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衷情错付难回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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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秋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斌许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衷情错付难回首全文》,由网络作家“几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我亲眼目睹那个清冷禁裕的小叔,正对着我的照片自渎。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豪门圈。大家背地里都骂我是贱货,连自己的小叔都勾引,指不定被睡多少次了。之后,我与小叔大吵一场,断绝关系,再也没有回来。大学期间更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被校园霸凌,而林文斌的出现解救了我。他说他相信我,从高中一直暗恋我,并向我求了婚。之后作为学生会会长,立即帮我把学校论坛的侮辱性言论删了。大家都说只有林文斌这个傻子才会相信我这个烂人。新婚夜,林文斌温柔的从我身上抽离,却意外发现没有处钕膜。我无知无觉,张开手臂撒娇叫他抱。却被洁癖入骨的他猛然甩开。“许薇薇,亏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真和传言中一样,是从小被你小叔叔睡烂了的二手货!”第二天,他冷着脸,强硬的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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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我亲眼目睹那个清冷禁裕的小叔,正对着我的照片自渎。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豪门圈。
大家背地里都骂我是贱货,连自己的小叔都勾引,指不定被睡多少次了。
之后,我与小叔大吵一场,断绝关系,再也没有回来。
大学期间更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被校园霸凌,而林文斌的出现解救了我。
他说他相信我,从高中一直暗恋我,并向我求了婚。
之后作为学生会会长,立即帮我把学校论坛的侮辱性言论删了。
大家都说只有林文斌这个傻子才会相信我这个烂人。
新婚夜,林文斌温柔的从我身上抽离,却意外发现没有处钕膜。
我无知无觉,张开手臂撒娇叫他抱。
却被洁癖入骨的他猛然甩开。
“许薇薇,亏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真和传言中一样,是从小被你小叔叔睡烂了的二手货!”
第二天,他冷着脸,强硬的扯住我做妇科检查。
即使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他仍然嫌恶的紧,让我走路必须与他保持两米距离。
两个月后,我突然怀孕,想去公司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却撞见书房内,他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而那位女秘书满面红润倚在他怀里。
“林哥哥,真是委屈你了,为了救我要每天对这个肮脏的女人虚与委蛇。”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她孩子的脐带血,会不会不同意呀。”
男人嘲讽的声音传来,
“他有什么资格不同意,本来就占了你的位置,再说她像狗一样听话,踹都踹不走......”
我站在门外抚着小腹,苦笑原来只是为了这脐带血。
还记得婚礼上,我第一次见到蒋欣安,对方就毫不掩饰恶意:
“天呐,文斌哥,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我和她一个高中,大家都知道她从小就被老男人包养的。”
“可能因为薇薇姐是国外回来的,思想特别开放,和我们班的男生在厕所里都能直接搞起来......”
她嘟了嘟唇,挽住林文斌的小臂:
“早知道你要和这种脏女人结婚,我就仗着青梅的身份先下手为强了!你洁癖这么严重,肯定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女孩呀。”
那时他皱着眉,认真从蒋欣安怀里抽开手,厉声反驳:
“薇薇是我的妻子,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你对她放尊重一点!跟她道歉,不然你也不用继续参加婚礼了。”
却没想到,一个新婚夜就毁掉了曾经甜蜜温馨的一切。
看着两人毫不避讳交缠的躯体,冲了出去。
既然他们两情投意合,那我也没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拿起手机,我向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发送短信:
小叔叔,我要离婚了。
替我订一张下个月出国的机票吧,薇薇想回家了......


躺在手术台前。
我颤抖着手,给小叔叔发送了最后几条信息:
可以替我安排假死吗?
这次之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那份视频,我已经亲眼看着林文斌删掉所有备份。
难言的屈辱锁链终于卸下。
从此以后,我就自由了,可以放心离开了。
“病人先放下手机,手术马上开始了......”
