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完结文
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完结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小丑

    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涛林夕的女频言情小说《走阴商人:我只卖大凶之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小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当然有。”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

章节试读

明叔的话让我很难接受,小芸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善良热情,还主动帮我补习过泰语,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明叔哼笑了声,“人心隔肚皮,你猜她为什么主动接近你,还几次给你那方面的暗示?不就是觉得你懂阴物方面的知识,打算利用你吗。你呀,毕竟还是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世道人心有多险恶。”
我犟嘴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当然有。”
明叔让我去小芸家看一看,地上是不是摆放了很多生鲜的牛羊内脏。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明叔怎么知道。
他冷哼说,“小芸在泰国生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阴物?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人家比你了解的多,知道用生鲜牛羊内脏供奉阴物,可以增加阴物的邪气和法力,不仅能强效催运,还可以帮自己做很多一般阴物做不到的事情。”
她借助拍婴杀人,却没想到自己把拍婴养得太好,已经逐渐脱离控制,最终反倒遭了阴物反噬,
“你说供奉阴物拍婴的盒子已经掉地上,干尸不翼而飞,这恰好论证了我的观点。”
拍婴应该是不想再受她摆布,所以“跑灵”了。
至于小芸坠楼的事,要么是意外,要么是拍婴刻意为之,
“她利用拍婴杀害竞争对手,还强行转正,享受了不属于自己的福报,拍婴离开时收走了这一切,这很合理。”
我冷汗狂流不止,“说到底还是不是你的责任,是你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卖给了小芸,才导致这个后果!”
明叔无奈了,“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啊,阴物没有正邪之分,这东西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就是一张纯粹的白纸。”
最终阴物变成什么样,全看客户用什么方式供奉。
“假如客户是善良的人,许的都是善良的愿望,拍婴也会受到善意感召。”
反之,如果客户许的都是负面愿望,拍婴吸收了这些负面情绪,也会变成凶魂。
“阴物和供奉者的影响是双向的,这个道理你还能不明白吗?这女人死在贪心不足,利用阴物杀人,亲手培养了一只恶灵。”
须知向恶灵许愿,无论得到多少,将来都是要还的。拍婴帮她收走了竞争者的命,相应的,小芸也必须付出生命的代价。
一饮一啄,这就叫因果。
明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让我自己好好冷静冷静。
我脑子特别乱,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小芸生前的笑容。
到底是阴物害了她,还是小芸自己害了自己?
我迷糊了,怎么都过不了心里这一关,早知道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特么宁可受穷一辈子,也不去赚这点中介费。
那两天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出租屋,翻来覆去想这件事,被自责和懊悔填满内心。
不料第三天上午,忽然接到勇哥打来的电话,“林峰,你还在唐人街对吧?”
我马上说在的,不过已经准备好要回国了。
经过小芸的事,让我对阴物产生了抵触和阴影,这两天我没有再打理明叔,无论这老小子说的有多天花乱坠,都改变不了他身为一个奸商,倒腾阴物害人的本质。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厮混,已经准备好要回国谋生。
勇哥却说,“你先别急着回国,我给你个地址,赶紧过来。”
我很纳闷,不明白勇哥什么意思。勇哥吸了口气说,“还记得我上次回国前,不是跟你承诺过吗,回来之后会继续帮你打听前女友林夕的下落。”
瞬间我从沙发上蹦起来,瞪大眼,“难道你已经找到林夕了?”
勇哥苦笑说没有,不过他回国后发动了不少关系,确实查到林夕可能没死。
其次勇哥可以断定,林夕的真实身份绝对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有个在湄公河跑船的朋友,他认识不少从事走私行业的蛇头,其中有个叫赛康的,好像跟林夕关系匪浅。”
根据勇哥打听到的情报,林夕上次回国,走的根本就不是正常路线,而是通过湄公河的走私船偷渡回国内,
“另外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这女人是泰国的重要通缉犯,遭到过东南亚好几个国家的通缉,据说跟一些黑色组织存在联系。”
什么?
勇哥一口气提供了这么多线索,瞬间让我炸了雷。
很难想象,林夕自从跟我分手后,究竟在国外经历了什么?居然把背景搞得这么复杂。
勇哥说,“现在不是思考那些的时候,我已经锁定了那个帮林夕偷渡回国的走私客,这家伙叫赛康,如果我们能找到赛康,或许就能确定这女人的去向了。”
“好,你告诉我,下一步该去哪儿!”
