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花潘明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中了状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冬瓜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面前分辨分辨,到底恩将仇报是个什么道理!」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
见我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安母慌了神。
「哎呀,这人发达了就是容易没良心,看把小姑娘欺负成啥样了。」
「可不嘛,这几年咱们可都看在眼里呢,没有佩娘风里来雨里去的养家,哪有她儿子如今的风光。」
「谁让佩娘无父无母呢,要我说佩娘早就该去告这起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让她儿子做不成官,她就老实了!」
街上的人围成一圈纷纷对安母指指点点起来。
到底几十年的老街坊,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呢,以前畏惧权势不敢说,不代表有热闹可看时他们不会落井下石。
一听大家怂恿我闹大了好把她儿子的官职弄掉,安母更慌了,拼命挣开我的手,躲去了她儿媳身后。
潘明明不亏是名门出身,半点不见慌乱,一个眼神过去,几个健壮的小厮迈步而出,四周扫视一圈,围观的人声音立马小了。
潘明明这才摇着扇子轻轻一笑:「不愧是屠夫的出身,岑姑娘的脾气也太火爆了些。」
「我一片好心,念着岑姑娘在我夫君微末时的悉心伺候,想成全了你和我夫君的这段露水情缘,也算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既然岑姑娘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侍妾的名分,那便罢了。」
「惟愿岑姑娘将来能觅得有情郎,可千万别后悔了,再做出勾搭有妇之夫的下贱之举。」
扔下这句话,她施施然转身走了。
6.
那之后,我的猪肉摊就被人盯上了。
外城的泼皮无赖有事没事就来闹事,不是调戏前来买肉的女子,就是嚷着我卖的肉不干净吃了坏肚子,要我赔钱。
闹起来后,得了上头吩咐的巡逻衙役只当看不见,闹到衙门去,那些官老爷也不管。
半夜敲我家门的登徒子也纷至杳来。
「岑娘子,给哥哥开开门呀,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反正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何必在意那世俗的眼光,就跟着哥哥快活快活呀。」
「你的状元小情郎不要你了,还有哥哥要你,快开门让哥哥进去。」
直到我一把杀猪刀从门板后直穿而出,他们想起我是能将二百斤肥猪一刀毙命的屠夫,这才歇了那些不堪入
的小姑娘哪里比得过大妈们,出去找活也没人要。
饿了三天的肚子后,我拿出家里仅剩的一点钱买了把杀猪刀就去了屠宰场。
我说我要做屠夫。
屠宰场里膀大腰圆的屠夫们,光着上身,手里掂着杀猪刀,上下扫了眼单薄瘦小的我,像看傻子般笑的肚子上的横肉都一颤一颤的。
我抿抿嘴,拿着杀猪刀走近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大白猪,找准猪脖子与头连接的咽喉处,干脆利落的一刀,从喉管部直通心脏。
血「哗」的一下从喉管处喷出,流进地下的盆里,头先还声嘶力竭地叫唤的猪瞬间没了动静。
屠夫们个个目瞪口呆。
屠宰场老板拍板发话,留下了我。
我从最低等,只能分到碗猪血或没人要的猪下水的帮工做起,杀了一头又一头的猪,终于成了远近闻名、手艺最好的女屠夫,还攒下钱开了个肉摊。
再也不用成日里满手血腥,也能挣下更多的钱供他上最好的书院。
3.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如往常般推着小车去开摊。
推开院门,吴毅升站在门口,头发丝上沾着清晨的露珠,一如五年前那般。
见我出来,他习惯性的上前一步想帮我推车,手刚抬起又放下了,呐呐地开口唤我:「佩娘,……」
我站定脚步,看着这个朝夕相处了五年,如今衣衫依旧,眸子里却难掩蓬勃野心的男人。
他初来我家时,不熟悉的两人突然共处一个屋檐下,总有些别扭。
沉默寡言的他借着读书的名头,平时总躲在屋里,但每天早上我还没起,他就将院子打扫干净了,屋角码上整整齐齐的柴火,水缸里的水也满上了。
我说我要去做屠夫,他涨红了脸不让我去,要自己去做账房先生。
但他没能拗过我。
毕竟在这个世道,只有他读出来,我俩才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第一天开工,他沉默着将我送到屠宰场,放工时又早早等在门口接我,分的猪下水他没让我动手,自己去河边收拾的干干净净提回来。
别人笑他是「杀猪秀才」,他置若罔闻,仍旧每天接送我,但晚上他房间的灯比往常亮的更久了。
原本我对他没有过多期望,收留他除了一
旁伸出只手来,「啪」地将银票扯走了。
安母两个指头夹着银票,满脸不忿:「凭啥给她这么多银子!」
吴毅升窘迫的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安母的袖子:「娘,看在佩娘这些年辛苦照顾我的份上,就给她吧。」
安母拍开他的手:「儿啊,娘知道你是个心软的人,可你也不想想这马上就要给丞相家下聘了,哪样不要钱?」
吴毅升不说话了。
安氏瞪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几颗碎银子,扒拉了几下,挑了个最小的砸我身上:「喏,给你!」
她扯着嗓门,用足以让左邻四舍听到的声音喊道:「我儿子在你家租住了几年,现如今房钱和饭钱都给你结清了,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得知道要点脸,别见着高枝就想攀,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心彻底凉了,只静静的看着吴毅升。
他给了我一个为难的眼神,跟在安母身后悄悄冲我拱手作了个揖后就走了。
我做了杀猪匠后,安母来我这院子的次数就多了,来了开口就说自己改嫁后日子困难,养活孩子费劲,引得吴毅升跟着忧心,时不时接济她一些,可她不仅连吃带拿,就连我炖的汤都要连锅端走。
每每我面露不虞,他就这样拱手作揖,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和他母亲计较,多体谅她一个二嫁妇人的生计艰难。
难道我一个杀猪的小姑娘的日子就容易了?
