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忠平王钟不二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红楼:王爷被我轻松拿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心雨霏霏-奇迹小说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子腾浑身一僵,气的咬牙切齿。圣上还没发话,这忠平王到是会越俎代庖。不行,绝对不能答应这事,他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三天之内怎么可能查到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地点!可还没等王子腾开口,皇上就不耐烦的说道,“那就依着忠平王的意思吧!王子腾,这些扶桑死士就交给你了,不要叫朕失望!”完了!王子腾闭了闭眼睛,圣上一开金口,再无回转的可能!除了领旨谢恩,别无他法!因此,王子腾只能咬着牙磕头领旨。退潮后,王子腾含胸弓腰的往外走,今日早朝,几乎让他以为要被摘了乌纱。好在,圣上对他还有三分眷顾,只是如今他还是发愁,如何能在三天之内找到这些扶桑死士。还没走出多远,他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忠平王爷!忠平王爷!”王子腾回头去看,原来是御前大太监王平,平公公!他...
圣上还没发话,这忠平王到是会越俎代庖。
不行,绝对不能答应这事,他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三天之内怎么可能查到这些扶桑死士的藏匿地点!
可还没等王子腾开口,皇上就不耐烦的说道,“那就依着忠平王的意思吧!王子腾,这些扶桑死士就交给你了,不要叫朕失望!”
完了!
王子腾闭了闭眼睛,圣上一开金口,再无回转的可能!除了领旨谢恩,别无他法!
因此,王子腾只能咬着牙磕头领旨。
退潮后,王子腾含胸弓腰的往外走,今日早朝,几乎让他以为要被摘了乌纱。好在,圣上对他还有三分眷顾,只是如今他还是发愁,如何能在三天之内找到这些扶桑死士。
还没走出多远,他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喊。
“忠平王爷!忠平王爷!”
王子腾回头去看,原来是御前大太监王平,平公公!
他从大殿小步跑了出来,紧赶慢赶的追上了忠平王。
忠平王停下脚步,转身去看。
平公公气喘吁吁的笑道,“王爷慢走!圣上宣召!还请王爷御书房觐见!”
“哦?”忠平王声音清冷,带着三分漫不经心,“平公公, 不知圣上何事宣召?”
平公公躬身笑道,“哎呦王爷,杂家怎知啊!不过,圣上看着面色不愉,还请王爷······”
“嗤!”
忠平王嗤笑一声,转头看了不远处盯着他们的王子腾一眼。
才带着不耐说道,“那本王就随平公公走一趟吧!”
说完,便跟着平公公就往御书房走去。
王子腾听见平公公说圣上面色不愉,心中暗笑。
只说圣上还是眷顾老臣,又暗嘲忠平王在圣上面前如此不知规矩,想必定会遭圣上斥责。
如此,便觉头上压着的三天之期也不那么重了!
忠平王进了御书房,几步走到御前,也不下跪,只拱手躬身,口呼“圣上万安。”
皇上冷冷盯着他,片刻之后,便将手中茶杯砸到了他的脚边。“你胆子不小!”
一见如此,平公公便悄声退了出去,又将大门轻轻关上,将门口的小太监全部撵开,自己也退远了些。
听到外面的声音,忠平王才露出笑意,他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带着些讨好的走到圣上的御案之前。拿起茶壶给皇上重新倒了一杯茶。
之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没等圣上开口,忠平王便将茶水一口灌入,他咂了咂嘴,舒了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渴死我了!”
圣上白了他一眼,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却没有说话。
忠平王又连灌了几杯才开口说道,“这次不扒了那王子腾一层皮,就白瞎了我今天这出戏。”
圣上闻言轻笑,“是是是,还多亏了六弟。那不如,我赏你些什么,如何?”
忠平王转身搬了把椅子过来一屁股坐在御案旁边,也不客气,拿起碟子里的糕点就塞在了嘴里。
“嗯,好吃!皇兄把这一盘子糕点赏了弟弟即可!旁的东西,弟弟也不需要!”
圣上瞪了他一眼,“从小你就如此,吃东西掉的到处都是!如今你大小也是个王爷,怎么还是如此不顾形象?”
忠平王摆了摆手,又到了一杯茶灌了下去,“我整日都在军营中,和一群兵丁同吃同住,还摆什么王爷的谱。”
圣上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周折扔在御案上,“你如此不修边幅,整日混迹军营,这终身大事何时才能定下来?”
