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伯卿瞬间石化,这这·····江菀棠在看到他后,惊得瞬间瞪大眼睛,当她视线,扫兴向他的手时,她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下来。“世子这是做什么?”她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邵伯卿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手指瞬间一抖,然后赶忙松开她的衣襟。“我······我看你衣服料子不错。”江菀棠黑着脸看着邵伯卿局促的样子,昨个夜里洞房花烛夜,他什么也不做。今个她都睡着了,他反而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果然是个拎不清的主。江菀棠自己整理好衣襟,然后坐了起来。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所以即便是碰到这种事情,她也能很快消化。男人嘛,即便是不行了,也狗改不了吃屎。邵伯卿在一边站着,整个人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干坏事,但是这种情况被撞到,他又...
江菀棠在看到他后,惊得瞬间瞪大眼睛,当她视线,扫兴向他的手时,她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下来。
“世子这是做什么?”她几乎是在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
邵伯卿注意到她的视线后,手指瞬间一抖,然后赶忙松开她的衣襟。
“我······我看你衣服料子不错。”
江菀棠黑着脸看着邵伯卿局促的样子,昨个夜里洞房花烛夜,他什么也不做。
今个她都睡着了,他反而干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果然是个拎不清的主。
江菀棠自己整理好衣襟,然后坐了起来。
她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所以即便是碰到这种事情,她也能很快消化。
男人嘛,即便是不行了,也狗改不了吃屎。
邵伯卿在一边站着,整个人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干坏事,但是这种情况被撞到,他又没法解释,就等于是默认了自己的不轨。
他一个铁骨铮铮的医学博士,被人这般鄙视,却分辨不出半句,真真是要把人憋死了。
江菀棠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邵伯卿。
“世子,妾身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妾身是觉得,你那么大的人了,自然不可能人事不懂。”
邵伯卿闻言,顿时瞪向了她:“我怎么人事不懂了?”
江菀棠:“你我之间是夫妻,你怎么龌龊我都不会说出去,毕竟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但是在外,我还是希望,你说话做事,都能用点脑子,别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得也不知道。”
邵伯卿急得脸都青了,但是愣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江菀棠沉着脸站起身,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邵伯卿咬着牙, 直接用力捶了一下床边,结果却因为磕到了骨头,而疼得他呲牙咧嘴。
晚上,邵伯卿许是觉得尴尬,也许是野惯了,所以便又去寻欢作乐了。
江菀棠正好乐得清静,她陪着王妃吃了晚膳,又陪着王妃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江菀棠睁开眼睛时,邵伯卿已经在一旁呼呼大睡了。
江菀棠顿时沉下了脸 ,而后起身下床开始收拾。
江菀棠收拾差不多时,邵伯卿才悠悠醒来。
昨天他思索了一晚上,反正他自己清者自清,她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他起身下床,故意忽略到江菀棠眼里的鄙夷,然后开始照常洗漱。
今日是归宁宴,自然是要好好收拾一番。
俩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待他们收拾好后,便一起走向了府门外。
待二人行至假山附近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条蛇,然后直直地朝江菀棠爬过来。
江菀棠最怕的就是蛇,她登时脸色煞白,下一刻,她的身子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邵伯卿见状,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李一则是直接掏出剑,迅速把蛇挥成了两段。
彩月:“小姐,世子,小姐犯·····。”
“闭嘴!”邵伯卿冷声呵斥住秋月,他眼睛快速扫了一眼四周。
而后他直接抱起江菀棠,快速走向了府门口。
彩月不明所以,只能赶忙跟上去,李一紧随其后。
邵伯承和霍良娣走过来时,只看到了地上的死蛇,并没有看到他们。
“他们人呢?”
霍良娣:“不应该啊!”
她明明记得,当初就是因为一条蛇,吓得她犯了病。
邵伯承皱着眉头斜了她一眼,然后沉着脸继续往外走。
邵伯卿上了马车,然后命车夫赶紧赶路。
他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在试探江菀棠,他不能让她们知道她的软肋,否则三番两次下去,江菀棠说不定就直接过去了。
秋月:“世子,小姐这样不····”
邵伯卿沉着脸:“闭嘴,你先出去。”
秋月:“世子!”
“出去!”
