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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萝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旭黎落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柔陷阱何旭黎落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水烟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离城区两小时车程的一个旅游小镇桐义。桐义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乡间的独栋木屋。何旭选了一栋,靠山,位置较偏,他说那里清静。打开后备箱拿行李时,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手术工具箱。我疑惑地望向何旭。何旭解释说,“你怀了孕,我带你出来是有风险的,这些东西提前准备着,有备无患。”归置好行李之后,我们去桐义几个标志性的景点逛了逛。因为怀孕,我走得很慢,他也不急,放慢脚步照顾着我,上山时还不忘牵着我的手。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都在想书房的事或许是我多疑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在跟网友视频里找刺激。到了半山腰,我有些累了,便在凉亭里坐着休息。这时何旭指着山边几株开得茂盛的紫荆,说风景不错,要给我拍几张照。我站在...

章节试读

我们去的地方不远,就在离城区两小时车程的一个旅游小镇桐义。
桐义的旅客住房非常有特色,是建在乡间的独栋木屋。何旭选了一栋,靠山,位置较偏,他说那里清静。
打开后备箱拿行李时,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手术工具箱。
我疑惑地望向何旭。
何旭解释说,“你怀了孕,我带你出来是有风险的,这些东西提前准备着,有备无患。”
归置好行李之后,我们去桐义几个标志性的景点逛了逛。
因为怀孕,我走得很慢,他也不急,放慢脚步照顾着我,上山时还不忘牵着我的手。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都在想书房的事或许是我多疑了,他可能真的只是在跟网友视频里找刺激。
到了半山腰,我有些累了,便在凉亭里坐着休息。
这时何旭指着山边几株开得茂盛的紫荆,说风景不错,要给我拍几张照。
我站在一株紫荆花旁,他说角度不对,于是我在他的指挥下,后退了好几步,结果没想到脚底一滑,我直接滚下了山。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强烈的求生的欲让我在滚了几圈之后死死地抱住了一棵树。
虽然保住了一条命,可肚子却在那一刻突然疼得好厉害,我冷汗直冒也不敢松手。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有危险。
不多时,很多游客和工作人员惊慌地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我是她老公,也是妇产科医生。”
何旭一边喊一边挤入人群,抱起我就往山下跑。
我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老公,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孩子。”
他跑得很急,没有看我,只“嗯”了一声。
可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当时情况紧急,何旭不得已亲手给我做了引产手术。
当我再醒来时是晚上,何旭不在身边。
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这么晚了,何旭会去哪儿?
我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找找他,刚走到门边,却隐约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次她确实命大,不过你放心,孩子已经没了。”是何旭的声音。
如平地一声惊雷,我震住了。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脚下踉跄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啃咬着手背,我努力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却阻止不了滚滚而落的泪水。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陷阱。
原来和我朝夕相处两年的人,那个所谓的白衣天使,他其实是恶魔!
我错了,错在不该自欺欺人。
我又惊又怕地回到床上,假装还在熟睡。
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完全没能力与他硬碰硬。
过了一会儿,何旭进来了,脚步朝我靠近,确认我还在睡,才又转身离开。
待他走出房间,我立刻下床,冲到窗口去看。
何旭的身影慢慢地淹没在这夜色里,而吸引我目光的是他手里提着的那只黑色塑料袋。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促使我跟过去......

凉意瞬间穿透了我的整个身体,四肢百骸都僵冷透了。
我紧紧捂住嘴巴,堵住自己的哭声,却堵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摘了耳机,抱紧自己的双腿,蜷作一团。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我却冷得浑身发抖,裹紧被子也温暖不了。
这一夜,算不清流了多少泪,我彻夜未眠。
可我还是不认为书房里会有女人,因为书房里根本就没有藏人的地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是他或许在跟人视频。
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后悔只装了一个窃听器,我应该装一个微型摄像头的。
想了一夜,从最初的震惊到渐渐冷静下来,我决定再去一次书房,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第二天清早,何旭上班离开以后,我没急着起来,又或者说我没有勇气起来,虽然很想找出些什么线索,可是我也很怕真相让我承受不起。
一直挣扎到十点多钟,我终于起床,一夜未眠我的整个身体都是轻飘的。
我一步一步来到了书房门口,回想昨晚所听到的一切,浑身的神经都紧崩了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
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我刚抓住门把手,正要拧动,外面门锁突然响动了一声,何旭突然回来了。
我慌张地收回手,假装从书房门口走过,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然后我佯装镇定地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开电视,紧张之下按了好几次才打开。
何旭走过来,瞅了我一会儿,我怕他会发现什么,毕竟我哭了一夜。
还好他没有过问别的,只是说他请好了假,要带我出去旅行。
他是个工作狂,我们结婚的时候连蜜月都省了,所以请假旅行绝对不是他的作风。可他说平日里因为工作忽略了我,所以想抽空多陪陪我。
因为昨晚的发现,让我觉得他这话有些虚伪。于是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希望能透过这扇心灵的窗户看出些什么。
可他看起来很坦然,好像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反倒显得是我多疑了。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跟他下了楼。
我已经26了,不是十七八岁的冲动年纪,我决定在真相揭开之前,不打草惊蛇。
我以为在我知道了他的秘密仍然决定静观其变的时候,就已经占了上风,可是我错了。
我已经有了符合这个年龄的沉稳,却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以至于我终是走入了他的陷阱,任由他狠狠将我推入地狱。

