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言陆砚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总裁他虎视眈眈要夺我全文小说南知言陆砚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辣条泡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知言沉默了,拿着文章走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大概知道了原因。原来还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啊。刚回到议长室,南知言就瞥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阿澜,这次辛苦你了。”顾闻祈手里拿着一个密码匣,笑得温和,如果那个密码匣里装着的,不是反叛组织已猎杀名单和幸存者信息的话。那么这个画面看起来会很养眼,像是童话什么温柔无害的小王子,捧着装着宝物的珍贵珠宝盒。但这不是童话,顾闻祈也不是小王子,而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刽子手。“这算什么,不过我听说,有新生得罪了阿璟?”季澜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银色的耳钉在灯光下有些晃眼,嚣张肆意的眉眼带着几分难驯的野性。制服倒是规整地穿在身上,但就算是圣德里克高级定制,庄严感十足的制服,都被季澜穿出了一股子土匪味儿。南知言想起了西索...
南知言沉默了,拿着文章走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大概知道了原因。
原来还是因为那件事的影响啊。
刚回到议长室,南知言就瞥见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阿澜,这次辛苦你了。”
顾闻祈手里拿着一个密码匣,笑得温和,如果那个密码匣里装着的,不是反叛组织已猎杀名单和幸存者信息的话。
那么这个画面看起来会很养眼,像是童话什么温柔无害的小王子,捧着装着宝物的珍贵珠宝盒。
但这不是童话,顾闻祈也不是小王子,而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刽子手。
“这算什么,不过我听说,有新生得罪了阿璟?”
季澜懒散地靠在沙发上,银色的耳钉在灯光下有些晃眼,嚣张肆意的眉眼带着几分难驯的野性。
制服倒是规整地穿在身上,但就算是圣德里克高级定制,庄严感十足的制服,都被季澜穿出了一股子土匪味儿。
南知言想起了西索侯爵对自己亲儿子的评价。
不该是贵族,该去当臭名昭著的星盗。
季澜目光饶有兴趣地扫过陆砚璟神色没有丝毫波动的脸,不怀好意地问出了声。
而他旁边,还坐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少女,两人长相有几分相似,但并不像南知言和南知行那样像。
所以西索侯爵才会更喜欢季寻这个私生女吧。
没错,季寻是西索侯爵同她最喜爱的情夫诞下的女儿。
也是唯一一个,被西索侯爵带回家亲自抚养的私生子。
就连季澜,以往都是由老侯爵夫妇代为抚养的。
所以季寻更像西索侯爵,骨子里都透着一股狠辣,这位大小姐做事,比她母亲更加不留余地。
棕色的微卷发被她把玩在手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季寻同样似笑非笑地看着陆砚璟。
明艳俏丽的脸像是正热烈盛开的红玫瑰,绚烂夺人。
“竟然还有新生敢顶撞陆哥?”
季寻嗤笑了一声,有些不相信,什么时候胆小如鼠的E级生也有这样的本事了?
但陆砚璟显然并没有搭理两人的兴趣,目光落在对面的控制面板上,眉眼冷峻。
“少爷。”
南知言出声,叫了一声陆砚璟,又朝一旁的三人微俯了俯身。
“嗯。”
直到听见南知言的声音,陆砚璟才抬起头,看了一眼人。
看见南知言的下一瞬,原本有些无所事事的季寻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立即起身走到了南知言身旁,一把搂住了南知言的腰,随即像是没骨头一般,拉着南知言坐了下来,靠在了南知言的肩膀处。
“阿言,你回来了。”
季寻比南知言高出一些,正好能把南知言整个人搂进怀里。
轻嗅着南知言脖颈处清冽的薄荷香,季寻声音带着几分娇意。
棕色的卷发划过南知言的侧脖颈,有些发痒,南知言不适地偏了偏头。
“是的,季寻小姐。”
季澜也看了过来,随即嫌弃地看了一眼季寻的动作。
但又有些好奇,南知言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怎么季寻次次见到南知言,都跟小狗似的,凑上去闻东闻西的。
思索着找个机会也凑过去嗅一嗅,季澜把目光放在了南知言脸上。
“喂,南知言,听说你也被一个E级生骚扰了?这群生活在下水道里该死的臭虫,难道还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季澜表情嫌恶,提到E级生,像是提到了什么恶心污秽的东西,嘴下更是毫不留情。
靠在南知言肩上的季寻目光微冷,的确,这群不知好歹的肮脏东西,怎么敢来碰她的东西。
“怎么样?需要我帮你教训教训他们吗?”
