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北雁念归期小说姜北沈念完结版
北雁念归期小说姜北沈念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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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爆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北沈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北雁念归期小说姜北沈念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

章节试读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室内骤然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交错的鞭痕如蜈蚣般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烫伤的疤痕像扭曲的蛛网,还有道深可见骨的割裂伤,至今仍泛着狰狞的粉红色。

“这些......是哪来的?”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姜北平静地抽回手,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处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打完了吗?我可以回房间了吗,沈姨?”

戒尺坠地,沈念踉跄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稳住身形。

她想起初见时那个躲在雨巷里的孩子,浑身湿透却固执地抱着怀里馊掉的馒头不松手。

而现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竟没有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她的质问卡在喉间,却被突然闯入的脚步声打断。

夏维扬眼底漾着玩味的笑意:“又在用苦肉计?”

他亲昵地搂住沈念肩膀,指尖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挡住她看向姜北伤口的视线,“有你在,训练营哪有人敢动沈家少爷?”





冰凉的手术刀贴上腰侧时,姜北的肌肉本能地绷紧。

“别乱动。”

夏维扬亲自按住他的肩膀,“万一划破肾动脉,你可就真没命见你的沈姨了。”

刀刃刺入皮肤的瞬间,姜北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真能忍啊。”夏维扬欣赏着少年痉挛的指尖,“不愧能去那种军营待上两年。”

太疼太疼了。

姜北本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可是身体被生生剖开的痛苦依旧让他忍不住眩晕。

你怎么没有肋骨了呢,不过也好,早点死,念念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这肾,到时候就丢出去喂鱼吧。”

意识消散前,姜北只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术后病房,他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听见门外护士的窃窃私语。

“沈总连着三天都在夏总监病房过夜......”

“听说今早亲自喂他喝粥呢。”

“那个姜北,之前沈总对他多好,但自从手术做完,沈总就没有去看过他一眼。”

姜北没说话,只是握着自己好不容易兑出来的火车票,算着还有多久离开。

夏维扬恢复得很快。

三天后,他已经能下床走动,甚至还能在花园里慢跑。

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奇迹——毕竟“被撞裂的肾脏”竟然连术后排斥反应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

姜北却被接回了沈宅。

他的伤口愈合得很慢,每走一步都像有刀子在腹腔里搅动,整个人更显薄弱。

沈念让人给他换了宽松的棉麻衣裤,可衣料摩擦到绷带时,他还是会疼得指尖发抖。

“过来。”沈念坐在客厅沙发上,声音冷得像冰。

姜北低着头走过去,脚步虚浮。

“给维扬道歉。”她命令道。

夏维扬坐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着茶,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姜北的喉咙动了动,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对不起。”

“就这样?”夏维扬挑眉,“沈念,看来他在训练营还是没学会什么叫‘诚恳’。”

沈念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眼神沉了下来:“姜北,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姜北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指节泛白。

他知道自己应该跪下,应该痛哭流涕地认错,应该像在训练营里那样,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才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违心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

“算了。”夏维扬忽然轻笑一声,放下茶杯,“我看他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哪。”

他站起身,走到姜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如关禁闭吧?”

姜北猛地抬头,瞳孔骤缩。

“不,不要!”

姜北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却被夏维扬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知道怕了?”夏维扬低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训练营里没少关你吧?”

姜北的呼吸急促起来,眼一阵阵发黑。

他当然记得——

那些漆黑无光的狭小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时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随时可能扑出来的“惩罚者”。

有时候是饿了三天的狼犬,有时候是电击棒,有时候是更肮脏的东西......




他会在里面被关到精神崩溃,直到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着求饶,那些人才会满意地放他出来。

他颤抖着看向沈念,眼里全是哀求,“我不进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念皱起眉。

她从未见过姜北这样恐惧的样子,哪怕是被按在手术台上取肾时,他都没有这样崩溃过。

“维扬,”她迟疑地开口,“要不......”

“你心软了?”夏维扬打断她,语气失望,“念念,他差点杀了我,你纵容了他这次,那他以后会不会杀了别人?”

沈念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终,她别开眼,声音冷硬:“带他进去。”

姜北被推进了储物间。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开门啊!求求你们......”

