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月陈云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承载姐姐厄运的容器凌月陈云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梅子青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笑了,笑容甜美,声音却带着蚀骨的寒意。“姐姐,”我用属于她的、甜美如银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姐姐别怕,噩梦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幸运了。”
“姐姐,”我用属于她的、甜美如银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
“姐姐别怕,噩梦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幸运了。”
我跟姐姐是“同命相连,气运相克”的双生子。
只有我持续的不幸,姐姐才可以一直拥有好运。
爸爸妈妈为了维持这份好运气,将我锁进不见阳光的杂物间,打断了我的腿,烫毁了我的脸。
姐姐也成功利用这份好运气跟顶级豪门陈云弦定下婚约。
而我也终于在此刻失去的最后的价值。
当晚,母亲端来一碗毒药。
她说“喝了吧,你天生厄运,是灾祸,以免之后拖累了你姐姐,拖累我们家。”
我拖着这幅残废的身子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于是含泪饮尽毒药。
临死前却听见一声低语。
“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
1
我生来便与厄运为伴。
世界对于我而言,是灰色的画布。
漆黑的画布上面涂满了会使我摔跤的泥泞。
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凌月,则像是被七彩祥云托着出生,幸运得令人嫉妒。
她的世界阳光明媚,彩票总能刮出惊喜,考试的难题总能精准蒙对,连走在路上,都可能被遗落的钱包绊到脚尖。
她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裙,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旋转,肌肤白皙,笑容甜美,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玫瑰。
她马上就有可能嫁入本市最顶级的豪门陈家,成为陈家独子陈云弦的新娘。
她笑着,唱着,父母围绕在她的身边,说着祝福的话语,等待她的是那光芒万丈的未来。
而我,此时被锁在北面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杂物间里,身上是洗得发白、带着霉味的旧布衣。
昨日父亲来地下室,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经历了长期虐待的我,当然知道父亲想做什么,尽管知道没用,我还是一遍遍的磕头,祈求。
作为姐姐的幸运容器,家族霉运的象征,家族的人对我没有一丝同情。
“陈家的人还在犹豫,你姐姐的好运还不够多。”
父亲在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握紧
是二人相安无事,那必将有大祸降临”
我觉得很荒谬,这种胡言乱语怎么能当真。
可父亲却十分在意。
“大师求解!”
大师斜眼看我。
“这位千金天生祸体,可却是气运容器。”
他又正眼瞧向姐姐。
“而这位,则是运不达身,仅有的运气,快要花完了。”
听罢,父亲与母亲面面相觑。
大师沉默许久,父亲才上道的送上一大叠钱。
大师掂量手中的钱砖,装进包里才继续说。
“详细解释便是,你们家二女儿,是灾祸,大女儿是福星,可现在这个灾祸夺走了福星的气运,让福星成为了空壳,但灾祸毕竟是灾,她夺走气运也无济于事,只会将气运控在体内,使其无处发挥,福祸相依,天理不容,所以你们家,要遭殃。”
狗屁!
我不信这些邪门歪道说的东西,但父亲却与大师小声商量起来。
我只是隐约听见那大师说,唯一的办法,就是牺牲我,将我身体里的气运都提取出来,福星才能重新好运缠身,才能救全家。
我没想到,“提取”方式,竟然如此直白。
从小到大,我的确倒霉,可我把这些都归咎于爸妈的偏心。
姐姐确实运气不错,但也没到天选之人的地步。
我跟姐姐是双生子,她皮肤比我好,明明是因为父母会给她买好的护肤品。
她精气神比我好,明明是因为爸妈把营养品都给她吃。
她学习比我好,明明是因为他们更关照她的作业,只愿意教她,不愿意教我。
因为姐姐的一句话,她们就相信所有的坏事都是我做的,所有的错事都是我犯的,如今更是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所谓大师,就要把我打下地狱。
“薇薇,薇薇。”
母亲的叫声让我回过神来。
“薇薇,你姐姐订婚了。”
“恭喜。”
“可是你姐姐太激动了,激动的脸上都长痘了。”
我
精致的梳妆台……这不是地下室!
心脏狂跳,我踉跄着,几乎是扑到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美无瑕、光彩照人的脸,
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明亮的双眸,这是凌月的脸!我下意识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一毫丑陋的疤痕。
再低头看我的腿,笔直修长,完好无损!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轻飘飘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温柔以待的感觉涌上心头。
思维变得清晰,呼吸都顺畅了许多,甚至能感到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就是……幸运的感觉吗?
大师的谶言……是真的!厄运到了极点,我和姐姐的气运,竟然真的……彻底反转了!
那么,现在的凌月呢?那个夺走我一切,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痛苦换来幸运的姐姐,她现在在哪里?
一个强烈的念头驱使着我,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无声。
我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门,依然从外面反锁着。
我伸出手,轻易地转动了老旧的锁芯,“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
里面,躺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板上的,是我那具熟悉的、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身体。
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脸上是狰狞的疤痕,身上依旧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衣。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正爆发出惊恐、怨毒、不敢置信。
以及属于凌月的彻底崩溃的灵魂!
她看着“自己”,那个她曾经无比珍视,如今被我占据的完美躯壳,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沐浴在走廊温暖的光线中。
强烈的对比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哑尖叫。
我站在门口,光与影的分割线恰好落在我脚下。
我低头,看着她如今的惨状,感受着体内那股新生的、汹涌的力量。
我
猛的回头。
滚烫的粥瞬间泼洒到我脸上,我疼的摔下床,胡乱拂去脸上的粥,可已经晚了,我的脸立刻起了几个大水泡。
在我的嚎叫声中,母亲慌乱的声音夹杂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扶起来。
“薇薇,薇薇!”
真可笑,明明受伤的是我,她却表现的比我还慌张。
“妈妈对不起你,但是薇薇订婚仪式需要一张完美的脸去见陈云弦的父母。”
是啊,只有这样,才能提取我身上更多的气运,清走我身上的晦气,好让我的姐姐韩凌月更美,更顺。
姐姐的每一分好运,都如同藤蔓,从我贫瘠的生命土壤中,强行汲取着等量的气运。
妈妈过了很久才走,表面上是留下来照顾我,实际上是看着我,看我脸上的伤够不够严重,我知道她嘴上说着关心我的话,实则关心的面容下握着一把尖利的刀。
记忆里,姐姐要参加重要的钢琴比赛,我的手指就会“不慎”被门夹伤,肿得像胡萝卜;姐姐要毕业的前夕,我就会“意外”从楼梯滚落,摔断胳膊,疼得彻夜难眠;姐姐与陈云弦的约会若进展顺利,我必然会被锁在黑暗的房间里,忍受着饥饿与恐惧,默默地为她的甜蜜“献祭”我的痛苦。
现在想来,这份气运提取,原来一直都存在啊。
我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算着日子,用仅剩的大拇指指甲在墙上划出一道刻痕。
还有七天,姐姐就将加入豪门。
地下室的锁链声穿来。
父亲端着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怪异气味的汤药走进来,他的眼神冰冷,像淬了毒的刀,没有一丝温度。
“薇薇,”他的声音平板无波,“喝了它,睡一觉就好了,这是为了月儿,也是为了我们凌家。”
母亲则在门口抹着眼泪。
他们认为,不能再让我这个行走的“厄源”存在了。
气运的提取已经足够了,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不早点杀了我。”
我被烫伤的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