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多福桑九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兽世种田,我靠生子系统成了万人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安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还在委屈巴巴的傻鱼,抬眸看到虎深带着族长和几个族人前来,那委屈的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一个侧身,将她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还侧头轻声嘱咐,“别动,来者不善,交给我处理就好。”桑九玥好几次想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都被这只大手给推了回去,且,自己的双手还被他一只手禁锢,挣扎了一下,力量太过悬殊,挣不开。一群人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虎深捂着被树叶包扎过的手,双眼充满了憎恨,咬牙切齿的盯着虎飞,“虎飞,看在咱们都是同族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要把那断我鱼鳍的雌性交出来,任由我处置。”虎飞瞟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做梦。”小雌是他的,想让他交出去,别说是断一只鱼鳍了,就是那牙都给他们敲断。一条失去了一只鱼鳍的虎鲸在深海里的问题可不大,但要是...
一个侧身,将她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身后,还侧头轻声嘱咐,“别动,来者不善,交给我处理就好。”
桑九玥好几次想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都被这只大手给推了回去,且,自己的双手还被他一只手禁锢,挣扎了一下,力量太过悬殊,挣不开。
一群人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虎深捂着被树叶包扎过的手,双眼充满了憎恨,咬牙切齿的盯着虎飞,“虎飞,看在咱们都是同族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要把那断我鱼鳍的雌性交出来,任由我处置。”
虎飞瞟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做梦。”小雌是他的,想让他交出去,别说是断一只鱼鳍了,就是那牙都给他们敲断。
一条失去了一只鱼鳍的虎鲸在深海里的问题可不大,但要是一条失去了锋利牙齿的虎鲸在深海里,那就成了纸老虎,谁都想上去啃两口。
“虎飞,别以为你能打就了不起,你也不看看,我身后站着的可是族长和族中所有的成年雄性,你认为,凭你一己之力,能和整个族群抗争吗?”
对于这样的话,虎飞半点都不动容,他身后确实站着整个族群的成年虎鲸兽人,但,那些人中,有一半是自己的兄弟,可不是来给对方撑腰的。
“你还挺能耐的,以你的人品,竟然能叫动这么多人,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小雌性是我虎飞的,让我交给你处置,除非你弄死我,否则,你休想碰我的伴侣一下。”
虎深愤怒的扯下了树叶包扎的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看看我的手,看清楚点,如此狠毒的雌性,你难道还要包庇她不成?”
桑九玥探出脑袋,还没看清对面有多少人,又被他给挡的严严实实,无聊的她扣着他背上的小石子。
听着傻鱼那句句戳她心窝的话,唇角不知不觉的勾起,从来没有人,如此为她不顾一切。
虎飞看着那平整的伤口,“啧啧啧,还真是............活该,十万大山雌性稀有,你个坏玩意,一见面就想对人家雌性用强的,她只是断你一截手掌已经是手下留情了,要是换成我,直接断你鱼头。”
身后的那些人也是十分惊讶,“什么?你竟然对雌性用强的?”
“天哪!咱们虎鲸族,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败类,对雌性用强的,那是对兽神的不敬,你知不知道,雌性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你竟然用强的?你个丢脸的玩意,竟然还在族群里说人家雌性的坏话,我看你这是用强的都没能得逞,心怀怨恨,才那样败坏人家雌性的名声。”
“就是,自己没能耐让雌性看上,竟然还有脸说人家狠毒,真是丢我们虎鲸族的脸,族长,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你说怎么处罚吧!”
“族长,你可得公平点,别看这玩意是咱们同族的就手下留情,对雌性用强那可是罪大恶极,惩罚轻了,可不能服众,不然,以后谁憋着火,都能随便找雌性用强的,可不能开这样的先例。”
虎深听着自己带来的人的辱骂,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断了的那只手指着他们,“一群看不清形式的东西............”
族长看着如同小丑一般的残疾鱼开口,“虎深。”
还想辱骂他人的虎深听到族长的声音,立刻闭紧了嘴,乖乖来到他身边,“族长,您一定要为我讨个公道啊!”