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如果这次能找到林夕,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跟我看这种玩笑。
勇哥发来一个地址,居然在缅甸。
早就听说那边诈骗成风,各种黑色产业链交织,林夕居然通过这条线返回国内,可见在国外这几年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我有点担心,自己对国外的情况不熟悉,去了缅甸可能回不来。
勇哥马上说,“你先订好机票,去大其力机场等我,放心吧,这些年我一直在东南亚跑业务,各个地方的人头都比较熟,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好吧。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犹豫答应,当天就订好了去大其力的机票。
凌晨出发,从曼谷转机直奔大其力,好在两个国家距离不算远,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下飞机后,我按照勇哥的指示住进了一家酒店,没等天亮就听到敲门声。
勇哥拎着一个行李箱走进来,先给了我一个熊抱,拍拍我的肩说,“哈哈,看你小子气色恢复得蛮快,看来明叔没骗我。”
听他说起明叔,我表情马上就僵了一下,神情也再次变得沮丧。
勇哥纳闷说,“怎么,在明叔那里过得不开心?这个死奸商毛病确实挺多的,是不是又坑你钱了?”
我苦笑说不是钱的事,随后讲起了小芸的遭遇。
出乎意料,勇哥听完反倒轻蔑一笑,摇头说这种事很常见啦,没必要太往心里去。
简单聊了两句,我们转入正题,勇哥也没有磨蹭,马上就带我离开酒店,打车去了湄公河下游一个偏僻的小镇。

她温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难得这小美女这么信任我,我马上拍胸脯表示没问题。
晚上十一点,我按照明叔说的要求,把阴物拍婴放置在她卧室的梳妆柜顶格,点上黄香,让小芸虔诚祷告祭拜,随后取出一张黄纸,写上她的生辰八字。
轮到取毛发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规定必须是最贴身的毛发,小芸只好跑进卫生间操作。
我站在门外,听到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免不了胡思乱想,一阵心猿意马。
两分钟后小芸红着脸走出来,递给我几根卷曲的毛发,这女人下手还挺狠,毛囊都连在上面,搞得我是哭笑不得。
卷好黄纸,我让小芸蹲在拍婴前焚烧,同时告诉她入灵心咒,我念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念咒的时候必须把心里的愿望在脑子里呈现出来。
其实我也不懂这些入灵经咒,还是明叔在一张纸条上写好交给我的,咒语是巴利语,我根本认不全,好在明叔聪明,在上面标注了汉语拼语,让我跟着拼音诵念。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小芸念咒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森冷了许多,大门和窗户原本是关上的,却忽然刮来一股穿堂风,烛火映射,照在盛放阴物的盒子上,把环境烘托得很阴沉。
其次我肚子也开始不舒服,小腹下一股冰凉的气息上涌,像是邪气又要发作似的。
小芸念完了入灵心咒,回头问我是不是这样就行了。我也没什么经验,只能不懂装懂地点头,说入灵仪式已经操作成功,你只要等它生效就好了。
她屋子里的氛围让我感觉不好受,转身要离开。不料小芸居然跟上来,红着脸说,“感谢你帮我这么大个忙,不如今晚就别走吧,我一个人对着阴物也有些害怕。”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眼神,哥们当场就心动了。
我不是个矫情的人,有吃的从来不挑,换成平时肯定就答应了,但今晚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只能婉言谢绝。小芸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说了句你可真是个好人。
得,又是一张好人卡。
我苦笑回了家,隔天一觉睡醒,肚子里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在,搞得我挺难受,只好打车去了明叔的铺子。
明叔说,“你肚子里那股邪气只是暂时被压制,帮客户入灵的时候念了心咒,可能是邪气受到心咒的影响,才让你产生这种不适感,只要休息几天就行。”
我苦恼地咒骂道,“这该死的邪降,不知道还要折磨我好久,要不是它坏事,昨晚我和小芸就......”
