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倘若誓言随风散阮南音沈慕川完结文
倘若誓言随风散阮南音沈慕川完结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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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尤枝枝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南音沈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倘若誓言随风散阮南音沈慕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尤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许书冉就跟她断了联系,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阮南音僵在原地,感觉脑袋嗡嗡直响。但一切也都通了。难怪她知道她的所有喜好和习惯,原来冒充她的人是她曾经最亲近的朋友......可她为什么要整容成她的模样,冒充她的身份跟沈慕川在一起?明明她跟沈慕川在一起她是最支持的!高考毕业的时候,也是她鼓励她去跟沈慕川表白。之后他们在一起后,她也一直不停地说要当我们孩子的干妈。甚至有人想拆散他们的时候,她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在她十八岁那年,她跟沈慕川组建了一个乐队参加校园歌唱比赛,她负责编曲填词当主唱,而沈慕川负责弹吉他。她当时的处·女作《夏天》一经发行就红遍了大江南北。在网络走红后,她跟沈慕川不懂得宣传,许书冉就为了帮他们甚至放弃出国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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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许书冉就跟她断了联系,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 阮南音僵在原地,感觉脑袋嗡嗡直响。
但一切也都通了。
难怪她知道她的所有喜好和习惯,原来冒充她的人是她曾经最亲近的朋友......
可她为什么要整容成她的模样,冒充她的身份跟沈慕川在一起?
明明她跟沈慕川在一起她是最支持的!
高考毕业的时候,也是她鼓励她去跟沈慕川表白。
之后他们在一起后,她也一直不停地说要当我们孩子的干妈。
甚至有人想拆散他们的时候,她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在她十八岁那年,她跟沈慕川组建了一个乐队参加校园歌唱比赛,她负责编曲填词当主唱,而沈慕川负责弹吉他。
她当时的处·女作《夏天》一经发行就红遍了大江南北。
在网络走红后,她跟沈慕川不懂得宣传,许书冉就为了帮他们甚至放弃出国的机会。
平时她跟沈慕川有分歧,也是她调和的。
阮南音想不明白自己最好的朋友为什么要冒充自己,现在还跟自己的男朋友上床。
为什么......
浴室里的许书冉注意到了阮南音的视线,猛地转身瞪着她,向往常一样用女主人的身份训斥她:“让你去洗衣服,你在这干什么?!”
听着许书冉的怒斥,她这次没顺从,开门走了进去,拿出本子写下:许书冉。
你为什么冒充我?!
阮南音红着眼看着昔日的好友,满脸都是不解。
看到本子上的字,许书冉脸色骤变,躲避着阮南音炙热的视线,推开她冷声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阮南音!不是什么许书冉!”
见她还狡辩,阮南音拉她到镜子前,指着她后腰的胎记,比划着手语:
你就是许书冉!
阮南音见她不肯承认,转身想出去找沈慕川。
许书冉这才慌了,连忙冲过去关上了门。
看着满脸伤心的阮南音,她直接跪在了她面前,握着她的手红着眼哀求她。
“对不起音音,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冒充你,可你能不能不要跟阿川说?我用了两年才成为你,我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阮南音依旧不明白,红着眼比划: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到这,许书冉低下了脑袋,可肩膀止不住颤抖,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盯着阮南音。
“因为我爱沈慕川!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语气坚定,说的理直气壮。
“从高中我就喜欢沈慕川,可却被你捷足先登了,我没办法才埋藏自己的爱意。”
“可你为什么得到了他却不好好珍惜?你知不知道三年前沈慕川因为你离开自杀了很多次,他割过腕,跳过海,那段时间他就跟疯了一样寻找你,可你那时候在哪?”
“你把他逼疯了,他最难熬的那年是我一直陪着他,陪着他走出来的。”
“现在你说回来就回来,还要抢走他!凭什么?”
“阮南音,你难道害他还害得不够吗?你想再让他死一次吗?”
“你这种人根本没办法给他幸福!而我能!你没看到现在阿川因为我不去会所,也不抽烟酗酒了吗?他因为我在一点点变好......”
听着许书冉的控诉,阮南音沉默了。
她确实害惨了沈慕川。


她和沈慕川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直形影不离。
幼儿园、高中,大学,他们都是一个学校。
沈慕川对她极好,好到超越了所有人。
十岁时,她落水,是沈慕川奋不顾身救了她。
十五岁时,她月经量多,染满了整张椅子,班里的男生嘲笑她,沈慕川挺身而出揍了那男生一顿,还细心将她椅子的血水洗干净。
十八岁时,她组建了一只乐队,而沈慕川无条件支持她,成为她唯一的吉他手。
......
