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卫东柳春燕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70,我靠赶山狩猎开始发家周卫东柳春燕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猫的鲨鱼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挎着猎枪往东南坡走,解放鞋踩得冻土“嘎吱”响。周卫东突然蹲下扒拉雪窝子,露出坨冻硬的黑粪:“新鲜的,昨儿晚上有野猪群打这儿过。”“这边走!”他伸手拨开挡路的松枝,解放鞋陷进半尺厚的腐殖土里。赵铁柱端着猎枪紧随其后,枪管上的霜花被树隙漏下的日头晒得直滴水。两人沿着林场边缘的防火道往北摸,忽然同时顿住脚步。三十步外的雪窝子里,碗口大的熊掌印新鲜发亮,旁边还散落着几撮棕毛。“昨儿半夜来的。”周卫东蹲下捏了撮带冰碴的粪便:“这熊瞎子吃饱喝足回老林子了,瞧这脚印方向。”他起身指向东南方起伏的山梁:“那边是断头崖,畜生过不来。咱把营地扎在林场库房后头,既挨着堆料场,又能借他们的铁丝网挡着。”折返时正撞见三驴子扛着帐篷杆子,周卫东扯嗓子喊:“...
周卫东突然蹲下扒拉雪窝子,露出坨冻硬的黑粪:“新鲜的,昨儿晚上有野猪群打这儿过。”
“这边走!”
他伸手拨开挡路的松枝,解放鞋陷进半尺厚的腐殖土里。
赵铁柱端着猎枪紧随其后,枪管上的霜花被树隙漏下的日头晒得直滴水。
两人沿着林场边缘的防火道往北摸,忽然同时顿住脚步。
三十步外的雪窝子里,碗口大的熊掌印新鲜发亮,旁边还散落着几撮棕毛。
“昨儿半夜来的。”周卫东蹲下捏了撮带冰碴的粪便:“这熊瞎子吃饱喝足回老林子了,瞧这脚印方向。”
他起身指向东南方起伏的山梁:“那边是断头崖,畜生过不来。咱把营地扎在林场库房后头,既挨着堆料场,又能借他们的铁丝网挡着。”
折返时正撞见三驴子扛着帐篷杆子,周卫东扯嗓子喊:“就库房西头那背风坡!离伐木区就二百米!”
五顶军绿色帐篷转眼支棱起来,帆布上的字被晒得发亮。
周卫东抓把硫磺粉绕着营地撒圈,黄烟呛得赵铁柱直揉眼:“哥,这味比臭鼬还冲!”
“冲就对了!”
周卫东踹了脚帐篷桩子,笑道:“野牲口闻着这味,比见着枪还怵头!”
他掀开帐篷帘子,军用雨布铺在冻土上嘎吱响。
赵铁柱把老套筒猎枪挂在帐篷柱的钉子上,枪口正对着东南方山梁:“这地界好,早上日头能晒透帆布,夜里还能听见林场守夜人的梆子声。”
日头爬到树梢尖时,林子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歇晌”的吆喝。
周卫东掀开帐篷帘子,铁皮桶改的炉灶上正烤着焦黄的白面馍,麦香混着松脂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柱子!把馍分了!”
周卫东抄起火钳翻动馒头,焦脆的馍底“滋滋”冒油花:“你婶子连夜蒸的,管够造!”
赵铁柱扯开棉被裹着的包袱,热气“呼”地腾起白雾。
二十八个汉子围成圈,皴裂的手掌在裤管上蹭了又蹭才敢接。
“白面馍!”三驴子捧着馍直咽口水:“俺过年都没吃过这么暄乎的!”
这年头本来就是荒年。
谁家吃的上精米精面的?
现在有工钱拿,还有大白馍吃!
日子过的比工人还舒畅!
周卫东掰开馍往里头夹了勺辣酱,红油顺着指缝滴在雪地上:“敞开吃!后晌加把劲,赶天黑再放倒二十棵树!”
人群里炸开欢呼,不知谁起了个头,伐木号子震得松针簌簌落:
“嘿哟嘿哟——加把劲哟——”
“多砍木头——嘿哟!”
