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安梨浅江映辰的小说请在我的葬礼上说爱我
安梨浅江映辰的小说请在我的葬礼上说爱我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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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鑫鑫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梨浅江映辰的女频言情小说《安梨浅江映辰的小说请在我的葬礼上说爱我》,由网络作家“淼淼鑫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小姐,你身体的各个器官已经出现了衰竭的情况,如果继续给人试药的话,恐怕撑不过三个月了。”安梨浅看着医生推过来的检查报告,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没关系,三个月够了。”这是唯一能够留在江映辰身边的机会,她不想就这样放弃。从医院出来后,安梨浅直接回了家,刚进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激昂的暧昧声。垂在腿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她知道江映辰身边女人如云,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女人带到家里来。她想避开这样的场面,可从门缝中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停住了脚步。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床上女人的那张脸早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出神间,里头的动静已经结束,江映辰穿着一条松垮的裤子走了出来,看向她时,眼神一点点变冷。“回来的正好,新的药拿过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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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你身体的各个器官已经出现了衰竭的情况,如果继续给人试药的话,恐怕撑不过三个月了。”

安梨浅看着医生推过来的检查报告,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没关系,三个月够了。”

这是唯一能够留在江映辰身边的机会,她不想就这样放弃。

从医院出来后,安梨浅直接回了家,刚进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阵激昂的暧昧声。

垂在腿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些,她知道江映辰身边女人如云,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女人带到家里来。

她想避开这样的场面,可从门缝中看到那个女人的脸时,停住了脚步。

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床上女人的那张脸早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出神间,里头的动静已经结束,江映辰穿着一条松垮的裤子走了出来,看向她时,眼神一点点变冷。

“回来的正好,新的药拿过来了,这次用药加量。”

说着,他将一瓶药到了安梨浅的手里。

药瓶被她死死的握在手心,眼眶变得有些湿 热,“为什么是慕念希?”

她死都不会忘记,慕念希,正是逼死她父母的仇人之女。

江映辰勾唇,眼中露出一抹讥讽,“我跟谁在一起还要得到你的允许?安梨浅,你还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呢?”

“我不止跟念希睡,还要跟她结婚。”

“赶紧把药吃了,念希的身体已经等不了太久了。”

手中的药瓶突然变得烫手,安梨浅不敢置信的看着江映辰,“这半年来,我都是在替慕念希试药?”

她用了半条命来试江映辰的新药,都是在给杀父仇人的女儿做嫁衣?

心中犹如巨浪在翻涌,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江映辰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怎么,知道念希是慕家大小姐,就觉得之前收的钱太少了?”

他拿起自己的钱包,抽出一沓红色的钞票直接砸在了安梨浅脸上。

“这些够吗?赶紧把药给吃了!加倍的量!”

安梨浅被那些钞票砸的头晕目眩,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被尘封的那些记忆。

十九岁时,她在路边把奄奄一息、失去记忆的江映辰带回了家。

在最落魄的时候,他们相依为命互相取暖,把彼此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二十岁那年,江映辰借着酒意小心翼翼地向她表白,那天晚上他们有了第一次。

两人正值青年,干柴烧烈火,对性 事不停地探索,慢慢地,床事从家到了宾馆,从电影院变成了小巷的角落。

他们在各种角落做了无数次,可最后一次,却是在高档的七星酒店。

安梨浅光着身体,满身都是吻痕,富二代提着裤子刚刚走人。

江映辰从震惊到愤怒,痛苦地说要杀了他,但最终覆在安梨浅身上吻她,那晚他们做得很凶。

江映辰反复在她耳边说“他不介意”,“他爱她”。

可安梨浅却抹掉他的眼泪,在高·潮时告诉他。

“我是自愿的。”

“他能给我很多很多钱,你这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她忘了那晚到底说了什么,她只记得她否定了江映辰的一切。

说他痴心妄想,说他和在一起只是为了满足欲·望,说他这样的人就适合住在贫民窟里,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最后,江映辰浑浑噩噩地离开,据说天太黑,一脚踩空磕到了头,抢救了三天三夜。

