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欢许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全文小说柳清欢许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逸舟见女人主动,很是享受,亲的口水都拉丝了。他任由柳清欢将他吻到手脚发软,还要别扭道。“清欢,你清醒点。你不是结婚了吗?别为难自己,我可以和别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更猛烈的吻打断,柳清欢将他的手扣住,不让他动弹分毫,她眼眶通红,低喘道。“你还想找谁!我还在这呢。”“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不爱你了。我和许州只是相亲,各取所需而已。但是赵逸舟,你别再想抛弃我!”说完,柳清欢愠怒得吻遍他的每一寸的肌肤。许州无力得站在门后,任由那些话语最尖锐的刀,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戳成烂泥。他扶着墙,虚浮得慢慢得走了出去。桃花灼灼,万物可爱,就是这阳光太刺眼了。许州仰头看着天,忍着不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流下来。柳清欢,还有五天,你就自由了,我不做你们爱情...
赵逸舟见女人主动,很是享受,亲的口水都拉丝了。
他任由柳清欢将他吻到手脚发软,还要别扭道。
“清欢,你清醒点。你不是结婚了吗?别为难自己,我可以和别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更猛烈的吻打断,柳清欢将他的手扣住,不让他动弹分毫,她眼眶通红,低喘道。
“你还想找谁!我还在这呢。”
“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不爱你了。我和许州只是相亲,各取所需而已。但是赵逸舟,你别再想抛弃我!”
说完,柳清欢愠怒得吻遍他的每一寸的肌肤。
许州无力得站在门后,任由那些话语最尖锐的刀,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戳成烂泥。
他扶着墙,虚浮得慢慢得走了出去。
桃花灼灼,万物可爱,就是这阳光太刺眼了。
许州仰头看着天,忍着不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流下来。
柳清欢,还有五天,你就自由了,我不做你们爱情的绊脚石了。
出院后,许州并没有回家,反而是准备那些去报道需要的材料。
可等他回家后,却发现屋内的婚纱照变成了柳清欢和赵逸舟的,他栽培的蔷薇被柯基咬得烂根,一切和他有关的痕迹都被抹去。
而赵逸舟像个男主人一样躺在主卧里,冲着他得意笑道。
“许州,没想到吧,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不是喜欢柳清欢喜欢得要死吗?那又怎么样,我勾勾手指,她不就过来了吗?”
面对赵逸舟的挑衅,许州平淡无比,他蹲下身,在床头柜翻找着资料。
突然,赵逸舟养的柯基跑了进来,冲许州龇牙咧嘴嚎叫着。
许州本来想坐视不理,但是他却看见狗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平安符吊坠。
一时间,许州五雷轰顶,因为那是诺诺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还记得,诺诺为了他的生日,偷着把自己最爱的爱莎公主卖了,伤心了很久,只为给他个惊喜。
诺诺那时才四岁,却懂事得让人心疼,她奶声奶气得抱着许州安慰道:“爸爸,别哭了。妈妈不陪爸爸过生日,诺诺每个生日都陪爸爸。”
可如今可爱的女儿变成了一捧尘土,她的遗物还戴在狗脖子上。
赵逸舟见状得意极了,叫狗来到他怀里:“一根破吊坠而已,我喜欢,清欢就送我了。你的项链,也就配给我的狗戴!你这个臭王八,也就配带个绿帽子!”
许州眼眶猩红,冲过去死死得掐住柯基的脖子,想把吊坠摘下来,把赵逸舟吓得直叫。
柯基受了惊,不分敌我得撕咬着,把赵逸舟右手咬得鲜血淋漓。
门突然开了,柳清欢归来就是看到这杂乱的场面,许州像个恶鬼,死死得掐着柯基的脖子,而赵逸舟的右手被柯基死死咬着。
柳清欢一把拽过许州怒喝道:“许州,你放手!不就是一根破吊坠吗?我再送你一百个!”