秋月不敢违抗世子,只是白着脸坐到了车外面。
邵伯卿待秋月走后,快速在自己口袋拿出了一个葫芦罐子,里面装着速效救心丸。
接着他捏开江菀棠的嘴,快速把药放进了她的嘴里。
接着他的两个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眼睛。
按压眼球能够促进心脏供血,果然他这一下,让江菀棠登时有了反应。
邵伯卿捏着她的手腕,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在放慢跳动的速度。
不一会儿,江菀棠便睁开眼睛了。
她有些迷糊,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在马车上。”
邵伯卿松开她的手腕,然后清了清嗓子:“你刚刚被蛇吓到了。”
江菀棠闻言,脑子里的记忆迅速回笼,她看向邵伯卿虚弱道:“那我怎么在马车上?”
邵伯卿拿着手绢,轻轻擦拭着手指上的药味:“你想让别人看到你发病?”
江菀棠看着他的动作,这才惊觉自己嘴里有药味儿。
“我吃了什么?”
江菀棠疑惑,在马车上怎么熬药?
邵伯卿看了她一眼,而后垂眸思索着。
她这种情况,这个药对于她来说,确实是很重要。
医者仁心,虽然她很讨厌 ,但是他也不想见死不救。
于是,他从袖口拿出了一个小葫芦罐子。
“这里面的丹药,能快速让你恢复,你把这药拿好了,但凡不舒服,就含上几颗,能让你快速减轻症状。”
江菀棠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药?”
据她所知,好像整个大晏朝,都没有这种药。
“我认识一位名医,是他给我的。”
江菀棠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沉思片刻道:“算了,我这些年也没这个东西,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邵伯卿闻言,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说什么呢?你知道病情是会发展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在死亡边缘徘徊?你真的确定你每次都能挺过去吗?”
江菀棠看着他抿了一下嘴角,他突然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这让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好吧!”
她接过药,随意丢在了一角。
邵伯卿见状,直接拿过那罐子,放进了她的荷包里。
“一定要放好了,这可是保命药。”
江菀棠看着他抿了一下嘴角,这还是昨天的那个流氓吗?
她突然有点不了解他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马车到达国公府时,江菀棠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今日国公府举办归宁宴,所以来了不少的宾客。
因为江艳茹是和她一天嫁得人,所以今天也是她归宁的日子。
江菀棠和邵伯卿到时,江艳茹他们也正好赶到。
陆墨渊看着江菀棠,心里五味杂陈,她明明是他的妻,如今却要和别人同进同出了。
江菀棠特意避开了陆墨渊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江艳茹。
江艳茹今天的气色很差,除了眼底有乌青外,眼神也不似出嫁时那般明亮了。
她在注意到江菀棠的视线后,立马挺直了背脊,脸上也生生扯出来了一个,不怎么明媚的笑容。
与此同时,她还故意凑近陆墨渊耳根,好似在说着什么,一幅恩爱无双的样子。
江菀棠才懒得看他们秀恩爱,她抬脚刚想上台阶,胳膊便突然被邵伯卿扶住了。
“别动,你爹娘看着呢!”
江菀棠表情僵了一下,而后便任凭他扶着上台阶了。
邵伯卿眼睛扫向了陆墨渊,然后故意挑了一下眉毛。
陆墨渊沉下脸,,默默咬紧了牙关。
邵伯卿早就注意到了,陆墨渊一直在偷看江菀棠。
真是神经病,盯着别人的媳妇,看什么看?
江菀棠这句话,再次激起了千层浪。
曹氏脸色铁青:“艳茹的婚事先放一放,晚一两年也不打紧。”
江菀棠:“婶母,这件事你可要慎重,堂妹和陆墨渊共处一室一整晚,这万一有了身子····”
江菀棠这句话,让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曹氏急着喊道。
偏偏在一旁跪着的江艳茹,只字不吭,好似默认了一般。
她本就想要嫁给陆墨渊,如果不承认这一点,只怕她娘亲不会同意。
所以即便这脏水是江菀棠泼过来的,她也只能认了。
曹氏见江艳茹默不作声,这让她原本铁青地脸,瞬间变得煞白了。
女子如果没了清白,以后嫁人后,也会遭夫家唾弃。
老夫人阴沉着别过脸,不想再看江艳茹一眼:“那就嫁给陆墨渊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新科状元。”
曹氏不甘:“可是他的出身·····”
老夫人瞪着他:“那有什么办法,你那不争气的闺女,主动委身了他,你非要等到她肚子大了,再让她嫁过去吗?”