话说一半我意识到失言了,看着明叔充满玩味的眼神,讪笑着闭上嘴,脑子里却是小芸甜甜的笑容。
晚上我就住在明叔这儿了,他帮我熬了一碗药汤,说是找龙达空请教的方子,可以培元固本,帮我缓解邪气带来的困扰。
喝完药汤,我果然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只是小腹下那种冰冰凉的感觉还在。
明叔叹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身上这股邪气每个月都会发作两到三次,除非找到阴阳降头草,否则不会有明显的缓解。”
我苦不堪言,感叹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明叔则安慰我道,“放心啦,我已经拜托同行帮你打听阴阳降头草的下落,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喝完药我刚要睡下,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我抓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芸打开的。
电话里她语气有些不淡定,“林峰哥,你今天怎么没在家呀。”
我解释说自己有点事,暂时可能不回出租屋了。
听出小芸的语气有些紧张,我忙问她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干嘛。
小芸用很小的声音说,“是这样的,昨晚我按照你的要求入灵,然后上床睡觉,等后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居然听到屋子里有个小孩的笑声。”
小芸想睁开眼睛去寻找笑声的来源,结果眼皮重得要死,身体也好像被大石头压上似的,怎么都动不了。
迷迷糊糊,她听到有个脚步声靠近,在自己耳边回荡了很久。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很忐忑,只好按照明叔教的说法回复,“没事的,这叫耳抱,说明阴物已经入灵成功,这是在给你回应呢。”
小芸这才松口气,说搞什么嘛,害得人家现在都不敢一个人睡了,你又不在公寓,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她的话搞得我内心痒痒的,估计小芸是真看上我了。
挂完电话,我才发现明叔居然还没走,正表情怪诞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莫名其妙的笑。
没等我开口问他怎么了,明叔就慢条斯理开口,“老弟,有个事情我忘记向你交代了,干我们这行有几条规矩,你要记清楚。”
第一是不能心软,不能因为觉得客户可怜,就赔本帮忙。
其次阴物交付完毕之后,尽可能不要不要再跟客户联系,这一行也没有售后服务一说。
最重要的一点,绝对不能插手客户的私事,更加不能介入客户的因果。
说完这三点要求,明叔带着诡异的表情转身走了,我心里直纳闷,不明白这老小子为什么刻意停下来,跟我说这种话。
难道就因为我做了小芸的生意,就不能再跟她产生联系了?
当时太困了,我没顾得上多想,马上躺上床睡着。
又过了两天,我再次接到小芸的电话,这次她语气很兴奋,上来就夸我,“林峰哥你是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大救星!”
我一愣,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小芸笑道,“之前我不是担心被公司辞退吗,现在已经没那么担心了。”
她说自己一共有三个竞争者,最有威胁的那个在参加培训的时候不小心,直接从飞机长梯下摔了一跤,滚下来摔断了腿,没有办法再胜任这份工作。
我惊讶不已,心说这也太巧了,但还是对小芸表示了恭喜,“那你也不能太得意忘形,不还有两个竞争者吗,平时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行。”
“嗯!”
小芸保证,“我会的,失去了最大的竞争对手,现在是越来越有信心了,我觉得自己肯定能转正!”
我笑笑,心说要转正哪有这么容易,阴物也不是万能的,可事情的发展却让我傻了眼。

外面天又要黑了,我哆哆嗦嗦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揣着一把菜刀。
现在我已经没心思再想林夕到底怎么死的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生怕自己会步了孟涛的后尘。
虽然这个念头很扯,但我和孟涛身上确实出现了大量相似的经历。
随着夜幕降临,房间陷入漆黑,我把身体缩成个球,总担心角落里会忽然蹦出个什么东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壮胆站起来,准备去开灯,这时候窗台刮来一股冷风,大门也跟着震了一下,传来砰砰的敲打声。
沉寂的房间忽然传来这死动静,我尿都快吓崩了,挥着菜刀大喊大叫,
“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走、你赶紧从我家出去!”