二十八个汉子抡斧头的动静比上午还猛,碗口粗的红松“咔嚓”倒下,树梢上的积雪扬成白雾。
周卫东拎着军用水壶挨个添水,灵泉水掺着姜糖味儿,喝得众人浑身冒热气。
三驴子抹了把汗,斧头抡得跟风车似的:“邪了门了!晌午这馍下肚,胳膊比牛犊子还有劲!”
赵铁柱蹲树桩上啃馍,冲东南坡一努嘴:“哥,那片红松林少说百十棵,咱三天准能伐完!”
周卫东望着此起彼伏的斧影,嘴角勾起笑。
灵泉水泡过的麦子蒸馍,配上空间里催熟的辣酱,这帮汉子怕是能把整座山给搬回家。
到时候修房子用不完的,就拉到鬼市去卖掉。
有文件有证明,他也不怕被人穿小鞋。
还能从中赚一笔。
想想都刺激。
林场飘起炊烟,伐木工也开饭了。
周卫东拎着麻绳往腰上缠,冲赵铁柱一摆头:“走!给兄弟们晚上整点荤腥!”
两人踩着积雪往东头山坳摸,解放鞋陷进半尺深的雪窝子。
这地界两人都没来过,自然不能像在屯儿里似的那么逍遥自在,要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免得一会遇到雪豹什么的,被偷了背身,那可就麻烦了。
走到半道儿,两人都默契的没往老林子里走,只在外围寻找着。
就在这时。
赵铁柱突然拽住周卫东:“东子哥!你快瞅瞅那是啥!”
周卫东定睛一看,好家伙!
雪地上散落着三趾爪印,碎冰碴似的梅花状,直通榛子林。
“这是野鸡道!”
周卫东蹲下捏了把冻硬的粪便:“这窝鸡少说七八只,专挑晌午出来刨食。咱俩运气好,正好没下雪,不然可找不到这脚丫子印!”
说着,他从裤兜掏出捆麻绳,手指翻飞间编出活套:“柱子,去,折几根柳条子!要带弯钩的!”
赵铁柱点点头,撅着屁股去掰树枝,棉裤都被树枝刮出两道口子。
但这小子只顾着傻乐,屁股蛋露在外边儿,才知道叫唤。
周卫东笑骂两句,手里却把柳条弯成弓形,麻绳绷紧系在树根上,活套正对着野鸡脚印。
“看好了,这叫‘铁鹞子’。”
说着,他往套子前撒了把苞米粒:“到时候野鸡啄食踩中机关,柳条就能‘嗖’地弹起来,腿就给吊半空了。”
赵铁柱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这招比拿枪崩带劲!”
两人猫腰钻进灌木丛,枯枝上的冰溜子戳得棉袄“刺啦”响。
周卫东突然按住赵铁柱脑袋,二十步外的雪窝子里,四五只芦花野鸡正刨食。
领头的公鸡翎毛油亮,金绿色尾羽拖地三尺。
周卫东摸出个布口袋,里头装着空间里催熟的麦粒,扬手往套子附近撒了把。
麦粒落地“噼啪”响,野鸡群顿时炸了窝。
公鸡昂首挺胸踱过来,红冠子颤巍巍的,尖喙刚要啄麦粒......
“咔嗒!”
柳条弓猛地弹起,麻绳活套“唰”的勒住鸡爪。
野鸡扑棱着翅膀,瞬间被倒吊在半空,金绿尾羽扫起雪沫子。
“得嘞!”赵铁柱蹿出去要抓,被周卫东一把拽住:“急啥?等着!好戏才刚开场!”
受惊的野鸡群扑棱棱乱飞,两只母鸡慌不择路,正撞进周卫东早布好的绳网里。
麻绳网兜挂在高枝上,野鸡越挣扎缠得越紧。
“三只了!”赵铁柱乐得直搓手,嘴角忍不住上扬:“这都够咱们炖两锅......”
话音未落,灌木丛里突然窜出只瘸腿公鸡,歪着脖子往套子方向冲。
周卫东抄起块石头甩过去,正砸在鸡翅膀上。
“扑棱!”
瘸腿鸡栽进雪窝子,赵铁柱一个猛子扑上去,棉袄扣子崩飞两颗:“四只!齐活了!”
