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浔苏蓉蓉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哄复婚失败,前夫哥急红了眼蒋浔苏蓉蓉全局》,由网络作家“迪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监控视频是助理刚刚发给他的,视频画面右上角,清楚地显示着时间,那个时候,他正跟陆染染同眠于温暖的被窝之中。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独自在街头承受着寒冷与孤寂的双重煎熬。蒋浔呆坐在桌前,望着面前的离婚起诉书和视频,五脏六腑都跟着狠狠抽搐起来,疼得他胸口发闷。病房内只剩下陆染染和她的父母。她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杜鹃,心烦,“妈,您能不能别哭了。”杜鹃抹了把眼泪,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你知道女人不能生育意味着什么吗!到了婆家连条狗都比不上!天天被人戳着脊梁骨!你这辈子再也无翻身之日了啊!”杜德发的脸难看至极。他暗自思忖着。原本他要靠女儿嫁入蒋家下金蛋呢。可如今倒好,这“母鸡”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了,想进蒋家的大门剪纸难如登天,希望越发...
蒋浔呆坐在桌前,望着面前的离婚起诉书和视频,五脏六腑都跟着狠狠抽搐起来,疼得他胸口发闷。
病房内只剩下陆染染和她的父母。
她看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杜鹃,心烦,“妈,您能不能别哭了。”
杜鹃抹了把眼泪,带着浓重的哭腔说道:“你知道女人不能生育意味着什么吗!到了婆家连条狗都比不上!天天被人戳着脊梁骨!你这辈子再也无翻身之日了啊!”
杜德发的脸难看至极。
他暗自思忖着。
原本他要靠女儿嫁入蒋家下金蛋呢。可如今倒好,这“母鸡”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了,想进蒋家的大门剪纸难如登天,希望越发渺茫。
“我是骗浔哥哥的,其实我身体压根儿就没什么大碍。”
杜鹃双眸骤睁,满脸惊愕之色,“你说的都是真的?”
杜染染往后坐了下,身子靠在病床头,陷入往昔回忆之中,“当时我是受到了很严重的伤,浔哥哥日日夜夜守在我身边,我爱极了他为我自责又懊悔的样子,就想出一个主意,暗中买通了主治医生。让医生告诉浔哥哥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生孩子了。浔哥哥生性重情义,听到我不能生育的消息肯定会陷入无尽的自责当中。没想到,他真的深信不疑了。”
在她心里,只要这份愧疚一直存在,她的浔哥哥就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杜鹃抹了把眼泪,抬手戳了戳陆染染的脑袋,“你这孩子,鬼点子就是多,连妈都被你骗的团团转。”
陆染染佯装委屈,“我爸还老说我傻呢。”
杜鹃:“蒋浔是个很精明的人,若是被他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们陆家恐怕也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
陆染染吃着杜鹃喂到嘴边的葡萄,“不会的,我都骗了浔哥哥五年。在这五年李里,他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听到女儿还没生育的消息,杜德发的脸色缓和些,“这事儿容不得半点马虎,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能暴露出去。一旦走漏风声,否则这些年的努力付诸东流,连我们陆家都会跟着遭灭顶之灾。”
陆染染信心满满,“爸,您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
她满脸懊恼,气鼓鼓地又说着:“昨晚我本来是打算当着浔哥哥的面好好羞辱一番苏蓉蓉,为了让他们的矛盾越来越深。我还特意给自己下了药,等到药性发作的时候,浔哥哥肯定会心疼我,来帮我,这样我就能顺理成章成为他的女人。谁知道,我哥跟个煞星似的,偏偏在节骨眼上出现,把我精心准备的计划搞得一塌糊涂。”
杜鹃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哼声:“也没白忙活一场,经过昨天那事儿,蒋浔心里的内疚又添几分,回家指不定要朝那个小贱人撒气呢。”
说着,她看向身旁的陆德发,“老公,你得找个时间跟诚毅说说,让他也在蒋浔面前多说说染染的好话。”
“诚毅那边我会跟他说。”
陆德发给她们娘俩儿交待了几句,这才离开驱车前往公司。
蒋浔给苏蓉蓉打了无数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推掉后面的会议,直奔她所在的事务所。
他的闯入在事务所掀起一阵不小的轰动,在专注工作的员工纷纷停下手头的工作,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蒋浔。
“他怎么突然出现在我们这儿啊?”
