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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昭云宇文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相思全文小说昭云宇文衍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星河中的废弃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月后,宇文衍从皇城回到了酆都。他纵马从城门口一路飞驰到镇国公府,下马后立即召来影卫,问道:“昭云的情况怎么样了?”影卫如实禀报:“昭云殿下寻死了六次,不过每次都被救了下来,没什么大碍。”宇文衍冷峻的眉峰皱了起来,又问:“那她可有提过什么要求?”“没有。”影卫答得十分干脆,“殿下甚至很少出门,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间里。”宇文衍听完,眉头越发紧蹙起来。他驱散影卫,唤来几个照顾南昭云起居的侍女,嘱咐她们将他从皇城带回的衣裳送去,又命人在她的饮食里加了些麻沸散。南昭云原本不想碰那些吃的,但宇文衍早就料到这点,派人送去的是南都的特色点心,她看了好几眼,最终还是拈起一块放进了嘴里。没过多久,南昭云便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侍女们...

章节试读

一个月后,宇文衍从皇城回到了酆都。
他纵马从城门口一路飞驰到镇国公府,下马后立即召来影卫,问道:“昭云的情况怎么样了?”
影卫如实禀报:“昭云殿下寻死了六次,不过每次都被救了下来,没什么大碍。”
宇文衍冷峻的眉峰皱了起来,又问:“那她可有提过什么要求?”
“没有。”影卫答得十分干脆,“殿下甚至很少出门,一天到晚都待在房间里。”
宇文衍听完,眉头越发紧蹙起来。他驱散影卫,唤来几个照顾南昭云起居的侍女,嘱咐她们将他从皇城带回的衣裳送去,又命人在她的饮食里加了些麻沸散。
南昭云原本不想碰那些吃的,但宇文衍早就料到这点,派人送去的是南都的特色点心,她看了好几眼,最终还是拈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没过多久,南昭云便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侍女们鱼贯而入,为她换上提前备好的浅色襦裙,梳了个北齐最时兴的斜云髻,又在她鬓边插了一朵梨花。
“你们……要做什么……”南昭云不解地问。
一个胆大些的侍女笑了笑,悄声道:“是镇国公的意思,您晚上就知道啦。”
暮色渐沉时,宇文衍推开了房门。他看着装扮一新的南昭云,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揽着她的肩走出镇国公府。
酆都街头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花灯悬挂在街头巷尾,放眼望去,灯火阑珊,格外绚烂。
南昭云仍然没什么力气,倚在宇文衍怀里,虚弱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北齐的中元节。”宇文衍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你出来逛逛。”
南昭云的眼神立即黯淡下去,不再做声。
见南昭云闷闷不乐,宇文衍买了些糖人、糖画和糖葫芦,递给她道:“怎么不说话了?”
南昭云仍然不语,目光轻轻飘到路旁的手扎灯笼,眼里流露出些许怀念。
宇文衍不动声色,将南昭云的神情都看在眼里。
两人一路穿过灯市,走到了护城河边,宇文衍搂着南昭云在河岸上坐下,指着水中漂流的莲灯道:“你知道吗,北齐有个传说。”
见南昭云不回话,他继续道:“将愿望写在莲灯上,放进水中飘走,若是蜡烛烧尽之前,莲灯没有熄灭的话,愿望就会成真。”
说着,宇文衍向河边的小贩买来几只莲灯,问南昭云:“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南昭云将目光从水中的莲灯移开,看了他一眼,恨恨地道:“你死!”
宇文衍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将南昭云拦腰抱起,在她耳旁轻声道:“我不会死,你也不会死。我曾允诺过,生生世世佑你长乐无忧。只要本君还活着,你休想去地府见那阎罗老儿。”
南昭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生生世世,他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她为何毫无印象?