醒来后,他恢复了所有记忆,摇身一变成了港城太子爷。

他变得冷酷,不近人情,“安梨浅”成了港城太子爷不能说的名字。

整整五年,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没出现过。

可只有安梨浅知道,当年和他分开,并不是她爱慕虚荣爬上了富二代的床,而是不想连累他。

十六岁之前她也是千金小姐父母的掌上明珠,慕家为了吞并她爸爸的公司、占有她的妈妈,逼爸爸跳楼自杀。

爸爸死后一个星期,妈妈也割腕自杀,短短几天,她失去了所有亲人。

离开江映辰,是因为她找到了报仇的机会,为了不连累他,所以演了这样一场戏让他死心。

她如愿替父母报了仇,让仇人从52层的高楼坠落,可自己也因为过失致人死亡的罪名入狱。

出狱后为了生存她四处找工作,没想到竟然找到了江映辰的跟前。

他也终于找到了报复她的机会,开出天价让她做个药人,试那些副作用极大的药。

看她眼眶泛红,江映辰再次开口,冰冷的声音里藏了几分期待,“怎么,别告诉我你试药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留在我身边。”

安梨浅一怔,思绪顷刻间全部回笼,她蹲下身把地上一张张钞票全都捡了起来,嘴角弯起,努力压下心中的苦涩,“当然,是为了钱。”

既然已经骗过他一次了,这次就继续骗吧,她已经没有和他再相爱的资格。

能在生命最后几个月留在他身边,她已经知足了。

等到三个月后,她就会把原本属于他的宁静,通通还给他。




翌日清晨,安梨浅的房间里就闯进了好几个佣人。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些人就开始把她的东西一股脑扔进了一个箱子里。

“你们干什么!”

她想要上前阻止,佣人却说:“今天慕小姐和他的家人来跟江先生商量婚事,江先生让你搬到后院去。”

没等她回过神来,佣人就拿着她的东西去了后院的小屋。

安梨浅知道,江映辰早晚会娶别的女人,但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更加没想到他要娶的人会是慕念希。

前面的别墅热闹非凡,空间狭小的木屋却安静的可怕。

她不停告诉自己,她没有资格阻止他追求幸福。

可心还是像被两只无形的大手撕 裂一样疼。

‘吱呀’一声,小木屋的门被人推开。

慕念希穿着一件绣有珍珠的淡粉色连衣裙站在门外,眼中是轻蔑又讥讽的笑意。

“安梨浅,别以为你曾经救过映辰就可以协恩图报,你这人种被人玩烂了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的!”

“如果不想让我把你坐牢的事情告诉他,就赶紧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当初慕家为了维护慕念希父亲名声,把他的死因瞒了下来,连同安梨浅‘过失致人死亡’入狱,也被瞒的密不透风。

慕念希确实不想让江映辰知道这件事情。

“你放心,我会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而且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一门之隔,木屋里阴暗不见光,慕念希站在阳光底下,微微眯着双眼,“光消失还不够,你得让他恨你,这样他才能彻底忘了你。”

这恐怕是安梨浅难得和慕念希达成共识,“你想让我怎么做?”

慕念希的目光落在安梨浅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上,眼底闪过一抹算计,“把那枚戒指,扔到湖里去。”

安梨浅抹上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枚戒指,是以前江映辰亲手做的,她一枚,他一枚。

让这枚戒指,是留下来作为她陪葬的。

“不,这个不行。”

慕念希嗤笑一声,抬了一下手,让保镖全力控制她,直接把她的戒指从她手上扣了下来。

“安梨浅,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慕念希抬手,轻轻把戒指扔了进去。

‘咚’

轻轻一声响后,慕念希也直直跳进深水里。

“念希!”

江映辰快步跑了过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也跳进了湖里。

管家惊恐的呼喊着,“快!快救少爷!”

“少爷小时候和夫人一起落水,少爷被救了起来可夫人却被淹死,从那以后少爷就怕极了水。”

安梨浅听着耳边的话,脸上血色一点点消失。

佣人、保镖慌乱的把江映辰救了上来。

她清楚的看到,江映辰的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着,可他上岸的第一件事,却是把慕念希紧紧抱在怀里。

“念希没事了,有我在。”

慕念希红着眼,小心翼翼的摊开手心,正是那枚被强行扣下的戒指。

“映辰,我知道安梨浅救了你,又为了跟有钱人在一起抛弃了你。”

“我只是告诉她,不要再伤害你了,可她却说和你的那段过去让她感觉恶心至极,还把你亲手做的这枚戒指给丢了。”

江映辰眼神复杂,“你跳进湖里,就是为了找这枚戒指?”