“难道是有官司要打??”
“......”
大家私下里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
要知道,蒋浔在千城市如雷贯耳,回国不过短短几日频繁登上新闻版面,成为了众人眼中年轻有为的杰出典范。
这样一位备受瞩目的人物,如今现身到事务所,着实让大家好奇。
一时间,整个事务所弥漫着一股神秘又紧张的气息。
紧闭的办公室里,男人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姿态闲适却不失矜贵,周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沉稳气场。
事务所的老板魏江站在一旁,微微发福的肚子向前凸着,脸上挂着职业化微笑,笑里透着十二分的讨好,眼神里更是透着一股热切的殷勤,赔着笑脸问:“蒋总,是需要哪方面的法律援助?”
“让苏蓉蓉出来。”
魏江忙不迭地赔着笑脸,神情满是歉意,“蒋总,是在不好意思,苏律师她出去查案子去了。”
蒋浔眉头蹙起,明显地不耐烦,加重说话的语气,“给她打电话。”
面对眼前这位气场强大又不好惹的主儿,在压迫感之下,魏江掏出手机给苏蓉蓉打了过去。
几秒后,他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嘴角牵强地扯动下,硬着头皮道:“没人接。”
淡然自若的蒋浔没有要离开的打算,稳稳当当地坐着,看样子是铁了心要等下去,“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你忙你的。”
坐在办公桌前的魏江眼神时不时地往蒋浔那边瞟,对方神色阴沉,隐隐透着不悦,他又不敢擅自离开。
趁蒋浔打电话期间,他趁人不注意跟做贼没啥两样,偷偷给苏蓉蓉发消息,胖乎乎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击,问她怎么得罪了蒋浔,人都找到事务所了。
没过多久,手机屏幕亮了下,苏蓉蓉给他回了句:“我不认识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室外的员工已经走完了,室内的蒋浔依旧坐着,始终没见到苏蓉蓉的身影,气氛也愈发压抑起来。
“蒋总,我们下班了,您不走吗?”
蒋浔紧绷的脸瞬间铁青,整个人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每步都带着怒气。
在外面见客户的苏蓉蓉得知蒋浔去了事务所,她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蒋浔说出两人的关系,她和他那点事儿肯定要瞒不住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在心底疯狂祈求蒋浔,千万千万不要说出去。
早上她穿的是条简约素净白色裙子,现在映入他眼帘的是条款式新颖的黑色长裙,专为她量身定制一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在暖色灯光的轻抚下隐隐散发着别样的魅力,撩拨人心。
她说着气话,“谁跟我买衣服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苏蓉蓉转过身,讥讽地说着:“这个时候你想到我结婚了?在你跟陆染染欢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也是有家室的人?”
她的声音不大,无情地揭露出蒋浔对这段婚姻的无视与冷漠。
蒋浔像被人扇了一耳光,脸色愈发难看。
他沉默几秒,辩解:“我跟她没任何关系。”
苏蓉蓉的脸上出现一抹不信任的神情,无声地宣告着对他说这句话的轻蔑。
蒋浔自然看得出她不相信自己,烦躁的情绪涌了上来,“我去医院看看染染,明天让杨川来接你去医院给染染道歉。”
蒋浔没任何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开,脚步匆忙而慌乱,留下苏蓉蓉伫立在客厅里。
外面很快响起一阵刺耳的汽车发动声。
心碎的苏蓉蓉像是被抽走所有的力气,缓缓蹲了下来,双手抱头,蜷缩到小小的世界里,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悄然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
假如躺在医院里的是自己,蒋浔会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吗?会这般担心自己吗?
恐怕......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吧。
医院内。
陆染染脱离了危险,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些。
昏暗的楼道里,蒋浔靠在墙壁上,手中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忽明忽暗。
“砰”的一声,楼道门被猛地推开,陆诚毅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冲了过来,二话不说,揪着蒋浔的衣领,挥手朝他脸上狠狠砸去,怒不可遏,“这就是你答应我好好照顾染染的?”