说完,圣上微微侧身,靠近了自己这位六弟,“我听说,丞相家的嫡长女,可散布消息说非你不嫁!若是不能达成所愿,要么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要么一条白绫为祖宗尽孝!有这么以为痴心女子倾慕与你,如何?”
忠平王差点被口中的点心呛道,他咳嗽了两声,将手中剩余的点心扔回来盘子里,“让她去死!我可是众人口中的玉面阎罗,何时会被这种谣言所束!”
圣上轻笑,“行了,说正事!三日之后,我便将让王子腾闭门思过三个月。三个月之内,我要你将人插进京都指挥使司衙之内,如何?”
忠平王点头,“这个容易,指挥使司衙之内早有我的人在,只不过之前因王子腾之故,都身处低位而已。只要王子腾不在,三个月之内让他们爬到千户之位,那必然轻而易举。等他回来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他除了认下此时,还能有什么法子!”
圣上将御笔搁下,放松了身子,靠在龙椅之中。他端着茶杯,浅浅的品着茶。
“这京都指挥使司衙掌管京中治安,乃是京城第一道防线,将次司衙放在四王八公手中,我心难安。这些扶桑死士也算来的凑巧,”
说到这里,圣上瞥了忠平王一眼,“只是委屈六弟了!”
忠平王摆摆手,“这有什么可委屈的,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只是,这些扶桑死士来的蹊跷,我倒是奇怪他们为何会刺杀我?若说我掌管定北军,可和我定北军相比,南安王手中的御南大军更加重要,刺杀我?呵呵,若不是私仇,我倒是想不明白了!”
圣上眯了眯眼睛,“可能猜出是何人所为?”
忠平王将茶杯放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喃喃出声,“左右不出那几人。是谁又能如何?等····,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
荣国府中,贾政将下人全部潜了出去。
并将早上朝堂中事一一说给了贾母知道。
贾母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慢悠悠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王子腾向我贾家求助要军中老臣助他追查扶桑死士?”
贾政拧着眉,低声说道,“母亲,如今我们贾史王薛四家,仅有王子腾还在朝中。此次忠平王遇刺,王子腾难辞其咎,圣上命其三日之内找到刺客藏匿之地,并抓捕其余孽。若是只靠那些指挥使司衙兵丁恐怕难以完成圣上之命。届时,忠平王定会追责,若是王子腾被贬官,恐怕我们四家······”
是夜,京城东郊三十里凤鸣山。
忠平王大刀阔马的坐在风波亭中的太师椅上,神色淡淡的把玩着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
亲卫统领江北崖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微微弯下身子,低声说道,“王爷,三千黑甲卫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冲上凤鸣山。咱们定北军也将凤鸣山团团围住,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忠平王抬头看了看月色,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儿是初二吧!朔月如钩,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江北崖一拱手,“王爷,朔月光线最暗,倒是适合咱们今日剿匪。”
忠平王噗嗤一乐,清冷俊朗的容颜瞬间化开,如同清莲绽放。“北崖啊北崖,你何时才会风花雪月一点。再好的诗情雅兴,也会被你这个莽夫败光。”
江北崖僵着一张脸,沉声说道,“若是王爷有雅兴,我唤北执、北笙二人上前伴驾。”
忠平王轻声一笑,“呵呵,你到是乖觉!”
他一拍太师椅的扶手,站起了身,将肩上的斗篷解下,朝后一甩,带着暗纹的漆黑斗篷在空中展开划出一道弧线,如同一张巨大的黑色翅膀,遮天蔽日。
忠平王一身漆黑战甲,泛着冷光,他目光森冷盯着凤鸣山山顶,“时辰到了!”
江北崖一拱手,“是,王爷!”
他转身朝后看去,三千黑甲如同三千柄泛着寒光的钢刀站在风波亭外。
只等忠平王一声令下,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忠平王盯着山顶,“刷”的一声抽出腰间战刀,淡淡说道,“黑甲卫听令!”
“刷!”
身后的三千黑甲卫同时抽出的长刀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回答。
战刀出鞘,嗜血的欲望瞬间达到顶峰。
忠平王刀锋直指凤鸣山。他薄唇微启,淡淡吐出一个字,“杀!”