周卫东拎着野鸡往回走,鸡爪子还勾着几根金绿尾羽。
赵铁柱突然拽他衣角,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哥!那边雪堆在动!”
两人抄起木棍慢慢靠近,积雪下拱起个小鼓包。
周卫东举起右手,猛戳一棍!
“咕咕嘎!”
灰毛野鸡炸着翅膀蹿出来,屁股上还粘着冻硬的鸡屎。
赵铁柱甩出棉袄当头罩住,野鸡在衣裳里扑腾成团。
“第五只!”他咧着嘴笑:“今晚让婶子炖蘑菇粉条!”
然而,周卫东却盯着雪窝子皱眉:“这鸡不对劲。”
“放屁!”
赵铁柱气的抄起铁锹要冲过去,被周卫东一把拽住。
人群嗡地炸开锅:
“真没看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
“前阵子还夸他护村有功呢!”
“啧啧,到底是年轻气盛......”
柳春燕见火候到了,突然扯着嗓子干嚎:“俺清清白白的身子啊!”
她故意把裂开的衣襟又扯大两寸,冻得发青的皮肉在雪地里格外扎眼:“你要是不娶俺,俺就吊死在你家房梁上!”
自始至终,周卫东都冷眼看着这泼妇在撒泼。
等到柳春燕唱戏似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他才冷笑一声,抄着手踱到柳春燕跟前,鞋尖踢了踢她冻僵的脚脖子:
“嚎完了?嚎完了那该我说了。”
他转身冲人群挥挥手,霜雾里扬起的手臂像柄劈开寒风的刀:“她柳春燕上赶着想进我周家门,无非就是看我能耐了,想赖上我!”
“大伙长眼睛的都清楚!”
“我周卫东要娶媳妇,十里八乡的黄花闺女排着队让老子挑,凭啥要个揣着野种的破鞋?”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说的也的确是事实。
周卫东是头婚,又是打狼又是盖房子的,十里八乡的男人谁有他能耐?
凭啥非要非礼柳春燕啊?
她一个寡妇,何德何能?
柳春燕闻言,突然蹿起来,裂开的红呢子褂在风里翻飞!
她四条腿儿蹬的跟蛤蟆似的,胡搅蛮缠起来:“我不管!周卫东你刚才碰了我胸脯子!你不是人!”
她故意把衣襟扯得更开,冻得发紫的皮肉直往人眼里撞:“今儿个周卫东必须娶我!不然我就去公社告你耍流氓!判你个流氓罪!”
“告?赶紧去!”
周卫东突然揪住她手腕往人群里拽:“正好让公社大夫看看,你肚子里这坨肉揣了几个月!”
人群听到这话,“嗡”地炸开锅。
“啥?柳寡妇揣崽子了?”
“怪不得我看她腰身比寻常姑娘粗了两圈!”
“东子昏迷那阵子,她可没少往周大壮屋里钻......”
周卫东指了指面前的一个小年轻:“你是学医的吧?会把脉不?那喜脉摸的出来不?”
戴眼镜的小年轻愣住,下意识的点点头。
柳春燕的脸色“刷”的惨白起来,一把甩开周卫东的手:“你啥意思?你和这男人串通好想来污我清白?”
此言一出,周卫东还没说话,小年轻倒是先不干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学医的人!说的都是实话!今儿个我非要看看,到底是你赖着人家周卫东,还是他欺负你了!”
柳春燕还想挣扎,手却被周卫东给按的死死的。
他皮笑肉不笑:“你怕什么?我有没有污蔑你,一试就知道了。”
那小年轻的手指刚搭上柳春燕脉搏就瞪圆了眼,啧啧了两句:“滑脉如珠,这......这就是怀上了!”
人群里炸开锅来。
柳春燕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还嘴硬,喊道:“那也是他周卫东的!”
周卫东冷笑一声,看着小年轻问道:“摸得出月份来不?”
那小年轻拧着眉,这才开口:“三个月啦!胎像都稳了!”
嘶~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谁不知道周卫东才醒来啊!
三个月前,他还在炕上闭着眼呢!
老周头到处找人借钱给儿子看病呢!
