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茗沈河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他心非石安茗沈河》,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羽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安茗和沈河的卧室。他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安茗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找人打探沈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秦羽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安茗。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秦羽喜欢,我就随他。”“孩子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他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秦羽这孩子一定要给你个名分。至于你那个前夫,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安茗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秦羽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安茗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那个政客最后点了点她:“人呐,从出生的那一...
秦羽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安茗和沈河的卧室。
他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
安茗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找人打探沈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
秦羽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安茗。
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秦羽喜欢,我就随他。”
“孩子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他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秦羽这孩子一定要给你个名分。至于你那个前夫,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
安茗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
秦羽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安茗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
那个政客最后点了点她:“人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该学会为自己踏出的每一步负责。”
这天后,安茗的母亲开始为他们筹备婚礼,安茗对此并不热衷。
秦羽不厌其烦地为她挑选合适的婚纱。
“这条怎么样?”
安茗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敷衍地点了点头。
她敷衍得其实很明显,连她母亲都暗地里戳了戳她,可秦羽没感受到。
他满意地看着换上婚纱的安茗,说 :“我也觉得这条比刚刚那条好,这条把你的肚子完全遮住了,根本看不出来。”
安茗的母亲附和道:“我也喜欢这条,秦羽眼光真不错。”
手机的接连不断的震动打扰了几个人,安茗起身说:“出去接个电话。”
“快点儿,还有几件没试呢。”
安茗出了试衣间,按掉了手机上的定时闹钟。
她在这片刻地喘息里,点燃了一支烟,享受地抽起来。
她依旧没有放弃寻着沈河,可秦羽的父亲一直阻拦着她。
安茗感知到,沈河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在秦羽和他父亲的包围中,每时每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片刻不得闲。
“安茗,快过来。”
秦羽又在叫她了。
安茗认命地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垂下眼,走进去。
“这件好还是之前那件好?”秦羽眼睛亮晶晶地问他,把那件婚纱360度地给他展示了一遍。
秦羽换了一条细节更加繁复的婚纱,那其实是安茗最讨厌的款式。
然而安茗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说:“这件吧,我更喜欢这件。”
秦羽的脸上露出一种新郎官特有的幸福,他微微低着头,说:“好,听你的,就这件。”
一周后,安茗和秦羽的婚礼如期而至。
因为秦羽父亲的关系,他们的婚礼盛大而轰动,全c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安茗穿着那件与她并不喜欢的裙子,在各种虚情假意的夸赞中笑脸相迎。
秦羽在婚礼前夕选择了佩戴那条他抢来的蓝宝石项链,安茗盯着项链中心的蓝宝石,在众人热切的注视下,对秦羽说出了“我愿意”。
台下掌声轰鸣。
安茗陪着只手遮天的政客的独生子,给到来的每一位敬酒。
在敬到一位秦家的世交时,安茗的助理打来了电话。
她借此脱身。
“老板,秦先生的车修好了,行车记录仪的文件也恢复了,我检查了一下,有一段记录可能需要您过目。”
安茗疑惑 ,按照助理的能力,这种小事绝对不会找她。
“这段记录和······和小小姐有关。”
“你说什么?”
安茗沉寂了许久的心快速地收缩起来。
安茗在一个小时后回到家里,脸上带着温柔妩媚的笑,她一边脱下大衣,一边凑到沈河身边,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颊,柔声问是谁惹她老公不高兴了。
“女儿呢,睡了吗?”
沈河并没有说话,而是把手机打开生硬地丢到茶几上。
安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嘴角的笑立刻僵住。
半晌,她轻轻叹息一声。
像是觉得可惜似的,皙白的手掌轻轻地抚摸几下沈非石的耳朵。
“我还以为,你还要很久才会知道这件事。等你知道的时候,我或许早就跟他分开了。”
安茗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沈河乖巧温顺地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像是抓着什么依仗似的。
他神色平静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这句话说出来,一连串的眼泪就纷纷从他眼中落了下来。
洇湿了洗得泛白的衬衫。
“离婚?说什么呢。”安茗凑近了反问他,“老公,怎么离得了啊?女儿这么小,你没有工作,你的资产又都在我这里。你离不开我的,毕竟这几年都是我养的你。”
“老公,这不是什么大事。人都会犯点小错,你原谅我,嗯?”她亲昵地在沈河耳畔落下一个吻,像往常说情话时那样,继续说,“你永远是我老公,我也永远是你的,这不够吗?”