从前的他阳光帅气、温柔谦逊,是人人尊敬的京圈矜贵少爷,她不喜欢烟酒,他就从来不吸烟,也不碰酒。
可三年前她失约后,一切都变了。
他变得阴执暴戾,变成了大家敬而远之地残暴太子爷。
不仅浑身烟酒气,整个人更是看不到一丝活气。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赎罪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晦暗不明的沈慕川,阮南音强忍腹部绞痛拿起桌上的酒一瓶接一瓶喝完。
酒瓶空了,她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打出了一行字,挤出一抹笑,强撑着看向沈慕川:
阿川,酒我都喝完了,你能不能别不开心?
她只想沈慕川开心快乐。
沈慕川表情凝重地盯着她的笑,又看着她煞白的脸,眼神晦暗,声音冰冷,“你真的让我......恶心。”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
而阮南音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鼻尖盘旋的熟悉消毒水气味让她瞬间惊醒,腾一下坐了起来。
医生看她醒来便叮嘱她,“你知不知道你胃出血了?要不是抢救的及时,你命都要没了,记住了,下次别喝这么多酒了......”
医生的话她一句没听,拿上药飞快赶回了家。
她只知道她把酒喝完了,不用离开沈慕川了。
可到了家,却没有沈慕川的身影,她连忙用手语问保姆刘姨:“阿川去哪了?”
保姆刘姨看着脸色惨白但依旧笑盈盈的阮南音,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先生的前女友阮南音回国了,先生一听到消息就去接她了。”
去接阮南音?
这怎么可能?!
她就是阮南音啊!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熟悉的鸣笛声。
大门敞开,一辆迈巴赫开了进来。
“先生回来了。”保姆刘姨看着呆愣住的阮南音,伸手轻拍了她肩膀一下,示意她去迎接。
阮南音回神后快步朝门口跑去。
可没走多远她脚步猛地一顿。
正前方,沈慕川用手挡住车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女人从车里下来,细心体贴到了极点,眼神也温柔到了极点。
而这个女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被白月光阮南音抛弃后,京圈太子爷沈慕川堕落了三年。
他情人不断。
但身边的女人从来没在他身边待超过七天。
可不知哪天起他身边多了一个小哑巴。
她模样、性格,跟阮南音有九分相似。
尤其是笑时,明亮的杏眸中漾开一池春水,简直跟阮南音一模一样。
她在沈慕川身边不仅超过了七天,甚至到了一个月,两个月,一直撑到了第三个月......
......
“我打赌!小哑巴撑不过第三个月!慕川这人癖好太变态了,给钱也遭不住啊!”
灯红酒绿的会所里,沈慕川的兄弟纷纷押上自己的豪车豪宅,打起了赌。
“放你的狗屁!这小哑巴跟那人可有九分相似,我打赌!她能撑过三个月!”
“是吧?慕川。”
说着他偏头看向角落里穿着黑衬衫,拿着酒杯摇晃的矜贵男人。
沈慕川唇角勾出一抹邪笑,偏头睨了一眼身旁的女人,伸手揽住她的腰,凑在她耳边,热气铺洒在白嫩的耳垂上。
“你觉得呢?”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她脸颊微红,拿出本子写下一句话。
我要待在你身边一辈子!
她眼眸定定看着沈慕川,眼神认真纯正。
包间里的人都笑了。
“这小哑巴志气不小啊!”
“慕川,你以后怕是甩不开她了!”
“这小哑巴也真是大胆,要是阮南音回来,这小哑巴怕是连一根毛都比不上她!”
听到“阮南音”三个字,沈慕川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抬手就将酒杯砸在说话那人脑袋上。
“我说过!别提这个名字!”
被砸破脑袋的那人看到他发怒,顾不得脑袋流血连忙跟他道歉:“对不起慕川,我一时口误......”
“一时口误?”
沈慕川漆黑的瞳孔闪过一抹阴骘,他一把拽住的衣领,一拳接着一拳砸在他脸上,打到那人血肉模糊都不放手。
全场没一个人敢阻拦。
三年前,沈慕川因为阮南音逃婚发了疯一样掀翻了京市,甚至还因为她自杀了好几次,可阮南音一直都没出现。
从那天起,阮南音这三个字就成了沈慕川的禁忌。
沈慕川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这些人没法跟沈氏集团抗衡,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慕川动手,不敢淌这趟浑水。
眼看那人快不行了,小哑巴连忙冲上前抱着他的腰拼尽全力将他拉开。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除了阮南音,从来没有人敢在沈慕川打人发泄的时候阻拦他。
现在小哑巴冲上去,就是撞枪口上。
沈慕川眼神冰冷盯着她,“怎么,心疼他,想为他求情?”