他将我送到小区外,下车时,我看到我坐的地方一团红,实在难为情,我很抱歉且诚恳地说,“谢谢你,后面有机会我会把洗车钱给你的。”
薛度云看着我一会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要。
我以为他不相信我,忙说,“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就下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到时我把钱给你?”
他抿着唇,手指摩挲着方向盘,像是在寻思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沉缓开口。
“我既然决定送你,就没想过算这些,我还不至于趁火打劫。我只是想提醒你,最好还是去一趟医院,女人不比男人,有些病根留下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他说这话时眼神很认真,我听着眼睛一下子就酸热了起来。
那一刻,我断定眼前的男人是个好男人,尽管我与他素未谋面。只可惜何旭不是这样的男人,他不仅伤了我的身,还伤了我的心,甚至让我在很长时间里都不再相信爱情,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防备和惧意。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他很快开车离开了。
打开家门,映入眼帘的结婚照深深地刺痛了我。
照片上何旭抱着我的腰,我靠在何旭怀里,他笑得多么温柔,我笑得多么幸福。
可如今再看,一切都是多么讽刺!
他曾经用温柔蒙蔽了我的眼睛,害我一直没看清,他连个狗都不如。
我怕何旭会紧跟着回来,不敢多停留,飞快地脱下脏衣服,用湿毛巾擦了下身体,搓毛巾的那盆水很快就染红了。
我一边擦一边不争气地掉眼泪,身体的痛感是那样清晰,可远远不及我心里的痛来得强烈。
换好衣服,我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拿走了身份证和充电宝。
临出门时,我听见“啪”的一声响,这声音像是从书房里发出来的。
我紧紧盯着书房的门,觉得这书房里一定有我没有看穿的秘密,也可能是何旭突然撕下面具的真正原因。
我一步步地靠近书房,简单的开门动作,却仿佛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书房里黑黑的,空荡荡的,窗帘被轻轻吹起。
我打开灯走进去,发现书架前的地上躺着一本书。
所以刚才应该是这本书落在了地上吧?
听见楼下传来车的声音,我走到窗口看下去,发现何旭的车回来了。于是我不再多做停留,匆匆忙忙出了门。
电梯灯亮着,显示电梯已经上来了。此刻我不想与他碰面,赶紧躲进了安全出口内。
没多久,电梯“叮”一声响了,我听见了何旭走出电梯的脚步声以及开关门的声音。
从安全出口出来,我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房门,却隐约听见房中有声音传出来。
我的心跳顿时加快,揭开真相的欲望牵引着我步步靠近。
当我将耳朵贴上房门,里面的声音清晰入耳。
我浑身一震,差点儿尖叫出声。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家怎么会有其他的女人?

与何旭结婚近两年,至正月我怀孕以后,他对我极为冷淡,直接搬进了书房睡。
我曾半夜偷偷打过两性热线求助,专家说可能是他见多了女人的身体,没了激情。
何旭是妇产科医生,这解释也说得通。
但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可疑。
他进书房必定将门反锁,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防谁?防我?
这件事一直搁在我的心里,成了我的心病。
那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时偷偷进入了他的书房。
书房陈设简单,干净整洁,一目了然,只有书桌的大抽屉上了锁。
这个抽屉我有一把备用钥匙,何旭并不知道,当然我当时收这把钥匙并不是为了偷看他的隐私,而纯粹是怕他丢了钥匙,所以替他保管着。
然而抽屉里除了一些办公用品,并没有其他发现,我松了口气,锁好抽屉准备离开。
路过他的床,我的视线无意间从他枕头扫过,却定住了。
枕头上竟然躺着两根长头发,棕色的,微卷。
我没染发,而且我几乎不进他的书房,这头发不可能是我的。
我飞快把整个书房看了一圈儿,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是我多想了?
而且我总觉得何旭没有理由这样做,他就算要偷大可以去外面,不可能冒险把人藏家里。
头发可能是同事的,或者哪个产妇遗留在他身上的?
我从小家庭环境特殊,十岁那年,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爸的性命,我妈成了植物人。我是在一个网名叫“海鸥”的好心人的资助下完成了学业。所以我很自卑。
下午的时候,我照常去超市买菜,走过烟酒专柜,鬼使神差的,我买了一瓶红酒。
可他似乎根本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很晚都没回来。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眼睛扫过桌上的红酒,心头涌起的委曲促使我打开了它。
十点一刻,门锁响了。
他刚迈进来,躲在玄关处的我一下子扑了过去,何旭伸手接住我,皱起了眉头。
“你喝酒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朝着他傻笑,“一点点。”
何旭扶住重心不稳的我指责,“你怀孕了,怎么能喝酒?”
我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借着酒劲儿撒骄。
“我等你吃饭,你却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我就自己先吃了,想着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所以就喝了一点小酒,红酒而已,不会对宝宝有影响的。”
“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何旭扶着我进卧室,将我放倒在床上,我借着酒劲儿立刻勾住他的脖子。
“老公,吻我!”
“沈瑜,别这样,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我勾着他不撒手,迷离地盯着他,半是撒娇,半是委屈。
“老公,别推开我。”
可他还是推开了我,扯了扯领带说,“我去洗澡。”
其实我并没有喝多少,我有身孕,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我不过是把红酒当香水喷了而已。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大概十分钟后,水声停了,何旭的脚步声路过卧室的门口,并没有停留。
紧接着,我听见了书房的关门声。
我缩进被窝里,挣扎了一个小时,终于鼓起勇气戴上耳机,打开了手机上连接窃听器的软件。
今天下午,我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买了一个窃听器。
书房装修的时候特意做了隔音处理,何旭应该不会想到,我会在他的床底下安窃听器。
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鼻子发酸,眼泪霎时涌进了眼眶。
可是接下来的声音让我震惊了。