曹氏双唇颤抖的咬着牙关,她原想着,让她想法拱了江菀棠的婚事,可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江菀棠看着曹氏的模样,忍不住垂下眸子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计划落空了,曹氏应该会失望透顶吧?
呵,更失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江艳茹前世算计走了她的人生,今世更是想直接害她性命。
这些新账旧账加在一起,她自然是要给她们好好算算。
今世她定要把她们母女抽筋剥皮,让她们一世都翻不了身。
最后,老夫人罚了江艳茹去祠堂跪了一夜,又罚她抄写一百遍经书,并让曹氏亲自监督。
第二天,江菀棠便带着人去了她的院子,既然这件事说定了,自然就要把账本都搬走了。
曹氏见那些人动她账本,自然是急得想要阻拦。
江菀棠见状,直接让两个嬷嬷架住了曹氏。
“嬷嬷快扶好婶母,可不能让婶母干这种脏话。”
曹氏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账还没交涉,若是乱了账目可怎么好?”
江菀棠莞尔一笑:“账目有什么不对的,直接让嫂嫂们来问就好,这都是小事儿!”
曹氏:“那也不·····”
江菀棠直接拔高声音打断了她:“婶母当真是贤德,这些年为国公府尽心尽力,待堂弟大了,定要让爹爹给堂弟谋个好前程。”
江菀棠拿她儿子的前程堵她的嘴,又故意给她唱赞歌,如此她想翻脸也翻不了。
说话的空档,账本就搬完了。
江菀棠笑着给曹氏行了礼,然后便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曹氏看着江菀棠的背影,只觉得这个丫头好似变了。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犯病的病秧子吗?
江母看着这许多的账本,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菀菀,艳茹那孩子不行,但是你婶母倒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江菀棠蹙眉:“娘,你觉得婶母如果心思单纯,能攥住国公府一半中馈?”
江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了。
江菀棠:“娘,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要知道无利不起早。”
江母有些后知后觉道:“菀菀说得对,娘以后让你嫂嫂们帮着管账,不让你婶母掺和了。”
江菀棠回想自己娘亲,后来早早便病逝了,今生她定要好好孝顺她,弥补前世对她的亏欠。
“娘,哪天让爹求个御医来帮你瞧瞧身子。”
江母叹了一口气:“这都是怀你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也是奇了怪了,本来我身子挺好,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怀上你,这身子就总不舒服,要不然你也不会·····”
江母每每说起这些,都会忍不住自责不已。
江菀棠眯着眼睛,总觉得这件事,像是有人动了手脚,只是那个时候太久远,如今也已经无从查起了。
“娘,你不必担心我,我福大命大,自然能逢凶化吉。”
江母红着眼睛:“对对,菀菀是有福气的人。”
下午,江菀棠去了一趟裕翔街,这条街人烟稀少,商铺生意也很不好,很多商铺都挂着出售的牌子。
因为生意不好,所以出售的价钱也很便宜。
江菀棠没做他想,便直接大手一挥,买下了所有要出售的商铺。
附近的人听说后,自然是瞠目结舌。
毕竟这种人傻钱多的人,他们还真没怎么见过。
江菀棠自然不会在意他们的议论,因为她知道在半年后,这里就要建个土地庙。
有庙的地方就有人争相供奉香火,有人的地方生意自然也就兴隆。
前世她在这里无意间买了三个铺子,后来那三个铺子,生意都很好,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
如今她手握近二十间铺面,以后就算是收租子,也会有很大一笔钱。
她在办完这件事后,又去了一趟牙堂。
上一世她有个护卫叫李一,是个很忠心很尽责的人。
他在牙堂被磋磨了两年,才被她买走。
今世她要早点把他买走,让他少受些苦楚。
江菀棠下马车前,重新带上了面巾。
这里人很乱,带着面巾能省去不少麻烦事儿。
江菀棠一进去,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熏到了。
管事每天拿着皮鞭,监督他们练武,练不好就要被打,直到打到流血为止。
这些人大多无父无母,要不就是被父母亲戚卖进来的,所以即便是打死了也没人管。
江菀棠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李一,难道他还没有被卖进来?
就在她疑惑时,她忽然看到了邵伯卿,他怎么在这里?
接着,她便惊奇地发现,李一竟然就站在他的边上,而牙婆子正一脸谄媚地说着什么。
江菀棠看向邵伯卿时,邵伯卿也已经看向了她。
“你怎么在这儿?”
