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结局+番外
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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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延舟沈青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红豆杉顾延舟沈青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碧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一丝诡异的兴奋。她红唇微动,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沈青芜,我要你死!”3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柴房外徘徊。脚步声很轻,带着迟疑。然后是压抑的低语,隔着门板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难言的痛苦。“青芜……对不起……”是顾延舟?他,在后悔吗?我费力地想睁开眼,意识却如同坠入深渊。白秀莲坐在场边临时搬来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瓜子,笑意盈盈。“青芜,饿了吧?瞧你瘦的。”顾延舟站在白秀莲身后,替她打着遮阳的油纸伞,见我不说话,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腿。这一踢,正好碰到昨晚被铁链磨破的脚踝,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裤脚。顾延舟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只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扔过来,盖住我的脚。“秀莲身子重,见不得血腥,盖好了!”白秀莲...

章节试读

和一丝诡异的兴奋。
她红唇微动,无声地对我做着口型。
“沈青芜,我要你死!”
3
半睡半醒之间,我似乎听见有人在柴房外徘徊。
脚步声很轻,带着迟疑。
然后是压抑的低语,隔着门板模糊不清,却透着一股难言的痛苦。
“青芜……对不起……”
是顾延舟?
他,在后悔吗?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意识却如同坠入深渊。
白秀莲坐在场边临时搬来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瓜子,笑意盈盈。
“青芜,饿了吧?瞧你瘦的。”
顾延舟站在白秀莲身后,替她打着遮阳的油纸伞,见我不说话,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腿。
这一踢,正好碰到昨晚被铁链磨破的脚踝,血立刻渗了出来,染红了裤脚。
顾延舟眼中闪过一丝烦躁,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只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扔过来,盖住我的脚。
“秀莲身子重,见不得血腥,盖好了!”
白秀莲眼波流转,嗑着瓜子,然后把一把混着泥沙和鸡毛的馊饭扔在我面前的地上。
声音腻得发甜。
“青芜,快吃吧,这是昨晚剩下的,还热乎呢。”
鬼使神差地,我抬头看向顾延舟。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刚刚的动作里有一丝不忍?
是我快死了,出现幻觉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馊饭,手指屈辱地抓挠着地面,泥沙硌得指缝生疼。
耳边是白秀莲故作关切的声音。
“哎呀,青芜,你怎么光吃饭,不学两声狗叫听听?听说你们山里的精怪都会学牲口叫唤,叫两声给我肚子里的孩儿听听,就当积德了?”
我想也不想,将馊饭塞进嘴里。
“好吃吗?这可是人吃的饭哦,不像你们山里,茹毛饮血的。”
“呕——”
“哎呀,我的鞋!”
秽物溅到了白秀莲崭新的绣花鞋上。
翠莲甚至不用吩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左右开弓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顾延舟有洁癖,此刻却蹲下身,拿出干净的手帕,想要帮白秀莲擦鞋。
白秀莲却躲开了,指着我。
“延舟哥,让她擦!用她那身脏衣服擦!”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向柴房,嘴里还在辩解。
“爹,娘,你们肯定是被她骗了,她……”
推开柴房破旧的门,顾延舟先是漫不经心地说。
“爹娘你们看,人不是好好的……”
他爹娘只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景,就同时发出崩溃的哭喊。
顾延舟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草堆里的我,半边身体已经呈现出枯木般的灰褐色,皮肤干裂如同老树皮,头发大半变得枯黄脱落,裸露在外的手指僵硬弯曲,宛若枯枝。
下一刻,顾延舟震惊地后退了一步,脸上血色尽褪。