季澜随口问了一句,眼底隐隐有些兴奋。
极其恶劣又极端的性格,十分符合西索家族的传统。
因为西索侯爵对贫民的深恶痛绝,认为除高等贵族之外,都是见不得人的杂虫。
在西索侯爵的影响下,季澜和季寻这对兄妹,同样极其厌恶低等级生。
在他们眼中,只有A等级及以上的,才能算是人。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季澜,少多管闲事。”
南知言还没说话,季寻就抬起了眼,看向季澜,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怎么,难道你不讨厌那群臭虫吗?”
季澜面色讥讽,季寻有什么资格叫他少管闲事,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对兄妹的关系并不好,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
大概是因为西索侯爵更喜欢季寻,甚至说过,如果季寻能继承她的爵位就好了的这种话,这让季澜很是不满。
但帝国法规定,只有婚生子才能继承爵位。
除非婚生子死亡,不然私生子没有资格享有继承权。
所以外界猜测,这对兄妹最后必然会争的你死我活。
现在看起来,两人的关系的确很恶劣。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残害对方。
相反,西索家族极其注重亲缘关系,西索侯爵,绝对不会允许兄妹阋墙的事发生。
所以季澜和季寻即便平时再怎么吵翻天,也不会对对方动真格,甚至他们也不允许任何外人,伤害对方。
但是在原剧情中,南知言没记错的话,季澜为了夺取家族掌控权,有资格跟另外几人争夺洛心,还是把季寻流放到了偏远星。
“够了。”
似乎是两人的声音太吵,陆砚璟揉了揉眉心,出声让两人闭嘴。
季澜瞪了一眼季寻,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季寻也重新靠在了南知言肩膀上,只是垂下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
“话说那个新生到底是谁?阿祈,你知道吗?”
季澜又重新问起了那个问题,能顶撞陆砚璟的人,当然值得他好奇了。
“不知道,但我过来前不久,刚见过她。”
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画面,顾闻祈轻笑了笑。
“啊,她好像被阿璟你的爱慕者们欺负的很惨,在天台上哭着咒骂你呢。”
略微思索了一会儿,顾闻祈就状似无意说出了自己在天台上看见的画面。
“你该不会安慰她了吧?”
季澜笑出了声,反问了顾闻祈,毕竟顾闻祈平时最爱装模作样怜悯那些臭虫了。
“西索少爷。”
见是季澜,南知言眉头微拧了拧,低下头打了个招呼。
季澜双手插着兜儿,一步一步跨下楼梯,走到了南知言面前。
唇角勾起一抹笑,板栗色的眼眸莫名让人想起了野性驯服的棕熊。
“真是让人有点儿意外啊,南知言竟然也会跟别的男人私会,话说,你不是喜欢阿璟吗?”
季澜俯下身,对上了南知言的眼睛,眼底带着几分认真的疑惑。
季澜看见了!这个想法在南知言脑中一闪而过,但很快,南知言就冷静了下来。
“您是在说刚才那个应侍生吗?西索少爷,您似乎误会了,我并不认识他。”
南知言眼神平静,直直对上了季澜的眼睛,没有丝毫心虚的颜色。
平淡如常的语气,都要让季澜以为自己刚才看见的那抹笑,是他的错觉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西索少爷。”
见季澜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南知言垂眸,微俯了俯身,就打算下楼。
“那你一定也不介意阿璟知道这件事吧?”
