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小说 其他类型 结局+番外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叶迟暮灼泠
结局+番外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叶迟暮灼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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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沉双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迟暮灼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骗我为奴?重生后替嫁王妃杀疯了叶迟暮灼泠》,由网络作家“公子沉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着想着叶迟暮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有人将她摇醒了过来。“主子王爷回来了,您快些起来。”灼泠声音难得的急切,叶迟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来了就来了,管他呢。”说着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听着门外脚步声越发近,灼泠更着急,但看着自家主子毫无波澜的模样,她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若是属下没有看错,楚辰王正是主子在南城花楼强了的男子。”“哦......”“哦?”叶迟暮刷的坐了起来,声音百转千回。“当真?”“若是属下没看错,真。”闻言,叶迟暮撇嘴一笑,灼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现在怎么办?”她问灼泠。灼泠摊手,“属下也不知道,又不是属下睡的。”叶迟暮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随手抓了一个壮丁就把楚辰王这货给抓来了。“不过听说楚辰王瞎眼残腿,主子您那日可...

章节试读

想着想着叶迟暮就睡着了,睡到半夜有人将她摇醒了过来。
“主子王爷回来了,您快些起来。”
灼泠声音难得的急切,叶迟暮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来了就来了,管他呢。”
说着又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觉。
听着门外脚步声越发近,灼泠更着急,但看着自家主子毫无波澜的模样,她不冷不热的吐出几个字。
“若是属下没有看错,楚辰王正是主子在南城花楼强了的男子。”
“哦......”
“哦?”
叶迟暮刷的坐了起来,声音百转千回。
“当真?”
“若是属下没看错,真。”
闻言,叶迟暮撇嘴一笑,灼泠就没有看错的时候。
“现在怎么办?”
她问灼泠。
灼泠摊手,“属下也不知道,又不是属下睡的。”
叶迟暮翻了个白眼,谁知道她随手抓了一个壮丁就把楚辰王这货给抓来了。
“不过听说楚辰王瞎眼残腿,主子您那日可用了真声与他说话?”
灼泠见叶迟暮抓耳挠腮,还是替她排忧解难了。
想起那一夜,叶迟暮耳根通红,“话倒是没说,但是中了师傅那老东西的药你懂的嘛,又是在花楼,声音难免......”
灼泠扶额,这是她可以听的吗?
“不过当时那人被我蒙住了眼睛又点了穴......”
“您又没点人家的聋穴。”
灼泠吐槽。
叶迟暮无语,“给我一瓶香遮一下气息,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闻言,灼泠从腰间找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洛老刚给属下的,属下还没用过,您......”
灼泠话未说完,叶迟暮已经将瓶子拿过去打开了往身上倒,因为门已经开了,她甚至来不及闻一下香的味道。
“呕~”
几乎是同一时间,随着进门的京墨和叶迟暮干呕了一声,因为......太臭了,叶迟暮此生就只闻过这么臭的玩意儿了。
灼泠眼睛一闭,不愿面对事实,拿错了,这是洛老给她防毒虫的,现在用来防新郎官了。
进门而来的君无厌俊眉拧紧,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抬手掩住了口鼻,看了一眼喜床上干呕个不停的女人,他眉头皱的更深,眸底升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厌恶。
“京墨去书房。”
“是。”
一句话不说,京墨就推着自家主子逃离了喜房。
灼泠连忙将门窗大开,散开味道,她不开还好,门窗一开,屋外值守的下人都被熏够呛。
“灼泠!”
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灼泠僵硬的回头,难得的露出一个苦笑。
“傻愣着做什么?泡浴。”
叶迟暮忍不了一点,翻身下床将衣衫脱落了一地,她现在比茅坑里捞出来的还要臭。
泡了整整一夜的牛奶浴花瓣浴,换了数十次水,叶迟暮闻着自己身上还是有味道。
“主子要不您去花园里坐会儿,此时花开的正旺,您去待会儿可能就好多了。”
灼泠心虚劝导,叶迟暮生无可恋的瞥了她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两人一路问着路到花园中,叶迟暮再次笑了。
“花园?花呢?”
