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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裴之珩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知秋花未了全文小说沈梦裴之珩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穿睡衣的兔儿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再也不见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沈梦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就在她以为裴之珩已经挂断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三年前的事,我会去查,至于半个月前......”电话里闪过一阵电流声,沈梦坐直了身子,就听到裴之珩继续说。“......就像你说的沈梦,我并不傻,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于玲被卡车撞到,她的手掌都差点碎掉一半,那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理由是什么?什么理由能让人豁出自己的命去陷害你?!”裴之珩说完这句就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是他报的警,他原本也不相信,但卡车司机醉酒这件事实在令他后怕,万一撞到的不是于玲......但隔着屏幕,电话那头的沈梦无从看到他脸上的挣扎。语言往往比刀子更能致命。沈梦浑身一抖,忽然有些想笑,真应该让于玲现在...

章节试读

再见,再也不见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沈梦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就在她以为裴之珩已经挂断的时候,他再次开口。
“三年前的事,我会去查,至于半个月前......”电话里闪过一阵电流声,沈梦坐直了身子,就听到裴之珩继续说。
“......就像你说的沈梦,我并不傻,那天晚上我亲眼看着于玲被卡车撞到,她的手掌都差点碎掉一半,那是一条人命!就算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理由是什么?什么理由能让人豁出自己的命去陷害你?!”
裴之珩说完这句就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是他报的警,他原本也不相信,但卡车司机醉酒这件事实在令他后怕,万一撞到的不是于玲......
但隔着屏幕,电话那头的沈梦无从看到他脸上的挣扎。
语言往往比刀子更能致命。
沈梦浑身一抖,忽然有些想笑,真应该让于玲现在过来看看,裴之珩现在是怎么对她的,也省得她来受这无妄之灾。
此时她才明白,裴之珩今天这通电话不是为了询问真相,而是为了让她认罪。
认下她从没犯过的罪。
沈梦坐在车里,她的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中落下,她深吸一口气,“是啊,理由是什么呢?”
好像反问,又好像在质问,质问裴之珩为何不信任她。
“哥哥,我累了,随你怎么想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这句话却像一把重锤一样砸在了裴之珩的心上。
他张口想要叫沈梦的名字,但听到的却只是嘟嘟嘟的挂断声。
裴之珩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他也不知道此时心里为何如此发慌。
太阳逐渐爬至头顶,沈梦开着车六神无主的在街上闲逛。
忽然,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一家婚纱店,沈梦仿佛鬼使神差一般,停车走了进去。
“你好小姐,是要试婚纱吗?我们这里的婚纱都是独家高定款哦。”导购员十分热情地将她迎了进去。
店里的婚纱琳琅满目,每一款都代表着女孩对婚姻的美好向往,也是每个女人对自己爱情的美好期待。
沈梦挑了一件白色带钻的鱼尾款,她今天盘着头发,穿上婚纱后,就像即将要走入婚礼殿堂的女主角。
“哇,小姐你身材很棒,这套鱼尾款很难有人能驾驭的像你这样好哎。”导购站在镜子前一脸惊艳。
落地的穿衣镜中,沈梦就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
唯一的遗憾,就是她身边并没有站着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裴之珩刺耳的话就仿佛响在耳边,沈梦鼻头一酸,她好像忽然就下定了决心,“就这条了,帮我包起来。”
哪怕只是个梦,她也想在离开前,将自己这个梦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回到家后,沈梦开始收拾东西。
除了沈家别墅以外,其余的房产沈梦全都已经委托了律师帮忙办理。
她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看到曾经和裴之珩小时候的合影,那时候的他们在照片上笑的既天真又无邪。
人生很长,时间很久,爱情不会从一而终,但恨意会。
哪怕解释清楚,伤害已经铸成,一切都是徒劳。
离开前一周,沈梦写下一封信,信里将那些旧事一一说明。
她把这封信和照片一同放在了抽屉里,如果裴之珩能看到,或许能想起他们一同经历的曾经吧。
离开前三天,沈梦将自己的高定衣服首饰全部捐赠给了红十字会,未来在国外也不会有这样的场合穿它们了。
她只留下了那件鱼尾婚纱,就放在柜子的最深处。
离开前一天,沈梦宴请了自己小时候的朋友,大家在饭桌上纷纷祝她事业有成。
直到离开当天,沈梦是下午两点的飞机,她中午就赶到了机场。
都说候机室见证的眼泪比医院更多。
沈梦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往身后看了看,她好像看到母亲和裴阿姨站在她的身后,微笑着向她招手。
“再见妈妈,再见裴阿姨......也再见了,裴之珩。”
沈梦义无反顾的往前走去。
从此,她将独自一个人在大洋的彼岸默默的生活。
不会再有,也不可能再有人的出现,能够拨动她的心弦。

兴师问罪
“沈小姐,非常感谢您今天来警局和我们说清楚,但本身这件事情我们就没有怀疑您。”
警察的态度令沈梦有些意外,“为什么?你们难道掌握了什么别的情况?”
