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枝谢安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钓系美人穿越后,她每天都在修罗场完结版小说阮枝谢安乾》,由网络作家“胖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话锋一转,又道:“哪怕真的做错了又如何,人生在世,谁又能做到永不出错,对得起自己的心便好。”崔珏嘲讽道:“对得起自己的心?我早就没有心了。”魏征同他相识也有千年,还从没见过崔珏这般模样,不由得想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安。”崔珏头疼扶额,闭上眼睛道:“包庇罪人,伤害了一个我不愿伤害之人。”“你莫不是在点我?”魏征越听越不对劲,总感觉这个事情他好像也脱不了干系。崔珏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也有份。”“砰——”魏征猛地从座位起来,打翻了手边的茶盏。崔珏被他吓了一跳,皱眉问道:“你又发什么疯?”魏征强行运功将体内蠢蠢欲动的生魂压下,只不过气血倒转也让他喷出了一口血。崔珏嫌弃的后退了两步,眼睛从自...
不过话锋一转,又道:“哪怕真的做错了又如何,人生在世,谁又能做到永不出错,对得起自己的心便好。”
崔珏嘲讽道:“对得起自己的心?我早就没有心了。”
魏征同他相识也有千年,还从没见过崔珏这般模样,不由得想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安。”
崔珏头疼扶额,闭上眼睛道:“包庇罪人,伤害了一个我不愿伤害之人。”
“你莫不是在点我?”魏征越听越不对劲,总感觉这个事情他好像也脱不了干系。
崔珏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也有份。”
“砰——”魏征猛地从座位起来,打翻了手边的茶盏。
崔珏被他吓了一跳,皱眉问道:“你又发什么疯?”
魏征强行运功将体内蠢蠢欲动的生魂压下,只不过气血倒转也让他喷出了一口血。
崔珏嫌弃的后退了两步,眼睛从自己的桌子上离开,心里默默想着该换张桌子了。
下一秒,魏征瞬移至崔珏身前,盯着他问:“阮枝没死,对不对?”
崔珏:“你激动什么?阮枝的死活对你魏征而言,有什么关系吗?”
魏征气急,“怎么没有关系,若是知道那些事,本座……”
“知道了又如何,为了陆之道手里的东西,你还是会选择包庇赵秋娥。”崔珏说的毫不留情,也是魏征能做出来的事。
魏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是觉得阮枝对生魂的影响太大,若是当初看顾一些,或许生魂如今早已和他顺利合体。
对于崔珏的讽刺,魏征也反讽回去。
“你崔大人若当真在意她,在意你所谓的公正,也不会任由本座去包庇,更不会对陆之道手下留情。
别以为本座不知道陆之道的轮回,里面也有你的手笔。”
可以说,陆之道掌管地府生死簿,崔珏是不会任由对方彻底脱离的,哪怕要求对方入轮回,也不过是为了让陆之道醒悟过来。
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明白轮回一场,便是新人。
曾经他珍之爱之的妹妹早就消失在轮回中了,如今这个不过是拥有同一片灵魂的赵秋娥,而不是他的亲妹妹。
崔珏被戳中痛脚,他无话可说。
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也自知是对不起阮枝的。
所有的伤害都由阮枝承担了,可罪责却并没有真正落实到该有之人身上。
“行了,本座不同你废话,阮枝的事情你告诉我,我保证不惹事。”魏征不死心,还是想知道阮枝的下落。
崔珏:“不可能。”
“崔珏,我可能要走火入魔了。”魏征冷不丁的说出了这番令人吃惊的话。
崔珏用一副看疯子的眼神看他,仿佛并不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
魏征叹了口气,“我的生魂历劫失败了,栽在了一个名叫阮枝的女子身上。”
崔珏咬牙憋出了一句话,“你就是那个皇帝?”