可许州好像杀红了眼,他不知疼痛得掐着发狂的柯基,眼看那柯基就要把赵逸舟的右手咬穿了。
柳清欢绷着嘴角,对着许州的脸颊就是个响脆的巴掌,她怒喝道。
“许州,你现在清醒了吗?立刻给我放手!”
“我爸的忌日快到了,这是他的骨灰证。”
许州平静得回答着。
他突然不想让她知道诺诺死亡的真相了,她不配。
柳清欢心太乱,不疑有他,只是在嘱咐让他别瞎想,就回到了手术室守着。
许州则是回了家,准备好一切东西,买好四天后的飞机票,他准备永远得离开这里。
登机那天,值机托运一气呵成。
可坐在飞机上,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柳清欢驾驶的。
许州苦笑一下,果然是孽缘啊,他带着口罩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得升空,达到巡航高度时,却猛地颠簸了一段时间。
刚开始机务长还说是正常情况,半个小时后,他却哭着道:“右发引擎自燃,起落架前面彻底坏掉,虽然机长正在努力挽救,大家还是尽快留遗言吧。”
客舱里顿时哭成一片。
“老婆,我爱你。”
“妈妈,我好像完蛋了!”
可许州却是冷静无比,作为航员,他早就有了这一天的准备。
他打开聊天框,柳清欢并没有给他留遗言,应该是还在尽力挽救失衡的飞机。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给柳清欢发了遗言,来结束这段破烂不堪的感情。
可赵逸舟却突然发了朋友圈,文案是等你回来,配图是柳清欢一分钟前给他的遗言。
老公,我爱你。
这一刻,许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碎成烂泥。
五年婚姻,七年陪伴,都不如赵逸舟的一月归来。
可怜,可悲,可笑。
随着飞机猛地下坠,机务长哭着道:“不好了,柳机长失能昏厥了,这一次真的完了。”
客舱内哭成一片,但凡飞机失事,大概率都是机毁人亡。
千钧一发之时,许州猛地站了起来,直奔驾驶舱。
空姐惊呼道:“乘客,你要干嘛!”
许州掏出他的飞行员驾驶证,冷静道:“我是京大航校的飞行员,起落超千次,如果不想坠亡大海,那就让副驾辅助我!”
空姐迟疑半秒还是咬牙让开了。
时别五年,许州重新做到了驾驶员的位置。
飞机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液压已经失衡,引擎的漏油随时可能将飞机自爆,看出来柳清欢已经尽力了。
此时的她晕厥着,还不停得梦魇哭着:“逸舟,求求你,别离开我。”
生死之瞬,她爱的只有赵逸舟。
许州深吸一口气,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向柳清欢。
紧接着,他收回视线手动操作配平机翼,不断俯冲上升来平衡高度,并联系最近的机场,连发May day!
可即便如此危难的情况坚持三十分钟,依旧没有一个塔台回他。
许州后背已经湿透,他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再次拉升。
可飞机却依旧极速俯冲太平洋。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飞机和他这段婚姻一样,残破的彻底。
这次,好像真的结束了。
诺诺,爸爸来陪你了。
结婚第五年,许州和他的机长妻子依旧相敬如冰。
成婚时,柳清欢遭遇雷暴,延误三天三夜,是许州僵着笑,一个人和照片进行的婚礼。
生女后,柳清欢马上开始高频次的飞行。
甚至女儿一周岁了,她都不愿意抱一下,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取。
就连许父咽气时,许州第一次弱声求她回来,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柳清欢也只是平淡得回了句,她要起飞了,降落后会来的。
如今女儿高烧去世了,柳清欢依旧在A350上执飞。
女儿临死之前,连喘气都困难,可还在懂事得安慰他:“爸爸,别哭…妈妈是大英…雄,承载着一飞机人的生命。等妈妈降…落,就会来看我们了。”
可这么懂事的诺诺,至死也没等来她的妈妈。
外人眼中的柳清欢明艳大方,自觉拒绝所有暧昧,又是民航界票选出的第一机花。
人人都说他有福,却无人知他在背后承担的这些痛。
太平间外,许州麻木得拿出手机,眼眶肿得吓人,却流不下一滴眼泪,因为泪已经流尽了。
他拿出手机,密密麻麻得全是绿框,他颤着手指,想和柳清欢说,却发现自己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州强忍着心痛,正欲打字时,京航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
“是柳清欢的丈夫吗!十分钟前,天照机场发生了一起极为严重的跑道侵占事件!柳机长驾驶的飞机虽然安全降落了,但是她却被送进了ICU,你赶紧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听到这句话时,许州的心脏好像被人捏爆了一样。
他不顾暴雨滂沱,直接打车去了京大医院。
到了之后,正好听到柳清欢已经平安的消息,许州刚松一口气。
可病房里却传出一声乐瑶的娇喝:“柳清欢,你就为了赵逸舟,就连命也不要了吗?”