“先不说照片,那天晚上的车祸已经有匿名群众打了报警电话,我们也去查实了,当天的卡车司机是醉酒状态,他现在还在看守所拘着呢。”
警察有些同情的看着她,“至于那条帖子,我们警方会尽快找出是谁发布的,请你放心。”
三年前的事情,当时他们就已经调查清楚,只是并未公之于众。
沈母是无辜的,沈梦更是无辜的。
只是有两个问题她不明白,哪里来的匿名群众?如果是道观的人,那为什么要匿名?
不过,不管他是谁,都帮沈梦解决了一个很大的麻烦,至少半个月后她可以通行无阻的离开这座城市。
从警局出来之后,沈梦坐在车里,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
沈梦叹了口气,刚想发动车子回家,手机上就来了一通电话,是裴之珩打来的。
“你有没有做。”
电话刚通,男人清冷的声线传来,他是在兴师问罪。
沈梦呼吸一窒,“没有。”
然而裴之珩冷哼一声,“还不承认是吗?”
“你要是没有,为什么会答应给于玲植皮?难道不是因为心有愧疚吗?你别装了!”
如果他不提,沈梦很想将那晚的事隐藏在心底,现在她手臂上那一块皮肤已经变得疤痕纵横,沈梦的眼泪唰就落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给她植皮,难道哥哥你不清楚吗?因为你从来没给过我选择,我不想这样做!”
“从三年前你不听我解释就独自消失,到现在你又不听我解释,就让我把我的皮肤给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沈梦的情绪有些崩溃,她对着电话那头的裴之珩大声喊出这三年来她的委屈。
“三年了哥哥,你始终认定是我母亲的错,现在你又认定是我的错,哪怕警察都说不是,你也要认定是我的错。”
她的声音逐渐拔高,这些时间母亲的去世和裴之珩的怀疑已经把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裴之珩没说话,电话那头安安静静。
“知道为什么警方没有把我母亲抓进去吗?如果是她刻意纵火,那她早就该被判刑。”
这也是裴之珩这三年来无数次疑惑的点,但他心里始终都以沈家势力庞大为由,给这桩案子找了借口。
“因为火本来就不是她放的,是你母亲自己放的!为什么?因为你的父亲和裴阿姨早就感情不和,你父亲就是个禽兽!他想要背着裴阿姨羞辱我妈妈,但裴阿姨及时赶到,才制止了这场犯罪!”
说到这,沈梦好像看到母亲和干妈站在她面前,都在微笑着看她。
她不停地喘着粗气,心里却像有一块巨石落了下来。
终于说出来了沈梦,你终于说出口了。
“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裴之珩颤抖的声音传来。
沈梦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我母亲不让我告诉你,是因为她知道她的命是裴阿姨救的,所以她有义务保护你父母在你心中的恩爱形象。”
“还有半个月前三清山的那件事,根本不是我做的,哥哥你不傻,你点开那张照片仔细看一看,那个角度明显就是有人恶意拍下的,至于那辆卡车,我真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凑巧。”
一想起自己手臂上的皮肤,已经被移植到于玲这个女人的身上,沈梦的心脏就忍不住发痛。
她尽力放软语气,“哥哥,我求你了,别再误会我,也别再误会我妈妈,我们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

不过是个司机而已
“梦梦,别告诉你哥哥真相,就当妈求求你了!”
梦里好像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对着沈梦哀求。
沈梦闭着眼睛不停的流泪,她嘶吼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男人的过错,要让三个女人来承受?!”