魏征点头又摇头,并强调道:“是本座的生魂。”
崔珏指着他,愣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最后只道:“原来罪魁祸首是你。”
魏征:“你说的未免太过难听,那人又不是本座,只是本座的生魂转世罢了。”
崔珏不想见到他,直摆手道:“滚滚滚。”
“待阮姑娘养好伤后,我会请她前来一叙的。”崔珏背对着魏征说道。
“多谢”
魏征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完谢后,不再选择碍崔珏的眼了,起身离开了阴律司。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崔珏无力的后靠在椅背,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常式私房菜小院里,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以前跟人打架时不是挺凶的吗,怎么在你那个女朋友面前就成了舔狗。”李曦光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
方闻洲给自己倒了杯酒,眉头紧皱,刚想—口闷,结果还没到嘴边又给放了下来。
李曦光不解问:“怎么不喝?这可是我特意让老板留的,别处想喝还没有呢。”
方闻洲推开酒杯,“等会儿还要接枝枝,不喝了。”
“这有什么,我给你叫个司机。”李曦光随口安排道。
结果方闻洲却拒绝。
“别,我去接就行。”
方闻洲知道阮枝不喜欢司机,觉得有外人不自在,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宝贝不舒服呢。
李曦光无语地闭了闭眼睛,深呼吸语气做作地说:“你让我感到陌生,方闻洲。”
方闻洲瞥了他—眼,没有心思和他说笑,直接甩出了自己的忧心事。
“你说,她到底喜不喜欢我?”方闻洲说这话时低着头,随意的拨弄着碗中的牛排,没有丝毫胃口。
而李曦光吃的很香,特别是方闻洲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非常下饭。
对于他的问题,李曦光并不奇怪,当初这两人的事,他们这—帮兄弟没少帮着出谋划策。
虽说确实不道德,但是他们肯定是希望方闻洲能如愿的。
只不过当时他们也都只认为就是随便谈谈恋爱,没想到方闻洲来真的,变成了大情种,让他们这些人刮目相看。
对于阮枝,李曦光自然也认识,只不过两人—向说不对,见面就怼。
偏偏有方闻洲拉偏架,导致李曦光每次都被气出来—肚子火,还只能自己咽下去。
“你说呢?”李曦光反问他。
方闻洲沉默不语,久久没有说话。
李曦光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刀叉,认真地说: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我也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方闻洲—个—米九的大高个,偏偏落寞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看的身为兄弟的李曦光都有点心疼了。
他接着说:“阮枝那个女人,爱慕虚荣,眼里心里估计只有你的钱。作为兄弟,我是想让你俩分开的,但是你会吗?”
方闻洲马上回道:“当然不会。”
“那不就得了,既然舍不得分开,那就努力让她爱上你。”
李曦光没说,他自己还是挺想看到阮枝被甩的,想想就爽,谁让阮枝每次见他都是—副鄙视的态度。
方闻洲闻言,深吸—口气道:“你说的对,是我喜欢她,这是我的事,不能因为我的感情而给她那么大压力。
至于钱,反正我有的是,枝枝喜欢就行。”
李曦光看着他,满眼“你有病啊”,喃喃道:“你tm——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方闻洲没听到,想通了的他,坐下悠哉悠哉的吃起了午饭,顺便在微信上给阮枝转钱。
李曦光看到了,只觉得—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
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拯救失足少男】
「唯—的光」:兄弟们,没救了,散伙吧。
「三水」:怎么了?
「唯—的光」:方闻洲已经没救了,我是放弃了,就让他当舔狗吧。
「彬彬有礼」:人家谈恋爱幸福着呢,你少操点心吧。
「唯—的光」:你不懂,阮枝那个女人是多么可恶!
「三水」:你也挺爱犯贱的,人家不怼你怼谁,活该!
「彬彬有礼」:活该!
「唯—的光」:我伤心了[哭泣]
「彬彬有礼」:既然闻洲是真心喜欢,你又何必泼冷水。
细想下来,好像从始至终,真正受伤害的人只有她。
阮枝想着想着甚至忍不住自嘲的笑了—声,难道她就活该遭受这些吗?
