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水孟牧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到最后,只余穿肠毒秋水孟牧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芒果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牧川连忙给叶秋水披上衣服,在注意到我单薄的衣衫时。心中那种烦闷不知为何又涌上了心头。“今夜我去你那留宿。”脱口而出后,孟牧川有些懊恼。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在讨好一般。罢了,以往他在秋水这边留宿之后,沈枝意总是会神伤难过,闹上一闹。这次就让她任性一回。若是以往,我定会兴奋得不知所以,但现在我只是略微惊讶,便摇了摇头。“我身体不适,伺候不了将军。”孟牧川伸出来揽我的手顿在半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终留下一句不识好歹,拂袖而去。我一连照顾了叶秋水三天。从以前无人在意的将军夫人,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将军夫人。叶秋水吃着进贡的藩果,看着下人把馊了的米饭塞进我的嘴里,笑得快意。“沈枝意,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呐?这样都不肯离开阿川哥哥。”我也想走,可云霄的...
孟牧川连忙给叶秋水披上衣服,在注意到我单薄的衣衫时。
心中那种烦闷不知为何又涌上了心头。
“今夜我去你那留宿。”
脱口而出后,孟牧川有些懊恼。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在讨好一般。
罢了,以往他在秋水这边留宿之后,沈枝意总是会神伤难过,闹上一闹。
这次就让她任性一回。
若是以往,我定会兴奋得不知所以,但现在我只是略微惊讶,便摇了摇头。
“我身体不适,伺候不了将军。”
孟牧川伸出来揽我的手顿在半空,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最终留下一句不识好歹,拂袖而去。
我一连照顾了叶秋水三天。
从以前无人在意的将军夫人,变成了人人可欺的将军夫人。
叶秋水吃着进贡的藩果,看着下人把馊了的米饭塞进我的嘴里,笑得快意。
“沈枝意,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呐?这样都不肯离开阿川哥哥。”
我也想走,可云霄的伤也不是短时间就能痊愈的。
将军府也不是无人把守的荒野。
我们走不掉。
“呵,你该不会以为阿川哥哥那天说要留宿在那里是因为爱你吧?
叶秋水打量着我,轻嗤嘲讽。
“阿川哥哥是舍不得折腾我,才想去你那的。”
“在阿川哥哥眼里,你和那些供人泄欲的花楼戏子没有任何区别。”
这些不重样的羞辱的话,叶秋水每日都说。
我没有任何反应。
孟牧川从远处走过,我亦没有丝毫冲过去拦下他告状的想法。
因为我知道。
孟牧川不会信。
“秋水最是心善不过,定是你做了极其过分的事情,才让秋水这个样子。”
孟牧川永远有理由为叶秋水开脱。
我已经失望过太多次,吃过太多教训了。
傍晚,我被叶秋水的侍女带到了她的房间。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叶秋水笑得恶劣。
“沈枝意,你这幅样子真惨呐。”
我毫无波澜。
叶秋水的羞辱让我只觉得无趣。
“沈枝意,你知道那个可以治疗我绝症的方子是哪里来的吗?”
话题突变,我猛然睁大了眼睛。
我也想知道是哪个无良大夫害死了我的孩子。
看着我的样子,叶秋水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啊,根本没有那张方子,都是我编的。”
“谁让你和我争阿川呢?我就是见不得贱人和争。”
我再也忍不住,挣脱侍女的钳制,双手死死掐住叶秋水的脖颈。
叶秋水不怒反笑。
施施然拿起一旁的油灯。
“你说,咳咳,这里要是走水了,阿川哥哥会救谁呢?”
油灯掉落,火势蔓延。
我只想拉着叶秋水陪葬,下一秒却被狠狠踹开。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我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将军,危险呐,您快出来!”
门外是下人焦急的喊声,门内,孟牧川横抱起叶秋水,护在怀中,如同珍宝。
一个时辰后。
孟牧川确认了叶秋水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
孟牧川终于想起了让人寻我。
可是寻遍整座将军府,也没能发现我的踪影。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京外。
我和云霄互相搀扶着,朝我曾经居住的深山走去。
“夫人,”
“叫我名字吧。”
“我已经留下一封和离书,以后我和他再不相干。”
云霄愣了愣,然后嘴角慢慢弯了起来。
“枝、意。”
“枝意。”
“沈枝意!”
“枝意,我们将来要做什么呀?”