冰冷的女音打断我的动作。
我手一抖,不小心滑到了通话按键。
来不及看清究竟打给了谁。
一只细白的手粗暴的拽住我的手腕,冰冷的针管猛的刺进皮肉。
手机从掌心滑落,摔在不远处的仪器后面,幽幽亮着光。
疼痛下,我剧烈挣扎。
抬起眸时,却猛得对上口罩后熟悉的眉眼,瞬间汗毛直竖。
“蒋欣安?怎么会是你!你不是......”
不是应该躺在ICU吗,为什么会......
蒋欣安笑意盈盈的一把扯下口罩,露出一张年轻娇艳的脸:
“呀,薇薇姐认出我来了!太好啦,这样玩起来才更有意思嘛!”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娇柔的笑着,鲜红的指甲似有若无的划过我的脸颊,激起我一阵恐惧的战栗。
“当然是骗人的啦,所有人都以为我现在在ICU里哦!你们都被我耍的团团转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蒋欣安嘟了嘟嘴唇,一副很苦恼的少女姿态:
“不过文斌哥真的好疼我啊,舍得让他老婆的孩子取脐带血救我的宝宝。”
“我怎么可以浪费他这份心意呢?那就把你的血都抽出来好啦!”
四肢渐渐陷入麻木。
我惊恐的盯着导管内的鲜血一点点输送至血袋,迅速汇成鲜红的一片,逐渐向上涨。
400ml......800ml......
“不要......不要......”
“放过我吧......蒋欣安,我什么都不和你争,你放过我,我会离婚的!我会走的......”
“求求你!求求你!”
随着血越抽越多,我的身体开始失温,视线里开始模糊一片。
蒋欣安兴致勃勃的坐在我身旁刷着视频,乐不可支的捂着唇娇声笑着。
“薇薇姐,我也很为难的呀......你说你会走,可你就算走了我也要担惊受怕的,怕你哪一天突然又回来,抢走我的一切。”
她站起身,惊讶道“哇,这么快就满了呀!”
锋利的指甲划破血袋,鲜红的血液一瞬间淌了满地,红的刺眼。
蒋欣安冲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啊哦!不小心浪费了,薇薇姐,你不会介意我再抽一袋的吧?”
身下大出血的症状更加严重了,我几乎能感受到胎儿的生机在渐渐流逝。
我绝望的捂住肚子,喉头发出痉挛的呜咽。
“救救......”
我死死咬住唇,整个人大汗淋漓,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苍白。
蒋欣安的视线若有所思的落在我下身渐渐渗出的血迹。
突然阴森森的扯起唇角。
“唉,薇薇姐,要怪只能怪你肚子里这小东西来得不是时候了......”
她笑得纯真无邪,白嫩的掌心落在我的小腹,温柔的摸了摸。
“乖宝宝,姨姨要来取你的脐带血了哦。”
吐出的话却让我浑身血液一凉,恶毒至极。
“只有我可以生下文斌哥的孩子......”
“只有我可以!”
她冷了嗓音,手指狠狠戳进我小腹里,笑得花枝乱颤:
“小宝贝,该和你妈妈说再见了。”


临睡前,林文斌冷着脸钻进我的房间。
施舍似的开了口:“今天确实是我做得太过了,以后不会把她带到家里做。”
“外面落雨了,今天我让她留宿一晚,你别太小肚鸡肠。”
觉得自己已经纡尊降贵,见我仍然不说话,林文斌皱了皱眉。
“出声......”
昏暗灯光下,男人上身赤果,未着寸缕,身材精瘦健壮,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盯着女人倔强咬着唇而不愿看他的娇艳面庞,林文斌喉结难耐的滚了滚。
只觉得心底的火越烧越烫,又开始口不择言:
“你那些脏事比我多多了,有什么资格生气。”
“更何况安安比你干净多了。”
我木然回应:“那你就去找她,我没意见。”
左右脏了一次的男人,和脏了一百次的男人,都一样令人作呕。
似乎被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气狠了,他死死将我按在床上。
林文斌冷笑着,刚要开口说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蒋欣安刺耳的哭叫:“文斌哥,别管这个贱女人了!我小肚子好痛!像刀扎一样痛......”
