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於宁孟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我被无视了个彻底。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
「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
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
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
我被无视了个彻底。
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
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
「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本想叫你别总闷在房里,现在一看,你倒不如守在屋子里躲我到死。」
「最近你也别出门了,多治治你的脾气,省得府里疯不够,再去外面惹人嫌。」
他话音刚落,一直安安静静待在我怀里的女儿哇哇大哭。
孟承安皱了皱眉,揽着於宁走了。
明明是春日,但是我却通体生寒。
孟承安不再爱我,连带着也对我们的女儿不闻不问。
我搂紧小阿鸢,娘会带你走的。
阿鸢阿鸢,娘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从计划离开后,我夜里总是将准备好的钱财翻来覆去地看,没有一日不在期待离开。
但是黔州路远,阿鸢年幼,我不想她路上难受,等到阿鸢百日......
我们就走。
7
此话一出,打破了我对孟承安仅存的那么一点过往的美好记忆。
原来我们已经将日子过成了这样!
明明他说要娶我,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时,眼中情意那么真切,耳尖也羞得绯红。
所以关于於宁,一开始我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不想承认对我那样赤忱的孟承安心中住进了其他人。
现在站在这里与将我视作洪水猛兽的恶妇一样的孟承安对视,我只再不觉得失望,而是觉得恶心。
我用手指着他,却又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举目看过去,我只有我身后还在难受着的阿鸢了。
我垂下手,低声道:「那要我如何?」
孟承安寒声,「给母亲道歉。给於宁道歉。」
我眨了眨眼,将那点模糊视线的水光驱散,先是看向了於宁。
「抱歉,我不该出手伤你,你可以打回来。」
於宁捧着脸,泪眼盈盈,「不怪姐姐,是我多嘴,才惹得姐姐非要打我,我才是孟家名不正言不顺的外人,是我的错......」
於宁以退为进,惹得戚姝妍更是心疼她。
我看向孟母,「娘,是我错了,我脾气太急,我下次不会了。」
孟母刚刚还被我吓得半死,现在又变成了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昂地看着我。
「你当然有错!真是反了天了要对我动手!」
「不过也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你也不是我们孟家的人,我儿自会给你一封休书,於宁温柔娴雅,才当是我孟家儿媳妇。」
她说话好笑,当初看不起我的出身,死活不让我进门。
现在却说於宁合适,看来这次真是给她气狠了。
孟承安对于休妻一事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反应。
我看向他,「我道完歉了,够了吗?」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满,「戚姝妍,你还真是脾气永远这么硬。」
我依旧重复,「够了吗?」
他压着眉,含着怒意道:「不够。」
我二话不说,懒得再掰扯,直接对着几人跪下。
又问:
「够了吗?」
6
半月后,阿鸢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呛咳不止,连喂奶都成了困难。
咳得脸颊绯红,嗓子又干又哑。
我抱着她直哭,「阿鸢、娘为你找医师,不难受啊很快就不难受了,阿鸢......」
我心里着急,想抱着阿鸢直接去找医师,但是因为孟承安前些日子说的不允许我出门,以至于我根本出不去。
哪怕是硬闯都被拦得死死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找孟母。
孟母坐得稳稳的,「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慌乱不已,「阿鸢生病了!」
她眼也不抬,轻抿着茶水,「怎么我看着她什么事都没有?」
阿鸢刚刚还勉强稳住一点的状态,又开始变坏,咳了两声后,或许是难受狠了,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喘着。
孟母稀奇道:「是咳嗽啊,不用着急,小孩子不都如此,生病挺一挺就好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根本就是嫌弃阿鸢不是儿子,犯不着太上心!
於宁又如幽魂一样出现,「是啊姐姐,小孩子生病是常有的事,一生病就去找医师,长大了会成个病秧子的。」
「那时候阿鸢整日都得抱着药罐过活,多可怜的事。」
「我以前见过别人家养小马,也是这么养的,是姐姐你小题大做了。」
於宁与孟承安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时我无心计较,现在阿鸢正病着还当做小马讥讽,我忍不下去了。
我将阿鸢交给随行的婆子,随后一巴掌就冲着於宁去了!
啪——
「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毫不手软的一巴掌,打得於宁哀叫一声,眼泪霎时落了下来。
孟母也赶紧站起身,大怒,「你做什么!戚姝妍!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我狠狠地看向孟母,觉得她假模假样的面孔实在恶心!