乐瑶,是柳清欢最好的闺蜜,她接着骂道。
“这五年,一天五次的出勤,抛夫弃女,你没日没夜的飞,不就是为了起落时,听赵逸舟作为空中管制员的那句‘京航6A9632允许降落吗’?”
“你别忘了,当初你家破产时,是谁抛弃了你!又是谁不顾一切得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许州心脏骤停,浑身血液逆流而上,他不敢相信得从冰冷墙壁上缓缓滑落。
丧女之痛后,是枕边人痛彻心扉的欺骗。
柳清欢永远不知道,许州暗恋了她整整十六年。
从少女为他挡下那盆冰冷的水后,这份爱,便已经生根发芽。
甚至于,许州为她少写了三道物理大题,为她报了她喜欢的航校,只为在大学时追求自己的光。
可大学后,柳清欢却无可救药得爱上了玩咖赵逸舟。
航院天才少女为爱翘课,飙车,跳桥自残,只为男友开心。
但赵逸舟却在她家破产后,直接断崖式分手了,是许州和她相亲订婚,甘之如饴得替她照顾父母,掏光积蓄,放弃事业,又陪她辗转十几个城市躲债重起。
所以在柳清欢还债完,入航司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许州结婚。
他以为时间可以暖化柳清欢的心,如今才知她从未忘记过赵逸舟。
许州蹲在地上,剧烈得喘着,可吸入的每一分空气都是痛的。
而柳清欢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但却缠不住她眼中酸涩,她哑声道:“我只是热爱航空事业而已,与他无关。”
听到这,乐瑶简直要气笑了:“柳清欢,那我问你,结婚时你为什么谎称雷暴,反而在机场抱着赵逸舟的照片痛哭一夜!”
“你生诺诺后,你宁可守着初入职场赵逸舟的一年,也不肯回家!直到赵逸舟交了女朋友,你才回去抱抱你一岁的女儿!”
“许叔叔去世时,你又飞了三小时,只为凑整点回京海,在通讯时和赵逸舟说那句生日快乐!你有心吗!”
听到这,柳清欢剧烈得咳嗽着,手也不停颤抖着举起,让乐瑶闭嘴。
但她的眼睛却告诉许州,乐瑶说的都是真的。
心被凌迟千千万万遍后,许州的手心密密麻麻都是指甲印,他缓缓走出医院。
任由大雨淋湿他,他也没感觉到半分寒冷,他缓缓掏出了电话。
“裴老师,您说的战斗机飞行员,还缺人吗?”
对方大喜,赶紧回道:“许州啊,你可算想通了。比起家庭,男人的事业更重要。这还缺两个名额,一个月后出发,那就一言为定了!”
“我都说了,离婚只是权宜之计,你却害得他被革职通报!逸舟弥留之际,你也要吃醋得不分场合吗?许州你的伪善儒雅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怪不得诺诺总是生病,当父亲的要多积德行善!才能为女儿造福!”