他疯狂拍打着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黑暗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姜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耳边全是尖锐的耳鸣。

他蜷缩在角落,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可那些记忆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17号,今天陪你玩的是老朋友。”

铁笼打开的声音,野兽的低吼,腥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求我,我就放你出去。”

皮带抽在背上,电击棒捅进喉咙,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

“滚开!”

姜北猛地挥动手臂,指甲抓破了自己的脸颊。

可那些幻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真实——

他看见黑暗中亮起一双双猩红的眼睛,听见铁链拖地的声音,听见自己的肋骨取出来被它们啃食的声音,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他疯狂后退,后背撞上墙壁,腹部的伤口崩裂,温热的血浸透了绷带。

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因为更可怕的东西正从黑暗里爬出来。

“小北,你为什么不听话?”

沈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她的脸却扭曲成了怪物,尖锐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姜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手指狠狠抓向自己的腹部,撕开了尚未愈合的伤口。

血喷涌而出,可他还在继续——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那些钻进他脑子里的东西挖出来。

门外,沈念站了很久。

最初的尖叫和哭喊已经停了,只剩下偶尔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用头撞墙。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别管他。”夏维扬搂住她的肩,“他就是装给你看的。”

沈念没说话。

又过了半小时,里面彻底没了声音。

夏维扬满意地笑了:“看吧,我就说他是装的。”

沈念的胸口莫名发闷,可她还是转身离开了。

而屋子里面,姜北的脸上带上了笑意。

他伸出手,对眼前的幻觉轻声说:“老师,你来接我了吗?”

第二天清晨,沈念还是打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姜北蜷缩在墙角,身下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他的手指还插在腹部的伤口里,像是试图掏出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已经散了,可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仿佛最后一刻,他见到了什么让他感到幸福的幻想。

沈念踉跄着跪倒在地,颤抖着去摸他的脸。

冰冷的,僵硬的。




流浪多年的姜北,在一个暴雨夜被商界大佬沈念收养。

第一次见面时,她将黑色大衣披在姜北发抖的肩上,领他回家。

自那之后,人人都道沈家养子命好,可只有姜北清楚他不想当什么养子。

从他成年开始,便夜夜拿着沈念的丝绸睡裙和照片不能自拔。

直到那天,门突然被推开。

沈念站在门口,原本温柔的目光被厌恶取代。

“姜北。”她的声音很冷,“你让我很失望。”

当天姜北就被送往西山军校。

那里没有尊严,只有无尽的折磨。

像狗一样舔舐地上的不明液体已经是常态,在 “教官” 的皮鞭下,一次次重复着认错的话语。

两年后,她来接他回家了。

沈念依旧明艳动人,只是副驾驶多了个男人——她的未婚夫夏维扬。

回程的车上,沈念从后视镜看他:“军校生活是不是很辛苦,知道错了没?”

他摸了摸缺了六根肋骨的胸膛,想起这两年噩梦的生活,嗓子一阵干涩。

“知道错了。”

他后悔了,对沈念那刚刚升起的念头早在军校第一年就消散了。

他以前喜欢沈念是因为她的温柔和善良甚至长相与那个人很像很像。。

可记忆里的白月光从来都不是她。

他不应该混淆她们,把自己变成如今这样不人不鬼的样子。

到了沈家别墅里,姜北没来得及回房间,就看见一只小老虎叼着那个玩偶挂件从他的房间跑出来将他扑倒。

“抱歉啊,”男人连忙抱起它,“我和你沈姨最近忙着准备结婚的事,小老虎没人照顾,我就把它放在这了,我马上给你收拾。”

姜北看着那个被咬的破烂不堪的玩偶挂件胸膛处疼痛不已,开口道:“没事的,夏叔叔你安排就好。”

那是他刚被沈念带回家的时候,她为他准备的礼物。

餐桌上,两人黏在一起,眉眼中满是春情。

姜北埋头吞咽白饭,置身事外。

直到夏维扬“好心”提醒:“小北,别光吃饭,快尝尝你沈姨亲手做的牛肉汤。”

那是一碗刚出炉的牛肉汤。

姜北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倒,嗓子黏膜被烫脱落也继续往下咽。

“你还说小北挑食,这不挺爱吃的?”