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持续,每一下都仿佛砸在我心坎上,我如烂泥般瘫坐在地上,抓起茶几上的东西不停往门上丢。
稍后,有道熟悉的声音闯进耳朵,“秦风,你大半夜鬼叫个毛啊,穷得叮当响不是你的错,扰民就是你不对了。”
我当场愣住,这声音好熟悉,是房东勇哥。
确定敲门的不是鬼,我把心放宽了一点,颤巍巍拉开大门,果然看见勇哥正叼着香烟站在门外,“你小子遇上事了?”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点头,可转念一想却感觉不对,勇哥咋知道我遇上了事。
“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没敢把他放进来,一只手扶着大门,另一手还死死握着菜刀,都说鬼最擅长骗人,搞不好勇哥就是鬼变的,故意骗我开门。
“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是鬼。”
他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不由分说挤进客厅,顺手打开电灯,朝屋里张望了一圈。
灯光照射下,屋子里的气温有所回升,勇哥注意到我惨青的额头,哼笑了声,“看来我猜得没错,你小子果然遇上了大麻烦。”
“你咋知道?”我一脸心悸地擦冷汗。
“是它告诉我的。”勇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拿在手上掂了掂。
我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块塑压膜的牌子,镶着金色的纹边,牌子中间有个佛像,双腿呈交叉盘坐的姿势,下面是七层法座,以及很多鬼画符的文字,密密麻麻地盘在一起。
这东西我看着有点眼熟,上次在勇哥家见过,好像是他从泰国带回来的佛牌。
“这是崇迪佛牌,专门挡煞保平安,我佩戴它很久,一直没出过岔子。”
勇哥指着佛牌上炸开的裂纹,说自从上次和我在楼下偶遇,简单聊了几句,回家时发现佛牌居然碎掉了,
“我的护身牌效果很霸道,是龙婆孔加持的正品,不可能无缘无故开裂,出现裂痕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身边出现了不干净的东西。”
勇哥把目光直勾勾地定在我身上,说昨天见面的时候,他已经看出我气色不好,猜到问题出在我身上,出于关心才跑来我家问情况。
我无助地点头,用发抖的语气说,“你说的没错,最几天我确实遇上了不少怪事......”
“你先等等。”
不等我讲完,勇哥似乎察觉到什么,忽然撩开我的外套。
我愣神往下一看,只见肚脐眼位置上出现了好几股青黑色的斑纹,密密麻麻的好像树根盘踞着,看起来就像一堆蠕动的蚂蟥。
“靠!”
我吓得肝颤,靠墙站起了军姿。
勇哥同样震惊,用力抓着我的肩膀,几乎用咆哮的语气说,“你小子是不是瞒着我去过东南亚?”
我语无伦次道,“没有啊,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我姥姥家。”
“没去过东南亚,怎么会染上这么歹毒的降头!”他恶狠狠地逼视我,要我说实话。
“什么......降头?”
我感到不可思议,降头这种东西我只在一部分影视剧上看过,一度认为肚子里长出铁钉、内脏被虫子吃掉的画面都是影视搞的噱头,完全不符合科学规律。
可当我冷静下来,回想孟涛那种恐怖凄厉的死法,心里已经产生动摇,想便一股脑把事情说了。
勇哥把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无奈叹气,“你小子可真够倒霉,亲个嘴都能烂舌头,你前女友在泰国生活过好几年,估计降头就是她带回来的,搞不好是中了传说中的灵胎降。”
我嘴都快瓢了,“什么是灵胎降?”
“一种很邪门的灵降术,施术者通常会找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用她的身体来充当下降的媒介。”
他顿了顿,一字一顿说,“你前女友的生辰八字应该比较特殊,估计是被人盯上了,用邪术制作成培养灵胎的‘降引’。”
中了这种邪术的女人,会不断勾引异性,通过榨取对方精血血的方式来孕育灵胎。
凡是跟她发生过关系的异性,最终都会周身溃烂,被抽干精血死掉,看起来就像一具干尸。
我石化在原地,回想起孟涛的死状,心里吓得不行,“可我没碰她啊,亲个嘴还是她主动的。”
“下降的手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发生肉体关系。”
勇哥似笑非笑,语气中夹杂着莫名的森怖感,“幸好你当时把持住了,否则要不了几天,就该通知全村人开席。”
不过就算我没碰过她,也不代表就没事。
“你身上的邪气很深,我的佛牌就是受它影响才碎掉,如果不尽快找到化解的办法,身体会越来越差,倒霉也就在这几天。”
扑腾。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失魂落魄说,“林夕,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勇哥无奈说,“你有心情思考这个问题,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这种降头特别难搞,除非是去泰国找高僧化解,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去泰国?
我懵了一下,瞪大眼说,“听说东南亚那几个国家很乱,去了该不会被噶腰子吧?”
