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云薇顾长凌的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最后还悲催的被顾长凌给收成小弟了。不过这舔狗的爱好就喜欢打马遛鸟,家中收藏了许多稀奇的鸟类,一般他定的,估计是抢不走了。云薇放弃,转至其他花鸟市场看。可是逛了一上午,竟然再没看见一只葵花凤头鹦鹉。犹豫一番,她又折返回来,“老板,打个商量,这鹦鹉我给你翻倍的价格,你把他卖给我行不?”老板为难道:“小姐,这真的不行。”云薇道:“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回头找个借口说着鸟没养回来,把钱退给隋林生不就行了。”老板直摇头,“不行不行,谁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京城的小霸王,万一发现了,小店开罪不起。”如画看小姐如此低声下气,这老板还不识抬举,登时心疼道:“太常寺你开罪不起,那国公府你就能开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最后还悲催的被顾长凌给收成小弟了。
不过这舔狗的爱好就喜欢打马遛鸟,家中收藏了许多稀奇的鸟类,一般他定的,估计是抢不走了。
云薇放弃,转至其他花鸟市场看。
可是逛了一上午,竟然再没看见一只葵花凤头鹦鹉。
犹豫一番,她又折返回来,“老板,打个商量,这鹦鹉我给你翻倍的价格,你把他卖给我行不?”
老板为难道:“小姐,这真的不行。”
云薇道:“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回头找个借口说着鸟没养回来,把钱退给隋林生不就行了。”
老板直摇头,“不行不行,谁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京城的小霸王,万一发现了,小店开罪不起。”
如画看小姐如此低声下气,这老板还不识抬举,登时心疼道:“太常寺你开罪不起,那国公府你就能开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
“是谁啊。”
接话的是道懒洋洋的男子声音,“我倒要看看,谁敢抢小爷的鹦鹉。”
几人扭头一看,呵,正主来了。
隋林生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这鹦鹉,今儿刚好路过,就打算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有人敢夺他的东西。
等看到人,他眉头微皱,“原来是你。”
云薇有些许诧异,原著中关于隋林生样貌描写的笔墨不多,就说了俊秀。
真实一见,确实俊。
十七岁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眉眼舒朗,带着少年的洒脱,放现在,妥妥的小鲜肉。
隋林生见云薇一直瞧着自己,嫌恶的别开眼,“这只鸟儿我的,郡主要喜欢,麻烦去别家看看。”
云薇知道自己啥名声,没理会他的嫌弃,看着那鹦鹉,还是想挣扎下,“隋公子,我本也不欲夺人所爱,实在是这鸟儿家中有位老人很是喜欢,不知能否让给我?”
隋林生诧异,云薇能礼貌说话了?
以前屁大点事都能跟他呛声。
不过,就是能礼貌说话他也不吃这套。
“不行,现在这葵花凤头鹦鹉可不好找,我也是提前定了好久的,郡主还是莫要夺人所爱为好。”
云薇叹气,若是按原身的性子,看上就直接抢了,但是她做不出哪,再说隋林生后续毕竟是顾长凌的跟班,算了,不招惹。
正打算走,余光忽然瞥到隋林生身后的护卫提着一个大红雕花锦盒。
看着锦盒包装的如此精雅,肯定是送女子的。
云薇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隋公子这礼盒是送给柳小姐的吧?”
隋林生睨眼,“是又如何?”
他追柳芳如可是高调的很,全京城都知,送个礼物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云薇笑了,“夺人所爱确实不好,但,如果我能拿东西与你公平交换这只鹦鹉呢?”
“拿什么交换?”
云薇指了指护卫手里的锦盒,“我可以让柳小姐,收下你的礼物。”
隋林生追人也高调,一直以来送了好多礼物给她,但是柳芳如不喜欢他,每次都拒绝,保持距离。
最后一次终于收了他的礼物,是在与顾长凌的婚礼上,作为贺礼统一收的……
隋林生:“你帮我去送?据我所知,她与你的关系并不好。”
“不,还是你去送,只不过这礼物,我来为你挑选。”
隋林生送东西都是各种名贵的首饰珠宝,但人白月光走的雅致路线,不注重贵不贵,注重的是意境啊。
学学人家顾长凌,就很会送。
隋林生不乐意,“送礼物是突显我的心意,你挑选的算怎么回事?”