柳清欢气得手都在哆嗦,她冷冷得看着许州,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许州被这忽如其来的质问,砸得头晕,况且她还敢提诺诺!
想到这,许州气息翻涌着,心钝钝的痛,他正欲让柳清欢别发疯时,赵逸舟突然跑了过来。
“清欢,不怪许州,都怪我,怪我当初不说实情。在临死之际,还这么痴心妄想…”
赵逸舟俊脸苍白,说一句咳三句,不停拉扯着生气的柳清欢哭泣道:“清欢,我不再奢望了,我不和你结婚了。只要你在我死后,每年能为我带一束花,我就很知足了…”
“逸舟!我不准你这么说!”
柳清欢猛地打断赵逸舟,她痛苦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她一把抓住许州的手腕厉声道。
“许州,你马上去撤销举报,逸舟一生光明磊落,我不能让他落下污点。”
许州手腕被抓得生疼,可他的心更疼,同床共枕五年,他没想到柳清欢会这么想他。
况且今天还是诺诺的三七,她却忙着和年少的白月光厮混,多么可悲。
许州红了眼眶,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我,柳清欢,你信不信都不要再来发疯。我们已经离婚了,再无关系了。而且诺诺,她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赵逸舟的尖叫。
柳清欢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快步跑向瘫倒在地的赵逸舟,看向院子的角落后,随即满腔怒气更是达到顶点。
“许州!你太让我恶心了。”
因为那院落的角落里,全都是纸钱金元宝等给死人的东西!
赵逸舟更是脸色苍白得无比:“清欢,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但是许州他,也不该这么咒我。我还没死呢,你就把祭奠的东西用上了。”
许州瞳孔猛缩,他愤然跑过去,高声道:“柳清欢,你给我放手!那是我给诺诺的…”
祭品二字还没说出口,柳清欢已经怒不可遏得一脚踩碎那些金元宝金砖,又将他辛辛苦苦叠给诺诺的纸车纸房子撕得粉碎。
最后她又觉得不解气,直接一把火全都烧了!
许州发疯一样跑过去,用手扒愣着炙热的纸灰,跪在地上双手直颤,可却只抢出来个烧掉半截的纸飞机模型。
“诺诺,对不起,诺诺…”
许州双手拄地,肩膀一抖一抖,此刻他的心痛已经无以复加,他俯在地上呼吸都困难,只能不停得用手拍着胸口顺着气。
而柳清欢却一点也没看见,她温柔得抚慰着赵逸舟:“逸舟,你别放在心上,好好调养着身体,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许州那边,我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赵逸舟幸灾乐祸得点点头。
在满天纸灰中,他试图想牵一下柳清欢的手。
可柳清欢却像触电一样,神色极其不自然得躲开了。
赵逸舟脸色瞬间很难看,可柳清欢没看见。
因为她不自觉得回头望着半瘫在地上的丈夫,突然发觉他瘦了很多。
柳清欢心头突然有点难受。
他们虽是相亲,没有感情基础,但许州为她牺牲职位,带大女儿,孝敬父母,她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算了,下周带他和诺诺出去踏青吧。
可她没来得及说,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突然驶向院子,先是将赵逸舟创飞,再是将许州镶到墙壁里。
柳清欢瞳孔猛缩,她手脚冰凉得立刻拨通了救护车,可到急诊室时,却告诉她血库不够了。
两个人只能救一个。
柳清欢青筋直跳,她娇喊道:“什么叫两个人只能救一个,我要你们都救!听到没有!”
