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的小说春色撩人阅读》,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兰贵妃朝晋帝欠了欠身,道:“臣妾中午要款待客人,就不服侍陛下用午膳了。”晋帝颇是无奈,苦笑道:“我也守了儿子好几日,却不见你谢谢我?”堂堂一国之君,竟似在向贵妃撒娇抱怨,落在一众宫女奴才眼里,众人不觉惊愕住了。陆晚倒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晋帝,一生最爱的就是这位兰贵妃。但偏偏这位出身民间的兰贵妃,性子孤僻寡淡,并不太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晋帝越是对她爱不释手,别的后妃是抢着争宠,到了她这里,却是晋帝想在她的尚梨宫吃顿饭,都得看她的眼色。就像此刻,哪怕晋帝这般示好,兰贵妃也无动于衷,淡然道:“陛下既然劳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不打扰了。”说罢,也不管晋帝同不同意,起身拂然离开。兰贵妃住的尚梨宫地势偏远,陆晚跟在她...
说罢,兰贵妃朝晋帝欠了欠身,道:“臣妾中午要款待客人,就不服侍陛下用午膳了。”
晋帝颇是无奈,苦笑道:“我也守了儿子好几日,却不见你谢谢我?”
堂堂一国之君,竟似在向贵妃撒娇抱怨,落在一众宫女奴才眼里,众人不觉惊愕住了。
陆晚倒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晋帝,一生最爱的就是这位兰贵妃。
但偏偏这位出身民间的兰贵妃,性子孤僻寡淡,并不太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
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晋帝越是对她爱不释手,别的后妃是抢着争宠,到了她这里,却是晋帝想在她的尚梨宫吃顿饭,都得看她的眼色。
就像此刻,哪怕晋帝这般示好,兰贵妃也无动于衷,淡然道:“陛下既然劳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不打扰了。”
说罢,也不管晋帝同不同意,起身拂然离开。
兰贵妃住的尚梨宫地势偏远,陆晚跟在她身后一路行去。
看着眼前身姿如兰的美妇,她不禁想起关于兰贵妃的一些轶事来。
这位兰贵妃,不但最受晋帝宠爱,也是后妃当中,最有争议的一位妃子。
她出身民间,在遇到晋帝之前,已嫁作人妇,还育有一子。
当年,晋帝微服私访时偶遇到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奈何佳人已为人妇人母,晋帝只得打消念头,黯然回京。
后来,兰贵妃的前夫与当地乡霸发生争执,那乡霸竟将前夫与儿子推下山崖,父子二人双双遇害,兰贵妃为了替夫君儿子申冤,孤身来到上京状告乡霸,于是又与晋帝重逢了。
重逢之后,晋帝再难掩心中爱意,也怜她孤身一人太过可怜,就不顾太后与众臣的反对,执意将她带入后宫,封为兰嫔。
没过两年,兰嫔为晋帝生下皇四子,晋帝欢喜不已,封她为妃,后又晋为兰贵妃……
上一世,陆晚嫁给晋帝做冲喜皇后后,鲜少在后宫见到这位兰贵妃,有人说李睿当太子后,他的母妃荣妃因一直妒恨兰贵妃专房专宠这么多年,所以在执掌后宫后,就将兰贵妃软禁在尚梨宫。
再后来不久,就传出兰贵妃薨逝的消息……
坊间曾有谣传,说翊王最后领兵造反,是为替兰贵妃报仇。
可据陆晚所知,翊王与兰贵妃的感情并不要好,母子间多有嫌隙,不然为何李翊常居北疆,除去圣旨诏他回京,他从不主动回来看望母妃,甚至连兰贵妃最后离世,他都不曾回来……
“陆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觉间,陆晚已跟着兰贵妃来到了尚梨宫,兰贵妃令人摆好午膳,等陆晚回过神来,身边的宫人已被悉数挥退,偌大的暖阁里顿时只留下她与兰贵妃两人。
陆晚敏感察觉到,兰贵妃今日请她过来用膳,恐怕不单是酬谢她这么简单。
果然,宫人们一撤,兰贵妃就盯着她问道:“那日在船上,陆二姑娘可有看清那刺客相貌?”
陆晚心口一颤,顿时不安起来。
兰贵妃这般问她,难道是知道那日出事时,李翊与她在一块?
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李翊是在她的房间里遇到的刺客,否则就等同于告诉大家,李翊与她关系非同一般……
不等她想好措辞,那兰贵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不必瞒我,我知道翊儿当时与你在一起。我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兰草几个小丫头片子哪是婆子们的对手,几番拉扯下来,就被推倒在地,几个婆子径直闯进房里来。
彼时,陆晚已换好衣裳,兀自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活,面前笸箩里装着金线,手里缝着一件大红的衣裳。
正是她为不久后出嫁准备的嫁衣。
嫁衣已缝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用金线滚边。
见几个婆子闯进来,她头也不抬的冷冷道:“俗话说得好,这人要找死,阎王也拦不住!”