蒋浔身子纹丝未动,硬生生地挨下这包含愤怒的一拳,他的嘴角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蒋浔用指腹轻抹了下,嗓音低沉而沉重,“抱歉,我替蓉蓉向染染赔不是。”
年少时,陆诚毅因和蒋浔交情深厚结识了苏蓉蓉,在他与苏蓉蓉相处的过程中,他发现苏蓉蓉并不是江家人说的那般不堪。
后来,蒋浔远渡重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跟苏蓉蓉之间的联系渐渐变得稀疏。在这之后,忙于事业的陆诚毅经常听闻有关苏蓉蓉的消息。
仅仅几年的时间,苏蓉蓉宛如一颗璀璨升起的新星,在竞争激烈的法律领域混得如鱼得水,经常打赢各类棘手的官司,凭借着精湛的业务迅速成为律圈炙手可热的新宠儿。
可俗话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
面对妹妹的哭诉,陆诚毅心里的天平重重地偏向血浓于血妹妹的这边。
在他心里,妹妹犹如池塘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清新脱俗,内心纯净得没有任何杂质,不谙世事。正因如此,陆染染说的每句话,他都深信不疑。
陆诚毅怒目圆瞪,英俊的脸庞因极度的愤怒扭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低吼:“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染染为了你付出多少,你却任由别人这么对待她!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在空气中回荡着。
“对不起。”
陆诚毅松开他,抬手伸进衣兜,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轻敲烟盒底部,一支烟探出半截,顺势叼在嘴里。
他又下意识地在口袋里摸索一番,没摸到打火机。
“借个火。”
蒋浔去掏打火机时,陆诚毅朝他微微探身,动作自然顺畅,将自己的烟头精准地轻抵上蒋浔的烟头,缓缓吸了口,两簇火光在昏暗的楼道里忽明忽暗。
陆诚毅深吸一口烟,胸前被辛辣填满,他轻轻地吐出烟,烟圈在昏暗的楼道里逐渐在空中消散无形。“染染出车祸导致终身不育,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诚毅当然知道陆染染喜欢蒋浔。几年前,性格执拗的妹妹得知蒋浔去了美国,不顾一切执意要漂洋过海去找他。这些年,他这个做哥哥的每次跟她视频通话,看到独自在异国他乡的妹妹日渐消瘦的脸庞,疼在心里。
就在今天,陆诚毅才从妹妹的口中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妹妹因车祸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一刻他恨透了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蒋浔。
他也深知,这次陆染染回国背后的缘由同样也是为了蒋浔,哪怕飞蛾扑火,落个粉身碎骨的下次,她也义无反顾。
蒋浔掐灭烟头,扔到垃圾桶里,心情复杂,“她不让告诉你们。”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寂静的楼道里又响起蒋浔的话,格外清晰,“我会对她负责。”
蒋浔回想到触目惊心的那一幕,后背一阵发凉。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蒋浔在转弯处撞到了突然跑出来陆染染,他下意识地踩刹车,一切都来不及了,伴随着一阵侧耳的刹车声,他透过模糊的车窗,眼睁睁地看着陆染染的身体飞出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躺在血泊之中。
这场可怕的车祸,让陆染染遭受到重创,永远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希望。
她本该有灿烂的人生,就这样被自己推入黑暗的深渊之中。
自那之后,每到夜幕降临,蒋浔一合上眼,瘫倒在血泊中的陆染染成为他无法摆脱的噩梦,紧紧地纠缠着。
当初,若是强硬逼迫着陆染染回去,后来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一切都无法挽回,世上没有后悔药。
陆诚毅将最后一口烟吸进肺里,烟蒂掐灭,随意地丢入垃圾桶内,动作带着几分浓重的悲伤,“什么时候跟苏蓉蓉离婚。”
在长久的沉默与挣扎之后,干涩的喉咙艰难万分地挤出一句:“我不会跟她离婚。”
陆诚毅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噌”地冲上前,再次揪着蒋浔的衣领,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你口口声声说要对染染负责,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混蛋!她美好的人生再也拼凑不完整了!”