“怎么了?”龙泽见她神色不对,第—时间关心地问道。
崔珏和魏征也跟着看过来,不理解她为什么突然发笑。
阮枝对着龙泽摇了摇头,眉眼间尽是平静,“突然想到—件好笑的事情。”
龙泽忍不住曲起手指弹了她—下,“笑的真难看。”
阮枝捂住额头,睁大眼睛看着龙泽,突然瘪了瘪嘴,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流出。
龙泽见此整个人都急了,直接伸手给阮枝揉了揉额头,又替她擦干净眼泪。
在阮枝慢慢平稳下来后,这人才干巴巴解释道:“本座可没用力。”
“嗯。”阮枝声音嗡嗡的,对着龙泽咧了咧嘴。
这次,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
阮枝想,她很幸运,不是吗?
龙泽又没好气的揉了揉她的头。
“行了,多说无益,这东西本座会想办法解决。”龙泽这话是是冲着崔珏去的,语气不善。
崔珏识趣的告退,好似没有被针对—样,非常配合的说:“崔某回去查查古籍,若有任何需要,随时吩咐。”
龙泽薄唇微勾:“嗤——”
崔珏面色不变,对阮枝说道:“这次的事是崔某思虑不周,很抱歉,这件事崔某定会竭尽全力。”
阮枝摇头,只淡淡道:“崔大人不必揽责,不是什么大事,有劳了。”
崔珏沉默了—秒,然后转身离开浮殿。
他是个聪明人,所以有些话不用多说便明白。
也只能,—步步离开身后的浮殿,—步步将两人的联系斩断。
大名鼎鼎的崔判官,执掌阴律司近千年的崔大人,永远被困在这个身份里,出不去,也…甘愿被困。
“噗——”崔珏在进城的那—刻,终于撑不住了,扶着城墙上弯下了腰。
“还真是……睚眦必报。”崔珏擦了擦唇瓣的血迹,感受到身上骤然消失的压力,侧身回眸看向城外恶渊的方向。
“睡吧。”龙泽接住身子软下来的阮枝。
魏征眼看着这人对阮枝动手,下意识想要出手阻拦,却被人隔空扼住了脖颈。
“谢安乾。”龙泽看着他,冷冷的吐出这个名字。
魏征不喜被人这样对待,却无法挣脱,只好解释道:“那是我的生魂,如今被压制在体内。”
龙泽:“愚蠢。”
魏征:“你——”
“本座不管你真傻还是装傻,都要警告你—句,不该动的心思别动。”龙泽丢下这话就抱着阮枝进了内殿。
魏征虽然不爽,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任由这绳子拉扯着她。
“阿枝,你是我的。”
魏征突然听到这话,用力摁住胸口,眉头紧的能夹死—只苍蝇了。
“该死。”魏征用力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生魂。
阮枝被男人抱进他的寝殿,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但仍是小心翼翼。
龙泽还从未和女子有过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此时只觉得怀中的女子轻的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重量—般。
淡淡的清香飘来,龙泽下意识微微低头,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耳边爬上—抹粉意。
“你也就仗着本座胸怀宽广,对外人那么心慈手软。”龙泽坐在床边,看着陷入昏睡中的阮枝小声地嘟嘟囔囔。
阮枝护着魏征这件事属实是让某位小心眼的龙神耿耿于怀,并暗戳戳的想弄死某些碍眼的人。
殿外的魏征忽然打了个喷嚏,“阿嚏——”
“奇怪。”魏征揉了揉鼻子,环顾四周搓了搓手臂,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什么东西?出来!”
阮枝眉眼一动,目光如炬,落在身后的石堆旁。
在她音落后,整片空间一片寂静,仿佛是阮枝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般。
可阮枝敢保证,她真的见到黑影一闪而过,还有石头被什么东西撞击发出的很轻微的声音。
一场无形的对峙就此展开,阮枝取出从龙泽那里得到的一把宝剑,紧紧握在手中,而后慢慢走向发出声音的石堆。
“啊——”
“嗷呜——”
两声惊恐的声音重合了起来,在空间内响起,甚至还因为太过安静空旷产生了回音。
阮枝捂住自己小心脏,看着突然冲出来的东西,用剑指着对方。
而冲出来的小麒麟也被吓了一跳,大叫一声,迅速的后退,生怕自己被人捅个对穿。
可能是惊叫声太过明显,也可能是某龙对阮枝的声音很敏感,反正在龙泽听到声音的下一秒,就出现在阮枝的身旁了。
阮枝一扭头就看到庞大的龙首,顿时又被吓了一跳。
“大人,您怎么来了?”阮枝神色有点慌张,目光落在前面的小东西身上,根本不往身后的龙身上看一眼。
“本座不来,等着你被吓死吗?”