族长看了一眼站在对面把人挡的严严实实的虎飞,对他身后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充满了好奇。
虎飞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但突然出现的雌性却伤了人,可见,这雌性不一般,他有些担忧的看向了虎飞。
这孩子他看着长大,虽然雌性稀有,但他却不想这孩子收到伤害。
“小飞,你想清楚了?”想清楚认定这貌似有暴力倾向的雌性了吗?
虎飞非常坚定的点头,“想清楚了,族长爷爷,咱们虎鲸族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不能和同类共妻,希望族长不要有别的想法。”我都快要被抛弃了,怎么可能还会让族长点人来给自己添堵?
族长苦笑一声,“你小子,这么暴力的雌性,有你这受虐倾向的傻子还不够?”族里后代本就少,他可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送上门去让人家虐。
虎深听了两人的话,怒火中烧,“族长,你怎么能这么偏心,我是来让你主持公道的,不是让您来叙旧的,就因为他虎飞是您选中的下一代族长,所以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偏向他吗?”
族长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扎进了沙地中,“放肆,虎深,世人皆知,雌性不具备战斗能力,你一个成年虎鲸,竟然让如此弱小的雌性所伤,说明你自己能力不足,再有,你如此冒犯雌性,本族长还没惩罚你,你竟然还在这质疑本族长,来人,把虎深带回去族地,让他孤岛好好反省反省,没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人人都效仿你虎深的行为,那这世道岂不是乱了?”
虎深被两个族人押走,心有不服的他冲着族长大喊,“哈哈哈,规矩?就是因为你这破规矩,我们虎鲸一族才会从数百族人变成如今的两百不到,什么破规矩同族不能共妻,那不过是你自私想要独自拥有一雌性所编出来迷惑族人的谎言。”
压着他离去的雄性听后,抬手敲晕了对方,“族长,就这死样,你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要我,直接把他丢深渊里,这样的同族,有了只会四处惹事,没有才是最好的。”
族长深吸一口气,“行了,带下去吧!”要不是族人越来越少,他也不可能容忍这惹是生非的东西蹦跶这么久。
等人压走后,一些不相干的成年雄性也骂骂咧咧的跟在身后对着虎深轮番轰炸。
而那几个帮腔成年雄性仗着自己和虎飞关系好,硬着头皮留了下来,并贼兮兮的凑了过来,“飞哥,人都走了,你还藏这么严实,快,让我们瞧瞧,小雌性长什么样。”
“就是,要不是虎深那王八蛋,我们还不知道,你把人带到了你最喜欢的地盘来了。”
“哈哈哈,他哪一次不是仗着自己游得快,把我们耍的团团转,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族长扶额,这几个小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几人关系好的胜过亲兄弟,但有些话要分场合啊!“行了,你们几个臭小子也收敛着点,别吓着人雌性了。”
愣了许久,她问多福,“那我身上,是不是也有一个对方本体的图形?”
“自然是有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这烙印出现的时候,会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宿主,你想想,身上什么是有过这种感觉?”
她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在逃跑的时候出现过,她以为,那是热造成的,没想到,竟然会是烙印。
看着她没有一丝反应,虎飞有些急了,小雌性油盐不进,他不会刚确定关系就被抛弃吧!
那他不就成了这兽世最惨,最快被雌性抛弃的雄性?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那双大眼睛渐渐失去神采,而这突然间的落寞感,让出神的桑九玥察觉到了。
她转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男人,像极了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狗,这一幕,很揪心,莫名的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当年无助的自己。
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在月光下散发着银光的白发,但想到对方的本体,她退缩了,自己现在的困境,还有什么资格同情人家。
“你给我点时间,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虎飞听后,落寞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但还是告诉对方,“除了让我做你兽夫,没有任何的补救方法。”
桑九玥再次沉默了下来,兽夫吗?她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和这里的人互许终身了吗?