南知言抬起的脚收了回去,眼底划过一抹厌烦。
她怎么不记得,以前季澜是个这么爱多管闲事的人。
“这样吧,我对我笑一笑,或者让我闻闻你身上的味道,我就帮你保密,怎么样?”
季澜走到了南知言身后,目光落在了南知言雪白的后颈上,毕竟他早就好奇了,南知言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
或者南知言对他笑一笑也不错,刚才对着那个应侍生,就笑的很好看,他很喜欢。
轻浮的话语让南知言不得不再次转过头,眼皮微掀,抬眸看向了季澜的脸。
“西索少爷,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值得您保密的,请您注意言辞。”
也就是这种时候,才能注意到,南知言的下眼白其实要多一些,也就是俗称的,下三白。
这让南知言抬眸看人的时候,眼神更加冷冽无情。
下三白的女人通常薄情寡义,季澜不知怎的,脑中突然冒出了这句曾经不知道在哪儿听见过的话。
薄情寡义,季澜嘴里默念着这四个字,看着南知言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就下了楼的背影,轻笑了一声。
好像的确挺符合嘛。
只是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有些可惜了,没看见那人的正脸。
季澜啧了一声,重新点上了一根烟,只不过这次,眉眼间多了几分烦躁。
南知言终究还是没能下成楼,刚走下楼梯,终端就响了起来,是陆砚璟发来的消息,让她上去。
垂眸看了一眼,南知言眼底多了几分犹疑。
“阿言,终于找到你了。”
南知言抬头,是季寻和顾闻祈。
搭上了南知言的小臂,季寻被指尖冰凉的触感冻了一哆嗦。
“阿言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冷?”
说着就皱了皱眉,四处张望,想找个应侍生拿个毯子给南知言裹上。
目光落在了南知言冻的有些发红的鼻尖上,顾闻祈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在季寻呼唤应侍生的间隙,径直脱下了外套。
“穿我的吧。”
顾闻祈笑的温和,就要动手把衣服给南知言披上。
季寻动作一滞,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顾闻祈,这人今天有这么好心?
虽然有些不喜欢南知言身上出现别的男人的衣服,但季寻忍了又忍,还是没再说什么。
总比南知言一直冻着强。
但顾闻祈的手还没碰到人,南知言就先侧了侧身,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陆砚璟为什么突然要询问南文齐关于她母亲的事。
要不是因为他,她早就能和母亲见面了。
陆砚璟微偏过头,却只能看见南知言略显冷漠的侧脸。
目光划过南知言裸露的肩头,陆砚璟随手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脸怎么了?”
低沉的询问拉回了南知言的思绪,知道陆砚璟说的是什么,南知言摇了摇头。
“指甲不小心划到的。”
陆砚璟观察力向来出众,但南知言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连这么浅显的疤痕,都能看出来。
明明这道疤痕已经被遮盖过了。
陆砚璟看了一眼南知言的指甲,就知道对方没有说实话。
因为喜欢射箭,南知言从来不留长指甲,这会儿当然也一样。
微微交叠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盖饱满圆润,但陆砚璟知道,这双手的指腹两侧和手心,都有不少老茧。
他的记忆力甚至清晰到,记得每一块儿薄茧是怎么形成的,那双手一次又一次拉开弓箭,眼神一次比一次坚定。
但陆砚璟没有继续问下去,南知言不想说,他不会再多问。
领政大臣文德是帝国的老元勋了,现在虽然没什么实权,但威望甚高。
议院中不少人,都是他一手提拔的。
值得一提的是,文德是陆砚璟的老师。
也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来参加宴会的人,身份只高不低。
像南家这种附属家族,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
南知言和陆砚璟到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
只是在看见南知言时,都有些惊讶,毕竟以往,乌尔拉夫少爷从未带着这个小仆人参加过这种晚宴。
没错,在他们眼中,南知言和南知行就只是陆砚璟的仆人。
当然,不止他们,就连南文齐连带着的整个塔兰家族,都是乌尔拉夫家的仆人。
只不过是高级一点,更加有用一点儿的仆人而已。
“乌尔拉夫少爷,日安。”
但对于这位帝国未来的实际掌权者,众人显然不敢因为对方的年纪而有所轻视。
相反,面对年纪轻轻,就已经比其父亲还要深不可测的陆砚璟,众人更多的,还是惧怕。
纷纷垂下头问安,眼前纯手工定制的皮鞋缓缓走过,与之相伴的,是一双踩着雾霾蓝缎面高跟鞋的脚。
露出的脚背白皙细腻,隐隐透着一点儿青色的血管。
两人的步调出奇的一致,看起来般配异常,隐隐间,一个词在众人脑中浮现。
天作之合!
