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江钱小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江钱小江的小说双娇女与才子的奇情科举姻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沐尘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朝正德初年,在湖广武昌府江夏县有一个做鱼行生意的经纪人,姓钱,号小江,他娶了妻子边氏。这夫妻二人关系极为不和睦,而且一直以来都很难生育子女。直到钱小江四十岁的时候,妻子边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个女儿出生仅仅相差半刻时辰。世人都说儿子像父亲,女儿像母亲,可偏偏这两个女儿不遵循这个常理,就好像是别人家的儿女抱来抚养的一样,生得与父母一点儿也不像。不仅面貌与父母不同,就连心性也不一样。父母长得极其丑陋、十分愚蠢,而这两个女儿却生得极为标致、非常聪明。她们长到十岁开外,就如同海棠花上沾染了露水,荷花在微风中摇曳,一天比一天更加娇媚动人。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要说年轻的小伙子看了会魂不守舍,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偶然间遇...
这夫妻二人关系极为不和睦,而且一直以来都很难生育子女。
直到钱小江四十岁的时候,妻子边氏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两个女儿出生仅仅相差半刻时辰。
世人都说儿子像父亲,女儿像母亲,可偏偏这两个女儿不遵循这个常理,就好像是别人家的儿女抱来抚养的一样,生得与父母一点儿也不像。
不仅面貌与父母不同,就连心性也不一样。
父母长得极其丑陋、十分愚蠢,而这两个女儿却生得极为标致、非常聪明。
她们长到十岁开外,就如同海棠花上沾染了露水,荷花在微风中摇曳,一天比一天更加娇媚动人。
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更是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要说年轻的小伙子看了会魂不守舍,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偶然间遇见,也要连声说“爱死了,爱死了”。
这两个女儿天资非常好,只可惜没有读过书,不过她们会记账和打算盘。
至于女工针线活,她们一看就会,根本不需要别人教。
她们平日里穿着素色的衣裳和布裙,头上戴的是铜簪和锡制的耳饰,就算和富贵人家的女儿站在一起,也能把那些富家女比下去。
旁边议论的人都说,素布衣裳并不比绫罗绸缎逊色,铜簪锡饰也不输给金玉首饰。
就因为这两个女儿太过出众,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有足智多谋的年轻子弟,都纷纷打起了她们的主意,想要娶她们为妻。
钱小江和边氏虽然是夫妻,可却像仇敌一样。
钱小江想要把女儿许配人家,却不让边氏做主;边氏想要招女婿,也不让钱小江知道。
两个人都瞒着对方,各自找人在背后操办女儿的婚事。
钱小江的性格,在家里虽然倔强,但是在外面见到朋友的时候,还算和蔼可亲,不像边氏那样泼悍,动不动就跑到街坊上打人、骂邻居。
那些做媒的人都说:“丈夫好欺负,妻子可惹不起,与其向丈夫求情,不如向妻子求情,瞒着妻子不如瞒着丈夫。”
所以边氏商议好的人家,反倒比钱小江商议好的人家更早确定下来。
两个女儿各自选了一个女婿,边氏让他们选好了吉日,直接把聘礼送到家里来,她
一句“赵钱孙李”。
夫妻二人顿时都瞪大了眼睛,同时叫了起来。
一边说:“除了我的至戚之外,哪里来的这两门陌生的亲事?”
另一边说:“我的喜盒旁边,为什么多了这么多的食物?”
钱小江对着边氏说:“我家一家之主不发回书,谁敢收他们的一盘一盒?”
边氏指着钱小江说:“我家主婆不允许接受,谁敢接他们的一线一丝?”
丈夫又问妻子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要是说在家的女儿,也该由我这个父亲做主。
要是说出嫁的妻子,也该由我这个丈夫做主。
你有什么道理,竟敢胡作非为?”
妻子又问丈夫说:“娶媳妇由父亲做主,嫁女儿由母亲做主。
如果是娶媳妇,就该由你做主。
可现在是嫁女儿,自然该由我做主。
你是什么人,竟敢越权行事?”