宇文衍抱着南昭云一路回到了镇国公府,刚一踏进府中,她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整个镇国公府都挂满了南都风情的花灯,恍惚之间,她还以为回到了南都的灯节。泪水一瞬间占据了眼眶,将眼前的灯火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光。

下人们见宇文拓动了真怒,不得不举起家法,朝着宇文衍背上狠狠打下。
一鞭、两鞭、三鞭……宇文衍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也没有说,额角却流下涔涔冷汗。
戒鞭打在肉上的声音持续不绝,南昭云看着宇文衍,心中隐约有些触动。
宇文衍感受到南昭云的目光,朝她回看过去,甚至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这种时候了,还在笑什么……
南昭云忍不住心疼起来,毕竟宇文衍是她第一次爱的人。可她又立即想到南都的四十万百姓,心中重新被怨恨占满。
三百家法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折磨着宇文衍也折磨着南昭云。最后一鞭落下之后,南昭云的悬起来的一颗心终于落地,宇文衍摇摇欲坠的身躯也撑不住了,重重摔了下去。
宇文夫人早已提泪满面:“你怎么那么倔啊……叫大夫来!”
宇文衍道:“母亲……让昭云来照顾我……”
宇文夫人狠狠地瞪了南昭云一眼,道:“你若有点良心,就好好待他!”
南昭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跟随下人进了宇文衍的房间。
大夫上过药后,嘱咐南昭云上药的时间和剂量,随即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南昭云和宇文衍两个人,宇文衍问:“昭云,你现在可有高兴一些?”
南昭云冷冷道:“只有你死了,我才会高兴。”
接下来几日,南昭云每天都会亲自给宇文衍换药,但她心里存着怨气,每次上药都会故意用很大的力气,在宇文衍的伤口上揉搓。
即使是宇文衍也有些承受不住,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昭云,这就是你恨我的方式吗。”
南昭云将药收起来,平静道:“这还不及我痛苦的十分之一。”
一日,宇文珞来看望宇文衍,忽然惊叫起来:“衍哥哥,你背上的伤口怎么都化脓了!”
此时已是三伏天气,因着南昭云上药的力道,宇文衍的伤势反反复复不见好转,甚至逐渐恶化。
见宇文衍不说话,宇文珞立即猜出了原因,她忍着哭腔道:“衍哥哥!你那么护着她,她还这样对你!她真的没有心!”
离开镇国公府之后,宇文珞立即求见皇帝,将南昭云说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皇帝知道以后勃然大怒,立即传召宇文衍,要降罪于南昭云。
宇文衍皱眉道:“皇上,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在他出征南都之前,曾对皇帝说过:“我可以帮你夺了南都的江山,但我要南昭云成为我唯一的夫人。”
皇帝沉吟片刻,沉吟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心性如此不端,罚她手抄金刚经一千份,手制竹简五百卷,以北国顽石雕刻禁步三百件,不完成不可离开镇国公府的后山。”
宇文衍应下:“臣接旨。”
从皇城回到酆都以后,立即命人将他和南昭云的行李都搬到了后山。
南昭云仍然日复一日地去为他上药,只是她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每次去见宇文衍的时候,他都拿着纸笔在抄写佛经,或是雕刻什么物件……

蓬莱尊者看着昭云和她手中的琉璃瓶,长叹了一口气。
“师父……”昭云以为蓬莱尊者是不愿出手,狠狠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凄然道:“师父,求您救救师兄吧!”
“云儿,你不必如此。”蓬莱尊者随手一挥,一阵清风将昭云扶了起来,又道,“我这蓬莱仙境中,的确有令人起死回生的菩提仙果,但只有一枚。”
迎着昭云的目光,他悲戚道:“你和衍儿都已命不久矣,你让为师救谁才好?”
昭云毫不犹豫地道:“救他!”
蓬莱尊者问:“为何?”
“我这两条命都是师兄给的。”昭云毅然道,“如果没有师兄,徒儿恐怕已经没有机会见到师父了。”
蓬莱尊者道:“东海之上,你也救了衍儿一命。”
“师兄救了我两次,我理应还两次给他。”昭云看向蓬莱尊者,目光哀切,“师父,您就不要多虑了,救救师兄吧。”
蓬莱尊者沉默片刻,最终仍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昭云跟着蓬莱尊者来到菩提树下,只见一棵参天巨树直入云端,蓬莱尊者飞身入浓密的树冠之中,不多时,便捧着一颗色泽莹润如玉般的果实飘然落地。
昭云看着蓬莱尊者掌心的果实,喃喃道:“这便是……菩提果么?”