沈念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男人还是得去军校磨练磨练。”

她也没想到姜北改造如此成功,本来对吃食挑三拣四的他今天没有说过一句不满。

深夜,姜北蜷在床上,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玩偶挂件和银坠子。

银坠子是他记事起就有的,他准备当了它换一张火车票。

他要离开沈念,离开这个不属于他的家。

他想要去找他的月光。

哪怕只是见一眼,他也知足了。

姜北握住它们,像是握住自己最后的希望。

就在他沉浸在对未来的憧憬时,敲门声骤然响起。

“怎么没拿我给你买的新睡衣,换上吧?”沈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北如遭雷击,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他条件反射般弹起,重重跪倒在地,颤抖着开始脱衣服,双手死死扣住床脚。

那些在军校的夜晚,那些屈辱的“训练”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现。

他机械地重复着:“我是最下贱的狗,我错了......”

灯光亮起,照亮了姜北布满鞭痕的后背,也照亮了沈念瞬间凝固的表情。




看着姜北不说话的样子,夏维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属遥控器在指尖轻巧翻转,“我可以让你现在就试试。”

“滴——” 空气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暧昧的喘息声如毒蛇般钻进耳膜。沈念踩着拖鞋的脚步声骤然停在门口,苍白的指尖死死抠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木质纹路里。

电视屏幕亮起的瞬间,晃动的镜头将床榻上纠缠的身影投映在所有人眼底,画面低角度的拍摄视角带着令人作呕的窥探感。

“这是什么?!”沈念的质问裹挟着颤音,却被夏维扬暴喝打断。

男人三步跨到电视前,遥控器在掌心攥出闷响:“谁干的?!姜北,是不是你偷拍我和念念?!”

他猛地转身,掌心赫然躺着枚纽扣大小的针孔摄像头,“刚在你床底发现的!你藏摄像头拍我们?变态!”

姜北僵在原地,血液轰鸣着冲上太阳穴。他踉跄着要去关电视,却被夏维扬重重推搡在地。

大理石地面撞得他膝盖发麻,而沈念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冰刃般的寒意:“姜北,你在军校到底学了什么?”

“我没有!”他的辩解被夏维扬愤怒碾碎。

男人将遥控器狠狠砸向墙面,塑料迸裂的声响混着沈念的哽咽,在客厅炸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沈念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姜北,你到底有多变态!”

姜北仿佛失了魂,僵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冷。

他意识到,在他和夏维扬之间,沈念选择相信夏维扬。

而沈念眼眶发红,情绪濒临崩溃。

“你是不是从军校回来就学了这点脏东西?偷拍、偷窥......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拉开抽屉,抽出那把乌木戒尺,“你还想装无辜?姜北,我看你就是没教训够!”

“伸手。”

姜北怔了怔,缓缓伸出手掌,掌心向上,像是认命了一样。

剧痛从掌心炸开的瞬间,他想起训练营里被钢尺抽打的夜晚,那时他蜷缩在水泥地上,看着伤口渗血的速度熬过漫漫长夜。

戒尺带着沈念颤抖的怒意再次落下,“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

红肿的掌心血肉翻卷,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姜北盯着沈念涨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四年前发高烧时,她也是这样红着眼眶,将退烧药吹凉了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戒尺悬在半空突然停住。

沈念看着他掌心外翻的皮肉,呼吸急促,她攥住他手腕的指尖在发抖,声音却还带着残留的尖锐:“你为什么不喊疼?你以前最怕疼的!”

姜北抬起眼,瞳孔里凝结着化不开的冷意。

他看着沈念染着泪珠的睫毛,突然笑了,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喊的话有用吗?”

姜北蜷缩在床角,结痂的伤口渗出暗红血珠,在床单晕开斑驳的花。

姜北垂眸盯着沈念手中的戒尺,想起训练营里烧红的铁片按在背上时,皮肉滋啦作响的焦糊味。

那些烙进骨头的疼痛,此刻竟比眼前这把木质戒尺更让他觉得熟悉。

沈念的指尖突然扣住他的腕骨,冰凉的触感惊得他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