一声令下,三千黑甲卫如同鬼魅,从忠平王身边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的飘进了山。他们穿梭在树林之间,只有一道道黑色的影子,片叶不沾。
很快,忠平王便带着黑甲卫到了半山腰。面前是一处断崖,那断崖几乎是垂直而立,将他和黑甲卫拦在下面。
江北崖站在忠平王身后,沉声说道,“王爷,上了这断崖,就是那些山匪的寨子。”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抬头向上看,“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有这天然的屏障,怪不得这凤鸣山的山匪能盘踞三年之久,这断崖足有十数米高,想必那些山匪有上下断崖的工具。不然,就是他们会飞。”
江北崖冷笑一声,“王爷,山匪会不会飞属下不知,可属下知道,咱们的黑甲卫是会飞的。”
说完他向后一招手,数百条飞虎爪朝着断崖上飞了出去。
转眼之间,拉着飞虎爪的绳子全都蹦的笔直。
忠平王接过一条飞虎爪,他脚踏断崖石壁,纵身跳上了断崖。
三千黑甲卫紧跟其后,纷纷飞身一跃而上。
一上断崖,整个山匪的寨子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忠平王看着寂静的山寨嘴角微翘,只挥了挥手,三千黑甲卫便如同死神一般在夜色的遮掩之下朝着不远处的山寨飘然而去。
一瞬间,死亡笼罩了整个山寨。
黑甲卫悄无声息的闯进山匪的房子,将他们的战刀伸向了山匪的咽喉。
只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山寨中的山匪便死了大半。
“敌袭,敌袭!”
突然一声惊叫如同炸雷,将还在睡梦中的山匪惊醒。
他们胡乱穿了鞋子,拿了武器便跑了出来,与如同鬼魅一般的黑甲卫撞了个正着。
“啊!是忠平王的黑甲卫!”
一声惊叫,让踱步进入山寨的忠平王眉毛一挑。“呵,有见识,居然还知道黑甲卫!”
可那人第二句话还没出口,一片寒光闪过,便身首异处,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自己突然飞了起来,又落在地上,可他又看见自己的身体居然还站在原地,随后,眼前一片漆黑。
山寨中的火盆很快都被点燃,将整个寨子照亮。
一个身穿短打敞着胸口,一脸连毛胡子,手握大刀的莽汉,从山寨最深处带着人冲了出来。
“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奶娃娃,竟敢打上老子的山寨,有本事跟老子较量较量,老子保管叫你们有来无回!”
可无论他怎样叫喊,黑甲卫没有一人理会。
那莽汉挥刀冲向四周的杀神,可那些黑甲卫却无一人与他对打。全部专注于收割山匪的性命。
如此一来,竟然将那莽汉气的哇哇大叫。
忠平王眼睛一眯,提着战刀便朝他冲了过去,一转眼就到了那莽汉跟前。
莽汉突然见面前出现一人,吓了他一跳。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寒光一闪,刀锋就朝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
“啊!”
那莽汉一声惊叫,连忙举起大刀就挡。
只听“锵”的一声,莽汉手中的大刀竟生生断掉。
他震惊的看着手中的大刀,满眼的不敢置信。突然他一声怒吼,“我,我的弑神刀!”
随后,他只觉脸上一片温热,他呆呆的举起手,摸向自己的脸,入手湿润粘腻,鼻息间全是铁锈般的腥气味道。
他将手拿下送到面前,满目赤红。
随后面部一股剧痛袭来,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从他左边额角贯穿他整个面部,一直砍到右边嘴角。
他松开手,扔下手中的残刀,双手捂住脸便是一声带着怒气的惨叫。
“啊~~~~~”
忠平王站直身子,随手挽了个刀花,将战刀“刷”的一声插回刀鞘之中。
身后江北崖快步走了过来,一脚将莽汉踹倒在地,“绑了!”
两名黑甲卫立刻将那莽汉捆了个结实,按在地上。
此时又有两名亲卫不知从何处搬了把太师椅,放在了忠平王身后。
江北崖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双手捧到忠平王身前。
忠平王随手接过,漫不经心的擦着溅到指尖上的血,由着江北崖将披风给他仔细系上。
他随手将帕子一丢,一抖披风,闲适的坐在了太师椅中。
那副神情,根本不像坐在满是杀戮的战场当中,倒更像是坐在景色雅致的花园里。
袭人闻言便露出一脸无奈。
晴雯见状马上继续说道,“袭人姐姐,你就饶了我吧!好姐姐!”