江菀棠蹙眉,突然意识到不妙,她快步走过去,直接对着牙婆子掏出了银票。
“这个人我买了!”
牙婆闻言,瞬间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来晚了一步。”
邵伯卿:“本世子已经付了一百两,现在他已经是本世子的人了。”
江菀棠没有看他,而是直接又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牙婆,我再加一百两,你把他卖给我。”
牙婆看到又加了一百两,眼神瞬间开始放光了。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看谁敢 ,把本世子看中的人给旁人?”
邵伯卿这句话,让牙婆吓得顿时收回了手。
江菀棠登时看向了邵伯卿:“世子,你非要跟女子抢人吗?”
邵伯卿往前走了一步,和她拉近了距离:“你再说一遍,谁跟谁抢?”
江菀棠皱紧眉头,接着她直接扭头看向了李一。
“你想跟着他吗?”
李一也是被这个阵仗吓到了,他很感谢这位小姐的青睐,但是他也很感谢世子的出手搭救,要不是他,管事刚刚就把他给打死了。
“世子搭救李一,帮李一赎了身,便是李一的主人,李一今生自然对主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李一便扑通一声,跪在了邵伯卿的跟前。
江菀棠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捂住了心口。
前世他就是这般对她说的,谁知今生邵伯卿却先他一步,成为了他的主子。
“喂,你别装病啊?”
江菀棠闻言,顿时垂下眸子,他似乎是给她提了个醒。
下一刻,她便身子一软,往后倒去了。
“小姐!”
曹氏听到江菀棠的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
她本来还想在江菀棠嘴里,听到点她想要的答案,结果·····
“菀菀,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儿,她怎么也是你堂妹啊?”
江菀棠一听这话,眼皮瞬间抬起:“我看着她,她因为陆大人同我说了几句话,就大骂我是贱人,还直接把我推下台阶,幸亏有世子搭救,否则我就·····”
江菀棠一说这话,顿时两眼一红捂着心口,倒在了老夫人的肩上。
“菀菀,你没事吧?快传府医!”老夫人焦急地喊道。
江菀棠正想告状呢,她这一发作,正好撞她枪口上。
“菀菀,你别吓祖母啊!”
江菀棠可是国公府嫡女,老夫人从小把她当成金金宝,如今更是永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万是不能出半分差错。
江菀棠红着眼睛哽咽道:“祖母,孙儿本就有隐疾,堂妹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这般?”
曹氏急道:“菀菀,你定是误会了,艳茹也定是不小心的。”
江菀棠:“当时我隐疾发作,幸得永安王世子搭救,婶母如若不信,可以去向世子求证。”
老夫人急道:“求证什么?菀菀向来纯良,怎么可能会诬陷堂妹,你是把那死丫头给我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曹氏煞白着脸应了一声,而后便赶忙退下了。
江菀棠扫了一眼曹氏的身影,而后捂着心口又喊了一声:“祖母,孙儿心慌得厉害。”
老夫人紧张道:“菀菀莫怕,府医马上就到了。”
江菀棠每次一犯病,老夫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嫡亲身份固然贵重,但也确实这孩子讨人喜,是这些孩子里最贴心的,也是最聪慧的。
因着江菀棠发病了,所以江母和两个嫂嫂,以及大伯娘也都来了。
江母看到江菀棠躺在软榻上,又是心疼地不得了。
每次看她发病,她都自责的很,自责自己当时体弱,没能给她个康健的身子。
不一会儿,江艳茹便肿着半边脸来了。
此时江菀棠躺在老夫人的软榻上,老夫人则在一边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这整个府里,也就只有江菀棠有这个待遇了。
“母亲,艳茹来给菀菀赔不是了。”
说着曹氏直接把江艳茹按在地上,抬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对你堂姐做出那等事儿,你忘了菀菀有隐疾了?”
江艳茹心领神会:“我真的忘了,主要是堂姐当时和墨渊拉扯,全然没了礼法,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曹氏眼珠一转:“不可能,你堂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江艳茹:“就是,堂姐在门口,和墨渊拉扯不清,引得憎人纷纷注目,实在是不成体统。”
曹氏闻言,下意识看向了老夫人:“母亲,这·····”
老夫人瞪着她:“这什么,菀菀就不可能那般。”
江母也红着眼睛道:“对,菀菀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大伯娘:“菀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江艳茹:“她说的没错,只是。不是我与陆墨渊拉扯,是那陆墨渊非要拉着我,想要和我表白心迹。
我顾及着国公府名誉,不想声张此事,只想好言相劝。
谁知堂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贱人,还说陆墨渊是她的人,引得人纷纷注目。
菀菀只觉得羞愤至极,国公府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老夫人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混账,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顿时慌了:“母亲开恩,艳茹也是一时糊涂,不想堂姐被陆墨渊那厮侮辱。”
江菀棠:“若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突然推我?