“我会用别的方式负责。”
粗暴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上,苏蓉蓉奋力挣扎着。
男人眼尾猩红。
她的双手被钳制住高举到头顶,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去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如果是在以前,她会很热情地回应他的吻表达爱意。此时苏蓉蓉想到他跟别的女人躺在床上做那种事情,有些反胃恶心。
其他女人用过的男人她不会用。
苏蓉蓉使出全身力气,抬起右脚往他两腿间踢去。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冷汗。
他离开了她的唇。
趁蒋浔分神,苏蓉蓉推开他,踉跄着逃出卧室,跑进隔壁客房的浴室里,她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洗了把脸,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黑发微乱,嘴唇肿着,脖颈处有几处明显的吻痕。
苏蓉蓉强忍着眼泪,呢喃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在客房一晚上的苏蓉蓉睡得并不安稳,平常明亮的眼眸今日变得黯淡无光,眼底乌黑一片。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手机没电,开机后才看到婆婆发来的消息,知道儿子要回来,让小两口过二人世界增进夫妻感情,提前离开去国外度假,还告诉她蒋浔要留在国内工作。
冰箱里塞满了婆婆做好的饭菜,每个饭盒上面都贴着便利贴,上面写着暖心的话。
苏蓉蓉简单热了下早餐,慢悠悠地吃着,等到她快要上班的时间,蒋浔也没出现。
原本苏蓉蓉今天早上是要把离婚协议书给蒋浔,她瞄了眼楼梯口,看样子是等不到人下来了,不耽误开庭的时间,便在便利贴上写上一行字,贴在离婚协议书上才赶去上班。
刚回国的蒋浔习惯了国外的生活作息,一夜未眠的他在苏蓉蓉离开家后眯了会儿,睡了大概两个小时才去公司。
在蒋浔提前回国的三个月前收购了一家临近倒闭的企业,公司名字叫鲟龙信息科技公司,他正式接手公司后改为R•X科技,核心业务主要是技术研发、开发软件、智能硬件、互联网服务等。此时的他坐在新办公室内翻看着往年账目,外面的嘈杂声仿佛和自己无关。
他对面坐着的事前鲟龙信息科技公司前老板张百仁,门外员工的叫骂声他听得清清楚楚,张百仁坐立难安,对面的人始终是一副淡漠的模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至今他都想不通蒋家三公子为什么会选择收购一家连续三年亏损的公司,上周又以高价买下一栋在黄金地段的商业大楼,让整个公司的人全部搬了进来。
“蒋总,您不出去看看?”
蒋浔不语,一味地翻看着票据。
他不说话,张百仁也无动于衷。
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蒋浔的总助杨川看不下去了,主动开口:“张总,不出去看看?”
张百仁可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哪会不知道是想让他做挡箭牌,蒋浔突然裁掉公司三分之一的员工,让他也措手不及,被裁掉的员工大多是自己的心腹,很明显是在针对他。
“我出面不好吧?”
“张百仁!你出来!躲在屋里算什么男人!”
“凭什么裁掉我们!”
“......”
门外的员工执意要硬闯进来,杨川抢先一步打开房门,堵着门口,大声呵斥:“没完没了了,在继续闹下去我就叫保安了!”
平白无故被裁掉的员工气得脸红脖子粗,怒声质问:“给我们个理由,凭什么把我们辞退!”
“行政部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公司目前不需要这么多员工。”
“凭什么别人加薪,我们就被辞退!这不公平!”
昨晚上全公司上下大多数员工邮件内都收到涨薪和福利的邮件,只有少数部分人员没有任何消息,大家都在微信小群内展开激烈的讨论。不一会儿,员工总群的微信群里发布了一条关于裁员的通知和名单,内容是让出现在名单上的员工明天做好交接工作,一周内离开公司,他们得到统一被辞退的理由是公司经济效益不好,减少开支,节约成本。
此时,在办公室内的张百仁也在帮员工们说着话,蒋浔无动于衷,一语不发。
杨川被一群中年女人推搡着,他能感觉自己脸上满脸的唾沫星子,一个大男人又不能朝女人动手,他只好抬起胳膊挡住脸。
旁边的男人们举着手机录视频,只要公司的人动手打人,他们就会把视频上传到网上,让他们留下来更好,十五薪,连续工作十年可以在千城拥有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如此丰厚的福利是找不到第二家企业的。
再说现在大环境不好,他们去哪找工作,再加上不少公司要三十五岁以下的人,哪还能找到这么待遇好的工作,若是真赶走他们走,他们私下已经商量好了,就威胁公司拿到更多的赔偿金,狠狠地敲诈一笔,反正蒋家三少爷有的是钱。
杨川一人不敌众人的力气,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肃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想集体诉讼可以,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律师?”
原本吵闹的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包括大厅内在工作的人员全部目光落在蒋浔身上,大家都被他身上与生俱来凌厉的气质吓到,顿时慌了。
有个胆大的男员工开了口:“公司没钱当我们是瞎子吗?光是这栋楼都花了二十多个亿,说什么公司效益不好才辞退我们全是屁话!我们认为公司存在违法解除劳动合同的行为,我们只想要个公道!”