“他在电话里说有急事要离开,我来就没见到人,不过他走之前把费用都缴了,话说,他谁啊?人品不错,声音还好听得要命。”黎落特别八卦地朝着我挤眼睛。
薛度云为我这个陌生人已经做得够多了,他应该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
“问你呢?”黎落又推了我一下。
我回过神,把薛度云送我回来的事跟她说了,她便没再多问。
我伸手去接黎落递过来的苹果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得像个熊掌。
黎落一边嫌弃我一边却又把苹果切成小块往我嘴里送。
“你还记得不?你当初跟何旭交往的时候,我就替你探过底,他当年在医学院负面传闻不少,有女生为他跳崖死了,后来还被人家的正牌男朋友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他为了争保送名额各种耍手段,总之他这人从头到脚都是算计和心机,这些我都不跟你说过吗?是你自己一根筋。”
是的,当时黎落生怕我嫁错人,到处打听何旭的底细,可那会儿何旭的温柔蒙蔽了我。
我闷着头不吭声,黎落数落完何旭又继续数落我。
“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跟我说?我家里又不是住不下你?”
黎落的家确实很大,她爸是开公司的,她从小从不缺钱花,但是缺朋友,缺爱。
她初中那会儿她爸就跟她妈离了婚,找了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当后妈,从那时起她就变得很叛逆,原本的好成绩也一落千丈。
“我是怕给你添晦气。”我说。
黎落瞪我一眼,“你再说一句我跟你急啊,什么叫给我添晦气,是不是朋友,啊?你那会儿是怎么把我劝回你家的?”
那时初三,黎落跟她爸爸吵了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那时是大冬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街边冻得发抖。
我跟她虽然是同学,但并不熟,毕竟她是有钱人,而我是贫困生,两个世界的人。平时黎落性格傲慢,脾气也大,所以她其实没几个真心朋友。可那天我看她孤零零坐在路边的样子很可怜,就怎么也无法安心地走开了,最后还把她带回了我家。一开始很怕她一个千金大小姐住不惯我们的破房子,还好,她并没有公主病,什么也不嫌。
也是这一次,让我跟她成了彻底交心的好朋友。
我说我想出院,黎落问过医生,确定我没什么,只是气血不足,需要调理,才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她开了一辆新车,看起来很豪。
我坐进去的时候,黎落说,“这是我爸送我的,他送我我就拿着,是他欠我的。”
我一直以为父女没有隔夜仇的,可黎落跟她爸之间的仇隔了无数夜还依然顽固。
每当这个时候我其实挺想劝她,在她还有机会和她爸爸闹别扭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爸爸了。
我对车的认识少,黎落见我左看右看,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就跟我说这车是兰博基尼。
“兰博基尼?”我低声重复,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只见过比基尼。”
黎落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想起薛度云的车,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三角形里面,一个M叠着一个M的,是什么车?”
黎落嫌弃地看我一眼,“什么一个M叠着一个M,你说的是迈巴赫。”
“这车怎么样?”
“迈巴赫当然好了,比我这车强,最差也要五百万。”
“多,多少?”我惊住了。
黎落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脑袋,“五百万,小鱼,瞧你那大惊小怪的样子,我都快嫌弃你了。早点看清何旭那渣男的真面目也是好事,你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的,还愁找不着好男人?到时让何旭那渣男后悔去吧。”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记得薛度云说过,他是生意人,开着至少五百万豪车的生意人,做的生意一定不小吧?
黎落把我送回家,命令我做月子期间不准再出门,还把她家的保姆叫过来照顾了我十来天,直到我手上的伤好了保姆才离开。
而这些日子,薛度云没再联系我。
每次手指滑过他的号码,我都很有一股想拨过去跟他说声谢谢的冲动,犹豫再三,我还是忍住了。
他当时帮我应该是出于一种正义感,他是做大生意的人,在日理万机中,恐怕早已忘了这段插曲了吧。
我没料到我跟他之间还会有纠葛,一切都是命中注定。