿娘和大伯父的话我都听到了,大伯父想送我去弘文馆,像长泽堂兄一样,但阿娘不想。”

惊讶于他的敏锐,云挽摸着他饱满的后脑勺,叹息道:“阿绥可知弘文馆是什么地方?”

阿绥垂着手摇头:“不过孩儿听说在弘文馆就读的学子可以进藏书阁,那里有大齐最丰富的书籍!”

说到‘藏书阁’,他眼眸骤亮。

云挽心下一动,看出他内心的渴望,阿绥一向喜好阅览书籍,有时若不注意时间能看得忘了时辰,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书虫。

原本的念头隐隐松动,云挽忧心忡忡问道:“弘文馆里皆是皇亲贵族的子嗣,他们性格不一,阿绥不怕吗?”

“为何要怕?”

阿绥眨眼歪头,像是不解。

他的眼神一片纯澈清明,没有丝毫胆怯畏惧,大大方方的。

心房仿若被撞击了一下,云挽恍然大悟:“是阿娘险些魔怔了。”

她之所以抗拒排斥阿绥去弘文馆,无非是担心他的身世被人怀疑。

可越是这样,不就越让人生疑?

再说五年过去他们都好好的,是不是说明那件事无人知晓,知道的只有她自己?

那她怕什么呢?

这样一想,云挽如释重负。

差点钻了牛角尖,把自己困在里面走不出,如今想通后云挽通体舒泰。

一把搂住阿绥,云挽语气轻松:“阿娘想通了,既然去弘文馆对你益处多多,那咱们就去!”

察觉到阿娘的转变,阿绥喜上眉梢,和她分享:“孩儿喜欢徐学士写的文章。”

“你看得懂?”云挽惊讶。

当朝大儒徐学士,写的文章被誉为‘天下一绝’,她也曾看过几篇。

阿绥点头又摇头,“有些看得懂,有些看不懂,要是将来有机会当面请教徐学士就好了。”

对他的聪慧云挽心生骄傲,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着说:“等你进入弘文馆,会有机会的,或许他还能成为你的老师。”

“真的?”

“当然,阿娘何时骗过你?”

“.........”

晚间,慈心堂的人来传话,叮嘱云挽为两日后进宫做准备,并送来了一大一小两套衣裳。

宫中规矩众多,云挽花了一个下午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告诉阿绥,其余她倒是不担心,有老夫人在,他们母子俩需发挥的地方不多。

两日后,鸡鸣声起不久,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就来催了,云挽起身沐浴梳洗。

云挽吃了一盏燕窝垫胃,换上了老夫人送来的那套云母色暗花刻丝长裙,外加一件软烟罗纱罩衫。

梳头时,月见询问:“夫人,今日奴婢给您梳个凌云髻?”

云挽颔首,“发饰不用过多,就那支梨花簪吧。”

月见愣了下,随即了然。

梨花簪是三爷在世时,亲自挑选玉料亲手为夫人雕刻的,偶尔外出以及重要场合夫人都会戴上,久而久之府里的人皆知这支簪子的含义了。


此物十有八九出自皇宫,宫廷之物一向不外传,私自携带出宫可是重罪。

出乎意料地,阿绥很镇定,指着玉珠如实道:“这是圣上给我的。”

此话如惊雷落下。

“圣上?!”云挽声音拔高,“你见到圣上了?”

“阿娘?”阿绥见她反应如此大,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见到了圣上,阿娘为何如此紧张?

云挽相信儿子不会撒谎,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阿娘只是太过惊讶,所以阿绥你真的见到圣上了?他为何会把这珠子给你?”

上午发生的事阿绥早就想和她分享了,于是靠着深刻的记忆力,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后,云挽倒吸一口气,只从阿绥的言语中她都能想象当时情形有多么跌宕,更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自家阿绥的经历便如此丰富。

不过悬着的心渐渐落下,云挽长舒一口气。

原来如此。

看来是她多虑了。

阿绥细长的眼眸中透着困惑:“我也不知陛下为何要将珠子赏给我,不过三皇子表兄也有一颗,他的是黑色的,阿娘知道吗?”

云挽亦摇头:“阿娘也不清楚,既然圣上把珠子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莫要丢了便是。”

听阿绥描述的,能遇见皇帝只是巧合,玉珠应当也只是皇帝顺手给的,不只独独给他。

圣心难测,阿绥的不解一如她昨日的不解。

好端端的,皇帝怎么对她的香囊起了兴趣?

回想阿绥语中的内容,云挽怕上午的经历给他小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便温声安慰道:“那砍头的说法是吓唬你的,陛下向来勤政爱民,不会随意砍人头颅的.......”

说着说着,云挽停顿,渐渐减弱,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击溃戎人数次,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挽轻轻掠过,幽幽叹气道:“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莫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

阿绥握拳:“阿娘放心,我会努力忘掉,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绝不伤到旁人!”

见他虎头虎脑的,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

阿绥笑嘻嘻躲开,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这珠子好看,摸上去凉凉的,我想把它送给阿娘,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

心底微哂,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不能轻易送人。”

“阿娘也不行吗?”

“不能。”

“好叭。”

阿绥有些失望。

.........

夜深人静,云挽难以入眠。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她干脆起来。

青丝坠肩,她随意披了件外裳,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

烛光映照下,她摊开手心,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色泽饱满,华贵而神秘。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

几日后,云挽得闲,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

得知要出府,阿绥格外高兴,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极少有机会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