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静姝何明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p”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明渊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早餐袋。“这么早就有人来?”他笑着,走进来,“怎么,不欢迎我?”警察看了他一眼,礼貌的点头。“刑侦大队。有人举报您的太太半夜私自进入西南林区。我们在调查一桩失踪案。”他“哦”了一声:“你们查陈静姝的事吧?”“对,”警察说,“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共区域,就是在您家。”何明渊点点头,把袋子放下,看向我。“你昨天不是说在整理花园?”“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后院那棵梨树下的土,好像被人翻过了。”“挺深的,草皮还没盖严实。”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是顺便提一句。警察立刻转头看我:“哪棵树?”我语气平稳:“我最近在松土。”他没看我,只是很自然地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块土结得太死,不趁着天气回暖就翻不动了?”警察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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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明渊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早餐袋。
“这么早就有人来?”他笑着,走进来,“怎么,不欢迎我?”
警察看了他一眼,礼貌的点头。
“刑侦大队。有人举报您的太太半夜私自进入西南林区。我们在调查一桩失踪案。”
他“哦”了一声:“你们查陈静姝的事吧?”
“对,”警察说,“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共区域,就是在您家。”
何明渊点点头,把袋子放下,看向我。
“你昨天不是说在整理花园?”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后院那棵梨树下的土,好像被人翻过了。”
“挺深的,草皮还没盖严实。”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是顺便提一句。
警察立刻转头看我:“哪棵树?”
我语气平稳:“我最近在松土。”
他没看我,只是很自然地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块土结得太死,不趁着天气回暖就翻不动了?”
警察看着我们俩。
昨天晚上,陈静姝从床底下慢慢爬出来,指甲刮着地板,拖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手里握着刀。
我往后退,她扑了上来。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刀划破了床单,划破了我手臂。
她力气出奇地大,不像是个孕妇。
我刚要喊,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何明渊冲了进来,一把把陈静姝从我身上拽下来。
他把陈静姝死死压在地上,反手夺下刀,锁住她的肩。
陈静姝挣了两下,嘴里骂着什么,然后就软下去了。
像是晕了。
我坐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气,才站起来。
空气里全是血腥味。
何明渊看了我一眼,额头都是汗:“你还好吧?”
我点头。
我们两个一起看着地上的陈静姝。
我问:“她死了吗?”
何明渊看了看地上的陈静姝,他只是蹲下身,把刀从地板上捡起来,擦了擦,放在床边。
屋里太安静,窗外的风吹得树影一下一下晃,像有人在盯着。
陈静姝倒在地板上,脸朝天,嘴唇微微张着。
何明渊站起身,靠近我:
“老婆,你会不会挖土坑?”
我没说话。
他像是自言自语:“那块梨树下,土松得快。草皮薄,翻一翻就好了。”
我盯着他,声音发哑:“你想让我......”
何明渊平静的说:
“老婆,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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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翻过陈静姝的手机。
我想知道勾引我老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陈静姝手机的照片不多,大部分都删过。
我点进回收站,原本已经清空。
但我用恢复工具把其中一部分临时文件扫了回来。
垃圾相册里,竟然有她和别人的合照。
照片是在游艇上。她坐在男人腿上,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像在炫耀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何明渊。
放大后才发现,不是他。
是一个长得和何明渊很像的人。
是他弟弟——何晋泽。
陈静姝怀的,是他的孩子。
何家争家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老爷子身体一垮,股权那点事儿就藏不住了。
两兄弟表面客气,背地里全是你死我活的算计。
我老公何明渊是大儿子,外面一堆人说他是接班人,其实他那点股份全是靠老爷子死撑的。
他弟,何晋泽,不怎么露脸。以前出过事,老实了几年。
这次突然冒头,暗地里撬了几个小股东,把投票权全挂自己名下。
老爷子还没断气,他就先动了刀。
何明渊急了,才把陈静姝弄进来,多个孩子多点钱拿。
他没孩子,弟弟也没孩子——现在突然多出个怀孕的女人,谁都知道是干嘛的。
家里长辈也不是傻子。看哪边有后,心就偏哪边。
你别说这孩子是真是假,能挺过老爷子临终那口气,那就是真。
笑死人了。