医生一脸难色得看着她,两人的生命特征也在极速下降,代表着柳清欢的选择时间剩得不多了。
最后的最后,柳清欢手心攥得都是血,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哑声道:“先救逸舟。”
急救人员们连忙将赵逸舟推进手术室,柳清欢在外面紧握着许州的手,声音直颤。
“许州,你会挺过…来的,是吧,你这么坚强,你还要陪诺诺一起长大呢,你一定可以的。”
柳清欢选择赵逸舟的理由,就是他已经是癌症晚期,再不救怕是没了,但许州身体这么健康,一定可以的!
可许州像是沉睡在噩梦里一样,脸色极为痛苦,不停抽搐着,生命指标猛地下降。
柳清欢这一刻突然有点慌了,她猛地站起来喊着护士,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嘴角流血。
乐瑶眼眶红得要吃人,若不是时间紧急,她一定打得柳清欢三级残废。
乐瑶亮出自己的手臂,对医生喊道:“医生,我是A型血,抽我的,抽多少都行!”
在乐瑶的鲜血下,许州总算平安度过了死劫,现在只需要在医院静养。
等到许州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
护士见他醒了,赶紧安慰道:“你可算醒了,你别担心,你妹妹开飞机去了,回来就看你。你妹妹是叫柳清欢吧,真漂亮啊,对你妹夫也真好,寸步不离得守着。”
“你也别担心你的女儿,你妹夫已经叫人回去看着了,现在吃得好,玩得也好,你尽管放心。”
听到这,许州突然怆然得笑了,哪里来的人照顾诺诺呢?
若是赵逸舟能找到诺诺,他为柳清欢和他布置婚房都甘愿。
想到这,许州突然捂着眼泪闷声痛哭起来。
这一刻,他恨自己的一厢情愿,让诺诺在短暂的生命中永远的缺失了母爱。
在病房的一天浑浑噩噩,窗外的桃花一夜间突然开了,有好几个和诺诺同龄的小孩奔跑玩耍着。
他突然很想下去走走,路过楼梯拐角处时,却意外看到了柳清欢。
她还穿着机长制服,提着行李箱,明显是刚下机,就直奔赵逸舟的病房而去。
不过许州已经不在意了,他刚要离开时,柳清欢突然开了口。
“逸舟,真是麻烦你发小了,诺诺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吧。诺诺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靠药养着。”
赵逸舟微微一笑,展颜道:“其实还好了,就是…就是,唉。许州不知道和孩子说了什么,诺诺在家很仇视我,一直说我…”
柳清欢拧眉道:“说你什么?”
说到这,赵逸舟顿了顿,苦笑道:“说我是小三,是菜花男,是野鸭。我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污言秽语的,是不是许州教的。但是清欢,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
柳清欢的怒气肉眼可见的升起,她咬牙道:“逸舟,小孩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这就去好好说说许州,让他不再胡言乱语。”
柳清欢转身就要走,赵逸舟却突然从后环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柳清欢的手骤然僵了,她心跳得厉害,她低声道:“逸舟,你干嘛?我,我结婚了…”
可门外的许州却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情动,只抱一下,那耳根子便红得厉害。
而五年房事中,柳清欢从未对他如此情动过,每次都像是交差一样。
许州眼睛模糊了,他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停得大口喘着气,可每次呼吸,他的痛就更痛一份。
这夹生的饭,他吃了五年都不知。
而此刻的赵逸舟却不肯放手,他死死搂住柳清欢,噎声道:“清欢,五年没见,你果然变心了,你不爱我了…”
柳清欢为难极了,连忙哄道:“我没有,我还爱你,只是…”
赵逸舟猛地抬起头道:“你又要说你结婚了!可是你本就应该是我的!”
“清欢,吻我好不好。”
“其实我骗你的,我不是只有三个月了,我是只有一个月生命时间了。在临死之前,我只有这一个小小愿望,你都不愿意满足我吗?那你走!你去看许州,再也别回来!”
赵逸舟冷着脸就要推开柳清欢时,唇上突然一片温热。
柳清欢踮起脚,扣紧他的十指,低头铺天盖地得吻着他,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思念都凝缩在这个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