崔嬷嬷大致猜到了她的意思,看着一桌饭菜,脸色缓和了许多,“说吧,找老婆子什么事儿?”
云薇一脸悔意,“嬷嬷,薇儿年少不知嬷嬷如此厉害,现在才知道,嬷嬷以前教的舞都是外面求都求不得的呢。”
崔嬷嬷哼哼了一声,终于知道天乐府的香了。
上下打量了眼云薇,崔嬷嬷说她虽然过了最佳年龄,但胜在天生骨骼柔软,也算是块跳舞的料,就是不肯下功夫。
现在若是肯吃苦,学出十成没戏,七成还是可以的。
云薇趁机说:“嬷嬷,我已经过了最佳年龄了,此次来,是想请您出山,教另一位姑娘,她体质比我好,也肯比我下功夫,肯定能……”
“不可能!”
崔嬷嬷一听教别人,脸色登时冷了,开始下逐客令。
天乐府的舞蹈,她是绝对不会外传给这个朝代的人。
云薇是意外。
若不是欠了国公爷的人情,这舞蹈她就带到坟墓里去,也不会透露出一星半点。
云薇就不明白了,嬷嬷教她,她若是不守约传出去了,不也一样扩散开来,换个理儿没什么说不通的呢。
可是嬷嬷就很轴,怎么说都不听,眼瞅着都要把东西扔出来了,云薇只好妥协,下次再来。
回去途中,如诗如画一直安慰她不必在意,嬷嬷性子就是那样。
云薇才没有在意,她这人就是乐观,实在不行就自己学,再教给小青梅去。
“走走走,别急着回去,我记得刚刚来时,看到了一大片野果林呢,咱们摘野果去。”
瞧着郡主如此有兴致,如诗和如画自然是配合的,几人结伴去了野果林。
五月末,覆盆子疯涨,云薇摘了一个,酸甜可口。
心想多摘点回去做果酱也挺好。
不知不觉,她顺着几颗大树走的有些偏,正准备回去时,猝不及防看到了一片血迹。
晶莹的血珠顺着枝叶哒哒的往下滴,显然是刚流的血,还未凝固。
云薇直觉危险,后退一步,忽然踩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顾长凌的面具!
她知道顾长凌今日装病估计是有事,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巧,也在空明山。
看这大片的血迹,还有遗落的面具,难道是他遭到了暗杀?
犹豫再三,她顺着血迹往前走,忽然旁边伸出来一只手,瞬间将她拉倒草丛里去。
一个黑影利索的翻身而上,提着匕首就往下刺。
“顾长凌!”
情急之下,她只来得及喊出这三个字。
声音并不大,隐隐带着颤抖。
剑尖堪堪离脖子一寸时,黑影才停住,“是你?”
云薇心脏砰砰跳,刚刚差点就嘎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长凌依旧压着她,目光凛凛,杀意未退,是她从未见过的嗜血模样。
云薇咽了咽口水,“我,我为了一个朋友今天来拜访一位教舞蹈的崔嬷嬷,回去时想摘点儿野果,然后就被你拽过来了。”
方才顾长凌拉她的一瞬,她手里的野果散落一地。
再说,那个朋友顾长凌也猜到了是谁。
看来今天这件事应该跟她没有关系。
但顾长凌还是没松开她,审视着,“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的面具在逃跑中丢了,只得临时用一块袍布做蒙面巾,遮住样貌。
可是刚刚这女人准确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为什么?
云薇心一咯噔,心想今日要说不出个正当借口,怕是就完了。
恰巧一阵风吹过,二人距离的极近,近的她又闻到了血腥味之下那股淡淡的墨香。
土明搞不懂大人的想法,第一次急的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猝不及防,听到屋里又传来一阵轻呼。
立马又挪开三米远,改为在院里踱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土明立即上前,见到来人,心里一咯噔,“……属下参见国公爷。”
他特意加大了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些许突兀。
但云震一门心思担忧闺女,哪里会注意这点,所以直接略过了行礼的土明。
土明亦步亦趋跟上,内心惴惴不安。
云震深夜匆匆赶来,听到女儿遭遇暗算,哪里在前厅等得住,登时往风清轩走。
听如诗如画说薇儿在兰居时,又赶忙调转方向。
到了兰居,想也不想的直接推开门,“薇儿,薇儿?”
