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妻子新婚夜,我和女儿双双惨死沈姝风瑾全文+番茄
妻子新婚夜,我和女儿双双惨死沈姝风瑾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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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姝风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新婚夜,我和女儿双双惨死沈姝风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口也咽不下去。是啊,这是我生前最爱的糕点。我和沈姝在城东竹记糕点铺子相识,那天最后一笼雪魄糕,她让给了我。成婚之后,我们很快有了一个女儿,琴瑟和鸣,羡煞众人。哪怕我只是染上了风寒,她也会急得不得了,叮嘱下人为我煎药,放下公事,为我买一笼糕点,亲自陪在我身边。女儿天真的说:“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很爱我的夫君。”我摸摸她的头发,弯起嘴角:“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爱。”她奶声奶气,理直气壮:“就像母亲对父亲一样。”像那个时候的沈姝对我一样。她曾是爱过我的,我知道。她现在恨我入骨,我也知道。“可是爹爹怎么还是不醒呢?”深夜,女儿睡醒了,从我冰冷的臂弯里起身,给我掖好被角。“我去找母亲!”她披头散发,朝祠堂外跑去。我急得大喊:“阿芜,你不能出去,...

章节试读

一口也咽不下去。
是啊,这是我生前最爱的糕点。
我和沈姝在城东竹记糕点铺子相识,那天最后一笼雪魄糕,她让给了我。
成婚之后,我们很快有了一个女儿,琴瑟和鸣,羡煞众人。
哪怕我只是染上了风寒,她也会急得不得了,叮嘱下人为我煎药,放下公事,为我买一笼糕点,亲自陪在我身边。
女儿天真的说:“我以后也要找一个很爱我的夫君。”
我摸摸她的头发,弯起嘴角:“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爱。”
她奶声奶气,理直气壮:“就像母亲对父亲一样。”
像那个时候的沈姝对我一样。
她曾是爱过我的,我知道。
她现在恨我入骨,我也知道。
“可是爹爹怎么还是不醒呢?”深夜,女儿睡醒了,从我冰冷的臂弯里起身,给我掖好被角。
“我去找母亲!”她披头散发,朝祠堂外跑去。
我急得大喊:“阿芜,你不能出去,你母亲会生气的!”
可我的手穿过她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往新婚的院落跑去。
风瑾院里处处张灯结彩,前来闹洞房的宾客们将散未散,酒香气混着欢声笑语,飘得满院子都是。
沈姝一身红衣,正在拱手将宾客们请走:“好了好了,再不走,可就耽误我洞房了。”
她最后一句话压得极低,可谁都能看出来,她眼中满是笑意。
我心中一痛,当年她与我成亲时,是否也是如此?
女儿的睫毛上满是白色的冰晶,她眼中有泪,可她狠狠吸了鼻子,把泪水一擦,就要上前。
沈姝完全没有看到她,转身便进了洞房,倒是太后眼尖,疾步走过来,她身后的嬷嬷立刻制住女儿的双手,将她弯腰压在地上。
“你那个贱人父亲是不是以为让你过来,就能让姝儿回心转意?”
太后满脸尖酸,恶狠狠道:“姝儿早就把他给休了,要不是姝儿心善,连祠堂也不会让你们住!”
“还有你这个小贱种,小小年纪心思歹毒,就该跟你那恶心的父亲一起滚出公主府!”
女儿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回去告诉你爹,再不安分,我就公布休书,到时候不只是他,就连你,也不再是公主府的女儿,而是一个野种!”
她伸手,牵过谢舟泽的双手,放在嘴边哈气:“有没有冻到你?”
谢舟泽摇头:“多谢公主,我没事。”
他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阿芜:“公主,阿芜毕竟是无辜的,要不要请大夫来……”
“自作自受,有什么好请的?”沈姝狠狠剜了一眼阿芜。
我心如刀割。
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还是一个女孩子,就算沈姝再怎么恨我,阿芜又做错了什么?