咋能是周卫东的?
柳春燕的脸色难看的要命,赶忙缩回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卫东一把抓住了手腕。
“听见没?”
周卫东冷笑一声:“老子十二号才睁眼!你仨月前就揣上野种,难不成是我的?”
柳春燕见势不好,突然捂住肚子干嚎:“你现在飞黄腾达就不认账!我可怜的娃啊......”
“放你娘的罗圈屁!”
周卫东一脚踹翻条凳:“老子瘫那会儿连尿壶都端不稳,你倒是说说咋让我当爹?”
人群哄笑声中突然炸开惊呼:
“昏迷的人咋弄大肚子?”
“这是要送东子吃枪子啊!”
“柳寡妇也太毒了!”
“当咱是蠢货还是当东子是傻子啊!这瞎话都能扯出来!”
柳春燕脸色惨白如纸,突然扑上来撕扯:“你今天摸了我身子!必须......”
“摸你?老子嫌脏手!”
周卫东甩开她冷笑:“再敢放屁,老子现在就绑你去公社验胎!告你乱搞男女关系游大街!”
赵铁柱突然蹿出来,棉手套拍得啪啪响:“我可知道这野种的爹是......”
柳春燕见势不好,尖叫着扭头就跑,冻裂的脚掌在雪地上踩出血印子。
“站住!”
赵铁柱抄起铁锹横在路中间,锹头寒光映出她扭曲的脸。
“咋的?才朝我东子哥脑袋上扣完屎盆子就想跑?没门!”
柳春燕冻得直打摆子,咬牙切齿道:“你们还想干什么?闹大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我脸上可好看得很。”周卫东蹲下来揪她头发,冷笑道:“倒是你这骚狐狸,全村都知道,这会儿知道要脸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柳春燕手抖着哀求道。
“饶你奶奶!”周卫东往雪地里啐了口唾沫:“刚才扯着嗓子喊非礼的时候咋不饶人?祸害老子的时候咋不想着饶人!这会儿知道要脸了?”
柳春燕裹紧破褂子,咬牙道:“你到底想咋样?”
“简单!”周卫东抄起大喇叭往她怀里一塞:“刚才不是挺能嚎的吗?接着嚎啊!”
“跟乡亲们说清楚,你肚子里揣着野种想讹老子,乖乖认错!往后见着老子绕道走!”
“你做梦!”柳春燕眼珠子通红,气的直哆嗦。
“不肯?行啊!”周卫东转身就走:“柱子,去公社找民兵!就说有人搞破鞋还污蔑贫下中农,我倒要看看,这乱搞男女关系够不够吃花生米的......”
“别!”柳春燕急眼了,扑通跪在雪地里:“我喊!我喊还不行吗!”
大喇叭“滋啦”一声响,柳春燕带着哭腔的嚎叫传遍屯子:“俺柳春燕不是人!肚子里揣着野种想讹周卫东......”
晒谷场顿时炸了锅:
“好家伙!我说之前东子不要这破鞋呢?”
“破鞋还敢装黄花闺女!胆子也太大了!”
“该!让她天天往光棍屋里钻!”
“刚才还好意思嚷嚷别人欺负她呢!哪儿来的脸啊!”
柳春燕臊得脖子通红,刚想偷工减料,赵铁柱抡起铁锹拍在她脚边:“大点声!没吃饭啊?”
“俺想赖给周卫东!俺不要脸!俺再也不敢了!”柳春燕吓得一激灵,扯着嗓子干嚎,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周卫东踹开篱笆门扬长而去,还不忘冷笑:“嚎够一个钟,少一个点儿,老子都拉你游街去!”
等到周卫东和赵铁柱走后,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哄笑:
“哈哈哈哈!早看出这骚货不正经!”
“东子真爷们,把这娘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下回野种生出来得管东子叫爹不?我看得叫爷爷了!”
“柳寡妇这回算是现大眼了!”
赵铁柱颠颠儿追上来:“哥,咱真不送她去游街?”
“游个屁!”周卫东摸出根大前门叼上:“留着她跟周大壮狗咬狗才有意思呢!”