没人说话之后,周边只剩下风声和虫鸣声,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夜间的催眠曲,让人困意浓浓。
从来不和身体抗争困意的她,抛却了那些头疼的问题,侧身躺在沙滩上,在夜风的安抚下,在虫鸣的哄声中,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而她睡后肚子里传来的抗议声,让没得到回答,还在暗自伤神的男人回过了神,侧头看到她躺在沙滩上模糊的身影,咬了咬后糟牙,心疼的把人抱起,往树林走去。
对于力量型的他来说,她的体重实在是太轻了,抱起来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小岛中央,有他的简易居所,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也顺势而为的躺了上去,有热源靠近,她很是自然的靠了过去,一夜好眠。
晨光升起,虎飞在这朦胧的情况下看清了她的容颜,洁白的肌肤,巴掌大的小脸,小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
脖子很细,手指修长,腰身完美,让人非常上火,这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雌性的他,鼻子有些不争气。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燥热的他只能轻手轻脚的起身,看了眼还没醒的人,“真想每天都能这么看着你起来。”这应该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一想到即将被抛弃的自己,他低下了头,满目忧伤的往海边而去,一头扎进海中,为她抓美味的食物。
桑九玥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伸着懒腰,吹着海风,可突然想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后,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看了眼周边的环境,她在一个半圆形杂草窝里,身下却坐着柔软的布料,从手感上来判断,这可不是普通的布。
她总觉得这布料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多福,在这落后的兽世,竟然有这么高级的布料?”
多福检测了一番,“宿主,这可不是普通的布料,这是虎鲸成年之时蜕下来的皮,也叫虎云织,跟云朵一般柔软,冰丝滑凉,夏天很适合穿身上,我猜,这应该是啰嗦鱼成年时蜕下来的,宿主,这可是兽世不可多得的衣服材质,您要不,贿赂一下那条鱼,让他把这张皮给你做衣服?”
桑九玥被多福这么提醒,她才想起,初见话痨鱼的时候,他腰间围的一块黑色的布,原来这是他自己身上蜕下来的。
这张皮有两色,肚皮面是白色的,背面是黑色的,形成了很漂亮的黑白配。
她拿起来嗅了嗅,上头没有鱼腥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海草味,十分好闻。
可即便喜欢,她也做不出贿赂人家的事,这可是人家身上蜕下来的东西,要了人家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人情债可就欠大了。
虎飞拿着食物回来看到这一幕,一张洁白无瑕的脸瞬速出现红温,“咳咳,醒了,先吃点东西吧!”
迷人的脸,诱惑的嗓,让桑九玥有些尴尬,急急放下手中紧握的虎云织,挪到了边上,看着不矮的地面,她放下双腿,准备跳下去,却被虎飞托了起来再放下,“距离地面太高,沙地柔软,你跳下来容易崴脚。”
这贴心的话,差点让桑九玥乱了心,本就因为昨晚的事对他有好感,现在又来这一出,她的身体都对他没了防备。
不然,初来乍到的她,怎么可能会在他面前睡的这么沉,从海边移到这小窝她都没有半分知觉。
抬手挽好被风吹乱的长发,穿身面向了风吹来的方向,真诚的向他道谢,“谢谢。”谢谢你的挺身而出,也谢谢你昨夜的照顾,
虎飞看着她飞扬的长发,美得动人心弦,按耐着将人拥进怀里的冲动,移开了眼睛,将一条活生生的鱼递了过去,“不用跟我客气,趁着鱼新鲜,吃吧!”
桑九玥惊呆了,看着眼前的彩色鱼有些不可思议,“生......生吃?”这和真正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鱼身上有多少奇生虫和细菌先不说,就说那鲜血淋漓的肉,能有什么味道,含在嘴里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多福这时候告诉她,“宿主,兽人的身体结构和普通人类不同,他们的消化系统比普通人强很多,且,他们本体就是兽,吃生肉很正常。”
“............”