沈梦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的那天。
那天沈母打扮的漂漂亮亮,原本是去会见自己的闺蜜,但裴母没到,裴父却到了。
一杯咖啡下肚,沈母就逐渐变得不省人事。
再醒来,裴父正趴在她的身上上下齐手,而就在这时,裴母闯进来看到这幅场景,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就和裴父厮打在一起。
原来他们夫妻俩的感情早就已经破裂,裴母只是为了孩子所以勉强跟男人在一起。
沈梦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沈母就坐在酒店门口的石阶上。
“别告诉你哥哥,妈妈求求你了,别告诉他。”
火是裴母自己点着的,她无法忍受曾经心爱的男人,因为一己私欲就玷污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好姐妹。
但当时只有他们三人在场,所有人都看到沈母跌跌撞撞的从酒店里跑出来,而后房间里就燃起了大火。
“我的姐妹保护了我,我也理应保护她的儿子,永远不让他知道实情,维护他心目当中父母恩爱的记忆。”
也正是因为沈母的这句话,沈梦一直以来都三缄其口。
但是她没想到,裴之珩会这样报复她。
手臂上的伤开始爆炸般的疼痛,沈梦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你别担心,你的手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是裴之珩的声音,沈梦欣喜若狂的朝一旁看去,却瞬间愣住。
原来裴之珩并没有守在她的床边,而是守在于玲的床边。
“可能是沈梦还喜欢你吧,她也是嫉妒心作祟,我不怪她。”于玲娇柔的声音响起。
“呵,嫉妒心作祟就敢这样对你,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我绝对饶不了她。”
一帘之隔,裴之珩冷漠的声线传进沈梦的耳朵,她躺在病床上,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他找到了与他携手一生的爱人,而自己呢,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这三年来始终纠缠着他。
也罢,一个月后她就将远赴国外,从此再无相见的可能。
于玲出院的那天,沈梦刚走出律师事务所,她已经将名下所有不动产全部委托律师进行出售或出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你去趟医院,接于玲出院。”
电话那端,裴之恒的声音略有些急促,没等沈梦开口,他就挂了电话。
“怎么是你来?”医院门口,于玲看到是沈梦之后有些不客气。
沈梦不打算在这里和她吵架,“裴之珩可能有事,让我来接你,你家住哪?”
“把我送到三清山。”
沈梦有些惊讶,“你家住三清山?”
于玲头都没抬,拿出镜子开始补妆,“我家住哪需要跟你报备吗?一个司机而已,把自己当什么了?”
车子缓缓发动,沈梦抿着嘴唇,她只是一个司机而已,她也从不敢把自己当成什么。
车子驶到道观,于玲眼尖的看到裴之珩就站在门口。
“阿珩,咱俩可真是心有灵犀呢,你怎么知道我会过来?”她穿着高跟鞋,快速跑过去扑在裴之珩的怀里。
裴之珩摸摸她的头,没有看沈梦一眼,转身搂着于玲的腰就走进了道观。
这一幕落在沈梦眼里,心里有些发堵,她立刻掉头下山,准备去酒吧里一醉方休。
这是最后一次为裴之珩买醉。
最后一次。

来自他的羞辱
三清山下的药店很小,只有一个售货员,沈梦红着脸说要避孕药,店员意味深长的眼神令她无地自容。
等拿着药回去之后,裴之珩从她手里接过塑料袋,转身就要回房。
“哥......裴之珩,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沈梦鼓足勇气叫住他。
裴之珩停下转身,眼神发冷,“别再说什么让我回去的话了,你要是不愿意走就在这给我等着,给我收拾房间。”
没等沈梦再次开口,门又一次被关上了,房间内女人的娇笑声清清楚楚的传进沈梦的耳朵里
“师兄,你可真讨厌,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啊?”
“你以为我让人买药是干什么的?不用着急吃,我们再来一次......”
“唔......师兄......”
沈梦站在台阶下,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心如刀割。
曾经的裴之珩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尊重女性,热爱生活,可现在......
现在的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自己和自己的母亲。
夜幕渐渐降临,山风很冷还带着湿气,沈梦的脚都快站的没有知觉了。
门再次被拉开,一个穿得很妖娆的女人面带红光的走出来,路过沈梦时还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裴之珩就跟在她身后,看到沈梦时,他惊讶的挑了挑眉。
“你怎么还没走?就这么喜欢看活春宫?”
他清冷的声音就响在耳边,沈梦的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裴之珩,你不可以......这样。”
她想说,你不可以这样羞辱我。
男人的脸在逆光中显得格外阴沉,“别那么多废话,我又没要了你的命,滚进来收拾。”
房间内的地板上散落着无数揉成团的卫生纸,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氛。
只要一想到这是他和别的女人留下的,沈梦的眼眶就止不住发酸。
裴之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眼旁观着沈梦委屈的表情。
“沈梦。”他突然开口叫了她的名字。
沈梦的手一抖,回头看他,男人的脸上依然挂着轻蔑的微笑。
“你还喜欢我是吗?”
沈梦被问的愣住了,她看着裴之珩站起来一步步走近,仿佛那个曾经会笑着向她张开双手,跟她说“梦梦过来”的哥哥又回来了。
然而裴之珩走近后,忽然收了笑容,猛的摁住她的肩膀。
“喜欢我是吗?那就跪下来给我舔!”
