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为救白月光,夫君用我腹中胎儿做药引结局+番外
为救白月光,夫君用我腹中胎儿做药引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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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盈盈顾渊城的其他类型小说《为救白月光,夫君用我腹中胎儿做药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心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何放心让你承接我的衣钵,如何成就一番大事业!”说罢,我爹便拎着流星锤一步步走过来。我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我爹慢慢靠近我,身体不由得往角落里蜷缩。我爹冷着脸,一把将我拖下床。“女儿,为父这么做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体谅为父的苦心。”手起锤落,我爹一眼不眨地将我双手双脚的骨头全部敲碎。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不禁痛呼出声。我爹沈力眼神一冷,抬手又在我的腹部刺了一剑。“女儿,等盈盈与顾渊城成了亲后,我自会安排大夫过来给你疗伤。”“这几日,你且忍一忍。”说完,他便招了招手,开口吩咐小厮。“将这里打扫干净,按照盈盈的喜好重新布置。”“至于晚音,先找个猪圈安置一段时日再说。”而后,他头也不回地转头走了。顾渊城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眸里闪过一...

章节试读

如何放心让你承接我的衣钵,如何成就一番大事业!”
说罢,我爹便拎着流星锤一步步走过来。
我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我爹慢慢靠近我,身体不由得往角落里蜷缩。
我爹冷着脸,一把将我拖下床。
“女儿,为父这么做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体谅为父的苦心。”
手起锤落,我爹一眼不眨地将我双手双脚的骨头全部敲碎。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不禁痛呼出声。
我爹沈力眼神一冷,抬手又在我的腹部刺了一剑。
“女儿,等盈盈与顾渊城成了亲后,我自会安排大夫过来给你疗伤。”
“这几日,你且忍一忍。”
说完,他便招了招手,开口吩咐小厮。
“将这里打扫干净,按照盈盈的喜好重新布置。”
“至于晚音,先找个猪圈安置一段时日再说。”
而后,他头也不回地转头走了。
顾渊城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可我痛得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猪圈里了。
猪粪滂臭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止不住地干呕。
还有老鼠爬过的我身体。
可我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梁顶,神情麻木。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我无数次地想要自我了断,可我如今这个废人,连死的能力都没有。
这三天,整个沈家堡为顾渊城与赵盈盈的亲事忙前忙后。
我就如同一条被人遗弃的丧家之犬,无人问津。
此时,外头传来一阵阵喜气的奏乐。
是了,今天是顾渊城与赵盈盈的成亲的大好日子。
我心中一阵酸楚,默默闭上眼,眼泪无声留下。
下一刻,一声小小的呼喊声传来。
“晚音姐姐,我来救你了!”
阿穆拉着一个木板车出现。
“姐姐,我回去后山后,砍了好多木材,做了一个木板车。”
“你别怕,我可以抬着你走。”
看着她小小的手上布满创口,我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阿穆吃力地将我扶起,一点点挪到木板车上。
突然,棚顶被一阵掌风掀翻。
一群武林人士如鱼贯入,将阿穆紧
紧围困住。
人群中,顾渊城与赵盈盈身穿大红衣袍,牵着彼此的手缓缓走来。
他们见我的眼神,满是轻蔑与不屑。
“这个逆贼居然与苗寨余孽勾搭,妄图逃跑!”
此时,赵盈盈的父亲赵天门立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爹沈力冷冷开口。
“沈堡主,你当初可是承诺过要将这个逆贼拖到思过崖,施行鞭笞之罚。”
“如今,你不会是要出尔反尔吧?”
我爹沈力脸色冷漠,眼神狠厉。
“放心,我自会亲手将她拖上去!”
说完,他便拖着我往思过崖走去。
思过崖寒风猎猎,悬崖下面是一片瘴气。
无论什么东西掉下去,都会被毒气侵蚀,尸骨无存。
我爹将我随手仍在悬崖边,对着来参加喜宴的武林人士作了一个揖。
“小女大逆不道,与海贼苟且,现在各位豪杰大侠的见证下,我将亲手来鞭笞这个不孝女!”
我爹沈力从腰间抽出一条铁钩九尾鞭,用力一甩,鞭子破空长啸。
就在鞭子要打在我的身上时,阿穆用力挣脱束缚,将我紧紧护住怀里。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痛呼声,阿穆被鞭子的铁钩生生挂住。
她随着鞭子的扬起弧度落下,直接掉入了悬崖下的毒雾中。
我双眼猩红,怒声嘶吼。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口口声声说要为民除害,双手却沾满无辜人命的鲜血!”
“你们才是江湖的败类,才是罪大恶极之人!”
我拼尽全力,拖着残躯爬到悬崖边。
我死死盯着他们,两行血泪滑落,一字一顿地立下最狠的毒誓。
“我沈晚音发誓,若我大难不死,必将归来血洗沈家堡,血洗整个江湖!”
说罢,我便纵身一跃,任由致命的毒雾将我吞噬。