此时云薇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衾之中,似昏迷了过去。
顾长凌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些乱,其他并无异常。
“岳父大人。”
云震急忙走到床前,见女儿面色潮红,出了一头汗,昏迷不醒,担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薇儿伤着哪儿了?”
顾长凌解释,“郡主没有皮外伤,只是被下毒了,方才毒发,难受不已,小婿略有内力,就帮她渡内力舒缓些许,因此耽搁了些时辰去见您。”
云震惊讶,“什么,那贼子还给薇儿下毒了?什么毒,可致命?”
“小婿也不知,具体什么毒,还得请大夫来才能确诊,不过岳父大人放心,看郡主面色,应当不是剧毒,岳父大人宽心,小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估计马上就来。”
云震怎能宽心,捉着顾长凌将刺客的是前前后后问个仔细。
顾长凌随意编说是郡主以前得罪的人,也是他府中护卫不力,认错与担忧均表现的恰到好处
云震纵是恼,也没过于苛责他,只道:“日后你府中务必加强护卫,我不希望薇儿再次碰到这种事。”
顾长凌一顿,不曾想云震还如此在意这个女儿。
“是,小婿谨记。”
许老算赶得及时,挎着个药箱,进门时气喘吁吁。
一路上,天明骑马狂奔带他来,老命都被颠簸去了半条,刚想抱怨,就看到屋内还有人。
按捺下去,一副医者的样子,去给云薇诊治。
云薇全身盖在被子里,顾长凌主动将她的手拉出来,只露出一节凝白皓腕,许老搭上锦怕,开始把脉。
天明并不知道情况,路上只说大人有急事,需要帮忙。
所以许老甫一把脉,一阵惊诧,这……
他看向顾长凌,眼神示意:几个意思?
顾长凌主动道:“大夫,郡主中的什么?,方才贼人撒完毒后,我听郡主一会儿嚷着冷,一会儿喊着热,现在昏迷了过去,真是让人担心不已。”
许老嘴角微抽,配合道:“照大人这般描述,加之脉象,老夫猜测郡主中的是七巧散。”
许老扒拉扒拉说了一堆药名,把七巧散形容的很是凶猛。
云震一脸担忧,“那薇儿岂不是无救?”
“这位老爷放心,七巧散虽然凶猛,但是幸在有人提前为郡主用内力压制过,并未扩散很快,待会儿老夫为郡主针灸一番,再开一副药,便可解了。”
云震:“那麻烦大夫快点开,用什么药不计。”
许老捻着胡须,“这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最初为郡主压制毒素之人的血。”
许老解释一堆,什么气血相通,血理相融,反正意思就是谁第一个压制之人的血是最好的药引。
顾长凌当即上前,吩咐人取碗,利索的放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震没想到长凌会这么干脆,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
顾长凌适时虚弱,“本就是小婿的不是,不过一碗血,能救郡主,怎能推辞。”
云震被他这举动感动了,连连夸赞。
许老没要一碗血,又不是饮牛,只要小半盅。
开了药让下人去煎,又秉退了众人,说要帮郡主针灸。
这场面云震不宜在场,叮嘱顾长凌几句就带着人出去。
片刻后,屋内只剩了许老和顾长凌。
许老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自己倒了杯水,“怎么回事?我记得逍遥丹你就有,是你下的?”
顾长凌嗯了一声:“说来话长,反正一切都是意外,她现在情况如何?”
“你喂了她抑清丹?”
“嗯,迫不得已。”
不喂,他就会被云震逼着圆房了。
许老摇头,“不好,她体质挺虚,受不了抑清丹的药性,你再与她渡渡内力缓和一下,另外把你的血喂给她,待会儿我再给她针灸梳理。”
许老要顾长凌的血,不是因为药引,而是顾长凌体制特殊,血里的寒毒可以中和抑清丹,不至于药性太猛,那女娃受不住。
说成药引不过是为他博个名声,再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顾长凌从一开始也猜到了,因此没有多问,端起酒杯里的血,走向床边。
片刻,他转身,“许老,麻烦你背过去。”
许老皱眉,心想难不成是因为他要给女娃渡内力,不好意思?