看着一院子的假山竹子灼泠眸光闪躲,她哪儿知道花去哪儿了?这里什么都有,偏偏没有花。
叶迟暮现在看着她就来气,飞身而上直接坐到了假山顶上去吹风。
灼泠不语,在背面站着等她。
主仆二人待着没多久,就有几个小丫鬟经过,嘴里还谈论着昨夜的八卦。
“唉,你们听说了没,昨夜新娘子被咱们王爷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怎么会没听说,昨天在新房值守的人现在想起来还干呕连连呢,都不知道有多臭。”
“噗!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可不嘛,咱们家王爷虽然冷了点,但长得也是俊美无双的,怎么就把新娘子吓成那样?”
“谁知道呢,估计是乡下来的,胆子小,不禁吓呗。”
人走远了,笑声依旧没停。
灼泠摸了摸鼻子,不敢抬头往假山顶看,因为她想不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得有多难看。
叶迟暮连连冷笑。
“灼泠,她们说我怎么了?”
“说您......被楚辰王吓得大小便失禁。”
“灼!泠!”
“属下......在。”
叶迟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飞身离开。
“主子您去哪儿?”
“泡浴!”
咬牙切齿的声音冷冰冰的,吓得灼泠连忙跟上去准备沐浴的水。
又泡了两次浴,叶迟暮心情才好些,只是刚好点,就又有不长眼的人撞了上来。
“老奴奉命前来取喜帕。”
此时叶迟暮刚穿上衣裳,闻言她嗤笑一声,不打算搭理。
灼泠见状走到床沿拿起白色的喜帕拔出剑就打算割破手指。
“没必要。”
叶迟暮走过去,从她手上拿过白色喜帕,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她看向门外侯着的嬷嬷直接将手里没有落红的喜帕交了出去。
嬷嬷检查了一下后皱紧眉头,“王妃,这不合规矩。”
“怎么不合规矩?”
叶迟暮冷言。
“这喜帕上没有落红,老奴倒是没关系,只怕王妃交不了差。”
闻言,叶迟暮笑了,“那怎么办?王爷双腿有疾,能上床睡觉就已经很艰难了,嬷嬷还想让他做点什么怕是太为难他了吧。”
“即便王爷事出有因,那也有很多种方法......”
“列如?”
叶迟暮微弯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嬷嬷,等着她答疑解惑。
“这......”
“老奴......”
“嬷嬷不必紧张,本王妃只是未经人事想向有经验的长辈取取经也好伺候好王爷而已,嬷嬷只管教本王妃如何做便是。”
叶迟暮打断支支吾吾的嬷嬷,开口道。
嬷嬷四五十的年纪硬生生憋红了一张老脸。
“王妃说笑了,这些事情自然有教习嬷嬷来教,老奴会将今日之事如实禀告,老奴告退。”
说罢,嬷嬷拿着白色喜帕转身离开,步子又快又急,几步就消失在了眼前。
“主子明知这位是皇后身边伺候了一辈子未婚假的嬷嬷,又何必调戏她。”
看着自家主子戏谑的笑意,灼泠无奈。
叶迟暮挑眉瞥了她一眼,“那咋了?”
灼泠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太过恶趣味。

“主子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灼泠被放了出来第一时间就跑回了院子探望叶迟暮,人未进门声先到。
“无事,你呢?”
叶迟暮抬眸,看到灼泠身上有血迹,眉心拧紧。
“属下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主子的时候与京墨发生了冲突受了点皮外伤,不过京墨也没讨到多少便宜。”
闻言,叶迟暮点点头,“你去处理一下伤口休息休息,我要随君无厌进宫一趟。”
“进宫?可是主子您......”
不是最厌恶青云皇宫吗?