虎飞懵了一瞬,但他在十万大山的水域中游历过,知道陆地上那些兽人的一些喜好,他也曾想学学陆地兽人,但他发现,那燃烧一切的火苗他弄不出来。
满脸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小雌性,“抱歉,海域里没有兽人会生火,且那火种陆地兽人也没多少人会,只有猿猴族与狮群会,他们看的跟眼珠子一般珍贵,我们无法学来,也无法拥有,先委屈你吃生的,明天我去陆地看一下,看能不能给你换一些熟的回来。”虽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只要小磁雌喜欢,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会拼尽一切的给她换回来。
桑九玥接过了他手中的鱼,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因为给自己吃生肉而自责的傻鱼,“不用这么麻烦,只是火种而已,我有办法,你去海底找两个拳头大的白色石头,还有大蚌壳,我让你见证一下什么叫奇迹。”
本来挺自责的虎飞,听了这话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火种那样珍贵的东西,小雌性竟然会做?
一米九几的大傻个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全是小雌性对他笑的画面。
就连人家离开了视线,捡地上的残枝乱叶,他都没回过神来,还是桑九玥捡到一半,眼角扫到他才在他眼前晃了晃,“嘿,话痨鱼?”
“嗯?”回过神的他,有些手忙脚乱,“我......我这就去。”
走了一半察觉到不对劲,又返回来,再次自我介绍,“我叫虎飞,不是什么话痨鱼,记住没?”
说完匆匆一头扎进了海里,留下桑九玥一个人在岛上吹着海风,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虎飞?”。
桑九玥被这语气吓到了,从见面到现在之前,他说话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她以为,他是没脾气的,如今才知道,男人的脾气都收敛了起来,她疆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语气带着丝丝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不遮就不遮,凶什么凶?”
转身就要往树林跑,却在转身之时被拉住了一只手,带着一丝丝懊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玥儿,对不起,吓到你了,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大声,你别生气。”
掰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树林走去,“没事,我说过,你不用因为我改变什么,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行,我去给你找点草药。”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对方能够成为深海霸主,哪里是没有脾气的,人家只不过是收起来了而来。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虎飞有点后悔,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让走远的桑九玥都顿住了,一回头就看到洁白无瑕的脸上有一个通红的新鲜巴掌印。
两步跑了回来,抬手就摸上了那张脸,仅仅只是一会的功夫,就红肿了起来,“你傻不傻?”
“我............”
没听到他说什么,什么话也没留下就跑进了树林,直接命令半天没有吭声的系统,“多福,帮忙寻找消肿止痛的药,快点。”
多福不情不愿的想要拒绝,但被她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好的,宿主,多福一定尽心尽力。”
多福现在还是个初始系统,能够探索的位置并不远,大概三五米之内,但这也足够了,她只负责在小岛上跑,剩下的交给多福。
而虎飞在甩了自己一巴掌后,在她转身回来后,他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小雌性心里有他,只是碍于才相识不久,她心里还没彻底接受。
正在心里雀跃自己想明白的虎飞,还没来得及诉说自己的想法,又看到她跑远的身影,只能跟了上去,“玥儿,我没事,你看着点路,别摔了,这点小伤,很快就好的。”
“闭嘴,你给我找个地方老实坐着,等我回来。”都已经肿的老高了,竟然还说是小伤,要是不尽快消肿,估计要两三天才能消下去,之后可能还会有段时间疼。
对自己都能够下手这么狠,很难想象,这头深海霸主对待敌人会是怎样的不留余地。
虎飞被奶凶奶凶的雌性凶的不知所措,只能乖乖在原地坐着,看着她四处奔波的身影,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族长在这时带着一大包用兽皮包起来的东西,在海边没看到人,就进了小岛,还没走多远,就看到虎飞一个人坐在那里。
那头肆意飞扬的白发现在被整理的整整齐齐,要不是熟悉对方的气息,他都不太敢认。
如今这么整理一下,倒是把他整得乖顺了不少,但熟悉他的族长知道,这只是他不动手时的模样,他要是动起手来,特别是对敌人,绝对会让人看的血液凝固。
走近之后他差点没拿住手上的东西,看着那肿的老高的脸,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谁......谁这么大胆,竟然甩巴掌在虎飞的脸上?