“菩提五百年一开花,五百年一结果,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蓬莱尊者答道,“云儿,我且最后问你一遍,你当真不后悔?”
昭云温柔地看着手中的琉璃瓶,道:“徒儿绝不后悔。”
蓬莱尊者也不再多言,左掌运起灵力,在右掌的菩提仙果之上雕琢,一个乖巧可爱的的婴儿模样逐渐显现。
“云儿,放出衍儿的残魂!”蓬莱尊者忽道。
昭云不敢轻慢,立即解开了琉璃瓶的封印,景衍的残魂从中飘摇而出,在半空中虚晃着,眼见随时要消散。
蓬莱尊者伸出左手轻轻一握,景衍的残魂立即被牵引着来到了他的掌心之中,随即他将左手与右手合拢,让魂魄与肉身归一。
一个小小婴儿呱呱坠地,蓬莱尊者将手覆于婴儿头顶,以纯净的灵力灌溉,婴儿立即飞快地生长起来,迅速化为孩童、少年,最终停留在成年男子的体态。
昭云在旁看着这一幕,不禁喜极而泣。
十日后。
当日,蓬莱尊者为景衍以菩提果重塑肉身,让景衍得以重生,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昭云多次询问蓬莱尊者,只得了个“生死有命”的答复。
她轻轻抚平了景衍蹙起的眉头,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沉寂。
如往常一样,昭云静坐了几个时辰。正当她打算离去时,忽然看到景衍的眼皮抖了一下。
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景衍。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睁开了双眼——
“景衍!”昭云的眼泪瞬间冲出眼眶,她声音嘶哑,扑到床边,紧紧抱住了他。
而景衍却满目茫然,面带惑色地问:“请问你是……?”

天界。
此战败得惨不忍睹,虽无人主动提及,但金銮殿上的神仙们个个都觉得面上无光。因此无人敢出声,都只是灰溜溜地低着头。
少顷,紫薇星君足踏祥云归来,天帝起身前迎,语气中带了几分焦灼:“司战如何说?”
天帝派出紫薇星君,是希望他能成功策反景衍,之前他毕竟是天界的司战仙君,父母好友皆在天界。此时见到紫薇星君毫发无损地回来,自然抱上了莫大的期望。
紫薇星君面色惨白,犹豫着道:“景衍让我……带几句话给您。”
天帝急忙问:“什么话?”
紫薇星君得了首肯,这才断断续续地,将景衍所言,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说到最后,天帝的脸色已然青得发黑,紫薇星君的声音也愈加低微。
不等天帝发话,底下便纷纷议论道:
“景衍此言有理,如今以天界的实力,是万万打不过魔界的……”
“既然他无意挑起战争,不如我们也忍一时,待到来日……”
“反正打也是输,不妨化干戈为玉帛……”
天帝心中忿然,还想再提发兵之事,却惊觉,天界除了司战,再无像他那样骁勇善战之人。
最终,天帝扫视了一遍金銮殿上一心求和的众仙,仍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便如景衍所言,日后我天界与魔界,便井水不犯河水。”
此话讲得好听,但无论是天帝,还是众仙都明白,这只是打不过魔界才编排的一个借口。但如今,他们都需要这样一个借口,来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众仙散去后,天帝对文曲武曲使了个眼神,二人迅速会意,悄悄地留了下来。
武曲主动道:“天帝有何吩咐?”
文曲却是猜出了天帝的用意,一语道破:“天帝可是为了魔界之事忧心?”
“知我者莫若文曲也。”天帝勉强笑了笑,“你们都知道那两个魔头的实力强横,若是来日诞下魔童,势必会掀起三界动乱。”
文曲握紧了拳,道:“这也是卑职担忧之事。”
“此战之后,天界人心惶惶,可用之人无多。”天帝看着文曲和武曲,诚恳道,“吾如今可信任之人只有你们了。”
文曲武曲一同跪下道:“我兄弟二人定万死不辞!”