慕念希委屈,“我知道你在意这枚戒指,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还把男款一直戴在手上。”

她靠在男人怀里,像被雨打过的百合一样让人怜惜。

江映辰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眼神坚定的取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直接扔进湖底。

“以后,我都不会再戴这枚戒指了。”

安梨浅心猛地一抽,死死的抓着裤腿才没让自己失态。

随后,江映辰转头看向她,眼神冰冷,“安梨浅,药不用你试了。”

“你这种烂人,根本不配待在这里!”




明明站在阳光下,安梨浅却有种彻骨的寒冷。

她僵硬的扯唇,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好,江少别忘了,把这个月的试药钱转给我。”

“滚!”

江映辰怒吼出声。

安梨浅转身的那一刻,忍了许久的眼泪落了下来。

她缓缓朝别墅大门走去,每一步都格外的沉重。

好不容易走了出来,喉间顿时涌上一股腥甜——

‘噗’

鲜红的血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

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入眼是江映辰好友晏嘉树那张写满了担忧的脸。

“你身体状况那么差,映辰知道吗?”

安梨浅挣扎着起身,连说话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疼,“晏医生,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的身体状况,还请你不要告诉江映辰。”

话音刚落,江映辰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不要告诉我什么?”

审视的目光,让安梨浅的心悬了起来,手紧张的抓着被子,不敢说话。

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江映辰讽刺的笑了笑,“安梨浅,你为了钱还真是费尽心机啊!在我身上捞不到好处,又把目标转向嘉树了?”

安梨浅松了口气,还好他没听到什么。

她脸色苍白,故意露出轻浮的笑,“是又怎么样?江少给的钱只是试药的,如果要买断我的身心,那是另外的价钱。”

江映辰的脸色果然冷了下来,“你的眼里就只有钱?!”

说着,他又拿出那枚素戒,“安梨浅,我的东西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你把我江映辰当什么了?!”

安梨浅愣了一下,没想到这枚湖底的戒指,还会再出现在他手里。

不过片刻,她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不在意的笑笑,“我能把你当什么?不愿意给我花钱的,我都不在意,也不关心。”

“江少以后还是别把这枚戒指拿出来,让人知道你送这么寒酸的东西给女人,恐怕会笑掉大牙。”

江映辰的脸冷若冰霜,他大步走到窗前,从二十层高楼狠狠扔下。

安梨浅的心,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揪了一下。

“我怎么会对你这种女人抱有期望?!我真是错了,竟然以为你还有什么廉耻!”

“你不是爱钱吗?那就继续给念希试药!只要你有一口气在,这辈子就只能做念希的药人!”

说完,他就吩咐保镖把安梨浅带回去。

晏嘉树皱起了眉头,“映辰,你知不知道安小姐的身体......”

“晏医生!”

安梨浅着急地打断了晏嘉树的话,“给你添麻烦了。”

她的眼神带着乞求看着晏嘉树,希望他能替自己瞒着江映辰。

晏嘉树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刚跟着江映辰回到家,慕念希就来了,她兴致勃勃的挽住了江映辰的胳膊,“映辰,最近新开了一个斗兽场,我想去看看你陪我去好不好?”

江映辰眼神温柔,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你想去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走到门口,慕念希又停了下来,手指向安梨浅,“你也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见安梨浅不动,江映辰皱起眉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念昔说的话?”

安梨浅低眉顺眼的跟在江映辰和慕念希身后,看着慕念希挽着江映辰的胳膊,兴致勃勃的说着斗兽场的事情。

这个斗兽场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和野兽厮杀胜出的人,都能得到价格不菲的彩头。

输了的话也有可能把命交待在那里,所以每一个上场的人都必须签生死状。

前两场,安梨浅就彻底见识了有钱人不把人命当回事,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拖出去时,还有人高声喝彩。

到第三场,主持人宣布彩头是象征着永恒爱情的红宝石项链。

慕念希顿时来了兴致,“映辰,我想要这个!”