她眼睛一转,拉着袭人走到自己床边,将做了一半的荷包拿给袭人看,“袭人姐姐你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荷包,喜欢吗?”
袭人拿过绣了一半的荷包,细看之下眼睛一亮。“好鲜亮的活计!这是给我绣的?”
晴雯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这荷包是我特意给你画的花样子,别处可见不着,你看上面的桃花,含苞欲放,花瓣上面坠着露珠,娇艳欲滴,我觉得咱们这府里除了你,没人配得上。要我说,袭人姐姐你就合该就是桃花仙子才是。”
袭人闻言立刻露出一脸娇羞,双颊粉嫩像极了荷包上的桃花,她含羞带怯的啐了一口,“呸,我哪里配得上叫什么仙子?你这小蹄子在哪里学的这般嘴甜。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去管那些小丫头,就好好待在房里做活吧!不过,日后我喊你的时候,可不能躲懒。”
晴雯心中松了一口气,这袭人总算是放过了自己,她马上说道,“袭人姐姐放心吧!”
将袭人送出耳房,看她走远,晴雯才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床边。她往床上大字型的一倒,才觉得彻底放松了下来。
对了!今天还没签到呢!
晴雯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
她连忙打开系统面板。
说实话,每次打开这个系统,都让晴雯有一种她拿到的系统是个残次品的错觉。整个面板只有一个简单的签到钮。
她在按钮上点了一下,紧接着面板消失,一个提示框跳了出来。
没有介绍,没有寒暄!
框中出现了四个大字,“谢谢惠顾!”
“我去!”
晴雯一翻白眼,重重的倒在床上。心里大骂着系统,却也实在无可奈何!
午后,原本应该在家学里的宝玉,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府。
见他一脸惊恐的模样,袭人便连声去问发生了何事。
宝玉只是惨白着一张脸,却紧紧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袭人、麝月急的跟什么似的,眼看着宝玉都没了神了,也顾不得怕被老太太责罚,连忙禀告了贾母,请了御医回来。
好容易喂了药进去,袭人才哭着伺候宝玉睡下。
晴雯站在外面咬着唇,她心中一动,转身钻进耳房。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五条崭新的帕子装进盒子,端着朝着贾母的后罩房里悄声走了过去。
鸳鸯是贾母最宠爱的丫鬟,比起府里的小姐也不差什么,她就住在贾母的后罩房里,自己单独住一个屋子。
晴雯找到她是,鸳鸯正在房中给贾母绣着抹额,晴雯站在门口不好直接进去,便轻声敲了敲房门。
鸳鸯抬头一见是这丫头,便笑着将手里的活计放下,走到门口将她拉进了房,随手将房门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宝二爷现下如何了?”
晴雯跟着鸳鸯往里走,被她拉着坐在了床上。
她笑着说道,“宝二爷吃了药了,如今已经睡下了。太医说,似是受到了惊吓,因此,给开了安神的药,吃几贴之后好好将养几日也就大好了!”
鸳鸯听她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可禀告老太太了!”
晴雯点点头,“袭人亲自去老太太那回的话,鸳鸯姐姐放心吧!”
鸳鸯看着晴雯,抿唇笑了笑,“既然已经禀告了老太太,你到我这里做什么?”
晴雯笑嘻嘻的说:“我想鸳鸯姐姐了,我特意给姐姐绣了几条帕子,姐姐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晴雯将手里的盒子放在床上,将盖子打开露出里面贴着的整整齐齐的五方帕子。
鸳鸯眼睛一亮,晴雯的手艺她是知道的,她绣的帕子可要比自己绣的还要精致十分。
便连忙拿起一方淡草绿的。
她将帕子展开,国安在一角上绣着一簇雪白的茉莉。
那簇茉莉花,花朵各个盛开,挤在一起,茉莉花香幽幽钻进鼻子,就如同手中真的捧着一枝茉莉似的。
鸳鸯又将其他四方拿出来看。
剩下的,一块绣着芍药,一块绣着兰花,一块绣着蔷薇,一块绣着玉兰。
鸳鸯简直不知该选哪个才好!
晴雯见她十分喜爱,便将盒子朝鸳鸯推了推,“鸳鸯姐姐,快把帕子收起来。这里五方帕子都是给你的,如果不喜欢送人也使得,若是喜欢那就每日换着用,等旧了我再给你绣新的。”
鸳鸯听着心里高兴,刚要说写突然想起什么,便笑看着晴雯问道,“你今日来,真的是给我送帕子的?”