但下一瞬,想到那位国王陛下给陆砚璟准备好了的未婚妻,有这样想法的人又嗤笑了一声。
觉得有些荒诞,乌尔拉夫少爷怎么会看上自己身边的仆从。
南家那样靠着讨好主人而获得荣耀爵位的低劣血脉,怎么配污染乌尔拉夫家高贵的血统。
不过今天乌娜小姐似乎没来,难道这就是乌尔拉夫少爷更换女伴的原因吗?
“阿璟,你来了。”
站在人群中心的老者一看见陆砚璟,就笑着迎了上来。
儿子儿媳赶紧扶着人,同样朝陆砚璟行了一礼。
“老师。”
在老者抵达面前时,陆砚璟虚扶了一把,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文德打量着陆砚璟,在瞥见一旁默不作声,仿佛是个装饰品的南知言时,微顿了顿。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文德看向陆砚璟的眼神多了一丝犹疑。
但最终,文德什么也没说。
南知言可是,最不可能嫁给陆砚璟的人,谁让她是塔兰家的人呢。
直到洛心突然冲了过来,挡在了陆砚璟身前。
“我告诉你,就算是这样,我也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不过是拥有一个完美家世的寄生虫,没有了贵族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洛心说的掷地有声,她把她所遭遇的一切,都归结于陆砚璟的指使,仅仅是因为,她上次“冒犯”了他。
毕竟这些欺凌她的男女,每次都不可避免地提到陆砚璟。
气氛却又在瞬间凝滞了下来。
南知言的余光甚至瞥到了季寻猛地抬起头的动作,季澜都叼着烟头顿了顿。
走在最后的加利安更是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洛心,震惊的几乎合不拢嘴。
他今天出门没睡醒,半路做梦了?
好巧不巧,沉闷的醒钟在此刻响起,远处涌现出了不少学生,却因为这一幕,齐齐定在了不远处。
因为洛心的阻拦,陆砚璟被迫停下了脚步。
眼尾下拉,垂眸瞥向面前的人,这是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态。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跟在陆砚璟身边这么久,南知言知道,陆砚璟这是有些生气了,但大概率不是因为女主的这番话。
毕竟以往再难听的话,陆砚璟都听过。
陆砚璟生气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洛心的阻拦,本质上是一种在浪费他时间的行为。
目光沉沉地看着洛心,陆砚璟扫了一眼手上的终端,有些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是谁?”
