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女频言情 雪夜遗骨无删减+无广告
雪夜遗骨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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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鸟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帅的女频言情小说《雪夜遗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发疯的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哥替少帅挡枪,意外死在了北平的战场上。少帅找到我,将哥哥的遗物递给我。“你哥尸骨没有找到,他死前曾托付我照顾你,以后我就是你哥。”十九岁情窦初开时,我喜欢上他,大帅便强迫他娶了我。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我,上锁的箱子里藏着写给白月光的信。我从不指责他。奈何他变本加厉,驱车五十公里,冒着战火把白月光接回来,还闹着要休了我,娶她过门。甚至把哥哥的遗物拿来逗白月光开心。再多的爱都被消磨殆尽。既然他想走,我就放他离开,反正我也没几天能活的。我给自己把过脉了,是将死之人的脉,最多还能活三个月。最后的时间,我想做些有意义的事。我从抽屉里拿出那封战地医生的邀请函,并回信愿意去北平救治伤者,也想去寻回哥哥的尸骨。01跟顾景洲结婚三年,我从没想过,将...

章节试读

我哥替少帅挡枪,意外死在了北平的战场上。
少帅找到我,将哥哥的遗物递给我。
“你哥尸骨没有找到,他死前曾托付我照顾你,以后我就是你哥。”
十九岁情窦初开时,我喜欢上他,大帅便强迫他娶了我。
结婚三年,他从未碰过我,上锁的箱子里藏着写给白月光的信。
我从不指责他。
奈何他变本加厉,驱车五十公里,冒着战火把白月光接回来,还闹着要休了我,娶她过门。
甚至把哥哥的遗物拿来逗白月光开心。
再多的爱都被消磨殆尽。
既然他想走,我就放他离开,反正我也没几天能活的。
我给自己把过脉了,是将死之人的脉,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最后的时间,我想做些有意义的事。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封战地医生的邀请函,并回信愿意去北平救治伤者,
也想去寻回哥哥的尸骨。
01
跟顾景洲结婚三年,我从没想过,将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院子里,传来一声轰鸣,那是顾景洲的汽车声。
我兴奋的往院里跑,他许久未归家,思念几乎将我击垮,我跑到门口迎接他。
却看到他扶着一个洋气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的车买了五年,我从未坐过,他总说女人坐不得车。
眼前的女人穿着纯白的丝绸衣,烫着洋气的卷发,脖子上戴着硕大的珍珠项链,眼睛笑得像月牙。
反观我,一双丑陋的大脚,泛白的灰色大褂,黄色的皮肤,土土的辫子。
我偷偷用长衫盖住了脚。
顾景洲下车后抖了抖风衣,便拉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
他像凯旋归来的将军,笑开了花,完全忽略了站在一边的我。
“爹!”
顾伯伯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瞧你那吊儿郎当的样!还有少帅的样子吗?”
顾景洲却不管那么多,拉着宋三小姐往前凑,开口就是爆炸性的消息。
“她是宋家三小姐,宋婉宁,我想娶她。”
我呆愣原地,原来她就是顾景洲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怪不得顾景洲冒着战火,跨过战区,也要将她从距离五十里的机场接回来……
顾伯伯眯了眯眼睛,直接反
招来了。”
“不就是一个相机吗?”
“我赔你便是。”
他轻浮无所谓的态度,让我的火气瞬间就上来了。
“顾景洲!”
结婚三年,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这是哥哥给我的相机!”
他有些错愣似乎是忘了这一茬,听我提起哥哥,瞬间怒不可遏。
“哥哥,哥哥!”
“什么都是你哥哥,我真恨,当初死的为什么不是我,这样我就不用被你们折磨,强迫着娶了你这个毒妇!”
“退一万步说,当初我也没求他救我,这些年来,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该还的恩,早就还够了!”
心死,就在一瞬间。
我为自己八年的喜欢感到不值,为祠堂里的哥哥感到不值……
顾景洲的婚礼办的很急,短短三天就准备好了。
婚礼上,宋婉宁穿着白色的婚纱,顾景洲穿着崭新的少帅装,跳着我看不懂的交际舞。
宴会里,他们说着洋人的话,好像叫什么英文。
我在一边坐立难安,格格不入。
他们看起来很相配,一个是新时代的弄潮者,一个是留洋归来,会说英文的千金小姐。
我听着司仪夸他们天生一对、金童玉女竟没了感觉。
原来,心疼的久了,也就麻木了。
我看着他们,头有些晕,扶着墙往外走去,风一吹止不住的咳嗽。
嘴里充满铁锈味,我张开手心一看,是血。
我再次给自己把脉,也许都撑不了三个月。
我抬头看着这个困了我五年的大院,最后的时光,我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回到小阁楼,我拉开抽屉,拿出之前的信封,郑重的写下了回信。
我愿去北平……