“也不需你们那般。”天帝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低声道,“此为避子河水,你们二人暗中乔装入魔界,接近魔头,只需给那魔头服下这水,便可保三界平安。”
“卑职领命!”
月余后,魔界。
昭云坐在庭院中的秋千上,百无聊赖地晃荡着着。
景衍既然已经成为魔尊,便要担起魔尊之责,每日处理魔界中事,自然不能时时陪着她。她总说无妨,但心中始终觉得,景衍不在便少了什么。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昭云只觉得平日里十分喜爱的秋千也乏味极了,跳下来便要回房。
院子里的两位婢女却拦住了她,一位奉上擦汗的丝帛,另一位端来一碗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汤药。
昭云在院子里玩了这些时候,确实觉得颈后有些微汗,便接过丝帛轻轻擦了擦。
另一位婢女盈盈笑道:“王后也喝了这药吧,是尊上特地寻来为您安胎的。”
昭云一听到景衍,脸上顿时浮现了些许笑意,当她正准备端起碗一饮而尽时,景衍恰好从外边走进来。

一月后,天帝一声令下,五十万天兵天将压至忘川河畔,恍如黑云压城,将整个彼岸花海都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魔族圣殿内,景衍轻抚着昭云的肚子,道:“云儿,这一战由我去吧,你就待在家里等我,好不好?”
昭云前几日忽然身体不适,经鬼医查诊,才知她已有孕在身。没想到这份欣喜才来不久,天界就又派人来寻晦气。
昭云目露担忧,道:“我怕……”
她想起了从前发生过的事,每一次都是在忘川河畔,每一次都是仙魔之战,每一次都是天雷之劫,每一次都带走了她或她的至亲之人。
想到那些痛苦的回忆,昭云的身子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然而却被景衍牢牢捕捉到了。
“有我在,有何可怕的?”景衍将昭云搂进怀里,温声哄着道,“连我你都不相信了么?嗯?”
昭云犹豫道:“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
景衍打断了她的话,低声说:“没有只是,我一定会赢。”
昭云眼见劝不住了,只得郑重道:“不仅要赢,而且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
景衍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认真地说:“我答应你。”
说罢,他便手持浮尘和破云大步离去,只留给昭云一个坚毅的背影。
这一次的仙魔之战,持续了整整十日,战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天界派出了五十万天兵天将,而魔界,仅仅只有魔尊景衍一人。
他左手轻摇浮尘,谈笑间便将数万兵马化作飞灰;右手手执破云,一剑斩下,三界天地都为之变色。
从前在天界时,他便是百战百胜的司战仙君;如今成为了魔尊,杀伐果决这四个字更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有任何人能接近他十步之内,但凡冲上前的,不论是神是仙,都会在顷刻内变为一具毫无生气的尸首。
五十万的天兵天将,几乎像是赴死一般,十日间被杀得片甲不留。残肢肉泥堆满了忘川河畔,鲜血将忘川之水染得一片殷红,远远望去像是一条遥无边际的血海。
天界派人传讯回去时,天帝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险些直接昏了过去。
最后,紫薇星君缓步从云端走下,景衍见到来人是旧时好友,终于收起了手上的两件神器,笑道:“你来又是为何?”
紫薇星君干巴巴地笑了笑,正思索着言辞,景衍便又道:“紫薇,替我向天帝老儿传句话。”
紫薇星君只好顺着问道:“何话?”
“你让他不要忘了,当年的仙魔之战是如何挑起来的。”景衍想起了天帝,脸上的笑容越发轻蔑,“若不是天帝的四儿子在人间调戏民女,又怎会有后来被魔界之人失手打死,又怎会牵扯出仙魔两界数万年的纠葛。”
紫薇也是初次听闻这段秘辛,正感意外时,景衍又道:“如今的魔界只不过想相安无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景衍的声音陡然转冷:“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