几个婆子脸色一僵,却并未将她的话放在眼里,为首的刘嬷嬷不以为然的嗤笑道:“一大早上的,二小姐就开始唬人,拿我们当小孩吓呢,我们可不怕哩。”
陆晚放下针线,抬头冷冷一笑:“是么?倒是我小瞧几位嬷嬷了。”
刘嬷嬷上前两步,挺着腰杆道:“世子爷吩咐,今日天黑之前,一定要将与翊王私通的人找出来。老奴几个奉令来二小姐处查看,还请二小姐见谅!”
陆晚:“若我不依呢?”
刘嬷嬷神情冷下,毫不示弱道:“那就休怪老奴们无礼了。”
说罢,重重一挥手,两个膀圆腰粗的婆子来到陆晚跟前,毫不客气的朝她伸手,一人一个扣住她两边肩膀,开始往内室里拖。
门外的兰草见了,急得眼泪直湍,兰英也闻讯从后院赶过来,领着青槐院的几个丫鬟往屋里扑,与守在门口的婆子撕打成一团。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正在此时,突的听到‘噗’的一声,放置在屋中间的火盆里突然窜起黑烟,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烧焦味在屋里蔓延开来。
刘嬷嬷回头一看,脸色白了——搁在笸箩里的那件嫁衣,竟掉进了火盆里,被点着了!
一看就知道,是方才那两个婆子拉扯陆晚时,不小心碰到掉进去的。
那两个婆子也傻眼了,不知所措的呆站着,脸上再没有之前的猖狂,而是写满了闯祸后的害怕。
也是,她们、甚至是整个镇国公府的人都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生母卑贱的庶女,她们也可以毫不畏惧的羞辱她,可这件嫁衣,从面料,到各种金丝银钱,都是睿王赠的。
也就是说,她们烧掉的,是睿王的东西!
“啊……”陆晚惊呼一声,最先反应过来,挣脱两个婆子的束缚,扑到火盆面前,顾不得里面蹿起的火苗,竟徒手伸进火盆里去抢救衣裳。
奈何衣料易燃,占火就被卷上,顷刻间竟已燃起大火,陆晚伸手进去,被烫得退出来,手上燎起了一片火泡。
“小姐……”兰英兰草挣脱婆子跑进屋来,拦住陆晚继续往火盆里伸手,刘嬷嬷也反应过来,端起桌上的茶壶,朝火盆扑来。
一时间,屋里浓烟缭绕,火盆倾斜,炭灰四溢,一片狼藉。
陆晚将烧得只余半截的嫁衣捧在手里,边哭边朝刘嬷嬷一众人喊道:“你们欺我辱我我都能忍,你们为何要毁我嫁衣,将我往死路逼!?”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抱着嫁衣朝一旁的门柱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飞快蹿进来,挡在她面前,将她拦下,却是李睿身边的遇安。
紧随后面进来的,正是沉着脸的李睿和一脸吃惊的陆佑宁……
闻言,陆晚不由想起替他拔下的那枚浸毒梅花镖,想来上面的毒不简单。
如此看来,画舫上的大火和那刺客,都是冲着翊王去的。
他那样的人,被仇家寻仇倒不稀奇。
只是不知,他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捡回性命……
但不论他是生是死,与她都没有关系了。
她之前欠了他的债,虽然他不肯承认,但她替他拔了毒镖,算是还清了。
到了这一刻,陆晚反而庆幸当时他没有答应带她一起逃命,不然又得欠他的。
如今该了的都了了,她与他之间,终于彻底两清了……
养了两日,陆晚就大好了,可府里的气氛却紧张压抑起来,好似乌云压顶,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因着是陆家安排的游湖,如今出现意外导致翊王受伤不醒,天家震怒,首当其冲要问罪陆家。
虽然有大长公在中间担着,但从翊王出事开始,镇国公陆继中就与世子陆承裕一直跪在宫里待罪,大长公主也顾不得年迈体弱,日日往返宫中亲自侍疾。
叶氏也不敢闲着,整日整夜领着阖府女眷跪在小祠堂,焚香祷告,求列祖列宗保佑翊王早日苏醒脱险,保陆家无虞……
到了第三日,终于传来好消息,翊王醒了。
众人终于不用在祠堂跪着了。
陆晚搀着兰草的手艰难的往青槐院挪。
连跪了三日,她膝盖肿得像个馒头,身子又累又困,只恨不得立刻扑到床上大睡一场。
可不等她挪出祠堂,金嬷嬷迎面急步走来,道:“二小姐,请随老奴即刻进宫。”
马车里,陆晚忐忑的问金嬷嬷,召她进宫所为何事?