药靠近祠堂,他跪的笔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认错的态度。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的褪去他的衣服,刚碰到,他条件反射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质问道:
“你来干什么?”
听到他的质问,我有些结巴的说道:“顾…顾伯伯让我来给你擦药……”
他反手将药膏打落在地上。
“他让你来?少假惺惺了。”
“想借着我受伤,像当年那样趁虚而入?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一愣,片刻后才想明白他的意思,眼眶不自觉的泛红,倔强的反驳。
“我没有!”
顾景洲冷笑一声,还在继续刺激我。
“赵思,装什么?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当初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婉宁结婚了!”
五年前,我并不知道他和宋婉宁相爱,我是喜欢他,可也没大胆到敢爬他的床。
清明节那天是哥哥的忌日,喝醉酒的他找到我,非要拉着我一起喝酒,手也不老实的环着我的腰。
我想要阻止他。
“顾哥,这……这不合适”
他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拉着我的手,强行给我带上,俯身给了我一个带着酒气的吻,满脸深情的告白。
“嘘,从见你的第一面起,你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别走,嫁给我好不好。”
喜欢多年的人和自己表白了,是一件很开心的事。
我天真的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孩。
我羞红着脸同意了,他抱着我进了里屋,意乱情迷时,我听见他说。
“婉宁,我爱你。”
03
一秒坠入地狱就是这种感觉。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打湿了枕头。
刚刚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痛苦。
清醒过后,顾景洲厌恶的捂着脑袋,身上有一种清醒的堕落感。
“今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点头同意了。
但三天后,顾景洲再次和我提亲了,顾伯伯乐呵呵的拉着我的手。
“从今天起,你就是顾家的儿媳妇了。”
我以为是他转变了思想,愿意负责了,没成想,顾伯伯刚走,他的脸上就只有厌恶。
“就这么喜欢告状?”
刚刚的喜悦全部化为乌有,心脏上像是长了虫子,又疼,又痒。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他却是不信,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
“当婉宁的替身,爽吗?”
他转身走了,独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甚至结婚当天,也没出现,手下说他出任务去了。
但我知道,他是开车送宋婉宁出国……
我捡起地上的药膏,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
“你就那么厌恶我吗?”
“看到你,就恶心。”
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为了和宋婉宁在一起,顾景洲通过绝食、锁自己、随时随地发疯这种幼稚的手段来达成目的。
手段不高明,好在有效,刚好能拿捏顾伯伯。
最开始,顾伯伯让他跪着。
一天,两天,三天,膝盖都快要废了,医生摇着头。
“这腿,不能再折腾了。”
顾伯伯到底是心疼顾景洲的,无奈的松了口。
“你想娶她进门,行!但是只能是小妾!”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看着躺在床上的他,说不失望是假的!
夜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次眼泪。
第一次产生了离婚的想法。
反正我也没几个月好活的了,不如就此成全他们有情人。
我送江斯言离开,他在门口似乎有话对我说。
“顾景洲到底不是良配,你不如早做打算。”
我不知道江斯言的来历,两年前捡到他时,他伤的很重,我给他熬了些草药,把他救活了。
他就在这里住了下来,还开了个小诊所。
“谢谢你,也许不久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江斯年急忙问道:“去哪?”
几个月前,我收到了来自北平的一封信,
一线死伤惨重,组织缺少医生,想让我参与救援。
一线的战地医生,九死一生,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我还有顾景洲,可现在……
我看着江斯言坚定的说出那两个字。
“北平。”
04
顾伯伯松了口之后,顾景洲两人更加的肆无忌惮。
总是能看到他们牵着手到处游走,形影不离。
我已经决定了离开,写了和离书,敲响了顾伯伯的门。
“思思,怎么了?”
我将和离书递给他。
“我想和他离婚。”
顾伯伯喝茶的手瞬间僵住了
问:“你说啥?”
“我想娶她回家,今天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休了赵思!”
他说的很坚决,把顾伯伯气得不行,捞起旁边的拐杖就往他背上招呼。
“娶个屁,老子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你忘了当初承德是怎么救你的,要不是他给你挡子弹,你早就死了!”
“小混蛋!他的尸骨没找到!你就想休掉她妹妹!”
当年,顾景洲冒冒失失被人发现行踪,我哥为了救他,替他挡枪受了重伤。
可敌人追来,顾景洲丢下我哥跑了,最后连哥哥的尸骨都没带回来。
想起哥哥,我下意识攥紧衣角,眼底闪过一丝泪花。
顾景洲站在原地躲都不躲,任由顾伯伯殴打,还嘴硬的说道:
“是,但我就是喜欢婉宁!”
“赵思张嘴闭嘴做饭煲汤、嘘寒问暖,我早就听厌烦了,再说了,当初是她不要脸主动爬老子的床。”
当面被丈夫指责,我瞬间羞红了脸,羞愧的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你!你给我去祠堂跪着!”
祠堂里有哥哥的牌位。
顾景洲还没说话,宋婉宁就冲上去扶着顾伯伯的手,笑道:
“顾伯伯,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新时代了,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只会互相折磨。”
“封建主义的那一套,早就该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着顾伯伯的背,给他顺气,格外的贴心。
顾伯伯一把推开她的手,气呼呼的杵着拐杖,发出砰砰的声音,中气十足的说道: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嫁给他!”
02
顾伯伯是哥哥在军校的恩师,他教会了哥哥军事技能,
哥哥是他最得意的学生,有头脑,有手段,有胆量,甚至以少胜多帮顾伯伯拿下了这座城市。
哥哥死的那天,我看到他抱着哥哥的牌位偷偷抹着眼泪。
顾景洲跪在祠堂里,宋婉宁想陪着他,却被顾伯伯赶到了客房。
顾伯伯到底是疼儿子的,找到我,给我塞了一瓶金疮药。
“思思啊,你去看看景洲,你们到底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他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顾家,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我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