,粗鲁地把青禾拖了出来,按在地上。
我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朝着白秀莲疯狂磕头。
“夫人,求求你,求求您放了我妹妹!”
“您用我的灵髓吧,我的还有用,求您了!”
白秀莲用铁条尖端挑起青禾的下巴。
“可是我今天就想听听小哑巴是怎么叫的,多有趣啊?”
“小东西,今天姐姐就先让你尝尝这铁条的滋味——啊,你干什么!!”
“不许你欺负姐姐!”
青禾情急之下,张嘴吐出一块带着微光的、核桃大小的山石,这是我们山灵护身的本命石,用尽全力砸向白秀莲。
石头只砸中了白秀莲的脚背,她痛呼一声。
下一秒,闻声赶来的顾延舟一脚将青禾踢开。
骨头碎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青禾惨叫一声,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我身边,一条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顾延舟连忙扶住白秀莲,查看她的脚,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沈青芜,你爹娘害我父母,现在你妹妹还要伤我的妻子和孩子?!”
我哭着摇头,将痛得昏死过去的青禾紧紧护在身后。
“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放过我妹妹,她什么都不懂……”
“呵,放了她,好啊?”
顾延舟冰冷的目光扫过我和奄奄一息的青禾。
“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被你们藏去了哪里,我就考虑饶她一命。”
又是这句话。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第一次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向顾延舟。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早就说过,时候到了,你自然会明白一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的家人?”
顾延舟,我恨你,我恨透你了!
他避开我的视线,舌尖用力顶了顶腮帮,发出一声嗤笑。
“好,嘴硬是吧,那就让你妹妹替你受过!”
4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顾延舟示意翠莲拿来那根烧红的烙铁,上面刻着两个字:“贱奴”。
烙铁滋滋作响,带着灼人的热气,朝着青禾稚嫩的脸颊靠近。
我似乎能听到自己心碎裂的声音。
青禾的小脸那样苍白,她的腿被打断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县委员会主任每日取我心头血滋养他新娶的媳妇,直到父母从秘境出来,他才知道我于他家有恩,急忙打开房门,却发现我半截身子已化为枯木。
1
为保全族人能在深山继续生存,我只能下山,重新纠缠已是县委员会主任的昔日恋人顾延舟。
他对我余情未了,将我困在乡下的院落,夜夜索取,缠绵不休。
温情是毒药,我几乎沉溺,却被现实打醒。
他将滚烫的烙铁按在我背上,看我痛得蜷缩,笑声冰冷刺骨。
“山里的精怪,也会怕疼?”
“这点疼,和你爹娘当年举报我父母,害他们失踪相比,算得了什么!”
“这只是个开头,你不交代我爹娘的下落,就休想离开这院子!”
两年光阴,我眼睁睁看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
他用族人的安危逼我留下。
一次次用利刃刮开我的骨头,取走里面的灵髓,给他那个娇弱多病的城里媳妇调养身子。
顾延舟给我拴上铁链,罚我彻夜挑水劈柴,不许合眼。
还要听着他们屋里的动静,忍着刮骨之痛在碎石路上跳舞,哄他妻子开心。
后来他妻子有了身孕,顾延舟便开始割我的肉,说是山珍野味,给他妻子补身子。
他恨我入骨,可每次我疼得快要昏死过去,都是他沉着脸给我灌药。
“沈青芜,你就是仗着我舍不得你死,乖乖告诉我,我爹娘到底在哪?”
我麻木承受他这扭曲的对待。
很快,我就不必再守着那个秘密了。
因为我们山灵后裔,离了祖山庇护的山泉三年,灵髓耗尽,必会化为枯木。
而我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三天。
天还没亮透,柴房的破木门被一脚踹得震天响。
我被人从冰冷的草堆里揪起来,后背挨了好几下烧火棍,火辣辣地疼。
直到嘴角被打破,渗出血丝,那人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是顾延舟妻子白秀莲的表妹,叫翠莲,她抓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秀莲姐手受伤了,你这丧门星还睡得着!”
院子里晨雾冰冷,混着泥土和牲口粪便的气味。
血滴落在泥地上,蜿蜒着通向顾延舟他们睡的正房。
顾延舟站在门口,看到我头发凌乱、嘴角带
血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秀莲手被猫抓了,你去给她弄弄。”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白秀莲依偎在顾延舟怀里,手背上几道细细的血痕,脸色却红润得很。
“你看什么看!”
顾延舟厉声呵斥,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他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命令。
“还不快滚过去给秀莲治伤,你这双晦气的眼睛也配看她?”
我立刻垂下头。
“对不起。”
然后膝行到床沿边。
原来是白秀莲喂她那只城里带来的波斯猫,被不耐烦的猫抓了一下。
这两年,我已经习惯了白秀莲层出不穷的“小病小痛”。
于是我沉默着卷起袖子,拿起旁边桌上一块摔碎的瓷碗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腕划下去。
忍着深入骨髓的刺痛,挤出带着微弱淡绿光泽的血液,滴在白秀莲的伤口上。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血液滴落的声音。
顾延舟声音透着不耐。
“沈青芜,磨蹭什么,这点小伤也要弄半天?”
在他看来,这只是举手之劳。
因为山灵后裔的血,初期确实有些微弱的愈合效果。
可他不知道,我的灵髓快要枯竭,现在的血,几乎和普通人无异了,只是颜色还残留着些许不同。
白秀莲娇哼一声,靠在顾延舟肩头,声音带着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延舟哥,你看她的血,绿莹莹的,怪瘆人的,闻着还有股草腥味,我头都晕了。”
话音刚落,顾延舟抬脚把我踢开,瓷片脱手掉在地上。
“滚出去跪着!”
我蜷缩着爬出门槛,身后传来男人放柔的声音。
“秀莲,是不是吓到你了?这山里的东西就是邪乎,别理她。”
原本死寂的心,此刻却因为他话语里的维护而抽痛,手腕的伤口淌出更多颜色黯淡的血。
翠莲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直接泼在我身上,激得我一哆嗦。
她脸上满是鄙夷和幸灾乐祸。
“贱骨头,不是说你们山怪愈合快吗?怎么还流血,脏死了!”
一捆脏衣服扔在我面前,砸得我额头生疼。
“把这些衣服都洗干净,要是晌午前洗不完,看我怎么跟主任说!”
整个清晨,我就跪在院子里的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