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老公为讨初恋欢心,把我绑在船底引鲨鱼砚修傅砚修完结文

本书作者

阿熹

    男女主角分别是砚修傅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为讨初恋欢心,把我绑在船底引鲨鱼砚修傅砚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阿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信:闻招盈!你最好立刻回别墅给浅浅道歉!浅浅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自己滚回来!我不想骂的太难听!前面都是辱骂,直至最后一条,傅砚修的态度终于松懈下来。过些天我给你补办一场生日宴,就当作赔罪了好不好?你回来给浅浅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要是再作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我看完了所有内容,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和傅砚修永远不见!我又拨通了师姐的电话:“师姐,明天的飞机,准时落地欧洲。”……生日宴是两天后。当天,沈浅浅穿了一身红,耀眼的更像生日宴的主角。我却迟迟没到场。傅砚修脸色难看,在这过程中不断低头看表,就是等不到我出现。不少被傅砚修请来的宾客也有些坐不住了。“生日宴的主角不来,我们在这呆着算怎么回事?”傅砚修脸上挂不住面子,心里也恼极...

章节试读

信:
闻招盈!你最好立刻回别墅给浅浅道歉!浅浅身体不好不能受刺激!
自己滚回来!我不想骂的太难听!
前面都是辱骂,直至最后一条,傅砚修的态度终于松懈下来。
过些天我给你补办一场生日宴,就当作赔罪了好不好?你回来给浅浅道个歉,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你要是再作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完了所有内容,然后拉黑删除一条龙,和傅砚修永远不见!
我又拨通了师姐的电话:
“师姐,明天的飞机,准时落地欧洲。”
……
生日宴是两天后。
当天,沈浅浅穿了一身红,耀眼的更像生日宴的主角。
我却迟迟没到场。
傅砚修脸色难看,在这过程中不断低头看表,就是等不到我出现。
不少被傅砚修请来的宾客也有些坐不住了。
“生日宴的主角不来,我们在这呆着算怎么回事?”
傅砚修脸上挂不住面子,心里也恼极了。
他的兄弟们却眉飞色舞的问:
“傅少,你一会儿再给嫂子吃一颗助兴糖豆呗!哥几个也想玩玩呢,嫂子穿礼服肯定很漂亮!玩起来也带劲。”
傅砚修脸色一沉,“她是我老婆!你说什么鬼话呢!”
兄弟表情一晒,“可从前……”
傅砚修打断他,“从前的事不许再提!”
眼见有人不耐离席,沈浅浅的眼里立刻闪着激动。
“砚修,这场生日宴可是为闻姐姐办的,她一个主角都不来,像什么样子?”
“她前些天才欺负了我,我还要来她的生日宴为她庆生,我都让步到这份上了,她还想要什么呀?”
这两天来,傅砚修都没回别墅,一直在沈浅浅的住处照顾他。
起初傅砚修以为闻招盈一定是在家里修养,不给他发消息也是和他赌气罢了。
等生日宴那天,闻招盈肯定会给自己面子准时到场。
届时他再新账旧账一并算。
只是他迟迟等不来闻招盈,这令他心里愈发的慌。
他没等到闻招盈,倒是等来了医院的一通电话。
傅砚修先是惊喜的问,“我妈醒了?”
而后又听医生在电话那头说:
“您母亲醒后第一时间就叫我们
的腰,暗暗浅笑。
“当然,即便是她有能力拿下这次评奖第一名,我也要毁掉她的名声,不然我怎么帮浅浅解气?”
沈浅浅重提旧事,委屈极了。
“谁让她当众给我难堪呢!说我做的文物统计不专业!简直是气坏我啦!好在有砚修哥哥出面帮我教训她。”
我心下一窒,在深海里险些呛水淹死。
我忽然想起几天前——
几十件情趣玩具的透明包裹堆满我工作单位的门口时,那些同事与领导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鄙夷。