这三个字一出口,就连南知言都愣了愣。
洛心更是直接呆在了原地,脸上的愤怒瞬间凝滞。
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羞辱。
她能想到陆砚璟或许会暴怒会像上次那样忽视她,但她没想到,陆砚璟竟然不记得她了。
这三个字,比任何行为和话语,还要让她感到耻辱。
明明距离上次的事情才过去不到三天,陆砚璟怎么可能不记得她。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在陆砚璟面前蹦哒的小丑。
在陆砚璟话音落下的下一瞬,南知言甚至能听见周围不断传来的讥笑。
而对象,显然就是陆砚璟对面的洛心。
见洛心愣在了原地,也没再说话,陆砚璟抬脚再一次绕过人走了过去。
这一次,其余几人倒没有同样忽视洛心,除了对搏斗以外的事都不怎么感兴趣的微生凛。
乌娜轻扫了人一眼,眼神带着几分轻蔑,显然刚才洛心那番话,引起了她的不满。
季澜弹了弹手上的香烟,银质的耳钉闪过点点白光。
走到了洛心面前,饶有兴趣地看了几眼人,像是在看什么有意思的小猫小狗。
“原来是你啊。”
原来上次顶撞陆砚璟的,就是这个毫无特点的女生?
季澜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出这番话,就跟上了陆砚璟的步伐。
倒是季寻拉着南知言停了下来,打量了洛心好几眼,笑出了声。
“虽然我挺欣赏你敢直接骂陆哥的,但是,你这样阴暗水沟里的杂虫,怎么有资格说我们是寄生虫的?”
季寻微偏了偏头,眼底的厌恶凝成实质。
“寄生虫不应该是你们吗?要是没有我们,帝国早就完蛋了,你以为你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大放厥词吗?真是不知感恩的东西,不愧是低贱的贫民。”
尖锐刻薄的话从季寻嘴里吐了出来,明艳漂亮的脸上是对于贫民毫不掩饰的嫌恶。
“嘭。”
“废物,这点儿事都做不好,我把你送到陆砚璟身边,不是让你得罪人的。”
南知言刚进门,巨大的瓷器落地碎裂声就扑面而来,伴随着的,还有南文齐的怒吼。
身量颀长的少年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看不清神色,白皙的侧脸隐隐可见几分血红。
“父亲。”
在南文齐再次抬起手的那一刻,南知言及时叫住了人。
空荡的大厅少女清晰悦耳的声音响起,家政机器人接过了南知言手里厚重的书籍,俯身将室内鞋摆在了南知言跟前。
换好鞋,南知言才缓步走了过去。
“阿言回来了。”
看见南知言,南文齐神色缓了缓,扬起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姐。”
听见南知言的声音,南知行就抬起了头,眼神亮了亮,跟南知言六七分像的脸上带着几分委屈,但因为脸部轮廓更加硬朗清晰,那点儿委屈略微显得有些滑稽。
“哟,是大姐回来了。”
一道男声在耳边响起,南知言目光扫去,才发现,南文齐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是南荣和南欣,颇得南文齐喜爱的一对私生子,同样是龙凤胎。
南荣语气恶劣,眼底满是看好戏的神情。
南知言没有搭理南荣,也没有看南知行,只是将手里下车时就拿出来的纸张递给了南文齐。
“父亲,这是我公学综合测试的成绩。”
公学综合测试,是圣德里克皇家公学测试学子综合能力的一种手段,涵盖了几乎所有方面。
但主要考察学子的政治能力和军事敏锐程度,毕竟这所公学的学子大多都是贵族子弟,是帝国未来的掌权者。
南知言的综合测试水平,是A+。
南文齐的脸色肉眼可见好了不少,这个成绩其实并不算最顶尖,甚至公学排名,只能排到第五位。
但这个成绩,对于南家来说,是最合适的成绩。
让南文齐有夸耀资本的同时,又不会遭到几大家族的猜忌。
公学的前三名,会成为帝国执政大臣的候选人,历来都被四大家族包揽,他们不会允许,新星的出现。
“做的不错。”
南文齐短促地夸了南知言一句,目光扫过南知行,又看向了南荣和南欣。
“哼,也不知道你到底跟在陆砚璟和你姐姐身边学到了什么。”
最后目光又落在了南知行身上,这次南知行的综合测试等级,是B。
其实不算差,只是南文齐不满意。
说完这句话,南文齐就转身上了楼。
也就没看见,南知言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
学什么?学她如何做一个乖巧听话的完美傀儡吗?