她心里惶然,断定是李翊召她进宫的,因为除了他,宫里无人识得她。
李翊此人,性格阴晴不定,又乖张难测,万一他还记恨着上回她威胁他,不肯帮他拔毒镖一事,要报复她怎么办?
金嬷嬷见她惶惶不安,知她素来胆小,于是道:“别怕。太医院说翊王殿下此番能保住性命,得益于后背的毒镖拔得及时,上面的毒尚未渗入骨髓。翊王说是你替他拔的镖,皇上与贵妃娘娘要嘉奖你。”
陆晚一怔,这却是她未曾想到的。
金嬷嬷想到陆家眼下的危急,对陆晚道:“虽说如今翊王已脱险,但这份罪责我们陆家推卸不掉,国公爷与世子爷如今还在殿前待罪呢,待会若皇上要给你赏赐,你可知道怎么做?”
这是要她替陆继中父子求情?
陆继中那一巴掌还历历在目呢……
陆晚心里一片冷然,面上不置可否,只轻轻点了点头,金嬷嬷以为她答应了。
马车很快到达宫门,金嬷嬷领着陆晚径直往乾清宫去。
李翊受伤送进宫后,皇上爱子心切,将他留在自己的寝宫养病。
一入宫门,熟悉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陆晚手脚不觉僵硬起来,上台阶时,差点绊倒。
金嬷嬷连忙扶住她,心里忍不住暗暗摇头——不愧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庶女,哪怕回到府上两年多了,还是这般畏畏缩缩,与嫡女出身的陆佑宁差远了。
她指着前面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对陆晚叮嘱道:“那就是乾清宫了,天子寝宫,进去后,你跟紧我,千万别出差错了。”
金嬷嬷担心她殿前失仪,可她哪里知道,她眼里瞧不起小庶女,对眼前的一切,非但不陌生,还熟悉得很。
陆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她就知道,一旦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既然如此,他为何又要在晋帝面前说是她救了他,让她进宫领赏?
这个男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陆晚一时猜不透李翊的心思,只得屈服道:“娘娘向我问起当日船上出事时的一些事……”
“说仔细些。”
陆晚只得一五一十将兰贵妃问她的话回禀给了李翊。
听她说完,李翊眉头蹙起,凤眸里凝起一层可怕的冷色。
陆晚被他的样子吓到,连忙道:“娘娘真的只同我说了这些,我一个字都没瞒你。”
李翊沉吟片刻,道:“你替我去做两件事。”
陆晚见他面色凝重,直觉他让自己做的事,非同小可,想也没想就要拒绝。
可不等她开口,已是被他眸底的冷色慑住了。
她艰难开口:“殿下要我做什么?”
“第一件,你替我盯着陆家,若是他们搜捕到那刺客的消息,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第二件,你去常华寺后山帮我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一切安好,不必挂心。”
李翊褪下手上的血玉扳指,扔给那晚:“你将这个带上,他就知道你是我派去的——记住,这两件事都不能让人知道,特别是后山那人,不能让人发现。”
陆晚接过血玉扳指,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件事倒不难办。
她收好扳指,小心开口道:“我帮殿下做好这两件事,殿下能不能将那日之事抹去,以后不再提?”
那日之事,就是指她在船上要胁他的事。
他愿意抹去,就代表他原谅了她,如此,她也就不用再担心罪犯欺君了。
李翊睨着她冷笑:“怎的,又来跟我算两清?”
语气明显不善。
陆晚觉得不解——最开始说两清的不是他么?
她垂眸想了想,道:“那日在船上,殿下不肯带我一起走,起初我是伤怀的,因为几次交集下来,让我对殿下产生误解,以为殿下心里多少对我有一丝感情。”
“可等我获救醒来的那一刻,我反而庆幸殿下拒绝了我,如此,我又少欠你一份人情。”
她的神情,看似平淡,声音却一分比一分冷。
此言一出,李翊神情冷沉下来,周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肃杀气息,整个内室的空气都冷凝起来。
陆晚毫无畏惧的迎上男人冷戾瘆人的目光,冷笑道:“我想,殿下当时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因为不想与我过多牵扯,所以才会对我弃之不顾!”
他口口声声拿她要胁他的事来威逼她,可他当时,又何尝不是对她见死不救?