两边争论不休,甚至都要打起来了。
幸亏送礼的人一起把他们隔开,让他们不能近身动手。
边氏不由分说,直接把自己所许的那户人家的聘礼,照着礼单,一件件都收下了,还请人代写了回帖,打发来人走了;把丈夫所许人家的聘礼,都让人推出门外,一件也不许收。
钱小江气愤极了,偏要把那些聘礼扯进门来,连盘子带盒子都倒了下来,自己写了回帖,也把来人打发走了。
钱小江知道这两头亲事最终都要闹到官府去,他暂且把告状放在最后一步,决定先下手为强,就吩咐亲家,让他们赶紧选个吉日,多准备些灯笼火把,雇一些有力气的人来抢夺女儿,他想着要是抢不走,再去告状也不迟。
那两户人家果然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没过一两天,就选定了婚期,雇了许多打手,抬着轿子前来,指望能把人抢走。
没想到男兵容易对付,女将却难以降服,只需要边氏一个人拿着闩门的杠子,横冲直撞,竟然把前来的人役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鼠窜,就连花灯彩轿、灯笼火把都丢下了一半,这就叫做“借寇兵而赍盗粮”,这些东西都被边氏留在家中,准备将来给女儿出嫁的时候用。
钱小江更加生气了,就催促两位亲家赶紧去告状。
亲家知道状词很难写,没有把亲母告成被告、把亲家写成干证的道理,只好把打坏家人的事情都算在钱小江身上,
得标致的了,就是想找一个身体健全、五官没有缺陷的都难。
刑尊心里想:“这两个女儿的丈夫,肯定得从这四个人里面选,这不是‘矮子队里选将军’嘛,叫我怎么选得出来呢?
没想到这两个美丽的女子,命运竟然如此不好,到了这种地步!”
刑尊叹息了一声,就把钱小江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东边跪下,把边氏所许配人家的男子叫到西边跪下;然后把两个女儿叫过来跪在中间,对她们吩咐说:“你们父母所许配的人都叫来了,之前问你们,你们既然不肯直说,想来一是因为害羞,二是不好说父母的不对。
现在不用你们开口,只要把头稍微转一下,分出个方向来就行。
想嫁给父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东边;想嫁给母亲所许配的人,就面向西边。
这一转头之间,关系到你们的终身大事,你们两个可得拿定主意。”
说完这一番话,满堂的人都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们,就等着看她们转头。
谁知道这两位美丽的女子,刚开始看见男子进来的时候,还左看右看,想要看看这四个人的模样,等到看到他们奇形怪状的样子,就都低下头,闭上眼睛,默默地流起泪来。
听到官府大人问她们,她们既不面向东,也不面向西,直直地对着官府大人,就放声大哭起来。
刑尊问得越急,她们哭得越厉害,竟然把满堂的人都感动得跟着掉泪,个个都替她们喊冤叫屈。
刑尊说:“这么看来,两边所许配的人都有些不合适,你们都不愿意嫁他们了!
我心里也正为你们发愁呢,哪有这样两个出色的女子都嫁给粗俗之人的道理。
你们先在一边跪着,我自有办法。
——把她父母叫上来!”
钱小江和边氏一起跪到案桌前,听候官府的吩咐。
刑尊把棋子一拍,十分生气地说:“你们夫妻二人一点都不把事情当回事,把儿女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
既然要许配亲事,也该大家商量商量,看看女儿和女婿是否般配。
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女儿许配给这样的女婿呢?
你们看刚才她们哭得那么伤心,就知道要是真配成了,她们会不会幸福了!
幸亏是告到我这里,除了按照常规的法律之外,我另有一个断案的办法。
要是换了别的官员,肯定要按照
道只有两名,而且都是“已娶”的。
最后一名没来,就是那个“未娶”的童生。
刑尊说:“今天有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不来呢?”
袁士骏行了一个礼,说:“这是我的密友,住在乡下,不知道大人今天发落这件事,所以没能及时赶到。”
刑尊说:“你就是袁士骏吧?
真是才华出众,文章写得那么好!