晴雯笑着点头,“那是当然,不然,鸳鸯姐姐说我是来做什么?”
鸳鸯点了点晴雯的鼻子,“你这小蹄子,最是狡猾,像只小狐狸似的,若是你真没别的事,那我可要去老太太哪儿了。”
晴雯连忙告饶,“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确实有事!嘿嘿,有事相求哪有空手上门的道理,姐姐既然收了我的帕子,便要知无无言才好!”
鸳鸯眼睛一瞪,“你这丫头,居然还和我讲起条件来了。不然你先说说要问什么,若是不能说,或不知道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晴雯心中一喜,连忙起身,走到门口。
她将门嵌开一条缝,朝外看了看,见外面没人,才把门关严,快步走了回来。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鸳鸯姐姐,今日宝二爷回来时,那副模样可把我们吓坏了,就连袭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最后只得禀告了老太太请来了太医,如今不光宝二爷要寻医问药,就连老太太也跟着担心。”
鸳鸯点了点头,语气明显的低落了些,“是啊!老太太有了春秋,今日宝二爷这出,可把老太太吓坏了,到底也吃了一副安神药才好些。”
晴雯见状马上说道,“宝二爷是个心思细腻的,恐怕就是现在好了,日后再想起来也是一桩事故。所以我想着,过来问问鸳鸯姐姐知不知道宝玉在外面是遇见了什么?还是吃了什么亏?日后,我们说话时也能小心着些。”
宝玉瞬间垮了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倒在床上。
袭人回头瞪了晴雯一眼,她一吐舌头,转身跑了出去。
回了东耳房,她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
脑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上一次听鸳鸯说的六王爷剿匪之事。再加上今日之事,心里便把朝堂上的大致情况在心里猜测了一遍。
原书上提到的尚且活着的一位王爷就只有忠顺王。
如今看这位王爷现在的情况,应该是站在圣上的对立面的。
而忠平王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王爷,应该是跟圣上一条心。
只是面上装作桀骜不驯,不服圣上管教而已。
不然,就冲着忠平王顶撞圣上,圣上将他赶出皇城后,就应该是让他回府闭门思过,或罚俸禄,而不是装装样子赶他回军营待着去。
晴雯咬着嘴唇,这忠平王到底是个什么人?
忠平王自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四王八公府内,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正想着他的事。
此时他坐在营帐中,正拿着江北崖送上来的奏报验看。
江北崖站在他身侧,低声说道,“王爷,如您所料,忠顺王的人果然去了内狱,验看山匪人头去了。”
忠平王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淡淡说道,“早就料到的事,没什么稀奇。这八百多名山匪,可不是凭空出现的。查到他们的来历了吗?”
江北崖马上说道,“禀王爷,这些山匪并非京城或周边的人,也不是逃难来的流民。经查证,他们在三年之中陆续结队前往凤鸣山,目的十分明确。而且我们当日剿匪时,这些山匪的功夫路数不像是野路子。倒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忠平王闻言饶有兴趣的笑道,“我还是小看我这位二哥了!私兵啊!呵呵,豢养私兵如同造反,看来我这二哥所图不小啊!”
江北崖继续说道,“我们顺藤摸瓜查了这些山匪的来历,发现他们都是从······金陵那边过来的。王爷,会不会是······”
忠平王一伸手,江北崖便低下头将没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忠平王的视线落在帐外漆黑的夜色中,半晌他才喃喃吐出几个字,“甄家·····甄太妃······呵呵,藏好你们的尾巴,别让我抓到。北崖!”
江北崖立刻单膝跪地,一拱手,“属下在!”
忠平王眯了眯眼睛,“带人盯紧忠顺王府!我要知道我这好二哥的一举一动!”
“是,王爷!”江北崖领命后,快速朝账外走去。
···········
一大清早,晴雯被叽叽喳喳的黄鹂叫声吵醒。
她抻了个懒腰后起身下床,将耳房的窗子推开,果然外面阳光正好。
廊下,麝月正在给笼子里的黄鹂鸟添食添水。
见晴雯醒了,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有的人啊,命就是好!不光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连主子都不用伺候!不像我们啊,天生下贱命,是比不了啊!”