江映辰嘴角微微扬起,“你想要,那我去帮你夺来。”

安梨浅不敢置信地看向江映辰,他不要命了吗?

从她认识江映辰起,他一直维持着翩翩公子的风度,哪怕再落魄,他依旧在意体面。

唯一让他失了体面的那一次,是安梨浅要跟他分手,他跪在地上求她。

跟野兽厮杀,不单单是失去了体面和风度,有可能还会丢掉自己的性命。

心中泛起一阵苦涩,他真的爱慕念希爱到这种程度吗?

慕念希挽着江映辰的胳膊,娇声道:“我才舍不得你冒险,让她去吧。”

她的手指,不偏不倚指向安梨浅。




江映辰皱着眉,看像安梨浅,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她这样的小身板,经不经得起野兽的撞击。

慕念希弯唇,眉眼间带着愉悦的笑意,手中拿着一张银行卡递给安梨浅,“你不是喜欢钱吗?这张卡里有三百万,只要你帮我把项链拿到手,卡里的钱就是你的报酬。”

这三百万,与其说是报酬,不如说是买命的钱。

江映辰正要张口,话音还未出,就听安梨浅说:“好,慕小姐这么大方,我一定把项链给你拿到。”

“你疯了吗?!”

在江映辰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安梨浅举起了手缓缓走上了斗兽场。

场内的尖叫声更加激烈,娇小的身躯在野兽面前显得格外脆弱。

观众席中传来嬉笑声。

“这是美女野兽啊!不知道美女被野兽啃咬后,应该会比那些臭男人更美!”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钱的女人,为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连命都不要!”

安梨浅站在斗兽场中央,对面是嘶吼的野兽,脖上的绳索还在驯兽师的手里,却已经按捺不住对她凶狠的龇着獠牙。

她知道,慕念希想要她死。

或许用这样的方式死去,会让江映辰更加觉得她爱钱如命,觉得她死有余辜。

驯兽师解开绳索的那一刻,凶狠的野兽迫不及待的朝她扑了过来。

安梨浅灵活的翻滚着自己的身体,躲过了野兽的拍打。

可好运没有一直跟随她,很快她就被野兽撞翻在地。

尖锐的獠牙咬住胳膊时,她甚至觉得那条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疼痛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声。

血不停的滴下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安梨浅会被野兽活活咬死时,斗兽场忽然冲进了一个人影。

江映辰手里握着一把刀,手起刀落,直接插 进了野兽的脖子。

野兽的嘴终于松开,可安梨浅的胳膊也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模,她差点就痛得昏死过去。

江映辰慌乱地抱起她,眼睛猩红,“你不要命了吗?”

安梨浅扯唇,笑容苍白,“江少,你不给我钱,就别妨碍我挣钱行吗?”

匆忙的脚步忽然顿住,江映辰的脸色冷得可怕,“钱比命还重要?”

“对,没有钱我就不能活,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在我心里任何东西都比不上钱!”

江映辰眼眸中似乎有巨浪在翻涌,“我给你钱呢?!我给你钱,你能回来吗?”

心好像被野兽啃咬着一样,安梨浅眼眶泛红,“映辰,不要为我这样,你这样会让我舍不得的......”

“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梨浅,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

他喃喃说着,眼眶变得有些湿 润。

安梨浅声音颤抖,把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我爱你,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男人,我到死都爱你。”

江映辰身体僵住,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激动,“我就知道......”

可下一秒,安梨浅就笑出了声,“江少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像刚才这样,能给多少钱?只要江少钱给到位,你想要我说什么,我都可以说给你听。”

这一刻,仿佛晴天霹雳,江映辰眼中期待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随之被冷漠取代。

“安梨浅,你果然没有心!”

忽然一个人跑了过来,“江少,慕小姐身体不舒服晕倒了!”

江映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重伤的安梨浅丢在了地上。

她看着那个匆忙离去的背影苦笑,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手臂的疼痛又让她醒了过来。

睁开眼,她看到身边全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下的病床被推进了一间实验室。

“江少吩咐,慕小姐情况危机,要加快试药的进度!”

没等安梨浅反应过来,下巴就被狠狠地捏住,嘴巴被迫张开,一大把药直接灌进了她的嘴里。




见她这样,江映辰的脸越发阴冷,说话都像从牙缝缝里蹦出来的,“既然这样,就赶紧把药吃了!”