也不知道我老公知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亲弟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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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绕着树走了两圈,蹲下来,用小铁铲铲了下表层的土。
我跟在他们身后,心跳压得像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卡着,胸口像被塞了什么热乎又堵人的东西。
他铲第三下的时候,我几乎要闭眼。
然后他站起来,说:“看着没动静。”
他转头和同伴说:“这块地确实动过。”
“草皮刚翻过一层,下面的泥是新填的。”
另一个警察点点头:“把土刮开点看看。”
我听见他们的铲子下去,“哧哧”两声。
“挖得挺深。”警察低头说,“至少二十公分以上。”
我的手指绞进袖口,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袖口被汗浸湿了一圈。
第一铲,是黑土。
第二铲,有些结块,像是压过。
第三铲,他们停了。
“下面空的。”一个警察皱了眉,“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我,“你最近翻过吗?”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肥料:“我前几天松土,顺便施了点肥。”
“哦。”他点头,把铲子收回袋子。
“还挺整齐的。”
他们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脚底踩着那块地,腿发软。
我亲手挖的。
那天晚上我戴着手套,跪在这棵梨树下面,一铲一铲往下抠。
泥太硬了,铲断了一次,我还换了个新的。
我埋得很深。
防水布裹得紧,连头发都缠在包里,我打了两个结才埋进去。
整整三层土,我一层层拍实,盖好,踩平。
我记得那么清楚。
可她不在里面。
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不该这样。
我明明,是亲手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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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不会挖土坑。
我走到后院。
风吹得草叶子沙沙响。
每一块花砖、每一个小盆栽,都是我亲手摆的。
后面那棵梨树,是五年前种的,嫁接时我自己动的手。
我蹲下去,手指拨开落叶。
地皮冻得薄,指甲一刮,下面就是松土。
何明渊把塑料布拖过来,铺得整整齐齐。
“这边好。”他低声说,“够深,靠边,明天早上太阳晒不到。”
我只是站起来,拿起铲子。
铲柄是旧的,是我熟悉的手感,我几乎没犹豫就开始挖。
土松得不像冬天的样子。
我脑子里是空的。
身后没声音。
只有何明渊的影子,压在我身后,和梨树的影子重叠着。
我忽然有点喘不过气。
我是在自己的花园里,亲手挖一座坟。
我一铲一铲往下挖,直到木柄划过石头的声音。
何明渊在边上看了两分钟:“你自己能处理吧?”
他自顾自点头:“我最好不在这儿。”
他转身回屋,拿了钱包、车钥匙。
“我待会儿去医院拿单子。你记得说,我昨晚陪你去拍片,等得太晚,一直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医院监控会有我出现记录。停车场也能拍到。”
我站在泥地里,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系扣子。
他看我没反应,最后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留下你一个。”
然后就走了。
车子驶出铁门,轮胎压过石子路的声音淡下去。
留下我,带着一副手套、一块布、半桶消毒水。
那具身体比我想象中轻。
像脱了水一样,只剩下一层皮,包着空空的骨架。
我拽着陈静姝的时候,她的头发拖在地上,像一条尾巴,长长的、冰凉的,扫过我的脚背。
我不敢多想。
后半夜风变小了,树叶也不响了。月亮落下去,天刚泛白。
我把工具洗干净,把手套和血布烧掉,埋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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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走了。
新闻上没提陈静姝的事,公司也没什么动静,像是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
何明渊开始回家吃饭。
每天七点半到家,换鞋、洗手、吃我做的饭。
晚上会坐在沙发上刷会儿手机,有时候看看我。
我也不说话。
我们之间好像回到很早以前——
刚结婚那会儿,没那么多事,也没那么多话。
他不提那晚的事。
我也不提。
曾经我们也很美好过,晚上吃饭会坐在厨房的小方桌。
孩子不爱吃胡萝卜,他就偷偷塞进我碗里,冲我眨眼睛。
吃完饭,我们三个看动画片。孩子坐在我们中间,脚踩在拖鞋上,老是往我这边倒。
那时候是真的快乐。
现在客厅换了木地板,拖鞋不见了。
小方桌也撤了,换了张长长的西餐桌。
照片架还在,但框里只剩下两张合影。
——我们的。
孩子的那张不见了。
我以为是收起来了,找遍抽屉都没找到。
玩具架也搬走了,书架也清空了,连橱柜底下贴的卡通贴纸都被撕掉了大半。
我本以为都清理干净了。
也许是压力太大,我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我刚躺下没多久,外面风很大,窗子被吹得哐哐响。
我本来以为是楼上邻居孩子闹夜,穿墙声。
结果我侧了个身,声音却更近了。
像是在我屋里。
我坐起来,没开灯,屋里漆黑,耳朵里只剩那一点点呜咽。
小小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孩子压着嗓子在哭,不敢哭出声。
我下床去寻找,什么都没有。
厕所门开着,空的。
客厅灯打开,也什么都没有。
我走了一圈,最后回到床上,声音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