她慌乱地摇头又点头,想拿出本子写字解释。
但沈慕川没有给她机会,拿起桌上的酒杯,抵在她唇边,强行喂她喝下。
“好啊,我成全你,只要你今天喝到我高兴,我就放了他!”
小哑巴慌忙摆手,拿出本子写下:
我有胃病,喝不了酒。
沈慕川剑眉顿时蹙紧,一把夺走她的本子撕了个粉碎,声音冰冷残忍:“装病不想喝?可以。”
“那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一听到要离开他,小哑巴瞬间慌了,双手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
烈酒灼烧喉咙,她低头猛烈咳嗽,整张小脸都涨红了。
但沈慕川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不够,继续!”
小哑巴拿起酒杯,又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到胃部绞痛,额头沁出冷汗,沈慕川也没让她停下来。
沈慕川的好朋友赵正阳看不下去,小声说了句:“这小哑巴嗓子都发不出声音了,又喝这么多烈酒,嗓子恐怕会直接烂掉吧。”
沈慕川冷嗤了一声,眼底一片阴翳,“她变成哑巴怪我吗?!这是她罪有应得!是老天有眼!”
她听到这话眸色微愣,眼底浮现无尽的苦楚。
沈慕川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因为她就是阮南音。


阮南音怔怔看着二楼的窗户看了很久,她抬手擦了擦脸颊,分不清脸上的雨水还是泪水。
看着担心的保姆刘姨,她用手语跟她说:
刘姨,没阿川的吩咐我不能离开,谢谢你,你先回去休息吧。
怕她担心,她还强挤出一抹笑。
可她自己不知道,她的笑苦极了。
刘姨拗不过她,独自回了房间。
而这一夜,阮南音在楼下跪了多久,楼上的呻·吟声就持续了多久。
磕完九十九个响头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堆放着杂物的仓库。
一推开门,一只老鼠从她床上蹿了下来躲进了杂物里,深处还有一些蟑螂在爬,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
对这些,她早就习以为常。
平时她会清理,可今天她很累,全身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不已。
她慢悠悠走到床边,浑身脱力倒在了床上,缓缓闭上了早已红肿的眼睛。
这一晚,她做了个梦。
梦里沈慕川变回了之前的沈慕川,他怀里抱着一大捧玫瑰从光里跑来,笑容灿烂喊她“音音”。
可这声“音音”被一声声暴躁的“小哑巴”湮没。
“小哑巴!你跑哪去了?!都八点还不起床做早饭,不想待就我滚!”
阮南音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顾不得额头上的疼痛,也顾不得自己浑身发热,收拾了一下就跑出去给沈慕川做早饭。
可刚做完,她脑袋就一阵晕眩,一个没站稳倒在了餐桌旁。
阮南音看到沈慕川眉头紧皱地伸出手,以为他要打她,下意识地低头闭紧眼。
但沈慕川的手半天都没有打下来,只传来了他愤怒的声音,“能不能干了?就让你做个早饭就装晕?你有这么脆弱吗?!”
阮南音一听连忙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可她眼前一片模糊,全身都在发热。
一旁的女人扫了一眼摇摇晃晃的阮南音,走过来抱住沈慕川的胳膊,整个人都坐在他怀里,笑着跟他撒娇。
“阿川,今天怎么没给我煎鸡蛋?我想吃鸡蛋。”
阮南音稳了稳心神,抬眸便看到了那个女人满是吻痕的脖颈,她低下了脑袋,手缓缓攥紧。
沈慕川没看身边的女人一眼,反而直勾勾盯着阮南音,可语气跟以前一样冷,“没听到音音要吃鸡蛋吗?还不快去做!”
阮南音刚想点头,刘姨就跑了过来扶住晃晃悠悠的她,还摸了摸她的额头。
“先生,小姐发烧了,不如让我给阮小姐煎鸡蛋吧?让她好好休息吧?”
沈慕川看着快要晕倒的阮南音,眉头紧皱:“赶紧滚!别站在我面前碍眼!”
在刘姨的帮助下,阮南音吃了退烧药,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可她刚醒,就被那个女人吩咐去洗衣服。
看着堆成小山的脏衣服,阮南音没有拒绝,可她刚想拿去洗衣机却被那个女人叫住。
“我这些衣服都是名牌,不能用洗衣机洗,一定要手洗。”
正在阮南音犹豫的空隙,沈慕川走了过来,皱着眉盯着她,语气不容置喙:“音音让你手洗就手洗,这是命令!难不成你想拒绝?”