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阿芜毁容?
阿芜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她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又一次回想起她的承诺,这就是她说的,会把阿芜当做嫡女来养?
女儿已经变得蓬头垢面,鲜血凝成了冰渣,挂在她脸上,头发上,她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划过伤口时,疼得表情狰狞。
“母亲……”她哽咽。
沈姝高高站着,连个眼神也不分给她:“怎么,那贱人是不肯取血,还是不肯让阿芜过门?”
女儿更多的眼泪落下,她抬起通红的手,擦掉泪水,小声说:“爹爹病了,我喂他吃了雪魄糕,可他还是醒不来。”
“雪魄糕”这三个字,让沈姝难得动容。
可这动容的神色,也只是一瞬。
“天色晚了,明天再说。”沈姝的声音很冷漠。
“可是爹爹很冷,他像外面的雪一样冷……”女儿急切道。
却被沈姝打断。
她嗤笑一声:“原来,你是来要炭火的。”
“我不是……”女儿连忙摇头。
“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因为这个小贱人徒增晦气。”太后尖锐开口,“你们赶紧回去圆房,给我生个小外孙才是正经事。”
谢舟泽的脸上一下子红了。
“公主,就把炭火给他们吧,大不了,我原谅晏安哥了。”
沈姝轻轻叹一口气:“你就是太善良,才会总被人欺负。”
沈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把炭火给他们吧。”
“母亲,爹爹他
生!”太后大怒,又抬起脚,狠狠踢了阿芜的头。
阿芜忍不住痛叫一声,再次倒在雪地里。
她的手指早已冻得通红,却再一次撑着坐起来:“我要见母亲,爹爹他病了,你们让我见母亲,母亲不会不管的!”
“看,我就说,这贱蹄子绝对没安好心!”太后眉头紧皱。
我伏在阿芜身边,拼命大喊:“快回去吧阿芜,你快回去,我不是病了,是死了,已经救不回来了,你快走啊!”
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让他们侮辱你?
阿芜眼神坚定,仿佛见不到沈姝,她就不会走。
谢舟泽上前扶起阿芜,声音温柔:“母后,今天的事,晏安哥生气也是应该的,可孩子无辜,让我把她送回去吧。”
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温柔,可我却分明看到,他指缝中不知何时藏了一根针,在扶起阿芜的时候,那根针毫不犹豫刺了进去。
阿芜吃痛,一下子推开谢舟泽,谢舟泽“啊――”一声,倒在了雪地中。
“你个黑心的小贱人!”太后扬起手,就要朝阿芜一巴掌打过去,却听到身后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谢舟泽满眼雾气,连忙站稳身子道:“公主你别生气,阿芜还小,她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懂,不是故意推我的。”
沈姝的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
我恨的冲过去狠狠给了沈姝两个巴掌。
你能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阿芜是你的女儿,她从小被你教养长大,她是什么性子,你这个当母亲的,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可我的巴掌同样落了空,我只是一个魂魄,我什么都做不到。
“母亲,我没有推他。”女儿抬起头,脸上一半的红肿,一半的血迹,狼狈极了。
我以为沈姝会心软,毕竟阿芜也是她的女儿,可她看到阿芜这样,却只是眉头动了动。
随后,她怒道:“让你们住在祠堂,每日向列祖列宗忏悔,可你呢?屡教不改!”
“你爹呢?难道他以为,把你打扮成这种可怜样子,就可以让我心软吗?”

里:“乖,好好休息,我已经让人请了大夫,很快就来。”
再次出来时,沈姝亲手接过马鞭,走到那个小小的人影面前。
“阿芜,你知道错了吗?”
女儿哭着摇头大喊:“我没有错!”
我扑过去抱住女儿,心中一阵绞痛:“阿芜,你认错吧,求你了,她真的会打死你的,你认错吧!”