沈河说不出话,忍不住推开她,瞪着她。
安茗被他不痛不痒地一推,反倒笑起来,说:“外面的人都不如你,老公,你是最特别的。”
“啪!”
沈河扬起手臂甩了安茗一个巴掌。
“呵,”安茗生生接了那一巴掌,却摘下了那副虚情假意的面具,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大了?懂事点行吗,我天天在外面上班累死了,回来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
她的舌头顶了顶脸颊,还是抽出了一支烟点燃,坐到了沙发的对面,在缭绕烟雾后看着沈河。
沈河气得站起来,瞪圆了眼睛,嘴唇颤抖着要说些什么,电话却不适时地打来了。
他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妈妈。
他咬着嘴唇按下了接听。
“喂,妈妈。”
安茗默契地保持沉默。
“喂,小河。”
“嗯。”沈河的声音因为哭过一场变得沙哑,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他假装咳嗽了几声。
“怎么啦,小河,最近感冒了吗?”妈妈立刻关切地问起他来。
他只说是昨天夜里着了凉。
“哎哟,当心点呐,你生病的话容易传染给茵茵,到时候两个人都受罪。当了爸爸事事都要当心。小安忙起工作肯定来照顾不到你,你要照顾好自己啊,让阿姨给你煮点红糖姜茶喝喝,去去寒气。”
“好的,妈妈。”
“妈妈打电话来是让你帮我们跟小安说一声谢谢她,你爸爸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小安帮了很大的忙,不然我和你爸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沈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低着头,时不时翻动书页。
电话没有打很久,沈河找借口挂了电话。
当他抬起头,发现安茗的烟已经抽完了,正在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清。
于是沈河也沉默地,安静地回望着,却说不出什么话,原本止住的眼泪瞬间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这时的安茗无可避免地心疼起这个十六岁起就跟她在一起的男人。
她起身,轻轻地用温暖的怀抱裹住沈河,叹息一声。
“沈河,不要哭了,我都改。”
安茗紧紧抱住他,她说:“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沈河依旧无声地哭泣,他在沾染着烟草味的怀抱中难过地想,他这辈子,再也找不到那个身上总是带着淡淡花香的安茗了。
安茗一直不停地道歉,不停地承诺,沈河都没有回应。
过了很久,沈河小声说:“我想吃草莓蛋糕。”
安茗听见了,轻声笑着说:“好,等我。”
爱意上头的她迅速地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出了门,脚步轻快,仿佛并不在乎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在深夜买到蛋糕。
可是那晚的沈河并没有吃上草莓蛋糕。
安茗始终没有回来。
孟瑶帮沈河向法院提出了离婚诉讼。
她找了一大批媒体记者,把安茗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重婚罪”和“前政客儿媳”的头衔让安茗公司的市值短短几天就蒸发了几个亿,她也因此脱不开身再去纠缠沈河。
再见面,是在法庭上。
孟瑶请来的团队很有本事,向法院提供了完整的安茗在哺乳期包养情人、婚内出轨以及转移财产的证据。
法院将安茗的大半身家判给了沈河,只是因为她没有和秦羽以夫妻名义同居生活,并不能判定她的重婚罪。
安茗的母亲本就因为孙子夭折而失魂落魄,在听到自己的女儿要给那个不上台面的沈河那么大一笔钱的时候,她几乎要冲上去撕了沈河,但被孟瑶带来的保镖拦住了。
安茗没有心思搭理自己的母亲,也不在乎之前费尽心思转移的财产,她一双疲惫不堪的眼睛死死盯住沈河,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庭审结束后,双方都没有对判决有任何的不满,孟瑶带着沈河利落地离开。
“沈河,沈河。”
安茗迫切地想要跟上去,可惜却被娱记的长枪短炮拦住。
“沈河!”