咔擦一声,周卫东误以为东北虎发现了他,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原来只是树枝折断的声音。
不过谨慎点总是不会出错的,万一东北虎发起偷袭,他就要变成东北虎的盘中餐了。
“东北虎的嗅觉很灵,咱们小心点。”
作为队伍主心骨,周卫东罕见的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野生东北虎,是与生俱来的猎手。
成年的东北虎,可以活活撕碎一头牛。
周卫东不敢掉以轻心,但凡让东北虎抢占了先机,那么就只有逃命的份儿。
即使手里有五连发猎枪,周卫东也无法保证,一定射到要害,不能一击毙命,东北虎反击的那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东北虎体型大,可奔跑速度迅猛,瞄准移动的东北虎太有挑战性,周卫东打算摸到后方,趁其不备,来一梭子。
正要确定东北虎的位置,耳边传来沙沙沙的声响。
不知何时,不远处的东北虎竟然杀到身前。
“快往冰面上跑!”
周卫东仅仅是扭头看了一眼,吊睛白额,脖子短而粗,爪尖锋利,他已经能想象到被虎爪刺穿的画面,黑色的虎须又长又硬。
目露凶光,周身弥漫着杀气。
周卫东不要命的往前冲,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一路狂奔,雪面太滑,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滑行飞出一段距离。
他顾不上拍干净身上的雪,第一时间站起身继续向前跑,赵铁柱拉了他一把,嗖的一声,周卫东转过身,一道黑影蹿过,闪烁着锐利的寒光!
追上来了!
“该死,我倒要看看,是你脑袋硬,还是我的子弹硬!”
周卫东咒骂一句,端起五连发猎枪,瞄准东北虎的额头。
“嘣!嘣!嘣!”
两梭子弹穿透东北虎的皮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东北虎一个趔趄,跌倒在冰面上。
“嗷!”
还是差了一点,子弹没打中东北虎的眉心,倒是打中他的前胸,血丝从它的毛发中渗漏出来。
它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的獠牙,肆意宣泄着疯涨的愤怒,它的动作又快又狠,巨爪砸向周卫东的面门。
“嘣!”
周卫东趁势补了一梭子,东北虎应声倒地!
就在周卫东庆幸劫后余生时,冰面上悄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
他没想到这只东北虎还有同伴,体型比刚才的那只大了一圈,四肢强健,皮毛锃亮。
东北虎悄然逼近,大掌袭来,眼瞧着他就要一命呜呼,千钧一发之际,周卫东靠着灵泉增强的身体巧妙闪避到一旁,随后瞄准,开枪!
“嘭!”
这发子弹打的干净利落,正中公虎的脑门。
炸开的一道血花,溅射到周卫东的脸上。
滚烫的鲜血让冷到麻木的脸,有了一些知觉,看着并排倒下的两头东北虎,周卫东到吸了一口凉气。
好险!
赵铁柱吸了吸鼻子,抬袖子擦去额头的汗珠,冻得通红的脸上掩不住兴奋,“两头老虎,咱们......还真让它们给逼到绝境了。”
“是啊!”
周卫东点头,想起刚才那电光火石之间的生死一瞬,后背依然冷汗淋漓,“还好枪法靠谱,不然这条命就得扔在这里了。”
“哥,三四百百斤的东北虎怎么扛回村里?”
赵铁柱实在想不出,该怎样把东北虎带回去,背篓装不下啊。
周卫东思考了下,说道:“扒虎皮,至于虎肉和虎骨,可以先掩埋在雪堆里,明天来拿也不迟。”
“好!”
接下来半个小时,兄弟俩开始剥皮分头,他的刀功娴熟,虎皮没有被鲜血染红。
分割完皮子,接下来就是分肉。
东北虎是肉食性动物,切开肚皮,扑面而来的一股恶臭味,差点熏的周卫东流眼泪。
他用小刀剔骨肉,最值钱的并不是虎肉,而是虎骨,可以用来作为珍贵药材,其次就是可以入药的虎牙、虎鞭、虎须!
之后又搞了一两个小时,兄弟俩才处理好老虎。
为了避免被大型动物偷袭,两人只带了一百斤虎肉下山,剩下的埋在了雪地里,实际上被他收入了空间。
直到走到山脚,这才敢松一口气。
“柱子,我先去还猎枪,你背这些肉先回去,这些都归你。”
“成!”