云霄一遍遍的喊我的名字,我眉眼弯弯,声声应下。
云霄一边和我走,一边畅想以后的生活。
“我们将来可以隐居深山,种种田,养养鸡,我力气大,还可以打猎,悠然自乐,没将军府这么多糟心事。”
说完,云霄又皱了皱眉。
“不过,你这样好的医术就浪费了,我说的不是你这身血,明明你的医术就很高超,可惜孟牧川......。”
云霄猛地住嘴,看我没有任何异样,才继续说道。
“以枝意你的医术,完全可以开个医馆,声名远扬,我就做你医馆里的打手,谁敢闹事,我就把他轰出去。”
......
我听着云霄畅想一个个美好的未来。
微笑着点头。
要是真的可以这样就好了。
我死死咬着牙忍受着体内剧痛,微微落后云霄一步,没有让她发现任何端倪。
好久之后。
云霄终于认清事实,放弃向孟牧川求救。
单薄的身体紧紧抱着我,试图温暖我。
等到十多位名医说叶秋水没事之后,孟牧川相才终于分了一丝眼神在我的身上。
我漠然地看向她。
轻声开口。
“将军,这样,你可满意?”
孟牧川皱了皱眉头。
“不过是跪一下而已,你在这装什么?还不赶紧去给绾绾做药膳。”
服食药女的血可以延年益寿。
叶秋水更是欺骗孟牧川说,我的血做的药膳才能吊住她的命。
这些年,我 日日放血,一日不落。
可是今天的药引是我的孩子。
攥紧拳头,我固执地不肯动作。
身后叶秋水又在呼痛。
孟牧川瞬间急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被压着去了厨房。
流出的鲜血打湿了整个裙摆。
曾经我受一点伤都会心疼得不行的男人,如今却视如无睹。
怕我不听话,云霄也被控制起来。
在听到云霄痛苦的惨叫声后,我妥协了。
“够了,我做!”
我麻木地添加着一味味药材,眼泪掉入汤中,又消失不见。
热气袅袅中。
孟牧川厌恶、不耐烦的眼神还是准确无误的落到了我的身上。
“别搞得一副你委屈巴巴的样子,若不是奶奶喜欢你,我本该娶的就是秋水。”
“奶奶如今去边疆看望爹娘,别想着她能回来为你撑腰,你最好赶紧治好秋水。”
孟牧川的奶奶曾是赫赫有名的女将,机缘巧合我救下孟奶奶,被她带回了孟家。
郎情妾意,我和孟牧川结为夫妻。
那时我们也曾有过一段神仙般的日子。
他发誓会一生一世待我好,绝不负我。
可如今。
我收回思绪,往事多想无益。
“快点,听不见秋水在喊痛吗?”
不断流出的血让我愈发虚弱,抬手搅拌这般简单的动作也越发费力。
旁边孟牧川还在不断催促着我快些,再快些。
药膳刚刚做好,孟牧川就抢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喂给叶秋水。
在孟牧川满心满眼都是叶秋水时,我扶起一旁受伤的云霄,准备离去。
刚走两步,却忽然听到。
“不好了,叶夫人她——”
我下意识加快步伐。
但是两具孱弱的身体根本走不快。
云霄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推了我一把,想把我送出去。
将军府大门近在咫尺。
可我不能抛下云霄,独自离去。
我和云霄被强行扣押,留在了将军府。
我无视下人轻蔑的眼神,拖着虚弱疲累的躯体,在暗室找到了云霄。
只是一眼,我几乎落下泪来。
云霄一身伤痕,躺在那里不明生死。
我慌乱地从衣袖中拿出上好的金疮药,却在下一秒听到孟牧川阴恻恻的声音。
我下意识护在云霄面前。
看到我这番敌对的样子,孟牧川只觉心头闷闷的,不舒服。
尤其是他刻意将受伤的手指展露在我面前,而我无动于衷。
习武之人,没有不受伤的。
往常孟牧川就是手指破一道小口,我都紧张心疼得不行,用自己的血加快他伤口愈合。
孟牧川盯着我,脸色阴恻恻。
紧张之下,我手中的金疮药瓶掉落在地。
我再看去。
孟牧川的脸色竟然好了不少。
“你最近失血不少,用金疮药也好,我就原谅你了。”
我知道他误会了,但是我也不想解释。
“秋水的身体还需要你调理,你跟我过来。”
裙摆被人轻轻扯住。
“别、去。”
暗室里,云霄极轻极轻的沙哑声响起,云霄身体动弹不得,却还在下意识保护我。
我擦去无用的眼泪。
狠狠心,跟着孟牧川向外走去。
孟牧川要我形影不离地照顾叶秋水。
我答应了。
要求是他必须放云霄出来,好生照料云霄,让云霄恢复健康。
我知道,对孟牧川来说,云霄的命对于叶秋水的安危不值一提。