晴雯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搭理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
真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因此,她小嘴一张,叭叭的说道,“呦!麝月说的是谁啊!咱们院子里还有不干活白拿月钱的人吗?说出来大家听听,也报给二爷、老太太去。咱们这里好歹也是国公府,这府里岂容得下这样偷奸耍滑、不知好歹的小蹄子!我好歹也是老太太赏的二等月例,虽是不能贴身伺候主子,可袭人姐姐也说了,我这二等的丫头也有教导小丫头的职责呢!大家一个屋子里住着,我虽是不愿意抢了你们的差事,可麝月你若是忙不过来,我来帮帮忙也是应当的。你放心,我定不会和袭人姐姐说的。”
麝月根本没想到,晴雯会还嘴。
这丫头往常无论如何说她,都是闷声不吭。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枪药不成?
因此她狠狠瞪了晴雯一眼,“哪个说旁人了?这屋子里除了你谁又这个时候才起的,倒比主子还像主子!”
晴雯冷笑一声,“呦!你光看到我今日起得晚,怎么不见我昨儿夜里熬夜做活的时候,你劝我休息?就连袭人姐姐都说了,今儿叫我多睡一会子,别熬坏了身子,哪里用的着你在这里磨牙?那么爱管事,我看你也别在二爷这里了,不如去和琏二奶奶说说话,去她院子里,那儿有的是事和人让你管呢!”
见麝月还要说话,晴雯马上继续说道,“大家都是二等丫鬟,我劝你一句,平日里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别总盯着旁人,若你也能我这身刺绣的本事,自然也可以睡到日上三竿。不过我倒是有些不明白,难道你羡慕我不必上二爷跟前伺候?你是嫌弃二爷了?我倒是想去伺候,可我人粗苯,袭人姐姐倒是不放心呢!怎么,你现在连伺候二爷都看不上了?那不如努努力,去做个主子,倒时不光能得了丫鬟的伺候还能享用二两银子的月例呢。”
麝月哪里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明摆着再说,她看不上在宝二爷身边做二等丫鬟,倒是想着给二爷做姨娘当主子!
这话若是让主子们听了去,恐怕她就要被打死。
麝月有心反驳,可她哪里是穿越而来的晴雯的对手。因此,眼眶一红,转身就要跑进房去哭。
晴雯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打蛇不死随棍上。
若是这次不把麝月按住,恐怕日后她还要生事。
晴雯可不想日后身边总有一个想方设法给自己使绊子的人。所以,今天一定要把麝月给按死,让她知道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呸呸呸,她才不是狗!
因此,晴雯见麝月要跑,便快速说道,“你莫不是惹了事就像哭着跑吧!倒弄得像我欺负人一样。我劝你,日后还是放老实些,做好自己的活计,不必盯着旁人强。府里的主子虽然宽厚的,可眼睛都是雪亮的,并不会因为谁被人嚼了舌头,就信了那些妄言,你也把心思摆正些,有那个功夫,好好想想如何伺候好主子才是正理。别天天盯着旁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院子里的一等丫鬟呢!”
一听晴雯这样说,宝玉便连连点头,“那日后,你就在我这屋子里做活岂不好?我这屋子里又亮,还宽敞,比你屋子里要好不知多少倍!正好我和袭人说白日里的事,你把绣绷子拿来,就在这做,正好也和我们说说话!”
晴雯正想知道外面的消息,便不如袭人的眼色,点了点头,“那行,我这就去取来。”
很快,晴雯拿了绣绷子走了回来,捡了门口的小几子坐了下来。
宝玉连忙说道,“你做那么远做什么,快来这边坐,这边更亮堂一些!”
晴雯也不推辞,听话的坐了过去。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晴雯的那张脸,说实话,要比贾府的几个姑娘还要漂亮一些,书中就用晴雯比过黛玉。
只是她是个丫鬟,又不识字,因此,气质上要差了许多。
这古代仕女,主要看的就是一个气质,相貌倒是其次。
可现在,晴雯在现代,虽然称不上是大家闺秀,也到底读了十几年的书。这气质自然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
此时宝玉再看晴雯,她虽然低着头在绣绷子上专心致志的绣着花样子,可脊背挺直,那股子不卑不亢,让她别具一格!