安茗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沈河了,她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可惜沈河没有给她哪怕一个眼神。
她想拉住沈河,她还有很多话没有对他讲,她觉得他们不该这样草率的结束。
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瑶开车带着沈河扬长而去。
“滚开!”她不顾形象地对着那些记者谩骂怒吼,“滚开。”
半天,终于是让她成功地开车离开了法院。
她太了解沈河了,了解到她不用猜,就知道沈河一定是去看茵茵了。
自从沈河点破她对茵茵的冷漠之后,她就找人查了埋葬茵茵的地方。
但她一直也没有去,她一心扑在沈河身上。
沈河几乎是一周来一次墓园,但都不让人陪着。
“今天也不让我去吗?”孟瑶眨着眼睛问,一副很想去的样子。
“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还没有跟茵茵好好介绍你呢。”
“好吧,谁让我最擅长等待呢。”
像是知道沈河从之前的阴霾中脱身,今天的天气是很久没有过的明媚。
他给茵茵带了一束粉色的野玫瑰。
从前茵茵在的时候,就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所以沈河从来不给茵茵买白色的花。
“茵茵,昨天过得好不好?爸爸给你烧的几个玩偶还喜欢吗?”
沈河放下那束粉色的野玫瑰,蹲下身,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如果不喜欢,一定要告诉爸爸。还有,你最近怎么都不来爸爸梦里了?”
“爸爸很想你。”沈河的思念是和泪水一起流出来的,“爸爸每天见你的时间只有梦里短暂的一瞬,醒来你就不在了。你还总是乱跑,总是不来,你这样,爸爸如果忘记了你的样子怎么办?”
“你在那边,有没有人教你说话、教你走路啊?爸爸觉得应该是有的,上一次在梦里见你,你给我背了一首古诗,是爸爸没有教过的。”
沈河每次都会泣不成声,他只要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就会想到茵茵死的那一天,想到他的女儿还没有感受到什么爱,就冷冰冰地离开了人间。
“爸爸和你之前那个爸爸妈妈分开了,她对茵茵太不好了,爸爸不要她做茵茵的妈妈了。我给你找了一个温柔又很会爱人的新妈妈。”
“而且新妈妈又怀孕了,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你是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呢?”沈河颤抖地轻轻摸了摸灰白照片上茵茵的脸,对她说:“或者,如果你还愿意相信爸爸,也可以回到新妈妈肚子里。爸爸保证,这次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就是不知道,你还愿意给爸爸一个机会吗?”
他的额头贴上墓碑:“茵茵,爸爸希望你能再给爸爸一个机会。爸爸真的,很想你。”
那是独属于父女间安宁的时光。
却被打断了。
“沈河。”
安茗衣衫凌乱地站到他身后,跪了下来。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好过。”
沈河了一个下午,才用眼泪中的只言片语对父母讲清了所遭受的一切。
沈父沈母无法相信,自己捧在手心养大的儿子,被人如野草一样践踏。
即使沈河已经给了他们缓和的时间,他们的悲痛也不比沈河想象的少半分。
“怎么早不回来?怎么不早点告诉爸爸妈妈?”
沈父略带一些责备,即使心里清楚儿子是不想他们太过心痛。
他一生不求人,却在听完儿子受的罪后,把自己锁在书房,给远在京区的老战友打了一个电话。
他年轻的时候与那人是过命的交情。
对方很爽快地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他叹了一声:“儿子受了委屈,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老战友语气一下也沉重起来:“咱儿子受了委屈,我一定给他讨回公道。”
秦羽的父亲在c市很有名,形象非常正派。
然而却经不起细查。
京区那边的人稍稍一运作,一份秦羽父亲在政坛多年来经手的各种见不得人的交易的详细资料就传到了沈父的电脑里。
他翻阅了一遍,确定证据足够有力提交了当地的检察院,同时将备份发给了当地最具影响力的报社。
在孟瑶和沈父不约而同地一致对外的情况下,秦羽的父亲很快被双规。
当天下午,所有的新闻头版都与秦羽的父亲有关。
那个多年来只手遮天的政客一夕之间白了头发,成了过街老鼠,所有资产被查封。
在医院的秦羽尚且不知道,片刻的功夫,他再也不是从前的秦大公子。
而等待他的远不止这些。
安茗动了胎气,孩子早产了。
是个体弱的男孩,一出生就进了保育箱观察。
安茗的妈妈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隔着玻璃窗看孩子,满脸的褶子也掩盖不住喜悦:“咱们老安家终于有后了。”
安茗不顾医生的劝阻,在病房里抽烟。
秦羽有了儿子,觉得自己和安茗的牵扯更深,他期待地看着安茗的背影,说:“你看到我们的孩子了吗?我会好好养他的,我们好好过。”
安茗叼着烟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生产结束后,她从手机上看到了秦父倒台的消息。她并不吃惊,甚至觉得这一天来的太晚了。
让她吃惊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给她发的文件。
和五个月前一样,是一份视频。