“求你了,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救救我......我要撑不住了。”
林文斌狠狠皱眉,几乎立刻起身要走。
手机铃声在此刻突然响起。
来不及阻拦,林文斌劈手夺过我的手机,看着屏幕上跃动的“小叔叔”三个字。
怒火煅烧下,他甚至没有理会外面渐渐微弱的求救声,只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
我心底一沉,拼命挣扎去够:“还给我!你还给我!”
他盯着剧烈挣扎的我,眼底郁色更浓。
“不是说和他断绝关系了?就是这样断的?”
“许薇薇,你紧张什么?”
他的手掌落在我细白的脖颈,而后毫不怜惜的狠狠收紧。
“怎么,怕你小叔叔约你出去过夜啊?”
林文斌死死捂住我的唇,慢条斯理的按下接听键。
那头传来温柔熟悉的嗓音:
“薇薇,睡了吗?”
很恶劣的,林文斌哑着声开口,沉沉盯着我,不错过我脸上的任何反应。
“刚睡着,被我干醒了,这会趴我身底下哭呢......”
“小叔,这个点打来电话,想听听我们的亲密戏?”
这个疯子!他真的做的出这种烂事......
我呜咽着,使劲捶打他。
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一把抢过了手机,按下挂断键。
林文斌突然扯着唇笑了,冷着脸把手机摔在地上。
“嘭”的巨响,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你就这么在意他?”
“让他知道你和我睡了很丢人吗?还是为了他守身如玉啊?许薇薇,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才是合法夫妻......”
他冷笑着,一件件撕开我的衣服,眼神冷的可怕:
“许薇薇,听说你十八岁那年就被什么小叔叔拿着照片自渎了,我也让你试试自渎的滋味怎么样?”
我的下颌被他猛的掰开,苦涩药片一瞬塞满整个口腔。
他死死捂住我的唇,恶劣的逼我全部咽下。
“小叔叔给你吃过这种助兴的药吗?看过你像狗一样求人疼你的卑贱样子吗?”
胃酸阵阵上涌。
我再也忍不住了,弓起身子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身体在药效作用下开始发烫,一股难以言说的空洞感占领大脑。
我开始贪恋林文斌半果的躯体,卑贱的在地上爬着,扭着腰肢主动环住他的腰。
“给我......给我好不好?”
林文斌笑着,鞋底踩上我的头颅,狠狠将我碾在地上:
“不是嫌我脏?”
“反正你被玩过这么多年,身体应该被开发的很好吧......”
林文斌蹲下身,居高临下的拍了拍我的脸:
“要不我可怜可怜你,找根棍子帮你一把?”
我难耐的蜷缩起身体,舌头不自觉的往外伸,一阵阵热潮吞噬着理智下,我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手指开始自发纾解。
林文斌坐在沙发,居高临下的望着我难堪的丑态,一边笑出声,一边拿起手机,对准我此刻红润迷蒙的脸。
“对了,谁知道你被绑架那天有没有被......”
“好恶心啊......许薇薇,你不会对绑架犯也像现在这样合不上腿吧?”
冰冷的摄像头将我从上至下掠了一遍。
自尊心摔的粉碎,我像只待宰的猪羊任人观赏玩乐,摊开肚皮展露自己所有不堪。
我拼命的遮掩,一遍遍哀求他:“不要拍了,求你不要拍了,我没有和别人睡过!我没有!”
“求求你,求求你......”
他却玩味的笑了,眼底兴味的光芒闪烁。
“我不管你有没有......”
“你敢去找你那个小叔叔,我就敢把这段视频发给他。”
他用手机拍了拍我的脸,笑得格外恶劣:
“你猜,他看着你这幅样子,会不会起反应啊?”


我被抱出手术室时。
身后的热浪滚滚,翻涌的火舌映红了半边墙壁。
“薇薇,薇薇......不要睡......”
“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几滴滚烫的眼泪砸在我脸上,顺着唇缝缓缓流进口腔里,又咸又涩。
手心被一只大掌握着,捂得泛起一丝暖。
我想要掀起眼皮,却沉沉的使不上力气。
好浓的硝烟味,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吗?