笑容不由得便带了出来。
袭人见宝玉的表情有变,便顺着他的目光像晴雯看了过去。
还没等她看出宝玉在看什么,便看到了绣绷子上马上就要绣完的桃花。
那是给她绣的荷包,一瞬间,袭人心里的火便灭了。
因此,便满意的看了晴雯一眼。
袭人见晴雯的心思丝毫不在宝玉身上,便放下心来。
她转回身子,向宝玉问道,“二爷,今儿既然是薛大爷做东,那席上,你们都玩了什么?快和我们说说!也让我和晴雯跟着乐一乐!”
一提这个,宝玉却收起了笑容,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今日哪有什么玩乐。我听到了一遭消息,跟你们说说。不过这事本不应该在内宅说的,你们可千万别外面说去。”
这话马上就引起了晴雯的兴趣,她一双美眸带着询问的看向宝玉,便让宝玉心中马上涌起一股显示自己的欲望。
他便立刻面带神秘的说道,“今日果然是一桩奇事。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说,今日圣上在朝堂上大怒,斥责了忠顺王。还将吏部、刑部各一位侍郎下了内狱。连我舅舅王子腾都受到了牵连。”
袭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连忠顺王都受了斥责?想必不是小事!二爷,这段时间你可千万别外面去了吧!”
宝玉瞥了晴雯一眼,见她同样瞪着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才笑道,“这关我们什么事?左右不过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忠顺王乃圣上兄长,即使有错,斥责一下也就完了。我舅舅更是简在帝心,无非如同我在老太太跟前一样。这忠顺王受了斥责,他不上前顶了这顿骂难道让别人去?无非等圣上气消了也就罢了!”
这贾宝玉是傻吗?
晴雯都震惊了!
他居然把朝堂上的事比作内宅!牛逼了我的宝二爷!
晴雯一猜就知道,这分明和上次忠平王剿匪有关。
圣上斥责了忠顺王,想必这些山匪和忠顺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下面两个侍郎应该都是忠顺王的人,这次给他背了黑锅。
只是圣上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能在忠平王剿匪回来后马上发作,不然傻子都知道,这山匪跟忠顺王的关系,能忍这么长时间,圣上也是有耐心!
晴雯忍不住想到,这一大家子,没一个顶用的人。
想要知道外面的消息,无非就是听传闻,然后就是用自己有限的政治判断去踩,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怪不得,书中贾政因为元春封妃被传入宫,这贾家上下被吓得就像一窝鹌鹑一样,还要求人太监打探消息。
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一家子,真真是一窝子废物点心。
这贾史王薛四家,如今就靠着一个王子腾和一个元春,怪不得王子腾和元春一死,大厦将倾。
一瞬间,晴雯一点听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可见宝玉说的兴奋,作为奴婢也不能扫主子的兴,因此她只得将注意力放在绣绷子上,将上面的桃花尽快绣完。
袭人见宝玉频频看向晴雯,便也跟着回头去看。
见晴雯一心都在和绣活战斗,才松了一口气。
“二爷,那冯大爷可说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没有?”
原本晴雯把心思都放在了绣活上,宝便玉有些泄气。
可袭人这话一问,晴雯便再次好奇的看向了他,宝玉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
“冯紫英说,是因为前一阵山匪的事。原本朝堂上圣上还在夸赞忠平王剿匪有功。那吏部左侍郎非要跳出来说忠平王杀戮太过。竟然将山匪全部斩首,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刑部右侍郎也跳出来,说忠平王分明就是想要杀人灭口。
又说,即是下狱,为何不将吏部左侍郎押入刑部大牢,反而关入内狱。
气的圣上用奏折砸了两位大人。索性让他跟那吏部左侍郎一起去内狱呆着去。
随后又非要把两位大人罢官,忠顺王给他们求情,才被斥责。
圣上又说,京郊山匪,原本是京城指挥使之责,如今竟让山匪盘踞三年之久。因此,我舅舅才被牵连。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退朝后圣上把忠平王给招了进去。又把忠平王给骂了,说是将他赶出了皇城,让他回定北军营里呆着去。
不过,好在山匪之时告一段落,日后,这城东管道也算是恢复平静了。”
晴雯抿了抿嘴唇,告一段落?
那可不一定!
山匪已经清剿,若是不再京中找到几个责任人,圣上和忠平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不趁机敲山震虎,这千余山匪的脑袋不是白砍了嘛!
晴雯咬断了丝线,将绣绷子收了起来。
她打了个哈欠,慢慢起了身。
“二爷,时辰不早了,该歇了!明日还要早起去学里。我可听袭人姐姐说了,近日,老爷恐怕要查你的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