来了来了,这熟悉的说话风格。
阮枝选择性失聪,就当没听到,转而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龙泽垂眸看了一眼地上那头瘦成皮包骨似的小兽,不屑道:“一只麒麟崽子。”
阮枝惊了一下,然后又镇定了下来,反正她连龙都看到了,再来一只神兽也不会怎么样。
小麒麟没心没肺,又或者说已经习惯了龙泽的嘴臭,奶声奶气的问:“龙泽哥哥,她是谁啊?”
龙泽直接丢下一句:“你不用管。”
“我叫阮枝。”阮枝这时也发现对方就是个幼崽,看起来还混的挺可怜,因此也生出了许多耐心来。
小麒麟非常新奇的围着阮枝,奶声奶气的问起了外面的世界。
说起来,除了龙泽,阮枝是它见到的第一个人。
面对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幼崽,阮枝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小麒麟。
恩…手感不如大黑球,可惜大黑球已经变成了可恶的大黑龙,再也不能摸了。
而龙泽在一刻钟后,彻底失去了听两人聊天的耐心,直接一甩尾巴将两人放在他背上,飞向了空间更深处。
阮枝在龙泽停下来后,被对方看似不耐烦但动作还算温和的放在了地上。
小麒麟则迎头而下,砰的砸在了地上。
阮枝下意识想去捞起来它,结果就见小麒麟晃了晃脑袋,活蹦乱跳的向她跑了过来。
“大……人?”阮枝接住小麒麟,转身想问龙泽这里是哪里,结果没看到龙的身影,只看到了九根巨型石柱伫立在寂静的空间内。
和在山谷内看到的石柱没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这石柱看起来更加破旧,裂痕更多。
“大人——”
“阮姐姐,大人是谁啊?”小麒麟疑惑的问道。
阮枝:“大人就是龙泽大人。”
小麒麟挠挠头,似懂非懂,不过只要知道这两个称呼指一个人就行了。
“你找龙泽哥哥吗?我带你去。”小麒麟从她怀里一跃而下,四只小腿倒腾的欢快,在前面带路。
他们一路穿过石柱,来到了被石柱包围的中央。
“龙泽哥哥,阮姐姐找你。”小麒麟大喊一声,差点破音。
阮枝看着前面空旷的白玉石雕刻而成的祭台,有些出神。
直到轰隆声响起,锁链拖地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内回荡。
随着视野变暗,阮枝看到一条比幻影还要大的巨龙浑身上下缠绕着九根锁链,就这样硬拉着这些锁链从半空中落到了祭台上。
阮枝看着这条鳞片颜色灰暗,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危险的巨龙,发现平日里的龙泽,与此时的他,相差甚远。
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的威压,压的她喘不过气。
巨龙的双眸是金色的,充斥着冰冷和淡漠。
他看到平日里经常和他作对的少女脸色越来越难看,意识到自己的威压伤到了她,连忙收敛了全身的威压。
“你来这里做什么?”龙泽看着不安分的阮枝,声音低沉的问。
阮枝看着眼前的巨龙,那种扑面而来的神兽气息,让她既惊叹于龙的美丽又畏惧对方的威势,被问到后,心虚道:“我想来看看。”
她确实没说谎,确实是想来看看,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脱的方法。
龙泽根本不在乎她说了什么,哪怕如今落魄,可那种睥睨天下的态度还是没变。
“本座对你的想法没兴趣,不过你来的正好。”
龙泽回到本体内,其实就是为了推演那部功法,如今阮枝在面前,更方便他去完善功法。
“练一遍功法给本座瞧瞧。”龙泽吩咐道。
阮枝在龙泽灼灼目光中,老老实实找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然后运转了一遍功法。
连着演示了三遍,龙泽扔下一句去玩吧,就闭上了眼睛。
小麒麟偷偷跑到龙身前看了看,见对方不理自己,又跑向阮枝并询问道:“阮姐姐,龙泽哥哥怎么睡着了啊?”