如果说,他是因为身上负伤丢下她不管,那她为了从火海逃生,顾不上帮他拔毒镖,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本不想这些丑陋面撕开来讲,可从进来开始,她一直伏小做低,向他求饶,奈何他却不肯松口放过她。
难道因为他贵为皇子,身份金贵,就可以揪着她不放,她就不能计较他对她做过的绝情之事?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的。
话既然开了头,陆晚索性就一次说明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又道:“我今日说这些,并无怨怪殿下的意思,只不过如今我与殿下都安好,过去的事,就无须再提,殿下觉得呢?”
两人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不肯帮他拔毒镖,他不愿带她一起逃生,彼此对对方皆是狠心无情,又何必像陷入情爱中的痴男怨女般,斤斤计较呢。
陆晚顺着声音看过去,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李翊。
他一身玄色绣金线龙纹锦袍,负手高高立在二楼的窗沿旁,朝一旁躬着腰的大掌柜呶呶嘴:“那个,本王要了。”
掌柜立刻朝吴济招手,喊道:“还傻愣着做甚?快把东西捧上来。”
吴济为难的看了眼陆晚,合上盖子,捧了盒子就要往楼上去,却被陆晚一把拦住了。
她抬头看向男人,声音清冷:“殿下可懂先来后到?这盒东西是我先看中的。”
李翊瞧也不瞧她一眼,冷冷开口:“切莫说本王今日包场,这玲珑阁里的东西,只要是本王看中的,都归本王。就算平日,只要本王想要的,你敢抢?”
吴济在包场之时,擅自带人进来已是违了店里的规矩,如今也觉得李翊说得有理,只得歉然的向陆晚鞠上一躬,慌忙捧了盒子送上楼去。
陆晚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东西飞了,心里气急,但又不敢表露太多,怕引起李翊的怀疑,于是佯装无所谓的对李翊道:“殿下说得对,你相中的东西,我那里敢抢?方才是我冒昧了。”
说罢,转身离开偏厅,准备离开。
“上来。”
冷飘飘两个字,生生让陆晚止住了步子。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他,李翊掀起眼皮,挑了她一眼。
陆晚心里发虚,心里告诫自己不要上去,自己与他已经两清,不能再有牵扯。
可这个男人,天生就具有骇人的威慑力,眼风一瞟,她就抗拒不住,双腿不由自主的跨上楼梯。
掌柜与吴济已避开,陆晚站在门口问:“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怎的,不敢进来?”
李翊手里挑玩着一块玉石子,看陆晚一身戒备的神情,忍不住嗤笑出声。
“怕本王吃了你?你可别忘了,每回都是你主动,本王不过被动为之。”
这话说得多委屈。
是谁像个不知饱的饥鼠般将她折磨得全身没处好皮,是个人都说不出这般禽兽的话。
陆晚不想与他废话,冷漠看着他:“我先前说得很清楚,婢女一事一了,我与殿下彻底两清。”
“若无其他事,恕我不奉陪。”
不知是外面下着雨,还是房间未点灯的缘故,陆晚莫名觉得此刻的李翊分外可怕,像藏在暗影处的凶兽,随时会吞噬掉她。
她转身往楼下跑,紧随而来一道破空声,她腰肢一麻,李翊手中的玉石子精准的击中她的麻穴,她身子一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李翊悠闲的迈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玉石子,一字一句在她耳边冷冷道:“你的未婚夫正是赶来的路上,若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样子躺在这里,你说,他会做何猜想?”
一面说,手指一面挑起她腰间妃色汗巾子,裙带一下子松散开来。
陆晚身子又麻又冷,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可怕男人:“你……你说什么?”
“皇兄一直对我关怀备至,形影相随,我正愁甩不掉他,你来得倒是时候,就留你在此等他罢。”
见他抬腿进屋,陆晚又恨又慌,紧咬后槽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翊坐回椅子里,隔着洞开的房门冷冷睥着她,像睥着一只蝼蚁。
“本王素来喜欢算明帐。为了替你解围,本王舍了一个暗探,这却不是马车那回就抵消得了的,所以你还欠着我。”
“想要两清,你须得先还了这笔账才可。”
陆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早已猜到那厨娘阿琅就是他的人,但没想到他竟当着她的面,毫无避讳的亲口道出那阿琅就是他安插在陆府的探子。
这个男人,简直狂傲到可怕!
为了尽早摆脱他离开这里,陆晚咬牙道:“好,我答应你,日后有机会必偿还于你,你快放开我……”
李翊冷冷一笑,却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凤眸掠过桌面上的玉石子再落在陆晚身上,深邃眸底翻涌着刀锋般的寒光,李翊悠闲开口:“不急,你先告诉我,你如何识得这铁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