勇哥气笑了,翻白眼说,“都特么快死的人了还担心腰子,放心啦,我经常去泰国,对那边的地头还算熟悉,刚好最近要去泰国进货,可以带你一起去,等到了曼谷再想办法。”
我摸了摸发麻的肚脐,那里的青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肋骨下方,确实,比起腰子,我更该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我发誓,当时是真的有点想抽明叔,因为他特么吓到我了。
好在接下来没发生什么意外,在明叔的指引下,我小心翼翼下刀,在女尸肚子上割开一道伤痕,然后取出了阴阳降头草完整的根茎部分。
这药草是从尸体肚子里长出来的,随着药草被我挖出来,女尸的腹部也立刻瘪下去。
我强忍着恶心一看,发现这些密密麻麻的植物根茎纠缠在尸体内脏深处,已经把腹腔内的营养吸收干净,连皮肤也皱成了许多斑纹。
接着明叔递来一块黄布,把阴阳降头草收起来,又看了看女尸发青扭曲的脸,一脸唏嘘地叹气。
我以为老小子是觉得的女人死得太惨,所以才唉声叹气,没想到他下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来,“这女人死得时候新怀怨念,死后竟然能够孕育出阴阳降头草,说明是很好的阴物材料,可惜这次忘记了拿炼制尸油的工具。”
靠!
我特么又一次被恶心到了,扭头看着明叔,“人都死了,干嘛还要压榨它,你不觉得过分?”
明叔耸肩说,“市面上的阴料不都是这么来的吗,反正人死如灯灭,留下这具除了腐烂掉也没别的作用。”
我把眉头拧成个川字,或许是风俗信仰不同吧,感觉泰国这边的人对待尸体的方式远没有国内那么尊敬。
我重新把土填回去,然后带上阴阳降头草,匆匆陪明叔返回。
来回一趟花了将近一天功夫,回店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马上询问明叔,说阴阳降头草已经到手了,接下来怎么操作。
明叔让我带上阴阳降头草,以及他准备好的那些材料,再去找一趟龙达空,表示龙达空已经答应帮我炼制。他还有生意要忙,这次就不陪我了。
我有点不情愿,自己对曼谷并不熟,泰语也说的很差,到了寺庙怎么跟龙达空交流?
明叔马上露出奸商笑容,说要我陪你去也行,两千泰铢的带路费不能少。
我骂了句死奸商,抢走他车钥匙,扭头就走。
好在我记性比较好,照着上次走过的路线把车开过去,只花了一小时就重新来到了那座破庙附近。
下车步行了一段路,我再次看到龙达空。
不同的是这次破庙里面又多了一个人,是个二十岁出头,皮肤黝黑的青年人,穿着打扮特别奇怪,乱糟糟的鸟窝头型,起码半年没洗过,身上都是泥垢,但长得很精神,眼神十分犀利。
我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正趴在地上,保持跪俯的姿势,用泰语跟龙达空交流着什么。
龙达空则显得有点不耐烦,根本不想和这个奇怪的年轻人交流,手捻佛珠呵斥了他一句,态度比较恶劣。
年轻人没说什么,默默站起来,对龙达空深鞠一躬,转身就走。
回头的时候,年轻人看在愣在门口的我,稍微怔了一下,很快就垂下视线,打从我身边走过去了。
感觉这个青年很奇怪,不仅是穿衣服的风格比较古怪,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很特别的味道,当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小腹下面一凉,那种凉悠悠的邪气又有了窜动的趋势。
我不敢耽误,赶紧冲进佛堂,用笨拙的泰语向龙达空问好。
龙达空对我的态度还行,微微点头一笑,指了指我手上的袋子。
我赶紧把阴阳降头草讲给他,龙达空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又指了指旁边一栋偏屋,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老老实实等着。
我不敢不听,规规矩矩钻进偏屋,心里还在琢磨,刚才那个青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龙达空看见他会这么生气。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昨晚没睡好,渐渐地我开始犯困,靠在蒲团上打起了盹。
等我听到龙达空的脚步声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龙达空手上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药碗,里面是大股浓稠的绿色汤汁,不知道添加了什么佐料,稠糊糊的,又脓又腥,看起来跟化学药水没什么区别。
他把汤药递给我,很简单地说了一个字,“喝!”