沈姝的眼神,我太熟悉,她是真的生气了。
果然,沈姝一鞭子抽过来,穿过我透明的身体,落在阿芜身上。
惨叫声响彻侯府。
“不知错,我就打到你知错!”沈姝大怒,又一鞭子打了过去。
我拼命抱着阿芜,想要护住她小小的身躯,可我只是一个灵魂,我徒劳的哭喊,却什么都做不到。
血迹越来越多,溅在白色的雪中,鲜艳无比。
“我没有害人,娘亲也没有!”阿芜一开始还能痛叫着,可随着鞭子越来越多,她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背上、腿上、脸上。
到后来,她终于不出声了。
血色几乎浸透了我的灵魂。
“求你,你认错吧,爹爹求你了……”我痛哭,仿佛每一鞭子都是打在我身上。
为什么不打我?为什么要打我的女儿?
她只有五岁啊,她不过是想念她的爹爹,她不过是爱我,她做错了什么呢?
再一次举起马鞭时,沈姝猛地顿住,半晌,她将马鞭扔在地上。
不是她心疼女儿,而是大夫赶来了。
“啊,这小姑娘,快把她抱到屋子,我给她上药!”赶来的女大夫满脸心疼。
沈姝却冷声:“不必,去看看我夫君。”
“可是她――”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沈姝给女大夫一个眼神警告,女大夫只得闭了嘴,去往屋内,临走前还心疼的看了阿芜一眼。
“好好想想,若是等我出来,你还是不认错,我不介意亲手打死你,免得你以后毒死我。”
我抱着阿芜,那粘稠的血液,几乎让我癫狂,让我发疯。
可我居然还能听到屋内,沈姝和谢舟泽的声音。
“阿芜怎么样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你怎么能
我在祠堂咽气那日,提前完成了和沈姝的约定。
五岁的女儿仍然每晚躺在我怀里入睡。
“爹爹的脸上青了许多。”
她不认得那是尸斑。
“我给爹爹涂些胭脂,爹爹气色好了,就能带我出去了。”
她垫着脚取下祠堂供着的鎏金缠枝匣,那里放着大昭国长公主沈姝半年前亲笔写下的休书,和她不知从哪求的劣质胭脂。
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在我脸上涂粉,祠堂外的铜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公主说,既然驸马自愿奉上药引,冬至前便再取三碗血给谢公子入药。”
明日便是冬至了,看来沈姝并不打算放过我。
女儿手足无措的跑出去开了门:“嬷嬷,爹爹的手比外面的冰雪还要冷,可以给我一个汤婆子吗?”
嬷嬷的声音更冷:“公主说了,什么时候驸马肯跪下求她,什么时候再给祠堂添炭火。”
“对了,今晚便是谢公子入公主府的好日子,你回去告诉驸马,敢出来捣乱,别怪公主无情。”
“明日我会来取血,能为谢公子治好病,驸马也算功德一件。”嬷嬷转身离开,留下女儿在庭院内怔怔立了半晌。
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已经死了。
当晚,公主府红绸漫天,鸣钟礼炮十八响――
那是我当年入赘公主府时,被克扣的成亲礼数。
1.
“爹爹尝尝雪魄糕,吃过了,爹爹的病就能好起来。”
女儿撬开我的嘴,掰开一小块糕点,朝我嘴里硬塞进去。
看我没有反应,她掰开我的下巴,又合上,一下又一下,好像我还在咀嚼,一如她这些日子照顾我一样。
上一次取血的时候,我便已经不行了,难为了五岁的女儿,不知从哪里找来食物,每天喂我吃。
明明已经没有实体,我却感觉心口一阵一阵发疼。
她还不懂死亡的意义,要是她知道我再也不会回应她,又该怎么办呢?
“母亲说,爹爹以前生病了,就爱吃雪魄糕,只要她拿雪魄糕给你,你就会笑得很开心。”
她喂我吃完一整块雪魄糕,我的嘴里鼓鼓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