菀菀本就有隐疾,登时就发了病,幸亏遇到世子,否则····”
江菀棠说着,泪珠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母见状,更是扭头捂住嘴哽咽起来。
老夫人更是急得站起身,指着江艳茹骂道:“你个死丫头,她可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那种混账事情?”
江艳茹还想要解释,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曹氏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脸上了。
“娘~”
曹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个混账,那是你堂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
江艳茹看到曹氏的眼色,立马捂着脸哭道:“娘,我错了!”
老夫人:“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闻言,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都怪儿媳管教无方,也是江澈死得早,丢下我们娘仨·····呜!”
每次曹氏一把这件事拉出来,老夫人便没脾气了。
她就靠这件事,在国公府赚足了同情,也博得了江母的信任。
江菀棠:“婶母,三叔是没得早,但是这些年,国公府也没亏待了你们。
锦衣玉食金银首饰,我有的,堂妹也都一应俱全。
母亲更是待婶母如亲妹妹,还让你管了一半的中馈。
堂妹这般,实在是忘恩负义。”
曾经江家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户,全凭江淮成了大晏朝的开国功臣,这才被皇上封了国公爵位。
这江府上下,可全都仰仗着江淮养着,按说理应是感恩戴德才是。
曹氏闻言,哭声戛然而止:“菀菀说得对,婶母也是气得不····”
说着她扬手又要打,却被江菀棠直接打断了。
“婶母,堂妹德行有亏,主要是您平时忙着对账,对她疏于管教导致的。
您如果真想管,就把对账这摊子事,推给两个嫂嫂,您也好有空好好跟她讲讲,生而为人该有的德行。”
两个嫂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曹氏闻言,眼神瞬间慌了:“菀菀,我那些活计不打紧的,以后我定要好·····”
江菀棠:“婶母, 除了堂妹,还有堂弟,堂弟还小,若是长歪了,以后再做出杀人放火的混账事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您为国公府操劳那么多年,也该好好顾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嫂嫂们以后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早学着对账也是好事。”
曹氏眼珠子乱转,显然她没想到,江菀棠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打这个主意,所以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老夫人:“我看行,曹氏你以后就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吧,对账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孙媳吧!”
曹氏:“母亲,那账目很是繁琐,二嫂是最知道的,我也是熟悉了好久,才摸清楚了门道。
侄媳妇都有娃儿,估计也是无暇料理这些烦心事儿。”
江菀棠:“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婶母当初能做到,嫂嫂们聪慧,定也能做到。
婶母就别舍不得这差事了,没得再让别人多心,那就不好了。”
江菀棠话说到这里,曹氏也只能是涨红着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江菀棠已坐直身子,哪还有半分发病的样子。
“堂妹的婚事,祖母打算怎么办?”
邵伯卿伸手隔着袖子抓住了她的手腕,江菀棠这才迈过了花轿杆,钻进了花轿里。
“起轿!”
与此同时,江艳茹也上了花轿。
两边队伍,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倒是互不干扰。
陆墨渊看了一眼转过去的花轿,没想到今世,他竟和她就这样错过了。
永安王府这边,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抬着二十里红妆,贯穿了好几条街。
国公府和永安王府结亲,那自然是要多气派有多派。
敲锣打鼓,锣鼓宣扬,热闹声传遍了整个京城。
与此同时,江艳茹这边,明显就寒酸了许多。
虽说也备了二十里红妆,但是因为人手不多,所以行进的过程,就显得稍许的狼狈。
曹氏看到这一幕,脸色自然是更加难看了。
两相对比,更能凸显出陆家的寒酸,她也不知道,自己闺女是怎么了,非要嫁给这个穷书生。
江母和江淮则是没心情看这些,他们看着心爱的女儿,就这样嫁了出去,自是心疼的红了眼睛。
江母早就哭成了泪人,她的菀菀心脏不好,若是犯了病,无人珍视可怎么好?