是夜。
“嗯,阿川哥哥,你慢点~嗯哼~”
“枝意姐姐还在外面听着呢,啊~讨厌~”
“我喜欢你,不怕她知道。”
门内芙蓉帐暖,红浪翻滚。
我守在门外,忍受着体内一阵阵的疼痛。
入夏的晚风最是舒适,我却承受不住一般,“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心脏一处处绞痛,冷汗大滴大滴滴落,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缓过来时,青石砖上已经有了一片小水洼。
“吱呀。”
门被打开。
叶秋水倚靠在孟牧川的肩膀,娇柔妩媚。
“多亏了姐姐,我的绝症都好了,如今还要麻烦枝意姐姐在这帮我守夜,真是不好意思。”
“都怪阿川,担心我,怕我出事,明明我都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地,叶秋水就被孟牧川轻轻堵住了嘴唇。
“别说那个字,我害怕。”
孟牧川低声斥责,眼中却满是宠溺。
叶秋水娇娇应下,看向我的目光更是挑衅。
尤其是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水渍。
“哎呀,阿川哥哥,是不是又到了我喝药的时辰了?”
“早就给你备好了。”
“那就麻烦枝意姐姐给我端过来吧。”
叶秋水笑意盈盈,眸光里恶意闪动。
她的药,就是我的血。
我平静应下。
世人只知道药女的血可以治百病。
却不知道。
待我生下孩子,只余一个月寿命时。
我这满身鲜血。
就会由救人的药,变成无解的毒。
叶秋水喝得越多,越是神仙难救。
“沈枝意,你到底怎么了?”
被我诓骗出去,为我们将来美好生活去买鸡买鸭的云霄,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
“沈枝意,你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云霄眼中泪光闪动,声音哽咽。
这些日子她就觉得不对,怎么会有人小产之后消瘦得这么厉害?
说了要一起好好生活,沈枝意怎么可以瞒着她?
我内心叹了口气。
我刚刚被疼痛折磨、狼狈不堪的样子,估计都被云霄看见了。
我试图说一半,掩一半,不让云霄那么难过。
刚要张嘴,就被云霄红着眼眶,恶狠狠瞪住。
“不许骗我,我要知道所有真相!”
我张了张嘴。
算了,终究是瞒不下去。
我尽量简略地说了一下,轻描淡写,弱化我所经受的痛苦。
即便如此,云霄听后还是泣不成声。
“沈枝意,你混蛋,你为什么瞒着我?我去给你请大夫,一定会有办法的。”
云霄一抹眼泪,倔强地就要下山给我找大夫。
我没有拦她。
总要接受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一个个大夫被找上山来,然后摇头叹息着离去。
看着我一次次在痛苦中被折磨到神志不清却无能为力。
云霄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这次的小米粥熬得很香,你尝尝。”
云霄将我扶起来,小心喂给我,这是我目前唯一可以消化的食物了。
“好吃。”我扬起笑脸,下一秒却没忍住呕吐出声。
“呕!”
我这副身体衰败得太厉害,如今竟连进食都不想了。
云霄沉默着轻拍我的背。
“没事的,我听说有一位神医来这了,我去请,会有办法的,没事的。”
我有心安慰云霄几句,但被疼痛折磨到麻木的身体很快沉沉睡去。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又送走一位传说中的神医,云霄的坚强再也支撑不住。
“枝意,没有时间了,这是最后一天了,我救不了你了,我救不了你......”
“别哭。”
我面容枯槁,颤着手去擦云霄的眼泪。
云霄抱着我,眼泪大滴大滴砸落,声音哽咽。
“枝意,你不能死。”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你才刚刚摆脱孟牧川,你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
“你再坚持坚持好不好?”