啧,下这种药都好意思,现在倒是矫情。
他识趣儿的背过身,解下腰间酒葫芦,咪了一口。
许老哪儿知,顾长凌放下酒杯,掀开被子时,云薇几乎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也不对,算是欲挂不挂。
脖间那根细细的粉色胸衣丝带,是最后的倔强。
幸亏云震是父亲,即便得知女儿遭遇刺客,也不能冒然掀开被子查看伤口之类的。
不然顾长凌百口莫辩。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先从被窝里摸出她的衣服给她穿整齐,才扶着她饮下那杯血。
原本就粉嫩的唇,因染上朱红的血,更加艳了,像是茶花开到了颓靡,极致妖冶。
顾长凌想起刚刚纠缠,一下松开她。
清亮的眸子弥漫着一股懊恼之色,该死!
他气的闭上眼,将内力覆上去……
许老后面辅助针灸,加上开的药,云薇的药性终于散了。
呼吸逐渐平静,原先绯红的脸色也逐渐转为正常。
云震还是担心女儿,本欲守着,结果被顾长凌劝诫回去,说他看着就行。
云震一想也是,有长凌照顾,薇儿醒来说不定会感激长凌,继而改观,也算是个撮合二人的机会。
顾长凌入狱,事出突然,不知道能否顾及到若雨。
她若是还装作不知情,又怕若雨做出什么傻事来。
毕竟外面满大街都是顾长凌入狱的消息,若雨冲动,原著里她这人设就单纯的很让人蛋疼,常常弄巧成拙。
再者,也不知道顾长凌这事会不会牵扯到她,以防万一,还是先把若雨藏起来比较稳妥。
“是。”
风清轩比任何时候都安静,安静到连风吹过封条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云薇静坐着,看着那些封条,有些头疼。
如画没那么关心顾长凌,更担心郡主,“也不知道顾大人怎的如此糊涂,希望不要牵连到您。”
如诗小声辩驳,“可顾大人不像是糊涂之人,而且真要通倭,谁会把书信还藏起来,不当场消灭呢。”
“那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如诗不敢争辩太多,恐郡主看出她偏颇顾大人。
只是话里话外暗示几句,这是陷害,希望郡主能帮帮顾长凌。
云薇沉默,她自然知道顾长凌是被陷害的,只是想不通,谁在陷害他。
看顾长凌今早那样,显然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如今这种情况,找不出有利证据,他可就真的完了。
顾长凌可是书中男主,万一死了,这个世界会不会崩塌?
再者,兰居那么多无辜的生命,都得受他牵连。
不行,她得想办法,不能让他死。
傍晚时分,云震匆匆赶来。
“薇儿,你没事吧。”
云薇道:“爹,我没事,主要是顾大人,他怎么样了?”
说起顾长凌,云震神色严肃,“他的事,不好说。”
云薇一愣,看父亲这态度似乎也相信顾长凌是奸细了。
“爹,顾大人就是一个小小的修撰,怎么可能会是奸细呢,这其中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可是他书房里搜出来的信,确实都是最近为父这边关于倭寇制定的对策。”
云震说他一直很信任顾长凌,有时候还会听听他对倭寇那边的意见,若是顾长凌真是奸细,有心盗取信息,不是不可能。
“而且你上次在为父书房里看到了倭寇最近在异动,起初为父也以为只是常态,但是现在细想,很有可能他们得知了什么消息。”
云薇辩驳,“就算您听过他的意见,但是也不可能把全部计划告诉他吧,父亲,您不觉得可疑吗?”
云震犹豫,“是有些可疑,但是为父也找不出为他辩驳的地方。”
而且死期就在五日后,也根本没时间为他找出证据,云震当机立断,就是撇开关系,保全女儿。
云薇急道:“怎么找不出,顾大人根本不识得倭语,我听说那些信件全是倭语,言语不通,他如何通敌?”
“你怎么知道他不认识?”云震说:“在他书房里,搜出关于倭语的书籍,若是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有那种书?”
云薇愣住,顾长凌没把那些那些书丢掉?
她不是提醒过了吗,为什么他还不销毁?