“无妨,有些事情不进一步如何解决?你好好休息吧。”
叶迟暮打断灼的话,说完后起身离开。
灼泠眉心拧紧,思虑过后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府。
叶迟暮出门,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王妃,请。”
叶迟暮径直上了马车,马车上君无厌闭眼假寐,跟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反而叶迟暮这个饿了三天三夜的脸色苍白,倒像是受伤的那个。
“王爷恢复的还真快,鬼门关走回来的,居然区区几天就能移动了。”
她忍不住嘲笑。
“少给本王耍嘴皮子,要不是因为太后想见你,本王可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清冷的声音带着不屑一顾。
叶迟暮唇角微扬,走过去坐在他对面,不语。
狂,现在随他怎么狂,以后别哭着求她给解药就行。
马车到宫门前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停下,君无厌才开口。
“到宫里别乱说话,管好你自己。”
“王爷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毕竟想要我命的人没几个,想要你命的人可就说不定了。”
叶迟暮摊摊手,率先下了车,全然无视君无厌伸出来让她扶的手。
君无厌额角划过三条黑线,自己下了马车。
“这王妃三天三夜滴水未进竟然还能活蹦乱跳的,也是厉害。”
叶迟暮走远,京墨忍不住开口说道。
君无厌看着前面的叶迟暮,她看似步伐稳健,实则已经有些飘忽不定了,此刻怕是在硬撑罢了。
“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低语,叶迟暮嫁给他的那一刻无论暗地里如何,明面上他们已经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到了皇宫,君无厌被皇上叫走,让叶迟暮独自去见太后。
“楚辰王妃太后就在里面,您自己进去吧。”
公公将叶迟暮带到太后宫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叶迟暮抬眸看了一眼长寿宫的宫门,抬脚一个人走了进去。
曾经她以为只要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礼仪宫训一样不落就会让这些人刮目相看,谁曾想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
现在她可就没有那么多的礼仪对待这些矜贵的饿狼了。
进去后,殿里面并不止太后一人。
叶迟暮抬眸扫了一眼,一张张脸是如此的熟悉,尤其皇后和安妃那两张华丽的容颜。
“见......见过太后娘娘,见过各位娘娘。”
叶迟暮收敛眸底阴寒,上前去不规不矩的行了一礼。
上座上之人皆一脸鄙夷。
“大胆叶迟暮,还不跪下认罪。”
皇后二话不说,拍着桌子就厉喝。
“皇后,收敛些火气,让她先说。”
太后语气不轻不淡的开口,嘴上说着稍安勿躁,可一点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叶迟暮暗自冷笑,她们还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令人恶心。
“好,叶迟暮,本宫给你一个先认罪的机会,你且说。”
皇后给太后一个面子,冷声道。
叶迟暮眨眨眼睛,“这......我不知道我何错之有,嬷嬷教我的行礼就这么行礼的啊,我也没有行错啊。”
她的话再次引起群妃嘲笑,太后更是不加掩饰的划过一抹厌弃,她的好孙儿怎么娶了这么一个无知妇,皇上真是糊涂。
皇后更是气笑了,同时眼底带着几分得意,君无厌本就成了废物,现在更是娶了这么一个土包子,看他还怎么跟她的玉儿争风头。
“母后您也看到了,这丫头是不问罪她就不承认的。”
皇后开口,太后别开眼睛也懒得再管。
“叶迟暮给本宫跪下。”
皇后再拍桌子,叶迟暮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知道本宫为何让你跪下吗?”
叶迟暮撇撇嘴,“不知道啊,进宫之前嬷嬷说了,皇宫里面都是贵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不能忤逆,否则会被以权压人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皇后黑了脸色,其他众人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唯独云贵妃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似在嘲讽。
叶迟暮最是知道她在嘲讽谁,皇后的死对头。
“你让楚辰王受伤到差点丢失性命,你还不认罪?”
皇后怒声质问,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叶迟暮瞪大了眼睛,“这位娘娘明鉴啊,我一不会武功二没银票顾不了杀手,怎么会让王爷受伤啊?”
“你......”
她单纯无辜的模样让皇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楚辰王妃,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楚辰王是跟你一起回门的路上被人刺杀的,而你没保护好楚辰王,所以王爷受伤责任在你。”
一旁安妃见势开口。
叶迟暮眼睛瞪得更大了,“啊?我又不是王爷的护卫,又没有武功,王爷不保护我就阿弥陀佛了,你们让我保护王爷那不是为难我吗?况且王爷他也没有陪我回门啊,到分叉口他就走了,分开后他才被人打伤的,这跟我没关系吧?”
叶迟暮毫不犹豫的将君无厌出卖掉,饿了她三天三夜,总该先抽点利息,皇后一党抓住这个机会不得好好参他一本。
“楚辰王妃,你既嫁给厌儿就该和他夫妻一体,如今他在你眼皮子底下受伤,你怎的第一时间是摘清自己?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太后摇摇头,对叶迟暮失望透顶。
叶迟暮心下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东西心疼她皇孙她怎么不一天十二时辰贴身看着?