算了,就当从前的饭都喂了狗吧!
身为穿书女配尽了我的义务,以后他走他的阳光道,我就踏踏实实过我的日子好了。
吴毅升如愿做了丞相的乘龙快婿。
我没有成状元夫人,也没有旁人盼望的那样死缠烂打闹起来,依旧早出晚归做我的女屠夫。
没了热闹可看,大家失去了八卦的热情,我的生活归于平静,甚至零星有了几个媒人上门,替那些娶不起媳妇的老光棍做媒。
5.
可安稳日子没过两天,安母裹着一身名贵绸缎,头上满插金饰,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声势浩大的出现在我的肉摊前。
「岑佩娘,你的好日子来啦!」
她侧过身子,露出身后衣着雅静贵气,妆容精致,一看就是被
嗦嗦的一把将小丫鬟扯到身前。
我冷冷地撇了她一眼:「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要退婚可以,想拿回庚帖可以,让你儿子自己来取。」
见我态度冷硬,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只好一扭身子,悻悻的带着小丫鬟走了。
收摊回到冷冷清清的院子。
取卖剩的一段筒子骨清洗干净,冷水下锅焯水,撇去浮沫后捞出放入瓦罐中小火慢炖,另取一个白萝卜洗净削皮切块,放入锅中热水里,再加点白醋,去除萝卜的辛辣,待肉香在屋中弥漫开来,将焯过水的萝卜捞出放入瓦罐中和骨头一起继续炖煮小半个时辰。
时间到后,只需加点盐调味,出锅时撒把葱花,这碗热腾腾的萝卜骨头汤就能将劳累了一天的躯体熨烫的服服帖帖。
五年前我刚来这个世界,就为了能喝上一碗这样的汤,吃上一点带肉星的菜,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了女屠夫。
那年我十四。
刚穿过来,正两眼一抹黑时,爹娘上山打猎出了意外,我一下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女。
手忙脚乱的办完丧礼,未婚夫吴毅升找上门了。
十二岁就中了秀才的他,之后屡战屡败,蹉跎六年未能中举,如今母亲改嫁,家里没了他住的地方,走投无路下只得投奔我这个未婚妻了。
我想拒绝,毕竟眼下我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可将将十八岁的他,放在现代只是个读高中的大男生,此时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红着眼眶,眼巴巴地看着我。
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没能说出口。
再一想,爹娘下葬没几天,左邻右舍,亲戚族里,登门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是这个想借就是那个想租我这院子。
家门口转悠的地痞也越来越多了。
好歹他有个秀才功名在身,我俩又早有婚约,让他住进来总好过不明不白的被人欺负了。
就这样,我将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竹马接纳进了家门,开始了相依为命的日子。
他要读书科举,赚钱养家的重担只能我来挑。
在现代,我是本科五年硕博六年培养出来的三甲医院的外科主刀接班人,但在这,毫无用处。
家里没有薄田可耕种,我也不会女工。
论力气,我一个十几岁
耳的秽言秽语,灰溜溜的跑了。
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我想将院子卖了做盘缠,价钱出到了最低,也没人敢买。
不仅如此,我的路引也办不下来,去衙门里打听,个个推三阻四的,就是不给办。
思来想去,我打听到了潘明明常去的首饰铺,蹲守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她。
「吴夫人!」
她回首看见被丫鬟婆子隔着的我,倒也不意外,只挑眉给身边的丫鬟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进了铺子。
我忍着脚麻,站在铺子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被她的丫鬟带着进了铺子里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二楼茶室。
我进屋时,她正斜斜地倚在炕几上,见我进来,也不抬头,只抬着手仔细端详着手腕上几个莹润透亮的玉镯。
我束手站在一边,直到她褪下镯子,端起手边天青色茶盏轻啜,才上前一步弯腰恳求:「谢夫人抬爱,但我自知自己蒲柳之姿,实不堪在您身边服侍,还望您高抬贵手,予我一张路引,让我离开京城自寻生路。」
她笑了,很满意我的低姿态:「不错,岑姑娘能有这份自觉,待入了府,自有你的好处。」
我傻眼了,这人是听不懂话么?
「吴夫人,我从未有高攀之心,您只要放我离开,我绝不会再回京城,您何苦非得难为我,给自个添堵呢?」
「你必须入府!」
她重重地搁下茶盏,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你走了,他会一辈子惦记你,一辈子都对你心怀愧疚,这辈子他心里都放不下你。」
「你只有进了府,让他真正得到你,你不再是他日夜牵挂的心头血,而是一面镜子,看见你就想起年少时的窘迫不堪,你成了他鞋里的砂砾,将来他爬的越高,你就磨的他越疼。」
不亏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世家贵女,对人心的算计强的可怕,难怪上一辈的我落在她手里白白丢了条小命。
我不寒而栗。
她却露出了猎人般的微笑:「放心,你只要安分守己,我自然也不介意后宅里多你的一碗饭吃。」
7.
为了活命,我打算跑路了。
将杀猪刀藏在腰间,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我挖出埋在灶灰底下的几两银子,悄悄雇了辆马车。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