安茗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然而当她看见那个人往茵茵的点滴里注射药品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有一种失重的感觉。
那是无法消除的恐惧。
她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事的幕后主使是秦羽。
她知道茵茵的死自己要付相当一部分责任了。
外面的夜很深沉。
安茗的心比雪夜还要寒冷。
“秦羽,”她转过身来,满眼的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你。如果没有你,我和沈河不会走到今天。”
“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茵茵的事不是你做的吗?”安茗用那只夹着烟的手指着他,“你这几天最好想想,该怎么跟警察解释。”
秦羽脸上的笑还没有散,他几乎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翻找出自己的手机。
手机上,短信的内容十分醒目:“秦公子,一千万别人替你给了,我们拿钱办事,视频原件已不在我们手上,你好自为之。”
秦羽惊叫一声,手机从手中脱落。
安茗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视频已经被她提交警方,
她现在要去找沈河。
不论沈河怎么说,她始终觉得自己和沈河之间还有转圜的余地,八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就算是她间接导致了女儿的死亡,但孩子还可以再有。
一切都可以解决。
她要去找沈河,她知道沈河现在一定在父母家。。
她会把他追回来。
“沈河。”
孟瑶扶着沈河进了旁边的饮品店休息。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沈河面上的血色全数褪尽,白得吓人。
两个女人都展露着焦急的神色围在她身边。
“孟瑶。”沈河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安茗,“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沈河。”安茗的月份已经很大了,体态很笨重。
她被孟瑶拦在身后,“你别赶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会改。”
“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你。”安茗双眼猩红,“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我不需要!”沈河崩溃地大喊,“孟瑶让她走!”
“你没听见吗?”孟瑶转身恼火地瞪着面前分不出轻重缓急的女人,低吼道:“我先生现在很不舒服,赶紧滚!”
“你先生?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两个女人间火光四射。
孟瑶轻蔑地垂眸凝视着安茗:“你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也配说是他的妻子?何况你们已经离婚了。”
“你当然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到时候场面就没那么好看了。”
“凌风。”孟瑶沉着声叫边上的助理,“送客。”
“是。”
凌风是退役兵,废话不多,不由分说地扯着安茗的领子将人推出门外。
托着巨大的肚子的安茗毫无还手的力气。
透过玻璃窗,沈河看见秦羽迅速走到安茗身边,拽住了还要来找他的安茗,神色委屈地说了些什么,安茗开始和他在雪中拉扯。
“你好些了吗?”孟瑶放低声音,担忧地问他,“喝口水,缓一缓。”
沈河收回目光:“我好多了,我们走吧。”
“好。”孟瑶牵着他的手,“我跟老板说好了,我们从后门走,凌风在那里等我们。”
安茗和秦羽拉扯半天,再看向饮品店的时候,沈河已经不见了,她不由得发起火来:“我说过了,让你不要缠着我,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秦羽早已泪迹斑斑:“这几个月,你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对我爱答不理。结果沈河一回来,你就像野狗见到肉一样扑上去。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别忘了,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他马上就出生了。安茗,他马上就要出生了!”
安茗甩开秦羽的手,眼神冷漠得不如一个陌生人,她一副冰凉的语气:“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我妈不让打,你以为我会留他到现在?”
“你说什么?”
“我早就告诉过你,从你对茵茵动手,逼迫沈河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们两个就完了。”安茗的脸上露出一股狠劲,“我们两个早就完了,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秦羽重新挽住安茗的胳膊,还要说些什么。
一辆宾利车揪住了安茗的视线,安茗什么也听不进去,拨掉秦羽的手就要开车去追。
结果一个劲没收住,安茗滑到在地。
“安茗,安茗!”秦羽看着安茗腿间的血,惊惶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