“这个神医徒有虚名,我再去找真正的神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云霄流着泪就要往山下走。
我伸出干瘪的手掌,拉住了她。
“云霄,这是我们药女的宿命,没有人可以救我的。”
“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压抑的哭声回荡在小屋。
我嘴角又溢出一抹鲜血。
云霄见状,忽然一把攥住了我的手,眼神晶亮。
“药女,我怎么没有想到?我做药女,是不是就可以救你了?”
叶秋水的闺房里,我被压着跪在她的面前。
匕首划过我的手腕。
“将军,这些血液用于给叶夫人止疼就够了,是不是要停下?”
“夫人虽是药女,但再继续下去,我怕夫人失血过多而亡啊。”
“不必。”
孟牧川焦急地守着叶秋水,闻言头也不回。
“若不是她无用,生下来的那孩子就当治好秋水的绝症。”
“既然她的孩子无用,她多放些血,给秋水治病是应该的。”
“我当初娶她本就是对不起秋水,本想着这孩子若是有用,以后可以待她好些,无需让她日日放血,如今,呵”
“做好你的事,无需多管。”
孟牧川声音冰冷。
刀割般的目光在我身上一寸寸扫过。
嫌弃血液流出太慢,匕首又毫不留情地在我的手腕上多割了两道。
谢过为我发声的大夫。
我冷眼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流出。
许是怕我晕过去耽误叶秋水治疗,孟牧川破天荒的对我缓和了语气。
“你再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的。”
终于注意到我被血染湿的裙摆。
孟牧川顿了顿,补上一句:“有大夫在,你会没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悬着放血的手臂终于被放下。
没了外力的支撑,我跌倒在地。
昏迷前,眼前闪过是近乎满满一盆的鲜红血液。
孟沐川急切地冲去了叶秋水床前。
醒来时,我正处于自己的房间。
房间简陋不堪,和为叶秋水精心打造的屋室天壤之别,一眼我便认出来了。
孟牧川正坐在我的床头。
见我醒来,他端起一旁的燕窝,准备喂我。
我知道这是他别扭的和好。
以往,不管我被他伤得多深,都会顺阶而下。
但这次,我直接扭头避开。
“云霄呢?”
“她无事。”
我松了口气。
一问一答,气氛再次沉默。
我这样的冷淡让孟牧川感到不舒服。
一个贱婢有什么好关心的,以往沈枝意第一时间关心的都是他。
孟牧川抿抿唇,第二次开口。
“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牧川很久没有这么关心过我了,我却只觉得烦躁。
“没有,多谢将军关怀。”
察觉我的语气疏离,孟牧川怔愣几秒,毕竟我从前只叫他阿川。
孟牧川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簪子。
“这是你喜欢的玉簪。”
其实我并不喜欢玉簪。
是叶秋水喜欢。
与孟牧川成婚时,我就知道孟牧川有个青梅竹马。
我也担心过。
但孟牧川和我发誓,他与她并无情意,只当做妹妹看待。
直到叶秋水因爱而不得,身患绝症进府为妾。
誓言成空。
孟牧川将一切宠爱都给了叶秋水。
我难过得不行。
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证明孟牧川爱我胜过叶秋水。
可惜,我输了。
我无数次缠着孟牧川给我买这个玉簪。
孟牧川最终耐不住我的纠缠,买了。
但却是送给叶秋水。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好笑。
我无心探究这个簪子为什么如今会送给我?是叶秋水不喜欢了,还是借簪子向我示威。
都无所谓了。
我随手接过,放在一边。
三次低头示好,没有得到想要的温驯。
这让孟沐川感到了极大的羞辱。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孟牧川起身挥袖,胸膛起伏不定。
“沈枝意,你闹够了没有?”
我沉默不语。
看到我左右两边的红痕,孟牧川心中烦闷,又不禁软了语气。
“算了,秋水的绝症的事情,你也算是尽心了,我今晚就歇在你这里......”
可下一秒,专为叶秋水诊治的名医前来求见。
孟牧川立马飞奔过去。
“秋水身体可有好转?”
“叶夫人身体已无大碍,只是为了避免多思伤神,还需将军多多陪伴。”
闻言,孟牧川眼底漾起一股无奈的宠溺。
“我这就去看秋水,真是,娇气,片刻也离不开我。”
孟牧川匆匆离开。
我躺在床上,手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药女产子,只余一月的寿命只是最轻的代价。
我死前这一月要无时无刻地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我擦去嘴角鲜血,苦笑。
这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