疑团越来越多,云薇起初还怀疑是齐宇,但是现在她觉得齐宇根本就没有那脑子。
“爹,”云薇忽然拉住云震的袖子,哀求道:“您能不能让我去大牢里看一看顾长凌?”
“不行!”
云震一口拒绝云薇,“为父知道你与他近些时间感情不错,但是薇儿,你要理智些,他犯的可是通敌死罪,按理说该诛九族的。”
“为父为了保你,在皇上面前没少费工夫,你万不能在掺和进去了。”
云薇知道父亲的担心,但是现在种种疑问,不看到顾长凌,根本解不开啊。
云薇嗯嗯应了两声,体贴说:“尽力就好,尽力就好。”
实际在想,男主说的尽力,一般可以这么理解:女人,等着拿钱吧。
本来还愁去帮锦燕开店不是个小数目,没想到这机会就来了。
她心里暗暗盘算五千两翻倍是一万两,一万两开店那还不是妥妥的。
完全没注意顾长凌已经抱着她走到了人少之处。
顾长凌不知是不是也忘了,竟然也没停下,直接将她抱到了观众席后面。
云薇回神时发现到了,也没太在意,反正一路来顾长凌走的偏,一个人没看到,说了声谢谢,从他身上下来。
脚刚沾地,如画和如诗就急忙上来搀扶。
缓了一阵,腿部那股子麻劲儿也去了不少,勉强能自己走着去观众席。
见云薇走路不自然,柳芳如上前询问道:“郡主受伤了?”
“没,就是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一会儿就好。”
她有些诧异,“倒是柳小姐,方才我还以为你走了。”
柳芳如道:“今天有女子友谊赛马,我方才只是去换骑马装了。”
“女子友谊赛马?”
云薇这才注意到柳芳如的衣服,随意望去,这里坐着的小姐们竟然都已经换了骑马装。
“是啊,此事由你妹妹操办的,半个月前就发了请柬,你没有收到请柬吗?”
“没。”
“那你今天不是来参加骑马赛的?”
云薇摇头:“今天我就是找隋林生有事,见他跟着你来马场,才一起跟来的。”
难怪今日太子和云熙都过来了,她还以为赛马是突然兴起弄得呢,原来早就安排好了。
放眼望去,京城有品阶的小姐公子都请全了,但独独漏了她。
啊不,还漏了一个隋林生。
看他当时那样,估计也没收到请柬,云熙一向讨厌他,也难怪。
今日来的可真是误打误撞。
柳芳如大致猜到了原因,但是人家的事,她不便多论,只说:“那今日来了刚好可以参加。”
云薇笑笑,不再提这个话题,寒暄两句,说:“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郡主请坐。”
云薇大咧咧坐下,大好的机会和白月光拉拢关系哪,岂能错过。
可惜,总有喜欢搞破坏。
云熙又带着一群小跟班走了过来,“姐姐,方才我听说你押注给姐夫五千两?”
“嗯,有问题吗?”
云熙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姐姐莫要为逞一时之气,冲动行事,这五千两可不是儿戏,你素来大手大脚,不知五千两到底是多少?万一你拿不出来,还要父亲帮补。”
“父亲清廉,之前已经帮过你许多次了,哪里还能帮你这么多,妹妹恳请姐姐多体谅下父亲,将赌注撤回去。”
好家伙,短短两句话,信息量真大。
先是讽她为顾长凌出头只是冲动逞能,再讽顾家穷,又讽自己奢侈,花钱无度,吸血娘家,最后还来一句自己不懂事。
云薇叹气,这个妹妹啊,真是片刻不省心。
她坐的四平八稳,“妹妹这话实在容易让人误会,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下。”
“第一,我没有逞一时之气,我相信自己的夫君,难道不应该吗?”
“第二,我平日里虽铺张了些,但是我出门次数并不多,花销有限,所以我的嫁妆够出这五千两,妹妹不用担心。”
“第三,出嫁后我从未再向家里拿过钱,倒是妹妹,时不时总喜欢来我这讨点东西,对吧?”
“我没有……”
云熙急着反驳,刚说几个字,就被云薇打断,“诶,妹妹别急,说没拿我东西的时候,不妨先看下自己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