“迟暮不懂,迟暮只是实话实说,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眼底失望之色更甚,直接闭上了眼睛不想管她。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依妾身看这楚辰王妃不吃点教训是不会认罪的,乡下长大的苦吃多了,嘴巴可是硬得很。”
安妃嘲讽的开口。
皇后冷眼横过来,厉声开口命令:“来人,给本宫杖责二十。”

那嬷嬷刚走,京墨就上前来行礼请人。
“七小姐,我家王爷有请。”
叶迟暮抬眸看了一眼京墨,“王爷可有说什么事?”
她与君无厌已然成婚,昨日君无厌不与她拜堂,今日他的手下又堂而皇之的叫她七小姐而非王妃,叶迟暮心底已然有了底,这君无厌怕是要对她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出手了。
“七小姐见了王爷自然就知道了。”
京墨开口,同时对叶迟暮做了个请的姿势。
叶迟暮不再多问,抬脚向书房走去。
灼泠想要跟上去,却被京墨拦住。
“王爷说了,七小姐一人前去就行。”
灼泠眸子眯起,却没有再跟上去,起了冲突,她未必能赢京墨。
书房内,叶迟暮被带了进去。
书案前男人低垂着眉眼正写着什么,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可不就是那晚被叶迟暮强了的人。
“臣妾见过王爷。”
她扭了扭身子行了个礼。
座上的男人没有反应,叶迟暮不禁在心里嘀咕,莫不是君无厌认出她来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君无厌才抬眸,将写好的东西递给身侧的青宴。
青宴接过走过去,递给了叶迟暮。
叶迟暮没有接过看了一眼后心下震惊,因为君无厌给她的是和离书。
她想过这个皇室最骄傲的皇子会折磨她,甚至杀了她,都没有想过他会给她一封和离书。
“王爷?”
“如你所说,本王双腿残废,眼睛有疾,行不得夫妻之事,这是放妻书,你拿着离开吧。”
低沉的声线清冷又薄凉。
叶迟暮嘴角抽了抽,怎么会有男人把自己不行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而且君无厌行不行她能不知道?
“王爷这是不要我了?”
叶迟暮眸子一睁,双眼一红,豆大的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
“啊这......”
递和离书的青宴有些手足无措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君无厌抬眸看了叶迟暮一眼,看清那张干净清纯的脸后他有片刻的愣然,叶迟暮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而且......
看到她,他怎会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尤其......
君无厌移开眸子,声音冷清:
“本王不想耽误你寻找幸福。”
“爹爹不要我,连王爷也不要我了,皇家娶过的媳妇儿放出去谁还敢要?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叶迟暮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人就往桌角撞去。
青宴双眼一瞪,立马将人拉住。
“七小姐你冷静啊,现在还死不得。”
君无厌更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么急躁的性子,眉宇间不经意的拧起。
“我自幼丧母,爹爹把我扔在乡下长大,而夫君贵为王爷娶了我自然委屈,我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省得夫君为难。”
被拉住,叶迟暮眼泪掉个不停,好不委屈。
君无厌升起一丝烦躁,他最厌恶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
“本王给你找一门更好的婚事,不会让你......”
“说这么多王爷就是嫌我出生卑贱,倒不如赐我一死,也好成全......”
“够了。”
君无厌不耐的打断了叶迟暮,“你想怎样?”
“我......我就是想陪在王爷身边,哪怕......哪怕一年也行。”
一年后君无厌是死是活她都有办法在京城站稳脚跟,够了。
“好,一年后拿着和离书离开王府。”
“王爷绝情,奴家不敢再说什么。”
叶迟暮拿上和离书,转身就捂着脸跑了。
君无厌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疲惫之色尽显。
“主子既然觉得这叶七有问题,为何不随她撞死了去?”
青宴不解。
“是本王拦下的吗?”
君无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青宴立马咧嘴尬笑:
“属下这不是担心新妇刚进门就死了会让那些人抓住把柄嘛,属下也是为了您着想。”
君无厌斜睨了他一眼,“少油嘴滑舌的,神医那边有消息了没有?”