我很不淡定,生怕喝下去闹肚子,可惜自己掌握得泰语词汇太少了,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担忧,只好在龙达空的目视下,强忍着恶心把汤药喝下去。
说真的,这感觉一点都不好,那些汤药散发的酸气搞得我一直打嗝,好几次差点把药汁吐出来,又不敢真的吐,只能强行咽回去。
龙达空一直在观察我的动作,等我喝完了汤药,他马上盘腿坐下来,伸手搭着我的头顶,再次闭上眼睛念咒。
很快我就感觉肚子开始闹腾,并且窜起来两股气,一股冷得像冰块,另一股炙热得像烙铁,两股气在我肠子里面打架,好像刀刮了似的难受。
我痛得发出一声大喊,扭头冲进茅厕,差点连裤子都来不及拖,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那味道简直不要酸爽,差点没把我自己熏晕过去,足足拉了一晚,我差点因为脱水栽进了茅坑。
拉出来的东西不仅奇臭,还夹杂着一些硬糊糊的血块,呈果冻状,我恶心得又快吐了,心里着实吓得不行。
好在拉完之后身体轻松了不少,在破庙继续住了两天,龙达空时不时熬煮其他汤药给我喝。
后面的汤药比较温和,没引起太大的不适症状,就这样持续了三天左右,我的精神终于恢复了。
我很感激龙达空,跪坐在蒲团前,双手合十向他致谢,感谢救命之恩。
龙达空淡淡地摆手,说了一大段泰语,那时候我泰语基础特别差,没办法完全理解,只记得住零星的几句话,首先是降头邪气已经被彻底镇压,可它仍旧还在,虽然不会经常发作,却在我身上越积越深。
如果要彻底摆脱,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是找到下降头的人,只有他才能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我自己学习阴法降咒,等我的能力足够,能够压制这股邪气的时候,那么它不仅不会要了我的命,反倒会成为我修行的一大助力。
话说到最后,龙达空用手摸着我的额头,语调十分古怪,“你身上的降引,可以是福,也可以是祸,具体发展成什么,只能看你自身的福报。”
我双手合十表达感谢,出来时却有些欲哭无泪。
忙活这么久,也只能保证我五年平安,五年之后又该咋办?
回去的路上我依旧有些沮丧,忽然听到手机在响,一看来电显示,竟是小芸打来的。
我按下接听,耳边马上传来小芸哭哭啼啼的声音,“林峰哥,求你救救我,现在有警察要抓我,呜呜......我刚转正不久,还不想坐牢啊!”

湄公河也叫澜沧江,是连接缅甸和国内的重要水道。
这里毗邻金三角,是全世界最乱的地方之一,目前为止缅甸还是个分裂的国家,由各种军阀势力共同接管,有些地方甚至时不时爆发战乱。
由于处在三不管地带,所以湄公河下游的治安环境特别差,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假如你走在河边,看见上面飘来几具尸体,也不要觉得奇怪,没准是几个走私团伙火拼造成的。
同时湄公河也是走私者的天堂,国外有大量毒品和各种违禁品,都是通过这条路线进行运输的,包括一些在国内犯了命案,混不下去的人,也有可能走这条水道逃亡。
路上勇哥为我普及了很多湄公河的知识,我越听越纳闷,
“勇哥你怎么懂这么多,搞得好像自己也贩过毒似的。”
勇哥哈哈一笑,说那种害人的东西自己可不碰,但他确实在这条水路上跑过船,走私过不少东西,“比如我带回国内的那些保健品,都是通过这里的蛇头帮我运回去的。”
我很奇怪,说国外的保健品不和国内的一样吗,干嘛冒这么大风险走私啊,这可是犯法的。
勇哥没拿我当外人,在我肩上擂了一拳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内有钱人都喜欢进口货,只要是国外来的,哪怕艾滋都是好的。”
我哑口无言,感觉特别搞笑。
在勇哥带领下,我们很快就来到河边一个小镇子。
这个镇子不大,也就上百口人的规模,路上两条像样的马路也看不见,路边还竖着一些歪歪斜斜的电线桩子,电线铁皮生锈剥落,就这么悬在游客头顶上,我真担心随时有可能倒下来。
勇哥说金三角就是这样啦,这里还有很多人都用不上电,你在这条街上看到的人,基本都从事和走私相关的产业。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说网上传得那帮嘎腰子的人在不在这个镇上。