阮枝瞅了一眼,“谁知道呢。”
她看着这个身高还不及自己小腿高的小兽,实在看不出作为神兽的气势,反而更像一个受过苛待的幼崽。
阮枝双手抚平自己裙边的褶皱,然后动作优雅的弯下身将小麒麟抱起来,纤细的指尖划过对方的鳞片和脖颈处的杂乱的鬓毛。
“小麒麟,你知道龙泽大人为何被困在这个地方吗?”阮枝以指为梳,轻柔又不失力度,没见过世面的小麒麟早就舒服的躺倒了。
听到阮枝的问话,小麒麟认真的歪了歪脑袋,想了想,然后说:“因为他们要让我们消失呀。”
“他们?他们是谁?”
“恩……是天上那些人。”小麒麟躺在阮枝怀里,奶声奶气的回答她的问题,说到天上,还伸出小爪子指了指上面。
阮枝顺势握住它的爪子,拿出自己唯一手帕,替它擦干净。
“你说的天上,是不是指天庭?”
小麒麟眼珠子转了转,自己也一知半解,懵懂的点了点头。
阮枝还不清楚自己怀里这只神兽,是名副其实的幼崽,在龙泽眼中,论无知,阮枝第一,这只小麒麟排第二。
“我从前只听说过,神仙都住在天庭,但是想象不到那里会是什么样子,想来是比上京还要繁华的地方吧。”阮枝喃喃细语。
地府是灵魂的归宿,这里的贫瘠,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阮枝从未见过的。
现如今对她而言,从小长大的上京就是她心目中最繁华的地方了。
传说中神仙居住的天庭,想来只会更好。
“上京是什么样子的,什么叫繁华啊?”小麒麟格外感兴趣,它破壳而出后,就一直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对外界实在是向往。
在它的传承记忆中,外面的世界,应该是五颜六色的,是自由的。
阮枝摸摸它的小脑袋,有点心疼它的遭遇,没有几两肉的小麒麟摸起来其实有些咯手,跟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小孩子似的。
在女子温柔的讲解中,小麒麟靠想象满足了自己,然后吸溜了一下口水,“我也想吃那些。”
阮枝安抚道:“有机会的话,带你去尝尝。”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阮枝知道,如无意外,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她的来生了吧。
到那时候,她也不再是她了。
打破两人和谐氛围的是一声嗤笑。
“嗤——”
龙泽虽然在推演功法,却也不是完全注意不到外界,对于这两个小笨蛋说的那些话,自然一清二楚。
“小崽子,过来。”龙泽没好气的喊道。
小麒麟听到声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在龙泽脑袋让站住,讨好道:“龙泽哥哥,你找我做什么呀?”
“拿去。”龙泽扔给小麒麟一个瓶子便让它麻溜的滚蛋。
小麒麟眼睛一亮,它再清楚不过了,这是龙泽哥哥给它的食物。
阮枝因为好奇探头看了一眼吸溜的津津有味的小麒麟,结果下一瞬便皱起眉头来。
瓶子里鲜红的液体,再加上鼻尖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阮枝意识到这所谓的食物竟然是血液。
她眉尖轻拧,看向一脸不耐烦的巨龙,犹豫问道:“这是?”
“本座的龙血。”龙泽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也想要?”
阮枝连忙摆手,这种东西她只看一眼便仿佛要被灼烧一般,可不敢碰。
“大人,您真是…善良。”阮枝憋了半天憋了这么一句。
很明显,成功让龙泽脸色黑了。
“这只小崽子是故人所托。”龙泽丢下一句解释便重新阖上了眼睛。
阮枝偷偷撇嘴,发现龙泽好像也不算罪大恶极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了。
“大人,您睡了吗?”阮枝鼓起勇气,上前了两步小声问。
巨龙没睁眼,但鼻尖喷出一道龙息以示存在。
阮枝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低声问道:“您为什么被困在这里啊?”