「是你们非要刁难我!刁难我的阿鸢!」
「既然我已经动手了,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
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孟母手腕,她吓得连连后退,边躲边骂。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当初就不该让你进我孟家的门!你哪有一点后辈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真当你孟家是什么好地方!」
「当初是他孟承安求着要娶我的,要不是他将头磕成那样,我还真是半点看不上他!」
怒气上头,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我也并未注意到刚刚赶过来的孟承安已经脸色铁青。
他直直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将我往后推开,扬声,「够了!戚姝妍!若是知道你是这样不尊长辈心胸狭隘的女人,我又怎会将你娶进门!」
像是要我与攀比着什么,他说:
「我也早就后悔了!」
1
孟承安将花魁养做外室,日日流连。
我生产那日,听说花魁被赵大户的独子掳走了。
孟承安急着要去把人要回来。
浑然不顾我一脚正在鬼门关。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回来了。」
生死关头,夫君却为了外室奔忙。
我心如何不寒。
孩子百日,我将和离书摆在了最显眼的桌上。
带着孩子坐上了去黔州的船。
1
与孟承安感情正笃时,他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我蠢笨,信了这句哄我的话。
后来他被那钦慕他的花魁暗送情意。
他怦然心动。
以往与我所说的那些都放了狗屁。
不过他一开始还想着瞒着我,大约自己也知道毁了诺,并不把人主动带到我面前来恶心我。
只是将人悄悄养在了外面的宅子里。
后来见我从不多说什么,自己也昂首起来。
男人如何不三妻四妾?
不是吗?
估计就是这样把他自己说服了。
他愈发大胆,次数频繁到孟母都看不过眼。
点了孟承安后,又将我喊过去。
却是为了叫我大度。
「男人从来都是三妻四妾,做妻子的只能忍让着点,心宽广些。」
我不太想忍,可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七月了。
也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下了。
我不想我的孩子随我一般。
但是我没想到,偏偏是今日......
我透过朦胧恍惚的泪光去看帐顶,浑身汗涔涔。
分出心神去听底下人惊诧之下拔高的声音。
「於宁娘子被赵家公子掳走了!」
孟承安当即慌乱,「你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他声音又急又气,让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
於宁?
就是那个被我夫君孟承安精细养在外宅的花魁。
她出了事。
但是我现在也并不好过。
生孩子原来是这样疼的事。
折腾了我快两个时辰都还没见一点冒头的意思。
我身体如撕裂,翻来覆去的疼痛让我又哭又叫,但是比不上我心中的恐惧。
哪怕对这个早就生了外心的夫君失望,可面对生死关头,我还是忍不住高声喊,「孟承安!孟承安!!」
不要走不要走。
至少这时候陪在我身边。
屋外的人声霎时一静,无人再敢说话。
过了好片刻,孟承安先是唤我闺名。
「玉丘,玉丘,我知道你疼,我心里也替你疼......」
然后他说:「但是你等一等我。」
「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我就回来了。」
「你等我,你等一等我。」
我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2
和孟承安在一起,是我自己选的。
那时候我爹娘早已经逝去几年,我一个人住在街尾的小平房里。
守着爹娘留下的胭脂铺小心度日。
生怕哪日不小心惹了权贵,将我如何处置了。
只是权贵并没招惹到,被小混混找上了门。
原来是前些日子,混子头将喜欢的姑娘领进我的铺子里。
真是麻雀穿新衣,一时半刻我没把人认出来。
姑娘选中了铺子价格昂贵的一款,我照例报价等着收钱。
结果混子头没带那么多,他将眼一横。
「这款价格就是如此吗?」
我有些呆愣,当着姑娘面又点了点头。
混子头将浑身上下都摸干净了才凑足了钱。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没想到隔日一群小混子冲进我的店里就要打砸。
「这么没眼力见,还做什么生意!」
「全部都给我砸干净了!」
我一人难敌好几人,眼见东西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心里疼得不行,又怕又着急。
这时过路的孟承安挥着棍棒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呢!光天化日就这么欺负一无依无靠的女子?」
「还不走的话我报官了!」
他看着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他抓着棍棒将我护在身后那一刻。
我竟然觉得倾倒。
一群混子忿忿不平离开时,我惊魂未定。
抬眼去看孟承安。
他也是还有些慌手慌脚。
既然都在怕,那就没什么了。
我与他相视一笑。
那就是我与他的初识了。
后来他隔三岔五路过,进店来只说要给祖母娘亲姑姑买点胭脂回去。
将家中女性长辈说了一圈后,最后连远房堂妹都被他挂上嘴了。
半年后,上元灯节。
他双耳绯红,看我一眼又惊慌失措地躲开,「今晚......我能约你去看灯会吗?」
我看着生意正好的铺子左右权衡,还是选择赴约。
那一刻,我想。
完蛋了。
栽给孟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