深海里谁人不知,虎飞最看重的就是他那头雪白的长发,还有那张脸,跟同族打架切磋的时候,别人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他都能够把人打个半死。
要是别族人碰了他这两样最在乎的东西,他能够给对方留口气,那都是他良心发现。
如今,竟然有人在他脸上留下这么重的巴掌印,他竟然还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而不是发疯的去收拾人?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就明白了,那从来不让人碰的头发如今被人绑的整整齐齐,这小子是真的拿命在宠,脸上的巴掌印除了那小雌性,估计也没别人了。
族长叹息一声,“为了这么个小雌性,你连威严都不要了?”
将东西放在了他脚边,盯着那红肿的脸看,能够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画面,可真是够罕见的,他得多看两眼,下次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虎飞连个眼神都没给族长,唇角微微上扬,“命都可以不要,威严算什么?”
在烙印种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她。
“嗨,你也算有着落了,但族长爷爷这心始终放不下,小飞,族长爷爷跟你说一句你可能不想听的话,雌性固然重要,我们在遵守规矩的同时,也要先掂量自己的实力,就你这选择的雌性来看,她给你带来的危险可能比任何雌性都要大,她是陆地上的雌性,终有一天会回到陆地上,而你是深海中的霸主,你在陆地上的战斗力可不比你在深海中,陆地上,你的兽型没有任何优势,就这,你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她吗?”
虎飞听后将目光收了回来,“族长爷爷,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归宿,不然,我也不会本该在离她最远,却超越所有雄性冲向她。”
族长再次叹息了一声,“相信又如何,雌性生性多情,今天能够宠你爱你,明天就能够冷落你,你没经历过,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没有哪个雄性能够永远的得到雌性的宠爱。”
虎飞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新看向了那个为了他而奔波的身影,“族长爷爷,还没发生的事,就不要多想,先把眼前顾好,才能够给往后打下基础,无论以后她有多少雄性,我始终是第一个,第一个兽夫在雌性心里,往往都是有着不可超越的地位,且争宠这件事,那都是各凭本事。”
小雌性这么难拿下的一个人,她身边以后估计也不会有太多的雄性,自己的容貌可以说是在这兽世之中算得上是上等的,就这样的容貌都不能让小雌性立刻收了自己做第一兽夫,其他雄性,又凭什么能够在她心中留下特殊的位置。
“行,这些事族长爷爷也不能够替你做主,你自己有想法就行,族长爷爷老了,能够在回归兽神怀抱之前,看到你找到了想要守护的雌性,也算一桩美事。”
一双眼同样锁定在了正在漫无目的奔跑的人身上,满脸疑惑,“她跑来跑去的,干什么,看着怪累的。”
虎飞满脸得意,唇角上扬的弧度再加深,“给我找草药,但这岛上估计没有什么草药,要是有,上次巫医来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了。”
一年前,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昏迷了两天,几个兄弟又事来找他,发现他昏迷就去族地找了族长和巫医过来。
当时来的时候巫医没有带到他能用到的药,回去的路途又有些距离,所以,巫医带人找了小岛,但没找到任何有用的草药,最后只能返回族地带药。
族长也是很欣慰,有生之年竟然能够看到这样的雌性,“这样的雌性确实不多,要是换成其他雌性,就你脸上这点小小的伤,她们理都不理,又怎么可能会亲自为你去找药,就是不知道这小丫头以后有了其他的兽夫之后还会不会对你这般上心。”
桑九玥听着他们挪揄的话,心情愉悦的扣着虎飞背上的小石子,每扣下一颗,就会有新鲜的血液流出,让这洁白无瑕的背变得鲜血淋漓。
在场的各位都是捕猎高手,对于血腥味很是熟悉,玩笑话说完,他们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血腥味本来只有一点点,可随着他们停留的时间越长,血腥味就越浓。
几人错愕了一瞬,也顾不得虎飞让不让开了,直接跑到后面来看,正在扣小石子的桑九玥吓了一跳,用的力度有点大,疼的虎飞都发出了闷哼声。
但反应过来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转身,将人护在了胸前,“各位,人也看着了,请回吧!”
身为他的兄弟,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后背,怎么可能会放心离去?