永安王府外,宾客们早已经等候在此了。
王妃和萧侧妃并肩站着,俩人都身着华贵的吉服,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正室,哪个是妾室了。
俩人都看着街口,这个时候自然是谁家先到,谁就能抢个头彩。
不一会儿,敲锣打鼓声近了,俩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了街口。
“永安王世子到!”
王妃闻言,顿时扬起了笑容:“今日迎亲的仆人,都重重有赏。”
“是王妃!”
萧侧妃斜了一眼王妃,而后故意把身子扭向了一边。
不一会儿,迎亲队伍便来到府门口了。
邵伯卿翻身下马,然后走到了花轿前。
他掀开轿门,然后伸出了胳膊。
江菀棠有刚刚那件事,所以这次也没有抓他的手,而是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
王妃欣慰地看着自己儿子,牵着新娘子。今日许是有喜事,她感觉儿子比平时规矩了不少。
宾客们迎着两位新人,进入了王府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邵伯卿这边拜完天地,那便邵伯承的迎亲队伍,才到达的府门口。
邵伯卿和江菀棠被送进洞房,喜婆拿来了喜秤,一边说着吉祥话,一边示意新郎掀盖头。
邵伯卿有些犹豫,生怕掀开之后,会看到什么妖魔鬼怪。
“世子,该掀盖头了。”
邵伯卿有些犹豫地看着红盖头,眼前的人真的成了他的终身伴侣,但是他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又和喜婆比划了一下,在得到她的肯定后,才把喜秤伸进了盖头下面。
下一刻,红盖头被掀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便这样水灵灵的露了出来。
江菀棠抬起黑眸,大方的直视着眼前的人,
眉眼如画,挺鼻如峰,口若朱丹,肤如凝玉,竟是个美人。
邵伯卿有短暂的愣神,饶是他见多识广,碰到这般古色古香的美人,也还是会有些许的迟钝。
他幻想过无数次,江菀棠的样貌,总觉得她必然是长得老气横秋,毕竟她总给他一种上了年纪的感觉。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不老,而且看着还很稚嫩,巴掌大的小脸,甚至还有些许的婴儿肥。
“倒是还算能入眼。”邵伯卿谨慎评价道。
江菀棠面无表情看着他,对于他这样的评价,她一点也不意外。
“世子过奖!”
邵伯卿瞧着江菀棠不喜不怒,眼神更是冷漠至极。
按说她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含羞带怯吗?
然而她的神情,看上去十分的淡然,好似跟她没关系似的。
邵伯卿打趣道:“世子妃样貌倒是尚可,就是这通身的气质,太多清冷孤傲,让人望而生畏。”
江菀棠垂下眼皮:“国公府嫡女,自然是要端庄文雅。”
邵伯卿瞧着她如此一本正经,心里突然升起了些许的恶趣味。
“世子妃端庄文雅,真乃本世子之幸。今日良辰美景,自是不能辜负。”
邵伯卿眉眼含笑的看着江菀棠,他倒要看看,这大家闺秀最后会不会破防。
“世子,该饮交杯酒了。”
“好,上喜酒!”
江菀棠斜了一眼邵伯卿,他之前还张嘴闭嘴都是爱情,如今倒是全然都抛掷脑后了。
二人饮下交杯酒,又在下人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片刻后,俩人终于躺在了床上。
邵伯卿扭脸看了一眼江菀棠,她依然镇定自若,好似一个雕塑一般。
邵伯卿清了清嗓子,然后突然看向了她:“世子妃是自己来,还是让为夫来?”
江菀棠闻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还真来真的。
她倒没想过守身如玉,毕竟嫁做人妇,房事是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的。
无非就是眼一闭一睁的事,她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自是没什么好害羞的。
邵伯卿看着她一动不动,便张嘴想要挖苦她。
然而还不等他张嘴,江菀棠便坐起来了。
只见女人葱白的玉指,捏住了细细的衣绳,随着轻轻一拉,那寝衣便松开了。
紧接着,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便直接褪下衣服,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薄肩。
“停!”
江菀棠闻声,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
下一刻,邵伯卿便起身下床了。
江菀棠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另一边陆墨渊和江艳茹,也被送进了洞房。
江艳茹的红盖头掀开后,就被眼前简陋的喜房,生生给惊到了。
她知道陆墨渊现在穷,但是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穷。
“夫君成亲前,为何不把这屋子装潢一下?”