我难受的在男人怀里蜷了蜷。
嗓子又干又痒,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呛咳里缓缓睁开眼。
来不及说话,耳边就被一阵嘈杂的尖叫掀翻:
“手术室起火了!消防栓呢!快把消防栓打开......”
“里面有人!里面还有人在求救!该死,怎么会烧这么大!门打不开!钥匙呢!去找备用钥匙!”
沈煜年欣喜若狂的盯着我的眼睛,低哑的嗓音几乎在哽咽:
“太好了,薇薇,你醒了......”
“幸好你给我打了电话,你知不知道我赶过去的时候,满地是血,你连呼吸都没有,安静的躺在那......”
我苍白的扯出一丝笑,抬手吃力的抹去他眼角的泪痕。
指尖被他握住,珍惜的抵在唇边。
“一切都安排好了,尸体......”
走廊里突然一阵躁动。
尽头传来林文斌发狂的怒吼:“那你踏马告诉我,蒋欣安为什么在手术室里面?!你说啊......”
“流产是骗我的,你们他妈的联合在一起骗我......槽!我踏马真想弄死你们!”
助理的嗓音带着哭腔:
“林总,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蒋小姐为什么在里面!我真的不知道!您别过去,火势太大了,没用的!这种情况下......她们不可能......”
在那道身影出现之前。
沈煜年皱了皱眉,抱着我很轻的闪身进了旁边的楼道。
昏暗中,我疲惫的睁着眼睛。
看着林文斌像头发狂的野兽,红着眼狠狠将人踹翻在地:
“闭嘴!你踏马给我闭嘴!”
手术室的门破开了。
高压水枪的持续冲击下,一具焦黑的尸体渐渐显现身形。
原本就清瘦的身体在火舌吞噬下显得更加干枯,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无声无息。
林文斌愣住了,突然疯了一样往里面冲,嘶吼着被一群消防员拖拽在地上,狼狈的不成样子。
他脱力般坐在地上,忽然泣不成声。
“不会的......不会是薇薇的......”
“我老婆在里面......我老婆在里面啊!她还怀着孕,求求你们......”
一滴泪无知无觉落下。
我闭上眼,轻轻拽了拽沈煜年的衣角:
“小叔叔,走吧......”
沈煜年温声应了声好,将我搂在怀里抱的更紧。
彼此擦肩而过。
我回头,无声的对着那道身影告别:
“林文斌,再见”
又或许,是再也不见。


回到家后,一直围着我的大旺没出来迎我。
稍有疑惑,往卧室走。
林文斌突然把我拉到餐桌上,碗里放着一块肉,叫我吃了补身体。
我抬头看见坐在主位的蒋欣安。
她怯生生的扯了扯林文斌的袖子:
“薇薇姐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样,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林文斌却强硬的按下她,看我的眸光冷硬:
“人是我叫来的,这是我家,你别太不识好歹。”
我没心思搭理他们的一唱一和,兀自坐下吃饭。
肉一入口,林文斌和蒋欣安对视一眼,突然默契的溢开笑:
“瞧她那蠢样,不是说从小养大的狗吗?怎么都尝不出来啊!”
筷子猛然落地。
我怔了片刻,眼泪忽然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使劲抠着喉咙干呕,涕泪横流去抢那锅肉。
蒋欣安一把将我推倒,满脸享受的咀嚼肉块:
“薇薇姐手艺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那小畜生被主人亲手剁碎,会不会委屈哭啊......”
我声嘶力竭让她道歉,林文斌却沉下脸:
“安安和你闹着玩呢,你为了一个畜牲搞成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自己不也吃的满口流油吗,真恶心。”
他转头就冲秘书挪揄道:“整天把那小畜生当个宝,不知道是不是网上说的,太寂寞了和大型犬搞......”
两人夸张的笑声刺的我头皮发麻,巨大的耻辱感灭顶袭来。
我冷冷看着眼前的两人,平静道:
“林文斌,我们离婚吧。”
林文斌像是不可置信,神色晦暗不明“你说什么?离婚?”
“和我离婚,然后回去继续找你的小叔叔陪睡?你把我当什么?垃圾中转站吗?”