无视眼神死盯着他们的虎飞,“咳咳,小雌性,虽然有飞哥护着你,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胡闹也要有个度,你看看你,像什么话,把人家好好的背,扣成千疮百孔,就算你不心疼,难道看着舒服吗?”实在是有损威武雄性的脸面。
“确实有些暴虐无道了,这才结侣一天,你竟然就开始虐待他了,雌性虽然珍贵,但也不能拿雄性的身体来当乐趣。”
族长也被这突然转过来的背吓了一跳,在他的记忆里,虎飞无论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受过伤,就算受伤,也只是皮外伤,从未见过血。
这小子的宗旨就是,打不过就跑,小时候仗着自己游得快,挑衅了不少族人,长大后仗着自己体积比别人大,能打又游得快,打架从未输过,受伤的也永远都是别人。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这小子身上见了血,整张背都花了,他们在这谈了这么久,他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表情表现出来,这小子是真的把人放在了心尖上,这是拿自己的身体来宠,要知道,海水可是咸的,这伤口要是下了水,那得多疼?
虎飞将人藏在自己怀里,一双眼盯着数落他宝贝的雌性的人,满眼不悦的赶人,“你们是有多瞎才会看到她在虐待我,没看到我背上都是小石子吗?赶紧走,我怕传染你们的眼瞎。”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这才注意到那些被鲜血藏起来的小石子,知道自己误会人了,赶忙道歉,“抱歉,小雌性,我们也是兄弟情深,怕虎哥被人欺负了去,这才口出不逊。”
桑九玥被摁在怀里,闻着对方身上的海草味,连抬头都做不到,脸色憋的通红,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开。
无奈,只能拧了一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把人拧疼了,才得到自由,看向几个轮番道歉的小鲜肉,她眼睛都亮了亮:多福说的不错,这兽世,果然都是美男,还不带重样的,是个养眼的地方。
这样貌,放在现代,不用说,个个都能成为顶流,且,那身材,个个都是肩膀宽腰窄,八块结实的鱼肌,放在现代,那不得馋死那些富婆?
虎飞看着腰间被拧红的位置,脸色也红了几分,但看向小雌性的时候,发现她的目光都在其他人身上,一股危机感从心间划过。
她都没这样看过自己,把人掰回来,一张俊脸拧巴着,“我疼。”
桑九玥看着前后秒变脸的男人,无奈又好笑,但想到刚刚自己从这么高的地方砸下来,再强大的雄性,也有痛觉。
看着他完美的线条,眼睛不知放在哪一处,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要是说在看到这么完美的身材还无动于衷,那她指定是有问题的。
强行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十分温柔的问,“哪疼?”
看着如此动人的雌性,虎飞心神荡漾,但这里还有几个碍眼的东西在,他不能做什么,省的等会把小雌性搞害羞了。
抓着她洁白修长的手,放在心口上,“这疼。”
滑嫩且温热的肌肤,强而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掌心,都给她整红温了,但听到对方说心口疼,她也不敢大意。
身为一个兽医,她有义务给这条保护了她的虎鲸看病,“来,你坐着,我给你看看。”
没有听诊器,她只能将耳朵贴在对方的心口上,认真的数着心跳的次数,还有节奏,可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这么快?”
抓着他的手给他把脉,心跳和脉搏的跳动,都在告诉她,他此刻的五脏都处于兴奋的状态。
虎飞看着心仪的小雌性,竟然敢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主动窝进他的怀里,脸色虽通红,但唇角勾起的弧度却难以掩盖他的欢喜。
其他人对于这种情况是见怪不怪的,其他雌性比这更大胆的事都做过,只是他们没想到,这小雌性竟然会巫医的医术?
处于欢喜中的虎飞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在她摸上脸颊的时候,才从惊喜中神速回神,抓着她的手,以为她也和其他雌性一样,不顾他人在场就要与他做那样的事,声音都有些暗哑了,“小雌性,有人在。”
桑九玥掰开他的手,“我知道有人在,但有没有人,都不耽误我给你看病啊!”