闻言,青宴颓败下来,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听说神医有两个徒弟都十分厉害,尤其那大弟子玩毒十分厉害,已经快要达到神医他老人家的境界了。”
君无厌微顿,点点头:“看看能不能找着人。”
“是。”
门口,听见主仆二人谈话的叶迟暮敛去脸上的泪痕,唇角微扬,扬长而去。
找她师傅可比找她容易多了,当然,君无厌是不可能知道的。
“主子楚辰王没拿您怎样吧?”
回到院子灼泠立马上前问道。
叶迟暮甩了甩手上的和离书,“他要和离,被我拒绝了。”
“嗯?您拒绝楚辰王?用什么办法?”
“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有男人不吃这套。”
灼泠:“............”
“您不是十分厌恶青云皇室中人吗?何不趁此机会离开楚辰王府?”
闻言,叶迟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厌恶他们,所以更要利用他们。”
灼泠垂眸,每次提起青云皇室,她家主子都若冰霜,杀气弥漫。
“刚刚楚辰王身边的侍卫试探了属下,这院子周围更有暗卫守着,怕是已经有了疑心。”
她低声开口,叶迟暮却满不在意。
“有疑心才正常,否则显得本小姐睡了个傻子,这几日就在王府待着,那儿也别去了。”
“主子,谨言慎行。”
叶迟暮瞥了她一眼,觉得无趣便回了房间,“补觉,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哦。”
灼泠抱剑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去。
叶迟暮在陌生环境是睡不熟的,所以当房间里面出现陌生气息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凌厉的内力不偏不倚的朝她的脸劈下来,叶迟暮偏了个身子躲了过去,继续装睡。
可是来人既然是试探她,自然不会就此放弃,他的内力转了个方向,横劈而去,这次叶迟暮避无可避。
可是直到手刀砍到胳膊上,叶迟暮也没有反抗,只是痛苦的捂着胳膊睁开了眼睛。
“王爷您这是为何?”
她红着眼眶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好不委屈。
“本王听说你身边的侍女会武功,试试你会不会。”
君无厌装都不装一下,直接开口。
叶迟暮不禁嘴角抽了抽,真是演都不演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那侍女是我救下的,她武功好,可惜是个哑巴,王爷要是喜欢,可以让她去保护您。”
屋外被打晕的灼泠:“............”
她会说话,谢谢。
难怪她家主子让她没有她的命令不许说话,原来打的这坏主意。
君无厌更是有些无语,驴头不对马嘴的。
这个女人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聪明透了,连他都有些捉摸不透。
“从今日起,你同本王睡在一起,省得外人传闲言碎语。”
既然看不透,那就干脆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直到对方露出马脚。
叶迟暮却呆住了,睡在一起那她迟早得暴露。
“王爷其实您不必为难您自己,您讨厌我,还是不要同睡一塌的好。”
“你是在拒绝本王?白日里说的那些话莫不是都是装的?”
君无厌冷眸微眯,扫视着叶迟暮,他倒要看看这一年里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叶迟暮扯出一抹笑意,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请吧,夫君~”
她如此并未打消君无厌对她的怀疑。

“主子,属下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责罚。”
京墨前脚刚回王府,后脚就进了书房跪地请罪。
座上之人一袭月牙白流光锦袍,长发半披,清冷间带着几分肆意,闻言,他抬眸看向京墨,鼻息间发出淡淡的质疑。
“嗯?”
“属下本觉得万无一失,不成想那叶七小姐身边竟有一个武功极其高强的婢女,属下所带去的杀手皆死于她手,且主子交代成与不成都是一击,属下便回来复命了。”
京墨一一说明,顺便抬眸打量一眼自家主子的神色,可惜他家主子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看不出分毫。
君无厌不语,抬手挥退了京墨。
“属下告退。”
京墨离开后,君无厌垂眸凝视着自己的双腿,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冷嘲。
“到底是废了双腿,一个庄子上养大的也能入了本王的主室,可笑。”
语罢,喀嚓一声脆响,君无厌手中的毛笔断成两截。
天色渐白,玉京城门大开,一辆马车飞驰而入,恰在晨起人少,马车一路奔驰也不曾惹出祸端,只是引来城门守将的谩骂。
“主子,相府到了。”
马车停下,灼泠掀开车帘,低声道。
叶迟暮从马车内朝外看了一眼,朱门阔府,偌大的牌匾洋洋洒洒的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据说这牌匾是当今圣上钦赐而来。
已是太阳东升,这叶府却依旧大门紧闭,门外更无一人看守,为的什么,都懂。
“想来是还没有人起床,灼泠,敲门。”
“是。”
灼泠翻身下车,一把提起中途醒了又被叶迟暮打晕的刘嬷嬷三步并了过去,将那老嬷嬷往门口一扔,抬手就粗暴的敲起了门。
敲门声震耳欲聋,里面的人不耐烦的打开一条门缝,往外吼了一声:
“谁啊?”