陆墨渊沉着脸:“光是娶亲就欠了几百两的饥荒,哪里还有银钱装潢屋子?”
江艳茹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还借钱娶亲?”
陆墨渊:“我之前跟你说了,我家境贫寒。”
江艳茹觉得怎么也是新科状元郎,再贫寒能贫寒到哪去?
没想到他竟········
难道前世,江菀棠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
邵伯卿没想到,这个小木头疙瘩,还真能面不改色的做这种事情。
他虽然是外科医生,在手术台上,什么也都见过,但是这种事情,他还真·······。
“世子,妾身终于见到你了。”
柳如意说着便要往邵伯卿身上倒,邵伯卿直接一个闪身,柳如意来不及刹车,最后直接撞门上。
柳如意捂着头,红着眼睛委屈道:“世子,妾身的额头疼,您帮妾身吹吹。”
邵伯卿蹙眉看着柳如意:“你来世子妃院子里做什么?”
柳如意眨着无辜地眼睛道:“妾身自然是想要给世子妃请安,瞬间再见一眼世子。”
柳如意说话娇滴滴的,动作也是矫揉造作的很。
邵伯卿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
“小姐,柳姨娘来咱们院子了,而且正在勾搭世子。”秋月焦急地说道。
江菀棠皱眉,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她一个正室,自然不能落了妾室的下风。
“让柳氏进来。”
“是,小姐!”
江菀棠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墨发。
新婚夜,妾室就敢跑她院子里蹦跶,她自然是不能纵着她。
江菀棠只觉得陆墨渊可笑,她就是因为永安王世子短寿,才嫁给他的。
他竟然还妄想着,她守寡之后,再委身于他。
上一世,她为了他劳心劳力一辈子,今世他竟然还想让她给他做妾,亦或者是没名没分的姘头,简直是可笑至极!
“陆大人,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跟我说这种不着调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闻言,顿时抿了一下唇角,难道她没有重生?那她为何?
陆墨渊沉下眸子:“是墨渊唐突了,还望江小姐恕罪!”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而后便直接绕过他上了马车。
阁楼上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顿时转身下了楼。
马车行驶到首饰铺停下,江菀棠正欲下马车,然而此时外面却突然响起了李一的声音。
“卑职见过世子爷!”
邵伯卿来了?江菀棠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直接把手绢撑开,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邵伯卿刚想嘘声,提醒李一不要出声,这愣头青便先一步开口了。
果然江菀棠再出现时,脸上便多了一条面巾。
邵伯卿蹙眉:“怎么?陆墨渊能看你长什么样子?本世子为何就不能?”
江菀棠冷眼:“世子这听墙角的毛病,可真不像是世家大族的子弟。”
邵伯卿:“你们自己跑到我的阁楼下面说话,我总不能捂上耳朵吧?
更何况,你们还说什么,三年之后等你之类的,怎么?他也知道,我三年之后会死?”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她真是纳闷,他怎么每次耳力都这么好。
“世子听错了。”
邵伯卿冷哼一声:“糊弄我,你也觉得我是傻子?”
邵伯卿自打穿越过来,听到下人讲述自己的过往时,就感觉这是个十足的傻子。
江菀棠抿唇:“世子爷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怎么可能是傻子?”
邵伯卿再次冷哼:“敷衍我,这样吧,你把面巾揭下来,本世子就当没听到过那些,也好全你一个体面。”
江菀棠垂下眸子:“如今在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世子爷让我揭到面巾,不就做实了我和世子婚前有私交?”
邵伯卿闻言,顿时翻了一个白眼:“罢了,不看就不看,本世子还不稀罕看呢!”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江菀棠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邵伯卿虽然讨厌,但是好在是没什么心眼,听了墙根,竟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邵伯卿回到府上时,正好碰到了邵伯承。
“哥,你去哪儿?”
邵伯卿:“去了万花楼逛了一圈,还是那几个,一点新意也没有。”
邵伯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
邵伯卿刚落水醒来时,整个人好似是变了个样子。
从来不看书的人,竟然开始看书了。
经常打骂下人的他,性子也突然变得温和了。
王妃为此欣喜若狂,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危机。
之后他再次试图下手,结果却失败了。
再然后他就又变得不伦不类了,这让他的危机感,又稍稍减弱了。
邵伯承:“哥也是的,之前还天天宠着柳氏,如今却又总是冷着人家。”
邵伯卿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哎呀,女人常换常新才有意思嘛!”