他死死的掐着沈梦的肩膀,硬生生把她往地上摁,沈梦的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地板震的她膝盖生痛,她抬眼呆滞地看着裴之珩,男人的眼睛里没有半分同情。
“你可真贱啊沈梦,你不会还指望我会喜欢你,爱你吧?你做梦吧!”
沈梦的肩膀疼得快没了直觉,她眼圈发红,“我什么都没指望。”
“那就别废话,用你的行动来补偿你妈犯下的罪。”
说完,裴之珩就在她的眼前拉开里衣的带子,他的腹肌分明,皮肤因许久未晒太阳而变得有些苍白。
沈梦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下。
然而裴之珩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半晌后,沈梦听到一句冰冷的话。
“算了,你滚吧,我没兴趣了。”

她是肇事者
沈梦跌跌撞撞跑出道观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令她感到惊异的是,刚才在裴之珩房间的那个女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道观的门口抽烟。
“小丫头,你不会就是那个沈梦吧?”
沈梦有些奇怪她的问题,她擦擦眼泪,但微红的眼眶还是出卖了她刚刚哭过。
“我是沈梦,怎么了?”
女人冷笑一声,“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这三年你们母女可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沈梦没再说话,她认识这个女人,她叫于玲,是裴之珩众多床伴当中的一个,但却是他叫来道观次数最多的一个。
女人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出尖利的声音,她居高临下的站在沈梦面前,“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不想在这里再见到你。”
沈梦皱眉反问,“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自然是因为,”于玲笑了笑举起左手,像是炫耀一样,“我和他要结婚了。”
夜色如墨,但沈梦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于玲手上戴着的戒指。
那颗钻石那么亮,那么闪。
晃的沈梦的眼睛有些痛。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允许你再次出现在他身边了吗?”
于玲的话,就好像在说沈梦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插足了他们即将完成的婚姻。
沈梦深吸一口气,惨白着脸,她尽力的不让眼泪落下。
“我现在知道了。”
可于玲不依不饶,“知道有什么用?我需要一个保证。”
就在这时候,一辆卡车闪着强光从公路上驶过。
沈梦还没反应过来,于玲突然拽着她的手向卡车冲去。
“沈梦你要干什么!”
身后裴之珩的声音响起,沈梦想回头,但眼前的一幕令她完全挪不开眼睛。
于玲的手臂被卡车划到,半个手掌都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洒在地上,于玲几乎是当场就晕了过去。
而沈梦就完好无损的站在她的身侧。
“于玲!”
裴之珩跑过去,颤抖着手指抱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于玲。
他抬头看向沈梦的眼神,就和三年前那个眼神一模一样。
充满了仇恨与冰冷。
“不是,不是我......”
沈梦想要解释,但裴之珩的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母亲杀了我的至亲,而你现在又想用相同的方式再杀了我的女人!”
道观里逐渐跑出人来,沈梦站在一旁,呆滞的看着裴之珩紧紧抱着已经昏迷的于玲。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裴之珩紧张的看着于玲被推上救护车,随后走过来一把抓住沈梦的手腕,强硬的拖着她也上了救护车。
“裴之珩......”
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沈梦小声叫他的名字。
“闭嘴!”得到的却是男人低声的怒吼。
现在裴之珩又多了一个恨她的理由。
就像他说的,沈梦的母亲害死了他的至亲,现在她又害得于玲躺在手术室里。
这一件件的事情,叠加着一层层的恨意。
沈梦闭上眼睛,其实早就该明白的,她和裴之珩从三年前的那天,就再没有可能了。
手术室的绿灯亮起,医生走出来问谁是家属的时候,裴之珩十分果断。
“我,我是她丈夫。”
丈夫这个词令沈梦措手不及,她曾幻想过裴之珩会永远走在她的身边,但现在他却选择了另外一个人。
“病人的手部受伤严重,需要植皮。”
裴之珩听到这话后,直接指着沈梦,“让她来。”
沈梦不敢置信的望向男人,可裴之珩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她是肇事者,就让她来。”
沈梦心头一酸,在裴之珩眼里,她就是一个会将于玲推到卡车面前的人。
她就像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终于被裴之珩拆穿了阴谋,只能无奈的坐在这里等候审判。
也罢,就当还了他的情。
沈梦跟着医生走进手术室,冰凉的笔尖在她手臂上来回滑动。
她忍不住的发抖,感受着麻药被一点点推进体内,随后她陷入了无尽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