说完,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
蒋浔表情未变,面对着全场人不善的目光丝毫不惧,他淡然地扫了眼,字字清晰:“你们能为公司带来什么价值?”
给公司当了多年牛马,任劳任怨,到最后说踢走就踢走,搁谁都生气。
“我们在公司兢兢业业工作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能您一来动动嘴就把我们辞退,效益下滑我们可以共同努力让公司发展的更好,不能单凭您一句话就让我们丢掉工作,您就不怕我们把视频传到网上?”
蒋浔最反感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胁,他眉头紧皱,阴冷的目光射了过去。
说话那人瞬间吓到,身子往后缩了缩。
苏蓉蓉光着脚踩在蒋浔的鞋面上,纤细雪白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温声细语,“老公,不早了,我们上楼休息吧。”
两人离得很近,蒋浔很容易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水味。
平常的苏蓉蓉穿着打扮朴素,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穿性感的衣服。
她穿着很好看。
蒋浔明白,她是想让陆染染难堪,他没有说破,想看看她到底会做到哪种程度。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苏蓉蓉被蒋浔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知道陆染染在后面站着,右手食指缠着男人领带饶两圈,趁蒋浔分神之际拉住领带往前一带,蒋浔心甘情愿为她弯下腰。
苏蓉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张开嘴巴,轻咬下去,“你说呢?”
男人板正苏蓉蓉的脑袋和自己对视,他俯首噙住她的双唇,舌尖撬开。
他吻得又温柔又深情。
苏蓉蓉感觉自己心跳似乎停了一瞬。
后面的陆染染看着忘我亲吻的两人,醋意大发。
她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苏蓉蓉这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
陆染染眼中的怒火在燃烧,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捏着裙子。
她出声打断这暧昧的气氛,“浔哥哥。”
苏蓉蓉不舍地松开蒋浔。
明亮的眼眸从浓情蜜意转为诧异,苏蓉蓉看向陆染染故意说着:“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染染狠怒瞪着苏蓉蓉,不是浔哥哥在这里的话,她真想过去狠狠地扇苏蓉蓉一巴掌。
她的脸涨得通红,隐忍着怒气,“浔哥哥,我睡不着,你可以陪我看会儿电视吗?”
此时的蒋浔像是个猎人在盯着猎物,等到猎物稍不注意吞入腹中。
苏蓉蓉挽着蒋浔的胳膊亲密无间。“谁会大晚上无聊到看电视,老公,我们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陆染染明白她说的有意义的事情是什么。
她再也忍不住了。
“苏蓉蓉,你还要不要脸。”
“我们是合法夫妻,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夫妻生活,是吧?老公。”
苏蓉蓉侧头朝蒋浔看去。
“你是该履行一下当妻子的义务。”
蒋浔单手抱起苏蓉蓉往楼上走去。
楼下的陆染染眼中瞬间变得犀利如刀,死死地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着愤怒的气息。
主卧内。
男人露出健硕的胸膛,衬衣随意散落在地上。
他拉着女人白嫩的小手允吸着,在苏蓉蓉要躲开的时候,蒋浔轻咬她一下。
他的声音恰似山间潺潺的溪流,让人感到安心,“怎么不继续脱了?”
本想要拒绝的苏蓉蓉看到门外地上出现的影子,她软糯的嗓音轻轻上扬,带着几分甜腻的尾音,“长夜漫漫,我会让老公满意的。”
她的手划过男人的胸膛,然后顺着腹肌的纹理,慢慢地往下滑动停在蒋浔腰间精致的皮带上。
随着咔哒一声,皮带卡扣开了。
蒋浔见她迟迟不动手,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意,“继续。”
苏蓉蓉的眼中满是慌乱与窘迫。
该死。
陆染染怎么还不走,真想看现场直播。
她的耳朵和脸颊通红,解皮带的手微微颤抖,动作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说话也结结巴巴,“前戏很重要。”
皮带滑落的瞬间,男人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她眼前,宽阔厚实的胸膛,腰部紧实纤细,双腿笔直修长,是个行走的衣架子。
蒋浔脱的只剩下平底裤,倒是苏蓉蓉穿的整整齐齐,显得她倒急不可耐。
苏蓉蓉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她侧过头不去看他。
蒋浔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还有什么前戏?教教我。”
苏蓉蓉回头,对上他炽热的目光,她藏起羞赧,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缓缓闭上眼睛,主动去吻面前的男人。
蒋浔怔了怔。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她从来没主动亲过他,这是第一次亲自己。
蒋浔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他的大手稳稳地拖住苏蓉蓉的脑袋,被动变主动,周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急促交织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苏蓉蓉沦陷其中,沉浸在温柔又霸道的吻里,回应着。
下一秒,她的意识猛地清醒过来,要从蒋浔怀中挣脱出来被拉了回来。
蒋浔看她不专心,在她嘴巴上轻咬下,同时又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力度不大。
“专心点。”
腰部是她的敏感点,苏蓉蓉叫出声来,声音有些略大,站在外面的陆染染听得清清楚楚。
她在外面叫了声,“浔哥哥!”