我是省文物修复局的一把手,也是最年轻的文物修复师。
而沈浅浅则是傅砚修塞进来的新手小白,只需在办公室里统计并不多的数据,就能月入过万。
有次我发现沈浅浅送来的数据有明显的漏洞,向她指出问题后,她竟说是我故意为难她。
在这之后,莫名其妙的快递就大量的送来单位。
同事们对我的评价更是从“天才少女”成了“不知检点的荡妇”。
“她不知道避着点人吗?把公司当套用呢?这种不要脸的成人玩具也好意思邮来公司!”
“还是透明包装,她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那点生理需求啊!”
“这下好了,全公司都知道她闻招盈欲求不满!是个荡妇!”
2
我拼命解释这些快递不是我买的。
可快递上却清楚地写着我的所有个人信息。
一时间,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也就坏了名声,失去了这次评奖的机会。
领导们更是削弱了我的工作量,直接将我推去二线。
重要的工作一律不经由我手。
但我打死也想不到,这竟是傅砚修做的!
只为讨沈浅浅欢心!
甲板上笑声不断,我的心却在不断下坠,就如同我在深海里一般,身子越来越重,即将沉入海底。
忽然,傅砚修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从兜里掏出一沓子照片丢给兄弟们。
“去把这些照片做成明信片,塞进闻招盈公司的各个角落,顺带再把闻招盈的视频传进她们领导的邮件里。”
“我要让闻招盈颜面扫地,在省文物修复局再也呆不下去!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挡浅浅的道。”
这些照片,是傅砚修在我下班后带我
可是我们省文物修复局最年轻的文物修复师,能派你出国交流,我们求之不得呢!”
师姐说完又话锋一转,有些谨慎的问我:
“不过,出国进修少说也要两年,你和家里沟通过了吗?同意你出国这么久?”
我紧紧捏着手机,思绪再次飘回一天前,傅砚修将我丢进深海的那个夜晚。
在他不留情面的羞辱我时,我就已决心离开他。
视线扫过那一堆待修复的文物,我笑了。
不过,在我离开前,我还要送沈浅浅和傅砚修一份大礼才行。
“考虑好了,越快越好。”
挂了电话,我投入工作中,准时下班回家,开始收拾行李。
我将傅砚修送我的礼物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包括他买的那些玩具,又或是价值不菲的性感衣服,统统被我丢弃。
等傅砚修回家后,瞧着家里的东西忽然少了些,不由得拧眉问我:
“我送你的那些情侣用品呢?怎么不见了。”
傅砚修神色如常,就好似昨夜的海钓事件从未发生过一样。
也对,毕竟傅砚修到现在都以为我吃过“助兴糖豆”后就会失忆,忘了那些他羞辱我的事。
我自嘲的叹了口气,答非所问。
“砚修,你新买的那些玩具都取消订单吧,我不想用了。”
4
傅砚修微怔,靠近我时才发现垃圾桶里堆满了他为我挑选的小玩具和情趣内衣。
他有些委屈道,“怎么了老婆,你不是很喜欢我们玩这种游戏吗?”
我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昨晚我没睡好,醒来浑身都痛,四肢还有大大小小的划伤,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们好歹也是结婚三年。
即便是我腹中的孩子已经没了,我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要他向我坦白,我就原谅傅砚修,从前一切,我既往不咎。
可傅砚修避开我灼热的视线,温柔地哄骗我道:
“人家都说孕妇易受伤,说不准这伤口是你睡着后自己挠的?浑身酸痛也正常,毕竟怀孕辛苦!老婆,我帮你预约一个一周后的产检,到时你好好调理一下。”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继而不动声色的拿出那份离婚协议。
我特意掩盖了上面的内容,只露
艺术照了!你做文物修复师太屈才,应该去岛国应聘才对,合适你的工作有很多呢!”
这些人的羞辱,傅砚修权当自己没听见,进场后始终沉默,不为我辩驳一句。
沈浅浅更是蹦蹦跳跳的来到我们面前,毫不掩饰的拉住了傅砚修的手,笑道:
“闻姐姐!你也能到场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那些照片曝光后,你没脸见人了呢。”
有个和沈浅浅关系好的领导也接话:
“小闻啊,你这穿上衣服,我还不认识你了呢!”
“就是就是!小闻下次见我们还是光着比较好!穿衣服就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又不是没看过!”
周围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很快,有人闯进表彰厅,接着响起尖锐狂躁的女声:
“闻招盈,你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居然敢勾引我老公!”
说话间,她的巴掌已落在我脸上,打的我脑袋嗡嗡作响。
“我和我老公才结婚三个月,你就这么饥渴难耐的选中了他!?”
“我老公说你上门做文物记录的时候主动勾引他,脱了衣服就要和他上床!”
女人疯了似地冲上来,一边拽我的头发,一边扯我的衣服。
“你不是喜欢脱吗,那就在大家面前脱个干净!”
我拼命挣脱她的束缚,又气又恼看着傅砚修和眼前疯狂的女人。
“不是我,我没有!”
傅砚修知道,我从业以来就没上门做过文物记录。
只要他愿意为我解释,就会还我清白。
可他避开了我的视线,并未替我解释一句。
我的心坠入谷底。
沈浅浅却朝傅砚修的兄弟们递了个眼神过去,后者点头,了然了沈浅浅的意思。
只见表彰会的PPT忽然成了我私密照的合集。
不堪入耳的喘息声更是响彻整个表彰会。
我疯了似的大叫,“这不是我的声音!这是有人AI过故意陷害我的!”
傅砚修的兄弟们却扬眉调侃道:
“那你这意思,就是承认了这些照片是你咯?”
我不管不顾地扑向音响,傅砚修这才起身制止我,出声为我解释一句:
“我不相信闻招盈会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6
我有没有做过,他还不知道吗?
就在我崩溃
之际,身侧的沈浅浅忽然惊叫出声。
“闻姐姐,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要打我?”
又是“啪啪”两巴掌,沈浅浅躲过傅砚修的视线,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等傅砚修赶来时,沈浅浅的左脸颊已红肿一大片。
“砚修……”
她眼里噙着泪,委屈巴巴的看着傅砚修。
后者眼里的内疚则全然消失不见,剩的只有怨恨。
“闻招盈!今天可是浅浅的评优表彰会,如今都被你做过的下流事给毁了!”
“浅浅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和你没完!”
可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傅砚修抱着沈浅浅头也不回的离开,临走前,他不忘丢下一句,“晏安,处理干净。”
晏安笑嘻嘻的应和,继而挡在我身前。
“抱歉了嫂子,这可是砚修的吩咐,我们不得不做。”
他口中的“处理干净”,就是为沈浅浅报仇。
我被扯着头发拖行了十几米远。
在这过程中,我衣不蔽体,受尽了凌辱。
“傅少说了,要给闻小姐一个教训。”
他们扒光我,四个壮汉控制住我的手脚,将我强行分开。
他手里拿着情趣玩具,邪淫的在我身上比划。
“挡什么?你脱了那么多次,还怕这一次?”
“都知道你是浪的要死的荡妇,装什么清纯小白花呢?”
“这玩具的种类你都玩过了吧?听说这一款吸力很强,嫂子一定要试试哦!”
我只记得我在拼命挣扎的过程中,背后被人重推了一把。
小腹撞在铁棍上。
以至于一阵刺痛席卷而来,温热的液体登时顺着大腿流下。
是前些天刚流产过,但并未流干净,以至于再次出血,子宫二次创伤。
我下意识的喊傅砚修的名字,想寻求他的帮助。
可他早就带着沈浅浅走了。
在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中,我听见身边的人说:
“快住手!她身下流血了!”
“她是不是怀孕了?”
“我可没动手打她啊!她流产不怪我!”
我被送进医院,做了清宫手术。
醒后,我躺在坚硬的病床上发呆了许久,直至手机震动,这才让我回神。
傅砚修打了无数通电话,又发了十几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