安梨浅垂眸,把眼中的悲痛全部藏了起来。

她平静的拧开药瓶,把加倍量的药全都塞进了嘴里,然后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

嘴里的苦涩散去,随之而来的是五脏六腑如刀绞一样的疼痛。

她死死的抓着床单,脸色变得惨白,这样的痛苦还要持续一小时。

手颤抖着打开抽屉,拿出里面放着的烟。

她想用香烟缓解令人欲死的疼痛,烟雾吞吐之间,隔壁房间暧昧的声音再次响起。

伴着女人的娇 吟声,江映辰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念希,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结婚,我会亲手为你穿上最美的嫁衣。”

类似的话,江映辰也曾在他们浓情蜜意的时候,趴在她耳边说过。

“梨浅,我爱你,我发誓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我会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身体的疼痛渐渐散去时,隔壁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女人的声音,“映辰,哪儿来的烟味?我最讨厌烟味了。”

话音落下,安梨浅的房门被狠狠推开,江映辰冷着脸站在门口,眉头紧紧皱起。

“安梨浅,你现在还学会抽烟了?”

安梨浅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把手里的烟头按灭,“江少好像没有规定,药人不能抽烟。”

“映辰,这就是你给我找的那个药人?”

慕念希走到江映辰身边,亲昵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在看到安梨浅的脸时,表情瞬间就变了。

“怎么会是她?”

江映辰察觉出她的异样,“怎么了,你认识她?”

慕念希看着安梨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算是吧,我爸爸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我讨厌勾搭爸爸的女人,也讨厌抽烟的女人。”

江映辰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只是片刻就消失不见,宠溺的搂着慕念希的腰。

“那你想怎么做?”

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慕念希一步步朝安梨浅靠近。

细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点燃,下一秒,燃烧的烟直接烫在了安梨浅的手臂上。

空气中弥漫着肉被烧焦的味道,安梨浅咬着牙,愤愤地瞪着慕念希。

慕念希背对着江映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孤独,她弯腰俯在安梨浅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

“你这样的烂人,应该一辈子活在泥堆里。”

五年前,安梨浅凭借着和妈妈七分相似的脸,成功变成了慕念希父亲的情人。

在杀父仇人准备占有她身体的那天晚上,她把致幻的春 药放在了酒里,让他喝下,然后看着他从天台一跃而下。

她恨慕念希的父亲害她家破人亡,慕念希同样恨透了她。

直到手里的烟头熄灭,慕念希才松开了手。

安梨浅疼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目光朝门口看去,江映辰正小心翼翼地吹走慕念希手上残留的烟灰。

温热的唇,落在了白 皙的手背上,清冷的嗓音随之响起,“以后这样的事不用你亲自做,脏了你的手。”

慕念希满脸感动,勾着江映辰的脖子,和他缠 绵深吻。

这一幕,犹如利刃刺进了安梨浅心口。

热吻结束,江映辰抱起慕念希离开,忍了许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安梨浅艰难地爬起来,独自清理手臂上的伤。

江映辰却在此刻返回来,冷声质问她。

“你和念希爸爸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告诉我,当初离开我,是不得已的对吗?!”

上药的手一顿,她抬眸,竟从江映辰冷硬的外表下看到一丝期冀。

或许,说出真相,江映辰不会再那么恨她。

可残破的身体一天天提醒她,她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她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还能怎么回事?他图我的身体,我图他的钱。”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江映辰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桌子上的药全被扫落在地。

“你就那么下贱?为了钱不惜委身于年纪可以当你爸的男人?!”

看着一地狼藉,安梨浅眼中全是悲痛,抬头时,所有的情绪都被隐藏了起来。

嘴角依旧是那抹无所谓的笑,“是啊,我下贱。只要有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那时候你有钱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任何要要求的。”

“皮鞭,滴蜡,或者做你的狗,我都可以......”

“别说了!”

江映辰咬着牙,死死的握着拳头,似乎恨不得上前把这样自轻自贱的安梨浅给撕碎。

可他到底还是没有,而是重重的摔上门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安梨浅的眼泪落了下来,心口的疼痛几乎要让她窒息。

这些痛,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那些肮脏的事情,江映辰永远都不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