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年年岁岁忘今朝全局
年年岁岁忘今朝全局 连载
年年岁岁忘今朝全局 小满月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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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月圆

    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年京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岁岁忘今朝全局》,由网络作家“小满月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一个没注意,我失去重心,向前摔去。前面的季年下意识扶住我,我跌倒在他怀里。我看到程安安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季年一把甩开我,居高临下道:“怎么?跪了那么几次就站不住了,祈岁你手段真多。”程安安剜了我一眼道:“贱东西,就知道投怀送抱。”“年哥哥我们走,让她自己滚回去。”季年应声,揽着她腰走远了。一次也没有回头。我活动了下脚腕,痛的倒吸一口冷气。已经肿起来了。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想着到药店买点药膏涂涂算了。艰难行走间,路过的好心男人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上前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小姐,我车在路边,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我抬眼望去,是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我暗叹一声,暗自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凭自己买一辆这样的车。见我沉默...

章节试读


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一个没注意,我失去重心,向前摔去。
前面的季年下意识扶住我,我跌倒在他怀里。
我看到程安安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季年一把甩开我,居高临下道:“怎么?跪了那么几次就站不住了,祈岁你手段真多。”
程安安剜了我一眼道:“贱东西,就知道投怀送抱。”
“年哥哥我们走,让她自己滚回去。”
季年应声,揽着她腰走远了。
一次也没有回头。
我活动了下脚腕,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已经肿起来了。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想着到药店买点药膏涂涂算了。
艰难行走间,路过的好心男人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上前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小姐,我车在路边,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我抬眼望去,是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
我暗叹一声,暗自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凭自己买一辆这样的车。
见我沉默,男人又笑着解释道:“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我夫人在车上,是她让我来问你的。”
我看向副驾驶,确实隐约有个女人向我点点头。
我脚确实疼,但还是摆摆手想要推辞,男人见我踉跄,下意识伸手想要搀扶我。
我听到身后盒子掉地上的声音,季年沉声道:“祈岁。”
男人以为是我男朋友来接,慌忙道别离开。
季年快步走过来,含着怒气道:“祈岁你好手段,真是到哪都不忘勾引男人。”
他指着那辆缓缓开走的豪车道:“还专挑有钱人,你还有尊严吗?能不能要点自尊?”
我看了一眼季年,继续往前走,淡淡道:“季少不给我钱,难道还要拦着我不让我找别人要吗?”
季年愣住,错愕后是无尽的愤怒,扯过我的手腕道:“祈岁你真是不要脸,就非得把自己弄这么脏吗?弄这么脏谁收拾!”
我此刻有些希望助听器质量差一点,让我听不见季年的话。
但很遗憾,我一个字不落全听清楚了。
字字锥心。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冷声道:“反正不用你季少爷收拾。”
离我远远的吧。
反正你早不是垃圾堆里的小年了。
垃圾堆里只剩下祈
着,他们其中一个人作势要扯下我耳朵上的助听器。
我连忙捂住,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
“快点啊,再不脱,我就给你把这玩意砸了。”
我攥紧双手,闭上眼睛,苍白着脸把最外面的一件脱下来。
里面是白色吊带和灯笼短裤,在户外的冷风里我颤抖着抱住自己道:“够了吧?”
他们似乎很不耐烦我里面居然还这么齐整,叫嚷着让我再脱。
季年走进来,身后跟着程安安。
季年看到眼前的一幕,铁青着脸道:“这是干什么?”
一个人忙开口道:“我们说祈岁脱一件就给十万,没想到她这么干脆。”
我面无血色,想要开口解释:“不是……”
程安安打断道:“是你这种不要脸的货色能做出来的事。”
她顿了顿,缓缓道:“不如这样,你从这里跳下去,我给你三百万。”
我只觉得很冷,衣衫不整在一群人面前,我只觉得耻辱。
茫然无措看向季年,他看着我向我走过来。
小年,我在心里呼唤他,我知道你会相信我。
季年抬手,一把扯下我的助听器,我的世界顿时按下静音键。
左耳缓缓流出鲜血,我的世界只剩下混沌的声音。
我呆滞的看着季年,模仿着他的口形,季年说:“跳啊,不是要钱吗?你不是想要钱吗!”
我哀求着重复:“季年,把助听器还给我,还给我好不好?”
季年听了,把助听器狠狠摔在地上。
像我的心脏一样,四分五裂,碎成了碎片。
我能看到他脸上无尽的嘲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嚼成碎片,因愤怒脖颈都染上红色。
“跳啊!祈岁你跳下去啊!”
“我这有钱,跳下去都给你行不行!”
大把的钞票砸在我脸上。
我想起小年,他伏在昏暗的书桌前写了无数遍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年年岁岁,姐姐我们的名字好般配啊。”
“我娶你,对你好一辈子行吗?”
我哭了,泪水划过脸颊,是痛苦的味道。
闭上眼睛,在众人的惊呼中,我倚在栏杆边缘缓缓倒下。
我看到季年想要抓住我,却错手而过的慌张。
他看到了我衣领间飞舞的鱼尾项链,瞳孔骤缩。