和赵铁柱寒暄片刻后,这才提着部分虎肉和猎枪回去了黄良家。
周卫东进了院子,大喊一声:“良哥,吃晌饭呢?”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黄良连忙把手里干巴巴的馍,掰成两半,递给周卫东。
屋子里阴暗潮湿,寒酸到只有一张小桌子,黄良是个光棍,穿的并不讲究,盘着腿坐在炕头上。
“你不是和赵铁柱那小子一起进山吗?他跑哪儿去了?不会被东北虎吃了吧!”
黄良打了个激灵,脖子向前抻,迫切的等待周卫东的回答。
周卫东忍不住大笑,他坐到黄良对面:“武松赤手空拳都能打虎,我有五连发猎枪,东北虎看到我就打哆嗦,还敢动吃人的心思?铁柱好着呢,他先回家了。”
“你瞧我给你带什么了?”
“东北虎肉?”黄良兴奋的一拍桌子,直勾勾盯着箩筐里的肉。
“你小子有本事啊,我还以为你在吹牛呢!东北虎都能打到?”黄良打了半辈子的野物,也没有周卫东这份胆识。
周卫东反应平淡:“这是一对东北虎,一公一母。刚好让你尝尝鲜!”
黄良馋的直咽口水,竖起大拇指哥:“佩服!俺谁都不服,就服你!既然你都把虎肉送上门了,俺就不跟你假客套了,尝了这口虎肉,我这脚伤肯定马上就能好。”
他腿脚虽然不利索,但是听到了一点风声,昨天周卫东嚷嚷着要分家,请来了赵队长主持公道,黄良当时就觉得周卫东必成大器。
作为男人,起码活的有骨气,不窝囊!
打到虎肉就急匆匆给他送来,更说明周卫东这人大方通透,能处!
“良哥,你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这些虎肉是感谢你借枪的。”
这是饥荒年,粮食就是金子,周卫东自然不想吃别人家的粮食,
吃别人家的粮食,别人就要少吃一口,传出去免不了要被村里人讲闲话。
“唉唉唉,卫东,你别急着回去。俺领你认识个弟兄。”黄良一鼓作气,光着脚就追了出来,拉着周卫东的衣角不让走。
两人坐在炕头上唠嗑。
细聊过后,才知道黄良要介绍的兄弟,是国营餐馆的出纳员傅杨东升。
周卫东每回进山都满载而归,这些肉卖给国营饭馆,正是条好出路。
反正那么多肉,放着也白瞎了!
听他介绍,周卫东也准备和对方认识,于是在拍了个BB机的电讯后,就在这里吃了午饭等对方。
一个小时后,杨东升骑着自行车风尘仆仆的来了。
杨东升打扮的相当考究,笔挺的中山装衬的他精气神十足,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
“老黄,你不能忽悠俺,这位小伙能猎到东北虎肉?”杨东升认真打量了下周卫东,这体型不像是狠角色啊。
黄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俺们这交情,用得着忽悠你?他打猎的手艺一点都不比我差,别看他年龄小,人家进山就从来没空着手过。这是他给我带的东北虎肉!”
赵铁柱是他发小,前世如果没有柱子,他的下场还要惨百倍。
就连他摔下山崖,都是柱子背着昏迷的他趟过半结冰的河沟扛回来的,棉裤冻成冰铠甲都没撒手。
前世他被赶出家门,重病缠身无路可去,也是柱子顶着他媳妇儿的压力,硬是从口粮里省下钱来带他去的医院。
要不是因为在矿洞里边压断了一条腿,柱子哪儿至于娶隔壁村的泼妇!
幸好再来一世,一切都来得及。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有了灵泉空间,自然要带着这小子挣点钱。
每天管饱饭,月底再开工资,总比在矿洞吃黑馍强。
还能省下钱来娶媳妇儿。
柳春燕的瞳孔猛地一缩。
买一送一?
她肚子还揣着崽的事情,周卫东怎么会知道?
难不成是周卫东堂哥自个儿说的?不应该啊,这事儿隐晦得很。
罗金凤脸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