“七小姐回府,还不速速开门相迎。”
灼泠声音比之更大,更不耐烦。
“七小姐?哪个七小姐?哦~将养在乡下的那位七小姐啊,走后门吧,夫人说了,今日不过辰时不准开大门。”
里面的人阴阳怪气的瞧了一眼马车,说完就将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灼泠眸子微眯,这那是不准开门,分明就是故意欺负她们。
“主子?”
她出声示意,叶迟暮在马车内懒洋洋的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这才缓缓开口:
“是说辰时不能开大门,也没说不能砸,别砸太多,能进去就行。”
“是。”
灼泠得令,返身回马车旁,从马车内拿出一个铁锤径直走回大门。
她抡起大锤一锤就叫门破了一个洞。
“你......你干什么?”
出来开门之人惊恐,问完就见灼泠再抡起铁锤高高砸了下来,他吓得尖声大叫,连连后退。
大门被灼泠连着三锤,直叫那大门破开一个足以让人进出的大洞。
里面的人见形势不妙,连忙往回跑了去。
“灼泠,如此砸何时能破开?直接废了榫卯就是。”
灼泠手中的锤子因着叶迟暮的话改变了方向,铿锵一声,一个榫卯碎开,大门右侧摇摇欲坠。
灼泠足尖一点,飞身而上,将上面链接着大门的另外一个榫卯也砸了,右侧大门直接轰然倒地。
里面的人出来,险些被倒下的大门伤到,纷纷尖叫后退。
看着来人,叶迟暮唇角微勾,拿上骨灰盒从马车上下来。
她走过去,拦下要砸另外一扇大门的灼泠,“说了随便砸一下,怎么直接砸了一扇,这可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做的,贵着呢。”
“属下知错。”
灼泠收了锤子,随手往一旁装晕的老嬷嬷身旁一扔,吓得老嬷嬷手脚并用的爬了进去。
叶迟暮笑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发声。”
灼泠作揖回应。
“小七你这是何故?为何到了家门不入,却将你爹爹刚换的大门给砸了?”
责怪声响起,叶迟暮抬眸看去,前面站着一对中年夫妇,男人身穿华服,一脸严肃,夫人头戴珠钗面施粉黛,身上衣裙更是上好的云锦,就连身后的侧室丫鬟也一个个珠圆玉润、插珠点翠的,这让叶迟暮不由想起昔日那被打得体无完肤在破庙中等死的小丫头。
“你是谁?准许你同本小姐这般说话了吗?”
叶迟暮傲慢的盯着说话斥责她的妇人,不用深究她也知道此人正是叶明川如今的夫人苏兰椒,而她身侧冷着一张脸的中年男人就是叶迟暮的父亲,当今丞相叶明川。
她既替叶迟暮做了这叶家女,又怎么会不下点功夫,这叶家上下她都摸清楚了,所有人的画像她也都看过了。
“老爷,小七她竟不识得妾身了,这可如何是好?”
苏兰椒没有回答叶迟暮,而是捏着帕子扯着叶明川的手掐着声音道。
“孽女,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简直大逆不道。”
叶明川怒声呵斥,一双饱经风霜的眸子瞪着叶迟暮。
叶迟暮拧眉,“母亲?我母亲不是被我克死了吗?她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还是说我母亲假死?”
叶迟暮的母亲生下叶迟暮不就就病逝了,所有人都说是她克死了她母亲。
她的话叫叶明川脸色更加难看。
“老夫本来念在你多年未曾归家想好好为你接风洗尘的,你倒好,一点规矩都没有,一回来就如此大逆不道,给老夫跪下!”
闻言,叶迟暮心下冷笑,叶明川心里但凡有她这个女儿,又怎会纵容苏氏在她进门时为难她?