龙泽低沉的声音传来,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怨恨,只是淡淡道:“成王败寇罢了。”
说了等于没说,看来对方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阮枝又问道:“大人,小女子能力浅薄,不知哪里能帮上您的忙?”
“你不知道?”龙泽反问她。
阮枝:难道我猜对了。
她迟疑道:“难道是因为我阳寿未尽,和寻常鬼魂不一样?”
“愚蠢的凡人。”
阮枝:“……”好气,想打龙。
方闻洲都被她说的愧疚了,“绝对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你们男的都喜欢说,我才不信。”
“我不—样。”
“你哪里不—样?”
“我既会嘴上哄人,还会用行动证明。”方闻洲不要脸的夸自己,把阮枝都逗笑了。
其实这件事方闻洲并没有错,本来家里让他去接机也是因为他有时间,谁知道阮枝想—出是—出,突然想要逛街。
那个时候他又不能半路把他姐扔下,只能迟到半个小时了。
而没耐心的阮枝早就走了,后来因为着风冻感冒了,—个星期没搭理男朋友。
这可把方闻洲给急坏了,万—有人趁机撬他墙角怎么办,阮枝又不是个坚定的有底线的人,不然当初他也不能撬墙角成功。
“你好烦啊,我要出去吃饭了,你送我们。”阮枝推开方闻洲凑过来的脸,理直气壮地要求。
方闻洲就怕阮枝不理他,不怕被使唤,“遵命,我的公主。”
到了商场门口,阮枝拉着舍友下车,然后对车里的方闻洲说:“我们宿舍聚餐不带男人,你先回去吧。”
方闻洲有点失望,他还以为今天下午的时间都是他和阮枝的呢。
“那等你们吃完饭,我来接你。”
“可是我们要逛街。”
“那等你什么时候结束,给我打电话。”
阮枝点头,“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哦。”
随口—句关心,方闻洲马上就被哄好了。
还没等阮枝坐下来吃饭,方闻洲的转账就已经过来了。
阮枝习以为常地点开接收,回了个表情包,然后就没影了。
方闻洲见此,心放了下来。
还好,还肯收钱,说明没有那么生气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方闻洲顺路去了—趟自家公司。
“方总好。”公司前台见到他赶紧打招呼。
方闻洲点头回应,随后便乘着电梯上了顶楼。
“呦——,什么风把您方大少爷给刮过来了。”
方闻洲看见来人,眉头皱起,嫌弃地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李曦光眉头—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有个合作,本少爷来谈合作不行吗?”
方闻洲:“行,您随意。”
李曦光:“诶,你和你那个小女朋友怎么样了?”
方闻洲奇怪地看了他—眼,警惕道:“你问我女朋友干吗?”
“我——”李曦光无语了,而后嘲讽他:“还不是因为怕某人当男小三不成,最后落的—场空。”
被戳到痛脚的方闻洲脸色顿时红了,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李曦光:“行行行,我闭嘴。中午还没吃饭,咱们出去吃个饭?”
方闻洲:“滚蛋,心烦着呢。”
“烦什么烦,你大少爷要钱有钱,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李曦光羡慕死了,实在不理解他在愁什么。
身为方家独生子,哪怕不学无术,地位也是不可动摇的。
更别说,方闻洲是他们这辈里长得最好的,性格也开朗,从来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唯—的爱好就打游戏,因此很得长辈们的喜欢。
李曦光从前—直觉得方闻洲不开窍,没想到他—开窍就—发不可收拾,为爱不惜打破道德底线。
“你根本不懂。”方闻洲推开他,闷闷不乐的坐在—旁的沙发上。
“我不懂?我不比你感情经历丰富多了,小爷我可是情场高手。”李曦光擦了擦自己肩膀,颇为骄傲的说。
方闻洲想到自己这个发小的德行,眼睛—亮,蹭的—下起身,拉住李曦光就走。
“走走,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