屋内无人回应。
苏蓉蓉干脆一不做二休,她双手用力一推,将蒋浔抵在衣柜前,男人眼中的欲望未退去。
她的手缓缓地摸着他的喉结,“三哥,要好好疼我。”
话落,苏蓉蓉微微仰头亲了上去。
她的唇温热又柔软,蒋浔感觉身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若是杀人不犯法,她真想一口咬下去。
男人声音清冷沙哑,赤裸裸的目光想要把她吞入腹中,“这么想要?”
她口是心非:“想。”
他抱起她往床边走去,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亲吻着,男人撩起苏蓉蓉的睡裙,大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苏蓉蓉彻底清醒。
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身子往后仰。
门外的陆染染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放开我。”
他贪婪地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引诱成功就想逃?晚了。”
她再不跑非要被他吃干抹净。
她学过防身的本事,可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毫无作用,他的力气很大。
“想跟我比划一下?”
“不想。”
她是故意气陆染染的,压根没想要跟蒋浔发生点什么。
蒋浔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她真的惹错人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欲擒故纵的本事跟谁学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他低头往她唇上凑去。
苏蓉蓉躲开,蒋浔亲在了她脸蛋儿上。
他咬着牙叫着她的名字,“苏蓉蓉。”
“我困了。”
蒋浔的脸说变就变,他知道她这样做是给陆染染看的,但他心里就很不爽,眸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和悲伤,“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说用就用,说丢就丢。”
“你误会了,情敌上门鸠占鹊巢,我不能使用点手段?”
“比她好的女人数不胜数,在千城市世家家族中随便挑一个,不管是学识、容貌、背景都比她强百倍。”
当初,蒋老夫人打心底坚决不同意蒋浔和苏蓉蓉的婚事,得知冲喜的事情气得三天没吃饭。
蒋老爷子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为了在最后的日子里弥补苏蓉蓉,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法子,假借冲喜之名,强行为蒋浔和苏蓉蓉牵红线,让两人步入婚姻殿堂。
“那些女人无趣得很,还是她会找新鲜乐子,有意思。”
蒋浔噙着散漫的笑意,目光肆意在苏蓉蓉身打量。语气中尽是玩世不恭。
现在的苏蓉蓉就像一件摆在桌面上的商品,周围的人毫无顾忌地商量着她的去和留,完全不顾及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有眼色的陈秀慧当起了老好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妈,饭做好了,咱们我们先去吃,阿浔刚回国没几天,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孙子刚回来,蒋老夫人也不想闹得太僵,伤了和气,暂且不再揪着离婚的话题往下说了。
吃完晚饭蒋老夫人执意要蒋浔留下,他没有答应,同家人告别后走出了家门。
蒋浔身材欣长,走的很快,苏蓉蓉一路小跑跟着后面,生怕将自己落下。
在回家的途中,车子在公路上飞驰,风驰电挚的速度吓得苏蓉蓉面容失色,双手死死地抓着安全带。
“蒋浔!”
开车的蒋浔目视前方,脚下的油门丝毫没有要降下来的意思。
一路上,苏蓉蓉不敢看外面飞速掠过的夜景。
......
车子稳稳地停在家门口,苏蓉蓉胃里一阵翻滚,她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下车,踉跄着下车呼吸着新鲜空气。
副驾驶的蒋浔绕过车头,快步走到苏蓉蓉身边,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的去路,“苏蓉蓉,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奶奶面前说离婚的事情!”