她面上一脸无辜,“乡下本就没有这么多规矩,你是我爹吧?你若想要我有规矩,当年为什么要把我丢到乡下去啊?又要我有规矩,又不养我以好,这世间哪有你这样的爹啊?既要又要的,比我这乡下养大的土包子还要无赖。”
“你......”
叶明川没想到自己送出去将养的小女儿居然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气的心口发疼。
“好了好了,小七别闹了,你看你给你父亲气成什么样了。”
苏兰椒一边给叶明川顺着气,一边故作和善的劝着叶迟暮,她心里不禁暗爽,果然如杨嬷嬷信中一样,这叶七养成了泼皮无赖,毫无大家小姐的风范。
只是为何不见杨嬷嬷的身影。
“对了,我派去接你的人不是三个嬷嬷吗?还有和你一同下庄子的杨嬷嬷呢?怎么只回来一个?”
苏兰椒忽然开口,故作疑惑。
“死了,都死了,张嬷嬷和李嬷嬷全死了,老奴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还请老爷夫人为老奴做主啊。”
苏兰椒话刚说完,一直躲在后面的老嬷嬷就爬着滚着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

在被送去当质子前,父皇许下她皇太女之位。
只需忍受十年折辱,姜季听回去后便是有史以来第一女帝。
于是姜季听在青云国的练得一身惊才艳艳,只为迎接她十年后的荣光。
可十年期满后,她却被人锁在阴暗潮湿、布满刑具的水牢受尽各种折磨。
惨死前姜季听才恍悟,这江山怎会落到一个不清不白的质子公主手中?
再次睁眼,她回到了去当质子那年。
她复仇的第一步,便是用一锅毒药毒死陪送她入青云国的人。
............
“都......都死了......”
青云国与雪月国交界处一座破败的小庙中传来一声突兀的惊呼声。
姜季听将刺进嬷嬷心口的长剑拔出来,一脚踢翻被她下了毒的野菜汤,提着淌血的剑走向已然吓懵的小丫鬟。
被她一身是血的模样吓到,小丫鬟摔倒在地,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
姜季听蹲下,开口道:
“你是想陪他们一起死,还是跟着我离开?”
“奴......奴婢愿意跟着公主离开。”
在生与死面前,小丫鬟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很好,从今以后你叫灼泠,听见了吗?”
“奴婢听......听见了。”
“公主,我们现在去哪?”
“从今以后这世上再无雪月国长公主姜季听。”
“那我们不去青云国了吗?还是回雪月国?”
“去青云国。”
上一世害她惨死之人就在青云国皇城内,她必须去,她的仇可不是死几个随从就能平息的。
看着一地的尸体,姜季听从地上的火堆中拿起一根火柴准备一把火烧了这破庙。
“公主,那里还有活人。”
灼泠忽然开口,姜季听瞬间拾起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看到是一个的小女孩蜷缩在菩萨像旁边的破布中。
“去,杀了她。”
姜季听将剑递给灼泠,命令道。
灼泠颤抖的接过剑,朝那小女孩走过去,她知道这是她小主子对她的考验,她只能完成,否则死的可能就是她自己。
她心一横,抬起剑就要砍下去。
“等等。”
姜季听阻止了她,她走上前看向那怕得浑身颤抖却不躲不避的小姑娘。
“你为何不躲?”
“你们不杀我,我也活不久了,回去更是会被杨嬷嬷活活打死的,倒不如在这破庙里面等死。”
小姑娘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她为何要打死你?”姜季听俯视她。
“因为我娘死了我爹不要我了,杨嬷嬷觉得跟我到乡下吃了亏,所以就不停的打我。”
闻言,姜季听不禁一愣,也是一个死了娘就被爹抛弃的人,和她何其相似。
“噗......”
她不曾说什么,那小姑娘就忽然吐出一口血,脸色惨白的倒在了杂草堆上。
灼泠立马上前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小姑娘身上被打得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命大了,“公主,她撑不了多久了。”
“您是公主,我......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裙角被抓住,小姑娘奄奄一息的看向姜季听。
“你说。”
“我叫叶迟暮是相府七女,南乡庄子上有一个杨嬷嬷,您能不能杀了她替我报仇,是她活生生打死我的,求......求你......”