今年科举考试你肯定能中。
这两位佳人真是国色天香,今天能许配给才子,可真是天赐的良缘啊。”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说:“大人虽然有这么好的安排,可我是个命不好的人,享受不了这样的福分,求大人另外选一个人来顶替我,可别耽误了这位女子的终身大事。”
刑尊说:“这是什么话,这种事怎么能谦让呢?”
他叫礼房:“去问问那两个女子,哪个是姐姐,请她上来,和袁相公一起拜堂成亲。”
袁士骏又行了一个礼,拦住礼房,不让他去传唤。
刑尊问:“这是为什么呢?”
袁士骏说:“我命里犯孤鸾,凡是和我订过婚的女子,都等不到过门,一订下婚约,就会得暴病而死。
我才二十岁,已经误死了六个女子。
凡是给我算过命的人,都说我命中没有妻室,应该去做个和尚或者道士。
我现在虽然是个读书人,但不久之后就要弃文从道了,所以不敢再耽误佳人,让自己再增加前世的罪孽。”
刑尊说:“哪有这种事!
命运的道理很微妙,哪是普通的算命先生能算得出来的!
就算是几次订婚都没成,那也是偶然,哪能因为这个就因噎废食呢?
你虽然推辞,我可不能答应。
只是有一件事,那第四名郎志远为什么没来呢?
一来选好了良辰吉日,要等他来成亲,二来复试的笔迹和原卷不一样,还要面试他一下。
他今天不来,这可怎么办呢?”
袁士骏听了这话,又深深地行了一个礼,说:“我有一件隐情,按理说不该说破,但大人既然提到了,要是我不说清楚,将来恐怕会酿成大错。
这个朋友和我是结拜兄弟,因为他家里贫穷,没钱娶妻,我有心想要成全他,前两次考试的文章,都是我替他写的。
第一次是他自己抄写的,第二次因为他没来,就是我代写代抄的。
我还想着两卷之中要是能有一卷被录
才华,还擅长看相,既要看看他们长得美丑,又要判断他们将来的富贵贫穷。
所以在唱名的时候,逐个仔细地看了一遍,用红笔做了记号,从这些记号的高低轻重,就分出了他们的尊卑前后。
考完之后,刑尊又吩咐礼房,让他们第二天清晨把鼓乐都准备好,说:“等我还没出堂的时候,先到夺锦楼上把那两个女子和两头活鹿迎出来,把活鹿放在府堂的左边,那两个女子坐着碧纱彩轿,停在府堂的右边。
再准备好花灯鼓乐,好送她们出去成亲。”
吩咐完之后,刑尊就回衙门去阅卷了。
等到第二天清晨,榜文挂了出来,只取了特等四名。
两名是“已娶”的,两名是“未娶”的,作为夺标的人选。
其余的一等二等,都在赏赐花红的范围之内。
“已娶”得到鹿的人,不过是两名陪衬的,没什么重要的,就不必说他们的姓名了。
那“未娶”的两名,一个是已经进学的生员,姓袁,名士骏;一个是还没有进学的童生,姓郎,名志远。
凡是榜上有名的人,都一起进入府堂,听候发落。
听说东边是鹿,西边是两位女子,大家都舍弃东边,跑到西边去看那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子,把半个府堂都挤得人山人海。
府堂的东边,只有一个生员,站在两头鹿的旁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根本不去看那两位女子。
满堂的书吏都说他是“已娶”的人,考在了特等里面,知道自己没机会得到女子,反正这两头活鹿肯定有一头会归他,所以提前盘算着,要把鹿的轻重肥瘦都估量好,等一会儿好牵走。
谁知道那边的秀才走过来一看,都对他拱手说:“袁兄,恭喜啊!
这两位佳人肯定有一位是你的妻子了。”
那秀才摆摆手说:“和我没关系。”
众人说:“你考在特等第一,又是‘未娶’的人,怎么能说没关系呢?”
那秀才说:“等一会儿见到刑尊大人,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都以为他是在谦虚。
只见三声梆子响过之后,刑尊出堂,榜上有名的人一起过去拜谢。
刑尊就问:“特等的几位是哪几位?
请站到一边,我先给你们发落。”
礼房听了这话,就高声唱起名来。
袁士骏之后还应该有三名特等,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