这句话差点让勇哥笑喷,摇头说你担心个鸡毛,放心大胆跟我走就是了,这条街是一个叫塞猜的军阀罩的,没人敢在镇上乱来。
经过他的带领,我们很快到了河边。
河边有个木棚小房子,典型的傣式风格。
在木棚小屋外坐着一个赤着脚,正在吃榴莲的家伙,面黄肌瘦,毛发很旺盛。
勇哥上去踢了他一脚,丢下两张红票子,用缅语说了句什么。
男人马上嬉皮笑脸地爬起来,招呼我们上了一艘乌蓬小船。
沿岸风光倒是很不错,可惜我根本没心思看风景,坐在船边看向勇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去那个走私客赛康的家,之前不说了吗,林夕是通过这个走私客回国,只要抓住他,就能逼问出你前女友下落。”
勇哥朝水道前面指了指,我抬头望去,发现河岸对面有个小村落,岸边除了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在洗衣服外,还能看见一些趴在水面上游曳的鳄鱼,给我紧张得够呛。
见我这样,勇哥反倒笑了,轻轻抓着我胳膊晃了晃,说老弟,放轻松啦,这里又不是国内,在这种三不管地带,只要你舍得花钱,无论做什么都行。
接着他指向河边那几个洗衣服的当地女人,说你看上哪个,只要花点钱,当场就能把她办了,放心吧,没人找你麻烦,她老公还会庆幸媳妇卖了个好价格呢。
我一阵无语,真没想到平时在国内憨厚老实的勇哥,来了金三角会是个鸟样。
他无所谓地甩头,说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来东南亚做生意了吧,
“在这个鸟地方,你有钱就可以享受到一切,哪怕是当着别人的面办他老婆,比在国内自在多了。”
我苦笑说,“这种战乱地带也很危险吧,搞不好哪天就被人拿钱蹦了。”
“富贵险中求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哪行没有风险?”
勇哥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一个悍匪,出国后气质都变了,我不仅陷入沉思,不知道国内还有多少跟他一样的人。
很快小船靠岸,勇哥对船夫说了句什么,让他继续撑船在这里等着,随后带我上了岸。
前面就是走私客赛康的家,一栋孤零零的木板楼,环境很破旧,屋外到处是粪便和垃圾,感觉像是进了垃圾站。
我很紧张,拽了拽勇哥袖子,说就这么进去抓人?
勇哥从怀里摸出一把折叠刀,说不然呢?
在金三角这种法外之地,根本没人遵守道德,勇哥经常在这条线上跑船,跟当地军阀关系很好,根本不怕闯祸。
我怀疑这老小子跑船的时候可能杀过人,否则身上不会有这种匪气。
考虑到我胆子比较小,绑人的事情勇哥决定自己上,到了木棚房外,他让我在大门口守着,等自己搞定了以后再进去。
我内心很不淡定,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勇哥却轻车熟路,见四下无人,直接一脚踹开木棚房,拎着折叠刀就闯进了。
当时我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冷不丁听到勇哥发出一声尖叫,好像遭遇了什么恐怖的事。
我心说糟糕,住在金三角的都是些法外狂徒,别是勇哥没抓到人,反倒把自己陷进去了。
虽然心里很怕,可勇哥对我是真够意思,他有事我绝对不能不管,赶紧捡起了块石头冲进去。
木棚房破烂不堪,散发着食物和水果的腐烂酸臭味,地上满是塑料袋和易拉罐瓶子,要多乱有多乱。
我瞪大眼看去,发现勇哥正跌坐在地上,对着一张破烂的木床发愣,并没有遭遇什么危险。
好奇之下我凑过去一看,瞬间也很勇哥一样发出了尖叫。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身材纤瘦起皮,皮肤都凑成一堆了,乍看起来跟个,木乃伊似的。
他头发枯黄快要掉光,脸上都是烂疮,眼球鼓得很大,露出极度吓人的神情。
更恐怖的是这家伙肚子上居然破了个洞,拿手机一照,隐约能看到肠子和内脏,里面还有很多蛆虫在爬动,恶心吓人到了极限。
“妈呀!”
我脑壳都吓亮了,扭头就吐出来。勇哥稍微比我镇定一点,虽然没吐,但也差不多了,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用带着颤音的语气说,
“妈的来迟一步,这孙子竟然提前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