阮南音连忙摇头。
她用本子快速写下:
我会洗的,你别不开心。
看着她笑盈盈的模样,沈慕川眼睛定定盯着她,责骂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攥紧拳头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女人目睹了全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她冷扫了阮南音一眼,转身进了浴室,可她门没关严。
阮南音想过去帮她关门,可她刚到门口就看到脱了上衣背对着她的女人。
女人看到女人的后背这没什么。
可这个女人后腰上有一块特殊的红色胎记。
这胎记她熟到不能再熟。
她的闺蜜许书冉后腰上就有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这一句话,彻底坐实了阮南音的罪名。
“为什么推音音?你活腻了吗?!”沈慕川勃然大怒,质问她。
阮南音比划着手语解释不是她,急得发出了呜呜声,可她想起沈慕川不会看手语,连忙拿出纸笔开始写字。
我没有推她。
她满眼真诚看着他,希望他能相信她。
可谁知道沈慕川将她的本子拍飞,弯腰抱起受伤的女人就往外跑,只给她留下一句话。
“要是音音出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离开前,那个女人靠在沈慕川身上,冲她挑衅一笑。
阮南音看着沈慕川焦急的背影,僵在原地,眼神也一点点黯了下来。
她不知道这个冒牌的女人是谁,但是她确定她不是个善茬。
沈慕川的仇家不少,尤其是这三年,他得罪的人不计其数。
她只希望这个女人不是来伤害他的。
两人离开后,阮南音就一直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二点,那辆熟悉的迈巴赫才开回来。
她快步迎了上去,焦急让沈慕川看自己写的解释。
可沈慕川一个字都没看,直接命令她:“还解释什么?错了就是错了,立刻跪下跟音音磕头道歉!否则你就给我滚出沈家!”
听到要离开,阮南音立刻跪在那个女人面前疯狂磕头。
那个女人扫了她一眼,故作慈悲开口:“阿川,算了吧?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嘶......好疼......只不过我现在左手摔骨折了,最近都没法编曲了。”
说着说着,她便握住左边的胳膊,看着疼极了,连眼睛都红了。
沈慕川一听看向阮南音的眼神更冷了。
“你在这给我磕够九十九个响头,要是音音还是不能消气,你就在这磕到她消气为止!”
阮南音眸色愣了三秒,可还是照做了,她恭恭敬敬对着那个女人低头磕着地面。
而看着这一幕的沈慕川眸色一深,声音也冷了下来,“都听不见声音!给我磕出响!不然不算!”
阮南音闻言立刻用力磕着地面,一个就已经让她头晕目眩,后面还剩下九十八个,不过她依旧没停。
再不确定这个女人的真是目的之前,她不能离开,决不能让这个女人伤害到沈慕川。
她陆陆续续磕了四十个,脑门已经开始出血。
轰隆——
这时天边划过一道惊雷,怕打雷的阮南音身体止不住颤了一下。
保姆刘姨也听到声音了,连忙跑到沈慕川身边劝他:“先生,这天看着快下雨了,让小姐回来吧?”
沈慕川看着窗外已经下起小雨,眉头微蹙,刚想松口就被那个女人打断。
“阿川,我怕打雷,你今晚能不能陪我睡?”
那个女人穿着丝绸睡衣,身材凹凸有致,漂亮的眸子闪着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好。”
沈慕川扫了屋外摇摇晃晃的阮南音一眼,转头抱着那个女人进了卧室。
没一会儿,屋外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豆大的雨滴打在阮南音脸上,融进鲜血里滴落在地上。
她感觉视线有点模糊,抬手一摸发现是血水滑进了眼睛里。
可她没停下来,就跟个机器人一样遵照沈慕川设定的程序磕着响头,她很疼,可只要是沈慕川让她做的,她都愿意。
在她磕到六十个的时候,头顶的雨水突然消失了。
她还以为是沈慕川,还以为沈慕川会让她回去。
她眼睛一亮,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保姆刘姨。
“小姐,先生去陪阮小姐睡觉了,他们看不到了,下这么大雨,你别磕了。”阮南音满头的血让人触目惊心,但保姆刘姨更多的是心疼。
在她看来,阮南音温柔又懂事。
推人的事她肯定做不出来。
而且,她来了之后,沈慕川回家的次数变多了,情绪也比以前更稳定了。
可现在......
睡觉?
沈慕川跟那个女人待在一个房间睡觉?
阮南音听到保姆刘姨的话,难以置信地抬头朝沈慕川的房间看去,里面还亮着灯。
在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窗帘上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雨幕中,隐隐传来女人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