话未说完,那只瘦骨嶙峋的小手就彻底锤了下去。
灼泠抬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摇摇头。
“公主您若是要去青云国,这相府七小姐的身份倒是很不错,而且她年纪与您相仿,只是那恶仆......”
“死了这么多人了,不差她一个。”
姜季听抬手合上小姑娘的眼睛,“放心,很快我就送那杀你之人下来陪你,条件是以后我是叶迟暮。”
夜半,一声惊雷骤然响起,正熟睡的杨嬷嬷未曾完全清醒身上就被刺了数十剑,她只能看见杀她之人只是个四五岁的女娃。
“你......是谁?”
“地狱里面,你的小主人会替我回答你。”
杨嬷嬷口吐鲜血,死不瞑目。
............
十三年后。
夜晚,城中花楼里,暧昧的声音传来,任凭男人神色如何不情愿,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相府七女叶迟暮贤良淑德、温婉端庄,特指婚楚辰王妃,钦此!”
“快!快去乡下庄子接回七小姐,速去!!!”
青云国京都,丞相府因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炸开了锅。
“主子,您在里面吗?”
“进来。”
城中花楼中,灼泠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姜季听。
“玉京那边来人到庄子接您回去成亲,说是皇上下了......旨......”
房门刚推开,灼泠就愣在了当场。
“主子你这是......”
她指着床上昏睡中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叶迟暮,脑袋空白,尤其男人身上那不可描述的暧昧痕迹更让她眼前一黑。
“昨天晚上被洛孤城那老东西试药了,恰巧出门碰到个俊俏公子没把持住。”
叶迟暮淡然的穿着衣裳,不忘回头看一眼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不禁有些心虚,嘴上却没有丝毫的遮拦。
“不过有一说一,这人还不错,可惜是个中了毒活不了多久的瘸子。”
灼泠:“............”
“洛先生好歹也是堂堂神医,怎么整日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药,还拿自己徒弟试药。”
她吐槽。
“无妨,我又不是寻常女子,不在意这些,回头讨回来就是。”
叶迟暮穿好了衣服,起身往外走。
灼泠嘴角抽了抽,她倒是不在乎,人家公子也不在乎?一看那可怜样儿就是被她家主子强迫的。
“对了,身上带银子了吗?”
走到门口的叶迟暮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朝灼泠伸出了手。
灼泠从腰包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没了。”
叶迟暮看了看床上俊朗无双的人想了想又从袖包中掏出一颗解药随着那一张银票放在了枕头边。
“这些就当买你昨夜了,小瘸子。”
说完她扬长而去。
灼泠连忙跟上,复述刚才未说完的话。
“皇上下了赐婚圣旨,要叶七小姐嫁给楚辰王,相府来人明日就差不多能到庄子里面,主子这一趟您不必要前去。”
“为何?”
叶迟暮停下看向她。
“那楚辰王惨了腿瞎了眼睛,又最不受皇帝待见,您去了不是往火坑里跳吗?况且您也不是真的叶七......”
“回庄子,是火坑是油锅试试就知道了,再者......”
叶迟暮看向灼泠,一字一句声音薄凉,“我不是叶七,谁是叶七?”
灼泠不语,只跟在叶迟暮身后。
与此同时,楚辰王府的众人找人都快找疯了,最后在花楼找到自家衣衫不整的主子时,一个个天都塌了。
“主子......被糟蹋了?”
“大抵......是吧......”
青宴京墨二人站在门口不敢往里面走一步,昨天晚上他们不过走开一会会儿而已,主子怎么就被人糟蹋了?
“滚过来给本王解穴。”
直到床上的人咬牙切齿的开口,二人才惊醒,跑了过去给自家主子解了穴道。
“属下护主不力,请主子责罚。”
屋内气压低得能冻死人,青宴京墨连忙跪地请罪,青宴眼角余光还瞥到枕头上那一张银票。
君无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俊脸黑成了墨,额角青筋狂跳。
“给本王查!把昨夜的女人揪出来,本王要将她碎尸万段!”
他攥紧了那张羞辱人的银票,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剁了昨夜强了他的女人,该死的居然敢趁他之危。
京墨青宴对视一眼,大气不敢出一个,他们家王爷许久没有如此动过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