“哇”的一声,苏蓉蓉刚吃进去的东西从口中喷涌而出,吐到了蒋浔身上。
刺鼻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咬着后牙槽,“苏蓉蓉!”
苏蓉蓉愣住了。
身体本能她无法控制,谁让他站在自己面前的。
“对不起。”
她微微颔首,道歉态度诚恳,朝蒋浔鞠了三躬。
趁着人没彻底爆发前,苏蓉蓉匆忙溜走。
原地的蒋浔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气的身体微微颤抖,“我还没死。”
镜子前的苏蓉蓉望着身上的红点点,在回来的路上她身体已经瘙痒难耐。
她对苦瓜过敏,这件事在蒋家人尽皆知,她刚来蒋家那会儿,有次吃了之后,半夜身体隐隐作痛,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点,严重到导致昏迷,是蒋浔及时发现后把人送到医院才脱离危险。
洗完澡的蒋浔从浴室出来没看到苏蓉蓉的人影,隔壁的客房半掩着,他推开门,里面冷冷清清,空无一人。
蒋浔不安的心开始不安起来,目光迅速锁定紧闭的浴室,他来不急多想,快步走了过去。
他用力敲了下门,大声喊着:“蓉蓉!”
无人回应。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苏蓉蓉对苦瓜过敏他是知道的,今晚餐桌上一盘苦瓜全进到了她肚子里。
情急之下蒋浔踹开了浴室的门。
在专注涂药的苏蓉蓉被震耳欲聋和破门而入的蒋浔吓到,手中的药膏掉在地板上。
短暂的呆滞,随后反应过来的苏蓉蓉慌乱地抓起旁边的浴巾遮住上半身。
她的脸通红通红的,“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看到她脸上和身上密集的红疹子,幽深的眼眸紧皱。
苏蓉蓉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洁癖犯了吧?
她可记得,蒋浔的堂妹蒋妙妙身上起疱疹,当天他直接叫来救护车,若不是宁玉茹强行拉着蒋妙妙,恐怕人已经被拉走了。
现在她浑身布满红疹子,蒋浔心里准会膈应,不会也想把她关起来吧?
蒋浔愠怒:“谁让你吃的!忘了自己对苦瓜过敏吗!”
在老宅吃饭的时候,她面前孤零零地摆着一盘苦瓜,那些人摆明是在整她,让自己难堪。
在她要吃那盘苦瓜的时候,蒋浔恰好出去接听电话,没听到蒋老夫人是如何对她冷嘲热讽,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恶意与不屑。
众目睽睽之下,苏蓉蓉不得不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他走到苏蓉蓉身边,欲要扯掉她身上的浴巾。
苏蓉蓉满脸惊慌,死死地抓着。
“松开。”
“婚内强迫,也是强女 干!”
“你以为这句话能拦住我。”
蒋浔弯腰捡起地上的药膏。
苏蓉蓉往后退了步,选择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扬了扬手中的药膏,“涂药这种事情,也判我的罪?苏律师是不是太敏感了些。”
苏蓉蓉的脸红得似要渗出殷红的血来,她故作镇静,“谢谢,我自己可以。”
苏蓉蓉从他手中欲要夺走药膏,蒋浔的手往上扬了扬,她扑了个空,红润的脸颊浮起一抹恼意。
苏蓉蓉又气又急,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怒,“给我。”
蒋浔带着几分调侃,“你全身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说罢,转身从容地走了出来。
跟在后面的苏蓉蓉也刚踏出,摇摇欲坠的门不堪重负倒在地上。
两人动作整齐划一,同时扭头往回看。
门躺在地上,彻底坏了。
桑文星无语,有没有搞错,他是神经外科的医生,又不是皮肤科的,大半夜正跟女人温存一个电话被叫了过来。
“还有哪里不舒服?”
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的苏蓉蓉只把脑袋露了出来,摇摇头。
“问题不大。吃点抗过敏药再涂点药就可以,瘙痒的话可以用冷敷缓解一下。另外,饮食要清淡,多吃水果和蔬菜。”
蒋浔的眸光自始至终黏在苏蓉蓉身上,她脸上的红点点非但没影响与生俱来的美感,反而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致。
苏蓉蓉经历过一次过敏性休克,起因是几种过敏原食物混在一起吃的,蒋浔忍不住问了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