他疯了一样狠狠扯住我的头发,冷笑:
“一条狗就值得你和我离婚是吗?我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个畜生?”
头皮剧痛,我呜咽着掉眼泪,嘴里似乎还残余着肉腥气,激得我阵阵作呕。
“天呐......文斌哥,你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薇薇姐会痛的!”
蒋欣安娇声惊呼,坏笑着故意碰倒桌上的碗碟。
“哎呀,薇薇姐辛苦烹调这么久的狗肉,好可惜啊......”
锋利的碎片散落一地,被拖行的膝盖瞬间皮开肉绽。
我尖叫出声,在地上扭的像只蛆虫,眼泪糊了一脸。
“痛!好痛!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疼的受不了了,死死攀住林文斌的腿,咬着唇拼命摇头。
林文斌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身下大滩血迹,瞳孔一缩,骤然放了手。
还未说什么便被打断。
“我想到个好主意!”
蒋欣安蹦蹦跳跳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薇薇姐不就是心疼她的狗才闹脾气嘛,现在撒了也浪费了,残渣都给薇薇姐吃掉好了......”
说着,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碎肉,笑眯眯递到我嘴边:
“薇薇姐,你吃呀!不吃狗狗不就白死了吗?你是它的主人,你最应该吃呀!”
我红了眼,不管不顾狠狠扑向她,拼命咬住她的胳膊。
“啊......”
蒋欣安很短促的尖叫一声,声音又软又委屈。
“文斌哥!薇薇姐发疯了呜呜呜,好疼!文斌哥!”
很快,林文斌怒火中烧,毫不留情一把拽着我的长发,用力向后扯。
“许薇薇,你踏马发什么病?”
整张头颅的皮肉寸寸紧绷,发根大片嘶裂的脆响。
“嘭”的闷声,我像垃圾一样被狠狠踢开,摔进满地碎瓷,疼的连呜咽都发不出。
不远处,蒋欣安嘟起娇艳的唇,含着泪把嫩生生的胳膊凑过去。
青灰的齿痕不重,边缘渗出几滴血珠。
林文斌眼底赤红,突然转身拽住我,大掌狠狠扼住下颌。
“不是喜欢咬吗?我踏马就让你咬个够......”
碎肉混着细小瓷片的碎渣,囫囵塞进我口中。
干呕,止不住的干呕。
喉头剧烈痉挛着,胃酸倒灌进嘴里,连眼底都涩痛一片。
“吃啊,怎么不吃!不是最喜欢这个小畜生了?”
他却讥诮的看着我,掌心用力捂住我的唇,逼迫我把那团血肉咽下去。
良久,他甩开我,嫌弃的擦了擦手心,重回蒋欣安身边。
“吧唧”一声,少女在林文斌靠近时脸上偷亲了一口,笑中含泪。
“好啦好啦,都怪我嘴太笨了惹得薇薇姐生气,她讨厌我也是我活该的,你可不许怪薇薇姐,给我个面子嘛!”
林文斌摸了摸脸,笑得很无奈:“你呀......”
他温声斥她,小心翼翼抚上那处伤痕:
“总是这么心软是要被欺负死的,一条破狗就戳她肺管子了,真当自己是圣母了,吃猪吃羊时怎么不作成这样,哪来的矫情劲!”
蒋欣安小声哼唧“你嘴也太坏啦!你护着我薇薇姐又要更讨厌我了!坏死了!”
她撒着娇“还是痛,你吹吹嘛,吹吹就不疼了......”
我垂下眼,盯着自己四肢上皮肉外翻的狰狞血痕,胸腔像破了一个大洞,凉意入骨。
我仅有的,那只满眼都是我的小狗。
以前是个胖胖的漂亮金毛犬。
现在一部分碎块还乖乖躺在我的肚子里,委屈巴巴摇着小尾巴。
两行泪无声滑落。
我哽咽着匍匐在地上,压弯脊骨,一寸寸收敛地上的碎肉与残肢。
手掌不断被碎瓷划破、扎透,可我只是认真的捡起肉块,小心翼翼放进怀里。
不要怕,不要怕,妈妈不吃你了。
妈妈要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