翻看着他的眼睛,再强行掰开他的嘴,“没什么问题,你心口疼,可能是跟你刚刚冲动跑过来被砸到有关,下次注意点就没事了。”
检查完后,她起身,惯性的去掏心口,想要去拿常年挂在口袋里的笔,但掏了个空,这才意识到,她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
尴尬的放下手,拿起地上的野葱和鸟蛋,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往海边而去。
虎飞红着脸起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想要抬腿跟上去,却被族长拦下,“小飞,这小雌性............”
虎飞撩开自己的银白长发,露出锁骨处的印记,“族长,无论她什么身份,她都是我的雌性,希望族长不要乱点鸳鸯。”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小雌性的不同,从海里救上来开始,他就知道对方不同了。
一只还是完身的小雌性,肯定是还没有兽夫的,但浑身毛发油光锃亮,这可是精心细养才有的。
一只没有兽夫,却有如此漂亮的毛发,说明她在自己的族群里,是被家人疼爱着长大的。
但在她醒来时,她那句妖怪,却让他把之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她好像不知道自己会说话,很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那迷茫的小表情,那落寞的小情绪,足以看出她的不安。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但她却总是分神,没有听自己说,又或者是她不想听自己说话,又或者是她在思念家人。
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只身出现在深海中,从她的毛发和体积上来看,她不是被家人遗弃的。
她漂亮的容颜,高挑的身姿,如此迷人,按理来说,应该兽夫成群才对,可她已经成年,但却依旧独身。
从刚刚的话来看,她还是个巫医,这样的小雌性,应该被族群好好保护起来才是,可她却出现在深海,难不成,是因为太过优秀,有人心里妒忌生恶念,所以,哪怕冒着激怒整个族群的风险,也要把她逼上绝路?
抛却脑中的想法,虎飞坚定的看着坐在岸边的身影,无论什么原因,无论什么困难,有他在,他会好好保护她,爱护她,往后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黑夜如同一张画布,天空洒满了无数闪烁的星星,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海上的私人游艇甲板上,一只纯黑色的拉布拉多,满目愁容,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狗样。
她低头看了看这黑长爪子,一脸视死如归,她虽喜爱动物,但却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成了动物的现实。
她是桑九玥,爹不疼,娘不爱,从懂事起,她都是一个人,亲爹偶尔想起来有她这么一个人的时候会给点生活费,但这也要付出代价,被无情的数落早已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她十八岁以后就没有靠过家里,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从她成年的那天开始,她就只靠自己。
她深知靠别人是很难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的这个道理,所以,她二十好几的人,身边就只有一个十几年的闺蜜,人家是个富婆,两人有着相同的爱好,那就是喜爱动物,她们十几年前通过一只金吉拉认识的,由于两人兴趣爱好相同,就一拍即合。
她努力打工,利用自己学的专业,早出晚归,打工赚的资金全都拿来开了一个宠物店,自己当老板兼兽医,也经常收留一些流浪动物。
因为她自己的身世和这些流浪动物很像,自己也被无情的抛弃过,所以想给这些流浪的小动物一丝温暖。
但常年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在昨天,她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只纯黑色瘦骨如柴的拉布拉多,喜爱动物的她满目心疼的拿着食物靠近。
但流浪久了,拉布拉多对她很警惕,直到她放下食物,拉布拉多犹豫许久才敢靠近。
它盯着地上的食物半点也挪不开眼睛,而她也是十分有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适应。
拉布拉多确定那是给它的食物后,狼吞虎咽了起来,而她手欠,伸手就去摸人家,本能的反应之下,拉布拉多咬了她一口。
深可见骨,但意识到这是给自己食物的人类,它很快又松开了口,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她,还趁她看伤口的时候,叼走了地上的食物。
她没有谩骂,看着对方那匆忙的背影,她猜测可能是之前也有人以喂食之名诱骗过它,才会让它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她掏出袋子里的酒精和纱布,自己简单处理了之后就立刻赶往疾控中心打疫苗。
不知是那疫苗沾了水,还是那拉布拉多的毒太过厉害,她如今变成了一只纯黑色的拉布拉多。
后悔吗?