我从垃圾堆捡回来个失忆的男人,结果他是京圈首富独子。
季年为了“报恩”,把我带回季家当了个小女佣。
京圈少爷们故意在我耳边大声使唤,我端着滚烫的茶杯,被遛狗似的耍得团团转。
“季年,你可别忘了你有未婚妻,带这么个小聋子回来,难不成真想报恩以身相许啊?”
季年指尖香烟明灭,冷哼一声道:“怎么可能?就她也配?”
“不过是替我付了四十万治伤,大不了我还她十倍,留在季家当个女佣算是便宜她了。”
公子哥们纷纷来了兴致,出主意该怎么戏耍我。
我心口酸涩,他不知道那笔钱是我所有积蓄,用来治耳朵的。
季年,等不到你对我左耳说甜言蜜语了,我要走了。
01
“喂!小聋子愣什么神呢,端过来我要渴死了。”
季年的朋友戏谑笑着朝我招手,我赶忙端茶递过去。
手指已经被烫得通红。
他看我站着低下头像鹌鹑似的,恶趣味笑着道:“穷人就是不懂规矩,你这种下人要跪着奉茶知不知道?”
我僵住,没有动作。
季年掐灭烟头,瞥了我一眼淡淡道:“祈岁,你现在是季家的下人。”
我低头,咬着牙跪下。
我要钱,要很多很多钱。
我的耳朵快要彻底失聪,再不做手术就没机会了。
那人见此,端过我手里的茶,刚触到杯子就故意松手。
“真是的,这么烫怎么喝啊。”
周围的京圈少爷们纷纷发出嘲弄的笑声。
滚烫的茶水泼到我胸口的女佣制服上,烫起了水泡。
我紧紧咬着唇,忍着没有出声。
尖叫或者逃跑,只会更加激起他们的施虐欲。
我没注意衣服被水打湿后变得紧贴身体,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晦暗许多。
季年皱着眉,随手脱了西装外套罩在我头上,冷声道:“像什么样子?滚回去收拾。”
我裹着那件外套,跪的腿麻,应了一声,站起身颤巍巍走了。
从前捡到失忆的季年,和他相处的时光是我人生最温暖的岁月。
可是季年觉得那是屈辱。
他头部受创,丢失了大部分记忆,心智也像小孩子一样。
季年总是守在那间破旧昏暗的小房子里
等我回去,高兴地扑上来叫我姐姐。
他的伤很重,我起早贪黑捡废品,蹬三轮车交医药费。
我嘱咐季年乖乖在家,他不肯,跟在我三轮车后面。
有一次季年走丢了,我在一群熊孩子的拳打脚踢里找到他,心疼道:“小年……不是说了在家看家吗?怎么又跑出来!”
季年抬起头看我,眼睛和鼻子都红通通的,哽咽道:“姐姐辛苦,小年想帮忙。”
一听这话,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是孤儿,没有家人,没有爱。
我下定决心要帮他找回记忆。
没想到季年想起来后,觉得我宝贵的回忆都是耻辱,把一切愤怒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我在狭窄阴寒的佣人房间里处理水泡,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季年忽的推开我房门,看我衣衫半褪,瞳孔骤缩。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他手里拿着烫伤药,我勾唇嘲讽道:“季少,这个要付钱吗?”
季年丢开手里的药瓶,冷着脸走过来狠狠咬住我的耳朵。
我闻到血腥味,疼得嘶了一声。
季年神情染上愠色,语气比冰霜还冷道:“祈岁你脑子里只有钱吗?不提钱你会死吗?”
对啊,没有钱我会比死都难受。
因为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很努力。
大学考入重点大学翻译学系,立志成为翻译。
但是快要有所成就时,却听力受损,从天堂堕入地狱。
我又一无所有了。
我看着季年,自虐般笑道:“对啊,我差钱,特别差钱。”
我扯开领口的衣服道:“不用你报恩以身相许,我以身相许,大少爷愿不愿意赏我点钱?”
季年气得脸染上薄红,扬起手打了我一巴掌,走前丢下一句:“祈岁,你真恶心。”
我被打的偏过脸去,低低的笑了,眼睛流出泪来。
别可怜我,恨我吧。
02
清晨,我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汗水打湿。
我梦见我彻底失聪了,连别人的戏弄声都听不见。
季年对我说话,我辨认出口形是:活该。
我颤着手戴好助听器,梳洗好出门,客厅里乱七八糟。
季年躺着沙发上,他似乎一晚没回卧室。
他还在梦中,眉头紧紧蹙着,嘴里嘟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