沈家堡举行家宴,庆贺我怀有子嗣。
不料,却突然闯入一批海贼。
我怀胎三月,被海贼压在身下凌辱,腹中胎儿也被剖出。
而夫君顾渊城却未曾看我一眼,一心只护着白月光赵盈盈。
海贼逃窜后,席上宾客却谈笑风生地围观我鲜血淋淋的身体。
顾渊城用衣袍帮我遮挡视线,我爹沈力也发誓要血洗海贼为我报仇。
在我被送回别院时,却听到我爹沈力与顾渊城的对话。
“沈爷,我马上将死胎入药,给赵盈盈滋补养颜。”
我爹沈力叹了口气。
“终归是我的亲生女儿,这次大出血流产后,她便再不能怀上子嗣了。我真不忍心,当初就该告诉她真相。”
“沈爷,你无需自责。要怪就怪她怀孕,只有三个月大作为药引,才能救得了赵盈盈。若非出此下策,以沈晚音的性子,又怎么会自愿献出胎儿并同意和离,让我娶赵盈盈。”
“沈爷,您要心系大业,等我还了赵盈盈的恩情后,自会用后半辈子来补偿沈晚音。”
我心中一片悲凉,终于明白为何海贼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原来伤我最深的,竟是我最爱的这两人。
这一瞬间,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1
我被护送回别院时,已经命悬一线了。
那些十恶不赦的海贼动手时,用的是腥臭污秽的鱼骨獠牙。
那钻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咬碎了牙关。
当时宴席上众人的围观耻笑,更让我绝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就在这时,顾渊城心疼地为我披上一袭衣袍,柔声安慰我。
“别怕,晚音,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会有事的。”
他的话,让我感受到一丝活下去的力量。
我强撑着模糊意识,只是想再多听听他的声音。
可没料到,顾渊城和我爹沈力见我昏迷,竟在床头肆无忌惮地算计我。
“渊城,我女儿的体质与旁人不同,她怀的可是双胎。”
“是的,沈爷,我也听大夫提过。”
我自小体质清奇,不仅是练武的奇才,也是好孕体质。
这次,虽然我失去了一胎,可我腹中还有一子。
这是我为人娘亲的最后希望。
可下一刻,我却听见剑气出鞘

我捂着耳朵,边流泪边摇头。
“不,不会的,这一定有误会,他们一定是有苦衷的。”
一声轻叹之后,呢喃消失了。
我独自躺在床上,泪水无声落下。
只有身体与心脏传来的疼痛,在提醒我还苟且活着。
桌上的油灯燃尽,也没有任何人再来看我一眼。
我大出血流产,一直在发冷汗,被褥都被我的汗水打湿。
我想要喊人,却发现唇裂口干,根本发不出声音。
等到三更天时,漆黑的屋内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我看不清来人,却听见一个稚嫩的童音。
“晚音姐姐,你还活着吗?”
恍惚间,我感觉到有一只暖和的小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这个声音,我一下子就记起来了。
她是阿穆,是我在沈家堡后山遇到的一个小姑娘。
阿穆本是苗寨中人,后来苗寨被武林人士围剿了之后,她便躲进了沈家堡的后山。
那日,她不小心踩中猎户的陷阱,受了伤。
我将阿穆带回沈家堡时,堡里的人都看不起她是苗寨的人,天天欺负她。
她总是躲在我的房间里,不敢出门。
就在前几天,我得知自己怀有身孕后,便没办法时刻护着她。
只好将她带回后山,安置在一间木屋里。
而如今,却只有阿穆还愿意来见我一面。
我自嘲一笑。
与我朝夕相处十八载的沈家堡人,都不及一个萍水相逢的孩子。
她从腰间摘下一个水囊。
“晚音姐姐,我给你带了些汤药,你快喝。”
此时我浑身虚脱,无力抬手。
阿穆小心地将水囊递到我的嘴边,仔细地一点点喂入我的口中。
我的喉咙滑过丝丝甘甜,恢复了些许气力。
我侧头看她,声音沙哑。
“阿穆,你怎么来了?”
阿穆脸色有些犹豫。
“姐姐,我今天偷偷溜进来,是想来跟你道喜的,可没想到…”
“我刚刚偷听到沈家堡的人说,三日后顾渊城要与赵盈盈成婚了。”
顾渊城与赵盈盈要成婚的事,白天时我早已听到顾渊城和我爹提过了。
他们夺我胎儿,找人凌辱我,全是为了赵盈盈。
我的嘴角扯了扯,没有说什么。
只是,没想到阿穆
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心寒。
“他们说,你和恶贯满盈的海贼有染,你腹中的胎儿也是海贼的孩子。”
“还说你打算帮海贼,让他们侵犯内陆,屠杀百姓。”
“那些武林人士打算将你拖到思过崖,惩罚九九八十一道鞭笞。”
闻言,我脸色瞬间煞白。
他们杀了我的孩子,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如今,还诋毁我的清白,甚至要我的性命。
我心口郁气翻涌,吐了一大口黑血。
阿穆神情担忧地看着我。
“姐姐,我带你走吧!”
我咳嗽几声,摇了摇头。
“我已经活不久了,你不要管我,你快走。”
“以后,你不要再来这里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会杀了你的。”
阿穆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晚音姐姐,你不会有事的。”
“我会想到办法来救你的,你要等我!”
说完,她小小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不久,我也昏睡过去。
梦里,我似乎来到了一片竹林。
竹林到处弥漫着雾气,脚下却是白骨累累,令我不寒而栗。
突然,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我瞬间惊醒。
抬眼一看,外面已天光大亮。
而赵盈盈正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贱人,你孩子都死了,你怎么还没死?”
3
我强撑坐起,颤声质问她。
“难道这一切你都知情?这几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赵盈盈直直盯着我,眼神如淬了毒的蝎子。
“要怪就怪你自己,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你霸占,凭什么大家都只围着你一个人转?!”
“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要把你的一切全部毁了!”
赵盈盈上前一步,狠狠揪住我的头发。
我被迫以一种扭曲的姿态仰视她。
“现在,你的父亲和夫君都离你而去,他们满心满眼都是我。”
“而你,一个被人当众践踏的贱胚子,还不如那些花楼里的女人。”
“他们都说你体质特殊,是百年一遇的奇才,我看也不过如此,哈哈哈哈!”
她一脸得意,发出刺耳的嘲笑声。
正笑着,她突然瞥见了什么,抄起桌子上的烛台就往自己的头上砸。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