肯定是后悔的,谁也没想到,只是被流浪狗咬了一口就被同化了。
如今这副狗样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看了眼夜幕中闪闪烁的星星,还有那明亮的弯月,她在心里做着最后的告别。
最后回头看向了游艇,闺蜜就在里头睡觉,她如今最舍不得的就是闺蜜,遇到对方是她幸运的开始。
她以为,她会永远都这么好运,可现在她才明白,她所有的幸运都用来遇见闺蜜,如今幸运值用光了,一条贱命就这么搭在了一条流浪狗上。
她闭了闭眼睛,脑袋探了出去,不再留恋世间,用还掌握的不是很熟练的后腿跳下了海中。
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但她本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即便再难受,她也没有挣扎一下,她就这么慢慢的沉入了海底中。
好奇深海长什么样的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一群虎鲸朝她游来时,她人性化的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连死都无法得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安详的等待着死亡的靠近,她很明显的感受到虎鲸围着她游了一圈,意识消失之前,她还感受到了虎鲸锋利的牙齿咬着她的毛发。
炽热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趴在大树底下的黑色拉布拉多一脸疑惑,在这宁静的时刻,她摆动着两只耳朵,周边的声音很平静,偶尔有一两句夹杂着风声的鸟叫声。
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半眯着,将脑袋搭在爪子上,侧头看着眼前这片蔚蓝的大海,海面平静无声,而她内心却并不是向表面这般看着这么平静。
:被虎鲸咬在嘴里都死不成,难道贱命就上不了阎王殿那边的生死簿吗?
平静的海面,无声的冒出了一片背脊,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她本能的抬起了脑袋,一双眼睛也紧紧的盯着海面。
巨大且光滑的背渐渐出现,接着就是圆润脑袋,可寻常虎鲸的脑袋都是黑色的,但这条虎鲸的脑袋,竟然是白色的。
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她,锋利的嘴,咬着一条漂亮的彩色红衫鱼,随着挣扎的摆动,漂亮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条虎鲸,她有印象,是她沉入海底时,最先游过来的那条,巨大的身躯,让狗看的胆寒。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就像此刻虎鲸嘴里那条漂亮的鱼一般,只是被含在了嘴里。
她扭头看向自己的位置,这里是个小岛,小岛小的可怜,一眼就能看到头,如果按照人类的计算公式来计算,小岛的面积只有一个中型的篮球场大小。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海里没被吃掉,如今成了这条鱼的储备粮。
漂亮的鱼甩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虎鲸在她面前变身。
而且还是她所熟悉的人类,这科幻的一幕,震碎了她的三观,亲眼看着一条巨大的鱼到变成一个人,仅仅只用了几秒的时间。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有幻想症,她都要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一头飘逸的白发,肌肤也很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可能和他长期泡在水里有关,一米九几的身高,棱角分明的脸,半点瑕疵都没有,跟鱼完全不搭边,眼神十分犀利,看她就跟看志在必得的食物。
她吓的瑟瑟发抖,在现实世界中,看到了真正的妖怪变身。
大长腿向她走来,这一刻,她终于理解年少时看西游记时唐僧看到妖怪的感觉的,她想晕过去,躲避来自强者的注视,但大脑此刻十分清醒。
她瑟瑟发抖的向后挪了一步,发现四肢已经不受控制,仅一步,她就跌回了地面,浑身无力的她,甚至连脑袋都控制不住的往地面砸。
但一只宽大的手,拖住了她即将砸在地面的脑袋,“小雌性............”
一声破防了的呐喊,冲破了喉咙的囚禁,响遍了这座小岛,“妖......怪......!”
她终于是喊了出来,爪子胡乱的扒拉着对方着大手,将自己的脑袋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还张嘴咬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血腥味顺着她的牙齿进入了她的口腔,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咬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的睁在眼睛,悄咪咪的看向那双犀利的眼,发现对方已经半眯了起来,快速的松开了对方的手,一股恶心感疯狂的席卷而来,她顾不得害怕,控制不住的扭头在一边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