邵伯承挑眉:“这倒是,最近又新开了一个宜春楼,好似有一批不错的姑娘。”
邵伯卿挑眉:“那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邵伯承:“好!”
这些年邵伯承没少这般引诱邵伯卿,不但带着他逛花楼,还会挑拨他与人滋生是非,所以坊间对邵伯卿的评价并不好。
而这个暗中干坏事的邵伯承,却只留下了为兄长平是非的贤名。
永安王还在边关,这府上都是王妃在操持着。
邵伯承的娘亲萧侧妃,是永安王最受宠的姨娘,再加上生了邵伯承,所以在府上说话的份量也很重。
这些年她和王妃明争暗斗,没少给王妃使绊子。
邵伯卿娶了国公府嫡小姐,邵伯承则是要娶定远侯的嫡小姐霍良娣。
俩人的婚期还在一天,可是相当的热闹。
邵伯承虽然是庶子,但是萧侧妃处处都要比肩嫡子,可谓是嚣张的不得了。
王妃为此也是气得不得了,但是又别无他法。
毕竟王爷器重邵伯承,而她的儿子虽然是嫡子,但是却不得王爷待见。
这些年她为了让自己儿子争气,可谓是掏碎了心,只可惜邵伯卿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整天寻欢作乐,即便是练武,也是空有一身蛮力,没有半点永安王的天赋异禀。
她其实早就听说国公府小姐有隐疾的事情,但是为了搭上国公府,她便只能是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愿那国公小姐识趣,肯让世子多纳几房妻妾,世子子嗣多了,总能挑出个好孙儿来。
婚期越来越近了,国公府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嫁妆。
二十里红妆,可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
据说江艳茹和曹氏已经吵了好几次了,母女关系已经十分紧张了。
前世她们一起出嫁,什么都是一样的,如此才促成了那出换嫁的闹剧。
如今曹氏需得自掏腰包,到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一个月后。
终于到了大喜之日这一天,两位新娘子坐在一起,这喜服便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江菀棠身上的喜服,是皇家御用的喜服料子。
这料子的颜色极正,料子上面的暗纹,都是用发光的红丝线绣制的。
光是这料子市面根本就没有,想花钱买都买不到。
江菀棠穿着红喜服,浑身好似泛着红光。
再加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新娘妆,衬着她得五官,更是精致俏丽得不得了。
再看一旁的江艳茹,这大红喜服颜色明显弱了一些,色泽就更别提了,料子也是软塌塌的,一看就廉价的很。
再加上江艳茹姿色上差很多,所以她站在江菀棠身边,硬生生的成了江菀棠的陪衬。
“咱们菀棠真的国色天香,绝代佳人!”
“是啊,这身条衬着这喜服更是端庄秀丽了。”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夸着江菀棠,好似没看到江艳茹一般似的。
江艳茹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曹氏看到这对比,也是忍不住红了脸。
国公府外,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到齐。
几百人的迎亲队伍,全部身着红喜服,头戴红丝带,气势恢宏。
邵伯卿身着大红喜服,端坐在马背上。
俊朗的五官,修长的身条,宽阔的肩膀,与生俱来的贵气,都让他显得尤为出众。
“这永安王世子,今天许是要娶亲,瞧着也顺眼多了。”
“纨绔子弟而已,跟他的庶弟相比,简直是差远了。”
“是是!”
与此同时,陆墨渊身着大红喜服,带着迎亲队伍也到了。
与永安王府的恢宏气势不同,他这边就显得寒酸多了。
陆墨渊按说也是一表人才,但是今日的他,却好似是没了灵魂的木偶。
含胸驼背的样子,更像是来奔丧似的。
两位新娘子蒙着红盖头,被喜婆搀扶着走了出来。
陆墨渊一眼便认出了,哪个是江菀棠,她的身量更高,身条也更纤细,仪态也更加端庄。
她真的是那么好,所以他前世才会对她一见钟情。
前世她挖空心思,成功和江艳茹换嫁,没想到今世竟然都变了。
邵伯卿面无表情的翻身下马,然后接过喜婆手里的牵红,把新娘子迎下了台阶。
轿夫压下轿门,江菀棠伸手似是要扶住新郎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她隔着红盖头,皱眉瞪向了这个不懂规矩的武猛子。
邵伯卿透过红盖头,看到她的黑眸,顿时表情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角。
没办法,职业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