“还是大姐厉害啊,一回来,父亲就不生气了。”
南荣轻嗤了一声,表情难掩嫉妒,南知言倒是样样出类拔萃,会讨人喜欢。
“南荣,少给脸不要脸,想挨揍是不是?”
没等南知言说话,南知行就一步上前,揪住了南荣的衣领,表情凶厉。
说他可以,但南知行不许任何人,诋毁他姐,南荣的话,明显到南知行都听出了其中的恶意。
“干什么,南知行,你还想打我?”
被揪着衣领,南荣也不害怕,反而一脸挑衅地看着南知行。
是继承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像狗一样被送到陆家那位身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迟早他会取代南知行的位置。
“哥,你别说了。”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南欣紧张地看了一眼楼上,拽了拽南荣的衣袖,神情胆怯。
父亲不会喜欢他们这样的。
“阿行。”
南知言却不急不慢,抬手握住了南知行下一秒就会落下的拳头,对着人摇了摇头,强硬地将人带到了自己身后。
“看来还是大姐明事理,不愧是乌尔拉夫少爷身边最得力的一条狗。”
看着南知言的动作,南荣倒是慢条斯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以为南知言是怕楼上的南文齐,才出手拦了拦,笑出了声。
“你……”
一听见这句话,南知行更是怒火中烧,南家如今的一切,都是靠着他姐换来的,南荣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说他姐。
刚想动手,就又被南知言拦了下来。
“姐,他……”
再次被拦下,南知行气的双眼通红。
“哥,你别说了,我求你了。”
一旁的南欣也忍不住开了口,看了几眼南知言。
虽然对方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就是无端让人有些害怕,所以她再次拽了拽南荣的衣袖,低声哀求,试图让人闭嘴。
“怕什么,你怎么胆子这么小,真是个废物。”
南荣拉回了自己的衣袖,就算是对着亲妹妹,也没什么好脸色。
也不知道南欣在怕什么,母亲可是父亲最喜欢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把他们接回来。
被南荣这么一推,南欣瑟缩了一下,垂下了头,眼底泪水在打转儿。
而一旁的南知言,除了拦下南知行打人的动作,就只是静静看着几人,那双透明玻璃似的琥珀色瞳仁,显得格外冷漠。
仿佛被言语侮辱的,不是自己一般。
但这并不代表南知言是个好欺负的人。
“啪。”
所以下一瞬,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就出现在了南荣脸上。
脸被打偏了过去,嘴角的腥味顺着齿间流进了喉咙,南荣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摸侧脸,转过头,却看见南知言正用绸帕擦着手。
像是沾染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要立即清理干净一般。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父亲!”
南荣气的不轻,从他被南文齐接回来,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南文齐都没有动手打过他。
“去吧。”
南知言轻抬了抬头,眼前的镜片折射出一道寒光,手上的帕子缓缓滑落,被家政机器人接了个正着。
眼皮微掀,南知言看向南荣。
“顺便告诉父亲,你是怎么和星盗联系,抢劫陆家物资的。”
撂下这句话,没有再看南荣瞬间变得苍白的脸,南知言就拉着有些呆愣的南知行转身上了楼,他们的卧室,在三楼。
“姐,你是不是也早就看他不爽了?”
才将人按在沙发上,家政机器人就送来了伤药。
南知行脸色兴奋,想到南知言刚才那一巴掌,真是越想越解气,他姐可真厉害。
“别动。”
没有回答南知行的问题,南知言掰正了南知行乱晃的脸,把药涂在了南知行嘴角开裂的地方,南文齐下手不轻,南知行的侧脸都有些发肿。
“但是姐,那个混蛋要是真告诉了父亲,父亲罚你怎么办?”
很快,南知行神情又萎靡了起来,他又想到了南荣说要告诉南文齐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